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反覆調教下,她漸漸在內心裡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兩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學界名人,威名遠播的大法官,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必須把自己的身份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換位,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這種角色轉換已開始被她適應,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識不再排斥這種性奴身份,當身體出現肉慾的需求,這種身份甚至對她變得重要,因為這能給她帶來愉悅。
賴文昌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高貴女法官可愛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麼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賴文昌拿起皮鞭輕輕抽打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挺住……我要進入了……」男人滿意地點頭,慢慢地抬起腳,把腳拇指對準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撫弄後一下頂了進去。
「嗯……」韓冰虹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算緊密……」
男人轉動腳指,玩弄她的直腸入口。
「啊……輕點……」韓冰虹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麼樣?是不是不夠深入呢……」賴文昌從後面欣賞女法官痛苦地扭動身體,肉棒重新舉起。
「好了……給你換根長的,讓你爽個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腳趾,一把將韓冰虹拉到身邊。
女法官韓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樣,豐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極度富彈性的臀峰壓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來……」男人一手控制著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頂在她的肛門口。
「不要……不要在那裡……」女法官無助地搖頭。
「謀害兒子的事老子可不幹,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干,龜頭輕而易舉突入緊窄的屁股眼。
韓冰虹嚇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裡。
「唔……」韓冰虹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幽門,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臉色大變,掙扎著想直起身子。
賴文昌從後面握住女法官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韓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女法官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像頂到了肚子裡。
「是嗎?撐得滿滿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著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
「啊…好難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沖上心頭。
賴文昌雙手抄住她兩條大腿,將她一下抱了起來,就像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拋動著開始抽插,女法官的兩條嫩腿向兩邊張開,掛在腳尖的高跟鞋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不……不可以……」韓冰虹只感到屁股裡的東西拉鋸般進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賴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著她走到大鏡前,鏡子裡韓冰虹淫蕩地張開大腿,一根大陽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沒她的肛門,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女法官無地自容,羞得扭開了頭。
「嘿嘿……不敢相信吧,這就是鼎鼎大名的韓冰虹法官,」賴文昌一邊操弄女法官一邊興奮地說。
女法官緊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縮,圍裹著他的肉棒。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的腸道真是又深又窄,綿密而乾燥,直腸壁皺褶的反覆磨擦令他爽得大氣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動都帶動敏感的肛內肌,直腸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這種殘酷的肛門性交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不要讓你兒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賴文昌故意嚇唬面臨崩潰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她注意到檯面上有一部可視電話。
「是嗎?那麼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看自己在做什麼,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賴文昌不停縱動下體,操弄女法官最隱秘的排泄器官。
韓冰虹被逼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雙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動,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著,兩腿交匯處覆蓋著濃黑的陰毛。
「現在讓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樂趣……」賴文昌說完抱著女法官,邊走邊插,出到陽台上。
強烈的陽光令女法官大驚失色,只見下面人潮如湧,車流不斷,彷彿整個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這樣……」韓冰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頭上做……讓你更有成就感吧…韓大法官……」男人無恥有說,屁股大幅度縱動,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後庭。
「求求你……不要,會讓人看到……」韓冰虹簡直瘋了,只感到無數眼睛看著自己,一個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萬市民的注目禮下無恥交配,太可恥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哭求。
「那麼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知道只有在這樣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嚴。
「我……啊……不能……」韓冰虹的肛肌被反覆牽動痛得流下眼淚。
「身上什麼地方正挨雞巴操……嗯?」男人氣喘吁吁地問。
韓冰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下流到這個地步。
女法官實在說不出口,這種事太噁心了。
「不願說麼……那麼就讓全城人民看看他們熟悉的韓冰虹大法官無恥交配的樣子吧。」賴文昌在陽台上來回走動,上下拋動女法官的身體,肉棒在深逐的肛腸裡無所顧忌地衝突。
「天啊……不要……」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就會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機會,如果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上法庭啊。
「是……是……肛、門……」為了盡快結束這荒淫無比的一幕,女法官強忍著羞恥說出了自己被姦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韓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對嗎?」男人無比下流地追加解釋。
韓冰虹幾乎羞得昏過去,與此同時體內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腸深處傳來陣陣麻癢,子宮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現,賴文昌象頭老公牛喘著粗氣,下體快速挺動,發狂似的頂插,韓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顛倒,呼天搶地。
粗長的肉棒像要把她五臟六腑貫穿,好像已經頂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瘋狂了。
「過不過癮……」男人吼叫著,火熱的精漿象子彈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腸裡。
「啊……」韓冰虹大叫著向後仰,身體倒在男人身上,兩條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韓冰虹無恥地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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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週末的夜晚,繁華的都市五光十色,人們盡情地享受休閒時光。
仁東醫院告別了白天的繁鬧歸於寂靜,偌大的醫院顯得空蕩蕩,只有住院部和少數幾個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無一人,只有草叢中傳出不知名小蟲吱吱的鳴叫,月光透過樹木蔥蘢的枝葉投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間後那座的白色大樓豎在黑暗中,陰森森的有點怕人。
夜色中兩條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築,在不遠處的花圃中潛伏下來。
整幢建築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門關上了,只有底層和二樓的兩個窗口發出微弱的燈光,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種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覺得怎麼樣,但到了夜晚,陰氣就很重,一般人是不願到這裡來的。
韓冰嬋的心七上八下的,雖然在公安廳做過法醫,也解剖過屍體,但夜探太平間這種事還是挺怕人的,這是人之常情。儘管表面上裝得鎮靜,其實內心裡有點發毛。
「有燈光……看來裡面有人……」是韓冰嬋的聲音。
「有人更好,沒有人的話,說明監控系統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辦……」
葉姿低聲道說,一邊觀察著前方。
「會不會有人值班……」
「試試便知……」葉姿撿起一塊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彭……」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兩人同時伏低,透過花叢注視著前方。
這招投石問路還真有用,不一會門開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出來,手上拿著電筒,警惕地四下察看著,又仔細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遲疑半響,扭頭望向花圃的方向,並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來,冰嬋和葉姿馬上低下頭。
男人用電筒四下照照,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向著花圃走了過來,看得出他還是很慎重負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韓冰嬋緊張地望了一眼葉姿,葉姿示意她別出聲,一把小型發射駑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幾米,手電往花圃裡四下照照,見沒什麼可疑,轉身照射其它地方。
葉姿瞧準時機突然直起身,弓駑瞄準男人的後頸。
「一,二,三……」葉姿心裡默默數著。
她習慣在數到五之前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嗤」一支麻醉針如箭射出。
三秒鐘的瞄準時間對一名神射手來說實在太充裕了
結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只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便癱了下去。
葉姿收起弓駑一甩頭,示意韓冰嬋動手。
兩條黑影從花叢裡竄出,貓著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這個傢伙還真重,葉姿和韓冰嬋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抬到花從的最深處,如無意外他可以在花間酣睡上五個小時。
葉姿從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鑰匙,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兩人看看大樓那邊並無什麼異常,便穿上醫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裝成巡夜的醫生。
「走……」
兩人閃入門裡,過道裡只亮著一支老化的日光燈,發出綿花般無力的絨光,照不到遠處的角落,消毒水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消無聲息,死氣沉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