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李天明坐在刑警總局的局長辦公室裡,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螢幕,雙眼一眨也不眨。
他那認真的樣子令人肅然起敬,假如這時候有下屬進來見到了,一定會以為他正在全神貫注的閱讀上級頒發的文件,或者是研究至關重要的案情。
然而他雙眼射出的貪婪光芒,卻跟他的嚴肅神色實在搭不上——螢幕上播放的,赫然是石冰蘭被偷拍更衣的那段影片,只穿著「三點式」的半裸玉體真正只能用「魔鬼」來形容,足以誘惑世上任何男人的視線!
李天明並不算是個非常好色的人,可是這段偷拍影片卻讓他怦然心動,自從拿到後足足欣賞了數十遍之多。
——媽的,變態色魔還真是艷福不淺嘛,這麼豐滿的大奶子,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李天明想到這裡,忍不住伸手褪下褲襠拉鏈,掏出了與他肥胖軀體並不相稱的短小陽物,用一塊手帕包裹著套弄起來。
他一邊死死盯著螢幕,一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從手勢和動作來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手法相當的熟練。
就在他很快就要迎來快感的噴發時,擺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將他嚇了一大跳,哆嗦著身體差點就「萎靡」掉了。
「FUCK!」
李天明隨口冒出了一句「洋罵」,憤怒地抓起了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就更加沒好氣了,打開後大聲問道:「是哪位?」
電話裡傳來了陰陽怪氣、明顯偽裝過的嘿嘿笑聲:「我,變態色魔!」
李天明聳然動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追蹤對方的位置,但此刻接聽的是手機,臨時想叫來技術人員已經來不及了。他只得定了定神,冷冷問道:「有何貴幹?你要是想自首的話,我很歡迎!要是其他的廢話,就不用多說了!」
「哈,李處長……不,李局長您真是快人快語!」色魔的嗓音乾巴巴的笑了起來,「好,那我就開門見山吧。眾所周知,您現在面臨兩大難題。一個是我給您造成的,另一個是你們警局內部的偷拍案。現在這兩個案子您都遇到了困境。如果我能幫您徹底解決後者,以此交換您放我一馬,您覺得如何呢?」
李天明厲聲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告訴你,我絕不會跟犯罪分子做交易,更不會允許你繼續殘害無辜者——就算我肯答應,廣大市民也不會答應!」
「您放心,我可以向您保證,絕不會再綁架新的女性。也就是說,只要您肯跟我合作,雖然不能抓到我定罪,但是卻可以令色魔永遠銷聲匿跡,再也不會出現!老百姓嘛,都是很健忘的,只要不再有新的受害者,他們就會漸漸忘記色魔的案子。而您同時還解決了偷拍醜聞的難題,對輿論也算有了最好的交代,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李天明悶哼一聲:「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抓到你?你也太有自信了!」
「是嗎?您如果想試試,我可以讓本市繼續接二連三的出現新的受害者,您信不信我有這個本事?」
李天明大怒:「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我是想來跟您和解的。希望您不要拒絕我的一片好意!」
這話說的軟中帶硬,李天明強壓怒火,沉默了片刻後道:「你先說說,你能夠怎麼幫我解決偷拍案?你知道是誰偷拍的?」
「當然知道。你告訴我一個電子信箱,我傳送一份文件給你看看,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李天明馬上說出了一個電子信箱。
「好,五分鐘後你收信!看完之後,如果你肯答應我的條件,我會寄出更具決定性的證據給你。你好好考慮幾天吧,我之後再聯繫你!」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李天明「喂喂」了幾聲,懊惱地拋下手機,正要站起身來,猛然發現陽具還是露在褲襠外,趕緊手忙腳亂的將之塞了回去。
*** *** *** *** ***
就在李天明接到色魔電話的同時,F市協和醫院的手術室門口,盂殘正喜極而泣,激動得全身都在發顫,陪著她前來的幾個警員也都興高采烈、歡呼不絕。
由省裡三位專家聯合主刀,替王宇做的開腦手術剛剛結束,醫生告知手術結果十分成功,腦子裡的淤血已經被清除了,等到麻醉藥效一過,王宇就會甦醒過來了!
