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戀 第三十四章 慘遭凌辱

  室內一下子陷入了如死一般的寂靜。阿威冷然瞪著半裸的石冰蘭,就像木偶般動也不動。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石冰蘭圓睜雙眼,喝道。「快拿出鑰匙來,解開我手臂上的鐵鏈!」

  一邊說,雙腿一邊用力夾緊,給對方的脖子帶來更大的壓迫。

  阿威卻若無其事,目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

  「你又自作聰明了,冰奴!」他嘶啞著嗓音道。「上次在舞廳裡,你就裝昏迷騙過我一次,你以為這次我還會這麼容易上當嗎?」

  石冰蘭俏臉一沉:「少廢話!我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絞斷你的脖子……」

  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大笑聲給打斷了。

  「你笑什麼?」石冰蘭泛起不祥的預感。

  「別再虛張聲勢了!」阿威怪笑道,「你要是真的有力氣絞斷我的脖子,剛才早以下手了,哪裡還會跟我客氣!」

  石冰蘭的心沉了下去,絕望中雙腿拼盡全力的一絞,只聽對方的頸骨咯咯輕響,但卻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害。

  阿威哈哈一笑,反而從容的抱緊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隔著絲襪輕薄的熱吻著滑膩的肌膚。

  「放開我,放開!」

  白冰蘭憤怒的踢騰著雙足,嬌軀像活蹦亂跳的魚一樣在沙發上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使她的一切努力都收效甚微。

  「冰奴,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阿威嘲諷著,一把就抓住了石冰蘭的左腳,強行將她修長渾圓的玉腿朝天豎起,跟著一掌重重切在「膝跳反射」的穴位。

  石冰蘭痛的慘叫一聲,俏臉刷的煞白。由於膝蓋被對方頂住無法彎曲,這一擊簡直是痛入骨髓,她幾乎又要雙眼發黑的痛暈了過去。

  阿威鬆開手,這條顫抖的玉腿就頹然跌到了沙發上,再也不能發動攻擊。

  「怎麼樣?滋味如何呢?」

  石冰蘭咬唇不答,左腿已經差不多失去了知覺,但右腿還是在竭力掙動反抗,企圖用高跟鞋去踹對方的頭。

  但沒幾下她的右足就又被捉住了,阿威隨手將高跟鞋脫掉甩開,然後將那赤裸的玉足用力一扭。

  石冰蘭再次發出慘呼,白皙纖秀的腳掌被扭傷了筋,軟軟的在對方掌握中顫抖。

  「這下子舒服了吧?」

  阿威吃吃獰笑,翻身一屁股坐到了石冰蘭的小腹上,像是騎馬一樣將她牢牢壓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纖細的腰肢上陡然增添了七十多公斤的重量,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嬌軀像被大山壓住般再也動彈不得。再加上雙臂被綁,雙腿劇痛,她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清冷的美眸怒視著對方,還有那赤裸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

  阿威的視線很自然的盯了過去,眼裡又漸漸的燃起了熾熱的火焰。

  「嘖嘖,你的大奶子真挺呀!」他脫口而出的驚歎。

  到現在才能真正看出,石冰蘭的乳房不僅極其豐滿,而且竟是如此堅挺,即便嬌軀已經躺了下來,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聳起的,雙乳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時遜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聳在胸前。

  「老天……要不是親手摸到,我真懷疑你這對大奶子是人造的!西方的那些三版女郎花了上百萬美元隆乳,都達不到你這種又碩大又堅挺的效果啊……」

  阿威嘴裡驚歎著,手掌捏住石冰蘭袒露的乳房盡情搓揉。入手的感覺沉實而充滿肉感,柔軟卻極富彈性,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對純天然的巨乳。

  或許是這樣的手感太美妙了,他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情不自禁的伸手解開褲帶,將早已漲到發痛的陰莖掏了出來。

  石冰蘭俏臉刷的通紅,跟著又變的慘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生殖器(和丈夫做愛時因熄燈的緣故沒有目睹過),猙獰的面目和腥臭的氣息都令她幾欲作嘔,忍不住厭惡的蹙起眉頭將臉轉開。

  阿威淫笑一聲,兩隻手扒開石冰蘭飽滿怒聳的雙峰,屁股往前挪動了一點,醜陋的肉棒貼著她的小腹向上滑動,一下子就插入了那道深深的乳溝。

  「你幹什麼……變態!」

  石冰蘭又羞又怒,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手段這樣下流。在性愛上無比純潔保守的她非但從未聽說過,甚至根本不能想像用女性的乳房來性交。

  ——終於把雞巴插到這裡來了!哈哈哈……

  阿威興奮的兩眼發亮。早在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裡看見石冰蘭穿低胸裝時,就已經渴望著能用她的巨乳來打一炮了。雖然當時還未能一睹全貌,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這對大奶子豐滿而不下墜,雙乳非常難得的向前挺立集中,絕對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

  「嗷!」

  嘴裡發出愉悅的喘息聲,粗長的陽具已經完全陷進了石冰蘭的乳溝裡,那種緊湊刺激的感覺竟然比插入女子的騷穴還要強烈。石冰蘭的乳溝是自然形成的,不但深邃而沮還非常的緊密勻實,就像溫暖的陰道似的牢牢夾住了肉棒。

  「變態……快把它拿開!」

  石冰蘭羞憤的無以復加。在她內心深處,女人的乳房是聖潔和母愛的象徵,即使是被愛人用手掌狎玩都是一種褻瀆,更不用提拿來套弄色魔的生殖器了。

  她一邊怒叱,一邊又開始奮力扭動嬌軀掙扎,上身拚命的左右搖晃著,想要將雙乳間的噁心東西甩出去。

  「是你的大奶奶自己不肯放鬆啊,你還好意思怪我?」

  阿威淫笑著穩穩騎在石冰蘭的身上,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晃的太厲害,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由於石冰蘭的乳溝極其緊密,而他的肉棒又特別粗,雙手用不著去抓住乳房向裡擠壓,棒身就被那兩個滾圓堅挺的大肉團自然而然的夾住,嚴絲合縫的緊緊裹在乳溝裡。

  這副景象真是太淫蕩了,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這一瞬間她忽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罪惡,特別是這從小就帶來諸多不便的大胸脯,她更是覺得反感極了。要不是這對乳房過於豐滿的話,被俘之後也不會受到如此多的屈辱。

  「我早就說過了,女人的奶子只不過是兩團淫肉!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取悅男人的雞巴……」

  阿威喘著粗氣獰笑,加快速度挺動著腰部,陰莖就像夾在兩個大肉包子間的香腸似的來回抽送,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沒在雪白的雙峰間,只有那青筋畢露的龜頭如同毒蛇般的蠕動著,時不時的從兩大團嫩肉的夾縫裡拱出來。

