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然而黎明的曙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在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六十六天了!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她從未見到過太陽,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裡,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姦淫。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姦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做愛次數屈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六十六天裡,色魔卻無數次的佔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乳,色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的慾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淫蕩的身軀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姦污凌辱。
有好幾次,女刑警隊長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裡閃電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的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為此,石冰蘭默默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表面上沒有再反抗,暗地裡卻在尋找著反擊或者逃走的機會。
可惜的是,色魔的警惕心一直很強,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手銬和腳鐐鎖著她,就算是調教淫樂的時候都至少給她戴著其中一樣,不讓她完全恢復自由。
這使石冰蘭根本無法施展出任何有效的攻擊!
惟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逃跑了。只要能夠逃出這暗無天日的魔窟,色魔的末日就到了,她也可以報仇雪恨,清洗自己所受到的無盡恥辱!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留心觀察著週遭的環境,但色魔只讓她在地下室、浴室和大廳等少數幾個地方活動,到現在她還完全看不出來自己是被囚禁在什麼地方,甚至連這棟魔窟有多大都搞不清楚。
再加上手腳都被銬住,女刑警隊長始終是一籌莫展,不過她每天都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姦淫,不管內心是多麼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令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自從那次被色魔巧妙的激發出高潮後,石冰蘭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了,彷彿冰山融化一樣,潛藏其中的灼熱熔岩經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後,猛然間噴發了出來,像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嚐到情慾的絕頂快感,「性高潮」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至於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色魔一點一滴的開發著她的身體,每一次都非要把她姦淫的羞態畢露,在高潮中哭叫著洩出大量滾熱的汁水才肯罷休。
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惟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的、訓練有素的溫馴性奴一樣,被迫服從了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裡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淫亂的生活,那麼就算她有著鋼鐵一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女刑警隊長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慄,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的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慾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慘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儘管心裡仍然在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裡卻已絕望了,確信自己的肚子裡真的已經有了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形中也使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腆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工具,女刑警隊長就恐懼的幾乎要發瘋,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給打掉……
這句話在心裡無聲的吶喊著,石冰蘭激動的臉頰發紅,但是看到週身束縛的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的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杆上,就好像拴著一隻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雙乳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的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乳峰,女刑警隊長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才更深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乳房是多麼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像從前在家裡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胸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
,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只能神情委頓的躺在床上任人擺佈。
由於被姦淫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了陰毛的私處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粗細的狹小穴口,現在已經紅腫的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淒慘撕裂開的小肉洞。儘管迷人的陰道本身卻還是相當緊密的,兩片柔嫩的肉唇也還是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淫蕩。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女刑警隊長都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噁心,感到自己真是跟妓女一樣的骯髒。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的這麼污穢下賤了,忠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令石冰蘭心裡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她心裡卻常常充滿了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裡,被姦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有八九也不能倖免。
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湧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光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頭戴面具的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雞巴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女刑警隊長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至少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的抓住她胸前那對赤裸著的碩大乳房,握在掌中狠狠的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的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乳頭。
「冰奴……沒有做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習慣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雞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道,「昨晚它可是乾的你高潮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醜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淫笑,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巨乳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奶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肉感的沉厚結實。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貪婪的唇舌輪流舔吸著巍峨峰頂上敏感的乳尖,很快就令那兩粒可愛的紅櫻桃俏立了起來。
「啊……嗯嗯……」
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著嘴唇喘息著,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輕顫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是多麼敏感,尤其是象乳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儘管她心裡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隻手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雙乳,另一隻手順著這具惹火的胴體向下滑動,很快摸到了雙腿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手指熟練的逗弄起敏感的陰蒂。
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意從下身傳來,石冰蘭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這種被男人玩弄刺激著羞恥部位的感覺又是那麼難耐,她的全身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哈,這麼快就濕了,真是不要臉的淫婦!」
沒多久阿威就淫笑著抽出了手,湊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見食中二指間有絲絲的水光在閃爍,散發出一股成熟淫靡的氣息。
女刑警隊長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經歷好幾遍,她已經習慣到麻木了,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彷彿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滿淫水的手指沿著溫暖的肉縫輕輕劃著,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了進去。
「呀……」
石冰蘭羞叫一聲,整張俏臉都刷的紅了,屁眼本能的緊緊收縮了起來,想阻止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可是由於淫水的潤滑,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了將近半截,指尖粗魯的刮擦著嬌嫩的直腸粘膜,在她緊密的肛門裡肆意挖弄。
「每天都給你浣腸,你這個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經有快感了,嗯?」
阿威獰笑著口吐污言,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女刑警隊長肛交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她開苞是個巨大的遺憾,現在只能在肛門的處女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處」情結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著將陰莖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肛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乳美女的屁眼開發成最敏感的性感帶,將來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達到高潮,進而身不由己的迷戀上這種變態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哽咽著,全身心都被強烈的羞恥感所佔據,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也堅硬挺立了起來,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隱隱帶著三分歡愉……
過了好半晌,阿威才戀戀不捨的抽出手指站起身來,伸手將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鬆開,然後退開了幾步。
「騷母狗!進食的時間到了,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具體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覺」的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動作她顯然訓練已久了,手腳配合的相當默契,金屬鐐銬拖動的清脆響聲中,那一絲不掛的臀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她一邊爬,心裡一邊羞憤的在滴血。而色魔卻跟在身後哈哈大笑,盡情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裡了,成熟性感的肉體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女歌星楚倩的腳邊。
惟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隻肥碩滾圓的巨乳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顯得淫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漲紅了臉羞恥的扭開了頭。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光一閃而逝,姐姐的眼裡卻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們倆的狗食已經準備好了……」
女歌星討好的媚笑著,由於她不但聽話,還主動的幫手調教兩姐妹,這段時間獲得了阿威更多的信任,平常讓她活動的範圍更大了,許多的瑣事也都交給她來打理。
阿威滿意的點了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了食物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然後蹲到了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著那根醜陋的陽具。
「還呆著幹什麼?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的撅著屁股爬到了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的吃著盤裡的食物。她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隻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嘴就吃了起來!