盂璇幾乎高興瘋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在醫院走廊裡蹦蹦跳跳,蘋果臉上掛滿了甜甜的笑容。
這樣歡暢、快樂致極的笑容,原本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了,但是現在又出現在她白嫩的臉蛋上,使她看上去更加的俏麗可愛,令人油然而生親近之意。
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色魔、忘記了石冰蘭,心裡也不再有痛苦、悔恨、愧疚和矛盾,有的只是即將與戀人「重見」的甜蜜和幸福……
*** *** *** *** ***
「什麼?針孔攝影機是石隊長自己安裝的?這不可能吧!」
刑警總局的會議室裡,專案組成員們都愕然的脫口而出,誰也不相信如此荒謬的結論。
「我也覺得太離奇了!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啊……」
李天明一副痛心的模樣,打開了電腦螢幕,播放起了色魔剛寄過來的一段影片。
只見螢幕上出現了石冰蘭的俏臉,正湊到近前來,她顯然是在極近的距離下觀察攝影機,臉頰幾乎佔據了整個畫面。然後她伸出手來,將鏡頭往上一抬,畫面立刻開始晃動,圖像也變成了天花板,緊接著是左側的牆壁,突然間又往下變成了地板,接著又再次緩緩抬了起來。
警員們都相顧駭然,這情景明明是在調整攝影機的角度,這已經可以無可辭駁的證實,石冰蘭知道辦公室裡安裝了攝影機!
他們懷著震驚的心情繼續看下去,就見那攝影機很快被調到了最佳位置,可以將整間辦公室拍下來。辦公桌前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正埋頭在筆記型電腦前忙碌著,不過他的臉卻恰好被電腦本身擋住了,只能看到大致的身材輪廓。
之後是焦距的調整,剛調到最清晰的狀態,畫面就閃了一下,結束了。
整個過程不過一分多鐘,是無聲的。大概聲音已經被人為的消去了。
李天明慢吞吞的道:「看完了。現在,你們有什麼結論?」
沒有人答腔。大概都還沉浸在驚詫之中。
李天明按動游標,將石冰蘭被偷拍更衣的那段影片也調了出來,讓兩段影片的畫面同時定格在螢幕上。「你們看,這兩段影片拍攝的角度是完全一樣的。剛才經過技術鑒定,攝影機也是同一種類的針孔攝影機。我們可以大膽確定,新發現的這段影片,正是石冰蘭在安裝攝影機時,由於調試程序的原因而錄製下來的。而之前那段所謂的『偷拍』影片,則是這攝影機正式開工後的成果!」
會議室裡仍是一片沉默,但已有一半的人在微微點頭,同意了這種看法。他們剛才已經注意到,石冰蘭身上穿的是一套舊款式的警服,半年多前就已經被警局統一淘汰了。因此他們一看到這身服裝,下意識的就感覺這是半年多前的石冰蘭,誰也沒懷疑這是最新「製作」出來的。
「那個男人是誰?好像不是我們局裡的人啊!」
有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提出了看法。其餘的人紛紛點頭。
另一個警員開了口:「我想,可能是石隊長從外面找來的技術人員,協助她一起安裝的攝影機!」
老田皺眉道:「不像!我總覺得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另外,石隊長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好像並不情願安裝攝影機,是在被人逼迫著做違心事一樣……」
李天明淡淡道:「逼迫?請看清楚,那個男人手裡並沒有任何武器啊!而且這是在警局裡,有誰那麼大膽,敢在這裡逼迫她?而她居然一點都不反抗……」
老田只得道:「我只是覺得奇怪,石隊長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她就算要偷拍,也應該是偷拍別人才對,為什麼要在自己辦公室裡安裝針孔攝影機?這不合情理啊!」
李天明冷笑道:「你怎麼知道她沒有偷拍別人?色魔之前曾許諾過,只要我肯放他一馬,他將提供給我更多的證據。我現在回想他說的話,這『更多的證據』,很可能就是石冰蘭在其他人辦公室裡安裝攝影機的影片!」
此言一出,警員們都震撼得不知所措,許多人甚至臉色大變。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最隱私的秘密,假如被偷拍的人也包括自己,那無論是誰都會驚怒交集的。
半晌,老田才艱難地說:「您的意思是,石冰蘭擔心事情敗露,所以索性在她自己辦公室裡也安裝了一個,甚至還故意拍下了那……那更衣的鏡頭,這樣將來萬一追查起來,就沒有人會認為她有嫌疑了?」
「是啊,顯而易見!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李天明長歎一聲說。「她究竟暗中偷拍了幾個人?偷拍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我們都還不清楚,但是,攝影機的確是她本人安裝的,這一點已經可以確認無疑了!」
