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殘酷的報復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週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發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麼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後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裡,你現在立刻去取!便告訴經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什麼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閒之輩。侍應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麼這麼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這時,房門卻突然「?」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備拔槍,應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並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語氣說道。「……小敏,你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媽媽,那你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媽媽,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於道外,唯一的願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你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鬆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爺的脖子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嗎?」
「…你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後,發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你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的安爺,現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什麼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後腦的一擊,小敏卻誤以為是已經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後二人並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捆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捆綁用的繩索),於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你們,甚至把你們斬開去餵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嘴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凶殘的報復一早已經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佈滿了數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起了皮鞭,然後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啊!」
同是傷痕纍纍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蟲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你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撲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拚命地在求饒。
「你已經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鞭責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後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幹什麼?……你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的臉依然冷如堅冰。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媽媽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你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你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你們所願讓你們永遠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隻他自己帶來的、裡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裡面搜尋了一會後拿出了兩件對像出來:那是一支用來?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淒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後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後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後照樣把針穿過她的乳頭!
「哇呀!!媽媽呀!!……」小敏的乳頭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幼女的口中也發出了了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后悔了,她怎麼惹怒了這只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乳頭和小敏的右乳頭後,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後是小敏的左乳。當穿線告一段落後,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然後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迭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跡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品後,安玉山發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淫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後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生齊集後,便由班長帶領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淫賤的穿著,在這校風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怎麼你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肉體的質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肉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上門在?格中更衣,令同學們全都在議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淫偎的「T-back」內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陰唇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淫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的同學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於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你……」
「大家還等什麼?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罵了喔!」心怡向同學們輕鬆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後,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的擔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你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什麼事?」心怡抿著嘴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什麼事會難得到她?)「心怡,見到你「把什麼也一個人?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你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什麼啊,這兩個人怎麼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後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後的第三位。學術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髮、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於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後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後,體育老師宣佈道:「今天玩的是體操,有誰願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剛才訓導主任在找你找得很急,不如你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導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導主任的房間,裡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調教師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怎麼連你也來了學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你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什麼貴幹?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操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於優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淫笑,一邊坐在訓導主任的椅上,然後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麼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你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你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備作出口舌奉仕。她並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過一天下來的校內調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實,尤其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乳頭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鏈連著的兩隻夾子,接著便把鏈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乳頭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肉棒。
數天的訓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塗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願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生興奮的調味料。
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去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麼知道,現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門?
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幹她自命有「責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於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導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生在擁有最優良傳統和校風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嘴巴立刻被一隻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其實這是什麼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誌、電影得知什麼叫「口交」……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麼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後,現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鑽動著,她從伊甸的訓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慾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鏈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嘴把對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麼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對於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現在她的內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嘴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隻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鏈。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的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陰道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裡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嘴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嘗試真正的口交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在大祭司般每一次衝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沖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於忍不住猛地後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幹什麼!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對方的稱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鏈,令心怡感到乳頭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後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直到聽到心怡發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像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後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後,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後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則便把你剝光後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麼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螢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嘴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後便不會再覺得辛苦了。」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還……還有什麼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後抹抹嘴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你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對像來。「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什麼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你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英雄傳說幻滅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後,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後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範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你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你們剛才去了哪裡?」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你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它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蕩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你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範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讚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你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你假意服從他而令他鬆懈,然後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你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你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你回來了,剛才你去了那裡?」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什麼要緊的。」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你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你最擅長的平衡木喔!你快快來向我們示範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它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麼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你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什麼事!難道你不想向我們示範,怕我們向你偷師嗎?」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你的清白!」
「什麼?你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後,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好辛苦!)原來剛才在訓導主任室內,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內!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麼還不開始?難道你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嘴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鬆!」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們讚歎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後,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讚歎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突然,肚子內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後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盪由肉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鬆,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你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沖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拚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放鬆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啊!那是剛才你掉下來時從你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幫你拾回它……」一向討好心怡不甘後人的華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這……是什麼?……」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結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淫猥的螢光綠色的套子,裡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
「原來心怡你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
「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什麼?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什麼?……」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有過「經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精液!」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結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藉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你、你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此刻卻全都發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了。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鑽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你在這裡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你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過你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業、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她家庭只是中產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外表方面,短髮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歌星,卻不像同學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偶像歌手到底有什麼值得著迷?
……啊——啊,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於結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後,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後,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出來,不但立刻和其它幾個同學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第一線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淫亂而卑猥的蕩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糞便污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你騙我!你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你騙得團團轉!……)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你……你這婊子,我要揭穿你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決心。
4、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什麼事,告訴我吧!」
「你……你自己去學生會的佈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佈告板的所在,那是位於學生會室門外對出一列牆壁,上面掛有各個學校屬會和學生會的佈告板。現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佈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什麼。
「啊!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佈告板的學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麼了?」對於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佈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什麼呢,讓我看看……」不知在什麼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佈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會震憾性特報:百粹的人氣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誇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
「這是你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於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鬆地面帶笑意。「你看不到嗎,是那個什麼心怡同好會貼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瞭然。而被那些熟絡的、純潔的同學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暴般完全捲起了她。
「……」
終於,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什麼時候,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後面看著佈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後,本來答應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操場則的欄杆上在發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閒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情景。
(平時在學校中經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覺百粹女中的環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遊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於發現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並未為今天發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她學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上學,因為所有老師、同學日後都只會以異常的態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捨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後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一草一木、一牆一瓦,操場上每一個同學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
心怡側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其實你並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都是你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願意幫你解決困難。」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後結果仍是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它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你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煩…」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你一定不會甘心就此屈服的對不對?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什麼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沒什麼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出反抗心會否等於自投羅網?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你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願看見一個像你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你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你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了,那麼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裡繼續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後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後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託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莫心怡反擊II
在學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閒地看著報紙。雖已經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什麼須要擔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生去在學校中張貼出來,莫心怡看到之後究竟會有什麼反應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後在學校已經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捨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鬆地吹著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生了怯意,甚至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教時亦曾多次產生了高潮的反應。
而今天在學校的調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教應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凶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什麼的……如無意外應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週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該能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著魅力曲線,隨風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後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於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後座車門。可是心怡並沒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麼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該什麼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後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
襲擊來自他的後方,這時後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後,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後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後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餘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後關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後,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並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二人用早已預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捆好。
(咦,怎麼他用繩捆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教師……)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後,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你家接回你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裡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後,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隻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並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後可以隨時聯絡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絕對不壞,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嘗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絡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什麼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後立刻憤然道。「你放心,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應該怎樣報答你了,不如你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後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你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你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後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但在兩秒後,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在自己全身受捆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什麼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你…你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還有你,你又是什麼人?」他轉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可是,日生卻沒有回答。
「你明明已在和我做愛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心怡俏臉一紅道。「可是,你是用藥的吧?而且你若以為一時肉慾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你和你爸亂倫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地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淫集團伊甸,我和爹地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什麼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地也一定會贊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勝伊甸,爹地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你便殺了我為你爸爸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並不止我一個,因為你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去預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後,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後的」主宰「的身份,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於發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