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間舊式的大屋。這兒也是她幫會的大本營。
她兩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強和阿剛,正不知為了什事在激烈地爭吵著。另外的十幾人插著手站在一旁看熱鬧。
「干什!吵什?」
冰柔的臉色不太好看。
「柔姐!」
看到冰柔進來,兩人立刻住口。
「什事?」
冰柔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著二人。
「沒事,沒事!」
阿強堆起笑臉,拍了拍阿剛的肩頭。阿剛連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強的肩頭,一付十分哥們的樣子。
「哼!」
冰柔白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傢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兩人的明爭暗鬥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裝作不知道。而這兩人確實也對她忠心,幹起事來極為賣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裡,只是不假辭色而已。
雖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這兩個傢伙還不夠格。
「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有事要說。阿強阿剛,跟我進來。」
冰柔冷冷地說完,站進身來走進房裡。那是她的「辦公室」。
「明天下午,你們兩個帶著傢伙,跟我去龍哥的工廠。藏好傢伙,不要讓人發現。」
冰柔等房門關上,轉身道。
「哇?要跟龍哥硬拚?」
阿強的語氣顯得有點難以置信。
「沒叫你硬拚。」
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次,我們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
阿強和阿剛齊聲驚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的嗎……」
阿剛撓了撓頭。
「那是以前。」
冰柔哼了一聲道,「有錢難道不賺嗎?不過龍哥這人不太能信得過,你們帶著傢伙以防萬一。沒我指令,不許輕舉妄動!」
「明白!」
阿強大聲應道。白粉生意哪,一本萬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剛也是一臉喜色,拍拍自己強壯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會出什漏子的!」
「哼!」
冰柔橫了他一眼,沒再出聲。
陰暗的地穴裡,滿地爬著的蜘蛛,滿空飛著的蝙蝠,還有角落裡一雙雙詭異地閃動著的藍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聽任著那些毒蟲怪獸爬滿著她的身體,撕破著她的皮膚,吮吸著她的血液。女人口裡已經喊不出聲來,恐怖地睜大著雙眼,在極端的痛楚中,等候著末日的到來……
紅棉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
再一次,冷汗濕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著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
年輕的女刑警隊長努力安定著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夢,不停地變換著形式,吞噬著她寶貴的睡眠時間。
「我不信那個邪!」
紅棉心中暗暗地說。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時不時總會在她的腦海裡繞上一兩圈。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
那可厭而又可怕的聲音,震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紅棉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
窗外,已經入夜了。從晚飯後睡到現在,也快有四個鐘頭了吧?凌晨,她還要帶隊執行一項清掃非法賭檔的行動。
清涼的冷水撥上了布著血絲的眼睛。很快地,紅棉又回復了她自信的笑容。
這幾天,為了搜集龍哥以前的資料,她已經一連很多晚沒好好睡過一覺了。
「沒想到還是姐姐能幹,居然從家裡找到了證據。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多天!」
紅棉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臉。但能夠證實龍哥就是殺父仇人,這已經夠了,她的目標,現在可以鎖定了。
陸豪的案子,已經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審判。那個富家公子,紅棉不禁有點佩服他,在被捕之後只頹喪了兩個小時,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而第二天,求請者的發言鋪天蓋地而來,在新聞版上的風頭甚至蓋過了對案件本身的報道。
陸議長出事後次日即提前結束國外訪問歸國,他的言辭中雖然表面聽起來義正辭嚴,對逆子毫不偏幫。但那煸情的話語,卻替陸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過來為陸豪說情,現在陸豪將被輕判似乎已經沒有什疑問了。
陸豪被怎樣判,不是紅棉所關心的。她心中彆扭的是,明知道陸豪跟胡氏集團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隨著陸豪被捕,雙方衝突緩和,已經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證的可能了。
「算了吧。這事先擱一擱。」
擱置並不是紅棉喜歡的處理方法,但現在,她的心思幾乎都全撲進龍哥那方面了。根據姐姐的消息,後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個時候人贓備獲。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隊必須去掃賭檔,這是個十分討厭的任務,意味著她必須將正在監視龍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現在不知道怎樣了?」
紅棉心中想念著,臉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妝,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險的處境,但卻又希望姐姐能夠為她帶來新的內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紅棉暗暗地祈禱著姐姐平安。
現在,是召回阿輝他們的時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
紅棉通過電話下令。
「OK!」
阿輝回答。
「現在那邊怎樣?」
「嗯,好像在出貨。一直有很多車出出入入,阿沖跟蹤過其中幾輛,沒有可疑。」
阿輝一邊通知著同伴收隊,一邊說。
「很多車?」
紅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務你不要參加了,在那兒守著吧。叫其它人回來就行了。」
「好的。」
阿輝很爽快地答應。
「只有你一個在那兒守夜,有沒有問題?」
紅棉有點不太放心地多問一句。
「放心。」
阿輝的回答十分簡潔。
紅棉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一條街的距離。