這番話說出來,更多的警員加入了贊同、點頭的行列。只有老田等幾個跟隨石冰蘭許久的心腹,對此仍抱懷疑的態度。
特別是老田,憑著他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眼力,已隱約看出影片裡出現的那個男子,似乎很像是變態色魔!而石冰蘭正是在他操縱下,才安裝的攝影機。但是他卻不敢說出來,因為這個推論連他自己都覺得並不是很站得住腳。畢竟這裡是刑警總局,要大家相信色魔能如入無人之境般自由來去,還能為所欲為的逼迫石冰蘭,這顯然比石冰蘭本人偷拍的結論更加荒謬。
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老田已經看出李天明此舉是趁機落井下石,想要搞臭石冰蘭的名聲。假如自己指出那個男子就是色魔的話,李天明說不定會正中下懷,一口咬定「石冰蘭和色魔在辦公室裡一起安裝攝影機,說明兩人早就互相勾結了」,這樣對她只會更加不利。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警員們全部「統一了看法」,開始討論細節的問題。比如,如此私密的影片,為何會落在色魔的手裡?色魔打電話來承諾不再犯案,要求放他一馬,究竟是真心話呢?還是又在醞釀什麼大陰謀?諸如此類……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析推測出了好多種可能性,但是沒有一樣能得到確切的證明。
末了,李天明一揮手,說道:「先這樣吧。等過幾天色魔再打電話來,我爭取從他那裡再多套一點線索,再多索取一些證據過來,這些問題應該就能解答個八九不離十了!」
他宣佈散會,眾人正要離去,忽然一個年輕警員急匆匆的趕來,說外面又來了許多記者,追問警局的偷拍醜聞調查結果。
「媽的,這些煩死人的記者,隔幾天就來追問一次!」李天明惱火地罵道。「你照例請他們吃頓飯,打發掉不就完了嗎……」
剛說到這裡,他突然怔了一下,改口道:「不不,你把他們請進來。告訴他們,我們馬上召開一個正式的新聞發佈會,向大家說明最新的進展!」
年輕警員應聲去了。
專案組成員們面面相觀,雖然他們現在也都確信,安裝攝影機的就是石冰蘭本人,但是卻總覺得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現在看李天明的架勢,竟是準備馬上向新聞界宣佈石冰蘭的「罪狀」,這未免也太急躁了些。
不過他們也都明白,落入色魔掌心的石冰蘭生死未卜,很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活著回來了。即便她蒙受了不白之冤,但要是能犧牲她一個人為代價,換回整個警局名譽的話,似乎也算是個最不壞的選擇。
所以,警員們只能默然無言,全都懷著愧疚的心情,目送著李天明躊躇滿志的走了,誰也沒有去勸阻這位未來的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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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全市主要報紙都在頭版刊登了爆炸性的新聞,大篇幅報導刑警總局的「偷拍」醜聞調查取得重大進展,原來在辦公室裡安裝針孔攝影機的,正是已經被綁架的「第一警花」石冰蘭本人!
據各媒體報導,這消息是由警局的代理局長李天明親口宣佈的,他並且在記者會上當眾播放了一段影片,內容正是石冰蘭安裝攝影機的全過程。影片的截圖被精選了幾張出來,免費發放給了所有記者,也全部都用醒目的全彩色刊登了出來。
至於安裝針孔攝影機的動機,李天明聲稱仍在調查之中。他拒絕透露這段影片是如何找到的,只表示由於石冰蘭已經被綁架,很多問題只能等將來救出她之後,再仔細盤問究竟。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石冰蘭並非被「偷拍」,頂多只算「自拍」,因此整件事談不上是「醜聞」,希望媒體能夠向公眾澄清,並盡力讓事情告一段落。
這一說法自然不能令市民滿意,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再次成為了全市最熱門的話題。
緊接著,當晚更有好多條關於「真正動機」的流言輩語,開始在當地的互聯網論壇上飛快流傳了開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條,是有人聲稱親戚在警局內部工作,因此能夠爆出「獨家爆料」,真相是石冰蘭為了實現她的個人野心,曾經在警局裡安裝了大量偷拍裝置,她之所以在自己辦公室也安裝一個,目的不過是想掩人耳目罷了!
