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依擔心的不是快被撐裂的大腿根,而是玉彬憤怒的吼叫。他掙扎的想爬起來掩蓋住小依赤裸的胴體,他再也無法忍受心愛的嬌妻就在自己眼前被別的男人如此糟踏,但是被緊捆的虛弱病體卻毫無餘力,小依的淚水早已流滿桌面。
袁爺淫笑的說:「臭婊子,明明是想吃男人的陽具還裝聖潔,不然你那張得開開的肉洞怎麼會黏得那麼不堪入目?」說完又一直撫摸著小依光嫩的屁股。
玉彬眼睜睜的一直看著這個猥瑣的男人撫摸妻子潔白的屁股,怒氣無處發洩的他,用盡力氣紅著臉的嘶喊:「住手!不准再碰她……你這隻豬……」
袁爺回腳一踢踢中玉彬的瘦臉,玉彬頓時「唉呀!」慘呼一聲,口角和鼻子滿是鮮血。
小依驚呼一聲,由於背對著玉彬看不到他到底怎麼了,心中又急又慌,哭泣的一直問:「玉彬!玉彬!你怎麼樣?別嚇我!玉彬!快回答我……」
袁爺淫笑著捧起小依標緻的臉蛋,冷笑道:「他不會死!因為他要活著看你如何被我們疼愛。」
小依淚珠直在眼眶打轉,哀求著袁爺:「不要為難他好嗎?他只是……心疼我才會對你不敬,我會聽話的,別再打他好嗎?」
袁爺得意的笑著,說道:「那就最好,這樣吧……」
袁爺把嘴湊近小依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小依俏麗的臉龐逐漸慘白,淚水簌簌得從動人的大眼睛滾出來,但她仍然咬著蒼白的嘴唇,「嗯!」柔順的點了點頭。
一群男人不知袁爺向小依偷偷命令些什麼,只看得出小依被捆綁住的胴體激動的顫抖,似乎是相當讓她痛苦或害怕的事等著她作決定。半晌,小依用強裝平順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玉彬!……幫……幫我……」
說到這裡又似萬分難以啟齒,委屈的淚珠連珠似的滾落。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有生來最大的決心,一口氣顫泣的說出:
「玉彬……幫我把穴穴內的肉汁舔乾淨,好讓這些主人們玩……玩我。」
頓時全場男人一陣興奮的喝彩:「好!好耶!叫這騷貨的老公幫她舔乾淨肉洞等我們玩,太好嘍!」
玉彬一聽妻子說出這種淫穢無恥的話,氣得全身發抖,「嘔!」的吐出一口心頭鮮血。
小依雖然被迫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話,既羞慚又哀傷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這種充滿虐待挑逗的逼迫,卻讓她敏感的身體不自覺的產生反應。
剛說完,就聽她「哼嗯……」輕喘一聲,黏紅的陰戶縮了一下,一股熱呼呼的透明黏汁又從裡面湧流出來,小依再度羞得雙頰通紅。玉彬氣得直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袁爺淫笑道:「哇!這麼濕,哪可怎麼搞你的穴?你丈夫不幫你清理,不如就由我們這些人一起來為你服務吧!」
「不要……」小依害怕的扭頭,她近乎哭泣的哀求著。
「玉彬!玉彬!你在哪裡?求求你幫我舔!不要讓我被他們欺負。」
但玉彬根本聽不進小依的哭喊,他早已氣得頭腦一片空白。
袁爺說:「那大家就來吧!不要客氣,盡量用各位的舌頭往這淫妞的肉溝招呼。舔乾淨一點,免得待會老二享用時太濕啊!不過先把這妞兒的臉對向她的男人,讓她男人看她股溝被清理時的騷樣兒。」
小依絕望的閉上眼,如泣如訴的傾吐著:「不!玉彬!不要讓他們……」
山狗、王老叔、阿宏等人將小依抱向另一方,再用固定器卡住小依的下巴,這樣她的臉就必須直接正面的面對玉彬,而玉彬則同樣被繩子吊著脖子和小依面對面的相望。
這些男人再度將小依跪趴而大腿根張啟的姿勢調整好後,袁爺特別提醒小依待會整個過程都必須睜大眼睛看著自己丈夫的臉,否則就要殘忍的閹掉玉彬。小依哀羞委屈得直掉淚,卻也不得不順從。
這六個男人走到小依光溜溜的屁股前,像把玩一件藝術品一樣,大家都先在兩團白嫩的屁股上撫捏,手指再伸到濕糊糊的裂縫內摳弄一番。小依像一個赤裸裸的小嬰孩,根本無法反抗別人對她身體的輕薄。
