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13下) 「秘密心事」-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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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我獨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賞音響裡播放的古典樂、一面悠閒地逐頁翻閱相片簿、看藏在信封裡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過的甜蜜時光,也想起了當年那段荒唐事。

  那時,我剛生完第二胎,兒子亞當驟然成為全家之寶、個個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卻飽受產後憂鬱症的折磨,從早到晚、成天都無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兒子,感覺後繼有人,便欣然接受親友們的拍馬、祝賀;尤其是亞當滿月的那幾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結果,一連五天上吐下洩,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連便秘也會流血;最後送醫檢查,才發現有惡性胃腫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們娘家,都被這晴天霹靂的惡訊擾得六神無主。幾乎是全體總動員般、各處延醫、請教……卻把在暴風眼中心的我,更忽視了!當然,我也是六神無主、昏昏噩噩地過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卻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會惡化得無可救藥。我開始想像,更盤算他不存在的未來、和我自由無拘的生活。

  我看見自己在丈夫的葬禮上,拭擦眼淚、鞠躬如儀時,那些來弔喪的男士中,好幾位都掛著貓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瀟灑的蕭欣毅、和也來憑弔的攝影師xxx;他們向我鞠躬時,注視我的眼中,竟隱隱含著一絲欣然的曖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個。覺得自己實在是齷齪、骯髒到極點了!

  只有那位與我同年、卻小一輩的遠房親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誠的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喪夫的傷慟、療藉我失落的心靈。我,終於體會出瓊瑤小說裡的「純潔之愛」,原來是真的!但我有生以來,尚未曾品嚐過純潔之愛,就已成了寡婦;一個中道人家、單身未婚的有為青年,絕對不可能考慮的婚姻對象,更別說還是帶著兩個孩子拖油瓶的女人!不,不!我不能,絕不能讓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訴他們,及早死了這條心吧!別夢想我身為寡婦,還會與他們約會、談戀愛!我楊小青仍是張家的人、楊家的好女兒;我依然有頭有臉、還是要做人的呀!……對,我是需要愛情、需要男人的慰借;但,再怎麼無恥,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人格作為代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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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亂中,我連月子剛坐完、身體仍然虛弱都不顧;就翻出親友地址簿,謅了個藉口、由周季超的母親那兒問到電話號碼,立刻撥過去找他。

  周季超驚訝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會找他。但聽我急迫地表示必須見他一面,倒也立刻答應了;並熱誠地問我時間、與地點。我感覺他跟我一樣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約了他當晚在距金山不遠的一個海濱別墅區,「翡翠綠灣」的崗頂27號見面;講我會在那兒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麼,就特別交待他︰那是我家擁有的房子,所以抵達別墅區大門口時,要對警衛說找張太太。這時還是下午,全家都沒人顧得著我。便在衣櫃裡找出一件蘋果綠、大翻領的綢質短袖上衣,搭配下擺及膝的黑色百折裙,使自己顯得稍年輕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銀色首飾,卻也足陳適合身份的高雅。當然,在衣服底下,我著的是銀灰色的褲襪、黑色蕾絲胸罩,和比較寬、比較厚些、可裹住因產後稍鬆肚腩的三角褲。最後腳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鏡;就獨自開車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駛了去。

  路上,我眺望著被夕陽灑下、洩成金色的大海;見它看似平靜無波,心中卻想到海底深處洶湧的暗流,終將掀起高潮;加上暴風雨呼嘯襲來、捲著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綠灣」的大門口,我告訴警衛晚上有朋友來,只要他講找的是張太太,就讓進;不必登記名字、車號。

  空無一人的大客廳裡,我手中端了杯紅酒,緩緩啜飲。從落地窗外,遙見大海漸漸復在灰藍的夜霧中。待到警衛撥話、說有人找,我內心驚喜交織下,卻回了句︰「不是已經告訴你,不用登記、就讓進的嗎?」不到兩分鐘,周季超的車已停在門口。瞧他手持一束鮮花、走上來時,我期盼不已、也慌亂無比的心幾乎都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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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引周季超進入客廳,在大沙發坐下;遞給他一杯紅酒、兩人對飲、對談;可是談了些什麼,已不復記憶。只感覺陣陣心緒蕩漾,和從他盯著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時代、還穿著一女中綠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個愛慕的心所籠罩;讓他以眼神剝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兒跟我作愛似的。

