朱顏血 第八部 海棠 第九章 較量

  「二喜子前來報告!」

  「進來。」

  二喜子滿面風塵,荷槍實彈走進門來,「啪」地一個立正。

  白天德正摟著一個美貌婦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舉起一桿長長的煙槍歪到一邊吞雲吐霧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瞭解面前的麗人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開的秘密,可能就瞞著康老爺子一個人了。

  二喜子報告,「貨已安全送到,錢將在三日內由對方負責押運過來,這是憑條。」

  白天德隨便看了看,塞到懷裡,點頭道,「辦得好,想要什麼賞賜呀?」

  二喜子立馬想起了海棠修長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兒子,想女人啦?」

  「標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還講不得真話嗎?你把事兒辦成了,老子不會虧待你,你到賬房領十個大洋,再到後廂房候著。」

  二喜子喜形於色,彎腰鞠躬,「多謝團座。」轉身離去。

  七姨太懶懶地說,「這種人渣你還留著幹嘛?」

  白天德摟著她,在她滑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嘻笑著說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腦後有反骨,敢背叛黑鳳,難講今後不叛你。我還聽到一個傳聞,說他還對劉夫人無禮過,你收留他,劉縣長怕有疥蒂。」

  「你講的有理,不過這傢伙有點本事,老子現在還得用他。」

  說罷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鳳,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場好戲,有沒有興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還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戲。」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裡邊,「不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小騷貨。」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輕擊一掌。

  後廂房中,二喜子踱來踱去,心裡燒起一團火。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會大方得將海棠送給他品嚐?

  事實上,到當前為止,白天德雖然並沒海棠當成了禁□,但也不是那麼輕易的,特別是進入密室調教之後,無人再能染指了。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女聲在門外說,「奴婢伺候大爺。」

  聲音似是很熟悉,卻不是海棠。門開處,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女垂著頭走了進來,跪到二喜子跟前。

  「銀葉?」二喜子驚道。

  少女渾身輕震,頭仍沒有抬,恭順地回答,「奴不是銀葉,只是老爺的一條狗。」

  二喜子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雖然紅潤尖俏的臉上失去了血色,靈動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蹤多時的銀葉。

  二喜子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他可以黑起心腸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獨對銀葉心中還有愧疚。

  是銀葉默默單戀他,毫無保留地獻出了一顆少女的癡心,是銀葉始終在關心他,維護他,讓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裡感受到家的溫暖,是銀葉在他鑄下大錯面臨殺身之禍時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對銀葉又做了什麼呢?讓她踏進陷阱,痛失親人,受盡凌辱。真是一場惡夢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來,「銀葉,對不起。我……」

  銀葉冷淡地說,「大爺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老爺說了,不把您伺候好,他會扒了奴的皮。」

  說罷,蔥白的小手一粒粒解開衣裳的鈕扣,裡面沒穿內衣,雪白的胸一點點釋放出來,胸小如鴿,細嫩柔軟。

  二喜子呆呆地看著,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這是那個視貞潔如生命的少女嗎?這是那個剛剛失去親姐姐的銀葉嗎?

  銀葉的確馴服了。

  非人的暴虐壓垮了這個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慘死更如同一場無邊的噩夢,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從昏迷中醒來後,待不到用更殘酷的手段加身,銀葉主動打開了雙腿,獻出處女的貞操來侍奉這幫魔王。

  當白天德粗過兩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層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個身子,大量的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觸目。

  銀葉痛得想死。

  她的臉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確確也不再反抗,可以服從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這樣,她獲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於賞賜弟兄們的性奴。無論是哪一個角色,她都做得盡心盡力。

  誰又能責怪她呢?或者,誰又會悲憫她呢?