玉彬看不到那些人的手在對妻子作些什麼無恥的事,只能看到他們興奮貪婪地看著小依屁股、那一張張令人作惡的臉。
小依噙著淚面對著玉彬,男人的手在她的股縫和腿根間輕薄,使她忍不住辛苦的皺眉戚眼、伴隨著急促的喘息,纖細的腰身和翹高的圓臀不停的在顫抖和挺動。
撫弄了一陣子後,山狗說:「我先來。」
仰臉鑽到小依分開的大腿根下面,從下往上看,性感的三角丘綴著一叢細軟亂毛,山狗鼻子的正上方就是濕漉漉的溪溝,小依感受到熱熱的鼻息正吹向張裂的陰戶,無盡的哀羞使她閉上眼苦苦的求著:「不!……不要這樣。」
山狗的鼻頭沾到了滑滑的腿根肌膚,蜜汁的腥味強烈的挑起他的獸慾,他雄性大發的吼道:「這樣作好不好?」
猛然兩隻巨掌由外抱住小依豐滿的雙臀,嘴巴湊進腿根中央,吐出厚寬的黑舌,「啾!唔……啾……」地開始舔吃溪溝外圍的唇肉。黏皺的唇瓣被有力的舌頭舔得四處扭曲,腥鹼的肉汁被一沱沱吸進山狗的嘴中。
「啊……不要……嗯哼……」
小依得強忍著麻癢,她不能在丈夫面前表現出一點興奮或舒服的樣子,但是山狗的舌頭逐漸往敏感的陰核舔去,還用牙齒輕咬著陰唇,強烈的酥麻已經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來,肌膚上也冒出汗珠,眼前的丈夫愈來愈模糊……
「啊……哼……」
她終於屈服的張開朱唇輕輕的哼氣,眼睛完全閉起來,只有眉頭在微微的蹙著。但,此時泉仔也加入清潔小依股溝的行列,他用舌尖快速的舔著溪溝和肛門間的會陰部。
「呀……嗯……嗯……哼嗯……」
小依小嘴張得大大的直呻吟,從沒有過同時被兩條舌頭舔私處的經驗,雖然這些人又猥褻又骯髒,但被舔的感覺是那麼酥麻和刺激,簡直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無法抗拒快感的身體只能顫抖扭動,但是她又想到玉彬就在看著她。
「不……啊!……不行……不行……」小依快被壓抑得精神錯亂。
「他們舔的地方好癢,好討厭!討厭!要是……要是這時有人再吸住我上方的肛門,我一定會死……但是……為什麼沒有人去吸呢!哼……討厭……又再舔了。」
小依此時芳心亂成一團,腦中儘是淫亂的想法,而山狗和泉仔的舌頭像兩條惡虐的泥鰍,一下子輪流舔動、一下子二條同時在舔、一下子用整片舌面又深又慢的舔、一下子又只用舌尖快速的攻擊要害,小依被搞得哀喘連連,精疲力竭。
就在此時,泉仔改變了攻擊位置,周圍長滿尖刺鬍渣的濕嘴直接吸上小依剛才正在想的肛門,嘴唇緊緊吸吮住凸起的括約肌,尖刺的鬍渣連帶刺入周圍敏感的皮膚。
「呀……」小依像被電殛似的急扭臀部,顧不得被丈夫看的羞恥心。
泉仔見樣大受鼓勵,將力量集中在舌頭的尖端用力頂上去,直接頂破括約肌中心的排便孔,心臟快爆裂的快感電流從下體二個肉洞內瞬間串聯擴散開來。
小依只覺得身體好像麻痺了無法控制,一時間只能「啊!啊!」大聲浪叫,屁股更用力翹起,還死命的扭轉腰肢,讓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男人的臉。這樣一來,不僅是濕軟的舌頭舔舐她的私部,他們刺刺的鬍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圍敏感的肌膚。
被這種激烈的羞恥快感沖昏頭的小依,忘了丈夫就在眼前,只想用全力的讓身體扭動,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腳踝因使力而浮出細嫩的青筋,麻繩將嫩膚磨出一圈紅痕,腳趾頭也緊緊的向腳心握起來。
看著他們玩得這麼過癮,袁爺等人也不甘示弱,由於重要部位都被卡位佔住了,袁爺只好大片大片的舔著小依光滑的兩團屁肉,麥可用舌尖輕劃著她紅燙的耳輪,濕黏的舌頭像泥鰍似的一直想鑽進她的耳朵中,阿宏也用舌頭來回狂亂的親舔小依使力中的腰腹和胸腋外側。
小依「嗚嗯……嗚嗯……」激情的回應著,山狗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陰戶,舌頭在裡面攪動,小依覺得腦漿都快從被吸的洞口流出似的激烈。
「只要……只要再一下……我就會高潮……唔!讓我高潮……」
小依思緒亂成一團的想著,整場除了小依失控的銷魂呻吟外,就只聽到桌腳搖動的聲音和男人喘息、吸舔她身體的聲音。