  毫無羞恥、沒有矜持,迷濛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他,已像座爆發的火山,瘋狂地愛撫、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終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喚;飢渴到極點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進口中的舌頭。兩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亂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褲子……

  「啊!…快,快帶我…帶我上床吧!」嘶喊著。

  「楊阿姨、小青…阿姨,真的?這是真的嗎?」他不能置信,問我。

  「喔嗚~,傻寶貝!…當然是真的!…來吧,跟我到臥室裡,像你在大雨中…跟蹤那個女孩子一樣……」我站起身,腳步蹣跚、奔向臥室。

  撲進國王尺碼的床上,我把整個臉埋入黑緞床單裡;屁股朝天,趴著的兩手,抓住枕頭角,焦急無比地等待;同時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愛路的人行道上,從頭髮到腳跟,全都淋濕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心裡喊著︰「全濕了!……我全身都…濕透了!」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我,只直覺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麼純潔、那麼熱情地愛著我。而我,一個雖然從未出過軌、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卻厚著臉皮,渴望、希求愛情的火花!他,…他會要我嗎?……和我作完愛,他還會像從前一樣仰慕我嗎?……

  趴在那兒,心裡狂喊︰「寶貝~,寶貝兒!…我的…寶貝~!……」同時跪起雙膝、舉高屁股,主動地搖甩;感覺晃動的百折裙下擺,在大腿後面近膝彎處掃刮的陣陣麻癢。讓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脹;終於反過頭來,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後的周季超喚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不,阿姨!…請不要那麼講,…我是…要跟你作愛的啊!」然後他翻譯成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連忙依順地照他要我說的那樣喊著、一遍又一遍喊著,中文、英文交替的喊著……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剝下了褲襪、和三角褲,然後勾著身體、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頸子、一面輕聲說他愛我……同時將又燙、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瘋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觸的軀體突然、像爆發出熔槳似的,火熱、滾燙、熾燃、焚燒起來!剛生過孩子的產道、子宮,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領的剌激,挑動了我前所未曾體驗過的、奇異的性感。令我瘋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愛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愛…你!…」周季超急喘聲顫抖、顫抖的。

  顫抖得教我整顆心都熔化了!在我臉頰上滑動的黑緞床單已濕漉漉的一片,鹹鹹的淚水觸著我的嘴;令我傷心、卻又愛極!……但是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的愛!…更多、還要、更多的愛!…我不顧一切地喊著︰

  「More!…More!!……Please,寶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個上身壓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對我的愛了!我已經無法感覺什麼是肉棒、什麼是洞穴?什麼雞巴陽具、蜜穴小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我只知道︰作愛、被周季超愛的感覺、和瘋狂,是任何小說、包括瓊瑤的,都不可能描寫出萬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攝魂的、愛的感覺,也仍是短暫的。隨著周季超在我後面吼出高潮、噴完精液,驟然垮下、傾倒在我仍然趴著的身上;漸行漸遠地離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趕緊翻身、側在周季超旁邊,忙不及逮地吻他、親他、撫摸他的一頭亂髮,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輕喚︰

  「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他的眼睛迷濛,閉了上,但嘴角仍帶著滿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著已跌入睡夢中的周季超,才發現我對他的「愛」已不能再進到他的裡面。朝四周顧盼、彷彿尋找失落的靈魂,只見空蕩蕩的大臥室裡,自己的孤獨。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亂不堪的綠衣黑裙;看見繃在兩腿上、半扯下的銀灰褲襪,和剛才作愛時不斷被液汁滴落、而浸濕的蕾絲三角褲;從一陣難言的羞恥中,感覺尚未高潮的身子裡,仍如烈火般灼燒著;我才明白︰雖然愛放釋了我的靈魂,但體內女性的需要,卻仍未獲得滿足。原來……