這條流言很快遭到刑警總局的否認,但是卻仍然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擴散著,並且細節部分被不斷完善修改,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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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個李胖子,破案的露不靈光,玩暗箭傷人的把戲還是蠻有一手的!」
阿威自言自語的笑出聲來,關掉正在瀏覽網頁,拔出了移動網卡,大步走出晝房。
他一眼就看出,那個所謂的「爆猛料」者,根本就是李天明自己暗中授意手下干的。這樣既能滿足公眾的好奇心,順便嚴重損害石冰蘭的形象,又能使他自己免於責任,不管將來真相究竟如何,都不至於背上「誣陷」或者「誹謗」的罪名。
——李胖子,你比我想像中的更狠嘛!我現在明白了,你拒絕跟我合作,不過是想用你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困擾你的兩件事……嗯,這樣也好,我就暫時按兵不動,看看你下一步會怎麼做吧。也許我們倆能夠非常有默契、心有靈犀的來結束這場遊戲,達到雙贏的目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想著,加快腳步向地下室走去。在那黑暗的地獄裡,淫邪而又殘酷的調教課程每天都在繼續。
「主人,這賤貨頑固得很,一直堅持到現在都還不肯屈服!」
看到他走進來,原本正在吆喝的楚倩忙奔了過來,低聲向他告狀。
阿威點點頭:「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接下來我親自對付她!」
楚倩答應了一聲,似乎還意猶未盡,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
阿威面露猙容,陰冷的目光首先落在瑟縮在一旁的石香蘭身上。後者立刻垂下頭,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恐懼哆嗦起來。
他冷哼了一聲,視線向左望去,只見室內擺放著一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身赤裸的石冰蘭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徵屈辱的狗項圈,脹紅的俏臉充滿了羞恥欲哭的神色,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光潔的雙腿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張開,將剃光了陰毛的肉縫纖毫畢現的袒露了出來。
燈光下看得清楚,那兩片誘人的陰唇赫然被兩隻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根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縱器。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嬌嫩的陰唇充血紅腫了起來,原本緊閉的肉縫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隱約可見陰道口那閃爍著水光的粉紅色肉壁。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陰森森地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你嘗嘗通電的滋味……」
聽到色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色慘白,美麗的眼睛裡有一閃而逝恐懼。
那晚在刑警總局偷襲失敗、被擄回魔窟後,她就受到了變本加厲的折磨。色魔顯然是動了真怒,就像瘋狂報復一樣的虐待她、羞辱她。這幾天她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蹂躪姦污,以及接受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她被迫更加熟練的「掌握」了脫衣舞和手淫,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被當成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戴上狗圈,屁股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石冰蘭無地自容的還是灌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她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來給她灌腸,讓糞便混合著奶水羞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色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裡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她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得對方大為光火,竟然逼迫她多尿十次來作為懲罰,並且在她實在尿不出來後,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十分鐘前才方便過,現在真的已經……沒了……」她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石冰蘭,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色魔說話,儘管她心裡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阿威的眼裡露出凶光,獰笑道,「聽說人只要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縱器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石冰蘭驀地發出淒厲的叫聲,藍色的弧光在她雙腿間霹哩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體激烈地顫抖了起來。
「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成聲,但卻只是淒然地看著,哪怕是半句也不敢為妹妹求情。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地喘著氣,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髮絲貼在她清麗的臉頰上,顯得憔悴而淒美。
