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帆把紅繩拉到女警官的雙腿交匯處,穿過小陰唇上的小銀環。
葉姿敏感的花瓣上傳來絲絲麻癢,原來楊遠帆在她昏迷時已給她穿了環,難怪她一直感到下體有一種刺痛。
紅繩穿過小陰唇上的銀環後繞回女警官的左側乳頭,楊遠帆就在三點間連起一個等邊三角形。
變態醫生仔細地舔著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滑如凝脂。
濕滑的舌頭令葉姿感到噁心,感覺像有一條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叢。
「不……不要……」葉姿不安地抬起臉。
楊遠帆用舌尖輕輕佻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來的電流令葉姿渾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楊遠帆兩手壓緊女警官的雙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這個混蛋……」葉姿急得滿面漲紅,但身體一動紅線就牽動三個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楊遠帆把手指摳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紅鮮嫩的肉縫裡挖弄著。
雖然思想極度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但身體與意志背道而馳,當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續剌激,相同的現象就會發生。
當陰道肉壁慢慢滲出蜜汁,楊遠帆將他碩大的雄性陽具挺入女警官身體。
「啊……」葉姿絕望地掙扎,肉棒幾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捲入,穿過環的小陰唇被牽動發出剌痛。
楊遠帆臉上刻著魔鬼的微笑,盯著絕望的天使女警,陽具徐徐推進。
這個高傲的美女因為以往對他的種種敷衍與不屑將受到嚴厲懲罰。
雖然葉姿沒有拒絕他,但楊遠帆感覺得到,這個清麗脫俗的天使眼中沒有自己。
這讓他忌恨。
「我對自己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也決不會讓別人得到……」楊遠帆臉上凝著殘忍的微笑,下體抽動,肉棒出沒女警官冰清的身體。
「人渣……我絕不會放過你……」葉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經進入死屍的東西在進出自己的身體,有如吞下死蒼蠅。
「知道嗎,所有的事都是因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擁有你,你是屬於我的……」醫生一邊耕耘一邊忘我地呢喃。
「天啊……這是為什麼……」葉姿發覺自己落在一個瘋子手上。
肉棒出沒洞口牽動有創口的花瓣,讓女警官痛徹心肺。
這是一個徹底的人間地獄,這個男人就是地獄裡的惡鬼!
楊遠帆速度漸漸加快,厚重的身體不斷撞擊女警官雪白的胴體。
突然醫生一把抓住那三條繃緊了的紅線。
「啊……」葉姿大聲叫出來。
乳頭和陰唇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她確信這就是一個地獄。
楊遠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臉龐罩上一層嚇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著受辱的天使,抓住紅繩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葉姿又是一聲慘叫,痛得身體也弓了起來。
女警官有如煉獄裡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掙扎著,嬌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醫生高速挺進,在天使崩潰前夕發射。
素潔的靈堂,白色帳幔四垂。
案台上燭影搖曳,一炷檀香兀自飄裊。
靈案下靜靜地跪著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頭微微下合,長長的睫子低垂,一閃不閃,神情有點木然,彷彿入定。
白色縞服的袖子裡伸出一對玉手,十指如蔥,白淨纖柔,平平地扶在膝蓋上,好像在懺悔,身側拖著一個變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燭光映著她那姣美絕倫的臉龐,身上的素白孝服襯托出一種唯美的質感,一切都是那麼素雅,貞潔,朱顏素裹,分外美艷。
這種過份的美麗與冷酷的環境構成一種反差,讓人感到有點殘忍,但這卻令到她愈加驚艷迫人。
香草熏沐過的身體留著淡雅的幽香,雲鬢輕挽,髮根還帶著浴後的微濕。
腳有一點發麻,韓冰虹不知自已已經跪了多久。
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屈服於賴文昌的淫威,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已過去四個多月。
妊娠初期的種種不適一如當年初孕,心悶,作嘔,腰酸,食慾不振,而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肚子漸漸隆起,輪廊已依稀可見,乳房也日益膨脹,盆腔變寬,子宮變大壓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頻的現象。
在賴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單位提出了再生申請,由於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許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請很容易就通過計生部門的審查,只是朋友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快。
四個月的身孕,胚胎已經發育成形,通過B超可以看到了一個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為那個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可悲,一個堂堂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維護自己,實在是一種諷刺,面對日漸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種越越深。
難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飄搖,韓冰虹不覺抬起臉,目光觸及案台上的靈牌,上面一行字:愛子振邦之靈。
韓冰虹只覺心底一寒,身子打了個顫慄,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就在她想要回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摟住了她。
「呵……」
感覺到男人溫暖寬厚的胸膛,韓冰虹竟不覺向後靠去。
賴文昌的雙臂慢慢地收緊,摟著這具成熟香艷的肉體,臉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開始慢慢地吻那潔白的頸項。
「嗯……」身子象融進一股暖流中,那種感覺很好。
女人的嬌軀好像被熔化,發出醉人的嚶嚀,膩膩的。
賴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熱氣不停呼在上面,韓冰虹的身體已經完全倒在男人懷裡,無力地接受著。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孝服的紐扣,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她的豐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來。
「啊……不……」女人一陣迷亂,身體扭動著,不知是在掙扎還是在騷動。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腫漲,富於彈性,又不失滑膩,抓下去會把手指彈回來。
賴文昌捏住兩粒豎起的乳頭來回玩弄著,嘴從後面探了上來,尋到女人的櫻唇強行吻了起來。
「嗯……嗯……」韓冰虹美目如絲,從鼻裡發出絲絲呻吟,
男人的一隻手慢慢地摸下去,滑進她的芳草地,探索著摳進洞穴。秘洞裡汁水氾濫,濕滑無比,被男人一陣挖弄,迷亂的女法官開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這是什麼?……」男人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穢……這樣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韓冰虹雙手撐到地上,膝蓋仍然跪在蒲團上。
賴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來,裡面沒有內褲,兩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這種地方……」女人彷彿一下子想到什麼,掙扎著想直起身體。
賴文昌當然沒有給她機會,「啪」,重重一掌打下去,擊起一層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離的臉。
「我是誰?」男人冷冷地問,大手抓捏著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猶豫了一下,彷彿在尋找答案。
「這也要考慮麼……」男人顯然不太滿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趕快回答。
「誰的主人?」男人沉聲逼問。
「韓……冰、、虹的主人……」
韓冰虹輕輕歎了口氣,知道這晚的調教要開始了。
「要拜託主人做什麼呢……」男人公式般發問。
氣氛很特別,在這種陰森的地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啊……又要說那些討厭的髒話……」
賴文昌喜歡用這種方式從心靈上污辱女法官。
「請……操……我……」女法官低下頭輕聲回答,中間那個字細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這是既定的回答。
這樣的話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但現在,經過無數次的反覆調教,女法官已經從心底裡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恥,每次說出來的時候,強烈的淫穢感讓她感到自己在墜落。
多麼下流露骨的髒話啊!
竟從那張神聖的嘴說出,令人難以置信。
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莊重的大法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