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打算晚上再去上了林熙蕾,只是想不到一個電話,令我如今只能落在返港的航班之上。
「宋書麟帶了大隊人馬圍攻大屋,大屋失陷了。」
這是灰狼告訴我的第二句話,尤幸事發時正值商台的音樂典禮,我的一眾寵妃都不在大屋之中,只餘下程嘉惠三姊妹被宋書麟救走了,而灰狼則憑秘道先一步離開,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原來程嘉惠的頸煉藏有發信機,所以宋書麟這仆街才如此容易的找到我的老巢來,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其實就算程氐三姊妹給他救回去也沒用,二妹久美、三妹惠美早已經被我訓練成肉奴隸,連孩子也給我乖乖的生了下來,而他的老相好嘉惠亦已經懷孕四個多月。要打下它嗎?那恐怕就是一屍兩命了。如果宋書麟要著我的舊鞋?雖然程嘉惠是難得的美人兒,不過我總也捨得放手,反正她早已給我摧殘得有如花癡一樣,我的後宮也不差這一個半個婊子,我就大發慈悲連嘉惠肚裡面的孩子也免費贈送也不成問題。
不過最令我下不了這口氣的,卻是宋書麟竟一把火將我的大屋燒燬,分明是要削我的面子,那實在是令我忍無可忍。尤其是裡面的眾女星春宮錄像帶,燒燬了,可真是重大的損失。
既然宋書麟要玩,我們就玩大一點的。
一星期後的一個晚上,在郊野一個荒僻的巴士廠內,在巴士的上層,傳出了陣陣女性的哀號聲,如果你對女性熟悉的話,你一聽就會清楚明白,那陣陣的悲鳴,就正正是女性被侵犯時所發出的聲音。
如果你經常乘坐巴士,那你一定會認出,我胯下的女性,就正好是RoadShow的女主持人…俞詠文小姐,不過此刻的她已失去了平日一貫的冷靜自若,只是平躺在巴士的椅墊上,微喘著粗氣,發出著聲聲淫叫,被我以肉棒轟擊著毫無防避的陰戶。
實在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我雙手加強力度扭弄著詠文的乳房,直到十指透入她白嫩的乳肉之間,陰莖卻仍舊不停的狠肏著,直插得身下的嬌娃哀喘不止。
我們來這裡,其實是灰狼一生策劃的復仇計劃,因為我們選了巴士上的廣播系統,作為報復宋書麟的利劍。我要明天全港三十萬乘搭巴士的觀眾,都看到惹怒我月夜奸魔的恐怖下場。
經過了一星期的準備,就只差將拍好的帶子,以偷龍轉鳳的方式換上巴士之上,只想不到,在最後的一間巴士廠上,竟遇上了俞詠文這障礙。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礙不了我的大事,就正好讓她當成送上門給我的宵夜,我保證給我操足一整晚,她明天恐怕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如何能壞我的大事,而且我手上亦握有她的四級力作,我可不相信她有膽子來采虎鬚。
我用力的將詠文壓向窗邊,少女那竹旬型的乳房被厚實的玻璃擠壓至扁平,卻呈現出另一種滲透著暴力的美感。我的肉棒從後再一次插入詠文早已經徹底濕透的陰戶,令她的唇間透出了被貫穿的呻吟。
實在是太爽了,雖然不比十七、八歲的少女,但詠文的陰道仍非常緊窄,而且由於女性的身體已徹底發育完成,當我的肉棒一插入詠文的體內,她蜜壺內的肉壁已自動自覺一圈又一圈的咬緊我的肉棒。
我抓緊詠文的柳腰,肉棒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她毫無防避的子宮,直至我白濁的生命精華,徹底充斥著她子宮內每一絲空間為止。
我滿足地抽出了肉棒,雖然被強行注滿了精液,但詠文的股間卻沒有一絲液體溢出。詠文被操了個多小時的陰戶已徹底紅腫起來,令她的陰道口緊緊閉合,切底封鎖起內裡的每一滴精漿。
「宋警員,我們先坐下來再談!」
宋書麟望著眼前的警務署長,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已經三天了,自掃平奸魔大屋之後的第四天,自己那只得十二歲的妹妹竟於放學後離奇失蹤,無論自己與警方如何努力,卻偏偏找不到半點線索,不過宋書麟已隱約感覺到,事件與奸魔一定有所關係。
