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有罪 第十九章 馴服大奶牛

  晚上七點,F市協和醫院。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走在一條安靜的過道上,她的腳步很輕,然而心情卻十分沉重。

  轉了個彎,遠遠就瞥見走廊另一頭站著個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石隊長嗎?」這醫生等她奔近後,拉下口罩自我介紹道,「我是胸科主任郭永坤……」

  「郭主任您好,請問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石冰蘭迫不及待的問道。

  郭永坤長長歎息了一聲,同時向旁邊的手術室努了努嘴。

  女刑警隊長俏臉變色,仔細一聽,裡面正傳來許多人悲痛的哭泣聲。

  「您來遲了一步,老人家五分鐘前剛過世……」郭永坤感傷的道,「他本想見您最後一面,但現在……一切都遲了……」

  石冰蘭的心抽緊了,悄悄走上前向室內望去,只見裡面病床上躺著個老人,全身蓋著白色的床單。床邊還包圍著好幾個熟人,都是姐姐娘家的親戚,正在那裡悲痛的流淚哭泣。

  這老人是石香蘭的公公,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半年多前郭主任曾親自給他開過刀,當時穩定住了病情,想不到這次又突然復發了,而且再也無力回天。

  「……我本來可以治好他的,誰知道香蘭會出了意外……」郭永坤低聲說,「而這個消息最終沒能瞞住老人家,他驟然受到這麼大的刺激,腦血栓和心臟病一起發作了,結果就沒能搶救過來……」

  石冰蘭雙眼一紅,半晌才黯然道:「老人家他……他是有什麼遺言想交代我嗎?」

  「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他無非是想最後叮囑一句,希望您能盡快救出香蘭母子吧……」

  聽了這話,女刑警隊長彷彿感到肩頭的擔子又加重了許多,同時也充滿了強烈的痛苦和內疚——自己如果能早點抓住色魔的話,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

  ——我真是沒用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保護,還算什麼好警察!

  她忽然覺得很想哭,慢慢的坐在了走廊的一張長椅上,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竭力控制著才沒有讓眼淚奪眶而出。

  自從投身警界以來,這還是女刑警隊長第一次想哭。這些年來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她都是以一副巾幗不讓鬚眉、英勇無畏的形象出現的,不但令犯罪份子聞名喪膽,同事們欽敬有加,就連蘇忠平都曾半開玩笑半無奈的說,他這個做丈夫的真失敗,從來也沒有機會體驗一下「保護老婆」的滿足感。

  甚至石冰蘭潛意識裡也都相信,自己的意志和神經絕對比任何一個男警員都堅強,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會像一般小女人那樣動不動就想哭鼻子。

  可是今天,她卻幾乎忍不住掉下眼淚。這一刻她終於隱隱的認識到,自己也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堅強……

  這時郭永坤無言的伸出手來,遞上了幾張紙巾。

  「謝謝。」

  女刑警隊長沒有去接,自個兒用手背抹掉了淚痕,人也很快恢復了常態。

  「石隊長,如果方便的話……」郭永坤欲言又止,神情充滿懇求,「您能告訴我目前的進展嗎?什麼時候才能把香蘭救出來?我……我真是好擔心她……」

  石冰蘭搖了搖頭,澀然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隨便向外人透露案情的!這是紀律……」

  郭永坤難掩失望之色,默然良久後,忽然低沉著嗓音說:「好吧,您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會自己去調查的……」

  「郭主任!調查是我們警方的工作,您何必浪費時間呢?」

  「時間我有的是!」郭永坤淡淡道,「香蘭出事後我的整顆心都亂了……我剛才已經向院長請了長假,直到香蘭被救回來為止!」

  說完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石冰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目送著那穿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

  黑暗的魔窟裡,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迴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性感胴體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杆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她的臂彎裡,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

  女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傢伙圓頭圓腦的十分可愛,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裡已經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裡,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惡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杆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裡,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惡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教,除了擠奶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手淫,或者用電動陽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洩出大量的淫水才肯罷休。