阿威看的得意洋洋,心裡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感。就在半年多前,這對美麗的巨乳姐妹花還是那樣可望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腦子裡幻想一下她們的裸體。可是現在呢,她們不僅被自己得到手了,還被調教成了最馴服的性奴隸,再也不敢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過,她們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馴服了嗎?還是……只是表面上偽裝屈服,想讓自己警惕心下降以便反敗為勝?
阿威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並排在眼前的雪白豐臀,其中妹妹的臀部肌肉繃的緊緊的,姿勢顯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卻將肥大滾圓的光屁股翹的老高,一邊吃一邊還在輕輕搖晃,跟楚倩那不知廉恥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嗯,看來大奶牛的調教已經成功了……至於冰奴嘛,顯然內心並沒有完全屈服,還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裡這樣盤算著,明白要想征服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性,單靠肉體上的調教凌辱顯然還不夠,這兩個月來雖然已經將她的防線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話還必須盡量多的從心理層面去打擊她,才能徹底粉碎她的精神信念……
想到這裡阿威突然靈機一動,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拍了一下楚倩的腦袋,示意她停止口交,自己則抓起了旁邊的一柄戒尺。
趴在腳邊的兩姐妹依然還在吃著盤裡的食物,由於被禁止用手,她們的樣子十分狼狽,進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的多。
「啪、啪!」
兩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姐妹倆高翹的豐滿屁股上傳來,赤裸的雪白臀肉都痛的抖動了起來,上各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差不多飽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聲音分別對三個美女下了命令,「倩奴,你留在這裡給大奶牛催奶,冰奴跟我來!」
姐妹倆都發出屈辱而痛苦的悶哼聲,但誰也不敢不服從,只聽叮叮的鐵鏈拖動聲響起,女刑警隊長跟在男人身邊,又像狗一樣手足並用的爬了出去。
「到這邊來……這邊……」
吆喝聲中,阿威指揮著她穿過僻靜的走道,轉了一個彎,來到了最裡面的那間地下室。
這是一間石冰蘭從未進入過的地下室,剛進門就有股潮濕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周圍的空氣更是涼颼颼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心裡泛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瞧瞧這是誰吧?瞧瞧!」
陰惻惻的怪笑聲在室內迴盪著,同時一盞綠幽幽的燈光「啪」的亮了起來。
石冰蘭抬起頭來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圓了,失聲驚呼道:「王……
王宇!「
只見在前方不遠處的陰影裡,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被粗大的鋼索牢牢束縛在牆角,赫然是刑警隊的警官王宇!
這個忠心耿耿的部下,那天晚上和她一起被色魔襲擊制伏。由於被俘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女刑警隊長以為他早已遇害了,誰知道竟然還活著。
「王宇,你怎麼樣了……王宇……」
石冰蘭衝上兩步,情急關心的大聲呼喊,然而年輕的警官卻毫無反應,腦袋無力的聳拉在胸前。他全身都被拷打的血肉模糊,俊秀的臉龐鼻青目腫,整個人都已奄奄一息。
才兩個月的功夫,一個生龍活虎的小伙子就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任憑她怎麼呼喚都昏迷不醒。
「嘿,又昏過去了?這傢伙真是沒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嘖嘖連聲,「我本來還想大發慈悲,讓他臨死前跟你告別一下呢!」
「臨死」這兩個傳入耳朵,石冰蘭的一顆心霎時沉到了腳底,回過頭來顫聲道:「你……你要殺他?」
「他又不是大奶美女,難道我還養著他一輩子不成?」阿威停頓了一下,語氣冷漠的道,「何況他的傷勢這麼嚴重,就算我不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還不如早死早解脫……」
「不……不,求你別殺他!」石冰蘭心痛如刀絞,跪倒在他腳邊含淚懇求,「主人……你要冰奴做什麼都行……只要你放過他……」
她跪在地上,強忍屈辱的哽咽著,無論是語氣和神態,都完全沒有過去的那種高傲威嚴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性奴在苦苦的哀求著主人。因為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能眼看著王宇就這樣英年早逝,就算是再受十倍的屈辱,她也要盡力的保住這位年輕部下的生命。
「做什麼都行?嘿,你他媽的騙誰?」阿威獰笑道,「你根本就沒有全心全意的學習怎樣當性奴,無論做什麼都盡可能的敷衍了事,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女刑警隊長一時無言以對,只好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般垂著頭,漲紅了臉辯解道:「不是的……冰奴是誠心實意的……沒有敷衍……」
「沒有麼?好,我們來打個賭!」阿威又冷笑了一聲,「我馬上弄醒你這個部下,你就在他面前表現一下對我的誠心,看看他的反應如何?如果他都肯相信的話,那麼我也相信,就算你贏了;不過要是連他都騙不過去,那你也別再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等著看他怎麼死吧!」
石冰蘭的臉色立刻變的慘白,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她才低聲道:「要是……他真的相信呢?」
「那就是你贏了,我不但不殺他,還讓他去醫院接受治療!」阿威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嗤之以鼻的嘲笑,「怎麼樣?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女刑警隊長身軀劇震,心中迅速燃起了一線希望。色魔這麼自負,賭輸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放人,那樣王宇不但能保住性命,也許還能夠給警局裡的同事們提供更多線索,自己姐妹也會有更大的機會獲救。
她激動的心潮起伏,貝齒一咬下唇,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好!我也想看看,你這頭母狗怎樣表現出自己最不要臉的樣子……」阿威放聲狂笑道,「就這麼說定了!哈哈……哈……」
笑聲中充滿掩飾不住的得意和興奮,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卻是一陣青一陣白,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彷彿已經看到前面有個無底的黑暗深淵。
她自己挖掘出來的深淵!正在不可逆轉的將自己完全吞噬……
***************
「嘩啦」一聲響,一盆冰冷的水澆灑在王宇身上,年輕的警官微弱的呻吟了兩聲,血肉模糊的軀體扭動著,緩緩的恢復了知覺。
「王宇……你醒過來了……王宇……」
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彷彿距離的很遙遠,但聽起來又是那麼的親切。
王宇就彷彿被雷電擊中一般,猛然睜開了雙眼抬起頭來,眼前的一切由模糊迅速的變清晰。
「隊長!」
他激動的喊了一聲,嗓子立刻哽住了,幾乎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那張多次出現在夢境裡、清秀白皙的瓜子臉龐,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一下子就躍入了視線!
