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蕭珊一個人赤身裸體的瑟縮在角落裡。她已被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可以在這有限的空間裡自由活動了,不過足踝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門口的位置。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響著。被撕裂的私處還在傳來劇痛,兩腿間留下了精液和處女之血乾涸後的痕跡,粘糊糊的很是難受。
蕭珊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發抖。她希望這一切只不過是場噩夢,只可惜卻是殘酷的事實。
這間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雖然有股潮濕的氣息,但總體上還算乾淨。
一張半舊的床墊放置在牆角,床單,枕頭和被子一應俱全。床旁是個擺著臉盆的三角架,再過去一點是個紅木漆的馬桶。
這裡怎麼看都像是個監獄,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監獄!
「媽媽,快來救我呀……」蕭珊默默的流著淚,在心裡不斷的大聲悲呼。這時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愛她的母親了。
「光當」一聲,門突然打開了,惡魔的身影又出現在面前。
蕭珊恐懼的睜大眼,赤裸的身子抱成了一團。
「這是你的晚餐。」
阿威陰森森的笑著,把一個托盤放到了地上。裡面是一碗白飯,一碗炒蛋,一碗青菜,還有一盆瘦肉湯。
飯菜的香氣傳進鼻端,蕭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忽然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裡會給你很多錢的……很多很多……」
「我早說過,錢我不感興趣。」阿威咧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不寒而慄,「我想要的是這個……」
他滿臉淫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赤裸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乳峰。
「嗚……不要……媽媽呀……」
蕭珊只能發出恥辱的哭泣,紅腫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表情。
「嘿嘿,還叫起媽媽來了!放心吧,我會讓你跟媽媽團聚的。」
「真的嗎?」女高中生全身一顫,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阿威眼裡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揶揄的說,「我會把你那個淫蕩的媽媽也抓來,讓你們倆在這地牢裡團聚的……哈哈……」
他說著興奮起來,放聲怪笑道:「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就會一起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搖著同樣下賤的大奶子輪流地挨操,這副場面一定會精彩極了……哈哈……哈哈……」
蕭珊的臉蛋刷的通紅,接著馬上變成慘白色。她突然發出尖叫聲,歇斯底里的劈手掀翻了托盤,只聽乒哩乓啷連聲響,飯菜湯水灑了一地。
「放我出去……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放我出去……」
她狂亂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瘋了似的撲向對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腳踢。
阿威敏捷的側身閃開,兩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後。
「小悍馬,看來我還要再教訓你一頓才行!」
他獰笑著,一隻手抓住蕭珊纖嫩的雙腕,另一隻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蕭珊的呼吸立刻停滯了,滿臉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掙扎,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鐵鉗似的,怎樣也無法擺脫。
阿威雙目射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眼珠漸漸的凸了出來,蕭珊感到天旋地轉,胸口憋悶得快要爆炸了。十七歲的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氣息。
面前這個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傳遞出了這樣的信息--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扼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恐懼傳遍全身,蕭珊的瞳孔裡露出強烈的乞憐之意。她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去見閻王。
就在眼前開始發黑時,阿威才冷哼一聲,突然放開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
蕭珊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淌了下來。
阿威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髮向上拉扯。
「啊……痛……」
蕭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
阿威惡狠狠的說,像是牽狗一樣,把赤身裸體的女高中生拉到灑了一地的飯菜邊:「把這些通通給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准剩!」
「這……」蕭珊遲疑了一下。在家裡她被當成公主一樣侍侯著,別說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飯菜的味道稍微差一點都不肯入口的。
阿威沉下臉,在她裸露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啊!」蕭珊發出羞恥的尖叫聲。兩團翹起的臀肉可憐的顫抖著,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給你十分鐘,不把地板上的飯菜舔乾淨,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不要……」
蕭珊失聲痛哭,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屁股,疼痛倒還在其次,心理上的恥辱才真的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她再也不敢耽擱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邊無聲的抽泣著,一邊把飯菜一口口的吞進了肚中。
「還有這些肉湯,也要全部喝乾淨!」阿威冷冷的下命令。
蕭珊彷彿已經認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胴體跪在地上,啜起雙唇吸溜著滿地的湯汁,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那些細小的飯粒。
「很好,你的舌頭很靈活,是個口交的好料子……等一下我會好好訓練你這方面的技巧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望著這狼狽的女高中生,心想這種從沒受過苦的嬌嬌女果然容易屈服,看來用不著給她注射「原罪」,就可以順利的把她調教成溫順性奴了。
為了檢測「原罪」的功效,這段時間已經犧牲了六個試驗品,儘管阿威絲毫也不覺得可惜,但要是能不依賴藥物就真正征服一個獵物,使之死心塌地的終身服侍自己,也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壯舉!畢竟,活下來的性奴才是成功的象徵,能讓人感到極大的滿足。
這次他很想試試自己的手段究竟如何,順便多積累一些調教的經驗,真樣子將來擒住那「真正的目標」時,能夠更加有把握令其臣服。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女高中生的母親可是個又成熟、又美艷的大人物。留下女兒的性命,才能設法將母親也誘進圈套來!
