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蘭匆匆走進了F市交警大隊,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裡她只是個一般的女交警,原本是沒有獨立辦公室的,但她是整個交警大隊唯一的女性,而且又有孟璇全力照顧,因此交警大隊特意破例,專門給了她一間辦公室,供她午間休息使用。
關上辦公室門,石冰蘭只覺得疲憊之極,真想一頭倒在地鋪上好好睡一覺。
別看交警的工作只是站在路口指揮車輛,但要自始至終保持標準姿勢站立,雙臂還要揮來揮去,幾個鐘頭下來也是極其耗費體力的。再加上她產後雖然有步驟地加強鍛煉,但畢竟沒能恢復到之前的全盛水平,總是感覺自己身體素質已大大不如從前,彷彿特別容易疲累。
尤其是今天,那個命中注定的魔星又出現在眼前,更令她心煩意亂!
石冰蘭當然沒有忘記,今天就是余新出獄的日子。原本她今天正好輪休,完全可以親自到監獄接他的。但她卻執意和同事調了班,今天一早就到十字路口「堅守崗位」。
究其原因,她發現自己是在潛意識裡害怕面對余新。並非是恐懼他這個人,而是有種手足無措、無顏面對的微妙心理。因為她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好了!是繼續拿他當犯人?還是拿他當丈夫、甚至當主人?
她只能選擇逃避。雖然,逃避也只是一時的,但能推遲一刻見面對她來說都是褔音。
當余新走下警車,站在人行道邊遠遠觀察時,石冰蘭其實一早就望見了,但她卻裝作沒有看見,只希望他能識趣一點,不要打擾她的工作,其他一切等到下班的時候再說。
然而那個醉漢的出現,卻令這個願望落空了。不過,當余新挺身而出,大聲說:「我是她老公!」並執意要醉漢向她道歉時,她心中還是微微湧起一絲感謝。
不過,想起悲慘死去的蘇忠平,她的心一下子又冷了,覺得對這個「現任丈夫」仍是充滿仇恨和嫌惡。
雖然再也不可能報仇了,但是,這個男人只能控制她的肉體一輩子,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唯一可憐的就是女兒小容了!或許一生之中都不可能得到真正和諧的家庭、父母完整的愛。
想到剛出世半年多的親生骨肉,石冰蘭不禁黯然神傷。雖然這是色魔留下的孽種,在懷孕期間她曾無數次想要將之打掉,但一旦生下來之後,女人天生的母性還是立刻發揮了作用。
她還清楚地記得生產那天的情景,當時在病房裡陪產的是姐姐石香蘭。在姐姐的鼓勵下,她熬過了女人一生之中最大的痛楚,順產下了一個六斤多重的小女嬰。
當她在疼痛之中睜開淚眼,第一眼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時,她立刻就從內心深處湧出了強烈的母愛。真是太可愛了!那圓圓的小臉蛋,粉嘟嘟的嘴唇,胖乎乎的小手小腳,還有那好奇張望的眼神,全都透著天真無邪,簡直就像個降臨凡間的小天使。
是的,天使!雖然是魔鬼的女兒,但長大一定是個天使……
「啊呀!」
石冰蘭忽然低低驚呼一聲,伸手摀住了胸部,小心翼翼地挪到沙發邊坐下,先扯掉領帶,然後一顆一顆解開交警制服的紐扣。
她感覺到自己又溢奶了!
自從生產之後,她的奶水就十分旺盛,一點也不亞於曾被余新取笑為「大奶牛」的石香蘭,甚至奶頭的敏感程度還更在姐姐之上。平常只要一想到女兒,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出現哺乳畫面,奶水就會立刻如開閘一般分泌出來,而且又快又急。
這真是件尷尬事!
正因為如此,石冰蘭每天上班不得不準備四、五個胸罩備用,而且每個胸罩都是特製的超大罩杯加吸水海綿墊底,足以吸收不少奶水,但即便如此,差不多每隔兩個小時也必須另換乾淨的胸罩,否則就會「滿溢而出」了!
這給石冰蘭帶來了無窮煩惱,最大的煩惱是每指揮交通兩小時,就不得不讓同事頂替一陣,自己迅速奔回辦公室換好乾淨胸罩,再回去十子路口指揮。
不過很奇怪,今天從早上八點執勤到十二點,居然一次也沒換過胸罩。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見到余新後心緒煩亂,腦子裡一次也沒想起過女兒,所以才延緩了奶水滲透的速度,直到現在才剛好滿溢。
交警制服的紐扣全部被解開了,石冰蘭剛剛脫掉整件制服,突然有敲門聲「砰砰砰」響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轉頭大聲問:「誰啊?」
「是我啊。」門外傳來交警大隊隊長的聲音,用洪亮的嗓門嚷道:「你還沒下班嗎?嗯,我跟你說一聲,今天下午你還是回家休息吧,我另外安排同事接替你工作!」
石冰蘭愕然道:「為什麼啊?我可以上足一天班,沒問題啊!」
「不不,你應該早點回去陪你先生!」只聽大隊長抱歉的笑道:「剛才孟隊長大駕光臨,多虧她提醒,我才知道今天是你先生『出來』的日子啊!咳,你怎麼不早說呢?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應該去接你先生,好好跟他團聚才是!再讓你上足一天班就太說不過去啦,以後大家都會罵我太不近人情了!」
石冰蘭一聽就急了:「您別聽小璇的,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您還是讓我上班吧……」
她邊說邊站起身,走過去想打開門面對面說服上司,但才走兩步,猛然醒悟到自己上身制服已褪下,僅剩一個貼體胸罩在身,哪裡方便開門呢!
「行啦行啦,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就這麼說定了啊,不然孟隊長以後該罵我了!好了,我還有個電話要接,先走一步了,拜拜!」
說完,這位大隊長就邁步離開了。他來得快,去得也快,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
石冰蘭氣得狠狠頓了一下足,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不上班,我也不回家陪你們,看你們怎麼辦!」
她想反正女兒有姐姐石香蘭代為照顧,也不必要擔心,於是繼續低頭更衣。
這時她上身僅穿著個象牙白的半罩杯胸罩,儘管有海綿墊底,但罩杯還是基本上被打濕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在透窗射入的陽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對原本就堪稱波霸的超級巨乳,現在又隆重「升級」了。就算是這樣H罩杯的特大尺碼胸罩,也只能勉強兜住那對西瓜般大小的巨碩乳球,絕大部分雪白肥膩的乳肉都擠壓在外,不僅令人感到沉甸甸的額外負擔,更帶來一種壓迫呼吸的視覺效果,堪稱超級震撼!
