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牛,最近死到哪裡去了?大半個月都不見人?我還以為你被條子抓到了呢!」
另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造訪這座舊屋,用拳頭滿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
小牛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說,「那你呢?功夫長進了,居然沒我幫忙也沒被條子抓著?」
「當然長進啦!上午在火車站才遛了不到一個鐘頭,就扒到七個!哈哈!厲害吧!」
「臭阿驢,你有這麼厲害?」
小牛滿臉的不相信,「別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個,你這不是趕上我啦?」
「不信?」
阿驢利索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又一個的皮夾子,一一丟到桌子上,「全在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剛好七個!加起來裡面有一萬多塊錢呢,我就是今天手運好,想請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
小牛懷疑地一個個翻開了皮夾子,將裡面的錢全掏了出來,點了一點,笑道,「好小子,還真行呀!」
「那當然!現在做小偷也得靠腦子!今天週六,火車站人特別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週末出去玩,腰包裡多少有些現金。」
阿驢得意洋洋地吹著。
「還真不賴呀!」
小牛點著鈔票,笑開了花。
他和阿驢可說是患難中的好友,自從兩年前結識之後,一直合夥幹著扒竊的生意。這兩個不良少年都是讀書成績糟糕,又無父母管教,乾脆綴學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還算好一點,父母雖然離了婚,將他丟給姥姥管,各自逍遙快活去也,但好歹還有父母,好歹每月還多少有一點「生活補貼」。而阿驢就更可憐了,兩年前父母雙亡,自己又頑劣不甚,親戚朋友無人敢接納他,結果從鄰市一路流浪到本市,當然只有流落街頭,不願當乞丐就只好當小偷了。
「今晚上哪慶祝?」
阿驢笑著問。小牛有點經濟來源,偷竊的資格比他老,技術又比他強,一向都是小牛接濟他多,他請小牛的少,這次順利得手了這麼多錢,正好充充闊佬。
「嗯,去福壽路的大排檔海K一頓,然後去通宵上網!怎麼樣?」
小牛提議道。
「太棒了!」
聽著這對他們來說的至高享受,阿驢眼神發亮。
「那走……等一下……」
小牛興高采烈地抓著錢站起來,突然想起屋子裡面關著的女人。
「怎麼?」
「那個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驢說呢?」
小牛心中躊躇。說吧,不好意思不請阿驢來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玩,再說玩壞了怎麼辦?可不說吧,有東西瞞著兄弟實在太不夠意思,而且放著這個女人在這裡一個晚上,實在也無法放心。
見小牛猶猶豫豫,阿驢碰了碰他的手:「怎麼啦?傻啦?」
「不如這樣吧……」
小牛道,「你去村口買點吃的,回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嘿嘿!擔保你看了不想走!」
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麼東西?」
阿驢懷疑地看著他。
「當然是好東西啦!不然我怎麼會半個月不出去做呢?」
小牛推著阿驢,硬是將他推了出門,「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驢將信將疑地從小賣店裡買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飲料,匆忙地趕回了舊屋。迎接他的,是一段畢生難忘的刺激。
小牛已經搬好電視機和錄像機,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塊看起來已經很舊的錄像帶。阿驢清楚地看到錄像帶上寫著一個日期,一個十幾年前的日期。
「什麼東西?」
阿驢將東西放到桌子上,問。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遙控器。然後,阿驢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婦,一絲不掛在被捆起來吊著。她美麗的臉痛苦地搖著,淚花點點而下:她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被繩子勒著嚴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將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鏡頭前面,一根青綠色的青瓜殘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裡。
阿驢的褲襠馬上鼓了起來。女人……長了十六七歲了,他也只不過偶爾在擁擠的大街上尋機吃吃女人的豆腐,討討口頭上的輕薄。女人赤裸的身體,他真的還從來沒有見過。
阿驢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著電視屏幕。屏幕上,傳來女人的哀叫著,聽得他熱血沸騰。
鏡頭前,出現了男人的身影,他戴著面具,全身赤裸。他摸著女人的身體,捏著女人的乳房,推著塞入女人陰戶裡的青瓜,最後,他把青瓜抽出來,換上自己的肉棒,開始了對女人的強姦。
「勁吧?」
小牛得意地拍著阿驢的肩膀。
「你……你半個月不露面,就在這裡看這錄像帶?」