到那時,就可以盡情嘗試一下「母女雙飛」的銷魂滋味了,嘿嘿嘿,那情景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哇!
想到這裡,阿威又咯咯怪笑了起來,笑聲久久的在地下室裡迴響……
*** *** *** *** ***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
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特大連續姦殺案」專案組的成員們仍在開會,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
昨夜在小公園裡發現的女屍身份很快就被確定,是一位已經失蹤多日的女導遊。
驗屍報告表明,受害人的死亡時間不足二十四小時。死因是由於過量注射了某種有害藥物,導致心、肺、腎等重要器官全面衰竭而亡。該藥物的成份相當複雜,有強烈的催情效果和成癮反應,對神經系統和身體機能都有極大的損害,但又不是任何一種常見的毒品或者春藥,就算是法醫學專家也都對之聞所未聞,只能推測出這是一種最新製造出來的混合型藥物,具體情況還在進一步研究中。
此外,死者生前還曾遭受過多次性侵犯,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撕裂,軀幹上留有鞭打和捆綁的痕跡,但是從中並沒有提取到兇手的指紋、毛髮和精液。
在拋屍現場的小公園裡也僅僅只發現了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還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狡猾的、具備一定反偵察經驗的罪犯。
除了以上這幾點外,還有許多方面,這件案子和前五件姦殺案的手法都如出一轍,比如屍體上都有那兩個醒目的大字「有罪」,經鑒定筆跡也是相同的。與會者一致同意這次的兇手仍是同一個人,不是其他罪犯的故意模仿或者惡作劇。
「毫無疑問,兇手是個殘忍而變態的色魔。」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在發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嬌軀挺得筆直,胸前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高高聳立,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綁架一位年輕女性,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長時間的施暴淫樂,期間他喪心病狂的給受害人注射大量催情藥物,導致其健康狀況迅速化,並最終不堪折磨而死亡。而色魔則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她說到這裡,清亮銳利的眸子環視著會議室裡的諸人:「對於案情和兇手,大家還有什麼其他看法嗎?」
「能三次把屍體拋棄在馬路上,我想兇手肯定自己有輛車。」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璇搶著說。
「兇手一定是個單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樓裡,否則他無法長時間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覺。」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說。
「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性虐待,這說明兇手對此有特別的嗜好……」有人補充。
「兇手很有可能是個極端偏激內向的人,平時不受女性歡迎,所以才產生了暴虐變態的心理……」王宇的語氣很肯定,儼然是個心理學專家。
「……」
石冰蘭一聲不響的傾聽著,不管是誰發言,她都聽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淨臉龐帶著專注的神色,兩片純天然的嫣紅朱唇緊緊的抿著,那副認真的樣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直到大家都說完了,她才沉穩的出了聲。
「有沒有人想過兇手的動機問題?」
與會者都愣了一下。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鐘後,孟璇不解的問:「動機不是很明顯嗎?色魔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所以接連綁架女人先姦後殺……」
「那只是表面,任何一個連續犯罪的作案者,都會有某種深層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導作用。比如以前有個『雨夜屠夫』案,兇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殺人;還有在國外發生過的『開膛惡魔』案,兇手專門殘殺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蘭冷靜的侃侃而談。
王宇眼睛一亮:「隊長,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兇手也有某種特別的動機,構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規則?」
石冰蘭望了他一眼,清麗的瓜子臉上浮現出讚許之意:「嗯!換句話說,我相信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麼共同點……」
「未必吧。」有人表示異議,「六位死者的職業分別是機關女秘書,餐館服務員,髮廊小姐,企業女經理,女教師和女導遊,可以說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而且她們全都互不相識,完全沒有任何共通的地方……」
孟璇嗤的一笑:「別忘了這六位死者長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只有漂亮才是她們的共同點……」
「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兇手也會有自己獨特的審美觀!」石冰蘭用肯定的語氣說。
「我完全贊同隊長的看法!」王宇若有所思的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那個老問題,受害人明明都是守法公民,可色魔為什麼在每具屍體上要寫下『有罪』和『罪大惡極』呢?」
警員們對視一眼,都陷入了沉思。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大家很久了。每一具被發現的屍體,軀幹上都有濃墨寫著的「有罪」兩個字,而且生怕警方看不懂中文似的,旁邊還用小字加注了一個英文詞組「Sin Immensity」!