不過石冰蘭自己看在眼裡,卻只覺得悲傷、恥辱和丟臉,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噁心。
她甚至不願意多看自己這對傲絕人間的巨乳一眼,直接將浸滿奶汁的胸罩摘了下來,放進了擺在桌上的一個紙袋中。
然後她伸手到旁邊另外一個紙袋,準備摸出一件乾淨的胸罩換上。
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個紙袋赫然是空的!
離家前準備好的另外四件乾淨胸罩都不見了!
石冰蘭呆住了。
——難道交警大隊裡出現了「內衣小偷」?
——不,這是不可能的!這間辦公室外面走廊就裝有監視器,誰進入過這裡一查就知道!
石冰蘭只沉吟了一秒鐘,就立刻想到拿走四件胸罩的人是誰了。孟璇!毫無疑問一定是孟璇!
這小女警剛才來到這裡,不單給交警大隊長下命令逼迫自己放假,而且還故意拿走了所有乾淨的胸罩,令她除了選擇盡快回家更衣外,再沒有其他好辦法解決困窘!
這真是欺人太甚了!
石冰蘭怒氣上湧,冷笑一聲,在心裡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應該說是過去的自己——都絕對不肯相信的決定。
她先拿起杯子,耐心地將雙乳裡的奶水輪流擠盡,然後也不戴胸罩了,就這麼撿起交警制服披在身上,一顆一顆地扣好了紐扣。
——你們以為我不戴胸罩就不敢出門嗎?嘿,你們錯了……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害羞、自尊心特別強的石冰蘭了!我這就出去讓你們瞧一瞧……到時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先頂不住覺得丟臉!
心中泛起一股輕微的報復快感,石冰蘭拉開辦公室門,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穩、很慢,每走一步,胸前豐滿無比的雙乳都是一下劇烈抖動。如果邁的步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動的幅度就以幾何級數增加,並且很容易就會積累成洶湧澎湃的乳浪,令她自己都感到抖得太厲害了,不得不放慢步伐減輕胸口的震盪感。
不過,她卻還是堅定不移地向前走著,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隊。
由於是中午吃飯時間,同事們基本都到飯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歸,所以沿途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尷尬。
石冰蘭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出了交警大隊後四下一望,沒看到余新或孟璇駕車來接她,反而意外地發現有一輛電視台的採訪車停在不遠處。
她正想悄悄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採訪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手持話筒,帶著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助手直撲了過來。
「石隊長,我是F市電視台的記者曾潔。我想採訪一下您……」
石冰蘭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搞錯了,我早就不是什麼隊長了!」
「抱歉抱歉,我叫慣口啦!」女記者追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恭維說:「雖然您已經不在刑警總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說,您仍然是本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警花』!」
「謝謝,過獎了!」石冰蘭冷淡地說:「我已經公開聲明過了,今後不再接受媒體的採訪。您請回吧!」
女記者卻不依不撓,亦步亦趨地追著她,半懇求地說:「我就兩個問題,最多耽誤您五分鐘……要不,三分鐘也行!」
石冰蘭不容商量地搖搖頭。過去一年來,媒體對她的各種污蔑報道令她傷透了心,尤其是在「槍殺前夫」的問題上,不管她如何回應,最後報道出來的都是負面消息。每一次採訪,對她來說都猶如往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後來聲明「封口」,對所有記者的來訪一律拒之門外、閉口不談,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擊浪潮,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公眾的視線被其他新聞吸引,媒體對她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最近三個月採訪者更是完全絕跡。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又有電視台的記者重新臨門。
「聽說您先生今天出獄了,但是您卻沒去接他,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女記者完全不識趣,索性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手持的話筒幾乎碰到了石冰蘭臉頰。那助手更是「敬業」,一路小跑衝到了石冰蘭前面,扛著攝影機對準她倒退而行,將現場發生的情形一一攝入鏡頭。
石冰蘭厭惡地避開,一言不發加快腳步,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回答一個字。
「有人向我們報料,說是因為你們夫妻倆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離了,請問是真的嗎?」
「如果關係長期不能好轉,您會考慮離婚嗎?」
「有消息說您先生在監獄裡就委託了律師,準備跟您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您打算怎麼應對呢?」
女記者連珠炮般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加油添醋,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石冰蘭的反應,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女兒」兩個字一入耳,石冰蘭霎時就像中了魔咒一樣,就感到雙乳乳尖一顫,兩股熱流無聲無息地泌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抬起雙臂抱在胸前,緊張地停下了腳步,全身僵硬得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引起更大的洪流。
女記者還以為這個問題擊中了要害,精神大振,興高采烈地再次將話筒湊上:「這麼說消息是真的了?余先生這麼想要撫養權,難道您女兒的確是他親生骨肉嗎?早在您被色魔沈松抓住強暴之前,您就已經懷上了余先生的孩子?」
左一句「女兒」,右一句「孩子」,就像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石冰蘭暗叫完了,只覺得乳尖就像失控的水龍頭一樣猛然放開,更多的熱流汩汩而出。
她的雙臂本能地抱得更緊,隔著制服用力頂住兩粒乳蒂,想把奶水暫時堵截住。
但偏偏這個女記者自以為聰明,接下來的問題全都針對「女兒」而發,令胸前一對「水龍頭」漏得越來越厲害。
「我還要上班,你有什麼問題明天再來好不好?我保證,明天一定接受你採訪!」
無奈之下,石冰蘭只得含糊其詞,隨口敷衍起女記者來。
就在五分鐘前,當她憤怒走出辦公室時,心中自暴自棄的念頭達到頂點,對於自己的形象絲毫也不在乎。但一旦發現電視台的攝影機就在眼前時,這巨乳女警馬上後悔了。她完全想像得到,假如自己真空上街、奶水溢出的樣子被媒體播放出去,將會給交警大隊帶來多麼嚴重的負面影響。
對自己,可以破罐破摔,但對單位的名聲,她卻無法置之不顧。而且這裡的同事平時對她都非常好,她絕不能連累他們一起遭殃。
因此,石冰蘭不惜違背意願,忍氣吞聲地與女記者妥協,只要對方肯現在走人,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商量。
「好喔,明天我會再替您做個專訪!」女記者大喜過望,但仍喋喋不休地糾纏,「今天您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只要一個就好……」
石冰蘭被吵得頭暈腦脹,心中越發焦急。她微微鬆開手臂,偷眼望向自己的胸部,只見鮮紅的領帶下面,交警制服的前襟已經濕了兩大塊,天藍色的布料變成了半透明狀,十分清晰地映出了裡面豐滿巨乳的輪廓,就連兩粒乳頭的形狀都若隱若現,看上去淫靡之極。
真是羞死人了!
