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51

  仇百鰲慌不擇路,一直跑出里許,斷腕劇痛襲來,才勉強封穴止血。當他扭過頭去,只見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著他的斷掌,將鮮血瀝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邊飲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舉起手,像慇勤勸客的女主人一樣,遠遠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鰲大叫一聲,扭頭便逃。

  仇百鰲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盡才扶著一棵松樹癱倒在地,他呼呼喘著粗氣,心裡的恐懼像要炸開一樣。

  一隻手在肩頭輕輕一拍,接著一個柔媚的聲音徐徐道:「仇將軍,這麼急著去地獄嗎?」

  月光下一張如花俏臉正笑盈盈貼在身後,唇角一縷血痕紅得觸目驚心。已經精疲力盡的仇百鰲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然跳了起來。忽然頰上劇痛,卻是被靜顏揪住了耳朵。

  靜顏拿起匕首,貼著仇百鰲腮上的虯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聲道:「我娘說,讓仇將軍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風景。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鬆,仇百鰲慘叫著衝了出去。淒厲地叫聲驚起了山中的夜鳥,它們撲楞著飛起,在血腥瀰漫的山林中久久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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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雪沒有問靜顏為何黎明才回來,也沒有問她突然勃發的性慾為何如此強烈,只柔順地攤開身體,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靜顏身體出奇的亢奮,連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幹一番。姐妹倆兩張小嘴,三個肉穴輪番侍奉,靜顏的獸根仍然堅硬如鐵,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

  晴雪見她陽火鬱積,心下暗自擔憂,跪起來柔聲道:「龍哥哥,讓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嗎?」

  靜顏放開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髮,兩張小嘴一同吻住獸根。舔弄片刻後,夭夭張口含住龜頭,晴雪的香舌則沿著肉棒向下舔去,從膨脹的肉結一路舔到陽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試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兩片嫩肉,見靜顏沒有作聲,便放低身段,順著滑膩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處子般狹窄,舌尖微一攪弄,肉穴便濕了。

  夭夭吞吐的動作純熟無比,舌尖在龜頭上時旋時挑,百般刺激著靜顏的精關。而晴雪的小嘴則在玉戶間游弋,香舌猶如靈巧的手指,撩撥著蜜穴每一寸嫩肉。

  靜顏被人當作女人淫玩多年,卻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不多時,她的玉體戰慄起來,陽具與陰戶同時震顫,忽然靜顏兩手一緊,按住姐妹倆的螓首,獸根跳動著將股股濃精射入夭夭喉中,與此同時,玉戶也陰精泉湧,奔突的陽火與久積的陰精同時渲洩出來。

  晴雪不僅舔淨了陰精,連玉戶內的蜜液也一併吮淨。靜顏托著她的粉腮,壞笑道:「好巧的小嘴,對女人裡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經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紅了臉,小聲分辯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靜顏像是沒聽到她說的「爹爹」,若無其事地說道:「原來當女人這麼好,怪不得你喜歡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靜顏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干。」

  靜顏安慰著晴雪,心裡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那麼年輕,那麼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淒美姿態,靜顏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三人緊緊擁成一團,聽著彼此心跳的共鳴。天已經亮了,寒意卻愈發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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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並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已經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繡著一幅錦帕,不時抬眼望著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飄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還身體完好。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小師妹。

  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只微笑著頷首致意。

  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

  「好啊。」紀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顏,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

  靜顏脆生生應了聲「是。」接過蕭佛奴。

  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淨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梁,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

  「好香啊。」蕭佛奴從昏睡中醒來,不期然看到滿目蔥蘢,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的笑聲就像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顏禁不住一陣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肉體中,空等著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

  「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台;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顏指點著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築,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

  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

  靜顏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生氣了。

  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邊一個少婦垂著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

  靜顏猶豫良久,終於走過去,輕聲道:「師娘。」

  少婦驚慌地抬起頭,怔怔望著這個姣麗的女子。她玉容憔悴,體態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像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凌雅琴。

  良久,靜顏說道:「恭喜。」聲音又乾又澀,殊無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後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矩,上島時脫了褻褲。

  「尊夫是……」

  「妾身夫君複姓沮渠,名寶兒。」凌雅琴輕聲答道。

  靜顏心頭一陣劇痛。妙花師太在書中只說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癡兒子!師父屍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癡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著兩,似乎在掂量她們肉體的份量。靜顏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凌女俠再蘸了。」

