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一章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麼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麼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麼兩天,頭髮彷彿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洩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媽的,不想那麼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洩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裡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麼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麼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衝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髮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麼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麼?告訴我,母狗要什麼?」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隻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裡,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幹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麼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彿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讚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隻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胡炳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麼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姦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淫態過乾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麼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凌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裡,正插著對方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麼多錢給你,還把這麼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姦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麼美艷的女人,卻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裡,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裡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裡……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裡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面。

  「幹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髮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噁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裡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裡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著一家大型的藥業集團,胡炳研製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製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癮,而且這癮只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癮發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慾望加上被姦淫的渴求,令她口裡發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佔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在只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調用著。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慾、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洩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慾,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冰柔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衝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覺腦膜彷彿就要被衝破,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只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麼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妹妹……嘿嘿!」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裡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麼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甦醒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裡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裡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裡,仍然在噴射出噁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裡的東西排泄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裡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面。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著。這條信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裡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裡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裡的稀屎還沒拉完,肉洞裡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斷續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裡,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污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佔據著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裡、鼻孔裡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慾望焚化著她的肉體,冰柔彷彿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裡,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慾望的肉洞裡,使勁地挖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裡,瀰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孃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裡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彿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麼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麼熱過。突然,膀胱一鬆,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複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麼多槍支彈藥是幹什麼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幹?」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麼樣呢?嘿嘿!」女人悠閒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麼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