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35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獸皮木棍,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

  「走來,」周子江啞著嗓子道:「我們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周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麼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麼多人糟蹋過,身子已經髒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只有插在體內的木棍紋絲不動。

  白玉鶯冷笑道:「周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凌雅琴的痛處,她掩面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麼賤,連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鶯心窩刺去。

  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後襲來,周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釵,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鶯肩頭。

  白玉鸝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裡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裹住傷口,大腿內側沾滿鮮血,就像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鶯臂上劇痛欲折,她踉蹌著退到門口,擋在妹妹身前。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鸝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周子江。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兒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拋下姐姐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周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抬起,接著呼嘯而出。若在平時,兩女聯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時有傷在身,配合間不免差了少許。面對周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招,兩女已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手,接著從白玉鶯腰下斜掠而過。白玉鶯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接著白玉鸝的秀髮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鶯搶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鸝銀牙一咬,拋開姐姐,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鶯忍痛揚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鶯,騰身朝白玉鸝追去。

  白玉鸝反手擲出短劍,阻住周子江的追擊,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鉤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凌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著掏陰而死的噩運,心裡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乾淨。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裡的胎兒也掏出來……

  周子江衣袖一捲,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鸝胯間。白玉鸝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鬆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著依在一起,眼裡透出一絲絕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周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著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只想帶著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鬥聲一停止,凌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只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周子江閃電般向後躍去,一掌劈碎窗欞,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沒有喉結,原來也是個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轉到手中。

  那是個嬌艷如花的少女,一張脂滑粉嫩的俏臉千嬌百媚,精緻的五官如珠如玉,還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卻蘊藏著無限的嫵媚風情。

  周子江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張玉臉,五指怔怔鬆開。

  少女抽動著紅唇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師父。」

  周子江頜下的長鬚不住抖動,半晌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朔兒?」

  凌雅琴瞪圓眼睛,驚駭欲絕地望著那個少女,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顫抖起來。

  少女溫婉地一笑,「師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張明艷的玉臉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過頭,向凌雅琴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

  「徒兒現在是女孩……」靜顏溫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將高聳的香乳貼在他身上,輕聲道:「師父,徒兒好看嗎?」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飄至,周子江他喉頭滾動著啞聲道:「你究竟是誰?」

  「你的朔兒啊,還有個名字叫靜顏。」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無論相貌、體態、衣著、神情,她都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難道朔兒真是女兒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瞞了夫妻倆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師……」

  「沒有。」靜顏輕輕搖了搖臻首,柔聲道:「徒兒是去找義母了。徒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想對師父說……」她揚起俏臉,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徒兒剛回來就看到師父大展神威,制服敵人……師父,你好厲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騙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無數次回憶過失手的那一刻。當時她已經屏住呼吸,妙花師太的迷煙根本沒有進入口鼻。唯一的破綻,就是那粒藥丸,她親手從九華山帶來,又交給朔兒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綻是出在這裡,因為她不相信朔兒會故意調換藥物。

  但此刻看到朔兒變成女子,毫髮無傷的出現在面前,凌雅琴終於醒悟過來,是她出賣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不是自己愛若骨肉的徒兒,而是星月湖又一個妖女。

  周了江長劍應聲而動,江河劍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頭。靜顏沒有閃避,她溫柔地望著師父,眼中滿是依戀。她的臉形與朔兒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幾許嫵媚和嬌艷,周子江心神戰慄,劍招不由退了兩分。

  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向前微微一遞,嗤的一聲輕響,翠衫及體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兩團高聳的雪肉若隱若現。周子江臉色大變,連忙扭頭。

  「師父……」靜顏柔媚地叫了一聲,展臂朝周子江腰間抱去。周子江沒有回頭,手一顫,利劍精準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師父,我真的是朔兒啊……」

  周子江彷彿陷在一個荒唐的夢境中,先是結髮嬌妻突然懷了身孕,像一個娼妓般恥態畢露地述說著被人輪姦的慘事;接著養育十年的徒弟又化為女身,更被妻子指為出賣師門的逆徒。生命中最親近的兩個人先後背棄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門之位,顯赫的名聲,苦練的劍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淚流滿面,心疼得彷彿要撕裂一樣。

