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九部 丹杏 38 娘姨

  當夜孫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倆同榻侍奉,說不盡的風流美態。

  玉蓮柔弱,被孫天羽弄了一回,已經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幫他品咂了,偎在他懷中悄聲道:「適才還好麼?」

  孫天羽一笑,想說她天生媚骨,哪個男人不銷魂。話到嘴邊卻變得苦澀。良久道:「明天你去獄裡。」

  丹娘一驚,「雪蓮出了什麼事麼?」

  孫天羽只答了一句,「沒事。」

  丹娘臉色漸漸變得雪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杏兒……」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澀地笑了笑,「那日他來。我就知道的。」

  縱使孫天羽心如蛇蠍,此時也不禁一陣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見兩人還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離開杏花村。

  等丹娘走遠孫天羽才睜開眼。他起身打開窗戶,望著眼前的群山,久久沒有動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時他只是輕佻,騙得這婦人獻身交歡。漸漸的,他越來越留戀那份溫存。想到終有一日要跟這水一般的美婦人恩斷義絕,孫天羽也不禁有些躊躇。

  且樂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來。孫天羽本來獄中有事,卻不願回去,便在店裡盤桓。玉蓮洗手做了羹湯,伺候孫天羽吃完,便避開去,在店裡收拾。成親已經數日,玉蓮見了他仍產羞顏未開,一副小兒女情態。

  丹娘不在,酒店也沒再開張。孫天羽靜下心,一口真氣在體內遊走不休,運轉了十二個周天才吐氣收功。

  再睜眼時,已經中午時分。玉蓮做了菜食,拿到房裡,孫天羽笑道:「好賢惠的娘子。」

  玉蓮紅著臉也不答話,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孫天羽心裡氣悶,遂笑道:「何來這麼多禮數。來,陪為夫飲一杯。」

  玉蓮低頭道:「奴不飲酒的。」

  「你娘平時也能飲,我讓她喝,她就喝了。」

  玉蓮放箸,舉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眉頭便皺了起來。孫天羽笑道:「這怎麼行?」說著滿滿飲了一杯,一邊摟過玉蓮,嘴對嘴餵了過去。

  玉蓮嚇了一跳,躲了一下沒躲開,也就不再掙扎。她唇瓣滑膩異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孫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滿滿喥了過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開,玉蓮嬌喘細細,盤好的髮髻也鬆了,頰上一抹春色羞澀動人。

  孫天羽心頭火起,推開杯盆,便抱玉蓮上床。玉蓮跟了他幾日,知道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來便要做的,只道:「先關了門……」

  孫天羽笑道:「這時候還怕誰來?若是你娘更好不過,昨晚那樣子你還沒學會呢,讓你娘再教教你。」

  玉蓮臉色數變,終於道:「相公,我們這樣子……怎見得人呢?」

  孫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樣?」

  玉蓮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頭髮做姑子去。」

  孫天羽道:「又說昏話呢,好端端一個家,何必拆散呢。現在你娘高興,我高興,你也高興,有什麼不好?眼下你們家劫難未過,要緊的是好好過日子,別讓你娘跟我為難。」

  玉蓮拭了淚,勉強一笑,「奴知道了。」

  孫天羽心下一軟,慾火被她淚水壓下許多,乾脆擁了玉蓮,坐在床頭,一邊說話一邊飲酒,不時給玉蓮哺過一口。玉蓮不勝酒力,不多時就閉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著她身上的女兒體香,孫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給玉蓮寬衣解帶,樓下忽然傳來拍門聲。

  「有人在嗎?」

  玉蓮酒已沉了,孫天羽本待不理,但來人一直打門,只好扯好衣服下樓。

  門外站著名漢子,孫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凜。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處磨出厚厚老繭,隨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鐵板一般,顯然是會家子。

  見店裡出來個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漢子有些訝異,他拱了拱手,「敢問這是白夫子的家嗎?」

  孫天羽道:「尊駕是……」

  大漢謹慎地說道:「我是羅霄派的。白夫子在這裡嗎?」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尊駕找白夫子有什麼事嗎?」

  大漢又看了他兩眼,轉身離開店門。

  孫天羽這才注意到門外停了輛小小的騾車,那大漢到了車邊,隔著窗戶說著什麼。孫天羽暗自提防,羅霄派怎麼會有人到此?難道是對白雪蓮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來查?