沒錯,那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她也含淚望著自己,一身威武而莊嚴的警服還是那樣的英挺,勾勒出魔鬼般的惹火身材,只是臉色比較憔悴,秀髮也有些凌亂。
王宇的第一個反應是驚喜交集,以為這位女上司已經獲得了自由,但是接下來馬上瞧見她的雙腕上還戴著鐐銬,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更令他絕望的是,還有一條鬼魅般的黑色人影赫然站在隊長身後,面具後的森冷目光正對著自己獰笑。
「惡魔!」
王宇目中像要噴出火來一樣,身軀下意識的掙動了起來,扯的鋼索發出叮叮的響聲。
「別動……我替你擦擦傷口!」
女刑警隊長低聲阻止了他徒勞的行為,用蘸著酒精的棉千細心的替他清理傷處,將化膿潰爛的皮膚一一消毒過去,然後再用砂布包紮起來。
清涼的感覺抵消了火燒般的疼痛,王宇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然而仇恨的目光卻依然怒視著色魔。
阿威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故意湊過來對著石冰蘭的耳朵吹了口氣。
「惡魔,你放尊重點!」
王宇立刻怒罵出聲,傷痕纍纍的手臂肌肉猛然鼓起,彷彿想要伸出去打人,可惜卻被鋼索束縛住了完全動彈不得。奇怪的是女刑警隊長本人卻神色淡漠,對色魔的輕薄舉止完全沒有反應,只顧默默的處理著他的傷口。
王宇有些愕然,呆了幾秒鐘後無意中往下一看,熱血唰的湧上了腦門。
只見一隻怪手正按在石冰蘭豐滿的屁股上,隔著警裙肆無忌憚的捏弄著她的臀肉,不知道已經捏了多久。
「把手拿開!」王宇暴跳如雷的怒吼了起來,「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把手拿開!」
其實他潛意識裡也明白隊長被俘多日,肯定已經被色魔百般凌辱過了,這時候再喊什麼都未免太遲,可不知怎地就是控制不住心頭的狂怒。
「哈,冰奴自己都沒反對,你著什麼急?」
阿威咯咯怪笑,手掌活動的更放肆了,同時另一隻手移向石冰蘭的上身,挑釁般佔領了那極其豐滿的胸脯,然後緩緩解開了她警服上的兩粒鈕扣。
「放開她……
王八蛋!我不准你這麼做……「
王宇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受了傷的野獸般連聲怒罵,憤怒的眼神中同時還帶著驚奇不解,不明白隊長為何毫不反抗,任憑對方無禮的動手動腳。
「你憑什麼不准呢?可笑!」
嘴裡嘲諷著,魔掌像蛇一樣從衣領空隙裡滑了進去,摸索了兩下後「嘶啦」一聲抽了出來,手上已多了一副黑色蕾絲的性感奶罩。
「畜生!」
王宇的肺都要氣炸了,跟著眼前一花,這件奶罩竟被扔到了自己臉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淡淡幽香傳進鼻端。他的心跳猛然間加快了,罵聲嘎然而止。
色魔的手又伸進了警服裡放肆的活動,石冰蘭還是沒有抗拒掙扎,甚至連一點反感的表示都沒有,俏臉反倒漸漸泛起了紅暈,還發出了一兩下喘息聲。
「隊長,你……」
王宇的頭腦一團混亂,一時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嘖嘖,這麼大的奶子可真是世上罕見啊,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呢?」阿威陰陽怪氣的衝著他擠擠眼,「小子,你說是不是?平常你敢說自己沒有偷偷瞄過這裡……嗯?就是這裡……」
在他的誘導下,王宇雖然狂怒的臉紅脖子粗,視線卻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瞥向了女刑警隊長高聳的胸部。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把警服撐的快要裂開了,在胸前形成了巨大而渾圓的球形。由於奶罩已經被扯掉,原本象徵威嚴的警服上竟然鼓起了兩粒小突點的痕跡,看上去反而顯得說不出的挑逗。
他不由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跳的更快了,只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仔細欣賞這對大奶子呢?」阿威不懷好意的繼續引誘他,「只要你說一聲,我就把她剝光讓你看個夠……」
他邊說邊有意將石冰蘭的衣領拉的更開,鈕扣間敞開的縫隙更大了,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大半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正在警服裡充滿誘惑的輕輕顫動。
「不!你住手……」王宇的聲音都發顫了,「我……
我不想看!「
嘴裡雖然這樣怒叱,但胸中卻是燥熱無比,下身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哈,別再自欺欺人了!」阿威馬上察覺到了,咯咯獰笑道,「你不好意思說也沒關係,就讓我成全你的心願吧……」
說完他伸手將石冰蘭的警服向兩旁使勁一拽,剩下的幾顆鈕扣嗤嗤的四散迸開,一對雪白而又豐滿無比的巨乳倏地暴露了出來,赤裸裸的展現在面前。
王宇彷彿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
他畢竟是男人,雖然對石冰蘭發自內心的敬重,可是從暗戀她的那一天起,就無可避免的注意到了她胸前那對超出常規尺寸的大奶子。他就像任何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那樣,也曾為此衝動的熱血沸騰,並無數次幻想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現在這個渴望已久的心願終於實現了,心目中女神的胸脯已經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眼前,那對赤裸的乳房果然跟自己想像的一樣完美,不僅飽滿碩大的令人咋舌,而且還極其的堅挺,彷彿能抗拒地心吸力般顫巍巍的聳立在胸前。
時光彷彿就在這一刻靜止,他猶如五雷轟頂般,直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絲鼻血不知不覺的緩緩淌下,胯下的雄性器官卻像中了魔咒般充血勃起……
「嘿嘿,冰奴,我沒說錯吧?這小子也對你的奶子很感興趣呢……」
阿威淫笑著將她的警服一直掀到肩膀,令那兩顆雪白渾圓的肉球從半遮半掩的警服裡裸露了出來,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誘惑。
「也難怪,這麼誘人的大奶子,是男人都會忍不住想伸手摸上去的……瞧,簡直是超級大肉彈啊!我兩隻手都抓不住一隻奶子……嘖嘖,不但又大又圓,而且還這麼挺拔,真他媽是絕無僅有的極品啊……」
