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19) 巴裡浪潮--「誘姦、強姦、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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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茅屋裡與客棧小開山姆對飲、唱歌、作樂、狂歡,變成受到魯莽的強吻、非禮,和繼之的強姦及凌虐對待,是我一輩子難以磨滅的奇恥大辱;可以說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實根本是我自尋的遭遇!

  只因為當時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 裡與日本音樂聲中迷失,覺得好像滿有氣氛;頭腦漸漸渾沌,身體卻變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動和著節拍亂唱、隨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壓住我強吻,蠻橫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挾持鉗制、動彈不得,掙扎乏力、幾乎遭他任意處置的當兒,才發覺自己根本無法接受他長著滿臉橫肉的醜陋模樣、和企圖「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為時已晚了!山姆絲毫不顧我的抗拒,以強暴方式,將我雙腕交叉扣住、壓到枕上;另一隻手探入黑紗裙下,伸至腰肚、胡亂剝扯褲襪的鬆緊腰身、想一把就拉下來。

  我拚命縮腿、扭腰,掙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襲,反而令他更為興奮;一邊粗魯地扯我褲腰、一邊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媽的!居然還想抵抗?…嘿嘿!…這,反倒更好玩了!…」

  然後凶巴巴的、嘴裡吐出一連串嘰哩咕嚕不知那兒的話,夾著顯然的日語;而大概因為我的掙扎,暫時扯不掉褲襪,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陣陣按壓……

  「天哪!他…竟講起日文了!…哎喲…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嗚~…嗚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別開頭,可每次一撇向壓我雙腕的手臂、嘴巴就幾乎貼到他長毛稀落的皮膚,只好急忙閉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當他胡亂舔我耳朵、口水沾濕鑽石耳環,甚至舌尖還插進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時,也只能更緊縮下巴、脖子;心中繼續喊「不~!」了!

  沒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過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濕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窩裡鑽呀鑽、繞呀繞,害我搔癢得要命死了般,兩條手臂直抖、雙肘夾不住地猛夾,而銜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顫!

  「天哪、你…簡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吶喊不出聲,只好委屈地︰「唔~~!…」、「哦嗚~~!…」、「姆~~嗯!……」不停嗚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強忍胳膊窩被舔弄的刺激,一面連連猛扭肩膀、閃抖胸膊……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為什麼…竟變成這樣嘛?…不要!我不愛、真的不愛這種……這種被人強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頭,怎那麼會…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連奶頭都要…硬起來了!……

  「不、不!我怎麼能反應?…怎能有…性慾反應哪?!……不、絕對不可以,我絕不能明知心裡不要,身體卻反而…表現出性慾呀!…不、不~!!…」

  我被壓制、緊張的上半身不斷掙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隻手連續按揉得陣陣酸麻、發脹;當我想到要抑止、不讓性慾產生,才發現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宮、及陰戶裡裡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慾早已氾濫成災、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燒了!

  「啊~!…天哪!…我為什麼、為什麼如此不爭氣?!…被其貌不揚、醜得令我作嘔的男人隨便一巾,就這樣…不知羞恥、不能克制的淫蕩起來?…難道我真是那麼爛、那麼…下賤的女人嗎?……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讓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簡直…酸死我了!……」我心中直喊,頭直搖;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壓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動;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團團旋轉、磨輾不停;而為了強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緊喉嚨,斷斷續續嗚咽,任由禁不住湧上的淚水奪眶迸出、滾下臉頰……

  「哭個什麼勁兒!…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聲吼著、目露凶光。

  我咬緊嘴唇、含淚點頭回應。其實,真是怕死了。

  雖然理智告訴我︰山姆身為客棧小開,在他自己地盤上應該不會真的傷我。

  但終究兩人才剛剛認識,我又完全不瞭解他脾氣,心裡當然恐懼萬分。加上自己這輩子從來也沒讓人凶過、或威脅要打我過;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嚇,就嚇得全身抖顫、幾乎窒息,從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細的聲音。

  沒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發脹,往後面的陰道陣陣壓迫、刺激肉膣裡分泌出更多用來潤滑的液汁;滲過嵌在兩腿夾縫間的丁字褲,將褲襪的胯下部分都浸濕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脹,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動;而愈扭、陰道裡也就愈潮濕,愈酸癢、騷癢難熬!