這樣再進行大約二十秒光景,小依光滑的背部已是一片香汗,濕亮一直蔓延到她的臀脊。就在小依即將丟精的前幾秒,袁爺忽然喊「停!」
大家馬上停下動作,小依緊繃的肉體頓時失去快感的衝擊,就差那麼二、三秒。小依飛紅的臉頰嬌喘哼哼,高潮前夕的肌膚粉中透紅,相當迷人,身體激動地起伏顫抖。肉體的性慾被勾引到極點但又洩不出來的痛苦處罰,讓小依幾乎要失去理性。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來!不要在這個時候停!」但是最後靠著一絲羞恥心強忍下來。
山狗和泉仔的嘴終於離開小依的股縫,他們的鼻頭、嘴邊到下巴都是黏濕濕的一片。
泉仔興奮結巴的說:「好多水,吸都吸不完,這妞愈是舔她,就……就流愈多水出來呢!」
大伙轉向小依光溜溜的股縫看去,可不是,整片肛門周圍的股溝和臀丘被舔得濕亮一片,鮮紅的唇肉被吸得腫翻,粉紅的黏膜上的陰道口和尿道都明顯的擴張開來。
小依隱約中聽到這些禽獸在品論她私處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復的心裡哀怨的亂想著:「你們這樣欺負我,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當然會受不了……流出來也是正常的,只是……我還好癢……快受不了了,自從和玉彬在一起後,沒有一天像今天一樣那麼舒服過……不管誰都可以,請再多舔我一下吧。」
一想到剛剛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陰道深處騷癢起來,隨即從子宮泌流出一股熱流,她慌亂又嬌羞得輕哼一聲。眾人只見她皺嫩的陰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動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淫汁從微啟的肉縫口流下來,接著熱騰騰的淫汁一路流出來滴在桌面上。
在歎為觀止的驚歎聲中,袁爺淫笑著問小依:「我可愛的小妻子,是不是很想再被舔屁股啊?你可以求我們。」
小依恢復了一點神智,視覺焦點總算能集中,但一睜眼就看到玉彬羞恨欲絕的臉,一雙充滿怒火的銅鈴大眼瞪著小依和在背後玩她屁股的男人。小依記起自己剛才淫蕩的樣子,頓時無比的羞恥和愧疚襲上心頭,她顫聲回答:「沒有……我不要你們碰我……」
袁爺不屑的笑道:「真的嗎?」
說完用眼尾暗示山狗一下,山狗馬上又埋頭進小依張開的股縫間,用舌尖微微的壓住小依濕滑的陰唇。小依以為山狗又開始要舔她私處了,「嗯!」輕喊一聲,不自覺興奮的抬起屁股就往後迎合上去。
那知山狗竟然立刻將頭縮回去,小依一廂情願往後送過去的屁股,沒有接合到溫熱的唇舌和硬刺的鬍渣,只將桌子搖得「吱吱」作響。
剛開始她還以為沒接准,直到背後的男人淫笑成一團,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淫蕩下流的動作,剎時羞得無地自容,暈紅從臉頰快速蔓延到粉頸,恨不得馬上有人一槍殺了她。
袁爺道:「既然我們性感的小妻子那麼想要,不如不要再折磨她了,我們就讓她知道什麼是天堂吧!」
眾人歡呼一聲,山狗將小依手腳上的捆綁解下來。玉彬不顧會被毆打的怒吼道:「住嘴!你們這些禽獸!放了小依!你們休想!休想再碰我的妻子。」
袁爺鄙夷的向山狗說:「搞定那個沒用的男人。吵死了,搞得大伙待會要搞這個女人都會沒興致,想個辦法讓他乖乖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和我們一起發生快感吧!嘿嘿。」
玉彬漲紅著臉、眼中滿佈血絲,咬牙切齒的嘶吼:「住嘴!不要說一些不乾不淨的話來污辱我們,小依她只對你們感到噁心,不要再欺負她!禽獸……」
玉彬還在罵,山狗捏住他細瘦得可憐的脖子,玉彬被捏得喘不過氣來,「嘔嘔」地直乾嘔。
全身赤裸的小依努力掙扎的想爬下桌子,去阻止山狗對玉彬的暴虐,這些人並沒有阻止她,反正先看看這對奴隸小夫妻的表演,讓大伙性致更高昂後再動手也不遲,小依和玉彬注定是要來取悅他們的!