  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羞憤絕望的自殺了。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傢伙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

  女護士長淒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捨的將他放到了搖籃裡。

  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麼苦都能吃,什麼屈辱都能忍受……

  女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杆捨不得鬆開。

  腳步聲響起,一隻強壯的胳膊從後面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嘴湊到了嫩滑的臉頰邊。

  「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

  熱氣吹進耳朵裡,石香蘭癢的縮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

  「那怎麼行?」阿威笑的十分猥褻,雙手沿著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動,插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裡,放肆的抓住了胸前那對極其豐滿的巨乳,那兩顆柔軟滑膩的肥碩肉團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就算捨得你走,也捨不得你這對大奶奶呀……」

  女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顫抖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到什麼時候?」

  「不是關,是圈養!像你這樣的大奶牛可是稀有品種,我要把你當成寵物飼養一輩子!」

  阿威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耳珠淫笑,手掌一邊揉捏著那對漲鼓鼓的大奶子,掌心壓著溫熱乳肉上的敏感奶尖,感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硬,而且還有些汁水分泌了出來。

  「我是人,不是什麼……奶牛!」

  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裡充滿了羞恥和悲憤。

  「嘿,你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奶牛,我就一天不讓你獲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將那對豐滿到驚人的巨乳從背心裡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暴露到空氣中,肥膩的乳肉被衣領卡著,擠到上面來形成了一道深邃無比的乳溝。

  「啊……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女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誰叫你長了一對大奶子呢?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的眼睛忽然燒紅了,咬牙切齒的說,「看看你自己!胸前挺著兩個這麼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性感的護士服在醫院晃來晃去……你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嗎?賤女人……我把你圈養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捏掌中的兩個光滑巨乳,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淫靡的顫動著,奶孔裡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內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乳哺育嬰兒,充足的奶水完全淪為了惡魔發洩獸慾的玩物,以往象徵著母愛的聖潔乳汁,現在帶給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麼奶水這麼少的?是不是奶頭不通暢流不出來?」

  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邊的深紅色乳暈,讓那粒柔嫩的乳蒂更加堅挺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奶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乳汁從裡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狀的奶白色液體滴下來。

  「不是的!我今天已經擠滿一大碗了……」

  石香蘭羞的滿臉發燒,扭過頭不去看這淫蕩之極的情景。

  「一碗怎麼夠啊?奶牛的產量應該不止這麼點才對啊!」

  阿威喋喋怪笑,將女護士長的身軀扳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強迫她抬起那羞紅的面龐。

  「聽說發情期的奶牛泌乳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交配也可以增加奶牛的產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蘭的心驟然沉了下去,俏臉失去了血色。

  被抓來之後,她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姦污,誰知惡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教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她胸前的那對巨乳,但卻始終沒正式佔有她的肉體。很明顯,在惡魔眼裡她是塊已經叼到嘴邊的鮮肉,並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

  ——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於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了……

  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儘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感到難以承受的恐懼。

  「我問你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肥嫩滾圓的大肉團,「快說!」

  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裡都是羞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你要強姦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麼多借口幹什麼?」

  「你這頭不懂禮貌的奶牛,竟然敢跟主人頂嘴!」

  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發雷霆,其實心裡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

  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身自愛的端莊女性,心理防線是不會那麼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她雖然在表面上屈服於自己的淫威,其實內心還存在很強的牴觸意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要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性奴,就要設法先將她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出來,然後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她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內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為一個全身心都奴化了的精彩玩物。

  「大奶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一頓才行!」阿威陰森森的冷笑,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器推進來!」

  女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裡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台,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裡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台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麼?」

  女護士長戰戰兢兢的蹲在上面,內心泛起不好的預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台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麼樣?」

  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台上。

  她的衣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巨乳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鐘似的墜在胸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沉甸甸的顫動不休。