石冰蘭漲紅了臉,情不自禁地向街道盡頭眺望。如果這時有一輛計程車經過就好了,她就可以立刻上車逃離這尷尬的場面。
但事與願違,來來往往的車輛中沒有一輛是計程車!
那邊女記者仍在死纏爛打,非要石冰蘭「至少對觀眾說幾句話」。就連那助手都在旁幫腔,端著攝影機穩穩對準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余新!你這個混蛋……為什麼還不來接我?
心中莫名其妙冒出這句咒罵,石冰蘭緊咬嘴唇,情緒前所未有的矛盾。她實在很不想見到余新,但卻又同時很想他快點過來替自己解圍。
——他指示孟璇拿走我的胸罩,目的在於逼迫我回家,那他應該就在附近等著接我才對啊!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來?難道是存心要看著我出醜?
這念頭令石冰蘭又是惱怒,又是焦躁,胸部氣呼呼的一陣起伏,奶水更是加快流出,制服上的濕痕進一步擴散了,有部分已經超過了手臂的遮擋,悄然蔓延到了外面來……
就在這時,「叭叭」的喇叭聲傳來,一輛警用麵包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副駕駛座上下了一個男人,正是余新!
「老婆,我……我回來了!」
余新語聲哽咽,奔過來一把抱住了石冰蘭,就彷彿久別的親人終於重逢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石冰蘭一陣反胃。這是三流電視劇裡常見場景,居然現實中也有人照抄來表演,真的是太噁心了。
但女記者和助手卻大為興奮,將話筒和鏡頭更近地湊了上去,繼續樂此不疲地拍攝這段三流場景,並且務求拍攝的鏡頭最清晰、角度最多。
「你到哪裡去了啊?怎麼現在才來?」
石冰蘭跺足恨恨地說。她只有一半在演戲,另一半是真實感情的流露。雖然她討厭他,但此時此刻看到他的確有如見到救星一般,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她希望他趕緊帶她上車離開這裡,哪怕表現得粗暴一點也沒關係。
但余新偏偏不合時宜地溫柔了起來,擁抱著她「深情」地說:「是我不好,我來遲了……剛才路上塞車,我只好叫小璇開警車送我過來……」
石冰蘭壓低嗓音:「別廢話了!你要是不想看我被電視台拍到出洋相,就快點掩護我上車!」
余新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低頭望去,只見這巨乳女警的胸前污跡斑斑,濕漉漉的制服緊貼著高聳的雙乳,就跟剛從水裡拋出來一樣,令那對豐滿肥碩的肉團透衣顯形,兩粒乳頭更是纖毫畢現,就連滲奶而出的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形成了一種另類的「制服誘惑」。
他腦筋轉得飛快,一下子就明白了石冰蘭此刻的處境,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泛起惡作劇的想法。
「怎麼掩護你啊?你的姿勢這麼不自然,別人一看就會覺得有問題!」余新輕撫著石冰蘭的背脊,也低聲耳語說:「至少你也應該抱緊我,表現得親熱一點吧。嘿嘿!」
石冰蘭明知他誇大其辭,但這時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垂下手臂,從余新腋下反摟住他強壯的軀體。兩人互相緊緊摟抱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嚴絲合縫的擠壓著男人的胸膛,將濕透的制服前襟完全遮住了,不至於暴露在攝影機下。
這情景不單令女記者和助手興高采烈,拍攝得越發積極,就連路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好奇地駐足觀望。
石冰蘭微感不妥,想要鬆開手臂,但又怕胸口春光洩露,只得用眼神催促、懇求余新趕快帶她離開。然而余新卻視而不見,神色甚是陶醉,盡情享受著與她成熟胴體全面接觸的滋味。從車禍撞死郭永坤到現在,差不多禁慾整整一年了,現在重新嗅到這巨乳女警身上淡淡的體香,感受到她銷魂的身材曲線,令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亢奮的勃起了!
「兩位、兩位!實在不好意思,能不能打擾一下,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呢?」
煩人的追問聲中,女記者的話筒又無孔不入地伸了過來,想強行插進夫妻倆的頭部之間。
余新左手繼續摟著妻子,右手不客氣地將話筒推開了一些說:「抱歉,我太太過於激動,現在情緒不太穩定,不方便面對鏡頭,有什麼問題我來回答吧。」
女記者大喜:「那太好了!余先生,不瞞您說,我們早就想採訪你了,全市人民都非常關心您呢!」
「是嗎?那真是榮幸了。不過我今天只能給你最多三分鐘時間,因為我剛出獄,這九個月已經積累了太多話想跟我太太傾訴。」
「我明白,三分鐘夠啦!」女記者「善解人意」地點點頭,馬上就進入了正題,「首先我想問問,今天我們收到爆料說,你們夫妻倆感情不睦,就快要離婚了,有沒有這回事呢?」
余新哈哈一笑,將石冰蘭摟得更緊了一些,而她也十分有默契地予以配合,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整張臉埋進他肩膀,一副沉醉於丈夫懷抱的姿態。
「你自己看看,我們像是快要離婚嗎?」
女記者狡猾地轉動著眼珠:「看不出來耶!我們以前也採訪過很多夫妻,明明貌合神離了,但只要有媒體在場就會扮演得很親熱!」
余新聳聳肩:「你要是不相信我們,那也沒辦法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也想反問你一句,為什麼就那麼相信我們倆要離婚呢?」
「因為那個廣告啊!」女記者衝口而出,「很多人都私下議論,說只要是正常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老婆拍那樣大膽的廣告……」
「噢,你說是那個『護胸天使』內衣廣告?」
「是的。余先生已經看過那個廣告了?」女記者面露驚異,「您難道……一點都不介意?」
「為什麼要介意啊?」余新反問,「我覺得廣告拍得還是很健康的,要不也不可能通審查了!」
「可是很多人都說……呃,我照直說,請您別生氣……很多人說這個廣告有賣弄色相的嫌疑尤其是最後幾個鏡頭,胸部暴露得也太多了……」
「暴露胸部又怎麼了?就一定是賣弄色相嗎?」余新正色說:「我看是這些人自己滿腦子色情吧!他們把女人的胸部看成什麼了?難道只是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肉?」
女記者不動聲色地說:「那麼您呢?您又把您太太的胸部看成什麼呢?」
她巧妙地把話題從「全體女人」兜轉到石冰蘭一個人,不管對方如何回答,都絕對能賺到收視率。
