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core……Encore……Encore……Encore……」
舞台前是一片觀眾熱情的歡呼聲,只不過又有誰會想到,舞台後其實早已淪為我月夜奸魔為所欲為的醜惡欲之源之地。
失去了程嘉惠這個對手,令我像失去了保險絲一樣,一想到程嘉惠,我的嘴角不禁牽出了殘酷的笑意。在過去一個月的姦淫調教中,正常的、不正常的性愛玩意我們也嘗試過,每一天都不斷重複又重複,不停摧殘著程嘉惠成熟的肉體,種種近乎酷刑的性行為,令程嘉惠每一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獄一樣,偏偏她卻開始愛上了這種近乎自虐的性行為,甚至慢慢的樂在其中,直至潔瑩驗出程嘉惠已懷有身孕,我的暴虐行為才稍為收斂。
不過不干程嘉惠,我亦仍有不少送上門的美人兒供我每天不斷發洩著源源不絕的慾望,就好像今天一樣,我本來只是來看演唱會鬆弛神經的,但是到最後仍是將那正沉醉在演唱會完滿結束的女歌星硬上了。是誰這麼不幸?當然是那剛完成其告別演唱會的黎瑞恩。
「求求你……不要……我快結婚了……」
一看到我努力地狂扯著她身上的衣衫,小恩子早已明白了是什麼一回事,但是又有哪一個少女的哭求能令我這冷血的人狼心慈手軟?相反地只會更進一步燃點起我的摧殘慾望。
我一把撕下了黎瑞恩的短裙,再扯下她為防走光而打底的運動褲與及內褲,瓦解了她下身一切阻礙我入侵的障礙物。不知死活的黎瑞恩亦不甘心地亂踢著雙腿,意圖逃離我的魔掌,但這種幼稚的反抗行為又就會難得到我,換來的只不過是無情的掌摑打擊,令小恩子的臉上留下了新鮮的化妝。
我逆流而上地扯下了黎瑞恩的外套,名貴的襯衫在我的手中變成了抹布一樣的碎塊,雪白的胸圍亦難逃我的魔掌,在連翻的扯脫中離開了小恩子的身體,令其主人變成了奸魔鐵蹄下全裸的羔羊。
「求你……放過我……」
黎瑞恩仍不心息的哀求著。
真是愚蠢的女人,以為之要哀求多我兩、三次就會放過她嗎?我還是早早進入粉碎她最後的幻想。我熟練地將黎瑞恩反轉成後背位,有人說這種體位其實專為強姦而設,我不由得深表贊同,尤其是當陽具狠狠插入那些無力反抗的弱質女流之際,她們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卻偏偏無力反抗,只能像狗一樣忍受我的強姦狎玩。那就正好是強姦這種行為的絕佳調味料。
我將長槍深深地插入黎瑞恩的蜜壺之內,一瞬間更衣室內響起了黎瑞恩的哀叫聲,想不到她已年紀不輕卻依舊人靚聲甜,確是難得難得。不過正如我先前所料,黎瑞恩早已不是處女了,明顯她的未來丈夫也偷食了不少次數,雖然有些失望,卻無礙我的奸興,反而暗暗有人種摧毀人家貞節的快感。
黎瑞恩剛才的演唱可謂相當落力,只見她的舞衣之內早已水跡斑斑、香汗淋漓,而現在恐怕她馬上又要再一次的出汗了。我緊抓著黎瑞恩的乳房,然後將陰莖猛插入黎瑞恩的花心深處,充實的填滿了她陰道間的每一絲空隙,不過嬌小玲瓏的她卻不足以容納我的巨根,只能勉強吞下三份二的長度就已經客滿。
我緩緩的抽出了陰莖,一點都不為不能盡根而入而著急,只不過是剛開始了吧!待會我絕對要你這婊子全吞下我的鋼槍。
果然一被我進入,黎瑞恩亦已老老實實的放棄了反抗,只是死魚般忍受著我的插弄,只希望我早早完事便算。不過她可能不知奸魔與一般強姦犯的分別,就是奸魔如果要操你,就算你是石女也搾出汁來。
果然黎瑞恩才不過數十下已忍受不住我的緩抽猛插,正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同時調整著受插點。「是身癢了嗎?」
我淫笑著一口咬落在小恩子的乳房上,令她兩邊的乳肉都留下我牙齒的烙印。
既然小恩子也開始想要,我又怎好意思不滿足她,於是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盡情演著身下的名器。下身猛烈交溝的水聲、黎瑞恩的呻吟聲、兩具肉體猛烈磨擦的聲音、我那結實小腹撞上黎瑞恩那雪白豐臀的撞擊聲……一切一切都幻化成這曲淫穢的交響樂。
我咬著黎瑞恩的耳垂道:「看你這婊子多淫,剛才還說不要,現在看你的妹妹夾得我多緊。」
黎瑞恩喘著粗氣紅著臉道:「亂講,明明是你強來……」
黎瑞恩的話仍未說完,我已緩緩抽送著陰莖,擠出她膣壁中的淫水,同時淫笑道:「那麼這些淫水是哪個下流的婊子流的?」
又拈起了黎瑞恩已經發硬的乳頭道:「那麼你的奶頭又為什麼硬凸起?」
黎瑞恩夾合著雙唇作出了無聲抗議,但是隨著我的肉棒又一次準確地擊中她的G點,黎瑞恩只得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爽嗎?看你叫得多浪。」
