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真想要我的命啊!」
小牛上氣不接下氣對阿驢叫著,「一聲不吭就砰砰砰幾槍,好像要殺人滅口一樣,那警妞真他媽的狠!」
「呵呵,都說那箱方便面都放了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你還是不捨得!這不,差點沒命了吧?」
阿驢看到他的狼狽樣,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許動!」
見你沒聽到,才開槍的吧!警匪片都是這麼演的!」
「沒有!保證沒有喊!什麼都沒有喊!就像存心要殺了我一樣!」
小牛手撫胸口,對天發誓。
「不會吧?難道她被你強姦了,要殺你滅口?」
阿驢哈哈大笑。
「他媽的,要是真給我強姦了……哦,那警妞看起來好像長得很漂亮……他媽的,要是給我強姦,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開花!」
小牛一提起強姦,心又癢癢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個警察!」
「警察又怎麼樣?你那個什麼老師的姐姐,不也是個警察?還不是一樣被奸著唏裡嘩啦的?」
「人家有那個本事操警察,你有嗎?頂多欺負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學老師……」
阿驢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陣不忿,忍不住譏諷兩句。
「嘿嘿!」
小牛知道他的意圖,冷笑兩聲,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無聊地翻著昨天阿驢偷來的幾個錢包,一邊道:「怎麼樣?昨晚夜總會的小姐爽吧?把錢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難道喝西北風?」
「還可以吧!不過,我還是想要那個賤貨!」
阿驢將眼光掃向裡屋,那兒,有他最想幹的女人。
「那賤貨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個女人回來。」
小牛態度依然堅決。
「哼!」
「咦……」
小牛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就是這個警妞,沒錯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剛剛還想要我的命,原來你把她的錢包偷了,怪不得火氣那麼大!」
他翻著一個小巧的錢包,端詳著裡面證件上的照片。
「伍詠冬,嗯,二十二歲了。還挺漂亮的,你看。」
小牛恨恨地盯著伍詠冬的照片,驚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師來換,怎麼樣?」
「真的?」
為了得到那個女人,阿驢可是發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說真的?」
「你還來真的啊?」
小牛對他的反應也有點意外,不過想到剛才差點死在那個女警察的槍下,要是能得到那個女警察來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換,也不是什麼蝕本生意。
「我想想……」
小牛回憶著伍詠冬的身材臉蛋,想來想去,都應該不比俞梅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過你要是輸了,可能連命都會輸進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
阿驢看了一眼裡屋,敞開的房門裡,雪白誘人的肉體隱約可見,更增他無限的動力,「說定了!到時不許反悔!」
「我怎麼會反悔?是你撿我玩過的破鞋,又不是我撿你的?」
小牛腦海開始浮想著伍詠冬赤裸的胴體,浮想她身上動人的部位。雖然玩女警察很危險,但強烈的刺激讓他也腦血上湧,現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姦淫那個可惡但卻漂亮的女警察了。
「媽的,忍不住了!」
小牛衝進裡屋,拖著俞梅卿赤裸裸地出來,一把按在地上,掏槍上鏜,在阿驢的面前便將肉棒捅入梅卿的陰戶裡。
「趁你現在還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
他這樣叫著。
「媽的!」
阿驢大聲抗議,「你不給我玩,又偏偏奸給我看,你什麼意思!我已經沒錢去夜總會啦!」
賭氣轉過身去,無聊地翻著錢包。
「誰叫你充闊佬,一夜就花了一萬多!」
小牛嘲笑著。
「喂!有新發現!」
突然他又叫了起來,從伍詠冬的錢包中找出一張照片,轉身亮給小牛看。
「什麼?她是那女人的女兒?」
小牛咦的一聲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詠冬正挽著一個中年美婦的手,笑容燦爛。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著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詠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沒法否認,只好默默點了點頭。
「怪不得怪不得,長得也有點像的,哈哈!」
小牛現在對伍詠冬的興趣更高了,他興奮地抽送著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著牙,流著眼淚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還用得著寫字嗎?真奇怪!嘿嘿!比證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這賤貨來換你也不冤了!」
阿驢說。
「難道我笨啊?」
小牛一邊強姦著梅卿一邊說,「又年輕又漂亮,可能還是處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為什麼一見你就開槍了,她要給她老母報仇!誰叫你跑去那間房子裡,還給她碰上了。」
阿驢掏出報紙。自從知道小牛被通緝後,他專門去買了份報紙。報紙上,清楚無誤地告訴他俞竹卿一個月前被姦殺了。
「姦殺?可惜了,那麼漂亮的女人!」
小牛惋惜地說。
「嘿嘿,現在那女警察一定認為你是殺人犯了。」
「不對,報紙寫著的,你看,那間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個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殺了。噫,亂死了,不知道哪根對哪根!」
「是你笨,有人問也不問!」
阿驢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對呀!」