  少女靜靜道:「其實你喜歡這個樣子的。不然你會那麼聽話嗎?被人幹的時候,你的身體其實很興奮吧。」

  凌雅琴吃驚地望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無恥,出賣了自己還說得振振有辭。

  「師父,她是被人糟蹋過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靜顏柔聲道:「讓徒兒陪你好嗎?徒兒身子還是乾淨的……」

  「住口。」周子江說道,聲音裡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絲袍,掩住骯髒的身體。那條曾經披在玉像身上的絲袍已經被淫水濕透,又濕又冷。

  白氏姐妹相擁著調息片刻,真氣漸復,兩人同時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兩聲,江河劍格開短劍,接著沒有聽到聲息,周子江頸後猛然一緊。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際舒雲,朝後捲去。劍刃相交,兩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襲來的長劍輕輕一翻,劃了個精妙的圓弧,避開江河劍的鋒芒,朝他肘中刺來。

  這是正宗的九華劍法,舞雩劍法的第一式檻外桃花。

  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

  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複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變化極多,一經施展,堂中劍光乍現,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

  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釐,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麼迷離……

  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恍惚間,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第一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彿突然變得嫵媚起來。

  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後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瞭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彿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隻艷紅的乳頭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

  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劃過,裙內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

  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

  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肉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

  「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

  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後,左手一鬆,江河劍嗆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

  凌雅琴剛燃起的希望再度熄滅了,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

  「等一下。」靜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

  「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

  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麼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好讓師父開心一下。」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穴一一點過。

  周子江只覺體內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後緩緩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穴衝去。靜顏的指力並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穴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回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藥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合靜顏學自《房心星監》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衝不開被封的穴道。

  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後跪在他身側,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

  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

  靜顏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麼疼愛,為她流過那麼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

  「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髮的絲帶,烏亮的長髮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

  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盡,僵硬的肌肉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

  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髮掠到耳後,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裡面積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紮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於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隻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

  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裡輕聲叫道:「師父……」

  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了丹田。若非靜顏幫她拔釵療傷,根本無法動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懷中不由皺起眉頭,淚盈盈地說道:「好疼……」

  白玉鶯恨意湧起,把凌雅琴拽到身邊,掰開屁股,把銀釵對準她的會陰直刺進去。凌雅琴玉臉雪白,緊緊咬著牙關,疼得嬌軀亂顫。但她的心神始終放在丈夫身上。

  靜顏慢慢旋轉著雪臀,用光溝的臀縫磨擦著龜頭。讓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濕潤,她聳起圓臀,對著堅挺的肉棒緩緩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陣劇跳,脖子的血紅彷彿要滲過皮膚一般。

  靜顏咬住玉白的齒尖,絲絲地吸氣,纖眉擰緊,那只白嫩的圓臀僵了片刻後,猛然一頓,沉下數分。她緩緩鬆開眉頭,趴在周子江耳邊小聲說道:「師父的雞巴好粗,把徒兒的屁眼都撐得生疼呢……」

  周子江濁重的呼吸一亂,他是中規中矩的君子,從來不做邪淫勾當,剛才聽到妻子被人奸及後庭,已經震驚萬分,沒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兒後庭。

  幾縷涼涼的髮絲垂在胸前,少女如蘭的氣息在鼻間飄蕩,靜顏柔聲道:「徒兒前面是還是處女,只好委屈師父先使用徒兒後面了。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龜頭在緊窄的腸道裡越進越深,柔軟的肛洞不住收縮著一寸寸磨過棒身。異樣的緊密感從陽具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不倫和淫邪禁忌感……

  隔著皮膚,幾乎能看到師父劇烈的心跳。靜顏俯下嬌軀,圓潤的乳房玉球般貼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裡的震動。師父的肉棒很熱,硬硬卡在肛中,並沒有以往那種令人噁心的不適感。靜顏試著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動,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幾分。她甜甜一笑,纖腰一挺,待龜頭滑到肛洞邊緣時,又猛然一坐,將肉棒用力套入體內。周子江牙關一緊,呼吸聲凝在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