我一邊加速抽插著,一邊下流地調笑著小恩子。
事到如今,黎瑞恩亦已無法隱瞞自己的性慾,只得老實地點點頭,同時放開懷抱盡情享受性交的快感。
就在黎瑞恩的通力合作下,我那碩大的龜頭隨即已一寸寸的迫入黎瑞恩的幼嫩花宮之內,徹底開發她體內那最深入的禁地。
「幹得真爽,已經入到了子宮,若在這裡射的話,恐怕你會懷孕。」
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我不禁得意地笑著。
黎瑞恩聽了卻不禁嚇了一跳,本來只以為跟男人幹過便算,就當作是一夕風流,誰知可惡欲之源的男人竟打算不戴套直接射入去令自己懷孕;而更要命的是自己一早已有為丈夫懷孕的打算,所以不但只沒有做避孕的措施,最近更不停進補希望令婚後更容易懷孕,誰知卻白白便宜了另一頭色魔。
黎瑞恩心裡不由得計算了一下日子,隨即已猛烈掙扎起來,一直與小恩子激烈交歡著的我當然體回到她反抗的原因,已淫笑著將龜頭直插入她最深的體內,問道:「原來今天是你的危險期嗎?」
終於被男人發現了,黎瑞恩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希望男人大發慈悲的放過她,只不過她聽到的卻是:「那就正好,BB就當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
一想到黎瑞恩的未來丈夫,將會一生為我養育孩子,我已興奮得不由得不鼓足幹勁猛幹著,尤其是看到黎瑞恩雖然不願意,但敏感的身體卻隨著我的狎玩而不斷作出反應,甚至連子宮深處亦生出了受孕的準備。
我輕輕舔弄著黎瑞恩的耳垂:「那我給你一個最後機會吧,只要你能忍著不在我之後的一千下抽插中洩出來的話我便放過你;但是若你未到一千下便洩掉的話,到時我連你的菊穴和小嘴都不放過。」
雖然明知這只不過是男人的把戲,但是只要有一線生機,黎瑞恩已急忙點頭答應。
我見黎瑞恩答應,已急不及待的揮軍而出:「這是第一下!」
碩大的龜頭再一次狠狠撞在黎瑞恩嬌嫩的子宮壁上,其間極盡所能的擦過了小恩子陰道內的敏感帶,我感到只是這一下已令黎瑞恩不期然打了一個冷顫,同時大腿已在不自覺間夾緊我的腰肢。
「不是第一下已受不住了吧?還有九百九十九下呢!如果你洩兩次,我就要你給我生對雙胞胎,如果你洩夠十一次,那到時足球隊也要給我生出來,就算你一次生不到那麼多,我便等你生完再來奸你,直到你給我生夠數為止。」
我邊插邊說著。其實憑黎瑞恩的反應,不要說一千下,她連一百下也鐵定捱不過。
只見黎瑞恩正緊緊地咬著牙關,雙手用力抓著檯面以抵抗體內強烈的快感,但是她的雙腳早已不期然顫抖起來,顯示出她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
既然如此,我就給她一個痛快吧!隨著口中飛快的數著,我的陰莖同時像裝上了馬達一樣,飛快地不斷進出著小恩子的陰戶,偏偏每一下的抽插,龜頭都準確地吻合在黎瑞恩的穴心之上。我同時在黎瑞恩早已發情染紅的嬌軀上留下了吻痕,然後就在我一下刻意的深入間,黎瑞恩的子宮內已噴出了灼熱的泉水。小恩子的陰道亦配台著死命的夾緊我的陰莖,黎瑞恩的四肢更同時輕微的痙攣著。
「終於洩了嗎?才只不過九十多下!」
我得意地淫笑著,同時陰莖已再一次開動,全不理會黎瑞恩的高潮過了沒有。
因姦成孕的惡欲之源夢雖然令黎瑞恩面色發白,但是蒼白的臉很快便被如潮的春情再一次淹蓋。黎瑞恩瘋狂地扭動著腰肢,隨著我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狂洩著,直至第一千下的來臨。
我將陰莖盡插入黎瑞恩的子宮之內,滿載生命的白液已狂射入黎瑞恩的花宮之內,燙得小恩子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黎瑞恩只感到一波波充滿生命力的灼熱精漿正不停噴射入自己的子宮之內,精液迅速地灌滿自己的子宮,與自己的卵子緊密結合著,令自己除了懷有男人的身孕外已別無其它選擇。
「上得少女多,偶然來一個少婦也不錯。」
我拍著黎瑞恩的豐臀,調笑著被我奸得四肢無力的美人兒:「你剛剛也洩了七次吧!依之前的預定,可要為我生一隊七人足球隊啊!」
黎瑞恩難堪地扭動著腰肢,忍受著我持續愛撫她的嬌軀。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奪得你餘下的處女吧!」
「餘下的處女?」
黎瑞恩還未弄清楚男人的意圖,屁股已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頓時明白男人染指的目的原來是那裡!