他一邊怪聲怪氣的說話,一邊恣意玩弄著那兩隻豐滿到極點的巨乳,把雪白的乳肉搓揉成各種淫靡的形狀。說到興奮之處,他情不自禁的埋首到她胸前,張口將其中一粒櫻紅色的奶頭含到嘴裡,津津有味的舔吸了起來。敏感的乳尖才被舔了幾下就變硬勃起了,從乳暈裡醒目的凸了出來。
「放開隊長!畜生……你放開她!」
王宇像是猛然從癡呆中驚醒一樣,嘶啞著嗓子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狂吼聲。
「好啊!只要你的隊長自己說一聲,我馬上就……放開她……」
阿威含糊不清的嘲笑著,唇舌更加起勁的舔弄著女刑警隊長勃起的奶頭,很快就令她情不自禁的癱軟在自己懷裡,紅著臉發出了時斷時續的嬌喘呻吟聲。
「隊長,你說話呀!隊長……說話呀!」
年輕的警官果然轉頭望向石冰蘭,淚眼模糊的憤然大叫。他實在搞不懂,這位往日勇敢無畏的女上司為何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逆來順受的任憑色魔凌辱,而且還在對方的蹂躪下軟弱的發顫喘息。
「死心吧,嘿嘿!她已經被我調教成了最聽話的女奴隸……」阿威得意洋洋的吹噓道,「她現在不再是你的隊長了,只是我豢養的一頭淫賤的母狗,把取悅我當成人生最大的樂趣……」
「放屁!隊長不是這種人!」王宇圓睜雙眼,聲色俱厲的打斷他怒吼,「你的鬼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的,絕對不會相信!」
「你不相信麼?好,我讓她親口告訴你!」
阿威眼露詭笑的點點頭,一手將女刑警隊長的一條腿向上提起,另一隻手從後面探進了她的警裙,插在裡面肆意的撫摸蠕動。
猶如條件反射般,石冰蘭馬上呼吸急促,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告訴這小子,你是誰?」
阿威怪笑道,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我……我……」
這聲音像是快哭了一樣,欲言又止。
「說呀!不然我就不給你快樂了哦……」
阿威威脅著放下她的右腿,做勢要把手抽出來。
「我……我是……冰奴!」
兩條白皙大腿立刻將手掌死死夾住,嗚咽的聲音也衝口而出。
平地一聲炸雷,王宇驚呆了!
「咦,你不是『F市第一警花』麼?」阿威故作驚奇道。
「是……
我是F市第一警花……我也是冰奴……啊……「
女刑警隊長臉紅耳赤,警裙下的雙腿不自覺的夾弄起對方的手掌。
「怎麼樣啊,小子?」
阿威得意的大笑。
「不!這不是真的……
不是!「王宇聲嘶力竭的怒吼,」一定是你在逼她!一定是……「」笑死人了!你自己看看,這是我在逼她嗎?「
阿威不屑的抽出手掌,中指豎起在王宇面前,那上面赫然是濕漉漉的水跡。王宇的腦袋轟然鳴響,簡直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啊……不要停……」
那邊石冰蘭卻已經哀求開了,連聲音裡都透著空虛失落,同時還難耐的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一副不堪挑逗的樣子。
阿威卻只是好整以暇的欣賞著,斜眼瞄著老羞成怒的王宇。
「還是不肯相信麼?嘿嘿,那我再叫她給你表演一下好了!」
說完他放開女刑警隊長,轉身將旁邊的一張桌子拖了過來,然後隔著警裙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豐滿渾圓的屁股上。
「賤奴,給我爬到上面去!」他淫笑著命令道,「好好表演一下你平常發情的時候,是怎樣自己玩弄自己的騷穴的!」
石冰蘭羞的滿臉通紅,但還是一聲不響的乖乖照辦了,拖著鐐銬略有些笨拙的爬上了桌子,就像是要方便一樣的蹲了下來。
然後她緊咬下唇,蹲在桌上羞恥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把警裙下的風光完全暴露給了綁在對面的年輕男警。
燈光下看的清楚,整齊的警裙裡面赫然沒有穿內褲!透明的黑色薄絲吊襪帶反襯著雪白的大腿,連同光溜溜的豐滿屁股也都一覽無餘。
王宇的腦袋再次轟然巨響,就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感到天和地都在旋轉,喉嚨裡迸出了野獸般的荷荷聲。
他霎也不霎的死盯著女刑警隊長,眼睜睜的望著她的一舉一動。這以往最令人崇敬的女神,此刻就像失去靈魂的傀儡一樣,默默的將左手支在桌子上,同時努力的把身體後仰,使自己的裙下春色暴露的更加充分和徹底,接著將右手伸向了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
更令人震驚的景象躍入眼簾,她神秘的私處竟然被剃成了不毛之地,鮮嫩的肉縫就像初生的嬰兒般光禿禿的,紅中帶黑的大小陰唇和淡褐色的精緻肛門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而雪白屁股上那個觸目驚心的「威」字烙印,更像是晴天霹靂一樣,令人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點開始啊,騷貨!」阿威陰笑著催促,「這小子和我都等著看呢……」
石冰蘭的俏臉頓時羞紅到了耳根,纖長的手指慢慢插入了自己迷人的肉縫,開始愛撫了起來。
「嗯……嗯嗯……」
她閉著眼睛仰起頭,柔順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唇齒間吐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食指與大拇指將那粒黃豆大小的陰蒂剝出包皮輕輕的逗弄,中指和無名指沒入了裂開的肉縫裡來回進出,而小指則刺激著自己秀氣的肛門。
這是色魔教她的「最標準」的自瀆手勢,這些日子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了,現在已不需要任何強迫或者提醒,她都可以表演的極其熟練和「自然」。
「不!隊長……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王宇發瘋般的掙扎著,拚命想要撲過去阻止她,但換來的只是鋼索碰撞的叮噹聲。
而就在這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中,女刑警隊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愛撫著自己的私處,清麗的俏臉上滿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飽滿的胸脯急促起伏著,向後仰倒的身體和赤裸的屁股都淫蕩的扭動了起來。
她的嘴裡斷斷續續的喘息著,原始的慾望顯然已經被手指全面誘發,胸前那對沉甸甸的雪白大肉球激烈的搖晃不止,蹲著並竭力分開的雙腿也在控制不住的哆嗦著。
「別這樣,隊長……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一定是!別這樣……「
王宇滿臉淚水的搖著頭,剛包紮好的創口又湧出了大量膿水,他的嗓音已經喊啞了,每個字都像是鮮血凝成的悲呼!