  「這是我改裝後的吸奶器,原來是國外養牛場裡用的,現在就拿你這頭大奶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猥瑣的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台上的兩根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赤裸的大奶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乳球,然後將另一邊的奶子也如法炮製,把乳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裡。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奶……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別亂動!」楚倩站在後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你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裡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巨乳。

  「準備好了嗎?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開關,機器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奶!快把它關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甦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哇,奶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裡的空氣,擠壓在裡面的柔軟乳肉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的小半顆雪白的乳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胸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乳尖,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了乳尖,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洩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出哀嚎聲,兩粒奶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乳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聲還沒止歇,奶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乳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後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麼多奶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淒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湧動著,全部流到了平台後方的一個採集箱裡。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性了……嗚嗚……」

  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佔據。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裡的奶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奶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女護士長的乳汁就漸漸枯竭了。

  兩粒奶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液。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乳房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台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乳肉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後面的採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奶牛,用了吸奶器才知道,你的產奶量原來這麼驚人呀!哈哈……哈……」

  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心的羞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奶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裡,惹火的胴體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用機器給她吸奶,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彷彿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黃昏,太陽快要下山了。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裡,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

  這是姐姐的家,曾經是個多麼熱鬧溫馨的場所,可是現在物是人非,到處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塵,冷冷清清的一片淒涼。

  姐姐被綁架已經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沒能取得進展。專案組一致同意最大的嫌兇就是變態色魔,可是除了發動幹警們挨家挨戶的走訪群眾之外,暫時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

  ——姐姐,都是我連累了你……色魔是衝著我來的,你是因為我才會被綁架的……

  每當想起情同手足的姐姐,石冰蘭都難受的心如針刺。這十多天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寢食難安的焦急中度過,看上去明顯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臉頰令人心疼,本就已經很纖細的腰肢進一步的「縮水」了,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1寸,那鼓鼓突起的胸脯被反襯的更加豐滿巨碩。

  更嚴重的是,她發現自己破案的信心一天天的在動搖。自接手本案後每次跟色魔交鋒都落在下風,女刑警隊長的自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難道我命中注定要輸在這個惡魔手裡?不……不,我絕不認輸!

  內心深處暗暗警醒著,石冰蘭的眸子裡射出堅定的神采,強迫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氣和信心。

  今天下班後她之所以又拐到姐姐家來,是希望能再從現場發現一些過去忽略掉的線索,可是結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

  ——為什麼在這個案子裡,我老是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難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輸給他?不……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石冰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中有某個「盲區」,假如能把它找出來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

  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陣,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了,才蹙著眉離開屋子。

  剛出門,冷不防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鼻中同時嗅到股濃重的酒氣。

  石冰蘭本能的退後一步,仔細一看,這人竟是姐姐醫院裡的同事、胸科主治醫生沈松。他顯然已經喝醉了,鬍子拉雜的臉上滿是酒意。

  「沈醫生,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女刑警隊長略有些奇怪的問。

  沈松抬起醉眼望著她,目光陡然灼熱發亮了起來,踉蹌著衝上來張臂就抱。

  「香蘭……你終於平安回來了!沒事就好……香蘭,我真的好想你……」

  他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女護士長的名字,眼裡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香蘭……沈醫生!你清醒些……」

  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一邊再三聲明著,一邊想要掙脫對方的摟抱。

  「我每天都在擔心你,都盼望著你能回來!香蘭……我愛你……」

  沈松似乎醉的厲害,雙臂緊緊摟住女刑警隊長不放。

  石冰蘭只好使出格鬥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過去,將沈松打的「咕咚」

  跌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沈醫生你沒事吧?沈醫生……」

  見對方似乎被自己打暈了,女刑警隊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來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好一陣,沈松才悠悠醒轉,昏頭昏腦的睜開了眼,捂著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來。

  石冰蘭吁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下次別喝這麼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正要攙扶起對方,昏黑的樓梯上突然又閃出了一條人影。

  「阿宇!你怎麼會在這?」女刑警隊長一怔。

  王宇避而不答,搶上來接過沈松的胳膊:「讓我來吧,隊長……」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