  我還要,我還要!…我還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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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床上掙扎起來,抓住裹在腰間的黑裙,顧不得褲襪、三角褲半扯到膝邊的狼狽,就倉皇地碎步奔進廁所、坐上馬桶撒尿;同時,也讓周季超噴在我裡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墜入馬桶。然後扭了把濕毛巾,將陰戶拭擦乾淨;步步蹣跚回到臥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邊。這時候,我的精神亢進無比,兩眼怎也閣不上,只能癡呆癡呆地望著淡藍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臥室裡,白茫茫的北海夜霧彷彿飄了進來,將一切濃濃罩住;氤涼而潮濕的感覺,迷漫四處。但卻灑不滅我身體裡的熾熱、澆不熄燃燒中的慾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張開兩腳、蹬住被單、抬起屁股,雙手用力將緊繃住大腿的褲襪、連同三角褲往下剝,剝到一腳剛退出,就不顧它還纏在另一隻小腿上,忙把膝蓋向外攤開、讓整個如火爐般灼燒的陰戶,展露出來;手伸進胯下,緊抓一小撮陰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陰唇間、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還要嘛!…」心裡吶喊,同時猛搖屁股。

  但我發現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剎那,立刻又停了下來、呼喚出聲︰「寶貝~!!…我要你,要你給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聽在自已耳中,聲音像哭一樣。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櫃裡的烤肉刷,但它遠在幾千里外、那能救得了這熊熊焚燒的烈火!?……而別墅廚房的冰箱裡,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飲,全無新鮮蔬果如黃瓜、香蕉、葫蘿蔔之類的棍狀物。

  「怎辦?…我怎麼辦!?…除了指頭…我什麼都沒有!…」

  難過得發慌,我在床上扭動、翻騰。一會兒用手摀住嘴,一會兒扯起床單、咬著跌到臉上的褲頭,悶哼、哭泣。更忍不住將手伸進早就從裙腰拉出的綠衫、扯垮胸罩、用力擠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頭。

  因為生產過後、脹在奶子裡的乳液都噴出來,浸濕了綠衫!同時感到子宮和陰道裡陣陣抽搐,想夾住什麼東西、卻倍覺空虛無比。搖頭哭著時,只知道連連挺拱屁股、張開的陰戶不斷往上湊;像迎接一根陽具在裡面抽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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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曉得過了多久,終於有東西觸到了我!是什麼?像什麼樣的東西?我還搞不清楚,就接著感覺兩條腿子被拉得更為張開;一條尖尖、又濕、又熱,會動的東西,在極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輕觸、爬行,緩緩蠕動。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響。而它卻像被嚇著了似的,剎時逃離。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觸回我陰唇之間。像一件好滑好滑的東西,在洞口微微竄動、左右、左右地輕攪……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來,像追逐它似的,緊縮著腹肌、把陰戶上下左右旋挺、繞圈兒,感受濕滑的快意。同時喉嚨裡哼出嗲聲︰

  「嗯!…嗯~~!…別走、人家要你…進來嘛~!」伴著嘶喊。

  濕熱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聲高呼了︰「Ohhh~!Yes!…」

  是一條蛇、一條章魚的爪!…一隻北海深處游來的海鰻!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頭,像一根雞巴的舌頭!……如鰻魚、海蛇般,游進洞穴的舌頭!「啊!…進來、進來嘛!…不管你是什麼,進來吧!……」

  心中的哀求,在腦海裡響起;同時映出藍藍的水中,全裸的自己兩腿飄浮、大大分開;當中懸掛著一條幾乎與我身體等長、紅透成紫色、還會發光的海蟒!……它的頭,深深埋進我的陰戶;身子在外隨波搖曳、緩緩扭曲、繞動……