  石冰蘭起初還竭力掙扎幾下,但身體被重重的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缺氧眩暈。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靠大口喘息才能獲得足夠的氧氣。

  而那根猙獰醜惡的肉棒卻故意耀武揚威,紫亮的龜頭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氣息,就在雙峰頂端的乳溝裡上下竄動,有好幾次都快捅進了自己的口中。

  她怒氣填膺,低下頭一口就咬了下去,恨不得將對方的陽具咬成兩段,牙齒撞擊發出卡嚓的響聲。

  阿威嚇了一跳,幸好躲的快才沒遭到意外。雖然他的確很想讓石冰蘭替自己口交,但在沒有完全馴服她之前可不敢冒險,於是趕忙將身子後撤了少許,重新將整支肉棒都埋入她高聳的雙乳間;然後又怪叫著將那對豐滿巨乳握在掌中狠狠的搓揉擠捏,並用指尖捻弄著頂端的兩粒粉紅色乳蒂。

  石冰蘭咬牙忍受著,只覺得雙乳被捏的痛得要命,眼前的視線也在漸漸的模糊。她的體力透支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昏厥過去……

  又抽插了數十下後阿威終於控制不住了,嘴裡暢快的吼叫連連,肉棒驀地一陣劇烈彈跳,將積蓄了一整晚的熱流全都噴了出去!股濃濃的腥騷臭味猛地撲鼻而來,石冰蘭閃避不及,被男人滾熱粘稠的精液射了個正著,滿頭滿臉霎時一片狼藉。

  她氣的真想再次痛哭失聲,冷艷清麗的俏臉上濺滿惡臭的精液,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噁心,忍不住張開嘴「哇」的乾嘔,但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阿威心滿意足的撫弄著她光滑的肩膀,咯咯淫笑道:「你這對大奶子真是人間極品啊,天生就應該用來夾男人的大雞巴……」

  「你有什麼用?只會欺負不能反抗的女人!」石冰蘭羞怒的打斷了他,忍住淚水厲聲喝罵。「有本事就鬆開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看我怎麼教訓你這頭畜生!」

  阿威啞然失笑。

  「到現在你還要嘴硬?真是胸大無腦的蠢女人哪……好,我就如你所願!」

  他翻身跳下,將石冰蘭手腕上的鐵鏈解開了,然後退開了幾步站定身形。

  石冰蘭強撐著從沙發上躍起,手腳全都恢復了自由。

  她隨手抹掉濺在臉上的噁心粘液,先是精神一振,但馬上又心情沉重起來,明白對方為何會有恃無恐。自己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體力已下降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而且腿腳的筋肉還酸麻漲痛的要命,一站到地上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幾乎跌倒,哪有可能打的過對方?

  不過形勢再怎麼惡劣,石冰蘭也絕不會輕易認輸。她深呼吸了幾口,稍微活動了兩下近乎麻木的手腳,光著腳站在地上,擺好了一個徒手搏擊的標準架勢。

  而阿威卻是滿不在乎,嘻嘻笑道:「事先提醒你,我最擅長的功夫是『抓奶龍爪手』哦!你可要當心一點才好……」

  石冰蘭恍若未聞,雙眸炯炯的盯著他,忽然道:「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你追捕已久的色魔啊!也是你命中注定的主人……」

  「你還有另外一張臉的,是不是?」石冰蘭打斷了他,冷冷道,「為什麼不讓我瞧瞧你的第二張臉?」

  阿威一震,知道石冰蘭已經對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儘管他平時很少用那個偽裝的身份接觸她,但這巨乳女警的直覺很敏銳,顯然已產生了懷疑。

  「我哪有第二張臉啊?真是笑話!難道你認為我這傷痕纍纍的臉孔是面具不成?」

  阿威裝作鎮定的大笑起來,伸手揪著自己的臉皮,又是拉扯又是抓捏,展示絕無戴著面具的痕跡。

  石冰蘭秀眉蹙起,十分意外。被俘之後她頭一次在明亮的燈光下,仔仔細細的觀察色魔這麼久,再加上剛才還經過了「零距離」接觸,她的確憑著身形、聲音等因素,隱約感覺到對方似乎是她認識的某個人,但這人大概平常並不算熟悉,令她無法一下子辨認出來。因此她才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對方一定是帶著面具。

  但看色魔此刻的模樣,那張恐怖的臉確實是一張真臉,這又使石冰蘭的判斷動搖了。畢竟她從未親眼見過那麼精巧的人皮面具,更想不到有人會如此堅忍,寧願將面具當作自己的面孔出現在現實社會中。

  「還不信嗎?好吧,我乾脆脫光了給你瞧瞧,我身上可有任何偽裝之處!」

  阿威說完,馬上將全身脫了個精光,剛剛發射過的肉棒赫然又蠢蠢欲動了起來,掛在腿間耀武揚威的抖著,顯得說不出的淫褻。

  石冰蘭臉一沉,低聲罵道:「無恥!」

  「冰奴,你不如也脫光吧!」阿威順勢岔開話題,色瞇瞇的笑道。「盡量減少束縛上陣才有贏的可能啊,反正你現在的樣子跟裸體也沒什麼區別……」

  石冰蘭明知他說的有理,但卻做不到那樣厚臉皮,反而下意識的將早已撕裂成布片的警服盡力遮到胸前,還把同樣破碎不堪的警裙也整了整。

  「出招吧!」

  阿威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先進攻。

  「呀——」

  石冰蘭重新燃起希望,一聲清叱就攻到了近前來,右腿凌厲的飛踢向對方的面門。

  她的動作算是相當快了,但阿威只是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同時左手五指成鷹爪式探出,「嗤」的一下將她胸前半遮的警服撕開,令那迷人的胸脯完全袒露。

  「混蛋!」

  石冰蘭羞紅了臉,本能的就想雙臂掩胸,但這時已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使出渾身解數拳腳並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了過去。

  可惜她的體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大打折扣的招數根本造不成有效的威脅。阿威一邊輕而易舉的拆解著,一邊笑嘻嘻的盯著她胸口,貪婪的視線跟隨著那對碩大無比的豐滿乳房突突亂跳,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瞧你,這麼大的奶子暴露在色魔面前抖來抖去,虧你還是象徵正義的女警察呢!真是不要臉啊……」

  「哇哇,太誇張了吧……這麼誇張的抖動幅度……受不了……」

  「喂,冰奴你平常都是這樣抓捕罪犯嗎?那我心甘情願被你抓上一千次、一萬次……哈哈……」

  「嘖嘖,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波濤洶湧』了……這四個字簡直是專門為你設計的……只有你這對大咪咪才能最傳神的表現出來,哈哈……」