  沈松昏頭昏腦的嘟噥著,掙脫了王宇的攙扶,腳步不穩的下樓去了。

  石冰蘭目送他離開,清澈的眼光轉向自己的部下。

  「阿宇,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王宇低著頭不吭聲。

  女刑警隊長明白了,臉色微微一沉:「你一直跟在身後保護我?阿宇!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不需要你這麼做……」

  「不見得。」王宇認真的說,「從離開警局起我就跟在隊長後面,一路上你居然毫無察覺,隊長你這樣的精神狀態怎麼能讓人放心呢?」

  石冰蘭一時無言以對。她掛念著姐姐的安危,精神上難免有些恍惚,竟沒發現這個忠心的部下在暗中保護自己。

  「下次我會注意的了,你不必再……」

  「隊長!」王宇打斷了她,一臉執拗的說,「這件事我不會聽從你的命令!

  沒保護好小璇,我已經終身後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提到孟璇,石冰蘭又是一陣難過,心裡軟了下來。

  「那好吧,不過以後你要在我的指揮下行動。」她努力排遣開內心波動的情緒,腦子裡恢復了冷靜,「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你遠遠的跟在我身後觀察,假如色魔準備對我下手了,他肯定也是從跟蹤我開始,那就逃不過你的視線了……」

  兩個人很快的商議妥當了,然後一先一後的離開了女護士長的家。

  ***************

  夜已經深了,石香蘭依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黑暗中睜大著眼睛。

  她和往常一樣在廳室裡打地鋪,就躺在鐵籠子的旁邊。四周圍靜悄悄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寶貝兒子的平穩呼吸聲。

  沒有風,儘管是光著身子睡在涼席上,女護士長還是感到無比燥熱,赤裸的肌膚上汗津津的,令她難受的無法入睡。

  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兩個奶頭還在不斷的分泌乳汁!雖然只是滲出細細的少許,但卻一直沒有間斷過,每隔一會兒就會將胸脯完全打濕。

  ——完了,我真的成了奶牛了……

  石香蘭一陣絕望,羞愧的真想哭出聲來。

  這些天惡魔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奶器強行給她抽奶。也許是「產奶潛力」真的被機器給開發出來了,她的乳汁產量一天天的飛速遞增,僅僅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翻了兩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奶水,都快能裝滿一個小臉盆了。

  每次使用吸奶器的時候,石香蘭都羞憤欲死,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簡直就是一頭專門提供奶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特別是剛開始幾天,強行抽奶的過程無異於一場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奶頭痛的要命,以至於抽完後都紅腫了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是逐漸適應了的緣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當奶水噴出去的時候,敏感的乳尖就會產生一種得到宣洩的輕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近發展到不但奶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彷彿通電般麻酥酥的,甚至連子宮也隨著吸奶的節奏一緊一縮的抽搐,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最誇張的是在前幾天,吸奶器工作完畢後,女護士長突然察覺兩腿間有些潮濕,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分泌出了淫汁!這真是太丟臉了,當場就把她羞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石香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惡魔偷偷給她服食了大量的催乳藥物。這種原產南美、現在已經被全面禁止的藥物,儘管本身沒有催情作用,但卻改變了她的內分泌,使身體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奶陰相連」的緣故,導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性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還被迫體驗種種快感,被逼著自瀆以及使用電動陽具調教肉體,已婚女人的情慾被全面的激發了,下體經常不自覺的滲出淫水來。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麼搞的,惡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態的沒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給忘記了。石香蘭內心深處雖然暗自慶幸,可是生理上卻不由自主的備受煎熬,全身上下哪裡都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我已經被調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傾向?