  「天哪!連被人恐嚇,我的性反應都會增強…!…真是…變態死了!」

  剎那的覺悟令我羞恥不堪,淚珠不停滾落。

  「媽的,你還哭!?…」山姆突然又一聲驚吼、同時用力掐我交疊的兩腕。

  「噢~嗚!…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緊縮兩臂、全身直抖;被疼痛與驚嚇呵止得眼淚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給我打開!…」

  「我能嗎?…能這樣對著凶暴的男人,就自動把…腿子打開嗎?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還有什麼顏面?還維持得住最起碼的自尊嗎?!…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嗚!…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聲,手掌打在我臀側的褲襪上,震得屁股發麻。

  「哎~喲哇!…求你……別打…人家嘛!…」哭喪了臉、尖聲哀求……

  山姆眼睛瞪著、凶得嚇死人,又舉起手來……「求你…別打、別打!…人家打開…打開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聽話、聽話了嘛!」

  眼眶裡淚水溢著打轉,看見山姆猙獰的笑都一閃一閃的,好可怕!

  我被鉗挾的雙腕麻痺,兩條手臂關節也像要脫臼、斷開似的。可是山姆粗魯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壓不停,簡直把我小便都快擠出來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還是在等我聽話地打開兩腿?……

  發抖地、我微微打開一直夾得死緊的雙膝,可是才剛一分,就立刻想闔上;隨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兩旁、只一點一點的分張;直到胯間原來因為腿子夾住、而皺成條條摺縫的褲襪,終於在大腿分張下完全撐開、繃緊……

  而可憐我,最私密、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樣,也終於陳現在山姆眼前、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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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臨即將被強姦,我糊里糊塗的腦子反而「清晰」起來。但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卻非一般人說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麼讓自己逃脫悲慘命運的妙方。而是驚惶恐懼中,產生出一連串荒謬的想法;如同為了保護自己所作的「自衛」式心理防禦,使我能暫時脫離現實、遁入另一個世界,一個回憶過去的世界。

  原來,我此刻的遭遇,並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來已是一個被強姦過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後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來、高潮連連……

  兒子的家庭老師、還在念大學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單獨見面就強姦了我;而不知名的綁匪闖空門、將我擄到海濱旅館過夜;又在台北四獸山的破磚屋裡,被自己家的兩名司機,用繩索吊捆、凌辱姦污的淒慘夜晚;和我跑到舊金山城裡的隆巴底街、找台灣小留學生玩,卻巾到他們的爸爸,威脅說要揭我家的醜聞而遭強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來,被男人姦污的「記錄」啊!……

  〔朱莞葶注︰楊小青已昏了頭,除了跟坎第一次約會、上床,他們玩「強姦式」遊戲真正發生過,後面提到三個被強姦的經歷,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夢。請閱小青系列「韻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裡招供的「性記錄」,就證明這裡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虛。〕

  好啦,朱莞葶說得沒錯,我承認自己是誇張了些;不過當時在巴里島,我被山姆嚇成那樣子,面臨真正被強姦的命運時,腦筋一陣糊塗、分不清真假,才會認為自己過去曾經滄海、屢遭強暴的經驗豐富,應該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這好像也滿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歸正傳,講講我怎麼被山姆「誘姦」?、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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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衣衫零亂、腦子渾沌的女人,兩腿大大張開、雙腕交疊抓在床頭頂橫竿上,等待被擄獲她的男人處置、征服。身經百戰、玩過無數女人的幕府將軍山本〔太郎?〕,見她佩戴耀眼的首飾、身著少見的洋服裙下,緊裹下體曲線的深灰色半透明褲襪胯間,滲出滴滴蜜液、晶瑩發亮;不禁讚歎眼前的美景而性慾亢進起來……

  山本知道︰凡是被虜掠奪來的女子,不論黃花閨女、還是名門少婦,只要將她破瓜、開苞,或強行姦淫,個個都會在被征服之後,像嬪妃姬妾、貴婦嬌娃般甘願接受處置,作一個專供他玩弄的戰利品、性奴隸。

  原因很簡單,沙場上善戰的山本將軍,在床榻對付女人的工夫也頂尖饒勇、所向無敵。此刻,他又將施出同樣殺手梱、一步步處置這位由遠方自投羅網而來、充滿異國情調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姦淫之樂!