「我的看法很簡單,女人的胸部並不是男人的玩物。」余新用慷慨激昂的聲音說道:「造物者賦予女人乳房,目的是為了哺育下一代!女人的乳房是母愛的象徵……你明白嗎?母愛!」
這句話說完,他立刻感到懷中的石冰蘭輕微震動了一下,頂住自己胸膛的豐滿乳房傳來急促的心跳,顯然情緒震盪之極。
余新嘴角泛起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兩句話其實就是石冰蘭本人說的!當時兩人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裡見面,石冰蘭曾憤怒地質問他同樣的問題,然後再厲聲告訴他這個「標準答案」。
現在,他只不過把答案複述出來而已。同樣義正嚴辭,同樣的鏗鏘有力,然而只有最最細心的人,才能聽出他語氣裡隱藏的一絲嘲諷和奚落。
這時周圍已有二、三十個行人漸漸聚集了過來,他們顯然對電視台拍攝採訪的過程很有興趣,自動聚攏成了一個圈,將夫妻倆、女記者和助手圍在了中間。
石冰蘭暗暗叫苦,這時候就是想出去都不那麼容易了,而且人多視線也多,搞不好就會被誰發現自己胸前的秘密。
她只能下意識地更深縮進余新懷裡,豎起耳朵傾聽他和女記者充滿火藥味的一問一答。
「余先生說的很精彩。請問,這也是您太太的看法嗎?」
「當然!其實這是她曾經對我說過的原話!」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您太太為什麼不去拍推廣母乳的公益廣告呢?」女記者的思維也相當靈活,一下子就抓到了漏洞,「那樣才符合她對女性胸部的看法啊!現在她拍的卻是能引起男性遐想的內衣廣告,您不覺得這裡面有點說不通嗎?」
余新反唇相譏:「你說廣告引起男性遐想,哈,他們自己要遐想,我太太又有什麼辦法呢?其實廣告詞裡說得很清楚,那個胸罩的功能是『保護胸部』,並沒有說是『取悅男人』嘛!」
「嗯,也就是說,這個廣告完全沒有挑逗的意思隱含在裡面?」
「沒有!」余新斬釘截鐵地說:「它的確有另一層隱含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挑逗!真可惜啊,好像大家都沒看出來……」
女記者興奮地問:「是嗎?究竟是什麼隱含意思?您能透露一下嗎?」
余新沉聲說:「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自從變態色魔在本市出現後,很多女性……特別是胸部比較偉大的女性,都人心惶惶,再也不敢穿低胸裝上街了,後來警方幾次三番說案子已經破了,色魔已經落網了,但原來都是擺烏龍。我太太相信,不少人一定心中仍然存有疑慮,最後被擊斃的那個沈松真的是色魔嗎?會不會仍然是一次錯誤?」
「是喲,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女記者頗有感觸地點點頭,「現在街上穿低胸裝的好少噢,以往這個時候,已經好多女性清涼打扮上街啦……不過,這件事跟您太太拍的內衣廣告,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太太是想用實際行動向大家保證,色魔真的已經被擊斃了!」
余新環顧著周圍所有人,就好像政治家發表演講一樣,將臨時想好的台詞滔滔不絕地說了出來!
「我太太的潛台詞是想告訴大家,所有愛美的女性都可以放心、大膽地穿低胸裝了,她願意帶頭以最性感的形象出現,就是因為她有信心,這麼做是絕對安全的!她想告訴大家,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僅僅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裡面偉大的胸襟,她還想告訴大家,這個城市也許難免會出現強姦犯,但只要每個女性都能積極、勇敢,都肯付出犧牲,這裡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話音剛落,所有圍觀行人都「辟里啪啦」鼓起掌來,尤其是幾個身材癡肥、胸部臃腫下垂的醜陋中老年婦女,鼓掌更是鼓得比誰都起勁,一邊為這番話叫好歡呼,一邊互相開心地祝賀明天又可以穿低胸裝了。
女記者大概見慣了這種場面,臉上仍帶著職業化的笑容,等掌聲剛一停歇,就又拋出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
「您說本市一定不會再出現色魔?這個……是不是太樂觀啦?警方和專家都說,色魔基本是一些心理有嚴重變態傾向、性格近乎偏執的狂人,他們扭曲的人性往往是小時候遭到沉重打擊後導致的,就算坐牢都難以徹底改變,怎麼可能因為您太太的一個內衣廣告,就令他們良心發現不再犯罪呢?」
「僅僅一個光當然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們需要做更多事來達到目標!」余新硬著頭皮自圓其說:「嗯……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我會舉辦一個活動,號召本市的商界大佬和我一起出資,共同成立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聘請最好的社工和專家,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讓他們重新熱愛這個社會,拔掉他們心中仇恨的種子……把這件事做好了,讓人人心中都充滿愛,我相信世上就再也不會有變態色魔了!」
這次現場響起的是更加熱烈的掌聲、叫好聲,而且持續了足足半分鐘之久,就連女記者都面露微笑,輕輕地拍了兩下手掌示意嘉許。
「謝謝余先生,謝謝!好人有好報,您會長命百歲的……嗯,我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您究竟有多愛您太太,能給全市市民一個最具體的形容嗎?」
「沒問題!」
余新說完低下頭,猛然吻住了石冰蘭的嘴唇。後者毫無防備,驚愕地瞪大眼睛,嘴巴卻宣告失守了,被對方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侵略了進來。
「噢——噢——」
起哄聲、口哨聲一起爆出,圍觀的眾人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不少人更是興奮莫名,差點連巴掌都給拍爛了。
余新彷彿受到鼓勵般,吻得越發放肆了,舌頭在石冰蘭溫暖的口腔中亂掃亂舔,很快就捕捉到了那拚命躲閃的嫩滑舌尖,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石冰蘭脹紅了臉,本能地就想一口咬下去,但剛才這男人說的話卻猶如暮鼓晨鐘,重重地敲擊在她心頭。
——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裡面偉大的胸襟!