小依扶著桌子,吃力的走到山狗背後,伸手去想去扳開山狗捏住玉彬頸子的大手:「放開玉彬!不准欺負他……你們來欺負我呀!不要打我的玉彬。」
但身體才剛被摧殘過,失去太多體力的小依一下子就覺得頭暈目眩,雙腿一軟的坐倒下去。雖是如此,兩隻手仍抓著山狗的腿不放,只想將他從丈夫身邊拉走。
山狗不理小依,取了一條從屋頂上垂下來的狗煉圈套在玉彬細瘦的脖子上,然後慢慢的往上拉起,一直到玉彬已經快窒息無法呼吸,才固定住。這樣玉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被這群男人欺淫,很難發出任何聲音。
山狗順手扯起小依柔順的長髮,再將她拖回桌子上,小依哀傷的望著被吊起脖子、姿態十分滑稽又可悲的玉彬,斷斷續續的說著:「玉彬……我不會……不會和他們有任何快樂的感覺……相信我……」
袁爺怒喝道:「臭婊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不然就馬上閹了你丈夫那沒用的話兒。」
說完伸手抓住玉彬垂吊在胯下皺巴巴的卵囊,用力一捏,玉彬剎時全身發抖一直抽搐,臉都漲成紫紅色,彷彿隨時會過世一般。
小依急得哭了出來,激動的喊著:「我聽話!我聽話,求你放開他。」
袁爺淫笑道:「早聽話就得了嘛!我們玩你時給我老實點,保證你會幸福得忘記你自己的名字。不然叫你老公小弟弟見血,知道嗎?」
小依一雙大眼睛淚如雨下,咬著牙勉強自己「嗯」的點了點頭。
山狗淫笑著撥開小依擋在胸前和三角地帶的手臂,小依的肩牓相當削瘦,但美麗誘人的胸脯卻豐滿挺立,她認命的沒有再把手遮回去,阿宏抓住她兩邊腳踝向兩邊拉開、讓她二腿張開成淫蕩的M字形。
袁爺淫笑著說:「我的美人兒,雖然我們待會兒才要洞房,但是都已經和你這麼要好了,我看這一次不要綁你好了。來!自己來!用手抓著你的腳踝,把自己兩條腿張開來,張大一點,要看到你的肉洞張開為止哦!」
小依痛苦的咬著朱唇,心裡撲通撲通的直亂跳:「我從小到大,在最親愛的男人或丈夫面前,也沒這樣過,怎麼擺得出這種姿勢呢?」
看到被吊在眼前幾乎死去的玉彬,小依不敢向袁爺討價還價,只能強忍著幾乎要窒息的羞辱,抓著自己的腳踝,深吸了一口氣,向兩邊張開自己的雙腿。
「嘿嘿……好不要臉的姿勢!怎麼有女人作得出這種姿勢,大家一起照張照片留念吧!」
六個男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褲鞋襪脫個精光,展示出了毛茸茸的下體圍蹲在小依周圍,阿泉架好攝影機設定了自動拍照的時間,就趕緊跑來佔位置。這些禽獸般的男人,有的把臉靠進小依的恥處,有些握著自己的雞巴,故意蹲在小依上方,小依自己抓著腳張開兩腿被他們擁在中間,七具赤條條的肉體好像故意在展示生殖器似的極度淫亂。
「不要拍照……我不要……」小依見他們佔據了她的身體還不夠、竟要拍這種無恥的照片,她不顧一切的夾起雙腿掙扎的要坐起來。
「不要逃!看鏡頭。」山狗即時抓住她的肩頭將她壓在桌上,還硬抬高她的後腦,讓她的臉不得不面對鏡頭。
「不要!」小依的腿說什麼也不願再張開。
但在這些男人的擺佈下,掙扎根本是惘然的,阿泉和王叔一人一邊的抱住她兩條玉腿,硬是向兩邊拉開。
「不……」小依絕望的哀叫。
他們推高她兩邊大腿,唇肉層巒的黏紅肉縫在鏡頭前一清二楚,山狗讓小依的後腦靠在他的鼠膝部,雙臂穿過她的腋下架住她的臂膀、手掌伸到胸前握起乳房。
「救……救我……」小依已經快喊不出聲了。
小依當真是美女,纖細的柳腰即使在身體被彎曲抱著的姿勢中,也不見小腹上有任何贅肉,還隱約有相當性感的女性小腹肌。
「把肉縫剝開來拍更美哦!」
阿宏從她的身後伸出魔爪到她胯股間,污黑的手指壓住兩側的恥丘向外拉開裂縫,紅潤潤的陰道入口和複雜的肉片像濡濕的花朵一樣盛開來。
「不要!……」小依哭著哀求,相機卻已「喀喳!」一聲拍下這一張淫亂照片。相機拍下的剎那,只感到周圍的一切天旋地轉。
但是這只是第一張而已,接下來又被拍了側躺張開腿、趴跪著露出陰戶和肛門、被兩個男人把腿向兩邊拉直,一個男人吸舔她私處……等一連串照片。
小依最後已經被這無盡的羞辱打擊得神智模糊,除了哭之外,就任由這些男人擺佈著軟綿綿的身體。而被吊著脖子的玉彬自始至終只能看著妻子被他們像母狗一樣隨意玩弄、連叫都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