然而石冰蘭就像沒聽到一樣,閉著眼睛蹲在桌上,漲紅著俏臉發出更加大聲的呻吟,那充滿著誘惑和淫蕩的美妙聲音,簡直能激發任何男人的原始衝動。
「啊……啊……」
她的身軀哆嗦的更劇烈,右手加緊刺激自己最敏感的陰蒂,左手用力揉弄著胸前赤裸的雙乳,並輪流把兩顆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向上擠壓。
由於她的胸部異常豐滿,這麼一推擠後乳峰的頂端很容易就觸碰到了下巴。眼見那誘人的粉紅色奶頭就在唇邊微微蠕動,她竟然像真正飢渴的蕩婦一樣低下頭,伸出香舌自己嘖嘖有聲的舔吸了起來,帶來一股股電流般的酥麻快意……
沒多久,女刑警隊長就被情慾的狂潮完全吞沒,嘴裡狂亂的哭叫呻吟著,指尖像上了發條般拚命的進出自己的肉洞,大量淫水很快就順著手指汩汩宣洩了出來,不但侵透了包裹著白皙大腿的薄薄絲襪,連豐滿屁股下的警裙都給打濕了。
看著這淫靡而醜惡的一幕在面前上演,王宇的狂吼聲突然停頓了,圓睜的雙眼幾欲撕裂,神色中滿是說不出的痛苦和憤怒,然而胯下的陰莖卻偏偏如一柱擎天般翹的老高。
「別光顧自己爽啊,冰奴!沒看到這小子都快憋壞了嗎?」
阿威看的興奮之極,突然伸臂將石冰蘭惹火誘人的胴體從桌上抱了下來,摟住她蹲在了年輕男警的身邊。
「小子,什麼也不用狡辯了,我知道你也非常想佔有這頭母狗!」他獰笑著道,「雖然我不會把她美麗的肉體跟你分享,但是看在你快死的份上,讓她用手替你滿足一下還是可以的,也算是了卻你的夙願吧!哈哈……哈……」
在他的命令下,女刑警隊長垂著頭,伸出顫抖的玉手握住了王宇的肉棒,合攏在掌心裡輕輕的套弄了起來。
「不!別碰我……你別碰我!」
王宇齜牙咧嘴的怒吼著,奮力的掙扎扭動身軀。自從投身警界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對這位女上司發出這樣凌厲的咆哮聲。就在他的心靈深處,彷彿有樣最美好的情愫徹底的崩潰了,一種深深的失望、悲傷和痛苦遍佈全身,給予了他最無情的打擊。
然而在柔軟滑膩的纖手搓揉下,他的陰莖還是不聽話的產生了反應,沒兩下就變的越來越充血發硬。
「認命吧,王宇……這樣我們才能活下去……」石冰蘭低聲飲泣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也不能死,要活下去……」
她一邊機械的重複著,一邊將男人的生殖器壓向自己赤裸的胸脯,輪流挨擦著那兩顆碩大而堅挺的乳球。
也許是受到那股濃郁雄性氣味的刺激,她的臉龐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原本清澈的眼睛裡也閃爍出了淫媚的光芒,兩粒乳頭更是硬的跟鑽石一樣,連乳暈的顏色也變成了成熟的暗紅,像是花骨朵般在雙峰頂端完全綻放了開來。
這一切都看的阿威心頭慾火大熾,忍不住一把掀開了她的警裙,將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長矛從後面刺向豐滿雪白的屁股,狠狠的戳進了兩團渾圓臀丘之間的那道縫隙。
淫水的潤滑使粗大的陽具一下子就貫穿到底,女刑警隊長險些撞到了王宇身上,剛剛被挑起的情慾立刻到了極度的滿足,下體傳來了一陣極其強烈而羞愧的充實感,令她馬上就不由自主的大聲哭叫哀號著,放蕩的扭動著性感惹火的肉體迎合了起來。
「看到了吧,小子……我操的她多爽啊!」阿威一邊抱住警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狂抽猛插,一邊咧著血紅的嘴唇連聲怪笑,「咱們來個警民合作,一起用雞巴讓這頭母狗露出最淫亂的真面目吧……哈哈哈……」
王宇急怒攻心,同時生理的快感也達到了極限,強勁勃起的陰莖驀地噴出了一股白色濃濁的液體,全部都射到了石冰蘭的手上、胸前和警服上。
本就已極其虛弱的身體再被這樣一折騰,他再也支持不住了,還沒完全從高潮的快意中跌落下來,就兩眼發黑的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男女混雜的喘息淫笑、呻吟浪叫聲傳入了耳朵,將王宇逐漸從昏迷中喚醒。他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朦朧朧中看到的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衣衫不整的女刑警隊長正狼狽的跪趴在幾米開外,一雙修長勻致的雙腿半跪在地,警裙下赤裸的玉臀高高翹著,以狗交的姿態承受著身後男人的征伐。
「啊啊……頂到了……喔喔……好深……啊……太深了……喔……」
她胡亂的哭叫著,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堅毅冷傲之色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媚態,敞開的警服間露出豐滿高聳的胸脯,那對巨大的乳房震盪力十足的晃動著,抖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性感拋物線。
王宇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感到整個世界都已轟然毀滅!