  他先用一個小小圈狀的布繩,將她的雙手拇指併攏、縛緊,扯直兩臂、高舉至頭頂、手抓床頭橫竿的姿勢;由腰後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裝肩帶,往下剝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絲胸罩和潔白如雪的胸前肌膚。

  在她緊閉眼簾、抿住薄唇、表示無言抗議時,叫她仔細瞧著刀子在身上遊走、體會利刃隨時會切開嫩肉、割出血來的恐懼和異樣感受;然後,切斷她胸前的乳罩,使頂著一對硬奶頭、幾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剎那間呈現出來!

  雙手高舉、無法分開,抓住床頭的女人腋下,沾滿亮晶晶口水的黑毛盡呈;但在將軍眼中,她的兩粒奶頭,因冰冷的刀刃觸膚而高高突立,才更誘人,差點就衝動得想扯起、割掉它見血了!但他沒那麼作;他要欣賞女人在恐懼中,驚惶無措、怕得發抖,卻又抑制不住身體而興奮、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來的模樣。

  如果要殘忍見血、享足發洩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將適逢月經期、仍處流血狀態的女子搞上床,大幹特幹一晝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個下體醮滿、流遍腥紅的鮮血;狼狽不堪地在同樣被鮮血塗洩、沾紅的床褥中蠕動、纏綿……根本不必真的動刀割肉、聽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實男人的陽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當它捅進女人因允血而濕黏、嫩滑柔軟無比的陰道,抽、插、戳、搗;連連掏出濃漿蜜液,混溶在氾濫不絕的鮮血中、四處流淌時,既可以欣賞令人心悸的淒美、艷麗景色,又能充分體會肉棒深深插入月經期的女體、逞勇發威時的官能感受。那種極度刺激,一如身臨沙場、瘋狂殺戮,眼見武器刺進魂飛魄散的敵人身軀而鮮血迸濺;更像揮舞利刀、砍斷肢體,目睹肉膛開裂、肺腑滾流的淋漓盡致,使他著魔、迷醉……

  山本將軍捉住女人的雙踝、拉得大大分張,使她兩膝向外攤開、盡呈緊裹在暗灰色褲襪下陰阜飽滿的曲線,和恥骨頂著黑色丁字褲而浮印在褲襪上的形狀。對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擄獲的戰利品如此艷麗誘人,將軍原本猙獰的滿臉橫肉也禁不住拉開、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們障礙重重的和服,這一眼就幾可看透下著底褲的洋裝,倒真是直接了當、乾脆多了!」

  山本將軍由麻袋裡又掏出一件玩意兒︰日本的傳統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卻不是能劇裡的某個角色,而是一個紅頭卷髮、漆成皮膚雪白、貼上滿頰鬍鬚、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誇張的,是這假面的凸鼻,活像個木偶皮諾巧因為說謊遭懲罰而長得極似一根硬挺勃起的陽具;幾近八、九寸長、還微微彎翹,一對向兩旁分張的鼻翼,宛如男人肉棒盡根的兩顆睪丸!

  山本一手執著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擺、右晃給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擦弄、撫摸;更進一步將指頭嵌入陰戶的凹縫和凸稜間,搓擦得溜滑不堪。沒有兩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濕透的褲襪,滲出粒粒晶瑩發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勝被擺佈下受到的刺激,也連連尖聲嗚咽、啼喚如泣;下體不停向上迎湊、主動配合他的手指。

  摳了好一陣,山本將軍才把面具的鼻頭頂在金柏莉胯間,隔著褲襪,往陰戶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恥縫、和明顯凸起的陰唇肉摺;將她搞得連連喊出更不堪入耳的聲浪,夾著哀泣、拒絕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頭橫竿,將拇指仍被緊縛併攏、如合掌捧著寶珠的雙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緊緊壓住自己的兩乳,不斷左、右旋揉、磨擦;同時愈喊愈興奮、愈來愈不勝折磨地猛烈振腰、擺臀……