突然發現前面有個男人,胸前抱著一個黑色塑料袋,低著頭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這位先生……」
紅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轉頭一望,看見紅棉身上的警服,整個人彈了起來。將手裡的袋子向紅棉猛地一拋,飛步而逃,一轉眼已經轉過街角。
「站住!警察!」
紅棉閃身避過,反手將塑料袋接在手裡,撥出手槍便追。
那傢伙雖然看上去幹乾瘦瘦,但跑起來可還真不慢。紅棉一連追了十條街,才在一家超市門口,才將那累得已經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還真能跑!」
紅棉用手拷將那傢伙拷住,拉著他往警局走回。那傢伙一路上不停地求饒,甚至連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來。紅棉自己跑了這許多路,也自喘氣不已,一句都沒理他。
回到警局,打開塑料包,裡面卻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藥片,不知道有什用。
時間已經指向十一點一刻,紅棉沒空多說,吩咐將藥片送檢後,急忙帶上已經等了好一會的阿標他們,跳上警車,往賭檔方向急馳而去。
胡炳翹著腿,在辦公室裡接聽著電話。在他懷裡,穿著性感的中年艷婦,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隻鑲著寶石的綠翡翠手鐲。
「阿龍,接貨的事準備好了吧?這次我看你得出動全部的弟兄了,幾十億的貨……」
胡炳道。
中年艷婦在他的懷裡撒著嬌,嬌聲道:「阿炳……這批貨夠你吃十輩子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的那座別墅哦……」
一對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來擦去。
「別吵,通電話呢!」
胡炳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繼續道,「對對對,好,多派幾輛貨車好,警察不容易發現……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別讓我失望!」
「阿炳你也別讓我失望哦,那幢別墅……」
中年艷婦手掌摸到胡燦的褲襠裡。
「別吵!」
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對著電話道,「是的,哥倫比亞那邊我已經聯繫好了,沒問題……什?喔……喔,血紅棉要加入?可不可靠?」
聽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來。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紅棉,不過她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喔?她一會兒要去你廠裡?」
「什血紅棉?名字這怪!」
女人摟著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
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一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一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漏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能吃下那多?也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著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
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一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人嘛?真能幫我們手?」
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著胡炳的胸前。
「唔……」
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著一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合作過好幾次了。」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三分之一的貨?」
女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舌尖一邊往下舔著,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
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
他嘴裡叨念著,想像著那會是個什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啊!女人腦中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帶著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姐,還真準時哦!」
龍哥咬著雪茄,呵呵地笑著。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
冰柔一臉冷冰冰地道。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一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瓏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著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一樣,將衣服撐起一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
冰柔仍然不假辭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姐能吃得下那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就到裡面談如何?」
龍哥一臉淫笑。
「為什不能在這裡談?」
冰柔瞪眼道。
「這裡人雜,辦公室裡好說話。」
龍哥瞇瞇笑道。確實,廳裡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餘,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
冰柔站了起來。
「柔姐這邊請!」
龍哥擺出一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著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一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裡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
龍哥陪著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這等我!」
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一次,沒什好怕的。於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
一坐定,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姐你能吃下多少,儘管開口。」
「這次的貨夠多嗎?」
冰柔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