  有心悲憫責怪她的人或許自身還難保啊。

  白家大院裡,一場詭異的較量正在進行。

  白天德對海棠。

  帶刺的護腕護膝、全副的短打裝扮、神采飛揚的白天德對著全身赤裸,面容憔悴,侷促不安的站在一側,鼻子上穿著銅鼻環,像狗一樣繫著長長的繩子的海棠。

  以身手論,海棠的身手槍法在匪幫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實戰經驗頗豐,白天德縱使扎扎實實學過多年西洋拳術,也不見得能勝過她。無奈此時的海棠備受摧殘,身心屈服,毫無鬥志可言。

  這就很顯然了,這場較量沒有一絲公平可言,只具備娛樂性,純粹為白天德和周邊幾個團丁增添惡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繡腿,倒也虎虎生風,團丁們不由得一陣喝采。海棠一味的見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讓繩子把鼻子扯裂了,邁著細步圍著場子移來移去,胸前雙峰跳躍個不停,看得團丁們鼻血淌個不停。

  纏鬥多時,白天德一個黑虎掏心往她胸口擊去,海棠慌忙雙掌擋住,但白天德勢大力沉,女人連退幾步還是坐倒在地。

  掌聲四起。

  團兵們絕不放過大拍馬屁的機會。「團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團長的一根小指頭。」

  還有說的,「團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強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懶得跟這些沒文化的傢伙計較,哈哈一笑。

  幾番下來,白天德自然佔盡上風,但海棠防衛得當,也沒讓白天德真佔到多少便宜。

  連團丁也看出海棠沒盡全力,喝采聲越來越低落。白天德覺得無趣,罵道:「媽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來,亮出臭腿來,否則斷了你的炊。」

  說罷惡狠狠地揮拳而上,殺氣畢現,海棠被迫認真應付,以攻對攻,見招拆招,漸漸忘卻了身處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個強大而邪惡的敵人,一身武藝也施展開來。

  海棠的腿功最強,一雙玉腿健美修長,最是美麗性感,也是殺人的利器,邁開之時嬌健異常,光禿禿的玉戶也若隱若現,春光無限。

  團丁們的鼻血奔湧。

  白天德料不到對手一下竟會變得這麼強,攻守之勢易手,連連後退。海棠覓得破綻,飛起腿來一個漂亮的側踢,光腳板狠狠地抽擊在他的左臉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蹌幾步終跌倒在地。

  團丁們止不住爆發出尖銳的笑聲,又像割斷喉嚨一樣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渾身散發出凌人的氣勢,眼神透出凶悍之氣,盯著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著一條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來,臉色陣紅陣白,輸一場並沒有什麼大不了,驚恐的是海棠似乎又開始恢復調教之前的自信,要徹底馴服這頭美麗的雌獸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聞,雙手抱在胸前,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白天德臉色越來越猙獰,制止了團丁的衝動,就要從氣勢上壓垮她,讓她自己求饒。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說,聲音輕柔,臉上卻是殺氣。他的手指也輕輕扯了扯那根長繩。

  雖然沒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還是感到了疼痛。

  這只是警告,更大的懲罰還在後面。

  短暫的沉寂之後,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對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時宜。她決定放棄。

  俏臉雖然還繃得緊緊的,但銳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緩緩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奴隸,跑到場邊拿了根馬鞭,喝令自己把一條腿扳過頭頂。

  女人既屈辱又無奈,明知道他要對自己幹什麼卻不能反抗,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

  一條修直的大腿慢慢舉過了頭頂,胯下風光一覽無餘,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纖毫畢現。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衝著那密處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聲慘叫,抱著下身滾倒在地,一條血痕從大腿直貫小腹。

  「手拿開,不准護著。」白天德咆哮著,劈頭劈腦地又抽了幾鞭,打得海棠滿場滾,雖然不再痛得叫喚,但身上平添多處傷痕。

  白天德略出這口惡氣,將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來過,好點打,聽到啦?」

  海棠細聲若蚊地答道,「聽到啦。」

  「放什麼屁哪,大聲點會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紅了,羞恥而大聲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爺。」