警方為此曾專門請教過英文專家,專家回答說從字面上看,該詞組的意思是「罪惡無限」。不過,這種用法並不是很正規,兇手的英文程度應該不是很好,大概是胡亂翻字典找出的兩個單詞,要表達的就是「罪大惡極」的意思。
起初警員們都推測,色魔挑選的女受害者都是他自己的仇人,所以才會留下這些指控有罪的字樣,但這個想法馬上就被推翻了,因為受害者們的身份、職業相差太遠,幾乎沒可能得罪到同一個仇人的。之後又有人提出,也許受害者們本身都曾犯下什麼重大過錯,因此才會成為色魔的目標,但調查結果表明,她們都沒有任何犯罪記錄,其中一個女孩甚至還是本市模範青年的候選人,一輩子都沒做過啥虧心事,更談不上「罪大惡極」了。
由於一直查不出原因,到後來大多數警員都傾向認為,那不過是色魔用來混淆視線的一種手段,故意留下字樣企圖把偵察方向引到歧路上去,再不然就是隨手發洩的惡作劇,總之對破案並無什麼實用的價值。
「也許我們錯誤理解了『有罪』的含義。色魔是個變態的傢伙,他對罪惡的理解跟我們是不同的!」王宇沉聲說,「或許一件在旁人看來是十分正常的事,在色魔看來卻是罪大惡極。日本曾經有過一個典型案例,兇手是個偏執狂,專門姦殺常去日光浴的女人,因為該兇手認為凡是肌膚曬的太黑的女子都是邪惡的,都應該被送進地獄受罰……」
孟璇動容道:「你的意思是說,『有罪』這兩個字是色魔有意無意留下的線索,已經暗示了這些女受害者的共同點?」
王宇點頭:「我的直覺告訴我,只要解開了『有罪』的謎底,就能明白色魔是如何挑選目標的……」
「又是直覺!」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沒有再責怪他。從過往的例子來看,這位下屬異想天開的直覺居然有好幾次都是準確的。
王宇滿臉自信,拍著胸膛說:「隊長你放心好了,雖然這中間的關鍵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遲早會想出來的!」
「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蘭微微一笑,站起身宣佈:「上午的會就開到這裡,大家先去吃飯,半小時後再回來開工。老田,你等一下打電話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從昨晚起是否有女性失蹤,如果有接到這一類的報案要立刻向總局報告。」
*** *** *** *** ***
下午五點半,蕭川副市長的家。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客廳裡,滿面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會兒望向牆上的掛鐘,一會兒又望向案几上的電話。
男的大約五十多歲年紀,本是紅光滿面的方臉上平添了許多皺紋,看起來顯得蒼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淚水漣漪,金絲鏡片下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不過那端莊嫵媚的容顏還是那樣令人心動。雖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也完全沒有走樣,36寸的飽滿胸部聳起熟透了的鼓脹曲線。
這對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蕭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長蕭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問過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兒會去哪裡呢?」
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淚,嘴裡不停的喃喃。
「放心吧,珊兒一定沒事的,也許她只是到哪個新認識的朋友家去玩了。」
蕭川只能這樣安慰妻子,可是這話說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寶貝女兒平時儘管有些任性,但從來也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
「到現在都沒有珊兒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亂的懇求道:「老蕭,我們趕快報警吧!」
「再等一等!」蕭川聲音嘶啞的說,「如果珊兒真是被人綁架了,對方的目的又在於勒索,那麼我們貿然報警恐怕會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聽聽對方有什麼條件。」
他說著,又向電話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鈴聲能響起來。林素真點了點頭,只能坐在沙發上小聲的飲泣。
「別急,先看看電視好了!」
蕭川強自鎮定,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要讓妻子的心緒平靜下來。
電視裡播放的新聞恰好是林素真在婦聯所做的演講,在屏幕上看來,女人大代表更顯得成熟而端莊,處處展現著女性的高雅氣質。以往遇到這樣的畫面,夫妻倆都會看得笑容滿面,可是今天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魂不守舍的又過了二十分鐘,電視裡突然出現了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新聞。