  耳邊不停的傅來這些猥褻之極的露骨調笑,石冰蘭聽的又羞又怒。她已經是在拚命了,幾乎每一招都想和對方同歸於盡,但卻完全徒勞無功,反而因動作過猛導致胸前的晃動更加劇烈。那對令人噴血的超級大奶在撕裂的警服下放肆的震顫著,看上去比全裸還更挑逗香艷,蕩漾出一陣又一陣眼花繚亂的乳浪。

  ——該死!怎麼會這樣……

  她氣急敗壞,到今天才真正體會到,太過豐滿的胸部對一個女警來說有多麻煩。這對足有G罩杯的碩大乳球,平常是靠內衣、胸罩禁錮著才將麻煩減到了最小。可一旦完全失去束縛,搏鬥的時候簡直成了一場災難,胸前就像墜著兩個巨型吊鐘激烈擺動,不單累贅,連身手的靈活性也受到了嚴重影響。

  阿威卻越發起勁了,嘴裡唾沫四濺的「解說」著現場。在他繪聲繪色的形容下,石冰蘭彷彿不是在生死搏鬥,而是淫蕩的用色相勾引男人。

  這時場面上勝負早判,男人要擊倒女人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他故意像貓捉老鼠一樣,對掌中的獵物要盡情戲耍一番,以滿足征服的樂趣。

  沒過兩分鐘,石冰蘭就累得氣喘心跳,招式露出多處破綻,被阿威瞅準一個疏忽,驀地探掌再次突襲胸前,一把就抓住了她左邊那只裸露在警服外顫動的渾圓巨乳,然後猛的向旁甩了出去,動作誇張的像是在擲鉛球。

  「混蛋!啊……」

  她感到整個人的重心都飛了出去,羞憤罵聲中,全身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這一下摔的很重,眼前霎時金星直冒,好一陣子都爬不起來。

  「怎麼樣,現在該認輸了吧?」

  石冰蘭喘息了幾口,神色仍是那麼倔強,咬牙道:「永遠不!」

  她勉強支撐著躍起,隨手抓住掉在地上的一根鐵鏈揮舞了出去。阿威猝不及防,肋下被鏈子結結實實的掃了一下,精赤的皮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你奶奶的!」

  他惱羞成怒,像是頭凶性發作的猛獸般撲了上去,三招兩式就奪過鐵鏈遠遠擲開,接著將石冰蘭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卡卡」兩聲把她的手肘都扭脫了臼。

  石冰蘭痛的臉色劇變,身軀踉蹌的再次摔下。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喜歡玩激烈的是嗎?OK,老子就陪你玩個痛快!」

  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兩手抓住石冰蘭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起她大步走到角落裡,「砰」的重重按在了牆壁上。

  背脊被撞的劇痛,石冰蘭俏臉慘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痛的挪了位,額角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放開我……」

  她本能的拚命掙扎,嬌軀被憑空按在牆上,雙足離開地面徒勞而無功的踢騰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慘。

  「我說過,要讓你嘗一嘗穿著警服被強姦的滋味!」阿威獰笑道。「趁你這套警服還沒有完全變成碎片,老子現在就兌現諾言!」

  說完他用膝蓋叉開石冰蘭的雙腿,迫使她像扎馬步似的騎在自己腰上,再抬高右膝將她一條雪白的大腿向上拱起,挺起陽具準確的頂向她胯下的禁區。

  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傢伙要破體而入,石冰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用盡全力扭動臀部想要將它擺脫,但卻根本無濟於事。

  阿威連頂了好幾次,龜頭已經微微陷進了溫暖的肉縫裡,但卻沒法再繼續深入了。這嬌嫩的花徑簡直就跟處女一樣的緊窄,兩片陰唇密不透風的合在一起,穴口大約只有鉛筆粗細,而且還很乾燥,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卡在那裡寸步難行。

  「媽的,我就不信插不進去……」

  他動了真火,發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佔領這迷人的禁區,於是吐了好幾口唾沫將陽具濡濕,然後沉住氣分段用力,逐步逐步的往前頂進少許。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耐心而持續的努力下,肉棒的前段終於隨著腰部的動作擠進了窄小的穴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的撐開了極其乾燥的花徑。

  ——完了!

  石冰蘭心中一片絕望,對方那火熱的冠狀物已經強行迫開了自己陰唇,正在緩慢的向縱深處擠入。她使勁的縮緊大腿根處和臀部的肌肉,連足尖都繃的筆直,但卻依然不能阻止這卑鄙的入侵。

  「接受命運吧,冰奴!你命中注定是屬於我的!」

  阿威獰笑著又加了把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已幾乎完全穿過了那狹窄的花徑入口。只要突破這個最難逾越的關卡,接下來就可以比較順利的長驅直入了。

  「不!」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石冰蘭駭然尖叫起來,也不知從哪裡又生出了一股潛力,雙足在牆上一蹬,整個身軀猛然向上竄起,避免了肉棒一下子深陷穴心。

  「到這地步你還不放棄反抗?」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不但沒能一捅到底,連龜頭都差點從肉縫裡滑了出去。

  石冰蘭羞憤不答,目光還是那樣的凜然不屈。她的胳膊已脫臼了,只剩兩條光潔玉腿叉開頂在牆上,腳掌踩住凹凸不平的牆面奮力向上撐起,使屁股不至於落下去將對方的肉棒全部吞進體內。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阿威心裡泛起捉弄的快感。這時他只要踮起腳向上挺送陽具,或者是將女人的軀體壓下來,都可以馬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只要你能撐的住自己的身體不掉下來,我也不勉強你!否則的話就是你自己甘願獻身的,我也就不客氣啦!哈哈……哈……」

  石冰蘭的眼裡再次閃過悲哀之色,白皙的瓜子臉漲的通紅。對方的險惡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不僅想佔有自己的身子,還要在心理上給予自己最大的羞辱。

  ——我不會放棄反抗的!永遠也不會……就算悲慘的命運最終不可避免,我也要堅持下去,直到耗盡最後一點力氣!

  她懷著羞恥、憤怒而又悲壯的心情,咬緊牙關拚命的堅持著,腳掌像壁虎一樣撐在粗糙的牆壁上,幾乎支起了半個身軀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實在很累人,不一會兒她就感到小腿酸麻的厲害,身子開始漸漸的向下沉。

  就這樣,嬌嫩的花徑又開始一點點的將侵入者吞了進去。這根肉棒竟是長的超乎想像,感覺上已經捅進體內好一截了,但屁股卻依然還是高高空懸的。

  好像被一把鋒利的鋸子割開了身體,石冰蘭痛得冷汗直冒,心裡又是屈辱又是恐懼。對方的陽具尺寸只能用可怕來形容,她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能否容納的下,會不會被整個刺穿……

  「好爽啊……這種慢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享受著龜頭擠進緊窄肉縫的刺激快感,原本按住石冰蘭肩膀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滑下,覆蓋在她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那鼓的、飽飽的光滑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儘管雙掌只能握住一小部分的渾圓乳球,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和罕見的堅挺。