  正想著,那大漢放下杌子,掀起車簾。接著一個女子低著頭,扶著大漢的肩膀,緩緩下車。當她抬起臉時,孫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歲年紀,眉宇間與丹娘有八分相似,卻多了一分風流婉轉,未語先笑,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婦人。她身上的衣飾比丹娘華貴了許多,上身穿了件淡紅的羅衫,肩上披著條五福同春的錦帔,手裡拿了把白綾團扇,頭上一根珠釵價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貴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婦上下打量著孫天羽,然後用團扇掩了口,微笑道:「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麼?」

  「您是?」

  「妾身是玉蓮的娘姨。」

  孫天羽恍然大悟,原來是丹娘的妹子,玉蓮嫁到羅霄山,現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麼?玉蓮呢?」

  孫天羽把客人讓進店裡,一邊沏茶,一邊思索如何應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勞官差大哥。」

  孫天羽暗道羅霄派果然與別派不同,若是常人,見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會像她一樣談笑自如。孫天羽不知道她為何來此,漫無邊際地應道:「這山路可不好走,難為你們還趕了車來。」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漢一眼,「多虧了馮大哥一路辛苦。雪蓮呢?走的時候說一月就回,都三四個月了也未聽到她的音信。」

  孫天羽心中放下一塊大石,原來她還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無妨了,暫且想辦法塞搪過去,等丹娘回來再作計較。

  玉娘說著環顧酒店,看到樓上的喜字,不由訝道:「咦?是誰成了親?雪蓮麼?什麼時候的事?」

  孫天羽正要回答,驀然想起一事,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玉娘見他屢問不答,不禁起疑,噤了聲不再開口。姓馮的漢子一直盯牢了孫天羽,此時跨前一步,隱隱護住她身後。

  孫天羽直起腰來,臉上帶出衙門中人的凜然之色,說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處。」孫天羽腦中轉的飛快,心中已有定計,「白夫子兩個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經故世。」

  「啊?」玉姨驚訝之下,險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蓮許過親事,前些日子剛成了親。丹娘一個人照應不來,現在已經把酒店賣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沒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變故,跌腳道:「怎會出了這樣的事!」

  那大漢突然道:「尊駕為何在此?」

  孫天羽微笑道:「不勞動問,這酒店便是在下買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漢開口,忙問道:「我家姐姐眼下住處是在哪裡?」

  孫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遠,離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著大漢的袖子,說道:「馮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馮大哥還在躊躇,玉姨又央孫天羽道:「這位大哥,煩您送我們一程,等尋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謝。」

  孫天羽慨然應諾,「在下跟尊親也是相熟,帶路這等小事自然義不容辭。」

  玉姨蹲身謝過,由大漢扶著上了車。說了半天話,樓上毫無動靜,孫天羽料想玉蓮已經睡熟,遂鎖了門,挎上腰刀,領著騾車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車簾跟孫天羽絮絮說著話,詢問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孫天羽隨口應答,言語間顯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漢漸漸去了疑心。

  孫天羽的心念電轉,羅霄派分明是封鎖了消息,裴青玉對白家的遭遇一無所知,此來只是掛念姐姐一家。

  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嬌怯十分,放在店裡也不大緊。但有樁事卻是難纏——丹娘原托他把英蓮送到玉娘處。姐妹倆若是見面,這事就瞞不過丹娘了。

  英蓮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孫天羽在這件事上騙她……孫天羽收斂心神,只聽那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車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車,皺眉道:「姐姐如何住得這麼偏僻?」這山路只能勉強容下車輪,車廂都被灌木刮著。幸虧拉車的是匹兒騾,還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種獸跡時隱時現。那大漢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玉娘腳下一絆,呀的坐倒在地。大漢忙扶住她,一迭聲地道:「摔著了嗎?傷到哪兒了?」

  玉娘撫著腳踝,嫣然笑道:「瞧你,哪裡就傷到了?」

  大漢道:「先歇歇,我把車拴好,待會兒背著你走。」

  玉娘拿出塊帕子給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給人笑話了……」話音未落,她一雙美目驀然瞪得渾圓。

  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手裡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間的陽光,劈在半蹲的大漢頸中。

  鮮血飛濺而起,濺濕了玉娘半邊衣衫。孫天羽摘下一把樹葉,一邊抹去刀上的跡,一邊微笑道:「他是你的姘頭吧。」

  玉娘臉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來。孫天羽若無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騾車轡套,將騾子拴在樹幹上。玉娘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想起來逃命,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遠處有塊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個兩三丈寬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腳,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穩,何況是山路。沒走幾步便在塘邊一滑,半邊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掙扎著爬起來,回頭看時,只見那官差不緊不慢跟在身後,臉上帶著淡淡而殘忍的微笑,彷彿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孫天羽心裡幾乎是寧靜的,在他面前,那個小腳的美婦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鳥一樣,害怕地啼哭著。濕透了的長裙貼在身子,顯出腰臀的曲線,不時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雲髻散亂開來,兩腳又酸又痛。面前出現了一條山澗,一棵半朽的大樹倒在澗上,形成一座搖搖欲墮的拱橋。玉娘戰戰兢兢扶住樹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體一歪,幾乎跌入山澗。

