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兩粒嫩乳被濡舔得有濕又滑,隨豬嘴的搶食而在胸下跳顫,豐沛的奶汁甚至還灑滴在地毯上,在場賓客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
但沈總和JACK還不作罷,他們將小依併攏捆吊的勻直雙腿解開,卻不是幫她鬆綁,而是一人抓一邊,把小腿彎折到大腿上,再用麻繩緊緊的繞著,一圈一圈的從腳背困綁到膝蓋。
「嗚…」被如此對待的小依只覺得腿根都快裂了,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上下兩截腿被繩子殘忍的困繞在一起,連腳掌都強迫貼在自己屁股上,這種綁法,讓窄緊的肉縫裂成了一個小濕洞,陰道看得一清二楚,裡頭鮮艷欲滴的恥肉在顫抖,粉嫩的菊肛也被周圍肌肉拉得很緊,括約肌繃到變形。
「這樣看得好清楚呢!」
「可憐的玉彬,這麼美的妻子,卻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那些賓客每看到小依換了一種淫亂的姿勢被糟蹋,就會開始興奮的討論。
那兩條被困得和青蛙差不多的美腿,又讓從廳頂垂下來的繩索吊起來,小依吃力而辛苦的扭動雪白身體,骨盆和大腿根部因為這種強迫的困吊而幾乎要脫臼,羞恥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淫糜空氣裡。
「四條小豬搶兩顆奶吃,好像很可憐,我怕它們會吃不飽。」沈總蹲在小依被迫仰起的俏臉前,邪惡的笑著道。
「嗚……求求你……把它們…弄…弄走…嗚…不行了…我的身體…快不行…愈來愈…熱了…」小依一雙美眸淒迷而哀苦的乞望著面前男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骨頭暖融融的、靈魂就快要脫離的感覺,要不是因為被困吊著,不時傳來扯痛和像脫臼的劇痛讓她清醒,只怕就要完全墮落在豬仔的調戲之下而達到高潮。
「還沒呢!這樣就受不了嗎?接下來要怎麼熬?」沈總趁機側下頭、狠狠的吻了小依微啟的小口。可憐的小依根本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這齪齪的男人恣意品嚐她香軟的唇瓣和舌片,嘴裡發出嗯嗯的喘息。
正當她被沈總強吻著,突然又感到一管發燙的硬物抵住兩腿間的裂縫,正用力的旋轉,擠開恥肉強迫往陰道進入。
「嗯哼!」小依從鼻孔和喉間發出激烈而痛苦的悶哼,如果她的嘴是自由的,一定會慘叫出來,不過沈總扭著她的頭,毫不放鬆的吸住她唇舌,使她根本無從躲避。
原來在她屁股後面的JACK,此時握著一管奶瓶,正殘忍的旋轉塞進少婦幼嫩肉洞中,美麗的肉體因為多重折磨,早已覆滿了汗汁。纖腹吃力縮動、被吊成蛙腿模樣的兩條美腿在痛苦抽顫。
「這樣小豬又多了一個奶頭可以吃了。」JACK吃吃的笑道,旁觀的人張大嘴、看到連興奮的話都說不出來,擠滿人的大廳只聽得到小依的呻吟、小豬搶食她乳房奶水所發出的唏呼聲、以及來自四方的喘息。
整管裝滿熱奶的奶瓶,竟然完全塞進小依可憐的陰道,只剩黃色的塑膠奶嘴露在外頭,活像她兩腿間長出來的乳頭。
「嗚…」小依覺得下體就要暴裂了,溫燙的奶瓶漲滿了她的陰道,雖然他們用的奶瓶尺寸並不算粗大,但裡面注滿了剛泡好的熱牛奶,讓緊緊包裹著瓶身的黏膜就快要沸騰。
「現在有一隻可以到這邊吃奶了!」JACK從擠在她乳房下搶奶水的豬仔中抱走一隻,那條被抱走的小豬舔不到小依奶頭,馬上發出吱吱吱的淒厲叫聲,但當JACK把它抱到小依張開的兩腿間,讓它去含住那粒凸在股縫的奶嘴後,小豬就像發現新大陸般、瘋狂的吸吮裡面的奶水,濕潤的豬鼻還剛好頂在小依肛門上磨擦,可憐的赤裸少婦就像個餵奶玩具般、離地橫懸著扭動、悲鳴,豬的唾液和溢出的牛奶,將雪白的大腿根和兩片屁股糊滿黏黏白白的熱液…
※ ※ ※ ※