龍哥道。
「我起碼要一百公斤!海洛因!」
冰柔沉吟了一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
龍哥笑道,「老實跟你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賺少?」
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
龍哥瞇著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
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
龍哥乾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瞇著眼盯著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
冰柔吸了一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梟,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玩笑!」
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
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裡交貨、我該怎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你叫我怎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你要怎樣?」
龍哥又坐了下來,「你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一次跟你合作,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你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們!要一拍兩散,要,必須讓我參加!」
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
龍哥略一沉吟,臉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再親密一點就好了……」
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發作,忍著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
龍哥笑得十分淫邪,「不過是親密一點,容易談得攏嘛……」
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著。
「那你到底意思怎樣?」
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一點色相是預料中事。現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著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嘛!」
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幹什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一見到你,我就慾火焚身啊!」
龍哥說話索性不再遮掩,竟牽著冰柔的一隻手,摸到自己的褲襠裡。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一次湧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連忙鬆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龍哥故意大聲怪叫。
「誰叫你色成這樣!」
冰柔嬌嗔道。
「哈哈,原來柔姐也喜歡這樣玩?」
龍哥一認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罵俏,馬上興意大盛。一把摟住冰柔的纖腰,一隻手迅速解開冰柔上衣最上面兩個鈕扣,毛茸茸的一隻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內衣裡面,一把抓住一隻豐滿的乳房。
「談完生意再玩吧……」
冰柔不好掙扎,軟語道。心道無論如何都忍過這一關再說。
「這樣也可以談啊……」
龍哥用力揉搓著冰柔富有彈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交貨?」
見龍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豐乳上,冰柔不失時機地問。
「晚上十一點半,青苔碼頭接貨。那兒偏僻,警察也一般不會去哪兒的。到時候我整幫兄弟都要出動的。你也帶你的弟兄們去哪兒會合吧。」
見冰柔已經表現出充分的「誠意」,龍哥也覺得這次的合作應該沒什阻礙了,於是也就不再隱瞞。而且,這塊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隨便惹惱面前這個巨乳美人。
「青苔碼頭?那兒不是已經荒廢很久不用了嗎?虧你們想得出來。」
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竊喜,打算著如何盡快將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貨呢?」
龍哥一邊問著,一邊放肆地解著冰柔上衣的鈕扣。那只正在玩弄著冰柔乳房的手一直捨不得放開,另一隻手解完鈕扣,立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她兩隻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隻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
冰柔那對一直引以為傲的豐乳,現在暴露在這個殺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著。
龍哥微微笑著,手掌粗魯地揉搓著冰柔那對雪白而豐碩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還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慾火大升,褲襠裡早已高高地鼓了起來。情不自禁之際,埋下頭去,一口將一顆乳頭含到嘴裡,興奮地吮吸起來。
「啊……不要……」
冰柔打了個寒戰,一鼓冷意從腳心處一路上升到腦門,身子好似有點輕飄飄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緊緊夾著的雙腿間,一股奇異的癢癢的感覺正在慢慢漫延開來,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兒已經有點濕潤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啊!」
龍哥發現了冰柔臉上綻開的紅霞,征服這個女人的慾望更是無比高漲。他更起勁地蹂躪著冰柔胸前雪白的雙峰,舌尖從一隻乳頭的峰頂通過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圍繞著乳尖的周圍盡情地撫弄著。
「呀……」
冰柔不由輕輕發出一聲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
龍哥咧著嘴笑。
「哦……」
冰柔輕哼一聲,突然坐直起身來,紅著臉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掙脫了龍哥的懷抱,拿著自己的手袋急步衝入洗手間。
「這娘們下面一定是濕透了……看來她真的沒怎碰過男人,這次我發達啦!」
