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九部 丹杏 55 獸奸

  「嗆啷」一聲,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蓮呆呆坐著,雖然仍是夏天,她卻週身冰冷,接著無法抑止地顫抖起來。在她身前,鮑橫胸口被扎得如同篩子,幾乎沒有一寸完好。隨著他嘶嘶的呼吸聲,傷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個烈性女子。」孫天羽把剪刀踢開,從身後摟住玉蓮。玉蓮幾乎是立刻就蜷縮在他懷裡,身體不住哆嗦。孫天羽將她壓在鮑橫血肉模糊的身上,掰開她的冰涼的雪臀。玉蓮腦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種本能抬起臀部,接納了他的陽具。玉蓮身上沾滿鮮血,孫天羽藉著鮮血的潤滑,進入玉蓮乾澀的蜜穴,在裡面粗暴地捅弄起來。

  鮑橫兩眼發直,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孫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剛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縣城的。我已經吩咐過,讓他們把縣裡劉主簿的姘頭帶回來,收進監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不會讓她像你這樣輕易死了。」

  鮑橫兩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蓮面對的是一具屍體,身上滿是鮮血,近乎強暴的交媾使她戰慄著,一股一股噴出蜜液。孫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乳房,讓她兩手掰著臀肉,將本就淺緊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染血的陽具在她穴內直進直出。不多時,玉蓮就在他的強暴下尖叫著噴出蜜液。

  丹娘進來時,滿室的鮮血幾乎使她暈倒。她勉強扶住門框,只見玉蓮躺在床上,雙腿高舉,兩腳分開,被腳帶吊在帳鉤上,雙手捆在背後,就像那天被輪姦時一模一樣。孫天羽站在床邊,扳著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邊問:「他們這樣幹了你多久?」

  玉蓮嬌喘著道:「奴家不記得了……奴兒又要來了……啊……」

  她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緊緊勾著,兩腿繃緊,用盡全身力氣夾緊陽具,蜜穴中淫液飛濺而出。孫天羽在她噴水的性器裡狠頂幾下,然後拽住她的頭髮,將她拖了起來,一邊拔出陽具。

  玉蓮連忙張開小嘴,將他的陽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開始射精。玉蓮粉頰潮紅,一滴不漏地將精液吸到口中,然後吞了下去。她久久含著孫天羽的陽具,不願鬆開。生怕一鬆口,這唯一的男人就會離她而去。

  「不用擔心玉蓮了。」孫天羽道。

  「她……怎麼會……」丹娘不敢看那具屍體。

  「玉蓮殺了他。」孫天羽不願多說,只笑道:「剛才我捆了玉蓮幹她,玉蓮叫得又響又浪,看不出這麼嬌滴滴個女兒,發起騷來,比當娘的還浪。」

  丹娘勉強笑了笑,沒有言語。這麼著化了玉蓮的心緒,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潮餘韻中戰慄的女兒,漸漸意識到,玉蓮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玉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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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孫天羽回到了監獄,劉辨機已經擬好了全部文書。他仔細看了一遍,笑道:「還要勞煩劉夫子加個折片,鮑橫作惡多端,入獄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劉辨機一聽便知,當即添上此事,時間卻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孫天羽看過無誤,拿上文書來見韓全。這監獄本是廟宇改成,空房甚多,韓全獨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屬下也都留在此處。遠遠就聽到院內一陣轟笑,孫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門。

  「孫獄正。」韓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極是溫文有禮,但被他目光一盯,孫天羽總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這麼熱鬧啊。」孫天羽寒暄道。

  已經交了八月,晝間依然炎熱,那些漢子大都打了赤膊,韓全卻衣冠整齊,襟口扣得一絲不亂。他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細聲細氣地道:「閒來無事,圖個樂子,可巧大人來了,一起看看。」

  孫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內一株楊樹下,放了張石桌,玉娘光著身子,被兩名大漢按著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著階下。那日韓全向他討要玉娘,孫天羽就知道這貌似女子的閹人想做什麼。看那六名漢子的神情,多半都用過玉娘的身子,只不知這大白天拿玉娘來做什麼。

  韓全請孫天羽坐了,微笑著道:「小的查閱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韓內使如此操勞公事,佩服,佩服。」

  韓全打開折扇,輕搖著悠然道:「裴犯曾說,她如果翻供,獄方就要她跟兒騾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竅要指認大人。小的心想,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豺狼坡吐出的話,沒再往回咽的道理……」

