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24

  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娘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淫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裡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體接受他們的精液和摧殘。

  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麼對得起你師父……」

  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陰唇上,然後繼續給師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

  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製的藥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採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製了兩種藥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採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說,純屬多餘。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鬱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麼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麼玩。」

  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著在體內興致勃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師太說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得上我們寶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著男孩吸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著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樣。

  龍朔剛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裡抱著寶兒,身後跟著靳如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娘的身子擦乾淨,讓大伙玩起來也舒服……」

  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麼髒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個賤屄,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

  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著跪起身來,兩膝支在床上。那兩個尼姑扳著她的肩頭,把這個美艷的少婦按成挺服露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裡,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姦淫所耗盡,若非兩人扶著,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說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麼不幸吧……

  清水沖開雪膚上的污漬,當流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著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這會兒娘把她收拾乾淨,讓寶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臉上血色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隻手又乾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麼個怪物姦淫,美婦不由得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這是你這賤貨的福份!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肚兜。只見男孩胯下垂著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麼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藥液浸泡兒子的性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唇,屈辱地合上眼睛。當那個奇形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噁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肉體在這裡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說著,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淨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寶兒歪著頭,使勁抓著,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屄,你還敢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奶子嗎?你看這對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

  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乳吸引,把頭埋在她乳峰之間,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隻玉盒,將裡面碧綠色的膏藥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戶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當碧綠色的藥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戶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嫩的花瓣,柔美滑膩,嬌艷欲滴。同時,一股清亮的蜜液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臥,她淚流滿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醜陋的殘疾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凌雅琴穴口極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苦的神情。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隻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這麼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內淫液泉湧。

  不多時,地牢內便迴響起「嘰嘰」的水聲。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幹得淫液橫流,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製的淫藥,焚情膏。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製的,極為珍貴。若非為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捨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

  龍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親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讓那些女子痛苦,不僅減輕了剎量,還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藥物來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後遺症。而葉行南配製的焚情膏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藥性霸道之極,而且專以改變女子體質為能事。若是按照時辰使用,數日內就能把一個貞潔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慾難抑的淫婦。

  紫黑色的陽具在紅艷勝火的陰戶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搗在美婦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酸麻,肉棒進出間,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頭一動一動,竭力忍住即將脫口而出浪叫。

  寶兒一邊呼呼喘氣,一邊咧嘴直笑,他把臉貼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伸出那只殘廢的病手,朝美婦高聳的乳房抓去。

  當殷紅的乳頭,被那隻雞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嬌軀一顫,她側過臉,嚶嚶的哭泣起來。那哭聲又細又輕,慢慢變成了屈辱的淫叫。秘處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縮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翕一張,顯然肉體已經情動十分。

  「還琴聲花影呢,原來是個這麼淫蕩的賤人。乖寶兒,再用力些,讓她瞧瞧你有多厲害。」

  受到鼓勵的寶兒愈發興奮,陽具直進直出,把凌雅琴幹得嬌軀亂顫,叫聲不絕,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間美婦尖叫一聲,玉體猛然收緊,接著下體難以自制的劇顫起來。隨著玉戶的痙攣,一股濃白的黏液從肉棒邊緣的縫隙中緩緩溢出,竟是噴出了陰精。

  妙花師太捧著兒子般臉蛋親了一口,「寶兒真厲害,竟然把這麼端莊個大美人兒幹得洩了身子。」

  寶兒喘著氣說:「娘……寶兒……尿尿……」

  妙花師太連忙按住寶兒的屁股,「就尿在她屄裡好了。」

  說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他的龜頭正頂在凌雅琴顫抖的花心,那一泡濃精一滴不剩地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妙花師太抱起兒子,笑道:「說不定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還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腳步聲漸漸遠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紅霞未褪的玉體。凌雅琴嬌軀還在不住輕顫,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緊緊合在一起,將那怪胎射進體內的精液保存在溫潤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換上女裝的龍靜顏說道。

  白玉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白玉鸝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個小妖精的太微玉珮就能進去了。」說著她仔細指點了星月湖的路徑,又囑咐道:「星月湖詭異得很,在那裡千萬小心。那個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點神。」