警務署長歎了口氣道:「這是昨日在巴士上播放的片刻,雖然巴士公司一發現已立即禁播,不過據估計最少仍有十萬人次看過這片段,而更嚴重的是,該片段已開始在網絡上流傳。宋警員,我希望你看一看,不過請答應我保持冷靜。」
警務署長冰冷的聲音已隱約透出大事不妙,不過事到如今,宋書麟只好點頭答應,看來自己的妹子確是落入了奸魔的手中。
影片開始播放,那是一間昏暗的舊貨倉,空曠的地面上就只得一具雪白的女體。
宋書麟驚愕原來不幸已降臨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不過片刻間他已打消了這念頭,因為隨著鏡頭的移近,宋書麟已看清楚地上那位全裸的女性並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位年齡大得多的女性。
雖然如此,但是畫面中的女性似乎仍停留在能被人稱呼為少女的年齡,尤其是身上優美的曲線,青春動人的長髮,一一都顯示出,那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少女。
「那是…葉靜子小姐。」
隨著鏡頭的一下大特寫,清清楚楚暴露出畫面中人的廬山真面目。只見畫面中的美人兒,神智仍是非常清醒,不過這就正好代表,她待會將會受到更大的痛苦。
在畫面中突然多了一個男人,雖然男人朦著面,但直覺告訴宋書麟,那就是他恨之入骨的月夜奸魔。男人先是對葉靜子施以一輪虐打,然後馬上掏出了自已的陰莖,迫葉靜子替他進行口交的服務。
畫面中,不時傳來葉靜子痛苦的呻吟聲,男人陰莖的尺寸,足以徹底貫穿了葉靜子的喉深,但男人偏偏毫不憐香惜玉,陰莖儘是猛力地在葉靜子的唇間進進出出,直至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吼,大量白濁的液體飛忙地噴在葉靜子的臉上。
葉靜子緩緩的張開了小嘴,不少精液仍自她的嘴角間流出,滴落在她雪白高聳的乳房上,不過看她那想吐未吐的表情,似乎她吞下肚的量亦不少。
不過影片卻未就此結束,男人壓下仍咳嗽中的葉靜子,然後雙手已熟練的分開了她的大腿,隨著股間的一升一沈,葉靜子馬上發出了被貫穿的聲音。
「你的…太大…了,痛…痛……慢一點……」
不過男人並沒有理會葉靜子的求饒,只是反覆的抽送著,將陰莖頂入少女的陰道深處。可惜男人卻並未遺忘葉靜子一雙高聳雪白的嫩乳,經過男人一次又一次反覆的揉、捏、擠、扭、扯,葉靜子的雙乳已被摧殘得紅腫瘀青。
那一輪的狂抽猛插一直持續了近半小時,而葉靜子亦由最初的死命反抗,而演變成最後的任人魚肉。男人最後重重的抽擊了數下,隨即已緊緊的壓在葉靜子的身上。同為男人的宋書麟知道,奸魔終於在葉靜子的體內發洩了。
果然滿足過後的男人緩緩抽出肉棒,而鏡頭亦在此時拉近葉靜子的蜜壺間,一絲絲奶白混濁的精液正由她的肉縫間,流落到冰冷的地面之上。
「畜生……」
宋書麟不由得怒罵道,不過電視機中的畫面卻並未有停下,場景在一暗一光之下已由貨倉轉到另一個新天地。
那是郊外一個不知名的森林,而同時,宋書麟終於知道自己失蹤了的妹妹的下落。
「思婷…」
宋書麟不由得叫著妹妹的名字。
只見她那只得十二歲的妹妹,正一臉惶恐的出現在螢光幕上,身上穿著的早已經不是當日離家時所著的校服,反而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小斗篷,秀麗的長髮輕綁在腦後,頭上同時帶了頂小紅帽,妹妹的手上更挽著一個小籃子,似不知在逃避什麼?慌亂的在樹林中走著。
宋書麟痛苦地合上眼睛,因為他已經認出,妹妹身上的衣服正好跟童話故事中的小紅帽一模一樣。
耳邊傳來了思婷的嬌呼聲,宋書麟張開眼一看,螢光幕中不知知時已多了一個男人。一個全裸的男人,男人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是掛上一個狼頭面具。
「媽的~~!」
宋書麟握緊了憤怒的拳頭,由於過份用力,指間已變得發白,他開始明白到,奸魔要在他最疼愛,唯一的妹妹身上,進行著最慘無人道的報復。