  如無數個落在水裡,卻仍能呼吸、叫喊的夢中,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驚惶失措,但同時也體驗到異樣的感官快意;彷彿隨時都可以尿尿、或會排出糞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現。更在不少惡夢中,發現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數不清的螞蝗、蟑蟲,纏繞、粘黏;全身麻癢、酸疼,幾乎窒息時,整個人竟變得性亢奮起來……

  像整個身體,不管那個洞穴、每個毛細孔、都渴求它們鑽進去,攪動、抽插;歡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漿汁。而從身子裡溢流、噴洩出來的東西,橫淌、滾落在皮膚上;凝固的顆粒、硬塊,被繼續滲出的滑液溶成漿汁,一條一條、像斑紋似的緩緩流下。

  同時我會感覺這些魍魎般的蛇蟲,爬進自己的五臟六腑、停駐在深處繼續蠕動、吸食我的精髓;它遺下的排泄物,則累積在我體內;有硬幹干班剝的、有濃糊糊黏稠的、或稀湯湯如水的,全都像維生的營養般,被我消化、吸收,成為身體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夢、更不要作這種離奇荒誕的淫夢呀!花了若大心血、冒著被家人、警衛發現醜聞的風險,我才獲得短暫的愛;讓一個晌往多年的男人慰借我空乏的心,乾涸的身體承接久盼的甘霖。……卻因為他熱情得早洩,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來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讓我立刻再度被充滿、被佔領,好解脫這最難熬、最不堪的束縛!

  「天哪!…求你,不要使現在變成夢!惡夢、淫夢,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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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祈禱終於獲得上天回應。男人的兩手扒開我早已分張的大腿根,尖尖的舌頭插進飢渴的洞裡、一進一出、一出一進;他熱燙的唇緊緊吮吸我腫脹得幾乎撐裂開的陰唇;他一輕、一重噬咬唇間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卻樂亟而泣。他舌頭往下、舔到會陰部,在蜜穴與臀眼間的肉稜上掃動;令我騰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陰道,又挖、又扣的。才剛剛感覺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個身子像通了電一樣顫抖、抽搐;不斷高呼,連連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隻濕滑不堪的指頭插進了我的肛門,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來。異樣的快感使我啼聲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歡、好喜歡,屁股眼自動收縮、一夾一夾;雙腿大分直撐、連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時感覺男人的手掌握住我兩腳、一陣陣用力揉捏……

  整個人幾乎亢奮得即將爆炸。迫不及待扯開綠襯衫,雙手各持一乳、用力擠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頭再稍一受刺激,就會抵達肉體亟需、心裡卻好不情願的性高潮了。

  謝天謝地,總算被男人制止;他將我兩腕交疊、鉗挾住、拉到頭頂。然後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撫摸、揉捏;但不管兩顆奶頭挺脹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頂多用兩個指頭邊、一夾一夾的輕扯。左奶頭弄弄、換右奶頭,再換回來。

  我的子宮已經酸得要死,陰道、屁股裡被抽插得滑潤不堪、肉都軟掉了;而兩腳被捏、乳房被揉,整個胯間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陣陣按壓,壓得膀胱猛脹……舒服得?……簡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斷傳來陣陣的水漬聲,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興奮得發瘋、狂亂地喊叫︰

  「來吧,寶貝!…再…愛我一次!…這回讓我…徹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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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沒想到……張太太竟這麼浪!……」

  「就是說咧!…丈夫患絕症都還沒死,她就這樣…等不及了!」

  「…你…喜歡這種女人嗎?…」

  「倒也蠻可愛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幫你收攤?」

  「不,老弟先請!…我要先欣賞她…被 成仙的美姿,才上馬……」

  「那,我就不客氣羅!」

  迷迷濛濛中,聽到男人的對白。半睜開眼,卻只見乳白色的夜霧愈聚愈濃,濃到幾乎看不透、什麼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濃霧逐漸凝成如煙似雲的飄浮物,籠罩下來、覆蓋一切。我癡呆地等候著…等候他進入。