「本市再次發生一起姦殺案,死者是個已經失蹤半個月的女導遊……警方估計犯下纍纍血案的兇手已經又綁架了一位女子,只是暫時還未接到報案。如果廣大市民發現周圍的女性親戚或者朋友失蹤的,請趕快聯繫警方以協助調查……」
蕭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兩顆心同時沉到了腳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幾秒鐘。
「快報警!」
驀地裡,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電話……
*** *** *** *** ***
傍晚六點十分,F市刑警總局。
「登,登,登……」
一陣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面聲響起,由遠而近的從走廊傳了過來。這熟悉的腳步聲透著從容和莊重,但又不失女性的優雅嬌柔,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阿宇,還不下班回家麼?」
經過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這位年輕的下屬一個人坐在張辦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開的電腦屏幕出神。
「隊長,我……我一直在想你中午說的話,罪犯到底有什麼作案規則?」王宇抬起頭來,濃厚的眉毛皺的快打了結,「可是到現在我還毫無頭緒……」
石冰蘭忍俊不禁,差點笑了出來。
「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想到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女刑警隊長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溫和而關切的說:「你也別太著急呀,從昨夜忙到現在都沒合眼,也該回家歇歇了,不然會累垮的。」
「我哪有你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沒挪過窩,光坐在這裡整理分析資料;隊長你帶著警隊四處調查了一下午,現在還趕回局裡來開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說。
「噢,我回局裡只是為了拿走今天的會議記錄,這就準備下班了。我會先回家吃頓飯小憩一陣,然後再來詳細考慮案情。」
石冰蘭說著,想到幸福的小家庭,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丈夫,美麗的臉龐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溫馨。她正要離去,王宇卻叫住了她。
「隊長,新的警服已經做好送來了,廠方那邊叫我們每個人都馬上試試,如果不合身就盡快送回去修改。」
「好的。」
石冰蘭轉身離開,逕直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她沒有看見,身後的王宇眼神忽然變得很古怪。
女刑警隊長的身影剛消失,王宇就立刻來到了門口,先探頭向走廊張望了兩眼,跟著「砰」的將門反鎖了起來。
他滿臉激動,一個箭步衝回桌前坐下,右手快速點擊著鼠標。
只見電腦屏幕閃爍了一下,跳出了一個攝像頭拍攝著的小窗口,畫面是石冰蘭的辦公室。
剛把小窗口切換成全屏幕,女刑警隊長的倩影就出現了。她顯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鏡頭拍攝著,順手關上了房門,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會議記錄看了兩眼,確定無誤後放進了小挎包。
桌上還放著一個紙袋,石冰蘭伸手把裡面的新警服抽了出來,貼到身上比了比。
「試穿吧……快試穿吧……」
王宇焦急的喃喃念叨,手心裡全是汗水,一顆心緊張的咚咚直跳。
下午他趁人不注意,冒險將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了隱蔽的角落裡,等待的就是現在這一刻的機會。上帝保佑不要白費功夫!
新警服並無多大改變,只是增添了一些修飾的花紋,看上去更美觀大方了。
石冰蘭本來是想回家再試穿的,可是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她雖然是個警察,但也有女人愛美的天性,看到新衣服也會忍不住想馬上穿起來看看。
銅質的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女刑警隊長在渾然未覺的情況下,面對著鏡頭很自然的褪掉了身上的制服,直到最後只剩下貼體的三點式……
「老天!」王宇激動的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儘管全警局的人都知道「F市第一警花」有著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但是畢竟誰都沒有見過廬山真面目。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就算在最熱的夏天裡,石冰蘭都不肯露出太多的肌膚,頂多是穿著短袖,胸部更是從來都捂得嚴嚴實實,沒有給過任何人哪怕是窺視到一丁點春光的機會。
而現在,這位女刑警隊長終於褪掉了遮掩物,把她那最神秘、最令人想入非非的成熟胴體,絕大部分的裸露在了鏡頭前!