  玉娘跪坐在樹根旁,絕望地啼哭著。孫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說道:「抬起臉。」

  玉娘揚起了臉,白白的臉頰猶如打濕了的梔子花。孫天羽暗道這婦人果然得美態,較之丹娘也不遑多讓,他笑道:「好一個風流俏寡婦,跟那漢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嗚咽道:「只兩個月……門裡讓他來照顧我的……」

  孫天羽心下一動,羅霄派門規森嚴,玉娘夫家又是有頭有臉,絕不容這種事情發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蓮的案子留心,讓那姓馮漢子的來監看於她,不成想讓他監守自盜,偷了這麼個標緻婦人。

  「求你不要殺我……」

  孫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樹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著身子來求我。」

  玉娘猶如砧上的魚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鈕,手抖的半天未能解開。孫天羽抓住她的衣領,只一撕便將她的羅衫連同裡面的肚兜當胸扯開,一把拽到腰下。只月餘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經大了許多,若在往常哪會如此輕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雙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猶如細雪般滑嫩。她雙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顯得更為堅挺,乳頭仍是嬌嫩的紅色。

  孫天羽抓住她光滑的雙丸,拇指按住乳頭朝乳內挖去。玉娘一邊啼哭,一邊吃痛地擰起眉頭,看著自己雙乳在孫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種種形狀。

  在這了無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對一個半裸的美艷婦人,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孫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踐踏、甚至毀壞她的肉體,而她只能接受。

  孫天羽鬆開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彈回原狀。不需要他發話,婦人便解開羅帶,褪下長裙,除去褻褲,只剩下腳上一對小巧的紅繡鞋。

  玉娘兩腿光滑白嫩,大腿略顯豐腴,此時沾了水,被體溫一蒸,散發著暖熱的體香。

  孫天羽挽住她一隻腳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間敞露,然後讓她剝開秘處。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姦,此時便已跳入山澗,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蓮,即便無力抵抗,也會拚死一掙;若換做玉蓮,被強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邊啼哭,一邊伸出細白的纖指,乖乖剝開陰戶,將秘處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蓮更艷,比丹娘略顯緊湊,紅的嫩肉,白的肌膚,色澤分明,看上去清晰動人。孫天羽中指頂住穴口,插進蠕動的肉穴裡。玉娘穴內幹幹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頓時痛楚地收緊,彷彿一張小嘴吸緊了手指。

  孫天羽腹下一陣熱流湧過,肉棒硬梆梆挺了起來。他抄起玉娘另一條腿,右手兩指併攏,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條條躺在青草間,兩條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緊並著挺得筆直。白白的屁股整個暴露出來,兩手繞到臀後,將性器剝開成狹長的菱形,紅嫩嫩豎在臀間,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

  兩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濕滑的紅肉內,在少婦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憐惜地搗弄著。

  玉娘閉著眼,腦中滿是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盛夏的烈日似乎透過眼皮,灑落滿眼熾熱的血紅……下體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只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蜜肉緊緊包裹著指關節,隨著手指的進出,蜜穴裡漸漸滲出汁液。炎熱的空氣使少婦精疲力盡,她身無寸縷,雪玉般的肉體盡收眼底,那雙高舉的玉腿揚在半空,翹著一雙纖足,猶如兩瓣小巧的紅蓮不時輕顫。

  孫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讓那婦人爬到樹蔭下,抱住樹幹,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樹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汗津津散發著柔艷的肉光。

  孫天羽挺著陽具走到玉娘身後,對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聲,小腹撞在高翹的雪臀上,將少婦頂得向前撞去,發出一聲痛叫。

  孫天羽從未這樣用力幹過一個女人,對丹娘和玉蓮他可能還有一點點憐惜,但這個婦人只是他胯下洩慾的玩物。他像對待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最粗暴的方式瘋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盡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彈跳著,她抱著樹幹,腰肢彎得幾乎折斷,兩隻美乳前拋後甩,沒有片刻安寧。

  孫天羽將毒火般積蓄在心底的憤恨一併發洩出來,肉棒長槍般在少婦溫潤的蜜穴捅刺,越來越快。他一邊捅弄,一邊掄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娘的屁股,喝道:「夾緊點!賤貨!再夾緊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時便紅腫起來,玉娘張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閃爍的光點,屁股無法承受那粗暴的撞擊,被幹得裂開。陽具彷彿燒紅的鐵棒,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著,幾乎搗碎了她的子宮。

  陽光漫長得彷彿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