龍哥舔著自己的嘴唇想。轉身打開背後一個小櫃子,裡面是一台小小的監視器。平時這是用來監視洗手間裡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贓情況的,因為分贓時經常需要隔開不同人員,這個寬敞的洗手間其實是另一個隱蔽的貨倉。
但現在,這監視器可以用來偷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幫大姐頭如廁的鏡頭,龍哥興奮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嗎?」
冰柔一鎖好門,馬上摸出手機,撥通紅棉的電話。
「明晚十一點半,青苔碼頭……對,不說那多了,BYE!」
冰柔說完,輕撫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窩,理了理頭髮,洗了一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洗手間的門。
一踏出洗手間的門,冰柔馬上發現幾把烏黑的槍筒,對準她的腦門。龍哥陰著臉,叉著手讓在四名拿著槍的手下後面,憤怒地看著她。
「干什?」
冰柔不動聲色,冷靜地說。
「你真行,血紅棉!原來是想出賣我們?拿下!」
龍哥彷彿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小男生,紅著眼吼道。
兩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雙肩,死死按住。
「開什玩笑!」
冰柔叫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著對策。
她的身子被按緊在一張椅子上,龍哥陰著臉站在面前,喝道:「你剛剛通知了誰?說!」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們早做準備……」
冰柔編著慌話,被按在背後的手悄悄摸進手袋裡,按住了快速撥號的按鍵,撥通了預先設置好的號碼。
「想騙我?」
龍哥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臉上,熱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來跟你合作的,你這樣什意思!」
冰柔瞪著鳳眼,喝道。
「什意思?你……」
突然外面亂成一片,龍哥轉身揭開窗簾,只見一名男人駕著一輛摩托車呼嘯而入,背著一把機關鎗四處掃射。到了阿強面前,從袋裡丟了一把槍給阿強。
阿剛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著龍哥和他幾名手下有點分神之際,身體往下一閃,一腿掃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滾,滾到一張辦公桌後面,飛速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小手槍,向外開了一槍。
「噠噠噠噠……」
辦公室裡幾把手槍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頓時木屑飛揚,桌上的東西被射得四處亂竄。只是顧忌冰柔手中有槍,龍哥他們倒也不敢逼近,一個個分別伏好,只是對著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亂開槍。
「柔姐你沒事吧?」
阿剛在外面呼喊。
「沒事!你們搞定外面。」
冰柔叫道。頓時好幾枚子彈同時又向她這邊呼嘯而來。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體,注意著對方的動靜。
外面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戰狀如何。這邊龍哥他們似乎也有點藏不住了,冰柔聽到在輕微的腳步聲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線,咬一咬牙,突然探出頭來,「呯呯」兩聲,兩名手下應聲而倒。緊接著房間裡槍聲又是大作,震耳欲聾,冰柔已經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的!」
聽得龍哥大吼著。
房裡現在除了龍哥和自己,應該還有兩個人。冰柔定住身子,透過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看到背後的牆壁上,有個影子正伏著身子慢慢爬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從背後襲擊她。
冰柔屏住了氣,左手緊握著手槍,右手從旁邊摸到一個從桌子上跌下的文檔夾,突然猛地向後一拋,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滾,「砰」的一聲,一槍打倒伏在椅子後面的另一名手下。隨即掉轉槍口,對準那個逼近的黑影開了一槍。
那個傢伙剛剛被文檔夾分了神,還沒回過頭來,已經慘叫一聲,鮮血從頸上狂噴而出,應聲而倒。
「噗通!」
只見龍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飛快爬起身來,迅速打開房間裡的後門,急竄而出。
不能讓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間裡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個人,立刻現身跳出,跟著龍哥急追而出。背後傳來阿強和阿剛的叫聲:「柔姐你那邊怎樣了?」
看樣子他們已經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邊跑邊叫:「我沒事,你們搞定這裡!」
掠門而出。
工廠的後面是一座小山,遠遠地望到龍哥已經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腳下毫不停歇,飛身直追而上。
龍哥回頭一見冰柔追來,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槍時不時向後亂射幾下,企圖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龍哥肥胖的身體跑了好一會就已經氣喘吁吁了,哪裡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輕快?還未跑到半山腰,衣領便被一隻纖纖玉手從後面揪住,猛的一扯。龍哥大叫一聲,僕身便倒,手裡的手槍掉到幾尺外。
沒等冰柔再撲上來,龍哥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記重拳朝冰柔狠狠擊去。別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滾了幾十年,蠻力卻也不小。這一拳可算是他的殺手鑭,又快又狠,根據他的經驗,中者起碼口嘔鮮血,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的。
可龍哥得意洋洋地等待著血紅棉的慘叫之時,他馬上發現發出慘叫聲的是他自己。只見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陣劇痛,已給冰柔一腿狠狠掃中,頓時疼得蹲下身去。
龍哥萬料不到冰柔一個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點慌亂。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陣拳腳又至,將龍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力。
龍哥步法凌亂,蹬蹬蹬連退幾步,紅著眼又再撲上來。但無奈他雖然空有一身蠻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對手,沒兩下又給打趴在地,一根槍管頂上腦門,一張肥豬臉頓時漲得血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輸給一個女子,世上怎會有動作那快,身手又那好的女人?