那平常就已經將警服漲得快爆裂的豐滿胸部,原來還只是受到束縛的結果,在解開警服之後,明顯可以看出真實的尺寸比想像中更加驚人。赤裸的雪白嬌軀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只有重要部位被緊窄的黑色布料遮住,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
「38F……我的天……」
王宇顫抖著嘴唇讀出這個數字,下半身一下子充血堅硬。
眼前看到的是一件法國名牌的黑色蕾絲奶罩,精緻的細吊帶掛在石冰蘭赤裸的雙肩上,由於受到緊迫牽扯而深深勒進了肌膚。即使是F號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顯得十分渺小,完全無法包裹住那兩個巨大豐滿的乳房。
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於被撐得太過繃緊,看起來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強遮蓋住碩大乳峰中間的一部分,周圍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擠到了外面來。從鏡頭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飽滿乳房裸露出來的下緣。
「天呀……天……」王宇一陣暈眩,不由自主的張開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幾乎可以抓得住籃球,但卻絕不可能滿把握住石冰蘭胸前的這對巨乳。
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那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會超過23寸,再下去的曲線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臀。窄小的黑色內褲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渾圓又結實,在眼前充滿誘惑的微微撅起。
「嘀嘀嘀……嘀嘀嘀……」
石冰蘭剛把新警服披到身上,一陣手機的悅耳鈴聲響了起來。她忙就這樣敞著衣領彎下腰,伸手到脫下來的衣服堆裡摸索出手機。
屏幕前的王宇猛地睜大了眼睛,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
就在石冰蘭彎下腰的短短一瞬間,貼體的奶罩隨之鬆弛垂下,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肉球竟然掉出了三分之二來,連那道深邃的乳溝都幾乎一覽無餘。
熱血直湧入大腦,王宇只覺得下體一陣強烈的衝動,險些就這樣狂射而出!
「喂!」石冰蘭按下了手機的應答鍵。
「是小冰嗎?」
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語氣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意。
「是呀,姐!什麼事這樣開心?」
石冰蘭笑著坐到了椅子上,側頭把手機夾住,空出雙手開始一顆顆的給新警服繫上鈕扣。
電話那頭的是她的姐姐石香蘭,今年剛滿三十歲,是F市協和醫院的一位護士長。兩姐妹不但一樣的天生麗質,而且還都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乳美女,都有一副誘人犯罪的絕佳身材。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冰。我已經當媽媽啦!」電話那頭響起由內心發出的笑聲。
「真的?恭喜你啊姐姐!什麼時候生下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石冰蘭也高興極了,滿臉都是笑意。
她知道姐姐懷孕差不多九個多月了,算起來預產期就在最近。自己接手連續姦殺案後太忙了,沒去看過姐姐不說,這幾天連電話都忘了打。女刑警隊長心裡不由湧起一絲歉意。
「昨晚十點整生下的,是個大胖小子呢……」姐姐停頓了一下,聲音忽然變的有點傷感,「可惜你姐夫沒能親眼見到兒子,這小囝的眉眼鼻口簡直跟他生前一模一樣……」
不用問,姐姐肯定是又想起了去世的姐夫。姐夫也是個警察,去年在執行公務時英勇殉職。悲痛欲絕的姐姐參加完追悼會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她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決定,要把丈夫的遺腹子生下來撫養成人。
柔弱的姐姐並非不瞭解,單身女人獨自撫養孩子會是多麼困難,可是對丈夫的愛超越了一切。這使她很快就從悲痛中振作起來,為了肚子裡的結晶勇敢的面對生活。
「小囝一定很可愛吧?有沒有稱一稱多重呢?」石冰蘭有意岔開話題。
姐姐果然又高興了起來,滿懷驕傲的說個沒完:「是呀,他真的長得好可愛呦!足足有七斤重,小手小腳都胖乎乎的,還會眨巴著眼睛衝我笑呢……」
石冰蘭連話都插不上,只能微笑著偶爾附和幾聲。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拿起了新的制服裙,舒展開修長勻稱的雙腿套了進去……
--結束了!