「嘿,誰叫你不聽話?誰叫你膽敢暗算我?」阿威心裡湧起殘酷的快意,咬牙切齒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我就不信,不能把你訓練成百分之百溫順的性奴!媽的,老子我今天就是要你不斷撒尿,沒尿也要給我擠出來!」
「啊啊——」
電光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地扭動嬌軀,連聲慘叫,光滑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隻赤裸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繃直,白嫩瑩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得嗤嗤響。
她已經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內心深處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她輕易放棄,拚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石香蘭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你這樣只會受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映著汗水的美麗玉臀用力收縮,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沾濕的長髮,渾圓雪白的美腿一陣顫動,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下體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裡,足足半分鐘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石冰蘭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聲,嬌軀搖搖欲墜,幾乎癱軟,凌亂的長髮粘在她的臉頰和裸背上,殘餘的溫熱尿液仍在難堪的沿著大腿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這可怎麼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她,伸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扔到一邊,再將她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腿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你的嘴替妹妹舔乾淨吧!」
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石香蘭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裡都本能的湧起強烈的排斥感,這個色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得出來。
但在那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抽泣著順從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爬了過來,仰起粉臉湊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石冰蘭眼含熱淚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艷的巨乳美女終於變得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儘管她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滿臉通紅的伸出了舌頭,將大腿根部的幾滴淡黃透明的小水珠給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進鼻端,她驀地裡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乾嘔,根本就什麼都吐不出來。
——難道……
她心裡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沒錯,你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姐妹重逢之後,她就隱隱感覺姐姐的身段似乎變得更加豐腴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羞恥的緣故她也沒有多看姐姐的裸體,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姐姐!你……你真的……」看著臉色蒼白,痛苦地趴在地上乾嘔的姐姐,她的熱淚無聲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你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緊她,磨蹭著她的臉頰吃吃怪笑道,「我上次就說了,咱們打了那麼多次炮,你肚子裡肯定也有了我的種……」
「我沒有!」石冰蘭羞憤不已,脫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她憋足了勁嘶喊著,彷彿是要用喊叫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內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你這個月的月經怎麼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石冰蘭全身的血液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規律被打亂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她絕望地喊著,心裡仍然存著一線希望。「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阿威信心十足地怪笑。「看看是你的月經先來,還是你的肚子先大起來!哈哈哈……」
石冰蘭臉色慘然,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被擊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繼續舔啊,別停!」