「柔……柔姐……饒命……」
龍哥一受制,立刻開口求饒。
「你剛才搞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
冰柔一槍托重重打在龍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剛才被這傢伙玩弄乳房的羞恥,冰柔不由粉臉通紅,連說「搞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也似乎沒有特別的感覺。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
給冰柔一條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還有下次!」
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龍哥一個耳光,「這是還剛才你打我的那記的!」
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卻不怎舒服。冰柔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起這人不但侮辱過自己,而且還是殺父仇人,「卡嚓」一聲,給手槍上了鏜。
「不要……不要殺我……」
龍哥嚇得老臉青白。
「砰!」
槍聲還是響了。龍哥慘叫了一聲,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他的一片耳朵,已經血淋淋地被打個粉碎,頓時嚇了個屁滾尿流。
「饒……饒……饒命……」
龍哥好容易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在,又忙不妥地連聲告饒。
「我問你,當年谷青松是怎死的?」
冰柔吹了一口從槍管冒出來的煙,又給手槍上了鏜,再次對準龍哥的太陽穴。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龍哥沒空去搞明白這娘們為什會突然翻起十幾年前的舊帳,連聲道,「是胡炳叫我幹的,姓谷的大部分錢都給胡炳拿去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萬而已……」
「胡炳?」
冰柔臉色一變,「他就是你說的大老闆?」
一聯想到原來就是胡炳派龍哥去劫陸豪的貨的,心中不由一動。
「是他是他!這次的大買家也是他,幾十億的貨都是他下訂的……我……我只是替人幹活,不關我的事……」
剛剛發射過子彈的槍管還是熱熱的,頂得太陽穴有些發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點暈暈的了。龍哥性命要緊,於是順著冰柔的意思,什都說了出來。
「嘿嘿,原來搞了半天,你只是個跑腿的!」
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
龍哥顫聲著什都招了。可就在這時,一大幫人吆喝著正從山腳上直衝上來。
「在那兒!」
有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帶頭衝在前面,發現了冰柔。
「燦兄救我!」
龍哥突然發現了救兵,馬上大聲求救。
「混蛋!」
冰柔看那架勢,起碼有一百多人,顧不得繼續盤問龍哥,向山下開了一槍,飛身便跑。
「阿強和阿剛不知道怎樣了?」
冰柔一邊跑一邊想著,往山頂方向直奔而去。
「別讓她跑了!」
龍哥半死不活的,還在咬牙大吼。
這座小山實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沒長什林木,冰柔衝上了山頂,卻發現山的另一面卻已經被採石廠扒光了,形成一個小小的懸崖,根本無路可下。要命的是,沒有樹林也等於沒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對方的視程之內,零星的飛彈向著她的位置不時射來。
冰柔於是掉轉方向,往側邊山坡衝下。但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號人早已足夠封鎖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來。
從懸崖跳下去的話,下面儘是堅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饒是冰柔見慣了風浪,此刻也不禁緊張得汗流浹背。唯一的機會,就在於對方自恃人多勢眾,似乎是想活捉自己,並不隨便向自己開槍……
「血紅棉,投降吧!」
那個「燦兄」指揮完兩名手下抬龍哥下山後,向著山上大聲喝叫。
「這傢伙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莫非是胡燦?」
一想到這傢伙剛剛被妹妹救了出來,現在卻帶了人來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齒。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胡燦旁邊一個小嘍囉正在跟他耳語著,看手勢似乎是想叫胡燦退後,以免危險。卻見胡燦挺著肚子擺了擺手,拉長了喉嚨又打算大聲吆喝。
「呯!」
一枚子彈從冰柔的手槍裡飛速出鏜,直指胡燦。
「血紅棉……啊!」
胡燦高舉著正在指指點點的手還沒放下,應聲倒地,子彈準確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能射得這遠?」
剛才那個正跟胡燦耳語著的嘍囉失聲道,連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飛身撲去,二三十米的距離,她跑起來用不了幾秒鐘。
對方陣勢大亂,一邊有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胡燦,手裡有槍的,立刻舉槍向著冰柔的方向亂射。
零散的子彈從她身旁擦過,想阻止一下她的腳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這個險了,加快腳步,腳下猛的一蹬,縱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狀,左手緊握手槍,朝胡燦飛撲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馬上好挾持為人質。
「啊!」
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邊小腿一陣劇痛,心知已經中彈。但身體已經收步不住了,噗的一聲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長長地擦出十幾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兩個大洞,胸前雙峰處已經失去了保護,直到嬌嫩的兩隻乳頭直接觸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沒等冰柔做出下一個動作,幾隻強壯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碼頭上貨了!」
胡炳對著電話大聲吼著。
「不行了!我們這邊出事了!是,是是是!你們的船停哪兒我沒法管,可以明晚絕對不可以交貨了!」
胡炳滿頭大汗。
「你們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貨藏好再說吧!怎交貨再說啦!」
胡炳氣喘吁吁地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中彈的小腿,被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已經止血了。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髒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只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阿燦怎樣了?」
胡炳氣呼呼地盯著冰柔。
「還在搶救。」
手下答。
「把這娘們潑醒!」
胡炳怒哼道。
「嘩!」
一盆冷水潑到冰柔的臉上,沾濕了她的身體。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一陣急切的熱痛。
「你們干什?」
從昏迷中醒來的冰柔立刻發現了自己狼狽的處境,壯著嗓子大聲喝道。
「干什?」
胡炳拍拍她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一覽無遺了。胡炳咋了咋舌,喝問道:「你究竟是什人?為什破壞我的生意?」
「我是血紅棉,是來跟你們合作的,你們這樣是什意思?」
冰柔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只怕沒什幹不出的。當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線生機。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打電話給誰了?為什問谷青松的事?別告訴我血紅棉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啊。」