  失去了對方雙手的扶持,石冰蘭承受的壓力陡然驟增,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下降的越來越快,將對方的肉棒吞進去更多……

  ——忠平,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

  心裡悲愴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石冰蘭只覺得體力已透支到極限,酸麻到抽筋的足踝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整個嬌軀終於完全跌落。

  「啊——」

  痛苦的悲呼聲中,警裙下的光屁股沉重的跌坐在對方身上。剩下約三分之一的肉棒一下子沒進了她的體內,粗暴的被迫張開了陰道四周的肉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干到你了……冰奴!」

  阿威興奮的熱血沸騰,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人往上一提,自己的肉棒幾乎都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

  然後他的手掌略為一鬆,懷裡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將整支肉棒盡根吞沒。

  「啊啊——」

  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湧遍全身,石冰蘭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美麗的俏臉痛的完全扭曲了,大顆大顆的淚水失控般湧出來。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這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姦!即便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處女的封印,開苞之疼都遠遠比不上此刻的劇痛。

  「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如何?當你穿著這身警服威風凜凜的逮捕罪犯時,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遭到這種報應?」

  阿威嘴裡嘲諷著,不斷的舉起石冰蘭的身體然後放手,同時陽具瘋狂的進出著那,嬌嫩的肉洞,再加上她的體重墜下,使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撞中了花心。尤其令人舒爽的是她的陰道不但緊窄,而且還極其堅韌有力,彷彿溫暖的小手般嚴絲合縫的擠壓著自己的肉棒,帶來絕頂銷魂的享受。

  「你……才會……遭到報應!」劇痛令石冰蘭連說話都不流暢了,但她還是毫不屈服的怒叱。「我一定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的!」

  「哈哈,你還是先用這美妙的肉體送我上天堂吧!」

  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雙臂改為勾住這巨乳美女的膝彎,將她兩條白嫩渾圓的大腿牢牢的環抱在自己身體兩側,憑著手臂和胯下的力量把她的人懸空按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將陽具頂入那迷人的肉洞。

  這樣的姿勢帶來的衝擊更大,石冰蘭的身體凌空全不著力,就像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性感惹火的嬌軀被撞的升起又跌落,胸前那對巨碩無比的雪白肉球放肆抖動著,那沉甸甸的份量簡直令人震撼,甩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

  看到這樣一對豐滿到驚人的大奶子在眼前彈跳,再有定力的男人恐怕都會鼻血狂噴。阿威的眼裡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的吸吮舔弄,還用牙齒用力嚙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

  「變態……瘋子……人渣……」

  淚流滿面的石冰蘭聲嘶力竭的怒罵著。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刀割般的劇痛,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快要被整個刺穿了,內壁的嫩肉肯定已經被磨破出血。相比之下乳房上的一點痛感倒不算怎樣難忍,不過卻給她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羞辱。

  阿威卻爽的無以復加,像是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抱住懷裡這具足以令任何人瘋狂的魔鬼胴體高速抽插。他的持久力和體力都好的不可思議,整整一個鐘頭後還越戰越勇,而石冰蘭卻早已筋疲力盡,哭泣痛罵的聲音都嘶啞了,飽受摧殘的陰道也漸漸的完全麻木。

  到這時候,連她的神智都開始支撐不住了,模糊的視線裡只看見對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閃爍著如同野獸般興奮的光芒。這一刻她甚至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否則怎麼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如此強烈的獸慾……

  又過了不知多久,阿威終於達到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那根粗壯的肉棒猛然漲大了一倍,幾乎把可憐不堪的花徑都給脹爆。然後伴隨著一聲吼叫,一股滾燙的精液如同噴泉般射了出去。

  精液是那樣的滾燙,噴射是那樣的有力,石冰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強有勁的熱流敲打在自己的子宮內壁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失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悲哀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最骯髒的東西給玷污了,永遠也不再冰清玉潔!

  她的心在滴血……

  ***    ***    ***    ***    ***

  F市第一警花被變態色魔綁架了!

  儘管官方控制的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導,但這個消息還是很快就不脛而走,傳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

  市民一片嘩然。

  因為色魔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公開出來挑釁,廣大市民原本已逐漸淡忘了他,想不到他不僅沒有落網,還如此囂張的繼續犯下罪行,連負責偵破案子的女刑警也都落入了他的魔掌。

  這真是對公共安全和法律尊嚴的最沉重打擊!

  那些胸圍「偉大」的女性再次人人自危,談虎變色,不約而同的又收起了低胸裝,沒有人敢再袒胸露乳的招搖過市了。

  「變態色魔」的話題也再次被炒熱,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件事。

  由於剛剛才被報紙連篇累牘的報導過,「F市第一警花」的大名早已為全體市民熟悉,她那刊登在許多報紙上,挺著一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彩色照片,更是令不少年輕男子整天都津津樂道。

  聽說她竟然被色魔綁架了,男人們憤慨之餘,一個個也都情不自禁的展開了豐富的聯想:這樣一個魔鬼身材的女刑警肯定是免不了受辱了,其中的種種細節若能親眼目睹,那恐怕比任何一部SM性虐待A片都要來的刺激……

  在此同時,警方內部也吵翻了天。專案組連夜開會到第二天上午,然後迅速展開行動,在孫家村進行了大規模調查,但結果卻毫無收穫。唯一接觸過色魔的孫德貴,已經被活生生的勒死了。而孫德富的墓裡則只剩下他自己的遺體,裝有瞿衛紅遺體的容器則不翼而飛。

  到了這個地步,專案組固然顏面掃地,就連趙局長都受到了牽累。有小道消息說,上面已經立下了最後期限,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是不能破案,指揮不力的趙局長將被調到其他部門,由其他人來接掌刑警總局首座的位置。

  「我給你們二十九天!」

  這就是趙局長轉頭對專案組下的死命令,這裡面已經集中了所有精兵強將,他也只能倚靠這些人了!