  將軍一見她兩手離開橫竿,氣呼呼的說︰手不准亂放!就扔下假面、從床旁地上撿起枴杖,將杖頭由她雙腕下面一挑、挑到兩臂再度舉直,拉回頭頂,再將枴杖由她手臂中間、向下插進床頭板橫竿和床墊之間的空隙裡,使它直直站著;而金柏莉的兩隻手臂便像被縛在木柱上、再也掙脫不了了!

  她唯一能動的,就只有身軀、下體、和兩條被擠開、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滿意自己準備的周全,笑迷迷欣賞著眼前艷麗無比的美景。

  他從金柏莉腿間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掙開眼睛朝他望著。然後,解開腰圍的紗籠,像個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現他的武器,將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鉅大的陽具握在手裡,示給她看。見金柏莉眼睛才一打開、隨即閉上,就不耐煩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禮的口令,嚇得她只有立刻從命、睜著含淚的兩眼,十分哀淒地仰望肉莖、和它底下懸掛的一對圓如雞蛋的睪丸。

  將軍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著,低蹲身子、把陽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顆大龜頭貼上她的嘴唇,然後令她張開嘴,將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雖輕聲喊不、還微微搖頭,卻同時聽命張開了嘴,讓山本將軍的陽具插入口中……

  極不情願似的蹙緊眉頭,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時快時慢在口裡抽、插,捅進喉嚨、又搗又攪,直到連連翻了白眼、胸膛痙攣般失控起伏,從喉中陣陣迸著不勝摧殘而哽噎的聲音;同時由唇縫、嘴角溢出的口水,流到臉頰、下巴,淌到耳邊、頸項,沾濕閃閃發亮的鑽石、白金耳環和項煉。

  不知過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陽具,讓金柏莉猛喘伴著泣啜的大氣,才讚歎表示很滿意她的表現。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淚水,半啟原是一雙薄薄的,卻因陽具不斷抽插而變得遲滯、紅腫的嘴唇,顫抖、搖頭……

  面帶笑謔,山本問金柏莉要不要嘗嘗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說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賞她的口技。還撿起面具、指鼻子說它的頭較尖,真正陽具的頭較圓,可以由她挑選一個、插一個洞。

  講完,山本把面具擱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讓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隨她呼吸時的胸部起伏、連帶一揚、一晃,像指揮她的目光移動。

  下床換了片磁盤、放入機中,播出彷如日本劇中戰爭部隊勝利的鼓樂;山本「將軍」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處遊走一番;然後從她的腰際挑起褲襪鬆緊帶、繃扯割斷,像剝除零衫亂縷般、並同丁字下著撕開、拉裂、扔下床。不消一刻,就讓金柏莉一絲不掛的下體赤裸呈現,仔細端詳好一會兒;並不時以手探進她私處,撫摸、揉擦、摳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捲裹成一圈裙衫與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膚、和上身雖然嬌瘦、下身仍足稱豐美的軀體,在黑色紗裙、及明亮首飾的點綴襯托下,更顯艷麗無比;再加上隨男人兩手把玩、隨東洋武士震耳的鼓樂聲,她不斷的蠕動、扭曲,沒兩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滾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陽具脹得更粗、更大了!

  也沒徵求金柏莉的意見,他就撥開她的兩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然後俯到她玲瓏嬌柔、卻無法動彈的身上,像持著寶劍、武士刀一樣,將巨大的陽具刺進金柏莉緊窄而濕嫩的陰戶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歎聲,繼而興奮無比、迅速抽送起來!

  聽金柏莉瘋狂啼喚了一陣,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時抽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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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這段,就是客棧的小開山姆,如何在星光燦爛的夜裡,開始強暴、姦污我的經過。非常抱歉,我必須用這種方式自白,才講得出口的理由,是因為難以道出、說不明白當時心裡的感受,也無法描述真正被強姦時,肉體的官能感覺。

  再加上,當時實在酒醉得不像話,更記不清身體被山姆插入之後,我表現的反應、和一切行為的細節;只曉得自己從黃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終於在夜落時分成了事實。……雖是以這麼難以啟口、行逕怪異的方式發生,卻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為自己可能是「變態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負擔、才能充分體會所謂另類的人間美味吧!?