他從未想到過這位最敬愛的隊長,心目中的女神,那張總是冷艷而威嚴的俏臉上,也會露出這種失神般的春情,那滿臉暈紅的姿容,那緊咬著下唇彷彿快哭了一般,但又是興奮無比的淫蕩表情,足以令任何男人看的熱血沸騰。
——不,這不是石隊長,不是!
他的心在狂喊、滴血。
「叫啊,大聲的叫啊……」惡魔粗重的喘著氣獰笑,「反正那小子已經暈倒了,你還裝什麼矜持……把你的本性全部暴露出來吧!大奶母狗……」
顯然是因為沒發現王宇已經甦醒,兩個人肆無忌憚的交媾著,完全沉浸在肉慾的無邊海洋裡。
「別停……啊……嗚……別停……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浪叫聲中,石冰蘭忘情的揉弄著自己豐滿的巨乳,強烈的快感令她魂飛魄散的都快瘋了,主動的夾著股溝間那根粗大的陽物來回抽動。
可是身後的惡魔卻一聲陰笑,突然把雞巴給抽走了。
「不!不要……」女刑警隊長立刻難受的號啕大哭,「主人……不要再折磨冰奴了……快給我……求你快給我……」
她就如身心崩潰般的痛哭流涕,焦急無比的搖著屁股奮力向後送去,想要將自己的穴口重新湊上對方的龜頭,但卻怎麼也碰不到。
「下賤的母狗,你真他媽的沒規矩……哪有性奴向主人提要求的?應該是你用自己淫蕩的身體來伺候主人才對!」
阿威耀武揚威的沉聲怒喝,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拍打肆虐,碩大滾圓的巨乳就像皮球般搖晃的更加劇烈了,並且發出沉悶而充實的辟里啪啦聲。
「啊……冰奴錯了……饒了冰奴吧……」已經被原始慾望完全征服的美女泣不成聲的哭叫,「求求你……
主人,快操死冰奴吧……冰奴的騷穴癢的受不了了……主人快用大雞巴操爛冰奴的騷穴吧……「
「你搖屁股求我我就給你!」阿威壞笑道。
話音剛落,石冰蘭已經急不可耐的晃起了豐滿的屁股,而且還伸手將警裙扯到腰間,使雪白的玉臀全部暴露出來,在空中不知羞恥的劃著一道道圓圈。
「嘿,母狗!這還差不多……」
阿威心滿意足的將陽具再次捅了進去,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盡情的佔有著這具美麗成熟的肉體。
「啊……噢噢哦……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呀呀呀……大雞巴……快射……射……進來……射進來……啊啊……」
愉悅興奮的浪叫一聲聲的在耳邊迴盪,王宇徹底的絕望了,彷彿泥塑的雕像般目齜欲裂的望著,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淫婦!石冰蘭!我……我看錯了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淫婦……」
驀地裡,他不顧一切的嘶吼了起來,一邊喊一邊淚流滿面,淒厲的聲音就如炸雷轟轟鳴響。對女神近乎崇拜的尊敬已經整個崩塌了,轉變成最深的失望、痛恨和鄙夷。
——淫婦!
這兩個字就像尖刀刺入耳膜,而情慾的絕頂浪潮也正好在這一剎那來臨,將石冰蘭送上了無與倫比的顛峰。她漲紅著俏臉發出最狂亂的哭聲,胸前那對雪白滾圓的巨大肉團眼花繚亂的抖動著,子宮裡湧出了大量滾燙的淫汁。
與此同時阿威的興奮也達到了最高點,低吼著在同一瞬間放鬆了精關,把滿腔的熱情酣暢淋漓的釋放了出去。
「淫婦!你不配穿這身警服……淫婦!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聲嘶力竭的怒罵中,F市最漂亮的警花和最凶殘的罪犯狂呼亂喊著,一起達到了最無恥的高潮……
***************
第二天下午,F市刑警總局又召開了案情分析會議。這照例是一次沉悶而冗長的會議,一直開到傍晚時分都未結束。
這兩個多月來,刑警總局的幹警們沒日沒夜的加班苦幹,每天都在全市的大街小巷奔走調查和拉網搜捕。變態色魔一直沒能捉到,其他一些鼠竊狗盜之徒倒是紛紛落網。
這其中當然也有不少是牽涉到性犯罪的,幹警們對每一個的情況都進行了仔細的研究,凡是對大胸脯女人有特別興趣的,都專門拎出來反覆審問,甚至還私下動了刑,但這些人雖然都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卻沒有哪個承認自己是變態色魔。而根據各種情況來分析,這些人也確實都不像是他們要追捕的目標。
「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吧……」組長李天明抽著煙,悶悶不樂的說,「色魔已經銷聲匿跡很長時間了,會不會是因為他實際上已經被捕了呢?否則為何遲遲都不尋找下一個目標?我看,還是再審訊一下這幾個傢伙比較妥當……」
幹警們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輕聲提醒:「色魔以前也曾消失過三四個月,,後來還不是又出來了……暫避風頭是很正常的,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李天明沮喪的掐滅了煙蒂,不得不同意了部下們的結論,正要宣佈散會,忽然手機嘀嘀的響了起來。
他摁下接聽鍵剛聽了兩句,肥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興奮之色,失聲道:「真的嗎?好,好……一定要把他搶救過來……什麼?」
幾秒鐘後臉色又轉為鐵青,惱怒的罵了一句娘,然後掛斷了電話。
幹警們都用詢問的眼光望著他。
「跟石隊長一起失蹤的王宇還活著!」李天明沉著臉說,「現在正在協和醫院裡治療,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話還沒說完大家都眼睛發亮,一個個又驚又喜,但是接下來的話卻給了每個人一記悶棍。
「可是他已經被折磨的慘不忍睹,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了!」
***************
半個小時後,在F市協和醫院的病房大樓裡,幹警們在院方的醫務人員帶領下,腳步匆匆的走向高級病房區。
李天明邊走邊問道:「傷者是怎麼送到醫院來的?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刑警總局的警察?」
幾個醫務人員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原來下午四點時醫院接到一個求救的電話,說是有位警察在城南老區的廢棄工地身受重傷。院方趕快派出了救護車趕赴現場,在空曠無人的空地上找到了個重傷昏迷的年輕男人,身旁還放著一張警員證。急救人員不敢怠慢,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報了警。
說完這些話後眾人恰好在一間病房門前停下了,李天明立定腳步,望了一眼後沉重的說:「就安排在這裡?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命是保住了!」負責治療的醫生黯然搖了搖頭,「可是他的眼珠,耳膜,聲帶全都被腐蝕性藥液徹底破壞了!四肢的筋脈也全都被挑斷……」
眾人聽的悲憤莫名,拳頭握的緊緊的。這樣的暴行簡直是令人髮指,實在太沒有人性了!