  這個念頭閃電般冒出來,女護士長羞愧的臉頰發燒,突然身體一顫,雙腿間湧出了一股愛液。

  她喘息著,抓起手邊的一條乾毛巾,摸黑擦拭著濕漉漉的陰部,很快就把整條毛巾都染濕了……

  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這樣的濕毛巾已經增加了四條。有的是被淫水打濕的,有的是被乳汁打濕的。全身好像有股熱流在不停的奔湧,非得找到渠道暢快的宣洩出去不可,否則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

  黑暗中,石香蘭臉燙如火,蜷曲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互相摩擦……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極輕的呼喚聲。

  「香蘭姐……香蘭姐!」

  女護士長霍然一驚,猛地翻身坐起,顫聲道:「誰?」

  「是我,我是孟璇啊!」

  漆黑的廳室裡,隱約可以看到一條嬌小的身影竄了過來,撲到涼席上握住了她的手。

  「啊……小孟!」石香蘭驚喜交加,激動的說話都結巴了,「真的……是你呀!見到你……真好……」

  她認識孟璇,知道她是妹妹手下的得力幹警,在自己之前就被抓進了魔窟,原來以為已經凶多吉少了,想不到今晚竟然能夠見面。

  「噓……小聲點!」孟璇急忙豎起食指在嘴唇上,「我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裡,今晚才成功逃出來……」

  早在半個多月前,孟璇就已經打開了手腳上的鐐銬,但地下室牢門上的鐵鎖卻還是撬不開。束手無策的困了許多天,一直到今天晚上,色魔又過來狠狠凌辱了她一頓,離開時居然忘記粗心大意的忘記了上鎖,她才抓住機會逃出了牢籠。

  女歌星楚倩就關在旁邊的一間地下室裡,孟璇也順手將她救了出來,叫她先到外面等候,自己則冒險偷摸到廳室裡來找石香蘭。

  「這地方真見鬼,連電話都沒安裝一架!」女警官的聲音充滿懊惱,「要是能夠打電話給石隊長就好了,她一定能很快帶人找到這裡來……」

  「好像……只有那個魔鬼的臥室裡才有電話!」石香蘭壓低嗓音說,「不過他防備的非常嚴密,平常我根本沒有機會偷偷報警……」

  「那麼我們只能馬上逃跑了!香蘭姐你行動沒什麼障礙吧?」

  女護士長嗯了一聲,臉色卻羞的通紅:「可是我身上沒穿衣服……」

  經她提醒,孟璇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自從被抓來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布片遮體,內心不由也泛起了一陣羞恥感。

  漆黑的廳室裡,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互相對望著,都下意識都用手臂掩著自己雪白的胴體。

  「不管這些了,先逃出去再說!」孟璇一咬嘴唇,「不然我們就要永遠被囚禁在這裡了……」

  「我的孩子怎麼辦?你能把他弄出來麼?」

  石香蘭指了指身邊的鐵籠子,滿懷希望的望著孟璇。

  孟璇走過去嘗試了一陣,搖了搖頭:「除非有鑰匙,否則是很難打開的。」

  女護士長失望之極:「那……你自己走好了,我要留在這裡陪著兒子……」

  「香蘭姐你別犯傻啊!」孟璇急忙勸說,「你先跟我一起逃出去,孩子還怕救不了嗎?」

  「不!」女護士長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的說,「我絕對不能把孩子一個人留在這裡……我放心不下……你還是自己趕快逃吧!只要你能逃的掉,我和孩子一樣可以得救!」

  「你怎麼這麼糊塗呀,香蘭姐!」孟璇直跺腳,「不行!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救出去……」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她費了不少唇舌,好不容易才勉強說服了石香蘭,幾乎是半強迫的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出了漆黑的大廳。

  剛奔出沒幾步,女警官驀地劇震,「啊」的驚呼出聲。

  只見前方不遠處,一個戴著面具的邪惡人影冷冷的站在那裡,渾身彷彿都散發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異之氣。

  女歌星楚倩則像頭忠心的母狗似的偎依在他身邊,嘴角泛著冷笑,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望著她們。

  「你!你出賣我們!」

  孟璇恍然大悟,心裡真是又氣又恨,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般瞪著女歌星。後者卻完全不在乎,反而示威般昂起了頭。