從頭到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玉彬,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已經躺在家裡的沙發上,怎麼被送回來的都不知道,客廳只有他一人,看看牆上的掛鐘,竟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兩側頭還痛的要命,因為中午沒吃什麼食物,又喝許多酒,原本就不好的胃開始陣陣的痙攣。
「小依…你在嗎?」他揉著太陽穴、無力的呼喚妻子,原以為小依會在廚房或屋內其它地方,能為他倒杯熱水或幫他按摩解酒。
但叫了幾聲,並不見妻子的回應和身影。只好自己硬撐著起身,怎知雙腳才落地,一股嘔意立即湧上胸口。
「嘔!…嘔!…」
玉彬情急下就在旁邊的垃圾桶吐了起來,沒有食物的胃,吐出來的儘是黃黃的水,一陣陣天昏地暗的暈眩伴隨嘔吐襲來,直到吐完,整人也已不支的軟倒在垃圾桶邊喘氣。
「呼…」玉彬休息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能扶著茶几、發抖的站起來。
「我真沒用…」身體的不爭氣,讓他懊惱起自己,也再次勾起小依雪白美麗的胴體、在他眼前活生生遭那群壞人恣意染指、蹂躪!自己卻被那些人像囚犯般綁著在一旁看,距離不到只尺,妻子的呻吟、哭喊,和哀羞乞求丈夫原諒的眼神,就像記憶的傷口般,只要想到都會滴血。
「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再被別的男人欺負…」他挺直了身子下定決心。可憐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醉死過去的幾個小時間,美麗的妻子又被更多人玩弄過。
決心保護妻子的玉彬,虛弱的身體似乎也慢慢注入力量,他想小依一定是臨時有事出去一下,可能等會就回來了,因此想先去把身上外衣換下來、洗好澡等她。
玉彬才剛脫下西裝外套、蹣跚的走向浴室,腳下就踩到一團布,差一點就被絆倒。
「小依怎麼亂丟衣服…」玉彬埋怨著彎下身揀起地上的裙子和襯衣,那是小依今天穿出門的,一直到飯店才去換禮服,由此可見她真的已經回來了。
「咦!」
更讓他訝異的是,離這堆被棄置在地上的衣裙不到二步處,竟還有一隻歪倒的高跟鞋,「怎麼回事?小依從來不亂丟東西的…更何況把外出的鞋子穿到室內…」玉彬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祥和疑慮。於是眼光四處在屋內搜尋,很快便看到一件熟悉的胸罩被丟在客廳另一頭。
「小依!」玉彬著急的走過去撿起來,一邊大聲叫喚妻子!眼前不遠處就是他和小依的寢室,而小依的另一隻高跟鞋、和她性感的三角褲纏在一起,被丟棄在寢室門外。
「不…不會的…」玉彬彷彿等著赴刑般,僵硬的往前走去,要推開那扇門只是舉手之力,對他而言卻是命運與尊嚴的宣判。
還不到門口,玉彬慌亂的心就已被無助和嫉恨所盤據。
「是我想太多了…小依沒事…她一定不在裡面…只是出去一下…」他沒勇氣再往前,想就此掉頭回到客廳等妻子,卻隱約聽到寢室門內傳來激烈而斷續的呻吟。
「哼…噢…」
「爸…換你舔她…舔快一點…她快高潮了…」
「噢…好舒服…她的肛門…夾的好緊…」
「我也是…陰道快把肉棒…吸斷了…噢」
「嗚…」
那是…好熟悉的男人聲音…夾雜著女人失魂痛苦的喘息,一道鋒利的白芒劃過玉彬腦葉!
「是爸爸!還有志彬文彬!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玉彬怒不可遏的用力推開房門!
雖然已經知道小依和誰在一起,但當這一幕映入眼底,仍讓玉彬恨不得就此死去。
妻子雪白美麗的胴體,正和幾個全身精赤男人無恥交疊、糾纏著,她跨著腿伏貼在志彬身上,志彬整根肉棒已經沒入周邊恥毛全被剃光的小穴內,只剩兩粒醜陋的睪囊吊在外面抖動,無恥的大伯一邊挺動下體、還興奮的吸吻弟妹香唇。
弟弟文彬則跪在小依屁股後面,有半條肉棒竟然還插在她可憐的嫩肛內,小依渾身被淋遍潤滑油,雪白肌膚透出高潮的粉紅色澤。玉彬也發現那老不羞的親父,正低著頭在舔逗他妻子的耳窩,他們把小依雙睛用絲襪蒙了起來,失神的少婦並沒發覺丈夫來到,還用力攀摟住身下的大伯,努力扭轉屁股,讓大伯和小叔的肉棒在她股間的兩個肉洞充份磨插。
「可惡!你們竟然對她做這種事!!」玉彬兩顆牛眼簡直快噴出火!握緊拳頭就要衝向前!但腹部馬上遭到一記重擊!