阿驢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說。
「不是「這」錄像帶,是「這些」錄像帶!」
小牛笑著說,打開旁邊一個箱子,裡面裝著不下二三十塊錄像帶。
「哇,這麼多?」
阿驢看了箱子一眼,只見那些錄像帶都似乎很舊,上面都貼著一個日期的標籤。他看了一眼,馬上又轉回頭去盯著電視,那兒,女人被奸得尖叫連連。
「棒吧?」
小牛說,「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遠的就是正在放的這帶,十幾年前的。最近一片是兩個月前的,很新哦!不過,裡面的這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
「都是這個女人?」
阿驢有點吃驚。
「嘿嘿!厲害吧,從她二十多歲一直到四十多歲,做愛全紀錄!哈哈!」
小牛亮出一塊較新的帶子,「看看她四十幾歲的樣子吧!」
新的這帶,畫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來虐待的場面。女人雙腿分別被兩根繩子捆住,向兩旁誇張分開後倒懸著吊起,陰部插著一根烏黑的假陽具,雙臂被捆在背後,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滿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連聲地抽打著女人的身體。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齊肩的短髮由於頭部朝下,垂著上下亂舞。女人的豐滿乳房被鬆緊帶從根部束住,漲成兩團赤紫色的肉球,兩隻乳頭上還拴了兩個小鈴鐺,隨著身體的搖晃叮噹作響。
「哇……」
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阿驢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雙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搓著。
「這麼多錄像帶,全是這種東西。」
小牛道。
「嗯。」
阿驢挪了挪屁股,眼睛絲毫不離電視機。
畫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塊帶子豐滿了一些,眼角多了幾條皺紋,不過看上去風韻猶存,美麗的臉蛋多了一些滄桑的痕跡。
「這個女人是誰?」
阿驢忽問。
「我也不知道!」
小牛攤一攤手,「不過聽裡面人說話的口音,男人和女人應該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還以為是日本的A片呢!」
阿驢咋了咋舌。
「這個女人,好像還是個警察呢!」
小牛說道,「有一個帶子裡面有幾句對話,那個男人說什麼警局有事,今天到此為止快走吧這樣的話。」
「哇,兩個都是警察?」
阿驢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應該是。」
阿牛翻著那箱錄像帶,「忘了是哪一帶了……」
不過,阿驢最關心並不是女人的身份,那豐腴的肉體才是最大的誘惑。
「這娘們長得還挺漂亮……不過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阿驢說。
「眼熟?」
小牛大感興趣。
「不過……似乎也沒見過!但就是看著眼熟!」
「不是吧?不過看起來很像香港的明星趙雅芝……」
小牛說。《上海灘》是他最喜歡的一部電視劇,他一直認為趙雅芝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趙雅芝?對了!」
阿驢大聲道,「這女人很像我小學的班主任!那時我們都說她像趙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個?」
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個姓俞的八婆!」
阿驢恨恨地說,「和讀書好的學生說話就輕聲輕氣的,笑得像婊子一樣,一看見我就像黑臉包公,那聲音簡直就是潑婦罵街一樣!他媽的,動不動就叫「把XX課文給我抄二十遍」!人家坐著上課,老子總是站著上!他媽的!」
阿驢一提起那個俞老師,火就大了。
「哈哈!」
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
阿驢哼了一聲。他從小就頑劣無比,根本無心向學,認識十個生字的時間,足夠別的同學認識一百個。這也罷了,還仗著個子高一點,整天欺負小朋友,打架、偷竊、惡作劇,每天闖禍無數。老師出盡渾身解數,半點用也沒有,只好承認束手無策。
「真像!還真像!不過不是她……可惜!」
阿驢看著電視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語。
「怎麼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個班主任好啦!看著你的班主任被這樣搞,爽吧?」
阿牛拍拍阿驢的肩膀。
「當然爽!」
阿驢哼了一聲,「我做夢也想著讓那個姓俞的八婆翹著屁股趴在我面前,給我舔腳趾!」
「姓俞?」
小牛好像想起什麼,猶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來。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個字。怎麼?」
阿驢說。
「哦……」
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說道,「其實這些片子還不止這一個女人,有幾塊裡面還有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
小牛從箱子中翻出一塊帶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長得怎麼樣?」
阿驢心癢癢。