  「賤女人,你們果然想逃跑!」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惡魔故意大搖大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石香蘭嚇的全身發顫,兩腿一軟,驚恐的跌坐在地上。

  孟璇卻嬌喝一聲,亮開格鬥的架式,衝上去主動展開了攻擊。

  「膽子不小哇,居然還敢反抗!」

  阿威冷哼著揚起右臂,手中抓著一根電棍,大踏步的迎向女警官。

  兩人在客廳裡打了起來。赤身裸體的孟璇奮力招架,一邊盡力閃避著電棍,一邊拳腳交加的發動反擊。

  她的傷已經痊癒了,本來是可以跟對手拚一拚的,但是才斗了五六個回合就落在下風了。主要是由人工隆乳過的胸脯引起的,那兩顆注滿了液體的鼓脹肉團實在是累贅的要命,墜在胸前沉甸甸的分外吃力,打鬥的時候嚴重影響了平衡。

  「嗷!」

  激鬥中,女警官的腰部不慎被電棍點中,藍色的弧光一閃而過。她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立足不穩的摔倒在地上。

  「小孟!」

  石香蘭一聲驚叫,突然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從後面摟住阿威的身軀。

  「快逃啊!孟璇,快逃……」

  她焦急的呼喚著,用盡全身力氣抱緊男人,希望女警官能抓住機會逃走。可是孟璇的四肢抽搐著,好一陣都爬不起來。

  阿威咯咯怪笑,一點也不著急,反手揉捏起了女護士長赤裸的光屁股。

  「就算跑出這個廳室又有什麼用?外面大門的電子鎖,不懂的密碼照樣打不開啊!」

  石香蘭渾身一震,絕望的感覺再次泛上心頭,力氣不由自主的鬆懈了。

  阿威輕而易舉的推開她,彎下腰嘲弄的道:「蠢女人!每個地下室都有微型攝像頭監視,你的一舉一動我根本就瞭如指掌!今晚我是故意放你跑出來的……

  哈哈……哈哈……「

  孟璇氣的差點吐血。十萬伏的高壓擊在身上,她已經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但還是想努力的揮拳打來。

  「省省吧!」

  阿威擋開那毫無勁道的顫抖手臂,毫不留情的將電棍再次戳向女警官,這次點中的是她突起的粉嫩乳頭。

  ——啊呀呀!

  孟璇痛的尖聲嘶叫,電光辟里啪啦的在胸脯上閃耀,全身不受控制的亂蹦亂顫了幾秒鐘,然後就如一灘爛泥般再也不能動彈了。

  「小孟,小孟!」

  石香蘭不顧一切的爬了過來,拚命的搖晃著女警官嬌小的身軀,一邊晃一邊失聲痛哭了起來。

  阿威卻放聲大笑,像老鷹捉小雞般抱起柔弱的女人,將她拎回了廳室。

  楚倩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經過孟璇身邊時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雙唇不屑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女警官怒視著對方,掙扎著斷斷續續道:「你為什麼……要……為虎作倀?

  為什麼……「

  楚倩又冷笑了起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白癡的話。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耶!」她蹲低身子譏誚道,「像主人這麼厲害的角色,怎麼可能犯忘記鎖門這種低級錯誤?明擺著是拿來考驗我們每個人是否真心臣服的……為了我自己,我當然只能順水推舟的把你們倆賣掉了……」

  話還沒說完,孟璇圓睜雙眼「呸」的打斷了她:「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婊子!你不得好死……」

  女歌星勃然大怒,狠狠踢了孟璇一腳,接著轉身奔進了廳室裡添油加醋的告起狀來。

  「……這個小警妞我交給你了!」只聽阿威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已經不感興趣了……你就隨心所欲的處理她吧……」