——只要肯付出犧牲,這裡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那個自以為老練的女記者也好,扛攝影機的助手也好,周圍看熱鬧的行人也好,全都以為這幾句話是對全體市民說的!只有石冰蘭一個人知道不是!只有她聽了出來,這些話其實是對她一個人說的。
「偉大的胸襟」真正是指什麼,「肯付出犧牲」,犧牲的又是什麼?由誰來犧牲?又是向誰犧牲?這些,鼓掌叫好的人群並不明白,然而她是明白的!
是的,她完全明白!
所以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地配合,而且還要配合得很像很像!
——呵呵呵,市民們,你們看到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啊!我也愛!
石冰蘭彷彿突然興奮起來似的,雙手抱住余新的後腦,激烈而狂熱地回應著他的吻,甚至還主動將舌頭送入他口中,與他的唇舌做最親密的交流。
人群裡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鼓掌聲、喝彩聲,就連過往的車輛都減慢了行駛速度,搖下車窗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真是非常生動的形容。謝謝余先生,謝謝……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不打擾兩位啦!拜拜!」
女記者心滿意足地收起話筒,帶著助手撥開人群悄然離去了。
等到電視台的採訪車消失在視線中時,這個激情的熱吻才剛好戀戀不捨地結束。
余新意猶未盡地鬆開嘴唇,對著石冰蘭耳朵低聲交代了兩句。然後他飛快地轉身蹲下,將石冰蘭整個人背了起來,大步向停在數米外的警用麵包車走去。
「對不起啦,各位!我太太中暑了,我要早點帶她回去休息!」
聽到他這麼說,圍觀的行人果真自動自發地讓開一條路。
余新一邊點頭示謝,一邊體驗著豐碩肉團壓在脊背上的柔軟、彈性,當然還有大片濕淋淋布料緊貼同樣部位的感覺。他敢肯定,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圍觀者發現石冰蘭漏奶濕透了交警制服,否則現場的反應就不會是如此平靜了。
三步兩步奔近了警車,後門已經打開,余、石兩人進去後,馬上「砰」的關上了車門。
駕駛座上的孟璇立刻踩動油門,並拉動了警笛,駕駛著車子風馳電掣般駛了出去!
「你們要說什麼悄悄話,就儘管說好啦,要做什麼也儘管做!我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
孟璇說完「噗哧」一笑,隨手按動了一個按鈕,只聽「軋、軋」兩聲響,駕駛座後面降下了一塊黑色的有機大玻璃,將整輛警用麵包車隔成了兩截!
現在,這裡是密封狀態了,而且隔音效果極好。無論外面有多大聲音,這裡都一樣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余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雙眼射出灼熱的光芒,貪婪打量著坐在身邊的石冰蘭。
這巨乳女警胸前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天藍色的交警制服就跟吸水海綿似的,被乳汁完全浸透了,而且因摩擦過度變得皺巴巴的,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
按也正因為濕透凌亂的制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半透明的上身顯得更加誘惑惹火,兩個滾圓肥碩的巨乳就跟熟透的奶瓜一樣,隨著呼吸有節奏地上下起伏,或許是因為車內冷氣刺激的緣故,那對顆粒飽滿的乳蒂在制服上形成了清晰的柱狀凸起,只要留心觀察就會發現,凸起周圍的濕痕仍在不斷加深、繼續擴散……
「你看夠了沒有?」
冷冷的聲音傳來,語氣雖然嚴厲,但卻沒有從前的憤怒和羞愧。
余新抬起頭,迎視著石冰蘭的目光,笑嘻嘻地說:「當然看不夠!你這對極品大奶子,我永遠也看不夠!」
石冰蘭哼了一聲,彷彿甚是不屑,但卻沒有抱臂護胸擋住他的視線。似乎她已經清楚,這種舉動是毫無意義的,只會浪費自己的體力和時間。
「這個記者是你叫來的吧?」她冷笑著問,眼光充滿嘲諷。
余新面色尷尬,但卻爽快地一口承認了:「嗯,是我給電視台打的電話,我說據知情人透露,石警花的老公今天出獄了,但雙方鬧彆扭互不理睬,石警花甚至不肯回家。嘿嘿,電視台一聽就來了興趣,果然派人來了!」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又解釋道:「不過我的本意只是想讓記者糾纏一下你,你沒法工作,為了躲避自然就會跟我回家了,我並不是特意想讓你當眾出醜哦,不然我就不會只打電話給一家媒體了!」
石冰蘭板著臉說:「你是老公,是主人!你想怎麼做都好,冰奴都會無條件服從。你又何必對冰奴解釋呢?」
余新搔搔腦袋,一本正經地說:「我解釋,是因為我希望咱們彼此都更加坦誠,再也不要互相玩弄詭計了,否則等待你和我的,只會是悲劇!我們的孩子更加不會有好下場!」
他這些話軟硬兼施,並把剛出生不久的女兒都端上了檯面,希望能徹底打動這巨乳女警,令她真正地屈服於命運。
然而石冰蘭就好像沒聽見似的,默默望著車窗,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你剛才對記者說的那句話,是真心話嗎?」
「哪一句?」
「就是……你說你要成立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
「噢,這個啊……當然是真心話。我說過了嘛,只有從小教育,防微杜漸,才是防止他們長大變成色魔的最好辦法!」
石冰蘭瞪著他說:「你自己以當色魔為榮,為什麼反而願意出錢出力防止後人成為色魔?」
余新哈哈大笑:「這就叫同行是冤家啊!你想想,如果色魔越來越多,有一天別的色魔看中了你,非要得到你而後快,我豈不是很危險了嗎?再說咱們的女兒也會長大的,我希望她有一個色魔老爸就夠了,千萬別再找一個色魔老公!」
石冰蘭微微顫抖了一下,低頭望向自己的胸部,眼眶突然紅了。
然後她輕輕說:「我的乳房很脹,你……為什麼都不幫我揉一揉?」
余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說:「你說什麼?」
石冰蘭淒然微笑,一字一句說:「我說,主人你應該早點把手放到我的乳房上來,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余新這才恍然大悟,她是在向自己謙恭地討好啊!這個巨乳女警,她終於完全想通了,知道人不可以違抗命運。
他高興的歡呼一聲,一把將石冰蘭摟進懷裡,讓她背對自己坐在大腿上,低下頭輕咬著她的耳垂。
「我的乖冰奴,嘿嘿……你總算覺悟啦!要是你提前一年就這麼想,根本就不會死那麼多人……」
敏感的耳垂被舔弄,石冰蘭的呼吸很快就急促了,用呻吟一般的聲音喃喃自語。
「嗯,嗯……他們都是我害死的,我有罪……噢……嗯……但願老天能讓我贖罪,別再連累……更多人……」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又被余新堵住了,兩人再次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這次是一個標準的法式濕吻,彼此的舌頭纏綿追逐,比剛才面對攝影機時更加激情、更加無所顧忌。
良久,唇分,但兩人的口唇邊仍連接著一條細長的晶瑩水線。
「好啦,讓我看看,你這對大奶子究竟有多脹!」
調笑聲中,余新伸手到石冰蘭胸前,將交警制服的紐扣一顆顆解開。
然後他一手拉高鮮紅的領帶,一手將濕透貼體的制服前襟緩緩左右揭開,令赤裸的肩膀和豐碩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終於又目睹到這對極品巨乳最真實的全貌了!
