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仍然是夏繪叫的計程車,她向司譏說了一聲:
「去岱官山。」
秋川紀美子暗暗地吃了一驚。岱官山,最近已成為高級賓館和超級市場林立的新興產業區中心地帶,而且各國的次使館和商業團體也多在這一地區。紀美子還不知道清瀨夏繪住在這一地區的高級公寓裡呢。
在計程車的後排座位裡,清瀨夏繪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邊。
「呀!」
秋川紀美子被嚇了一跳。
清瀨夏繪將手指頭靠在嘴邊上『噓……』了一聲,纖細的手便在紀美子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包著紀美子胯間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濕濕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來。
她把嘴湊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的紀美子的耳邊上,輕聲地問著:
「喂,這個地方是怎麼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
秋川紀美子小聲回答著。夏繪拉起了紀美子的一隻手說:
「瞧瞧這兒。」
她把紀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連衣裙上。這個獵裝式連衣裙,是前邊有一排扣的中開式連衣裙,腹部那個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個。紀美子的手越過了尼龍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褲襪的上端,直接地觸摸到了熱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繪的大腿根部,會意地感歎道:
「彼此都一樣啊。」
因為紀美子的指頭所觸到的,同樣是濕漉漉的褲襪。夏繪在向可愛的小姑娘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時,她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嘻嘻……,我們倆個都夠可以的……」
這樣,秋川紀美子才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緊緊地偎靠著夏繪,和她臉貼著臉,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開車的司機,似乎是感覺到了在她們倆人之間,有那麼一的淫靡的氣氛,不時地向著後望鏡上投去驚訝的目光。
不久,車子在一幢外表裝飾著華麗的花瓷磚的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到啦,就是這兒。」
華麗的外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幢高級建築物。這幢建築物的一樓,是出售女性時裝與首飾的專售商店的櫥窗。
(真豪華呀!這樣的公寓,一般的女職員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紀美子的心裡暗自思忖著。這個在公司裡,一向少言寡語的清瀨夏繪,居然住在這樣豪華公寓裡……這樣說來,剛才在西餐館的開支,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幢豪華公寓正門的大廳裡到處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廳的四周,非常適當地放置著許多供觀賞用的花卉植物。紀美子在夏繪的帶領下,乘電梯來到了四樓上。走廊裡十分安靜,聽不到任何房間裡的動靜,這是因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個門上的門牌,大多數是用英語略制的,那些房間裡住的,大概都是外國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進來吧。」
清瀨夏繪一邊招呼著紀美子,一邊打開了標有四零三號的房門。
進門後,首先映入紀美子眼簾的是一間大客廳,她們穿過客廳,來到最裡邊的一扇小門前。夏繪推開了這扇小門,這是一間只有兩張蓆子大小的居室,房間裡佈置得非常素雅,但又顯得很豪華。房間裡鋪著長絨地毯,由於傢俱不大多,所以顯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陽台的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戶。從那裡,透過白色的織錦窗簾,大都會的夜景盡收眼底,甚至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東京塔。牆壁上掛著大幅的美洲風格的版畫,立體聲音響設備和裝飾盆景,都顯示出了房間裡的素雅氣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當中,很多都是價格昂貴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間呀……!」
秋川紀美子懷著一種羨幕的心情,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她產生了一種不可恩意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住所?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職員的住所,即便是有額外的津貼補助也住不起的。這得花多少錢那?)