  背水一戰的警員們全都拼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案件中來,廢寢忘食的展開了工作……

  ***    ***    ***    ***    ***

  就在同一時刻,石冰蘭被囚禁在黑暗的魔窟裡,正承受著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折磨。

  慘遭強姦後,她在巨大的悲痛中昏昏沉沉的睡了幾個小時,那滿是傷痛疲憊的身軀才剛剛恢復了一點元氣,又被惡魔給懸吊了起來。

  這次是雙臂高舉過頭頂,手腕被天花板垂下的一條鐵鏈捆綁住,嬌軀高高的憑空吊起,踩著高跟鞋的玉足完全離開了地面,並且也用鐵鏈拴在腳踝上分別拉向左右,使她那兩條僅著絲襪的修長玉腿被迫大大分開,整個身子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看上去更加的淒慘狼狽。

  「投降吧,冰奴!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女奴隸,每天都聽話的服侍我,就不用再受這種罪了!」

  陰惻惻的嗓音響起,阿威就站在石冰蘭的身邊怪笑著說,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頷。

  昏暗的光線下,這張清麗脫俗的瓜子臉更加蒼白而憔悴了,眼中雖飽含悲傷之極的淚光,可是美眸中的凜然不屈卻半點也沒有消退。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永遠也沒辦法讓我投降!」她圓睜美目,冰寒著俏臉一字一句的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看我會不會向你屈服!」

  阿威嘲弄的吹了聲口哨。

  「放心吧!所有我喜歡的SM性虐方式,我都會一樣一樣用到你身上的……保證每一樣都會讓你終身難忘!」

  他說完轉動旁邊的一個絞盤,天花板垂下的鐵鏈開始吱呀呀的向上升起,將石冰蘭的纖秀腳踝吊的更高,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因此而分的更開,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

  破裂的警裙被拉的完全翻了起來,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吊襪帶,以及白皙雙腿盡頭處的一小片漆黑。

  「哈哈哈,你這是第幾次在我面前光著屁股了,嗯?」

  被惡魔一句話提醒,石冰蘭再次羞紅了臉。身為專門打擊犯罪分子的石冰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穿著象徵著威嚴的警服,被迫在色魔面前暴露出光溜溜的臀部,這真是對自己職業的最辛辣諷刺。

  「好一個光屁股警花,你這副樣子應該讓全市人民都看看才對……」

  阿威淫笑著繞到後面蹲低身子,一手將石冰蘭的警裙撩高,另一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雪白光潔的臀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青紫色的掌印。

  雙臀傳來火辣辣的感覺,石冰蘭羞憤交加,但也只有咬緊嘴唇忍耐住。

  「你的屁股手感不錯,不過要是能再肥大一點就好了……」

  掌擊過後阿威又用虎口掐起了一小撮光滑的臀肉,仔細體驗著那富有彈性的厚實肉感。由於長期堅持鍛煉,石冰蘭的屁股就像運動員一樣的健美,臀肉又緊繃又結實,而且兩個白嫩的臀丘還是向上聳翹起來的,用手拍打上去彈力十足。

  平心而論這已經是個相當豐滿的屁股了,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一看就衝動的勃起,但阿威卻覺得意猶未足。他喜歡的是那種要用「肥碩」來形容的大屁股,走起路來會誇張的扭來扭去,讓人感覺到圓滾滾的充滿了肉感。

  「看來你老公那個廢物真的很少碰你,不然你這個屁股早應該就變圓了。」他咯咯怪笑道,「不過這樣更好,從現在起看我的吧!兩個月之內,我保證把你的屁股操的圓起來……」

  石冰蘭聽的面紅耳赤,清澈的美眸裡露出更加羞怒的神色。跟丈夫結婚一年多來,她的身材的確還保持的跟黃花閨女一樣,完全沒有少婦的富態和豐腴;很多人初次見面時都以為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難以置信她已經結婚了。

  然而現在,這個即使是丈夫都沒怎麼接觸過的完美胴體,卻成為了色魔的盤中餐,只能毫無抗拒之力的任他姦淫……

  石冰蘭越想越是悲哀,一雙美眸憤恨的怒視著惡魔。儘管理智不斷提醒她要沉住氣,但接連遭受到這種種莫大的羞辱後,她實在很難再保持住冷靜。

  阿威卻得其所哉,兩手捏著她光滑結實的臀肉把玩了一陣後,故意將腦袋湊近她的胯下深深吸嗅著,然後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鼻子。

  「嗯,好濃的騷味啊……」

  石冰蘭的俏臉一下子紅透了。七八個鐘頭前她被迫站著撒尿,接著又被惡魔強姦,完畢後都沒做清潔的工作,此刻私處的情形可想而知。

  「瞧,你的騷毛都髒成這樣了,真是下賤哪!」

  阿威轉到她前面蹲下,用手指撥弄著雪白大腿之間那長滿柔細恥毛的三角區域。由於沾染在上面的尿水和精液沒有得到及時清理,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漿成了乾硬的一叢叢,而且變成了微黃的顏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騷味。

  平常石冰蘭一向十分注意個人衛生,這種情況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碰到;才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下體,她就已經羞的無地自容。

  阿威暗暗高興,知道想要征服像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警可絕非易事。簡單的暴力強姦只會讓她悲哀憤怒,但卻無法徹底摧毀她的意志。只有從內在入手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用盡一切手段不斷激起她的羞恥感,將她高傲的面具完全剝下來,才有希望攻克嚴密的防線,使她的精神力量最終崩潰。

  想到這裡他大步走到屋角,端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回來,放在地上打開。

  箱裡盛放的都是一些SM愛好者常用的道具——各種尺寸形狀的電動陽具、塑料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粗細的銀針,還有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塞口球,以及皮製的帶子和鞭子……

  石冰蘭臉色慘白,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但那清澈的明眸依然毫不示弱的冷冷怒視著對方,心裡做好了接受「酷刑」的準備。

  不料阿威在箱子裡翻了兩下,拿出來的竟是一支藥膏狀物體,湊到石冰蘭的雙腿之間一按,嗤嗤嗤的噴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

  「你幹什麼?」她不解的怒叱。

  阿威不答,對準她的私處又按動了幾下,半透明的泡沫很快就佈滿了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

  然後他取出了一柄亮閃閃的剃鬚刀,不懷好意的獰笑道:「我來幫你剃掉這些不要臉的淫蕩陰毛,省得你下次撒尿再搞的這麼骯髒!」

  「不要!」

  石冰蘭失聲驚呼,血色霎時褪盡。她想不到對方竟變態到這個程度,俏臉上再度露出極其恐懼的表情,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的最深處。

  「嘿嘿,誰叫你的騷毛這麼濃密,剃光了才能看清楚啊……」

  阿威淫笑著掂起剃鬚刀,輕輕湊近石冰蘭下腹那灑滿白色泡沫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刮下了第一刀。

  「不……不行!」

  又羞又氣的叫聲中,石冰蘭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小叢黝黑的陰毛連同泡沫一起削落,露出了私處赤裸裸的雪白肌膚和細細的毛根。她甚至可以聽到刀刃切斷恥毛時發出的嗤嗤聲,感受到刀片刮過的乾澀感,巨大的羞恥使得淚水瞬間潰堤似的湧了出來。

  「神經病!住手……神經病!」

  她流著淚厲聲痛罵,拚命想要夾緊雙腿躲開刀鋒,雪白的大腿在不停的顫動,一絲絲嬌嫩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但在鐵鏈的束縛下卻顯得那麼徒勞無功。

  「別動,別動……你不想我割傷你吧!」

  阿威笑的更加淫邪,將沾滿泡沫和恥毛的刀片在手巾上擦淨,又細心的刮了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幫女人剃毛了。隨著刀鋒的移動,那片柔順茂盛的黑色芳草紛紛掉落,迷人的恥丘逐寸暴露出來。還不到兩分鐘,這片神秘的花園就被刮的乾乾淨淨,連半根陰毛都沒有剩下。