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
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玩笑?我血紅棉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怎可能是警察!」
妹妹才是警察,但這當然不可以洩露出來。
「我看你是不會招的了。」
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
冰柔馬上意識到他要干什了。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冰柔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落入別人的手裡,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你的!」
胡炳冷笑道。雙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了進去,將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了開來,使冰柔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
冰柔臉上大紅,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著柱子,連一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卻是動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從冰柔胸前撕下一塊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啊……」
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一陣的疼痛,冰柔咬著牙忍住。
「嗯,這樣漂亮多了。」
胡炳笑笑著,欣賞著冰柔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了很多了。
「怎樣?這娘的胸怎樣?」
胡炳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
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讚歎著。冰柔臉上更紅了。
「嘀嘀嘀……」
電話鈴響了。
「什?度過危險期?OK!」
接到的是胡燦已經搶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錯。
現在,是好好教訓這臭婆娘的時候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邊。
「大家靜一靜!」
他舉了一下雙手,大聲道,「兄弟們說,應該怎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了幾分。
「操她!輪了!」
房間裡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冰柔漲紅著臉,無助地掙扎著。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姦嗎?她心中一陣悲痛。
「怎玩好呢?」
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問冰柔的來歷了,他一隻手摸著冰柔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捻住那只受傷的乳頭,彈了一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還棒!看來,自己很快又會擁有第二個巨乳奴隸了。胡炳得意地籌劃著。
「嗚……求求你,不要這樣。」
冰柔壓低聲音,對胡炳道。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大聲點!」
胡炳嘻嘻地大聲說。
「你……你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
冰柔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當著這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
胡炳大聲道,「我偏要在弟兄們面前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騷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弟兄們,好不好?」
「好哇!」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幫人已經替胡炳賣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了什。尤其是玩弄這一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嘿嘿!」
胡炳冷冷地笑著,欣賞著冰柔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裡摸出一捆粉紅色的棉線。
「不要怕,一開始是會緊張一點,慢慢就會習慣了。」
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導小學生一樣。將那根細細的棉線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隻乳頭上纏繞起來。
「你干什?不要這樣!」
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
胡炳不理會冰柔的喊叫,棉線緊緊地紮緊她的一隻乳頭,又去扎另一隻。
「別這樣……我……我只是……呀……」
冰柔有點慌亂了。兩隻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線紮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圍在四周的男人們那一雙雙流露著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著自己驕傲的豐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侷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一直籠罩到髮梢。
「美不美?」
胡炳將棉線牽在手裡,輕輕扯了一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隻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
眾人有趣地大笑。
「啊……」
冰柔不禁大聲慘叫出來。中彈後失血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頗為虛弱,這下頓時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這多人一起玩你,你怎能應付呢?」
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謝謝血紅棉小姐。你幫我搶了陸豪的那批貨,替我省下了一億元。真是謝謝啦!」
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著手裡的棉線,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
冰柔疼得頭髮亂搖,碩大的乳房隨著棉線的伸縮,一彈一收。
當被拉繃的棉線突然鬆開的時候,被彈回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
胡炳不由讚道。一手又拉緊棉線,另一手輕輕捏著冰柔那被繃緊著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冰柔輕咬銀牙,面前這一張張猥褻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難道這些醜惡的傢伙都將用他們最骯髒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冰柔一想到這裡,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冰柔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間裡的男人們,漸漸圍了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冰柔零距離接觸了,幾隻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冰柔那對正被虐待著的巨乳。
「感覺怎樣?」