  所以我像個旁觀的第三者,眼巴巴看著自己被山姆…不,看著金柏莉被山本將軍整蠱得魂飛魄散,被近乎淫虐變態的方式「誘姦」?「強姦」?極不甘願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拋棄一切廉恥、和最起碼的尊嚴,沉溺於純屬肉體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無法道出當時的心緒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謅謅的講法,已經講不清楚了!

  反正,總之,我當時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動物、可憐的昆蟲一樣,無意識地接受殘酷對待;卻居然從近似痛楚中體會到肉體被怪異方式刺激時、也能享受的難言快感……可又在那種快感中,覺得好丟臉、好見不得人。只有放在心裡不斷高呼、吶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將…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卻仍然拒絕、連連喚著︰「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論山本將軍如何處置我,只要看見我表示拒絕、一聽我喊「不」,就會更要逞強、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掙扎,他也愈興奮,直到親自強行動手,使我已遭捆縛、無法動彈的身子,任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滿足征服、佔有慾。

  弄到我含淚搖頭,卻又難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斷嗚咽、迸出異樣的聲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應,蠕動、扭曲、搖擺、振晃……他就會面露得意的淫笑,叫我睜開眼瞧、瞧他怎麼弄、怎麼玩我;故意問我愛不愛?喜不喜歡?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愛死了、心裡也好矛盾的喜歡極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認、絕不能表現出來,所以就裝出〔其實也不是裝的,是自自然然就會的!〕好可憐兮兮的樣子,搖頭、輕囈著︰「不、不!」;要他別這麼蠻橫、這麼凶狠對待我;求他對我好一點、溫柔些……

  「哦~?!…對你溫柔點,你就會無恥…享受跟男人姦淫的樂趣啦?…」

  他還存心用淫穢不堪的言辭侮辱我。我能怎麼回答呢?!只有把頭歪向一邊,嘴巴貼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發出嬌哼的否認!其實,心裡卻喊著︰

  「是嘛!…就是嘛!…只要將軍…喜歡我一點,就會…好無恥…享受了嘛!喔~!將軍愛我、愛我嘛!……只要愛我…隨便你怎麼姦淫…我都甘願!…」

  真的,像這種話、真真實實在在心裡的呼喚,我,是怎麼也喊不出口的呀!而它所表達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淒涼的悲哀吧!?

  就像當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雞巴擱我臉上,要我含、舔,深深插進口裡,要我吞食、吮吸的時候,心裡真是愛死了;因為我要的,也不過是他對我表示一點點喜歡、一絲愛意啊!……只要他稍稍顯示出來,想要我如何拚命舔、激情吸雞巴,即使雙手被並縛在直立的枴杖上,我都會好甘願、好甘願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沒有。他太年輕、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當他陽具已捅進我的身體、在陰道裡迅速抽送的當兒,卻拿著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張開的口中插個不停;一面還問我是不是好喜歡西洋男人的大 ?……要我搖頭、或點頭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覺身子被山姆又燙又大的肉棒塞滿,希望能體會他瘋狂抽送的激情,卻無法專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裡進出、陣陣插入喉嚨,同時腦中竟連想到洋人真正的陽具比它更大、更粗,龜頭更圓的不同。

  聽見吼聲令我睜開閉住的眼睛,看見近矩離的假面具亂晃、亂振,又見旁邊山姆淫笑時滿臉的橫肉;我完全喪失了激情愛意的動機,心中不禁湧上極度絕望,終於忍不住淚水潺潺流下。

  「為什麼…你不能愛我?…暫時愛我…一刻?…為什麼…不懂我的心!?」

  「還那麼…殘酷、那麼…不仁道的…對我!?……」

  我當然沒想到,山姆、山本將軍接下去還對我作的,更殘酷、不仁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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