將近一年不見,這對原本就超出常規尺寸的巨乳,果然再次「升級」了!兩顆雪白的肥碩乳球就像發酵的麵粉一樣,膨脹到了有些誇張的程度,簡直是豐滿得不能再豐滿、巨大得不能再巨大了,就算西方色情雜誌裡那些反覆隆胸過的超級奶媽,比較起來都有所不如。
不過,無可避免的,當初這對大奶子罕見的堅挺現在已經打了折扣,雖然還不至於下垂,但卻明顯變得柔軟而酥松,沉甸甸的壓迫感也更加明顯。
乳暈也擴散得比預料的更大一些,並且呈現出成熟少婦才有的淡褐色。而原本細如紅豆的乳蒂更脹大了整整一圈,猶如兩顆紫葡萄似的,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來看都更加誘人,尤其是正中凹槽狀的奶孔,仍殘留著少量滿溢欲滴的白色乳汁,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撲上去吸一口。
總而言之,這是一對成熟、火爆、完美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豐碩乳房,充滿母性特有的溫柔和誘惑。如果說以前最貼切的詞是「巨乳」,那現在就只能用「爆乳」來形容了。
余新讚歎著鬆開手,紅領帶飄然滑下,躺在了深深的乳溝裡,將那對巍巍高聳的雙峰襯托得更加白皙、更加雄偉。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雙手緩慢地攀了上去,輕輕揉捏了一下。沒錯,這就是他入獄之前捏慣的那對超級巨乳,手掌稍微一用力,滿把的肥嫩乳肉就會爭先恐後地從指縫間隙擠壓出來,令所有手指猶如陷入棉花堆般深深埋進去,再也捨不得出來!
「聽小璇說,你漏奶漏得厲害,每天都要換十幾個胸罩?」
余新一邊調笑,一邊恣意玩弄著這兩個雪白肥碩的大肉團。久違的美妙手感令他興奮莫名,胯下早已硬梆梆的支起了帳篷。
石冰蘭軟弱無力地向後靠在他懷裡,任憑他的魔掌為所欲為,嘴裡輕微喘息著應道:「哪有……那麼多!頂多也就……五、六個……」
「是嗎?哈,那麼是你姐姐的奶水多,還是你的多呢?」
「我不……知道。啊……姐姐……早就不戴……胸罩了!」
「我來檢測一下好了,嘿嘿!」
說笑聲中,余新雙手用力向上推擠,將那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盡量托、壓到上方,幾乎碰到了石冰蘭的下巴。然後他再從她肩膀處探過腦袋,輕輕鬆鬆就叼住了其中一顆乳頭,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一股微帶腥味,但卻新鮮無比的人乳流入了口中。
「哇……美味!」
余新含糊不清地讚揚著,手掌擠壓著乳暈周圍,令奶水更快、更多地湧入嘴裡。
「別……別吸太多……留一點……給女兒……」
石冰蘭紅暈滿臉,斷斷續續地懇求著,但胸部卻反而挺得更高,主動將高聳的乳峰湊向對方面頰。
這樣一來,余新吸奶也就更加方便了。他幾乎把口鼻全都擠進了柔軟肥碩的乳肉裡,大手不斷掐著乳尖,嘴巴拚命蠕動著,將飽滿的奶頭咂吮多嘖嘖有聲。吸夠了這一邊乳房,他又轉到另一邊,就像個嬰兒一樣飢渴吞食純潔的母乳。
石冰蘭喘氣加劇,就感到自己胸前的水龍頭又被擰開了一樣,奶水源源不絕地被吸了出去,但是盛裝奶水的巨大容器仍然是滿的,絲毫也沒有衰竭的跡象。
如此豐富的乳汁,全都是拜姐姐所賜而來的!
早在女兒尚未出生之前,姐姐就已經忙於給她做「催乳」的工作了。
——小冰,姐姐給你燉了鯽魚湯,你要全部喝掉哦!還有這些中藥,你按時服用,將來奶水就會很足很足……
——不夠呀!怎麼可能夠?別忘了主人,你的乳汁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你不要任性啦,要是奶水不足,你的小寶貝就只好喝奶粉啦!而且主人到時候也會用其他方法給你催乳,你會比現在難受十倍的!
就這樣,在姐姐苦口婆心、循循善誘之下,石冰蘭無可奈何地接受了全方位催乳,每天喝的都是羊奶燉豬蹄、通草鯽魚湯、當歸燉山甲這類補品,晚上臨睡前還有定量服用醫生配的中藥,還有姐姐悉心細緻的胸部按摩,促進了乳房的血液循環和二次發育。
於是她的胸部尺寸和奶水量同步暴漲了起來,到最後這對巨乳終於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奶瓜,她不得不改換了更大的罩杯,而且每天還有準備更多的乾淨胸罩以便更換雖然沒有做過嚴格統計,但最保守的估計,每天滿溢流出的乳汁都在400CC以上。儘管和姐姐相比仍有所不如,但姐姐曾被南美農場的藥物刺激過,再加上先後生了兩個孩子,因此暫時還能領先。但若撇除這些因素,都以剛生完孩子半年之內來比較,則似乎還是妹妹更勝一籌!
這些情況,石冰蘭羞於對余新啟齒,但是她心裡清楚,對方遲早也會瞭如指掌的!這原本蘊含著母愛、聖潔而美好的乳汁,注定只會是余新口中的美食!
