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26

  一個明艷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張冰冷的鐵製刑床上,光亮的長秀髮披在肩頭,兩條雪白的玉腿交疊著放在一起,曲線柔美動人。她一條纖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後滿是獰厲的刑具,另一隻細白的玉手則放在身前,撫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頸,嬌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靜顏腿間,伸出紅潤的香舌,一點一點細緻地舔舐著她的肉棒。那種柔順馴服的樣子,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對主人既依戀又順從。

  「小賤貨,剛才開心嗎?」

  「夭夭開心死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兒還這麼開心,真是個下賤的小騷貨。」

  夭夭臉貼在靜顏腿上,磨擦著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乖乖說道:「夭夭是一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厲害,夭夭愛死它了。」說著張開小嘴,在肉棒上親了一下。

  靜顏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這麼淫賤嗎?」

  夭夭有些害羞地說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過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還淫賤呢。」

  「噢?小公主也是嗎?」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臉的。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說著她比了個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靜顏沒想到那小公主會這麼淫蕩,又問道:「那慕容龍的女人呢?」

  「宮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記得有些不一樣吧。」

  夭夭明白過來,「你說那兩個賤貨啊?那兩個是最下賤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賤的婊子還賤!」

  靜顏掃了她一眼,見她粉腮漲紅,顯然是氣惱之極,「聽說她們要回來了?」

  夭夭沒精打采地說:「是那個老賤貨要回來。」

  「聽說是小公主親自去接呢,什麼時候回來啊?」

  「說是三個月,到六月間才能回來。」

  靜顏目光閃閃地盯著夭夭,「住得這麼遠?」

  夭夭一臉不屑地說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賤屄呢。況且還要種樹……」

  「種樹?」靜顏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曬著那個老賤貨,才要種樹的。」

  「噢,慕容龍對她可寵愛得很啊。」

  「可不是嗎,」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靜顏一愣,正想細問,夭夭卻皺著小臉道:「不要說他們了,好討厭的。」

  說著捧住靜顏的陽具,用甜得發膩的聲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兩人整整一天沒有離開石室,靜顏挺著肉棒,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最後夭夭被幹得精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被靜顏摟著屁股,硬插得噴射出來。

  第二天,當嬌艷如初的靜顏走出石室時,眾女都望著渾身癱軟的夭護法愣住了。以往被夭護法召去侍寢的女子幾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靜顏這樣步履從容的絕無僅有。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倒像是夭護法被這個剛入宮的少女蹂躪了。

  在溫泉中泡了一個時辰,夭夭臉上才回復了血色。她辛苦地睜開眼睛,一看到旁邊的少女,便依偎過去,嚶嚀著說道:「好姐姐,讓夭夭當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這個媚艷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順從了自己,靜顏不禁笑了起來,「哪怎麼成呢?奴婢剛剛入教,只是個無職無位的賤奴罷了,您可是神教的護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當護法了,讓姐姐來做護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時候高興,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兒……」

  靜顏支起玉頜,「你能做得了主嗎?」

  想到教內掌權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洩了氣,忽然間腦中靈光一閃,「我有辦法了!」

  石壁上傳出淙淙的流水聲,水霧繚繞的清池內,並肩伏著兩具凝脂般的玉體。兩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嬌軀花瓣間漂在水上。從背後看來,柔頸、粉背、纖腰、玉腿、秀足無不精緻如雕,美艷絕倫,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兩隻欺霜賽雪的美臀。隨著水波的蕩漾,兩隻半浸在溫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圓潤的曲線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散發著白霧的清水一蕩一蕩,從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湧到臀下,來回衝刷著光潔的臀縫。

  靜顏支著粉頸,水靈靈的妙目四處打量,對這個開鑿於山腹之中的溫池暗自訝歎。星月湖的勢力遠比自己想像的更為龐大,千餘年的積累果然非同尋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幾度中衰,如今正在漸漸恢復元氣,遠不及極盛時的輝煌。

  夭夭趴在一旁,興奮地說道:「神教等級森嚴,護法下面還有神將、長老、供奉、七星侍者、宿衛、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內都是充當淫奴,想當個平常教眾也難比登天。不過現在卻不同的,眼下正有個機會,只要能辦得讓小公主滿意,就是當上護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這麼好的事嗎?說來聽聽。」

  夭夭道:「還記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誰的嗎?」

  靜顏當然記得,「淳於棠。她怎麼樣了?」

  夭夭笑了起來,「已經處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齊了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做個好玩的東西。錦海棠和玉凌霄已經收在宮裡,還剩下一個美瓊瑤——姐姐聽說過吧?」