  白玉鶯道:「小心掩飾身份。如果只是看看,來回一個月就夠了,這裡有姐姐替你照應,不用擔心那賤人會洩漏你的身份。」

  白玉鸝笑道:「給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來好了。到時候讓小朔看看凌女俠有多聽話……」

  白玉鶯冷笑道:「那賤人以為當上個掌門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時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讓我插她的屁眼兒!」

  靜顏紅唇欲動,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來。她知道姐妹倆眥睚必報,無論如何也不會饒過師娘的。

  經過地牢時,又聽到了師娘的哭聲。龍靜顏硬起心腸,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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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南,道家求真長生之地。

  龍靜顏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碧湖,心內百感交集。十五年來,她經歷了無數痛苦、屈辱,放棄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一切,甚至犧牲了自己最珍貴的靜鶯妹妹和師娘,為的就是這一天。

  瀰漫的水霧漸漸散開,眼前出現了一座寬廣無波的澄湖,碧藍的湖水猶如一顆磧大無朋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灼灼生輝。遠遠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彎曲的島嶼,宛如新月。

  龍靜顏深深吸了口氣,星眸中寒光一閃即收。她取出一枚銅鏡,仔細妝扮整齊,最後從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彈去。白瓷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利嘯,不多時,一葉扁舟從月島衝出,箭矢般劃破平靜的湖水,片刻間就到了身前。

  駕船的大漢鬚髮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靜顏,傲然道:「你是哪堂屬下?什麼等級?」

  龍靜顏嫣然一笑,把玉珮遞了過去,「小女子是來拜見夭護法的。」

  那大漢見了玉珮頓時換上笑臉,「原來是龍姑娘,夭護法已經等了您一個多月,快請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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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島長約五里,中間一座石峰筆直伸向天際。山峰對面,島嶼弧線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塊光禿禿的巨岩,狀如寒星。上面樹著一支十餘丈高的旗桿。山風吹來,黑色的旗幟舒捲展開,卻是銀絲鏤成的渾天星圖。

  島上生滿參天巨樹,濃蔭中隱隱露出亭台樓閣。但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似乎整座島上都空無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當年烈火焚燒的痕跡。

  然而一座嶄新的星月神殿卻在廢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場周圍掘出土坑,準備新植樹木。

  「龍姐姐,你終於來了。」一個嬌艷的少女飛也似地迎了出來,親熱地挽住靜顏的柔腕。

  靜顏只覺腕上一陣劇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聲。

  夭夭咬牙一笑,貼在她耳邊說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說著扯住靜顏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設計得不透光線,掩上門,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飛快,靜顏只能勉強辨認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間,腳下一絆,靜顏險些摔倒在地。

  夭夭陰惻惻笑道:「別把臉摔破了,等會兒本護法幹你的時候,還要看你臉上的表情呢。」

  靜顏跌跌撞撞上了台階,勉強笑道:「多謝護法關心。」

  「本護法對你可關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聲,繞過一座屏風,在石壁上一推,開了一扇小門。

  面前是一條筆直的甬道,甬道頂端嵌著一串碩大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白晝。龍靜顏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當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曉。

  甬道兩旁各有數間石捨,走過甬道,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寬闊的大廳。

  渾圓的穹頂上星宿列張,銀白色的光芒閃爍不已。大廳正中是一個圓台,上面雕著太極圖。連同進來時經過的,一共五條甬道,依次圍繞在大廳周圍。

  大廳中跪著十餘名少女,她們身上都只披著一層輕紗,嬌軀裸裎,頸中各帶著一個小小的金牌。見到兩人進來,少女們一齊拜倒,嬌聲道:「參見護法。」

  夭夭擁著靜顏的腰肢,施施然邊走邊道:「這是教裡新來的靜顏姑娘。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本護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極樂散、銷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氣說了十餘種藥物,最後道:「都拿來。還有我的錦毛獅也牽過來!

  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誰都不許進君字甬道!」

  聽到她聲音中那種嗜虐的殘忍意味,靜顏芳心不禁懸了起來。旁邊的少女早已變了臉色,暗暗道:不知道這個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護法,剛入宮竟然就要把她帶到刑房。不僅使了那麼多淫藥,連錦毛獅也要用上,到明天這時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