  講完「不客氣」的男人,未再發一言,兩手將我的膝彎、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睜開眼,只能瞧見他上身輪廓、卻看不清臉孔。失去手指在陰道和肛門裡的抽插,己迫使我拋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個男的、只要被他熱燙如火的肉棒插進身體,我就會一切都不計較、什麼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我迸出呼喚,立刻伸出雙手想抱住他,才發現兩臂已被拉直、交疊的雙腕被鉗挾在頭頂枕上,毫無動彈餘地。我再度睜開眼睛,仰望籠罩在濃霧裡、也是看不清臉孔的,另一個男人的身影;聽見他說︰「看來,張太太…的確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連忙大聲應著,同時感覺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愛死了!…」雞巴插得更深、抽送起來。

  充滿整個軀體的刺激、和掀動心底波淘的蕩漾,共鳴在我欣喜若狂的呼歎與讚頌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為什麼;不在乎有愛、和沒有愛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誰、或誰不是誰?只要能充滿、佔領我,他隨便做什麼、或要我做什麼,我都肯、都願意了!

  「呵…哦~喔嗚!……啊嗚~!…Love it!…愛死了!…」

  閉上被濃霧迷漫的眼睛,更強烈感覺男人身體的律動,更清楚地聽見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銳地體會到每一寸肌膚、筋骨與肢體所受的刺激、和傳遍全身的快感。

  「張太太連叫床…都叫得這麼好聽!…」

  「…的確是。小 …也緊得要命!…老哥,我們運氣真不錯!」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還中英文交雜、齊來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引人入勝啊!…」

  激動、激盪,蕩漾的震撼,愈來愈強、愈來愈使我受不了;趕忙睜開眼睛,對浮在頭頂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著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開鉗挾我兩腕的手,把敞著的綠襯衫扯得更開、使我雙肩暴露,然後剝到手臂上,撇得我無法伸展;因為被綠衫繃緊背住臂膀,掛著鬆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覺乳頭更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著時,感覺陰道裡快速抽送的陽具更大了,撐得我幾乎瘋掉;緊閉兩眼、猛搖頭,等待奶頭被掐捏。可是男人並沒有掐我,反而是條靈活的舌頭舔吮了一奶,又換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瘋得要死,一左、一右扭著上身,企圖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個胸膛的皮膚,感覺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來、刷去;奶頭也被刷得更硬脹、更挺立,幾乎要噴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餘,還銜咬著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鬆緊帶,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膚。我倍感衣衫零亂的狼狽、卻更覺性感無比;陰道自動連連收縮、吮吸抽插中的陽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媽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賴!…根大的雞巴…掏得張太太騷水直流……」

  小老弟?還是蕭老弟……蕭欣毅嗎?!…天哪!…山羊鬍的攝影師、跟蕭老弟兩個人!怎麼會?怎麼會是你們?…他們?!…從驚嚇中睜開眼,只見頭頂上、兩個男人對話中的輪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長得必定仍然英俊瀟灑的蕭欣毅!

  「我…我不是打電話…給周季超…跟他…作愛的嗎?……他在那兒?現在又跑到那兒去了呢!……」恍然記起心中晌往的愛人,也聽見低下頭的攝影師在我耳邊問道︰

  「張太太!?…你打電話找我們來,就是因為需要男人幫你…掏淫水、通通好久沒嘗到雞巴的肉管子,對吧?……而且一個男的不夠,還同時找三個…來輪流!…」

  「不!…沒有、我沒有!…我沒這麼爛、這麼…不要臉啊!…季超!你在那兒?在那兒嘛!…」心中狂喊的回答與呼喚,不過是陣陣嗚咽。

  「可是純情小白臉真不行,沒兩下就垮了!…還得靠我們老槍手,才罩得住,對吧,張太太?……」問得我羞都羞死了,閉著眼、直搖頭。

  「老哥,別逼她了!…人家張太太才剛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絕症,久曠的身子當然飢渴;難過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們還是多疼惜她一點,好好慰借…慰借她吧!…」蕭欣毅說著時,陽具卻停止抽插。