  孫天羽看了韓全一眼,見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裡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韓內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傳來了一聲長嘶,一名漢子牽著那頭兒騾進來。玉娘被幾條大漢蹂躪多時,早已是體軟如綿,連叫也叫不出來。那漢子牽著兒騾跨在石桌上,正好將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氣無力地哭道:「大人,饒了賤囚吧……」

  旁邊的漢子道:「你乖乖跟這騾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興了,就讓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搖了搖頭,嗚咽道:「你們怎麼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個……」

  兩名漢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將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開,露出發紅的陰戶,玉娘低聲哭叫著,無力地扭動屁股。另一名漢子用樹枝挑起兒騾的陽具,朝她陰內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動屁股,那兒騾的陽物又軟,挑弄半晌也沒能塞進去。

  眾人都有些不耐煩起來,韓全柔聲道:「把那婊子屄撐開了,往裡面放。」

  孫天羽笑道:「那有什麼樂子?不如讓這賤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場。」

  韓全訝然道:「孫大人有什麼手段?」

  孫天羽走過去,從腰裡拿出一隻瓷瓶,將裡面淡黃色的藥物倒在手中,然後翻開玉娘的陰戶,在她陰內裡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會她了。都在旁邊看著吧。」

  兩名漢子將信將疑地放開手。玉娘撅著屁股趴在石桌上,身體微微顫抖。不多時,那只屁股裡便滴起水來,接著越來越多。又過了一會兒,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後,把手指插在性器裡摸弄起來。幾日不見,玉娘的陰戶比當初足足大了一圈,張開手掌才能勉強包住。她的陰唇肥厚而且柔軟,有種淫蕩的紅艷光澤,細白的手指插在裡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來越厲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樣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間,將石桌上打濕了一片。孫天羽用的淫藥比平常份量多了數倍,沒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肉慾,她將眾人的圍觀拋在腦後,兩手掰開屁股,在濕淋淋的陰戶內拚命攪動,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兒騾軟垂的陽具慢慢變硬膨脹,顯露出騾馬器官駭人的尺寸。獸具一點一點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內側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後摸去,當她握住獸根,喉中頓時發出一聲似悲似喜的鳴叫。

  韓全手裡的折扇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面。

  旁邊的漢子們嚷道:「自己往裡面插了!」

  「這婊子真夠浪的,驢七馬八,這騾子得有九寸吧。」

  「黑驢棒子插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絕配啊!」

  「這驢棒子全整進去,非把這婊子屄捅穿了。」

  「騾子的雞巴,中看不中用,啥時候弄頭叫驢跟這草驢婊子配配種,說不定還能下頭小驢。」

  叫嚷聲中,兒騾的陽具越來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鐵柱直直翹著,長近一尺,足有兒臂粗細,玉娘一手都無法握住。她這時已經神智模糊,一手掰著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著騾根,將鐵錘似的龜頭頂在陰唇的裂縫中,拚命往裡面送。

  玉娘濕滑的陰唇越翻越開,她用陰門頂住烏黑的騾棒子,竭力扭動屁股。忽然龜頭一動,擠進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陰唇頓時撐成渾圓的形狀,變成一圈紅艷欲滴的肉箍,緊緊套在烏黑的畜根上。兒騾晃動了一下,粗大的黑騾棒子向前一頂。

  玉娘尖叫著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貼在騾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手掰著白滑的臀肉,夾著那條粗黑的獸根,就像一團沒有骨頭的油脂般不住顫抖。

  兒騾似乎感覺到肉棒前端那團膩肉的誘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頭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夾住鐵柱般粗硬的騾根,僵在半空。騾根的粗細已經超出她陰門大小,整只紅艷的陰戶彷彿被完全捅入體內,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擠得變形,像一團膨脹的雪球般,緊緊夾著巨大的騾棒,被擠出的淫液在大腿內側縱橫流淌。

  韓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裡敲著笑道:「看不出這小小的肉洞,裡面倒是別有洞天。」

  孫天羽用眼角餘光瞥到他胸前已經汗濕透了,笑道:「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何況是騾雞巴呢。」

  玉娘被獄卒們輪姦月餘,原本緊密的陰道早已變得鬆軟。到了韓全手中,那閹人對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現出特殊的興趣,他不僅用各種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還把拳頭塞到她陰道裡,硬將這富家少婦未生育過的陰道撐大。

  這會兒粗如兒臂的黑騾棒子硬梆梆插在陰中,給玉娘被淫藥刺激的性器帶來一股超乎想像的擠迫感。陰中脹脹的被巨大的騾鞭撐滿,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繃緊,在撕裂般的痛楚中,傳來難以名狀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時她眼眶發紅,長髮亂紛紛垂在臉側。