「嘔!」痛苦屈倒在地上的玉彬,憤恨抬起頭,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自己的堂侄志原和志冠,他們兩個也是一絲不卦,兩腿間的雞巴還濕淋淋、剛軟掉不久的樣子,想必剛才也享用過小依的身體。
「玉彬叔叔,你不能滿足美麗的妻子,就別那麼自私想把她藏起來嘛!」志原的口氣完全是沈總那群禽獸的調調,一點都不像高中生。
「可惡…」玉彬咬牙切齒,卻痛得擠不出一點力氣,於是被兩個侄子拖到一旁的沙發床上用繩子綁著,看妻子繼續被父親和兄弟群奸。
「玉彬叔叔,讓你看一樣東西。」志原拿了一張紙到他面前,玉彬瞪著怒目彷彿要將這無恥的堂侄吃掉。
「嘿嘿…我知道你一定恨不得殺死我,不過嬸嬸這麼美的女人,本來就是大家的,你以為你能獨享嗎?更何況…你的東西又不行…!」志原玩弄著手上的紙張,鄙夷又嫉妒的說道。
「志原…放開我…不要再錯下去了…」玉彬忍著悲痛、語氣軟化的試圖說服侄子。
「哼!你到底看不看?不看你會後悔!」志原把手中的紙張丟到沙發床上。
玉彬好不容易才從妻子的呻吟和肉體交媾聲中轉移出一點點注意力,慢慢低下頭去看那張紙。
那是一張醫院的報告。
林天依女27歲排卵正常卵子狀況追蹤:成熟黃學章男62歲精子數量:正常精子活動力:正常
授精成功率:7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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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對她作了什麼?!」恐懼和冰冷佔據了丈夫全身。
「黃學章!」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玉彬還是又仔細的看了二遍,一直到確定自己沒眼花!那是黃老爹、也就是玉彬父親的名字!為什麼?會和妻子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張醫院報告上!而且還都和懷孕檢驗有關?
「玉彬叔叔,你就認了吧,那位總經理先生要我告訴你,他帶小依去醫院檢查過,小依嬸嬸的卵巢中有一顆卵子發育得很漂亮,過幾天就要成熟排放出來了,他們打算用叔公的精子讓她受孕,今天晚上我們玩夠她之後,就要帶她去找那位醫生了。」
「不行!你們敢!我要殺死你們!放開她!聽到沒有?!」玉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妻子竟然要被迫授別的男人的精,對像還是她的公公!自己的父親!
但僅管玉彬發狂憤怒的嘶喊,他的父親和兄弟仍然像著魔般充耳不聞,還愈發粗暴的在小依美麗纖柔的身體上逞獸慾!
「小依!快點逃!他們要讓你懷孕!快逃!離開他們!…」玉彬見阻止不了黃老爹他們,只好轉向妻子喊話,但小依也聽不到他的話,隨著高潮快暴發的感覺到來,她不顧廉恥的弓起玉背,使勁摟住志彬大聲哼啼。原來小依不但雙眼被絲襪蒙住,耳朵也讓他們用特製耳塞塞著,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噢…」快感的最高點終於到達了,赤裸的美麗少婦纏緊身下的男人,渾身抽顫的洩出體內熱流,兩個肉洞像飢餓的小嘴,將大伯和小叔的怒棍用力含咬、吞噬,志彬和文彬兩兄弟也無法支持下去了,怒吼著先後在她肛門和陰道內注滿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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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在那裡?求求你…帶我去見她…」
沈總翹著腿坐在他辦公室的大沙發上,面前跪著一個邋遢乾瘦的男人,正激動發抖的哀求著他。
自從上次小依被帶離開家,已經過二個月,玉彬一個月前就沒去上班,每天都到沈總辦公室求他,希望能見到妻子,要不是他仍深愛小依,早就失去活下去的生趣了,沈總說這一切都包含在當初二年還債的約定中,要玉彬忍耐,遲早會把妻子還給他。
「你真煩!」由於他一再苦求,沈總終於不耐煩將手中報紙甩到他臉上,滿臉鬍渣未修的玉彬連躲都不敢躲,還向前伏倒猛磕頭!
「求求你…我好想小依。」
「干!沒用的傢伙,好吧!就讓你死心也好!」沈總大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跟我走吧!」
「謝…謝謝…」玉彬布著血絲的眸子、很快盈滿希望和喜悅的淚水,像條枯瘦流浪狗般的他從地上顫抖的站起來,戰戰兢兢的跟在沈總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