  靜顏微微笑道:「聽說過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宮裡,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興,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勞夠大,夭夭就把護法讓給姐姐來做……」

  淳於瑤,那個金絲雀般無憂無慮的美婦。宛陵沈氏的女主人,與自己淵源極深的瑤阿姨……這是一個接近小公主的好機會呢。「好啊,你說要怎麼做,姐姐來想主意。」

  溫暖的泉水在身上蕩漾著,美艷的軀體中那顆芳心象鐵石般冷硬。沒有絲毫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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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建康,已經是四月天氣。白氏姐妹見靜顏這麼快就安然歸來,不由喜出望外。靜顏沒有告訴她們自己與夭夭所發生的事,只說到了宮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華。

  白玉鶯思索道:「展揚帶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長老在此出沒,聽說鳳神將也要帶著朱雀七宿北上……難道小公主是要對九華劍派下手了嗎?」

  白玉鸝皺起眉頭,「不會吧,小公主對江湖上的事極少理會,怎麼得有興致去跟九華劍派為難?」

  靜顏知道小公主對九華劍派沒有什麼意圖,倒是沮渠展揚一直圖謀讓他的大孚靈鷲寺重奪武林第一的位置。當下只道:「我想帶師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聞言掩口吃吃嬌笑道:「你那師娘可乖得很呢。讓姐姐帶你去看看。」

  靜顏臉上神情自若,心內暗想著:這半個多月,不知道師娘在這個淫邪的地方變成什麼樣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側院,卻沒有往地牢去,而是領著靜顏直接到了沮渠夫婦所在的大殿。白玉鶯笑道:「妙花剛剛才把你師娘叫了去,這會兒正能趕上看好戲呢。」

  靜顏勉強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那多謝姐姐了。」

  三層的大殿空蕩蕩,就跟那天她和師娘來的時候一樣。隔著窗欞,能看到一個風韻正濃的美婦赤條條跪在毯上。

  一身緇衣的女尼盤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師太一手拿著茶碗,從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婦,笑盈盈沒有說話。

  凌雅琴垂著頭,兩膝並緊,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藥物,雪白的玉體愈發光潤,就像被無數手掌摩挲過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對豐腴的雪乳聳在身前,兩隻乳頭顏色深了許多。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驚慌地抬起眼,細緻如畫的眉宇間凝著一縷揮之不去的淒婉。

  「娘……」寶兒蹣跚著走過,大紅色的肚兜歪在一邊,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個孩童拖一條成人大小的陽具,美婦身子一顫,乳頭頓時硬硬挑了起來,接著腹下一熱,秘處已經濕了。

  女尼伸出腳尖,挑起美婦的下巴左右端詳,笑吟吟道:「見到我兒子很高興吧?」

  無論是身份、武功還是江湖中的地位,九華劍派的琴聲花影都遠在妙花師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滿臉奼紅地小聲應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兒子喜歡你呢……」妙花師太摟住兒子,柔聲道:「寶兒,讓她當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寶兒翻著眼想了半天,搖了搖頭,又用力點起頭來,「好…好…好……」

  妙花師太笑道:「我兒子要娶你當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氣啊。」

  那孩子不滿十歲,模樣又醜又怪,就像一隻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噁心。凌雅琴臉上滿是難堪的羞色,半晌才細聲說道:「多謝長老。」

  妙花師太譏誚道:「該叫我什麼啊?」

  美婦咬著紅唇,美目中珠淚盈然,衝著這個比自己還小著兩歲的尼姑喚了聲:「婆婆……」

  寶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他站著還沒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臉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醜態,凌雅琴不禁皺起眉頭,把目光移到一邊。女尼柳眉一挑,寒聲道:「我兒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臉時紅時白,最後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喚道:「夫君……」

  妙花師太笑道:「乖媳婦,跟你老公好生親熱一番。」

  凌雅琴只好張開手臂,將這個足以作自己兒子的孩童抱在懷裡,讓他在自己豐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塗得滿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我兒子還小,你這當媳婦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動跟她兒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張開雙腿,讓那個醜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間,然後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握住他的陽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師太不悅地說道:「做了這麼多年掌門夫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當媳婦的禮數?」

  凌雅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囁嚅半晌,才紅著臉對男孩說:「請夫君跟琴兒行房……」