  「多謝……」

  靜顏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願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癡。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屍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癡奸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

  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寧願摔倒十次,也不願見她們一眼。

  「好像是貴妃娘娘哎……怎麼?不認識我們了嗎?」

  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姐姐好……」

  白玉鶯打量著靜顏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

  「奴婢靜顏,參見兩位護法。」

  白玉鸝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髒又臭,比母豬還噁心呢——是不是啊?貴妃娘娘。」

  「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拉屎的母豬……」

  靜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像蕭佛奴這樣天生優雅的貴婦,怎麼會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百般辱虐。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污辱。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

  「你沒伺候過娘娘,不知道她有多髒呢。」白玉鸝掀開輕毯,拎著蕭佛奴的腳踝一提,將她的下衣剝到腰間。蕭佛奴粉白的下體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一條腿筆直抬起,另一條腿軟綿綿垂在身側,猶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剛與沮渠展揚等人一同登島,到了此間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與她們素來不睦,無事連見也不見。白氏姐妹倒樂得輕閒,自在島上閒遊。此刻遇上靜顏倒也罷了,這蕭佛奴本是姐妹倆多年的玩物,豈能輕易放過?

  白玉鶯將蕭佛奴兩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開尿布,訝道:「娘娘今天居然沒有拉屎?」

  蕭佛奴兩腿無法動彈,被擺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她下體赤裸,大張著雙腿,秘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樣要多羞恥有多羞恥。以往白氏姐妹對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無論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過去。可此時身處室外,雖然僻靜,也保不準有人經過,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恥態,龍哥哥還會像以前那樣疼她嗎?

  白玉鸝並指探入蕭佛奴體內,在肉穴裡粗暴地攪弄道:「賤貨,多久沒被人干了?」

  蕭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裡還說得出話來。白玉鶯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們的貴妃娘娘不喜歡走前門的,倒是一碰屁眼兒就發浪呢……」

  白玉鸝吃吃笑道:「那次我說娘娘的屁眼兒能塞下一個拳頭,他們還不信,也不想想貴妃娘娘的屁眼兒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兒夠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龍根呢?」

  姐妹倆一邊說,一邊抬著蕭佛奴的兩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後將雪滑的臀肉用力掰開。蕭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軟,一張粉臉夾在膝間,漲得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紅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緩緩綻開,隨著臀縫的張開,肛蕾肛竇依次從菊洞中翻出,瑪瑙般紅艷奪目。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觀,她本想找個隱密的地方,將蕭佛奴狠狠蹂躪一番,即使不把她當場奸死,也要將她幹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興趣玩弄,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真是沒有哎……」白玉鸝細白的手指在蕭佛奴腸道內掏摸著說道。

  「那樣怎麼能看得清?還是翻過來仔細看看的好。」白玉鶯說著抓住蕭佛奴的腰肢,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將那只肥圓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蕭佛奴的屁股是靜顏見過最誘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無比,肌膚充滿彈性,細膩得看不到一絲紋路,飽滿得似乎要滴下汁來。她的臀溝很深,掰開後愈發誘人。圓臀中央的菊肛紅艷嬌嫩,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獸性衝動,想插進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攪個稀爛。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屁眼兒撐開,對著陽光仔細翻檢。深不見底的腸道被陽光筆直射入,腸壁蠕動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腸壁上鮮紅的黏膜正在分泌出異樣的汁液。

  白玉鶯有心讓蕭佛奴出醜,她托住貴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時,只聽蕭佛奴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接著屁眼兒一陣擴張,從腸道深處擠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蕭佛奴腹內攪疼,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她高高舉著雪臀,圓圓的屁眼兒在陽光下時開時合,淫猥之極。突然間,蕭佛奴一聲悶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鶯操縱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濺出丈許。

  等噴出半數後,白玉鶯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數污物失去壓力,只隨著腸道的蠕動緩緩排出,順著臀溝淌得蕭佛奴滿腿都是。

  姐妹倆嬉笑著拿起尿布,將那些骯髒的污物均勻地塗在美婦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這才是一頭母豬的屁股呢。」

  蕭佛奴挺著滿是污物的圓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淚水早已奪眶而出,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來。

  白玉鸝笑道:「又髒又臭的賤屁股只配吃屎……」說著她隨手折斷一節翠竹,捏碎成竹籌,將蕭佛奴臀上的污物盡數刮下,抹到無法合攏的肛洞裡,朝裡捅去。甚至將噴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來,塞回蕭佛奴的屁眼兒裡。