  「好啦,大功告成!」

  阿威得意洋洋的放下剃鬚刀,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只見在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那誘人的私處赫然變成了光禿禿的不毛之地。原本覆蓋著漆黑濃密陰毛的三角地帶,現在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新鮮。狹長的肉縫在剃光陰毛後顯得更加細嫩了,大小陰唇、陰蒂和小穴入口處的粉紅色肉壁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石冰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被剝掉衣服還不算是徹底的裸露,像現在這樣連恥毛都被剃光了,她才感到自己是真正變成了完全赤裸,身體的所有部位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纖毫畢現的全部袒露給了對方。

  「哈哈哈……好一隻性感的『白虎』,沒毛的騷穴真是太漂亮了……」

  阿威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兩手抱住石冰蘭豐滿白皙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寸草不生的私處。光溜溜的陰唇帶著些許毛根扎刺的觸感,微微裂開的肉縫已經被蹂躪得有些紅腫了起來,但還是那樣又柔軟又鮮嫩。

  「變態!你給我滾開……變態……」

  石冰蘭羞紅了臉奮力掙扎。撒完尿後沒有及時清潔、又被剃光了恥毛的陰部竟被色魔如此舔弄,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泰然處之的強烈羞辱。

  但她微弱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雙唇始終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宛若章魚吸盤般的厚嘴用力壓住恥戶,還故意把舌頭伸進裡面肆意攪動。

  「嘖嘖……好美味!」

  喉嚨間含糊不清的嘀咕著,阿威貪婪的舔吸著石冰蘭的陰部,就連那股淡淡的尿騷味他都覺得那麼好聞,特別是想到對方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平時的氣質又是那麼冷艷威嚴,現在卻不得不任憑自己舔吸她略帶異味的騷穴,這種反差的刺激感真是太令人激動了!

  在對方無恥肆虐下,石冰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極點,但是下體卻不斷博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剃光恥毛後的陰部似乎敏感的異乎尋常,令身體很快就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陰道已經開始有漸漸潮濕起來的跡象。

  ——不,不能這樣!

  石冰蘭羞愧的臉頰發燒。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個「性冷淡」,平常即使是跟丈夫做愛的時候,都需要反覆的做足前戲才能稍微濕潤,而且從未在清醒時體驗過高潮。想不到被惡魔愛撫時倒這麼快的進入狀態,這也太對不起丈夫了。

  她只好拚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動搖。

  ——忠平,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但是,我一定會堅守住心靈的防線……一定……

  想到丈夫,石冰蘭感到一陣鑽心般的刺痛,難過的雙眸含淚鼻中發酸,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漸漸消失了。

  阿威顯然非常熟悉挑逗女人的技巧,專門對準最敏感之處予以重點刺激,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石冰蘭的肉縫依然是乾燥的,幾乎沒有什麼性興奮的表現。而她的神色也依然是憤怒而憎恨,清冷美眸裡的堅定意志完全沒有改變。

  這種過人的意志令阿威也暗自欽佩,但還是不死心,唇舌順著她的那道肉縫舔了又舔,直到肛門附近才停了下來。

  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這個女性身上最羞恥的器官也完全暴露在眼前。兩團白嫩臀肉之間的股溝裡,小小的菊穴是淡褐色的,看上去非常的纖秀精緻。

  「哇……好可愛的小屁眼哪!」

  阿威情不自禁的用手將雙臀左右分開,小巧的菊穴擴張了一些,可以看見裡面少許的鮮紅色肛肉,以及整齊秀氣的一圈圈螺旋型肛紋。

  「下流,變態!」

  被強行掰開屁股觀察裡面的構造,石冰蘭羞怒的真想馬上去死。袒露出來的肛肉感受到惡魔火熱的視線,一陣更加強烈的恥辱感再次遍佈全身!雖然她有堅強的心理防護,但是這種事已經快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晤,不知道這裡開過苞沒有?」

  阿威明知故問,伸出食指蘸了點口水,猥褻的插入屁眼試圖向裡推進。

  「啊……不!」

  驚呼聲中石冰蘭結實的臀肉猛然收緊,整個肛門反射性地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後再恢復原狀似的,用天生的提肛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

  「哈哈……冰奴,看來你的屁眼還是塊處女地嘛!」阿威狂笑道,「這就好了……雖然前面的處女之身被你丈夫搶先拿走,但後面卻注定是屬於我的!」

  石冰蘭嬌軀一顫,就像是跌進了冰窖般身心冰冷。「肛交」她是知道的,過去在涉及暴力性犯罪的案子中見過,她對此一向深惡痛絕,覺得那是絕對不可諒解的暴行,從未想過這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替你的屁眼開苞的!」阿威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悠然自得的說,「將來有一天等你完全馴服了,我要你以性奴的身份,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肛門的處女獻給我作祭禮!」

  「你做夢!」石冰蘭羞憤無比的叫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

  「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吧!」

  阿威的聲音充滿自信,俯身又在地上的箱子裡翻了一陣,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灌腸器。

  石冰蘭的呼吸霎時頓住,臉色更加慘白了。

  「我來幫你洗一洗屁股,讓你先適應一下肛交的滋味!」

  阿威邊說邊走到她身後,一手拿著灌腸器,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光裸的臀部。

  「你又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石冰蘭激烈掙扎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痛斥。「快把它拿開!你敢這麼做我不會饒恕你的……」

  阿威陰惻惻的一笑,灌腸器的尖嘴猛地插落,準確的沒入了那纖巧秀氣的菊穴。「不想洗的話就求我啊,現在還來得及。」他停下手冷酷的道。「只要你說『主人,求你別給冰奴洗屁股』,我就放過你!」

  冰涼的玻璃尖嘴摩擦到肛肉,石冰蘭恐懼的全身寒毛直豎。這一次她是真的猶豫了幾秒鐘,但最後還是毅然扭轉粉頸,咬緊嘴唇不吭聲。

  「妤,果然有骨氣!」

  阿威嘿嘿淫笑,毫不留情的將管子裡的液體推了進去。

  「啊……」

  石冰蘭忍不住尖叫一聲,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

  但是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還是迅速充塞了進來,大量潤滑液緩緩灌進了直腸,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

  「不……住手!」

  石冰蘭痛苦的聲音都發顫了,警裙下的屁股拚命的搖晃了起來,徒勞的想要將尖嘴掙脫。

  「嘿嘿,才一百CC……早著呢!」

  阿威的嗓音也因激動而沙啞,繼續將注射活塞向裡推進,手指上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一種注入的實在感,心裡湧起了極大的興奮和滿足。