王宇坐在屏幕前無聲的歎了口氣,戀戀不捨的望著心目中的女神站起身來,把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重新裹進了衣物中。
不過,年輕的警官馬上又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伸手操縱著鼠標,先關掉了攝像頭,然後點擊硬盤裡剛保存下來的一個文件。
剛才的那一幕,在拍攝的同時就已經自動錄了下來,以後想看多少次都行。
屏幕一閃,石冰蘭褪下警服的畫面重現了,王宇目不轉睛的盯著,熾熱的眼光仔仔細細的逡巡每一寸嬌軀、每一個動作。
等到那個彎腰的姿勢再現時,他眼疾手快的按下了暫停鍵,把這個春光無限的畫面定格。
於是,女刑警隊長的倩影靜止住了。她在電腦屏幕上深深的彎下腰,把自己那對豐滿之極的38寸巨乳絕大部分的展現出來。白皙的乳溝是那樣誘人,像是磁石般吸引著火辣辣的視線。
王宇的兩眼連眨都不眨一下,顫抖的伸手到襠部,釋放出了早已漲到發痛的分身。
他一邊用力摩擦著堅挺的肉棒,一邊發出低低的喘息聲,臉上泛起赤紅的硃砂色。
「蘭姐……冰蘭……我愛你……愛你……蘭……」充滿感情的呢喃中,一股溫熱的精液很快就射了出來,強勁的噴灑在桌面上。
喘息聲漸漸的平復了,年輕的警官眼睛裡帶著無比的空虛,站起身用紙巾擦掉了污跡。
屏幕上的石冰蘭依然定格在那裡,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高貴,就像是個正義化身的完美女神。
「隊長……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
王宇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抱著頭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狠命揪著自己的頭髮,強烈的內疚感令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譴責。
他呆呆的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女搭檔孟璇清脆的叫聲:「阿宇你在裡面嗎?阿宇……」
王宇猛地一驚,一邊大聲答應著,一邊手忙腳亂的關掉了電腦,匆匆趕過去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幹嘛一個人反鎖在裡面?神秘兮兮的!」孟璇劈頭問了一句,有點疑惑的打量著他,「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嗯……沒什麼呀!」心裡有鬼的王宇不自然的強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說:「你敲門這麼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孟璇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點了點頭說:「剛剛接到報案,第七個被綁架者是咱們蕭川副市長的千金!」
「啊!」王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目瞪口呆。
「別愣著了,石姐叫我們馬上和她一起去蕭副市長家裡,快走吧!」
孟璇拽著王宇的手,風風火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 *** *** *** ***
「你們是怎麼辦案的?罪犯已經連續犯案六次了,你們都還抓不到他,害得我女兒也遭了殃。你們實在太無能了吧!」
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氣惱的痛斥著,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平時那種優雅的風度和端莊的氣質全都不見了,胸前飽滿的雙乳在襯衣下激動的起伏。
「是……您說的是……這是我們的失職……」F市刑警總局的趙局長陪著笑臉,連聲安慰說,「您別著急,我們一定會動員所有警力盡快破案,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
林素真卻不依不饒,一邊抽泣一邊繼續數落,過了好一陣才逐漸收聲。
副市長蕭川沉重的說:「老趙,這個案子你準備讓誰來掛帥呢?」
趙局長還來不及答話,站在他身後的石冰蘭應聲走了出來。
「目前這一系列的惡性姦殺案是由我來負責!」
「你?」蕭川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心情不好,他直到現在才注意到這位美艷如花的女警,還有她那在警服下高高聳起的、尺寸相當驚人的豐滿乳房。
「這位是刑警隊長石冰蘭。」趙局長介紹說。
「哦,你就是號稱『第一警花』的石隊長呀!」林素真打量著石冰蘭,語氣裡帶著一絲諷刺。雖然這個響亮的名字耳聞已久,但她一直都覺得那只是警界自我炒作出來的花瓶人物。