「嗯……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好癢……嗯……好奇怪……」
石冰蘭意亂情迷地呻吟著,乳頭傳來一下又一下的抽搐感。每一下抽搐,就有一股奶水汩汩流出,同時陰道裡也會同時泛起強烈的空虛感,就好像生命的精華一起離體而去了。
「還一個冰奴,你的奶水量比你姐姐還足嘛!」余新總算吐出了乳頭,放肆地淫笑,「她是大奶牛,你是大奶娘!不過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奶娘,哈哈哈!」
「不……我不是奶娘……」
石冰蘭羞恥地拚命搖頭。雖然她已經臣服於這個男人,但聽到如此丟人的外號,她還是忍不住要抗議。
「怎麼不是?我告訴你,從現在起十年之內,你都是奶娘!我要你給我喂足十年奶,少一天也不行!」
余新擺出主人的威儀,一邊沉聲發佈命令,一邊十指狠狠併攏,使勁抓捏著掌中豐滿鼓脹的肉團。
只聽「嗤、嗤」兩聲輕響,兩股細細潔白的乳汁噴了出來,盡數灑在車廂對面的座位上。
石冰蘭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覺得不單陰道裡泛起空虛感,就連子宮都劇烈地收縮了起來,彷彿在呼喚著生命精華的注入!
「嘿嘿,第一次噴射,射程就比你姐姐遠了!」
余新咬著石冰蘭的耳垂繼續調笑,兩手左一下、右一下地輪番捏著這對肥膩肉團。於是那一股股聖潔的乳汁也就應聲碰出,就像機槍一般,隨著余新的手掌指揮掃向各個角落。
「啊……求求主人……別這樣……啊啊……別這樣……」
石冰蘭幾乎要哭出聲來了,羞恥的捉住男人的手,似乎想要阻止但卻又不敢用力,只能繼續苦苦哀求。
然而她那酡紅的臉頰、迷亂的眼神、灼熱的體溫,不由自主蜷曲起來的雙腿卻都出賣了她,清清楚楚地顯示出這巨乳女警生理上並不反感這一舉動,甚至還十分渴望男人對雙乳更進一步的侵犯,只不過心理上還有些抗拒這種行為罷了。
這些細微的身體語言自然逃不過余新的眼睛,他興致勃勃的下了決心,要立刻恢復對這巨乳女警的調教,盡早將她改造成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十全十美的性奴!
「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嗯?你敢說你不舒服?」
余新嘴裡獰笑,兩手肆意抓捏石冰蘭高聳的雙峰,手指深深陷入乳肉裡,體驗著雙乳柔軟而富於彈性的美妙觸感。
石冰蘭咬緊嘴唇不答,眉心緊鎖,呼吸急促,喉嚨裡發出哭泣般的低吟。
「嘿嘿,還是這麼倔強!」
余新胸有成竹地調侃著,左手繼續愛撫石冰蘭的豐乳,右手直截了當地深入制服裙裡,「嘶啦」一聲扯裂了內褲,然後兩根手指直接捅入了蜜穴中。
石冰蘭猛然仰起頭,後腦幾乎撞到了余新的鼻子,整個身軀也差點跳了起來。
「不錯嘛!生了孩子還是這麼緊湊,我可以放心了!」
余新做出大大舒了口氣之狀,指頭就在溫暖的陰道裡迅速抽動起來。
「噢……噢噢……」
石冰蘭全身都顫抖不已,俏臉上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一雙修長的美腿跨坐在余新身上,一會兒夾緊一會兒鬆開,臀部也跟著手指抽動的頻率來回搖擺。
「怎麼樣?想要了嗎?快說……想不想要?」
余新連聲追問,左手大力抓捏巨乳,右手快速抽送陰道,同時對兩個敏感區域展開猛烈攻擊。
「想……啊……冰奴……想要……啊啊……主人……啊……想要……」
石冰蘭淚流滿面地哽咽著,雙手從軟弱的抗拒轉為迎合,協助余新的魔掌更加用力地揉弄自己的乳房,令那一股接著一股的奶水到處亂噴。而她雙腿之間更是淫汁氾濫,每當余新的指頭拔出去時,都會帶動幾滴汁液飛濺而出,有的更與噴灑的奶水在空中「相會」,令車廂裡很快變得狼籍不堪,座椅上、車頂上、地板上,到處都佈滿了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到這地步余新也忍耐不住了,積蓄了將近一年的性慾如狂潮爆發,完全左右了他的頭腦和行動。
他猛然抱起石冰蘭,將她整個人懸空撐起在自己腰部上,然後釋放出昂揚堅硬的肉棒,直接穿過制服裙頂住了濕漉漉的蜜穴,「嘿」的一聲就長驅而入了!
石冰蘭發出長長的苦悶聲音,但俏臉卻興奮的紅透了。她甚至不等余新抽插就主動扭起屁股來,就這樣坐在他懷裡一上一下、一起一伏地套弄著肉棒。
「終於又被……插了……啊啊……主人你好硬……噢噢噢……大雞巴……好粗……啊……」
大膽的言辭、激烈的表現和瘋狂的動作,令石冰蘭看上去不像個端莊大方的女交警,反倒像是個禁慾多時、慾壑難填的蕩婦,但那一身披散的交警制服卻又明明白白地宣示著她的身份,連同那彈跳晃動的豐滿雙乳一起,驕傲地展現出了她壓抑已久的熱烈渴望和最真性格!