阿威轉頭對石香蘭喝道。後者強忍羞恥的淚水,默默的又把頭湊到妹妹的胯下,香舌將大腿根處的尿跡全都「清理」掉了,然後開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
雖然這段時間姐妹倆每天都裸體相對,但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妹妹的私處。那兩片誘人的陰唇儘管已多次遭到蹂躪,可是無論形狀還是色澤依然保持得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黏膜上微微綻放了開來,襯著幾滴亮晶晶的水珠顯得分外可愛。
很快的,這幾滴水珠也被舔掉了,當石香蘭的舌頭清理著尿孔周圍殘餘的騷味時,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肉縫頂端那粒敏感的陰蒂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石冰蘭嬌軀劇顫,從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別……別舔那裡……」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光屁股扭動了一下,原本慘白俏臉上綻開了兩片紅暈。
這樣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過阿威的眼睛,他靈機一動,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冰奴你真是淫蕩啊,被自己姐姐搞都會有感覺……」他語帶嘲諷,頓了頓後命令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你姐姐表演一場同性戀給我看看!」
姐妹倆都驚呆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麼可以……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傾向……」
石冰蘭脹紅了臉,又羞又急地叫道。在她內心深處同性戀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況對像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滿罪惡感。
「少廢話!」阿威將她的人從懷裡推開,惡狠狠地喝道。「他媽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則我就讓你們這對大奶騷貨吃不完兜著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蘭氣得嘴唇發顫,差點就要怒斥出聲來,竭盡全力才強行忍住,高聳的胸脯氣急敗壞的急促起伏。
「小冰,來吧……」石香蘭翹著肥大的屁股爬了過去,機械地道。「別再得罪主人了……他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她的表情是淒楚而木然的,眼神也空空洞洞,彷彿已經成了一個失去思想的傀儡。
石冰蘭心中一寒,還來不及轉過念頭,姐姐溫暖香滑的胴體已經靠了過來,伸臂摟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時用嘴含住了秀髮半遮下的圓潤小耳垂。
一股溫熱的呼吸吹進耳孔,敏感的耳垂傳來酥酥麻麻的舒適觸覺,石冰蘭很快就感到全身發軟,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小冰……小冰……」
石香蘭含淚夢囈般的呢喃著,不停的親著她的耳根,跟著又在嫩滑的臉頰上吻了起來。
姐姐的親吻是溫柔而充滿愛憐的,石冰蘭理智上明知不妥,可是卻起不了一絲一毫的阻止意念,反而產生了一種被親人憐惜的溫馨。
她倩不自禁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柔軟的雙唇吻過她的眉眼鼻尖,最後碰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上。當兩個人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間,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但是誰也沒有躲避挪開。
「接吻是這樣接的嗎?你們給我認真一點!」阿威冷哼著催促道,「不要只是嘴」碰到就算了,還要用舌頭去舔……」
在他的「教導」下,姐妹倆身不由己的投入了起來,開始長時間的深吻。四片濕軟的紅唇挨擦開合之間,兩條香舌纏繞在一起熱烈吸吮,發出了淫靡的嘖嘖響聲。
由於她們面對面的摟抱著,赤裸的胸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觸碰,兩對同樣碩大的乳房正好緊緊貼在一起擠來擠去,彷彿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對方壓倒。
而姐妹倆的巨乳尺寸幾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擠壓了一陣子後,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親密無間的貼住了。只是這兩對乳房的規模和彈力都實在太過驚人,她們必須用力摟抱住對方,才不會被彼此過於豐滿的胸脯給撐開。四顆雪白巨碩的大肉團都被壓成了扁扁的橢圓形,各自向身體兩側漲鼓鼓的突了出來。
「哈,你們這是在幹嘛?『斗奶』嗎?」阿威看得雙眼發亮,用誇張的語調淫笑道,「這麼大的奶子……嘖嘖,簡直是凶器嘛!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把腦袋瓜夾進去了,恐怕都會被你們的大肉山給壓扁了哇……」
兩姐妹的俏臉都羞得發燙,但是又無法反抗色魔的淫威,呼吸急促的接吻了好一會兒後才分開小嘴,唇與唇間拉出一縷銀亮的水絲。
接下來,石香蘭按照色魔的指示,開始用舌頭逐寸舔著石冰蘭完美無瑕的胴體,從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而石冰蘭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將頭向後仰起露出美麗的脖頸,嘴裡輕輕喘息著,臉上的紅暈一直爬到這潔白的玉頸上。
「小冰……你好美……」
石香蘭喃喃著埋首在她的胸前,一邊親吻著那巍然高聳的雙乳,一邊用指頭輕柔的捏著乳峰的尖端。在石香蘭的愛撫下,石冰蘭的乳頭很快開始發硬,同時感到渾身熱了起來。
「嗯……嗯……」
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來,隨即驚覺自己失態,貝齒下意識的緊咬住了下唇。