「聽說你文武雙全,還是警隊裡為數不多的高學歷,屢屢偵破大案要案。可是這次的罪犯已經橫行四個多月了,你怎麼還沒摸到他的影子呢?」
「罪犯雖然出動四個月了,可是案子我上周才剛剛接手。」石冰蘭不卑不亢的回答。
蕭川皺了下眉頭,望著趙局長說:「老趙啊,我本不該干涉你的安排。不過這次關係到我親生女兒的安危,你看……能不能讓一些經驗豐富的老警員來坐鎮呢?」
趙局長趕忙說:「原來是由姜平老隊長掛帥的,他忙了幾個月都毫無結果,而且還累得心臟病發住院了。至於其他幾位老同志,現在已經都調到石隊長手下工作了……」
林素真惱怒的說:「難道全市的警局都沒人了嗎?讓一個年輕女警來當頭,這也太輕率了吧!」
「女警又怎麼了?」
性格潑辣的孟璇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開口頂撞回去,卻被石冰蘭使了個眼色制止了她。
「我記得上個月您還在電視上說,男女都是平等的。」石冰蘭心平氣和的對女人大代表說,「……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一樣能做得到,而且還能做得更好!難道不是麼?」
「這……」林素真語塞了。
「這個案子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將罪犯繩之於法,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
石冰蘭鄭重其事的說,任誰都聽的出她聲音裡所蘊含的強大決心。那美麗的臉龐上滿是莊嚴的表情,使她看上去更是有種神聖凜然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
「好,我相信你!」蕭川點了點頭說,「我女兒就拜託你了……」
他站起身來,主動和女刑警隊長握了握手。那是一隻溫暖而滑膩的玉手,可是纖長的手指卻十分有力。
「老蕭!」林素真不滿的叫了一聲。
「我們應該相信石隊長的能力,讓她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實至名歸的刑警隊長!」
蕭川意味深長的說著,眼光不由再次掠過那對碩大而豐滿的乳房。
石冰蘭抽回手退後了兩步,雙臂環抱在胸前,神色就像冰一樣的冷峻。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調查了。蕭副市長,關於您女兒我要先搞清楚幾個問題……」
*** *** *** *** ***
當天夜裡,專案組又召開了緊急會議。會上作為組長的石冰蘭通報了最新的案情,並且有條不紊的分配好了任務,偵破工作就此緊鑼密鼓的展開了。
警方很快找到了最後一個見到蕭珊的人,也就是那個在路口經營報攤的老太婆。根據她所提供的情況瞭解到,蕭珊大概在傍晚五點多時坐一輛的士在攤邊下車,買了幾份報刊雜誌後就自己走進了小巷子,此後直到六點鐘收攤,老太婆都很肯定沒有再見到蕭珊走出來。
這就是說,罪犯是在這短短一百米的小巷子裡下手綁架的!
經過調查人員的反覆詢問,老太婆又回憶起了在蕭珊進入小巷子沒多久,有一輛白色麵包車跟著開了進去,還不到一分鐘就又開了出來,不過車牌號碼完全沒有留意到。
整個F市裡不知道有多少輛白色麵包車,僅僅靠這一點線索去尋找罪犯,其難度可想而知。
儘管如此,全市的警力還是立刻都動員了起來,進行了艱苦的排查工作。
與此同時,副市長千金被色魔殺手綁架的新聞在第二天就傳遍了F市,全城為之嘩然震動。
警方一邊呼籲市民踴躍提供線索,一邊提醒所有單身女郎加倍小心,下班最好早點回家,天黑後盡量不要獨自外出。
新聞播出之後,載過蕭珊的那位的士司機主動找上了警局,他也說那天傍晚開車駛向目的地時,有一輛白色麵包車一直在後面跟著,而且是從學校門口開始的,在蕭珊下車後就停下了。他起初以為只是碰巧,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可疑。
這一情況和老太婆所說的完全相符,證實了罪犯的確是個開著一輛白色麵包車的男人!
可惜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了,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天,案情並無任何進展。
趙局長每天都要打來好幾個電話,急切之情溢於言表。石冰蘭雖然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從容,可是心裡也無可避免的漸漸沉重起來。
從以往六起案件來看,罪犯不會讓綁架到手的獵物活太久,最短的記錄只有十天,最長的也沒超過三個星期。
石冰蘭相信,這是個很容易就喜新厭舊的傢伙,一旦他厭倦了蕭珊的肉體,就會毫不手軟的將她殺害,然後再去尋找新的目標。
要是不能在短期內找到罪犯,時間一久蕭珊就死定了。可偏偏現在進行的是細緻而繁瑣的調查,想快也快不起來。
女刑警隊長只能暗暗希望,全城所有的女子都保護好自己,不再給罪犯任何可乘之機。這樣即使他真的厭倦了蕭珊,如果一直綁架不到新獵物的話,很可能會暫時留住她的性命。
可是事與願違,這一次罪犯在第八天就再次出動了!不過情況和前幾次卻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