  剛剛排空的腸道再次被污物灌滿,摻在裡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腸壁上,蕭佛奴又是噁心又是痛楚,她嗚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蕭佛奴拉出的污物不僅被全部填回,反而還多了許多。沾滿糞便灰土的肛門被撐得張開,露出髒兮兮的腸道。白玉鸝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嗎?」

  蕭佛奴哽咽半晌,小聲道:「好吃……」說著菊肛緩緩嚮往鼓起,肛內的污物隨時都可能再次噴出。

  「敢拉出來,就讓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幾口,然後把尿布塞在蕭佛奴屁眼兒裡,用竹籌使勁一搗。

  蕭佛奴「啊」的一聲痛叫,拚命晃動著粉臀尖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啊……」

  整塊尿布幾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縫中只露出一塊布角和半指長一節竹籌。

  她的直腸已被污物盛滿,此刻再硬生生塞入這兩樣東西,腸道撐漲得彷彿要爆裂一樣。

  白氏姐妹對她的哀叫毫不動容,反而笑道:「母豬吃屎的屁股還怕這些嗎?

  再敢叫,就拉你去豬圈,用你的三個賤洞一塊兒吃!」

  蕭佛奴頓時噤聲,她撅著飽受蹂躪的大屁股,一個勁兒流著眼淚。白氏姐妹扔下蕭佛奴,笑嘻嘻離開,臨走時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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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的慘案很快傳至教中,仇百鰲的八名隨從全部被人斬下頭顱,示威似的擺成一排,蹊蹺的是仇將軍本人卻不見蹤影。幾名善於追蹤辨跡的幫眾順著林中的蛛絲馬跡,一直尋到山腳,才找到幾根沾血的骸骨和毛髮,看上面的痕跡,仇將軍竟似是被野獸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氣道:「姓梵的婊子居然還有幫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來!」

  晴雪折好書箋,隨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稟知京師,仇將軍途中遇害,神教設法追查兇徒。」

  潘天耀領命退下。夭夭見公主悠然飲著香茗,對仇百鰲橫死隻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遲疑半晌,低聲問道:「是不是龍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鰲作惡多端,仇家極多,哪裡找得過來?不必理會了。」

  夭夭不甘心地問道:「龍姐姐真的是來……」

  「是來幹我們的啊,」晴雪笑著打斷她,然後撩起夭夭的長裙,將手伸到褻褲裡撫弄著她的粉臀,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龍哥哥昨晚好厲害,姐姐都被她乾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說:「人家是太高興啦……」

  晴雪指尖輕揉著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這裡。」

  不多時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來,她嬌喘著弓起腰肢,扭頭媚眼如絲地說道:「開苞是不是很好玩……」

  靜顏扶著蕭佛奴悄悄回到溫泉。她扣上門,小心地揭開錦毯,將蕭佛奴骯髒的玉體抱了出來。然後將她半浸在泉水中,分開雪臀,緩緩拔出肛內的竹籌。蕭佛奴哭得梨花帶雨,肛洞被竹籌劃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圓臀沾滿了糞便的殘留物,又髒又臭。

  靜顏無言地滌洗著蕭佛奴的身體,直到那只雪臀變得又白又亮,顯露出豐膩的肌膚。她輕柔地按摩著蕭佛奴的小腹,將尿布從臀縫裡慢慢拽出。蕭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體無力的漂浮著。脹痛的腸道緩緩蠕動起來,混著沙土、血跡的糞便一點點排出,從雪白的雙腿間流走。

  腸道的痛楚漸漸消散,蕭佛奴哭聲也小了下來。她哽咽著小聲說:「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靜顏從紛亂的心事中驚醒過來,「為什麼呢?」

  蕭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說……」

  靜顏淡淡道:「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稟知公主,怎敢隱瞞?」

  「不要!」蕭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樣子,會嫌棄人家的。」

  靜顏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實是喜歡被別人糟蹋——對嗎?」

  「不是不是……」蕭佛奴急忙分辯。

  靜顏在她臀間摸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經濕了呢。」

  果然,蕭佛奴玉戶內一片濕滑,她的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個性器,腸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極,連排便也有快感。

  蕭佛奴還在辯白,靜顏突然摀住她的櫻唇,一手攬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壓在她肥嫩的雪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