平時文靜的妹妹又怎可能跑得快過那畜生,只見奸魔輕輕一推,已將自己的妹妹推跌地上。男人隨即已撲落在小女孩的身上,爪起爪落的撕著她身上的衣裝。
小紅帽的衣裝,迅速的變成了地上不規則的布碎,宋書麟發覺自己雙眼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模糊,因為自己的眼中已經有淚。
奸魔熟練的用地上的布碎,將自己妹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每一個動作都很純熟,顯示出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不過奸魔卻故意不塞著思婷的嘴,他就是要自己親耳聽到妹妹的哀號。
奸魔倒毫不浪費時間,隨即已將思婷的雙腿分開,並將他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陰莖,直捅入自己妹妹幼嫩的下體之內。
被貫穿的一瞬間,思婷發出了破瓜的慘叫聲,宋書麟只感到心如刀割,而隨著奸魔的腰間一沉,宋書麟已明白到,自己最痛恨的畜生,已跟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合而為一。
鮮血自思婷的蜜唇間湧出,那不單止是破瓜的鮮血,奸魔那傢伙對于思婷那尚未發育完成的陰戶來說,帶來的就只有是摧殘,而偏偏奸魔卻似乎十分欣賞這種幼齒式的緊窄,不斷抽送著陰莖,進行著名為強姦的暴行。
不過奸魔並沒有忘記思婷的一雙鴿乳,小巧、輕輕鼓起的一雙妙乳,在奸魔的指力摧殘下紅腫起,十足是蒸熟了的小饅頭一樣。粉紅色的乳尖在無數次的指夾下變得瘀青,同時印滿了奸魔的齒印。
思婷的身上生出了痙攣,但那不是高潮的反應,事實上她根本沒有一絲快感。痙攣是由她的身體被奸魔的陰莖所貫穿所引起,粗長的凶器,硬生生破開少女的子宮口,直頂入思婷體內的深深處,瘋狂的攪動著,像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
思婷的聲音已因過份的哭叫而變得沙啞,再慢慢地變得渺無聲息,直至男人在她純潔的子宮內,播下大量白濁的惡欲之源液為止。
奸魔滿意的抽出了剛洩憤完畢的肉棒,而鏡頭亦以大特寫的方式拉近向自己妹妹那飽受摧殘凌辱的陰戶,映著那倒流而出的粉紅色精漿,那是妹妹的血所染成的,可見思婷的陰道及子宮,已被徹底摧殘得失去應有的機能。
宋書麟多麼希望自己能暈倒過去,不用面對如此毫無人性的一幕,他請願自己被奸魔雞姦,也不要妹妹受到如此虐待。
不過奸魔卻似乎收到自己的想法,只見他輕輕翻轉思婷奄奄一息的嬌軀,仍未消腫的陰莖已狠狠的鋤入她的後庭之內。
已半死的思婷再一次生出了慘叫聲,身體再一次展開了扭動,仿似男人的肛交正擠出她最後的體力。不過思婷的身體早已經被奸魔擺弄成最難以反抗的體位,令她的每一下掙扎,只帶來肛壁與男人陰莖間的強烈磨擦。
隨著奸魔的抽送越來越迅速,相對地思婷卻漸變得氣若游絲,看上去就好像奸魔的每一下進入,都在迅速吸收著思婷的生命力,直至奸魔最後滿足的一頂,將精液注入思婷的腸道之內,自己的妹妹亦隨即脫力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反應。
奸魔以食中二指輕搭上思婷的頸項,更令他明白到,自己年幼、可愛的妹妹,已經再也不會醒來,永遠的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畜生~~」宋書麟瘋狂地拍著檯面,誓要將奸魔撕成四塊,看到宋書麟的樣子,警務署長也只能搖頭歎息著,想不到安慰他的話,卻想不到宋書麟竟一個箭步衝到他的身旁,給予他重重的一擊。
「宋書麟瘋了……」
那是警務署長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宋書麟冷冷的走出警署,身上帶著搶自署長的佩槍。「畜生,我一定要你死在這槍之下!」
先失去心愛的未婚妻,然後輪到自己的妹子,正直的警員終於都給奸魔迫瘋了,只見他帶著沉重的警槍,化身成追緝月夜的惡欲之源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