「真他媽的緊!」
我無視這隱藏通道的原本設計,純以腰力將我的陰莖直貫穿而下,痛得黎瑞恩發出了聲聲慘極的哀號。可惜她的悲嗚不單止不能喚醒我的測隱之心,反而令我的陰莖因那陣陣的摧殘快感而變得加倍的充血漲大,令黎瑞恩的哀求生出了反效果。
「這裡未試過吧?是否另有一番滋味?」
我無視黎瑞恩的哀號,一次又一次摧殘著黎瑞恩的身心,然後在洩射的臨界點將我那長槍抽出,改為插入小恩子的小嘴之內,將那滾滾的白濁洪流散射在黎瑞恩的喉深之處。
「好好的給我舔乾淨,尤其是附在上面那些你的大便,舔漏一滴的話我就操多你一次。」
雖然不甘願,但男人的恐怖令黎瑞恩只得努力的舔弄著男人的陰莖,努力地清除著上面殘餘的精漿,以及那些帶有異味、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黎瑞恩強忍著不令自己吐出來,以免觸怒眼前的男人。
雖然黎瑞恩的充份合作令她免去了觸怒我的惡欲之源夢,但是她那生澀的唇舌口技卻再一次觸怒了我胯下的男根,怒得它昂首挺胸的對著小恩子虎視眈眈,準備著再一次發洩出大量的慾望。
「今次就用你那對乳房給我來一下乳交吧!」
黎瑞恩暗暗鬆一口氣,幸好男心不是要插入什麼奇怪的地方,馬上合作地用自己柔軟的雙峰夾緊男人的長槍,並且前後套弄起來。
不過我卻仍不太滿意黎瑞恩的服務,一邊指導她以唇舌舔弄服侍我的龜冠,而空出來的雙手已左右挖插著小恩子的蜜唇。老實說,黎瑞恩的雙乳既不大又不挺,本來是沒什麼看頭,但是她卻夠軟,軟綿綿的兩團嫩肉緊緊的磨擦著我的長槍,帶給我有別於一般豪乳的另一番享受。
既然黎瑞恩這麼落力,我當然不能待薄她,白濁的養顏護膚品一下子已由槍尖狂噴而出,盡打在黎瑞恩的俏臉上。而我亦對這滿臉殘精的殘花敗柳失去了興趣,只拍下了紀念照便穿回衣服,大搖大擺的由大門口離開。
鏡頭一轉已經是一星期後,地點是遠東國際刑警總部。
「宋警員,不是我們不信任你的能力,但是當局早已開會通過,放任月夜奸魔才是減低他的犯罪率的最佳方法。」
年輕的警員無視於眼前的局長比他高上數級,憤然道:「難道我們就由得月夜這禽獸為所欲為了嗎?我們還算不算警察!」
局長苦笑了一聲道:「宋書麟警員,老實說我也明白你的感受,尤其是程嘉惠警員更可說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們曾與月夜奸魔私底下有協議,只要我們對他採取放任態度,他便只揀藝能界那些女星或是一般平民下手,否則的話便只會以警方的妻女為目標,到時恐怕全國際刑警警隊也要將妻女全鎖在保險箱內。所以上頭人人自危,只得同意奸魔的條件。」
宋書麟怒拍著檯面:「難道那些女星不是人,就由得她們受那奸魔摧殘?」
局長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她們不是人,但是老實說,部份的女星的私生活也頗不檢點,說不定能惹奸魔染上愛滋就上上大吉。日本方面其實本來也不答應,但是結果一星期後奸魔就寄來了日本雅子妃的裸照,現在甚至還流傳著雅子妃的女兒其實是奸魔的骨肉的傳聞。」
宋書麟默然不語,局長只好道:「奸魔甚至寄來了挑戰書,說再有阻礙他的人的話,那他下一個目標就是已故中共元老葉劍英的孫女葉靜子,所以中共政府已不停給我們施壓,因此我們暫時只好對奸魔展開妥協的態度。若你真的堅決要對付他的話,亦只能以個人的身份名義,而不能得到警方的支持。」
宋書麟失望地除下了胸前的證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局長室,同時立誓道:「月夜奸魔,就算我不是警察我都一定要捉到你!嘉惠,無論如何你也要撐到我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