可是當石香蘭將她的細嫩奶頭含進嘴裡吸吮時,一陣麻癢濕滑的感覺從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就像電流般衝擊著敏感的神經。石冰蘭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不斷減弱,終於忍不住了,喉間失控般送出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對了,就是這樣……」阿威悄悄的取來一個裝滿燒酒的瓶子,湊向石冰蘭的唇邊低笑道,「來,把它喝下去……你會變得更舒服……」
看著這巨乳美女眼神朦朧的將酒骨碌碌的喝了下去,俏臉立刻紅得像是塗滿了胭脂,阿威心裡暗暗的欣喜,這段時間他每天都給她喝這種加了藥味的燒酒,居然跟真正的藥物效果一樣好,每次都激起了她平常壓抑住的性慾。
可惜的是,這種情感只是在石冰蘭自己手淫時才有效,只要阿威的肉棒一插入陰道,她馬上就會從慾望中清醒過來,神色變得悲哀而憤恨,像是死人一樣木然的接受姦淫,無論怎樣挑逗都無濟於事。
很顯然,這是因為自慰畢竟是用自己的手指接觸私處,她在潛意識裡比較容易接受,可是對來自旁人的愛撫和插入就難免存在巨大的抗拒感了。要想克服這個難關,先讓她從石香蘭這個親人的狎玩適應起,說不定倒可以打開突破口。
這時候,石香蘭已經又往下親吻了,經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石冰蘭的雙腿之間,先舔了一陣那兩瓣光禿禿的陰唇,然後又將那粒黃豆般的陰蒂剝了出來,用舌尖輕輕的刺激著。
「呀……那裡不行!」
石冰蘭的喘息聲一下子粗重了,身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本能的就想扭動屁股躲開。
可是石香蘭卻如影隨形的追了過來,雙手抱住自己的兩條渾圓玉腿,唇舌不單順著狹長的肉縫來回舔弄,還把舌尖探進了陰道裡舔著嬌嫩的肉壁。
巨大的快意霎時湧遍全身,石冰蘭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對親人的愛撫幾乎興不起任何排斥厭惡感,這種感覺就跟自己手淫一樣,原始的衝動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嗯嗯……不行……嗯……姐姐……啊……」
嘴裡發出哭泣般的聲音,身體卻是像火燒一樣的燙,敏感的陰蒂沒幾下就被舔得充血突出,肉縫也逐漸濕潤了起來。
「嘿,冰奴你別光顧自己舒服,也要服侍一下姐姐啊!」
阿威嘿嘿笑著彎下腰,伸手將姐妹倆的嬌軀調轉了過來,強迫她們側身躺到地上,互相用雙腿夾住對方的頭部。
驀然間被擺成了如此淫蕩的姿勢,石冰蘭再次羞恥的無地自容。在性愛上她從來都是個被動者,現在色魔居然要她主動的去「服侍」別人,儘管對象是親生姐姐也都令她手足無措,感受到巨大的心理障礙。
「還呆著幹什麼?快給你姐姐口交啊!」阿威迫不及待地喝令道。
石冰蘭滿臉通紅地咬緊下唇,抬眼瞧去,姐姐的光屁股就在面前晃著,私處的陰毛和自己一樣被剃光了,前後兩個肉洞都紅腫得厲害,特別是肛門上還有撕裂的傷痕尚未痊癒。
她一陣難過,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憐惜姐姐的想法,於是她不再猶豫了,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上了那道肉縫,彷彿是母親在舔著孩子的傷口。
「噢噢……」
姐姐的反應比她強烈多了,馬上不可抑制地喘息了起來,同時唇舌將她的陰部舔弄得更賣力了。
姐妹倆呈「69」式的互相摟抱,俏臉都埋在對方的胯下,兩具性感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形成了一副誘惑無比的香艷畫面。
她們一邊舔吸著對方的私處,嘴裡一邊發出含糊動情的呻吟聲,豐滿渾圓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搖擺,彷彿是不堪忍受對方的刺激,又彷彿是在曖昧的邀請。淫靡惹火的場面直把阿威看得熱血沸騰,差點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噴了出來。
只是短短幾分鐘,石香蘭就狂亂哭叫著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從肉洞裡狂湧而出。
其實石冰蘭根本毫無技巧可言,只是將舌頭順著肉縫機械的滑動而已,可是石香蘭的身體早已被調教得比妓女還要誠實,溫熱的汁水就像是瀉堤似的汩汩泌出,猝不及防下將她灑得滿頭滿臉都是。
濃濃的情慾氣息撲鼻而來,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彷彿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湧過,跟著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明顯變濕了,有少許暖暖的液體在穴口岌岌可危的氾濫。
她忽然感到十分羞愧,緊閉雙眼輕輕地喘息著,臉頰燒得像火一樣燙,耳邊傳來了惡魔的怪笑聲和嘲諷話語,彷彿還對姐姐下了道命令,可是心神激盪的她卻什麼也沒聽清……
等到石冰蘭再睜開眼睛時,躍入視線的情景令她目瞪口呆,只見姐姐的下身赫然多出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這是個造型逼真的雙頭假陽具,用皮鏈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其中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肉洞裡,而另一頭正怵目驚心地頂向自己的私處。
「……快插進去……插呀!」
在阿威興奮的吆喝聲中,石香蘭就像被催眠了似的,神色癡迷的將大屁股一沉,把假陽具用力的捅進了妹妹的肉縫裡。
「啊啊——」
姐妹倆一起叫出聲來,雖然彼此的下體都相當的潤濕了,但是石冰蘭的陰道實在太緊密,驟然插入的假陽具受到了極大的阻力,反過來將姐姐的這一頭推進的更深,巨大的充實感幾乎是同時湧進了姐妹倆的每一根神經,令她們發出了交織著快樂和痛苦的哭叫聲。
這痛苦也使她們倆都清醒了許多,眼看著自己竟然和親姐妹一起演出了如此荒唐的淫劇,兩人都感到無比的羞慚。
可是還沒等她們完全反應過來,阿威已經怪笑著拿起電動遙控器按了下去,雙頭假陽具立刻嗡嗡聲大作,在姐妹倆的肉洞裡搖頭擺尾的震動了起來。
短暫的清醒馬上又煙消雲散了,兩個假龜頭都製造得惟妙惟肖,上面佈滿的細小顆粒刮擦著陰道內的層層皺褶,帶給人比真傢伙還要強烈的刺激。
剛剛才洩過身的石香蘭很快又被激出了性慾,她臉紅耳赤的浪叫連連,再次徹底淪為慾望的俘虜,圓滾滾的大屁股不知廉恥的晃動著,帶動假陽具的另一頭高速的在妹妹身體裡進出。
淚水順著眼角流下,石冰蘭的心裡充滿了羞憤。一個多月前還冰清玉潔的身體,現在不單被色魔肆意的侵入了,還被這種下流的淫具給闖了進來,真是一想起來就覺得悲哀。
可是……可是,這根淫具偏偏是姐姐捅進來的,不管心裡多麼不願意,生理上卻再也沒有被色魔侵犯時的那種厭惡排斥了,而且還不爭氣的出現了誠實的反應。
——不……不能這樣!