  吱吱吱……吱吱吱吱……

  潤滑劑源源不絕的湧入直腸,石冰蘭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肚子裡有液體在咕嚕咕嚕的響。她開始產生了便意,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裡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哭。

  「哈,你的表情真好看……難怪有人說被灌腸的女人表情是最美的!哈哈,真是這樣呢,你這種苦苦忍耐的樣子好迷人呀……而且實在是太性感了……」

  阿威一邊發出驚歎聲,一邊將剩下的潤滑劑加快向裡注入。

  「你……你這個……惡魔……」滿臉憋紅的石冰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羞憤欲絕的喘息著,身體繃緊的如同一張弓弦。她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的願望和洶湧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發瘋。

  「一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大功告成,三百CC都進去了!」

  宣佈過後,阿威抽出空了的玻璃管,滿意的退後了兩步,好整以暇的欣賞起石冰蘭的狼狽模樣。

  「啊!快放開我……」

  石冰蘭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音已經跟哭泣毫無區別。她的嬌軀懸吊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雪白的大腿顫抖著,沾滿汗珠的光屁股在瘋狂的晃動。

  「哈哈哈,現在你體會到灌腸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哈哈哈……」

  阿威縱聲狂笑,回音在室內嗡嗡作響,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在鬼哭狼嚎。

  石冰蘭已經顧不得去痛罵對方了,呼吸越來越粗重,腹部像刀絞一般難受,一陣陣難忍的便意衝擊著大腦,這真是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十倍的折磨!

  「快……讓我去……廁所……」

  她滿臉緋紅的嘶叫,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漲裂了,豐滿的雙乳如同驚濤駭浪般起伏抖動;肛門已經開始痙攣,白嫩的臀肉一下下的收縮著,抵禦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

  阿威淫笑著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兩個彈跳著的雪白大肉團,握在掌中肆意的搓揉起來。

  「我已經說了,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冰奴,以性奴的身份哀求我放過你,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石冰蘭悲憤的瞪著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可忍受的洶湧便意,混雜在羞恥之極的絕望中,幾乎快要將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摧毀。

  「快承認吧,承認你是冰奴就可以解脫了……」

  阿威循循善誘的開導她,眼裡射出變態的興奮光芒。能夠看到這個冷艷美女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粉碎掉她的威嚴和高傲,那絕對比任何事都令人滿足。

  「我……我……」

  石冰蘭的臉色痛苦萬分,身心已經快要崩潰了;踢騰的雙腿將鐵鏈拉的叮噹作響,每一根修潔的足趾都繃的筆直。

  她的意志幾乎動搖了,真想不顧一切的放棄尊嚴低頭求饒,可是潛意識裡卻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求饒之後惡魔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

  「不……我……死也……不會……承認……」

  石冰蘭用盡全力咬緊牙關,美眸裡依然充滿了倔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好,好……你既然喜歡出糗,我就成全了你吧!」

  阿威吃吃獰笑,退到旁邊的位置上站著,靜靜的等待著好戲上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對石冰蘭來說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性感惹火的胴體在空中彈簧般的亂蹦亂跳,豐滿屁股上的嫩肉已經繃緊的幾乎要抽筋,但還是不能阻止快要瀉堤的洶湧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漸隆了起來,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菊花無可避免的盛開綻放……

  「啊呀呀!」

  隨著一聲慘叫,石冰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小腹猛地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狂噴了出來,足足持續了三五秒鐘才排泄完畢。

  「不……不!」

  她痛哭失聲,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已消失殆盡,今後就算能親手抓到惡魔報仇雪恨,她也將一輩子在對方面前抬不起頭來。

  室內頓時瀰漫開一股酸臭的氣息,阿威摀住鼻子,心滿意足的咯咯大笑。

  「冰奴,原來你這樣的美女拉出來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哈……」

  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往常的凜然清冷,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以及一個普通女子面對橫暴時的柔弱。

  少許淡淡的稀屎仍從肛門裡流出,淌到那曾經象徵著威嚴的破碎警裙上,將她內心深處最神聖、最崇高的某種意念完全玷污了,而且無情的擊成粉碎……

  阿威笑著打來了一盆熱水,擰了把濕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著大腿和屁股上沾染到的穢物。

  「別說我對你不好哦,冰奴……你以前大完便後,你丈夫應該不肯幫你擦肛門吧!而我這個主人卻肯幫你代勞……」

  他邊說邊細心的擦拭著,先將外面的少許稀屎都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用食指裹著毛巾深入到菊穴裡,去清理直腸裡面殘留的穢物。

  原本以為這種行為會遭到激烈反抗,出乎意料的,石冰蘭只是低聲抽泣著,羞紅的俏臉上滿是迷惘痛苦之色,彷彿還沒有從沉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甚至沒有縮緊屁眼阻止異物入侵,臀肉軟軟的完全放鬆,任憑他的手指在自己最羞恥的部位進進出出……

  「對啦,你早就應該這麼乖才對……這樣子多好……」

  阿威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像安慰寵物似的輕撫著她的秀髮,嘴裡又發出了夜梟般的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久久不絕的在黑暗的室內迴盪……

  ***    ***    ***    ***    ***

  蘇忠平臉色鐵青的坐在客廳裡,雙眼都是血絲。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也沒有吃任何東西,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焦慮之中。

  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受妻子被綁架的殘酷事實!

  有「F市第一警花」美譽、總是那麼英姿颯爽而又冷艷威嚴的妻子,居然會落入罪犯的魔掌!

  更糟的是那個罪犯還是個色魔,一個喜好凌辱大胸脯美女的變態色魔!

  落到這種罪犯的手裡,換了任何一個丈夫都會有絕望的感覺。何況妻子的乳房是那麼的豐滿,毫無疑問,色魔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一想到這些,蘇忠平簡直是心如刀絞,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

  他當然知道,妻子的魔鬼身材長期以來一直引入注目,特別是那極其豐滿的胸脯,不曉得令多少女人發自內心的嫉妒、多少男人暗中垂涎三尺,以前他對此很是得意,甚至還有幾分飄飄然的虛榮心,覺得能擁有如此嬌妻真是臉上有光。

  然而現在,這一切反過來成了恥辱的象徵。

  ——她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真是讓人流口水啊……哈哈哈……我會把她訓練成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性奴……

  惡魔的話語彷彿又在耳邊迴響,蘇忠平滿腔憤懣無處發洩,突然狂喝一聲,狠狠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身強體壯,以前當兵的時候也練習過幾下格鬥功夫,這一下狂怒中出手,竟然將結實的桌面「卡嚓」的打凹了一大塊。

  ——蘇忠平啊蘇忠平,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子漢?