  後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還手,一味躲閃。白天德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在場內來了場追逐戰,海棠受繩子所限,移動的餘地不大,用不了多時就會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發了興頭,滿身大汗,上衣脫掉,露出一身肥肉,獰笑著在女人周圍轉來轉去,專挑她的私密處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腳,輕佻之極。

  時不時還要來點無賴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繩子把她拖過來。

  海棠打了個呵欠,癮又上來了,此時她遍體都是傷,柔嫩處青腫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沒有了絲毫還手之力。

  最後一擊,白天德狠狠一腳挑在她的下腹。

  「嗯!」女人發出一聲苦悶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飛起,劃出一條白色的弧線,長髮甩過,在空中散開,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過程中,失去保護的鼻子又被鼻環扯裂開來,海棠再度一聲尖叫,鮮血同時從鼻孔和嘴角掛了出來。

  海棠這次再也站不起來了,像一隻肉蟲在地上翻滾,蠕動,呻吟。

  「給我……大煙……」

  白天德掏出一顆鴉片丸,說,「想要的話,就把你的臭屁股翹起來。」

  修潔的身子蠕動了一下,痛得臉都扭曲變形,還是拚命翻過身來,變成狗趴式,將桃型的屁股湊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來,撫弄了一下女人圓潤的屁股,堅硬的指甲沿著臀溝從尾椎一路刮下來,刮過柔嫩的菊門,停留在有點充血勃起的陰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輕搖了幾搖,似在懇求,又似乞憐。

  白天德露出戲謔的笑容,將一顆鴉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感覺很緊張,臀肉繃得非常緊,菊門也收成了一條線。

  「把屁眼放鬆點,否則老子就把煙土扔給豬吃。」

  肌肉放鬆了。白天德順利地用一根手指將鴉片丸頂進了她的體內,推入腸腔深處。

  看著女人的手就要抓過來,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還冒完哩。」

  如法炮製,他將另一顆鴉片丸推進了女人乾燥溫暖的玉戶深處。

  剛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兩手探到下身,手指叉進玉戶裡尋覓。在旁人看來,這個美麗的女子就像是當著眾人的面,兩腿大開,毫無羞恥地自慰。

  這場景實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們谷精上頭。

  海棠感覺越來越不好,越來越焦急,根本顧不得旁人的眼光,幾乎要將整隻手都要插進自己的陰穴中裡,體液溢了出來,鴉片丸變得更滑溜,幾次觸到了都沒掌握住,反而進入得越來越深,可能都進到子宮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將那顆小丸子用指尖挾住,就要取將出來,白天德突然將光腳板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大腳趾捅進肉花中攪動,鴉片丸再度脫手而去。

  女人發出一聲兒啼般的哭聲。

  白天德道,「取後面的。」

  女人不敢相爭,雙手只得轉向肛道。可憐此處狹小異常,蜀道難行,一根手指進去也嫌粗,難度大上數倍不止。

  海棠從未在自己後面的排泄處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飛紅,痛苦羞怒麻癢五味雜陳,難以自已。

  望著女人的一根纖纖玉指捅進自己的屁眼裡,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們這幫兔兒子可見過這等好戲?」

  團丁們轟然答,「多謝團座讓我們開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發光,「李貴啊,你說說,女人上面的那張嘴是抽大煙上癮了,下面的兩張嘴會不會也能上癮呢?」

  李貴道,「這個,團座不知有何妙計?」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這樣,每天拿點大煙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裡,日子長了興許有點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時這婊子上下一齊發騷放浪的樣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他的腳板踩著的女人私處早已氾濫成災,就像踏在一個積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還在努力尋找著自己體內的那顆鴉片丸,躺在地上,私處踩在男人的腳下,眼神迷離,痛苦地蠕動、呻吟,哪裡還有昔日黑鳳凰絲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騰起強烈的自豪。

  黑鳳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長著黑鳳美麗軀殼的肉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