  楚倩高興的答應了,再走出來的時候,雙臂赫然抱著各種各樣可怕的性虐道具——長滿倒刺的皮鞭,粗大的蠟燭,浸水的麻繩,閃閃發亮的鋒銳鋼針……

  她獰笑著逼近了孟璇……

  ***************

  「隊長,你找我有事?」

  剛走進石冰蘭的家門,王宇就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居然會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特意打電話要自己過來,真是讓人奇怪。

  「今晚天氣轉涼了,外面風太大,你就在我這裡睡吧。」

  女刑警隊長一邊將防盜門反鎖好,一邊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王宇的心跳猛然加快了,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怎麼可以?」

  石冰蘭回過頭來,凝視著他淡淡一笑。

  「阿宇,你當我不知道麼?這幾天你除了上下班保護我,連晚上都一直都在樓下為我守夜……」

  王宇老臉一紅:「隊長……我……」

  「你的強脾氣我清楚,沒可能勸你改變主意的。」石冰蘭用不容反對的語氣命令,「不過從今晚開始,你必須睡在我屋裡,免得晚晚在外面吹風著涼。」

  王宇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什麼似的環顧四周:「蘇大哥呢?他不在?」

  「他到外地出差去了,下個月才回來。」石冰蘭隨口回答。

  年輕的警官心跳越來越快了:「那……我留在這裡不大好吧?別人會說閒話的……」

  「怕什麼?人活著,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女刑警隊長的聲音是那麼平靜,清澈的眼光純淨的不帶一絲雜質,令人肅然起敬。

  王宇用力點了點頭,心跳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眼神也坦然多了。

  這一刻他深深的體會到,自己依然在愛著這位上司,可是這種感情在她正直人格力量的感染下,已經得到了精神上的昇華。

  ***************

  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廳室裡卻還是相當黑暗,密不透風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陰森的地獄。

  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裡響起。

  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台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銬到身後,豐滿無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

  從昨天深夜到現在,石香蘭已經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胸部,由於一天一夜沒有擠奶,兩個乳房被旺盛的奶水漲的厲害,好像有股熱流在裡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

  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奶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隻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拚命扭動著身軀,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胸前那對渾圓的巨乳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

  隨著雙峰的跌蕩起伏,漲的滿滿的奶水終於在慣性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奶頭裡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胸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乳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臉的大奶牛,瞧你像什麼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淫蕩了!」

  石香蘭羞的抬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胸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料夾子走了過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

  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

  「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會漏,我就幫你給堵上!」

  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胸前一顆沉甸甸的飽滿乳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淒厲的哀嚎聲中,塑膠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乳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黑的幾乎昏倒。

  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向另一邊乳房,將乳尖也夾住了。

  「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

  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於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淒慘而狼狽罷了。

  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兩粒奶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奶孔已經無法通暢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

  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奶牛,並且以後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你……」

  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

  「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你就繼續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乳美女的痛苦,內心充滿了變態的快意。

  光陰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裡迴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奶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胸前的乳房已經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肉團,彷彿裡面每一根血管流動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

  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奶牛吧!」

  「哈,哈……這就對了,乖奶牛!」

  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

  「說吧,奶牛想幹嘛?」他進一步的誘導她。

  「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饒了奶牛……」

  石香蘭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無恥話。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胸前的兩個塑料夾子鬆開。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兩粒嬌嫩的乳頭被鉗成了淒慘的扁平形,好半天都無法恢復原狀,奶水還是流不出來。

  「擠奶……擠奶,我要擠奶!」石香蘭語無倫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給奶牛擠奶……」

  她一邊哭,一邊急不可耐的搖著光屁股,那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護士的聖潔高貴氣質已經蕩然無存。

  阿威淫笑著抓住她胸前的那對渾圓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暈周圍,然後雙手同時用力一捏。

  石香蘭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積蓄在胸口的洪流終於找到宣洩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從兩個奶頭裡狂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這一瞬間她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的暢快,憋的太久奶水酣暢淋漓的噴射了出去。強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在噴出奶水的同時居然失禁了,下體淅瀝淅瀝的撒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