  等陰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來的脹破感,她兩手扶著石桌,翹起屁股,像母狗一樣搖晃起來。

  玉娘白馥馥的肌膚上滲出汗水,連著她臀間濺出的淫液,整個人就像水洗過一般,那只又圓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發亮。粗大的獸具深深插在圓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屁股擠脹得膨脹起來,白滑的臀溝被撐得拉平,彷彿要從中裂開。

  美貌的少婦拚命搖動臀部,用她柔軟的性器撫慰著黑騾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條黑騾棒子卻像鐵鑄般紋絲不動,直挺挺捅進少婦白美豐膩的臀肉裡。

  緊接著,那匹兒騾開始動作。它嘶叫著揚起前蹄,在楊樹上來回踢踏著,直到穩住身體。黑騾兩隻後蹄支著地面,騾背弓起來,黑亮的獸根斜著插在玉娘臀中,奮力挺動起來。

  兒騾開始動作,玉娘就停了下來,她昂起頭,隨著騾棒的進出,發出呀呀的尖叫聲。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翹在半空,一動不動地挨著黑騾雞巴狠肏。從後面看來,巨大的騾根有半數都插進玉娘體內,那只白臀不住膨脹鼓起,豐膩的臀肉就像充滿彈性的皮球,在騾棒的插弄下不住彈跳。

  兒騾的嘶鳴與女人的淫叫交替響起,引得眾人不住發笑。韓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搖著折扇笑而不語。孫天羽早聽說過這些身有殘缺的閹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韓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總管的心意,因此處處暗自留神。

  思索間,兒騾已經射起精來,有人笑罵道:「這騾子好不濟事,才比劃這麼幾下。」

  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劃了三兩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幹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邊有人道:「這騾子尿出來的可夠多的。那婊子的屄也真盛,這麼大的傢伙杵進去,硬沒撕岔。」

  「別急別急,掉出來就知道了。」

  粗大的騾根在婦人臀內跳動著射了精,漸漸軟化掉了出來,在白臀間留下一個巨大的鮮紅肉洞,幾乎能看到盡頭子宮的入口。玉娘屁股哆嗦片刻,接著淌出一大團一大團白色的黏稠液體,沉甸甸掉在腿間。她的蜜穴張開有拳頭大小,紅艷的蜜肉暴露在陽光下,不住抽動。滿溢的畜精淫液滾滾而出,散發著刺鼻的野獸氣息。

  過於猛烈的交合,使玉娘也達到高潮。當陰內的黏液流空,玉娘癱軟下來,趴在滿桌的腥騷液體間,身體不時抽搐。她子宮裡也灌滿了兒騾的精液,脹脹的鼓在體內,等待排空。

  韓全朝玉娘臀間盯了一眼,回過頭,用陰柔的聲音說道:「孫大人,這戲看著如何?」

  孫天羽目不轉睛地盯著玉娘,應道:「有趣有趣。」

  韓全格格笑了一聲,「沒想到大人手裡還有這麼好的藥物,實在是有趣。」

  孫天羽恍然扭過頭,堆笑道:「這是往年在一個遊方道士手裡買的。還剩了這些,都給內使吧。」

  孫天羽掏出了藥瓶,韓全推讓半天,才接了放在懷裡。玉娘被人抬著扔到廂房,由士卒看管。孫天羽這才說明來意,跟韓全到內室拿出文書,兩人細細看了一遍,著人遞往龍源。

  忙完正事,孫天羽道:「久聞東廠大名,不知這裡面有些什麼講法。還望韓兄見告。」

  韓全道:「小的不敢隱瞞,自當傾囊奉告。東廠有內廠外廠之分,外廠就是京師東安門北的東廠大衙,由錦衣衛充任,其實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實權都在內廠。」

  東廠和內廠設有左右兩台,各設副都總管,左台下設製丹、期明、檔庫、平准、備選、教習六司,右台下設君威、查逆、刑舉、奉珠、伏線、腥元六司。各司人數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為內務,右台六司多為外務,有些司韓全也是僅知其名。封德明即為右台都總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為龐大,分佈九省,甚至連境外也時有所聞。東廠各司主掌都是太監,下屬也以太監居多。按照規矩,一旦加入東廠,便是全力報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務,更不能有兒女私情。若是以此誤事,處置倒也簡單,變成太監即可。

  韓全道:「封總管對恩孝忠義看得極重,輕易不收義子,既然認了大人,必然會多加照顧。千歲走時,吩咐小的為大人解憂,還請大人留意。」

  孫天羽道:「韓兄儘管直說。」

  韓全欲言又止,最後微笑道:「紅粉尤物便是紅顏禍水。請大人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