胡炳不忘調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還是第一次讓這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漂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哈哈!」
「別這樣……」
冰柔發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冰柔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盡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了,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拉扯著。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拉斷,丟到了地上。
冰柔現在更狼狽了,除了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了。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布條,除了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了任何遮體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時地牽扯著手裡的棉線,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一起,操縱著冰柔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
冰柔滿腔的羞憤無從發洩,無力地作著徒勞的抗議。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小腿上中彈的傷口似乎又流血了,虛弱的身體彷彿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著,乾澀的嘴唇在反覆的折騰中漸漸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裡的棉線交給身邊一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體的手掌們當中。從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大的屁股,一定好生養!」
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
冰柔輕輕地扭動著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
胡炳抓著冰柔臀部結實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冰柔腳上的繩子。
「小心一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
胡炳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掙扎著身子,眼睛恐懼地看著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來了,冰柔心中一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了長褲裡面。
「卡嚓!」
黑色的緊身長褲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嘶……」
強壯的手臂捉住了口子兩邊,用力一撕,褲管沿著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直至膝部。被撕開的黑布垂了下來,冰柔那穿著淺藍色三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
進一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著身體。但是,除了讓那對上下飛跳著的巨乳更加誘發起男人們獸慾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了下來,脫離了緊緊貼了好久的柱子。但沒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緊接著,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殘破的緊身長褲被剝離身體,進行著重新的捆綁。
十幾隻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冰柔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微弱地掙扎著,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冰柔雙手反綁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了,繩索一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著雙手的繩子,將冰柔胸部那兩隻半球狀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連在乳頭上的棉線輕輕一扯,鼓漲的乳肉誇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冰柔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著。
乳頭彷彿就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冰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著。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隨著棉線繼續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
驕傲地黑幫大姐頭,現在身上只穿著一條淡藍色的三角褲,在一幫淫慾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著肥大的屁股,被紮在兩隻乳頭上的的棉線的牽引下,挺著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著爬行。她腰上那朵鮮艷醒目的紅棉花,彷彿正在屈辱地顫抖著。
「你到底要怎樣?」
冰柔羞憤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樣……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
胡炳興奮地欣賞著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線。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著迷了,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那個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強。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變態……」
冰柔氣得直發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只好繼續著這恥辱地爬行。
四周,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了,對著她赤裸的身體,做著令人羞憤欲絕的猥褻動作。
「啪!」
一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點,賤婊!」
「啊……」
冰柔狼狽地慘叫著,但卻只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
胡炳突然陰陰笑著。要將一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餘的自尊,他有了新鮮的想法。
「混蛋!」
冰柔無法想像他會對她幹出什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著。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著,冰柔不禁心中有點發毛。
棉線仍然在向前輕扯,冰柔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羞恥地搖著屁股向前挪動著。緊束著上身的繩子,已經勒著她胸口發悶,悲慘的一對巨乳,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了,兩名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推了進來。是阿強和阿剛!