小牛如夢初醒,抓著梅卿的頭髮,問道,「錄像帶裡面的男人是誰?那個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麼關係?你姐姐是誰殺的?」
連日來只管淫慾,對錄像帶裡的男人雖然好奇,卻還真沒去想過是誰,也沒想到原來梅卿是知道的。
「呀……」
發頭吃疼的梅卿銜著淚眼,看了小牛一眼,低聲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鼕鼕的上司……」
對於奪去她處女的男人,這個一直控制姦淫著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麼能不刻骨銘心。
「鼕鼕?哈哈,真好聽!」
小牛笑道,「原來我下一個玩具叫鼕鼕!」
「主人……我…讓我給他玩吧,不要去搞鼕鼕……她是警察,你們惹不起,會沒命的……」
梅卿盡量「設身處地」地為小牛考慮,希望他打消去搞伍詠冬的念頭。
「我惹不起?」
阿驢猛地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俞梅卿,「告訴你,我是給我朋友面子,別以為我還怕你!等你落到我手裡,我叫你嘗嘗我的厲害!」
一想到當年她的面孔,阿驢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說我……我是說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
梅卿辯解道。上面,小牛顧著看報紙,已經暫停了強姦,轉而騎到她的背上。
「我怕誰呀!總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裡生不如死!」
阿驢眼睛冒火吼道。
見這人實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沒法跟他再糾纏下去。垂著頭手撐著地面,無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門外面。
「我問你,你姐姐的事,那個叮叮咚咚知不知道?」
小牛問。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
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兒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來姐姐的苦處,心中不由又淌著淚。
「那你說,你姐姐是給誰殺死的?」
「是沈飛!一定是他!」
梅卿含淚叫道。除了慘叫和呻吟,這是她被擒以來說話最大聲的一次。
「哦?」
小牛發現她的神情有點異常,從她背上下來,臉正對著她的臉。
「他……他變態的……」
梅卿不敢正視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說下去!」
「他……他幾年前就幾乎把我勒死……」
梅卿說得更小聲。
「哦?」
「他……他……」
梅卿稍抬一下眼臉,見小牛正盯著她等著她說話,只好繼續道,「他綁得很緊,我的脖子有一點差點透不過氣,就暈了。後來他說發現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覺得你姐姐就是那樣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梅卿流淚叫道,「我看過姐姐的遺體,那些繩子綁的傷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還……還有……還有……」
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
「我姐姐是被姦殺的……除了他,還有誰會那樣對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嗚嗚嗚……死得好慘……」
「現在案情已經很明白了!」
阿驢站起來,說,「肯定是你外甥女發現了什麼,所以殺了姓沈的!可是殺人又要償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剛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裡偷東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隻又大又白的替罪羊!」
他是一個偵探片迷,現在推理來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偵探頭腦。
「怪不得她一見我就開槍,問也不問!」
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
阿驢冷笑。
「不會的……鼕鼕不會殺人的……她一定不是……你們弄錯了……」
梅卿看到氣氛不對,哭著叫起來。
「你說我說錯了?」
阿驢凶巴巴地瞪著她。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不知如何措辭的女人只好又捂著臉哭了起來。這小子,讀書那麼差勁,偏偏怎麼推理起來像個偵探似的,偏偏將事情向她最不希望聽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
小牛冷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媽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賤貨不可!媽的!」
越想越是牙癢。
「阿驢!要是你真抓到她,這個賤貨不止白送你,那個鼕鼕什麼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後賣去做雞!媽的!」
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獵色的問題了,是報仇雪冤的問題。
「OK!那……現在可不可以先收點定金?」
阿驢臉露淫笑。
「定金?」
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為止!」
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憐的女人一頭滾到阿驢的腳邊。
「嘿嘿!謝了!」
阿驢大喜地撲到梅卿身上,用力抓著她的雙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
多年的忿恨,終於可以痛快地發洩啦!
「疼……」
梅卿尖聲慘叫著,美麗的乳房上頓時浮起紫色的爪痕。她無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卻把眼睛投向遙遠的天空,彷彿哪兒就有令他咬牙切齒的伍詠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