「換句話說,傷者現在已經失去了視覺,聽覺和說話的能力,而且連手腳都不能活動了……他的精神狀態處於極端不穩定的激動中,似乎很想表達什麼但又無能為力,一直都不肯安靜下來,我們只好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但他還是在無聲的哭嚎,哭的好傷心,眼眶裡不斷的有帶血的淚珠流下來……」
醫生說到同情的歎了口氣,就連他這個見慣了各種嚴重傷勢的醫務人員,臉上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沒有人能再聽下去了,幹警們懷著巨大的悲痛心情,輕輕的走進了病房。
***************
就在這同一時刻,暗無天日的魔窟裡卻春色無邊。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赤裸裸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邊哭泣一邊如同水蛇般瘋狂的扭動著性感的身軀。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胸前豐滿之極的雙乳隨著哭叫聲急劇的上下晃動,兩粒嬌嫩的乳頭上赫然鉗著一對鐵夾子。粉紅色的肉蕾已經被殘忍的夾成了扁平狀,看上去觸目驚心。
可是,女刑警隊長卻似乎並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漲紅著俏臉不斷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她不知羞恥的撅著赤裸的屁股左右搖擺,兩條白嫩的大腿緊夾在一起互相磨蹭著,一絲閃亮的液體正沿著她雙腿間那隱秘的溪谷緩緩流淌下來。
「嘿,這樣都能發情!果然是天生的淫婦……」
端坐在旁邊沙發上的阿威一聲淫笑,放肆的抬起腳掌粗暴的踩著她光溜溜的屁股,並且用腳趾將雪白渾圓的臀肉向兩邊掰開。
從後面看過去,只見兩團隆起的臀丘有條亮晶晶的金屬細線搭拉著,另一端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恥毛的紅腫肉縫裡,有嗡嗡的輕微響聲隱約的從裡面傳來。
那赫然是一個遙控的電動跳蛋!
足有雞子大小的跳蛋塞在陰道裡激烈的震動著,不斷刺激著女性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每隔一會兒就給肉體帶來強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顛峰的時候,跳蛋的震動卻又會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遠無法匯聚成高潮。
這實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已經足足持續了五六個鐘頭,簡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啊……」
石冰蘭滿臉羞紅的嗚咽著,披散著秀髮拚命的搖頭,美眸裡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種清亮堅定的神采,變的充滿了羞恥和迷惘之色。她的神智已接近迷糊,彷彿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就連被夾扁的嬌嫩乳頭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生理快感。
「還要嘴硬?連對你最忠心的部下都這麼說呢……」
阿威嘲笑的望著她,這曾經高傲而又威嚴的女刑警隊長,現在就像是頭春情勃發的母獸般倒在自己腳邊哭泣,跟那些屈服於淫威下的普通女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霎時慘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顫動著,似乎想要申辯,可是嘴裡發出的卻是越來越響亮的哭叫呻吟。
事實上自從昨天被王宇痛罵過後,石冰蘭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般,整個人都變的十分消沉。她甚至沒有追問王宇是否真的被釋放了,就像是潛意識裡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處在種麻木而失神的狀態中。
不僅如此,她似乎還有了自暴自棄的跡象,用前所未有的馴服和狂亂接受了所有的調教,表現出來的情慾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阿威對此感到十分振奮,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現在正是對方最脆弱的時候,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承受力都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再加一把勁,說不定就能將她從此打入黑暗的深淵。
他陰笑著拿起旁邊的一架小錄音機,按下播放鍵,喇叭裡立刻播出了王宇的怒吼聲。
「淫婦!你不配穿這身警服……淫婦!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這炸雷般的嘶吼是他特意錄製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覆重播著,彷彿永遠也不會止歇。每一聲都像是大鐵錘一樣,重重的敲到了女刑警隊長的靈魂最深處。
她淒然聽著,淚流滿面的不斷搖著頭;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罵、百般凌辱,可是來自最親密部下的怒斥卻令她肝腸寸斷,感到萬念俱灰的絕望和痛苦。
而與此同時,陰道裡的跳蛋又震盪到了最強的頻率,很快又把石冰蘭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令她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潮馬上就要來臨的時候,卻又照例無情的停了下來。
「啊啊啊……不要……停……呀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精神上的防線一旦變的脆弱,肉體的淪陷竟是出乎意料的迅速和徹底,女刑警隊長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痛哭流涕的嘶叫著,感到自己被熊熊慾火煎熬的快要發瘋了,下體緊密的肉洞是如此的渴望那股銷魂蝕骨的快感繼續下去,慾望的狂潮已經將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給吞沒,可是卻偏偏沒法發洩出來。