「柔……柔姐!」
阿強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一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裡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凌亂的頭髮中,似乎成了一個笑柄。
尤其是那嚮往已久的一對巨乳,現在……現在……
阿強目不轉睛地盯著冰柔的胸前,一線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樣?你們的大姐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
胡炳得意地對著阿強和阿剛大笑,「像不像一隻等著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
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混蛋!你們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
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
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線,扯動著冰柔蹣跚地前進。
冰柔羞怒地顫抖著,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鑽進去。她在自己這幫兄弟們中多年創建起來的威嚴,在這一剎那間全然崩潰了。
「不要叫他們進來……」
冰柔羞恥地大叫著,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
四周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著,有人乾脆將手伸到冰柔的內褲裡面,拉一拉鬆緊帶,「噗」的一聲彈回,內褲重新鬆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
眾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
冰柔徒勞地掙扎著,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一刻滾滾流下。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愴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嗎?哈哈!怎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
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一個嘍囉突然道。
「你認識她?」
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松的大女兒谷冰柔嘛!」
那傢伙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抬頭一看,認得那個傢伙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家隔壁一條街,叫做小蔡,一向調皮好鬥、欺負弱小,給自己姐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松的女兒?」
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這禽獸!」
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家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樣?你老爸是我幹掉了又怎樣?哈哈哈!」
胡炳得意地扯扯手裡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一併雙手捧給我,還留下一個這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你……」
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扎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姐……柔姐……」
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髮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裡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嘿嘿!」
「你……你……」
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
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嗚……」
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湧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乾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傢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
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
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餘的力氣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叫。
「毛很多。」
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
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髮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
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了什,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
阿剛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你的手下似乎很關心你呢!」
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
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
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裡面有點濕了,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
冰柔拚命地掙扎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紮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嚮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
胡炳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佈著。
「嗚……」
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髒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
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之前,你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你……」
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強的褲子。
一根佈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姐……」
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
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
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髮,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
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熏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裡。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
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
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
冰柔一陣噁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裡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長長地一聲長吁,冰柔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
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呢!」
胡炳一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你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你沒人性……」
冰柔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一說,身體一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你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你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處女膜!怎樣?很期待吧?哈哈!」
一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隻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
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姦了,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
胡炳輕閒一笑,將手中的兩隻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塗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裡。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扎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姦。
胡炳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二……」
嘍囉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姦了,仇人那根噁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裡了!冰柔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裡猛烈地顫抖著。
「三!」
隨著一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準冰柔被迫敞開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
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淒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姐……」
阿剛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掙扎,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佈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
嘍囉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冰柔的肉體。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著冰柔一隻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
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淒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
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冰柔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
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著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於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鬆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於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裡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姦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啊……啊……」
粗大的肉棒兇猛地衝擊著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傢伙,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漩渦中掙扎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姦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
胡炳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
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大家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一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
冰柔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姦,是無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