  「什麼行房?我兒子聽不懂。」

  凌雅琴只好說道:「請夫君把陽具插到……插到琴兒這裡……來干琴兒的……」最後一個字,她紅唇只動了動,羞得發不出聲來。

  「好了,我兒子也等急了呢。你們小夫妻趕緊恩愛一番,讓我這當婆婆的也高興高興。」

  握著那根堅硬的陽具,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發緊,頃刻間,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濕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舉著向兩側張開,下體微微抬起,擺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細白的玉指按住玉戶,將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輕輕撥開,露出一隻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後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陽具,對準穴口,小聲道:「夫君,琴兒的……可以插了……」

  寶兒只顧揪弄她的乳頭,凌雅琴只好挺起下體,將龜頭套入穴口。寶兒呆著臉愣了一會兒,才丟開乳頭,屁股往下一壓。美婦「呀」的一聲低叫,玉體象被點燃般熱了起來。她握著肉棒在體內抽送幾下,等進出順暢之後,便鬆開手,抓住臀側的毛毯,玉腿敞分著舉起秘處。

  寶兒的抽送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會,只一味直進直出,每一下龜頭都搗在花心上。不多時,他身下的美婦便被幹得浪叫起來。

  凌雅琴最後的矜持和尊嚴也被那根肉棒擊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動著玉體,雪白光潤的大腿收攏來,把那個又乾又瘦的孩子緊緊夾在腿間,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極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聲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兒……」她的夫君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來。

  只一柱香工夫,這個熟艷的美婦便嬌軀連顫,被一個孩子幹得洩了身子。她一邊痙攣著噴出陰精,一邊仍顫抖著挺起下體,好讓新任的夫君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

  片刻後,寶兒也哆嗦起來。凌雅琴高潮餘韻未褪,她繃著腳尖,玉足緊壓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戶極力挺起,就像一個殷切的妻子那樣,讓丈夫龜頭緊頂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盡數射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婦伸出香舌,溫存地舔舐著男孩軟化的陽具,眉宇間的柔順,就像一個千依百順的妻子一樣。只是她面前的並非周子江,而是一個未滿十歲,一側手腳都萎縮變形的醜陋男童。

  望著雪膚花貌的師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個乾癟的怪胎,靜顏喉頭又乾又澀。

  師娘一生太過順利,當日的輪姦、羞辱已經擊潰了她的意志,使這個美艷的少婦再無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樣任人擺佈她成熟豐腴的肉體。

  凌雅琴將最後一點污跡捲入朱唇,然後放下陽具,兩手交疊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嬌軀,額頭碰在手背上,像羞澀的新婦那樣不敢抬頭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師太慍道:「丈夫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聲謝?問問丈夫高不高興?」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謝夫君垂愛……使用琴兒的身體……夫君對琴兒的服侍滿意嗎?」

  寶兒對陽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濕漉漉的肉棒,把龜頭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體上,口裡說道:「好……好玩……」

  妙花師太道:「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並不難,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開心就夠了。」

  「是。多謝婆婆……」凌雅琴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美目又泛起淚光。她為自己剛才的淫態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經歷的姦淫,幾乎超過了與丈夫成親十幾年來的交合次數。如此頻繁的性交,使她的肉體無比敏感,接連的高潮更使這個久曠的成熟少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一個孩童簡單的抽送,就使她淫態畢露,難以自持。

  妙花師太正待說話,房門忽然推開,白玉鸝笑道:「恭喜師太,娶了這麼漂亮個媳婦呢。」

  妙花師太起身笑道:「不過是給我兒子找個玩具,就當是床上擺個夜壺,有個撒尿的地方。」

  見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時玉臉雪白,嬌軀發顫。姐妹倆與她宿怨已久,對女人的脆弱處又瞭如指掌,折磨起她來沒有半分憐惜。想起數日前所吃的苦頭,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寧願再被男人們蹂躪一日,也不願在姐妹倆手中過上一個時辰。

  白玉鶯道:「令公子已經幹過了,我們姐妹想借你兒媳婦用用,不知長老可肯割愛?」

  妙花師太名叫沮渠明蘭,本是星月湖擄來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靈鷲寺立下大功,她也青雲直上,當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長老。但名次還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當兒媳婦也不過是為兒子尋個開心,哪裡會把這個賤奴放在心上,當即笑道:「護法既然有用,就牽去使好了。何必客氣呢。」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白玉鸝說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嬌笑道:「新娘子,跟姐姐來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地跟在姐妹倆身後。爬動間,那只雪白的圓臀一晃一晃,滑膩的臀肉微微開合,露出濕淋淋的臀縫和大腿內側大片大片的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