余新更是興奮莫名,突然站起身來,就這樣從後抱住石冰蘭的腰部,把她整個人推到了車窗旁邊。
「怎麼了……啊……」
石冰蘭回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雙目中滿是驚訝。雖然男人的手已經抽走了,她的雙手仍像是上了發條一樣停不下來,還在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只不過由於不太適應現在這種情形,揉到後來變成了將自己的兩顆巨乳互相磨蹭,並且夾住了垂在雙峰間的紅色領帶使勁擠壓,就好像把領帶當成了男人的肉棒似的,渴盼能從夾住的動作獲得更多快感。
「你看看窗外……嘿,大家都來為你助興啦!」
余新拍了拍石冰蘭腦袋,得意地笑出聲來。
石冰蘭勉強控制住身體的震盪,辛苦地抬起頭,這才發現所坐的警車不知何時已經停到了刑警總局裡面的停車場上。窗外站著十多個警員,正端端正正地列成方陣,眼光齊刷刷地注視著車內的一舉一動。
「啊!」
石冰蘭這一驚非同小可,本能地就想翻身跳起,但卻被余新強行按住了。
「噓……別緊張!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自己也該知道,他們根本看不進來的!」
石冰蘭一想不錯,這輛警用麵包車她十分熟悉,是用來接載領導人時用的,所有玻璃都是單向、隔音的,外面根本不可能知道車內發生的事情。
她輕輕鬆了口氣,但仍驚魂未定:「小璇呢?她為什麼把車開到這裡?」
余新聳聳肩:「誰知道?可能是回來交代啥事情吧!」
對答之間,兩人不約而同地向外張望,只見孟璇正站在警員方隊面前,做出威嚴的手勢,大聲地說著什麼,看起來像是在佈置什麼緊急任務。
石冰蘭臉上恢復了血色,圓滾滾的屁股向後搖擺,馬上又沉浸到無邊無際的肉體快感中。
「嘿,在這麼多前部下面前被操,是不是特別有快感呢?」
余新笑嘻嘻地問,聲音充滿了邪惡的滿足。
「啊……不,他們……看不見我……我沒有……在他們面前……噢噢……被操……」
「這樣啊……那就讓他們……看得清楚一點好了!」
說完,余新再度將石冰蘭一推,令她整個上半身都貼住了車窗玻璃,然後從陰道裡抽出肉棒,轉而對準了雙臀間細嫩的後庭。
「不……不要那裡!」
石冰蘭察覺粗大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慌失措地哀求起來。儘管她的肛門已經被開苞了,但畢竟只有一次,當時那種劇痛仍令她記憶猶新。
「喂喂,你這裡早就被搞過了,別他媽裝得跟還是處女地一樣!」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堅硬的長矛頓時撐開了緊湊的後庭,緩緩杵進了直腸中。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整個菊穴為自己徹底綻放了開來,就連肛門四周的皺褶都慢慢消失了。
「啊!啊!好痛!」
石冰蘭面色慘變,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卻咬緊牙關沒有掙扎。
「你開苞那次也是先叫痛,到後面卻喊得比誰都爽!」
余新毫不憐惜地嘲笑著,雙手死死掐住這巨乳女警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那圓潤屁股「啪啪」作響。
「痛死我了……嗚嗚……你的太……太大了……啊……要裂開了……嗚……你要把……啊……把冰奴撕裂了……啊啊……」
石冰蘭發出壓抑的哭叫聲,雖然玻璃是隔音的,但是看到這麼多部下就站在面前,那種心理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由於被男人壓得太緊,那對碩大的乳房在玻璃上擠成了兩個厚厚的肉餅,硬立的奶頭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奶水更是四處亂流,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污痕。
余新卻還不肯放過她,展開一連串兇猛的衝殺,兩人的喘息聲均清晰可聞,但卻不足以蓋住彼此結合處發出的「噗嗤」、「咕唧」聲。
「當著你這些部下,盡情叫床吧……哈哈,讓他們看看你淫蕩的真面目!」
「不……我……回家再叫……求求你……讓我回家再叫!」
「不行,我命令你現在叫!」
余新的聲音突然變得凶狠、冷酷、不容置疑,而且還伸手一把揪住了石冰蘭的秀髮。
石冰蘭悲鳴一聲,腦袋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豐滿的大奶子仍舊頂在車窗上。
「騷貨,你到底叫不叫?」
「啊……啊……爽……噢噢……爽死了……啊……啊……」
石冰蘭帶著哭腔開始浪叫,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大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痺了。男人越干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順著大腿滴滴答答地流下。
「很好,叫大聲一點!反正沒人聽到……你給我大聲叫出來!叫!」
在余新的強迫下,石冰蘭終於拋棄了所有顧慮,一心一意地叫起床來。
「啊啊……好舒服……都頂到……最裡面啦!哦哦哦……冰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
隨著失魂落魄的浪叫聲,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車窗,如同蛇一般扭動著、纏繞著、震顫著、瘋狂著,久久也沒有分開!
由於體力消耗極大,石冰蘭汗如漿出,尤其是額頭上不斷流下的汗珠,令視線都漸漸模糊了。但是不知怎地,從前在這個警局裡度過的光輝歲月卻如放電影一樣,迅速在眼前閃回。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踏儒警局時,那種新奇、莊嚴而又激動的心情。
她還記得剛穿上警服時,那種油然而生的維護正義的強烈意願……
她還記得每一次抓獲罪犯後,心中的驕傲和滿足……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遠去了!現在的她不僅已經失去了當女刑警的資格,更無顏再走進這個曾經讓她灑遍汗水和淚水,收穫歡笑和自豪的地方!
——別了!刑警總局……別了!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榮耀,所有的歡樂,所有的驕傲……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結局,這就是胸大女人的宿命……就讓我,冰奴,用現在這種方式,為自己懺悔並且送別吧……
心中的傷痛和肉體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如一陣陣狂潮席捲全身,石冰蘭淚流滿面,披散著秀髮搖頭擺臀,語無倫次地喊叫著不知所謂的話語。不僅陰道裡愛液滿溢,就連正在遭受蹂躪的直腸彷彿都被傳染了,由原本的痛感轉變成了極度的充實感和愉悅感,令她更加忘我、更加瘋狂、更加徹底地沉淪進情慾的深淵。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車窗外的孟璇才結束了指揮,那些列成方陣的警員也逐漸散去。
這個時候,交媾的一對男女也欲仙欲死到極點,差不多迎來了高潮。
「插死我了……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冰奴要死了……啊啊……主人!」
縱情忘我的哭叫聲中,只聽「呼啦」一聲響,余新竟伸手將車窗打開了!
猝不及防的石冰蘭一個踉蹌,整個上半身都被擠出了車窗,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仍在洶湧地晃蕩著,將拋物線一直抖到了外面。
她慌忙想掙扎回車廂,但已經來不及了,極度的生理愉悅加上突如其來的心理緊張,反而令她更快、更強烈地攀上了情慾的最高峰!
「啊啊啊……不……啊啊……」
叫聲未歇,碩大的雙乳一陣顫動,突然從兩顆奶頭各自射出了潔白的乳汁!跟之前直線噴出的方式不同,這次內水呈現天女散花般的景象,從奶頭裡四散噴出,就好像形成了兩個小小的噴泉,直到將香甜的奶水慷慨地盡情地噴灑殆盡。
幾乎就在同時,直腸裡也傳來最充實的脹滿感,令石冰蘭腦子裡一片空白,再也沒有任何念頭了,只顧用聲嘶力竭的喊聲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同時拚命抖動胸部,令奶水噴灑得更遠、更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