她辛苦地喘息著,起初還竭盡全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貝齒幾乎將下唇都給咬破了,但這並不能阻止快感源源不斷的湧來。電動陽具的震動再加上姐姐的運勁插入,每一下都呈螺旋型的刺激著她陰道內的嬌嫩肉壁,令她的魂魄都要飛了起來。
隨著姐姐的屁股搖晃得越來越快,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下體爆出了一個又一個快感的火花,然後逐漸匯聚成熾熱的洪流。胸前那對原本就豐滿無比的乳房也因興奮而更加膨脹起來,像是充氣皮球般驚人的擴張著,給人一種飽滿到幾乎要爆炸的錯覺,兩粒紅色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挺立。
「哈哈,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騷貨果然是同性戀!」阿威縱聲狂笑道。「是不是小時候就經常這樣玩,所以奶子才會發育得這麼大?」
他邊說邊一手一個的按住兩人的光屁股,猛地向中間擠壓使她們的下身貼得更緊,直到假陽具被兩個肉洞完全吞了進去!
姐妹倆的哭叫聲一起高了八度,雙頭同時戳中了她們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嬌軀都發瘋般扭動了起來,兩對雪白而又巨大的乳房互相摩擦著、跳動著,抖出令人眼花撩亂的拋物線。
快感的火花不斷爆開,將石冰蘭的理智和防線一點點的擊潰。不知不覺中,她也像姐姐那樣不知羞恥的放聲呻吟起來,並且又開始扭起了自己豐滿的屁股。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的狂潮吞沒時,阿威突然彎腰拉起石香蘭,一把推到旁邊,姐妹倆的身軀分了開來,假陽具隨之從肉洞裡抽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空虛令石冰蘭一陣難過,她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驀然停止了,令她產生了一種被人懸在半空中的強烈痛苦。
「還是讓我來滿足你吧,冰奴!」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一根真正的粗長肉棒頂到了胯下。就在這一瞬間,石冰蘭重新產生了被人姦污的屈辱感,可是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卻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竟是如饑似渴的歡迎起了侵略者。
「呀——」
當肉棒長驅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時,石冰蘭又魂飛魄散的尖叫了一聲。這一聲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責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著一絲絲慰籍和愉悅,令她自己都感到臉紅。
「很舒服吧?冰奴……舒服就大聲的叫床吧!叫啊……叫……」
阿威興奮地喘著氣,下體一鼓作氣的猛烈撞擊著石冰蘭,兩手捉緊了她那對豐滿堅挺的大奶子使勁揉捏。他慶幸自己想出來這麼一個好主意,先用親人的愛撫來激發出這個巨乳美女的原始慾望,然後再由自己趁熱打鐵的把她征服。
「不……啊啊啊……不……」
石冰蘭狂亂地嘶喊著,呻吟完全變成了哭腔。她明明心中充滿憎惡,可是慾望的潮水卻絲毫也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就如同沸騰般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徹底淹沒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感,就算是跟丈夫做愛都從未達到過高潮,更別提色魔了。她也無法置信女人在被強姦的時候還會有快感,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身體裡的確有個激烈的高潮正在極快的逼近……
驀地裡,石冰蘭頭腦中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每個毛孔彷彿都暢快地舒展開了。大量滾熱的汁水從痙攣的子宮裡狂湧了出來。
生平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在跟人做愛時體驗到了高潮,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高潮!
眼淚霎時奪眶而出,她失聲尖叫痛哭,心裡羞愧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好下賤。
與此同時,阿威也激動地吼叫一聲,龜頭重重地撞中了她嬌嫩的花心,把所有的精華全都淋漓盡致的吐了出去。
「啊啊——」
哭喊聲中,石冰蘭全身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起來,澆灌在她子宮壁裡燙熱洪流,把這第一次的高潮推上了一個最高的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