她哭喊的聲音都嘶啞了,拚命的扭動著赤裸的嬌軀,搖擺著光溜溜的豐滿大屁股,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下意識的亂抓著自己白嫩的臀肉,彷彿想要借此減輕陰道內的騷癢空虛似的,樣子顯得極其的淫蕩。
阿威明白時機已經到了,咯咯怪笑著俯下身一把揪住石冰蘭的秀髮,像老鷹捉小雞般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淫婦,想不想痛快的洩出來?嗯?」
女刑警隊長屈辱的痛哭失聲,她已經被這肆意侮辱自己的惡魔,以及自己成熟身體裡挑逗出的高漲性感完全征服了。
她一邊哭泣一邊瘋狂的點著頭,嘴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本能的搖晃著自己胸前那對豐滿而堅挺的巨乳,就像是妓女在刻意的討好嫖客一樣。那兩顆碩大滾圓的雪白肉球上下亂顫到了誇張的程度,鉗在嫣紅乳尖上的鐵夾子也跟著「啪啪」的甩動,看上去真是又香艷又淫靡。
阿威只看的熱血沸騰,飛快的將懷裡的美女擺弄到自己兩腿間跪趴下,然後伸手扒開她赤裸的雙乳,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插到了深深的乳溝裡。
「只要你能讓我射出來,我就滿足你的願望!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自己是否努力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刑警隊長已經焦急的動作起來了,自己一起一落的晃動著身軀,用飽滿怒聳的雙峰套弄著青筋畢露的陽具。
由於她的巨乳不但豐滿無比,而且還很罕見的向前集中挺立,乳溝又極其的緊密勻實,再加上插在雙乳間的陽物極粗,那對大肉包子般的巨碩乳球自然而然的裹住了肉棒,用不著用雙手抓住向中間擠壓,就已經給男人帶來了被緊緊夾住的強烈快感。
「對了,就是這樣……快一點……再快一點……」阿威興奮的連連喘息,雖然他已經用這對大奶子乳交過無數次了,可是以前從來都是自己去運動抽插的。今天是對方第一次採取主動,自己只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不必動彈,就可以享受到乳交的絕頂銷魂感受。
在他的指揮下,石冰蘭很快掌握了「主動」乳交的技巧,性感的嬌軀快速的一次次升起又落下,用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夾住陽具上上下下的不斷套弄。
粗黑的肉棒在她巍峨高聳的雪白雙峰間一進一出,美麗和醜陋,潔白和黝黑之間的反差是那麼顯眼,充滿了異樣的變態淒美。
「求求你……快射出來……主人……冰奴求你了……射出來……」
嘴裡泣不成聲的哀求著,女刑警隊長套弄的十分賣力,緋紅的俏臉已經是香汗淋漓。可是這根肉棒顯然早就適應了乳交,足足十多分鐘過去了還毫無瀕臨爆發的跡象,而這時候下體內的跳蛋卻又開始震動了,難受的她再次痛哭了起來。
「胸大無腦的蠢貨!你不會想其他辦法,給我更強烈的刺激嗎?」
阿威喘著氣咯咯淫笑,突然將陽具使勁的往上一頂,又粗又長的肉棒霎時完全陷進了兩大團嫩肉的包圍,紫黑色的龜頭幾乎觸碰到了她的紅唇。
「來,把它含進去……含進去……好好的舔它……這樣我馬上就會射了……含進去……」
在惡魔嘶啞的語聲中,石冰蘭流著淚,像是被催眠般失神的垂下粉頸,顫抖了好幾秒後,終於湊上雙唇將腥臭的龜頭緩緩的含了進去。
形狀猙獰的肉棒長度極其驚人,大部分棒身還埋在她深深的乳溝裡,進入口中的前端部分卻已經將小嘴塞的滿滿的,連美麗清瘦的腮幫都鼓了出來。
「給我小心一點!你要是敢咬痛我,老子就擰斷你的奶頭!」
阿威一邊語帶恐嚇的威脅著,一邊倏地抓住那對赤裸乳房上的鐵夾子狠狠一捏。石冰蘭立刻痛的臉色慘變,整個身軀都快從地上彈起,連十根修潔的足趾都痛苦的弓了起來。
她低低的抽泣著,完全不敢怠慢,櫻桃小嘴含著肉棒笨拙的套弄了起來,同時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腥臭的龜頭。胸前豐滿的雙乳也沒有歇著,繼續夾著肉棒上下磨蹭個不停。
剛開始阿威還如臨大敵的緊盯著她的唇齒,心裡緊張的砰砰直跳。因為這也是他第一次讓女刑警隊長替自己口交,雖然這個場面他已經夢想很久了,可是每次都怕對方抱著玉石俱焚的悲壯心理,要是一口咬斷自己的陽具就糟了。
而此時此刻,他終於橫下心來做出了冒險的決定,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他渴盼已久的歡愉,更因為他想真正的確定一下,對方是不是已經徹頭徹尾的向自己屈服了。
不過短短半分鐘後,他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石冰蘭非但沒有用牙齒咬下去,反而認命般乖乖的將龜頭舔了又舔,溫暖的口腔和柔軟的香舌都機械而努力的取悅著他,儘管動作還很生澀,但卻已經足以帶來最大的刺激了。
很明顯,這次冒險的結果是令人滿意的,這個巨乳美女果真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隨著陰道裡跳蛋的震動逐漸加強,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狂亂了,喉嚨裡發出羞辱的哭泣聲,唇舌卻拚命吸吮著粗大的龜頭,彷彿把它當成了好吃的糖果,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渴望的汁液吸出來。
「噢——」
阿威從鼻子裡發出興奮到極點的哼聲,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雙手捏住她胸前雪白渾圓的大肉團盡情揉捏起來,酣暢淋漓的發洩著自己變態的獸慾。
眼看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艷女警跪在地上,羞恥而又馴服的顫抖著,用溫熱的小嘴和豐滿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務,只要是男人都會油然興起驕傲的征服欲。
「做的很好!冰奴……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滿足吧……」
淫邪的笑聲在室內迴盪,跳蛋再一次轉到了最大功率,而且這次再也沒有停下了,在女刑警隊長的陰道裡嗡嗡的震動著,把快感的狂潮越推越高……
——高潮了……終於可以高潮了……終於……
內心彷彿有個聲音在喜悅的吶喊,石冰蘭完全陷進了迷亂中,強烈的充實感和火熱的快感已經將她徹底吞沒了。她放蕩的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肉體,幾乎是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龜頭,並且用碩大的雙乳瘋狂的套弄著肉棒,在極度的渴盼中攀登向絕頂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