  激動的眼淚滾下了臉頰,但失去陽具抽送的陰道卻焦急得連續收縮;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陣陣抽筋似的起伏、為的就是要、還要、更要……更要大雞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嗚!…求你…」翹起唇、喉中抑揚著嬌聲。

  「蕭老弟果有惻隱之心,講出人話;連張太太的淫聲都動聽多了!」

  攝影師開始一輕、一重地捏我兩乳;蕭欣毅一進、一出的恢復抽插。喘著、喘著,我的淚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種難言的微笑望著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隨著喘聲輕喚︰

  「寶貝!…插…深點、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張太太,我就最愛聽…這種叫床了!」

  蕭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攝影師揉捏我兩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終於瘋掉了,只知道討好這兩個享受我的男人、不顧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 我!…好大的大雞巴…Fuck 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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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作過無數次的春夢一樣,我被不止一個男人同時進入身體。蕭欣毅在我的陰戶裡戳到我高潮快要上來時,攝影師也掏出陽具、放到我的臉前;二話不說,我立刻掙扎臂膀,不管綠衫緊卡得皮肉發痛、抓住大肉棒,引頸、張嘴含入;沒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襲捲下,狂抖、震顫,都停不下來。

  蕭欣毅拔出陽具,跟攝影師調換位置,兩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兩個洞穴;比前一輪更兇猛、更放肆地抽插。四隻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還插入肛門裡不斷扣挖、急促進出;讓我覺得整個人被蹂躪到幾乎摧殘至死的地步。同時卻感到一種絕望已極、拋棄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經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攝影師拔出陽具,叫蕭欣毅將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陰戶;令我套坐在雞巴上放蕩,用手肘夾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頭。我依言照作,仰臉朝著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張開嘴、喊要吸雞巴,求他給我!他才把我的頭一抱、將整根陽具捅進喉嚨,讓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隻肉棒,同時迸出喜極而泣的淚。

  可惜他沒讓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頭髮、拉出陽具;轉到背後、推我俯到蕭欣毅身上。一手壓住我的腰,叫我翹起屁股來!然後,我感覺肛門肉圈被撐開、攝影師沾滿我唾液的陽具插了進去!和仍然在陰道中抽送的另一隻肉棒,一前一後交替、你進我出,或同時在兩個洞穴裡一齊進出。

  口中失去了陽具充塞,我不能再悶哼、嗚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覺身子已不再屬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這張嘴、這張空虛無比、難耐不堪,等待愛人親吻的嘴;一張注定承受男人雞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兒?為什麼找不到你!」

  親愛的上帝一定聽見我的呼喚和吶喊,將周季超找了回來、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兩個男人的挾持中,掙扎般仰起頸子、祈求似的望著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張開嘴、聲聲嘶喚︰

  「寶貝!…吻我,親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頭、將吻到我的時候,我眼中已經模糊不堪;感覺他嘴唇觸到我的剎那,兩根陽具也正在兩個穴裡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淚水如泉湧、流滿整臉;心中絕望地喊著︰

  「噴出來、噴出來給我吧!…你們全都…灑出來,淹沒…我吧!」

  三個男人彷彿都聽見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兩個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著身體、將他再度挺舉起來的肉棒移到我嘴邊。緊緊閉上雙眼,將它含進口中;剎那間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處的夜霧,己成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濃煙;如喧囂的暴雨狂雲掀風作浪、乖張無比的猛獸猙獰狂號,充斥、震憾在整個臥室裡,翻騰、攪蕩。我想起夕陽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洶湧襲捲、飛砂走石,沖成鉅大無比的海嘯、擎向天空,帶著漆黑卻閃電的天、塌了下來,毀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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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闔上相片簿、將三個曾經晌往過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撿起已發黃的一頁信箴,心中依稀體會到「翡翠綠灣」那夜的瘋狂、淋漓盡致的瘋狂。回想信中當年描述的、仁愛路人行道上的傾盆大雨;我問自己︰兩相比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萬倍?!

  雖然心裡充滿悵惘,卻也不禁宛爾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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