  「啊呀呀呀……」

  石香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衝擊著,撒完尿水後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湧出了溫熱的淫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哇,真精彩啊……你這頭不知廉恥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湧,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慾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上。

  「擠奶!別停……快給我擠奶……別停下來……」

  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毀。

  她的雙腕仍被反銬在身後,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準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

  「想要擠奶麼,那就先把我的大雞巴塞到你的騷穴裡去……」

  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肉縫對準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然後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

  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宮裡狂湧出大量滾燙的汁液。

  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圓鼓鼓的巨乳,粗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衝擊著她的陰道,發出淫靡不堪的肉聲。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裡一片空白,潔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奶頭裡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奶水,空氣裡充滿了濃郁的奶香。

  「賤貨!賤貨……看你這對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淫蕩的賤貨!」

  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胸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奶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插……

  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拚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胸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奶頭含進了嘴裡拚命吸吮。

  「啊啊……別吸……別……」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佈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

  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裡,伏在桌上的石冰蘭也是一聲驚呼,全身顫抖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急促的喘息著,睜大眼環顧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確定自己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處身在那恐怖的性虐夢魘中。

  然後,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忽然紅了,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傳來熟悉的溫熱感,警裙下貼臀的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該死,怎麼連白天都做這種夢……

  她又羞又惱,一時間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蘭雖然每遇到壓力極大的案子時,就很容易做慘遭強姦的噩夢,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數上也從來沒有如此頻繁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發夢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現在還發展到在單位午休時也會發夢了,而且剛才只是因太過疲倦而不知不覺的睡著,稍微打了十來分鐘盹而已,居然就……

  溫熱的感覺彷彿蚯蚓般,滑膩膩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連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絲襪都給打濕了,出現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跡。

  石冰蘭簡直是無地自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繃緊到快要斷裂!

  過去的經驗告訴她,性夢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就是和罪犯對決之時!

  ——毫無疑問,這是直覺在發出示警,色魔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

  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捲成一團塞進了手袋裡。

  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麼污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

  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裡自己還有乾淨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願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

  想到這裡,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

  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氣喘吁吁的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向你匯報……」

  「你真是的!」

  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呆一秒鐘,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

  「隊長,剛才東郊分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遊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時,在個荒僻的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經過法醫鑒定,可以肯定是因心臟病突發暴斃的。死亡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多月。由於沒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跡象,他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阿宇!」石冰蘭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不是他殺,這種常規性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序去處理就是了,你這麼急的跑來告訴我幹嘛?」

  「聽我說完呀,隊長!」王宇連珠炮般的道,「雖然不是他殺,但驗屍報告上卻有些可疑的地方。一個是死者的屍體像是被刻意破壞過,尤其是十根手指,已經無法再作指紋對比鑒定。更重要的是,這死者也是個駝背老人,推算的年齡和身高竟然都和孫德富差不多……」

  「什麼?」女刑警隊長這才聳然動容,失聲道,「孫德富?」

  「對!所以東郊分局才要求我們專案組介入調查,想求證死者到底是不是孫德富……」

  「怎麼可能呢?孫德富早就已經伏法斃命了!」

  「我當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緝令一直沒取消,這件事也只局限在專案組成員知情。現在該怎麼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們可是一片熱心呀……」

  石冰蘭也苦惱的蹙起眉頭,緊緊併攏著兩條腿,內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難受的要命。

  「等一下,阿宇!這也許是我們的轉機呢……」思索了幾秒鐘後,她的雙眼忽然一亮,精神振奮的道,「對,對了……一定是這樣……阿宇,分局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現在趕快去調查幾件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

  女刑警隊長彷彿想到了什麼關鍵點,幾乎撐裂警服的高聳乳房激動的急劇起伏著,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王宇答應著上前了一步,正要認真傾聽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鐘!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發什麼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呀!隊長怎麼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麼思想還是這樣下流……

  在心裡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然後他的雙眼也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召集人手執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