「也很漂亮,長得跟這女人挺像的,不過年輕多了。裡面的男人說了好幾次你們姐妹你們姐妹什麼的,所以一定沒錯。」
小牛心中還想著那個「俞」字,說道,「說不定就是你的老師呢!」
「嘿嘿!」
「她妹妹應該是這個時候才開始給這個男人奸的,裡面反抗得很厲害,不像是假的。嘿嘿,這男人艷福不淺,有一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以玩。」
小牛說著,眼角偷偷斜向裡屋。
「是她!真的是她!」
阿驢從凳子上跳起來,「我一眼就可以認出來!就是她!」
「真的?」
小牛呵呵笑著,「七年前……嗯,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她的班裡吧?」
「我上四年級!」
阿驢飛快地回答道,「媽的,原來那個時候已經給人搞上了,平時還裝得像淑女一樣!」
想著當時這俞老師對他的「虐待」,看著眼前的畫面,他眼都紅了。
畫面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美麗女郎正發瘋般地掙扎著,戴著面具的男人扭著她的手正將她捆起來。在她的上面,前面那個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絲不掛地被吊在半空中。
「對!打她!媽的!剝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剝光!剝光!」
阿驢一邊看著,一邊惡狠狠地自言自語。
電視中,俞老師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斷抽了出來,一對雪白而豐滿的堅挺乳房從衣服中露了出來。男人淫笑著用力握緊,雙手各抓著一隻乳房揉搓起來。
「放開我……你這變態……」
俞老師掙扎著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
阿驢用手捶著凳子,聚精會神地看著。
「喂!不用看得這麼投入吧?」
小牛鼻子間突然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什麼?」
阿驢頭也不回地應一聲,煩躁不安地握緊拳頭。
電視中,俞老師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剝下她的內褲,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翹著屁股,瘋狂地扭動著,口裡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給你妹妹開苞吧!」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陰部,拉下褲子,挺起肉棒對準俞老師的下體,狠狠地插入。
「呀……」
俞老師大聲尖叫,身體玩命地扭著,可是卻根本逃不開男人的控制。她漲紅的美麗臉蛋上佈滿了淚水和汗珠,發出絕望的號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後,抽了出來,帶著點點血斑,在鏡頭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師的陰戶。
阿驢看得氣喘連連,他的臉也已經漲得通紅。看著忿恨的小學班主任被強姦的鏡頭,他胸中充滿著快意,卻也充滿著慾望。
「媽的!可惜不是我在干!」
他遺憾地說。
「嘿嘿!」
小牛臉上露著古怪的笑容。
「還有沒有她的帶子?」
阿驢舔著舌頭一邊看一邊問。
「有的,不過很少,只有三個帶子有你這個老師。」
小牛道,「啊,是了。我還在想怎麼她這麼少出現,原來那時候她還是你那個市教書,不是住在本地!哈哈,來這兒看姐姐,結果象姐姐一樣給玩了。」
「對了,你是怎麼樣搞到這些帶子的?」
阿驢一邊盯著屏幕一邊問。
「這個嘛……」
小牛終於等來吹牛的時候,道,「你不是說做扒手也要靠腦嗎?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鎖一座大房子,說是裡面有個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麼漂亮的大房子,裡面肯定有好東西拿。進去多少拿一點,比我去扒錢包好賺多啦!」
「也對啊!怎麼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裡去了,怎麼找?」
小牛道,「我看機會很好,到了晚上就摸進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錢的東西卻不多,房子裡面很多東西都被警察貼上了封條。嘿嘿,我就憑我的專業嗅覺,在一個櫃子裡面找到這個箱子。我看這箱子藏著這麼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銀珠寶……」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
小牛道,「可是那時候聽到外面有警車的聲音到了,沒時間再找,就抱著這大箱子跑啦!誰知道,哈哈,雖然沒有值錢的東西,可是這些錄像帶,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啊!你說是不是?」
「是啊!」
阿驢完全同意。電視上,俞老師被強姦後也被吊了起來,男人站在吊著的漂亮姐妹中間,繼續玩弄著兩具美麗的肉體。
「你知道我多險,跳牆出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一個女警察,還被她開了幾槍,不過好在沒有打中,給我溜了回來。」
小牛說。
「不會吧?你被看到了?啊!對了!」
阿驢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門口看到一張通緝令,上面有一個畫著的人頭,我才說怎麼那麼像你呢!原來真的是你?」
「不會吧?」
小牛嚇了一跳,「我…我才被那個女警察看了那麼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緝啦!警察在抓你!」