  他責備著自己,雙拳握的緊緊的,指節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胸膛裡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昤……」的響起。

  蘇忠平心緒煩亂,根本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鈴聲卻鍥而不捨的響個不停。

  他只好走過去拎起話筒,只聽見一陣熟悉的陰惻惻笑聲傳了過來。

  「是你!」蘇忠平猛地跳起,目齜欲裂的吼叫。「冰蘭呢?你把冰蘭怎麼樣了?」

  「嘿嘿,也沒怎麼樣呀,只是做了我很早以前就想對她做的事……」

  蘇忠平彷彿被當場刺了一刀,心裡痛苦的滴出了血,電話裡的聲音卻還在繼續說下去。

  「剝光了那身警服才知道,她的奶子比我想像的還大呀……嘖嘖嘖,而且還這麼有彈性……還有這大腿,這細腰,這屁股……哈哈,如此性感完美的肉體不拿來虐待一下,這輩子簡直是白活了……」

  不緊不慢的淫笑聲還沒說完,就被蘇忠平暴跳如雷的怒吼打斷了。

  「你這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出來,我跟你一對一決鬥!」

  「好啊,我也正想跟你單挑呢。不過,我還要徵求一下你前妻的意見。她好像很想代替你跟我『大戰』呢,呵呵呵……」

  「少廢話!」蘇忠平紅著眼睛厲聲打斷他。「你到底敢不敢決鬥?是男人就放個響屁出來,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你!」

  「哈哈哈,我是不是男人,你前妻可是比你清楚多了……現在我要先跟她來場熱身賽了,拜拜!」

  說完電話就「嘟」的掛斷了,剩下蘇忠平在這一頭咆哮怒罵……

  ***    ***    ***    ***    ***

  切斷手機後,阿威吹了聲口哨,輕輕摘下了塞在石冰蘭嘴裡的鉗口球。

  「咳咳……」

  石冰蘭喘了口氣,蹙著眉辛苦的咳嗽了起來,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顫動。

  她依然被鐵鏈懸吊著,這次又換了個姿勢,一條腿筆直的高舉到頭頂,纖美的足踝和雙腕牢牢的拴在一起;另一條玉腿卻吃力的站在地上,只有足尖碰地,依靠著幾根修潔的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這是個類似體操運動的造型,雙腿幾乎叉開到一百八十度,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一覽無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道剃光了陰毛、而且已淒慘紅腫的肉縫。

  「冰奴,你也聽到了,是他自己向我挑戰的,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阿威嘴裡說話,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誘人的女獵物。

  她那魔鬼般惹火的胴體真是令人百看不厭,胸前那對赤裸的乳房又被捆綁了起來。兩個雪白渾圓的巨大肉團上縱橫交錯的纏繞著繩索,本就極其豐滿的雙乳被勒的格外突起,看上去高聳到了誇張的程度。由於血液流通不暢,兩圈乳暈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嬌嫩的乳蒂一直處於充血的狀態,醒目的矗立在雙峰的頂端。

  這個巨乳美女已經抓來三天了,除了必要的睡眠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這樣子懸吊著,並被繩索殘酷屈辱的捆綁成各種淫穢不堪的姿勢。

  「有什麼都衝著我來,如果你傷害了我丈夫,我就咬舌自盡!」

  咳嗽聲歇止後,石冰蘭俏臉冰寒的厲聲說。剛才惡魔和丈夫打電話時故意讓她在旁邊聽著,可是又用鉗口球堵住了嘴使她無法出聲。

  ——忠平,你別管我……千萬不能來送死……千萬不能!

  她的一顆心急得提到了喉嚨上,這兩句話在心裡絕望的吶喊著,可借不能傳到丈夫的耳朵。

  「哈哈,別騙人了!你的責任心這麼強,到現在還幻想著能有一線機會反敗為勝。在沒逮捕我歸案之前,你不管受到多大打擊都絕對不會自殺的!」

  阿威的目光充滿了自信,淫笑著伸手肆意搓揉起了她胸前那對堅挺的巨乳,將其塑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同時還用大拇指撥弄著紅豆般的小巧乳蒂。

  石冰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然被對方說中了心思,只能悲憤的怒視著他。

  這三天來不僅慘遭姦污,還多次遭到灌腸和強制性放尿;身為女刑警隊長竟被迫在色魔面前排泄,這令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連這種最見不得人的羞恥醜態都讓對方看到了,女性的顏面和女警的尊嚴已蕩然無存。她的意志正受著極其的嚴峻考驗,隨時都有面臨崩潰的危機。

  特別是第一次被灌腸後,處在巨大羞憤中的石冰蘭痛不欲生,一度產生了自盡的念頭。她寧願死也不願再受到這種非人的羞辱,可是內心中那股頑強不屈的鬥志最終還是重新燃了起來,極其頑強的支撐了下去。

  ——不,我不能自殺……我要報仇!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一定要堅強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勝利的希望……

  她不停的鼓勵著自己,咬緊牙關苦苦忍受住了一次次的羞辱。儘管每次在污物噴出肛門的時候,她依然會羞恥的哭出聲來,但美眸裡的憤怒光芒和凜然神色卻始終沒有消失!

  「這樣吧,我還是那個條件。」阿威沉聲說,「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性奴,我就放過你丈夫,怎麼樣?」

  石冰蘭沉默了幾秒鐘,眼裡露出堅定的神采,毅然決然的說:「我是人!有骨氣、有尊嚴的女人,我永遠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

  「你就不想想你老公了嗎?」阿威冷冷的威脅她。

  「你嚇唬不了我的!」

  石冰蘭毫不動容,滿臉輕蔑的表情。她剛才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對方真的要殺自己丈夫,絕不會事先打電話讓他有所防備,這一招多半還是在逼自己就範。

  崴勃然大怒,突然眼珠一轉,又發出了嘿嘿的淫笑聲。

  「老公的安危你不在乎,姊姊又如何呢?」

  白冰蘭腦中嗡的一響,心神頓時大亂。被俘後她幾次想開口喝問姐姐的消息,但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只是自取其辱,所以才一直隱忍到現在。

  「你到底把我姊姊怎麼樣了?」

  她的聲音在顫抖著,畢竟是姊妹倩深,到了這地步已無法再掩飾內心的牽掛焦慮。

  阿威笑而不答,轉身走到門口,提高嗓音呼喚著女歌星楚倩。

  「倩奴,把那頭大奶牛給我牽進來!」

  外面有個嬌嗲的聲音應了一聲,片刻後,一陣叮叮噹噹的鐵鏈響聲緩緩的向這邊移來,其中還夾雜著隱約的女子呻吟聲。

  石冰蘭激動的心中劇跳,本能的直覺告訴她,來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姊姊石香蘭!

  ——姊姊還活著……還活著!

  她高興的快哭了,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和淫穢的姿勢時,內心立刻又處在最複雜的矛盾煎熬中,羞愧的真想一輩子都別見到門外的親人……

  鐵鏈聲終於在門口停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

  就像是一盆冷水突然兜頭潑下,石冰蘭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霎時像紙一樣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