「沒這麼嚴重吧?我只是個小偷……」
小牛說著,眼睛不由向裡屋掃了一眼,一顆心馬上提了起來。現在,他可不止是個小偷,他還綁架和禁錮著一個女人,還對她進行了多次的強姦……
「裡面還有什麼?」
阿驢覺得有點問題。做小偷的,眼睛特別的靈敏,同伴的眼角已經洩露了秘密。
「有……」
小牛心想這事終究是瞞不了他,橫下心來,道,「等一下。」
獨自走進裡屋。
片刻,他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女人手足上鎖著鐵鏈,脖子上套著一個布圈,連著繩子牽在小牛的手裡,顫抖著爬了出來。
「這……俞老師?」
阿驢看到裸體的女人,已經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時,整個人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嘿嘿!」
阿牛乾笑,「半個月前我去火車站找生意,認出了她是錄像裡的妹妹,就順手牽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暈著頭無法上車時……嘿嘿,裝好人說幫她去找小偷,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沒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來!」
「你真行!」
阿驢緩步走向俞老師,把臉湊到她面前,惡聲惡氣地說道,「還認得我嗎?俞老師!」
「呂俊?」
俞老師當然認得他,剛才在裡屋什麼都聽到了。失身於一個小惡魔已經夠慘了,誰知冤家路窄,居然還碰上一個記仇的小傢伙。一想到現在落到以前的壞學生手裡,還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她叫俞梅卿,沒有認錯人吧!」
小牛說。
「沒有!」
阿驢抬頭看了小牛一眼,「你說給你抓了半個月了?那她一定給你玩遍了吧?」
「那還用說!」
小牛得意洋洋,「什麼都玩遍啦,連屁眼也給我插得呀呀叫啦!賤貨,舔我腳趾頭!」
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風一番,大聲喝令梅卿。
「是……」
梅卿銜著眼淚,慢慢趴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舔著小牛又髒又臭的腳趾。
「哇!」
阿驢驚叫一聲,眼珠差不多快凸出來了。
「嘿嘿!」
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媽的!我要好好報報仇,插爛這個賤貨!」
阿驢一個箭步竄到梅卿屁股後面,飛快地解著皮帶。
「喂喂!你幹什麼?」
小牛叫道。
「還用問!」
阿驢已經把褲子脫下來了,他的肉棒已經漲了很久,難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這個一看就生氣的爛貨就地正法。
「拿開你的臭手!」
小牛一掌拍開阿驢已經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這是我的女人,不許你碰。」
他已經對這個女人深深著迷了,一看到阿驢的動作,頓時醋勁大發。
「什麼嘛!不會這麼小氣吧?」
阿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沒有聽說過朋友妻不可戲?不行!」
阿牛態度堅決。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
小牛一愣,道,「就是因為不是我老婆,才肯讓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讓你看光光了,我已經很吃虧了,還想動她?美吧你!」
「喂!」
阿驢無奈地重新提起褲子,「你不是這麼不夠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這個八婆的!」
「總之就是不行!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樣去抓一個回來唄!頂多我幫你抓!」
小牛拍著胸脯說,他覺得這樣的表態已經很夠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這個!不把她操死我是不會過癮的!」
阿驢一看到俞梅卿,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痛快地幹她。可緊要關頭自己的死黨居然阻手阻腳,心裡不爽已極。
梅卿顫抖著身體,聽著兩個少年的爭執,心中苦不堪言。現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對好朋友為了搶這件玩具,寸土不讓地大聲叫嚷著。
無論阿驢態度是硬是軟,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讓別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賺了一萬多塊,去夜總會可以叫好幾個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著口水要去威風威風嗎?」
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擺脫老友的糾纏,作出了一個不錯的提議。
阿驢縱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讓,他也無可奈何。於是忿忿然出了門去,奔著嚮往已久的夜總會去了。明天,再來看帶子,說不定那時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師這賤貨交給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