秋川紀美子的這一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從背後緊緊的摟抱住了。
「秋川君……」
清瀨夏繪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紀美子。她那由於興奮而發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衣服;傳到了紀美子的身上。一種摻雜著成熟女性的非常適中的,妙不可言的體臭和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包圍著紀美子。
「夏繪……」
秋川紀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臉。夏繪用自己的額頭頂著紀美子的額頭,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年青姑娘那線條分明的、櫻桃般的小嘴兒上。紀美子的手提包,悄無聲息地落在暄騰騰的,絨毛很長的地毯上。
「嗯……,嗯……」
她們倆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吸吮著。紀美子轉過身來,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清瀨夏繪,她們就在那裡摟抱著,甜美地接著吻。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舌頭,滑進了紀美子的嘴裡。她用舌頭撬開了紀美子的牙關,用舌頭輕輕地碰著,愛撫著紀美子那健康的牙莖和口腔粘膜。此時,倆個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這真是一個濃厚的即深沉又強烈的吻。
「喔……喔……」
她們倆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深沉的吻著。年青的紀美子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們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擠壓著,摩擦著。透過極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們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紀美子的嘴唇和舌頭,被持續不斷地吸吮著,她似乎已失去了時間觀念。大約又過了4、5分鐘,夏繪才抬起了臉。
「味道太好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一口熱乎乎的氣息,噴向了紀美子的耳朵。經過剛才那陣激烈的吻,紀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呀,是不是剛才請你吃飯的花銷少了一點呀……?」
「啊不不!你別再意,我有點……」
清瀨夏繪的嘴唇又貼在了紀美子的紅滑的嘴唇上,她的舌頭被夏繪吮得麻木了。忽然,紀美子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後是一陣有節奏的揉搓。這種激烈的作愛方式,不一會兒就把紀美子弄得大汗淋漓了。從她那汗淋淋的肌體,散了出一種像開始發酵了的青貯倉裡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瀨夏繪用她那成熟的軀體,將紀美子壓倒在旁邊的沙發裡。
在沙發正面的牆壁上,為了能很好的觀察室內的各個角落而著實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鏡子,瓖滿了整個一面牆。紀美子從這面磕子裡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繪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宮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現在正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要……)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她此時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她就這樣被香味濃重、魁感十足的夏繪緊緊地摟著。
「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紀美子被仰面壓倒在沙發裡,清瀨夏繪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愛的、貝殼樣的耳朵有噴吐著熱乎乎的氣息和喃喃的悄語。也就在這同時,她將紀美子的短罩衫的折子解開了,然後又將她的乳罩扒開,在紀美子那白桃般鮮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強、一會弱地揉摩了起來,並用手指頭肚摩擦著充血後變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嗯……,啊……!」
一串串難以忍耐,卻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這好像挺敏感的啊,對不對?」
因為清瀨夏繪非常富於性虐方面的常識,所以,沒多大功夫,她就發現了紀美子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她發現紀美子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當然,並非紀美子一個人、所有發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區域,只是程度上有強扇之分。就連夏繪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時經常喜歡用一個橡皮圈緊緊地勒在勃起的乳頭根部,加強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這麼招人喜歡的奶子……,真讓人饞得慌。」
夏繪張開她那紅紅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在了紀美子那一窩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紅色的乳暈周圍,輕輕地咀嚼著。
「哎……!呀……!」
「哈哈,感覺不錯吧?」
比紀美子大七歲的漂亮的女職員,在紀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頭上吸吮著、咀嚼著。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以極其靈巧的手法,在紀美子的另一個乳頭上捏著、捻著、扭搓著。
「啊……噢……嗯……」
紀美子雪白的脖頸裡,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著。她被夏繪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和作愛的手法震驚了。
(照這樣看,清瀨夏繪在這方面,肯定是個老手……)
清瀨夏繪的另一隻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裙子。她把紀美裙子撩了上來,在被肉色的連褲襪包著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愛撫了起來。
「噢……」
與在高速電車裡無賴們愛撫的技巧差不多,僅僅是大腿被撫摩,紀美子的全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陣地發麻,子宮也一跳一跳地顫動著。
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瀨夏繪則仍然持續不斷地用嘴唇和舌頭刺激著她的乳房,並趁勢將紀美子的連褲襪也扒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一邊對她那牛乳樣的大腿肌肉給予極微妙的震動,一邊不時地玩弄著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瀨夏繪的手指,觸到了被剛換上不久的褲襪覆蓋著的陰部。
「喲……,嘖嘖……,濕得這麼厲害呀。」
清瀨夏繪看來是很得意的。她隔著這片尼龍制的極薄的小布片,對紀美子那羞恥源泉地帶,給予了長時間的極為巧妙的愛撫。不一會兒,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就被滾滾溢出的蜜液弄濕了一大片……
2
「把兩隻手舉到頭上去!」
愛撫到了高潮時期,清瀨夏繪突然地對紀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紀美子,被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臥在沙發裡,機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從著夏繪的命令,將軟綿綿的雙臂舉到了頭頂上。夏繪將她的短罩衫,裙子,連褲襪一股腦地扒掉,最後連乳罩也給揪了下來。秋川紀美子對夏繪將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舉動,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繪將紀美子的衣服扒光後,命令紀美子繼續用她自己的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然後她直起身未,脫掉了自己穿的獵裝式連農裙,扔在了地毯上,裡面就剩下薔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帶和剛從紀美子那裡要回來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了。她的這身裝束,本身就帶有極大的刺激性與挑逗性。
夏繪將燈光調暗了些。在暗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了倆人的身影。從早已是大汗淋漓的倆個人的嗣體上,升騰起了一股有些嗆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邊還有好事哪……」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冰涼的金屬器具碰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喳喳』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她的兩個手腕分別被兩個金屬圈鎖住了,是一副錚亮的手銬。紀美子大惑不解地急問道:
「啊!你要幹什麼……?」
秋川紀美子的雙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剝奪了自由,她感到有點害怕了。在只有她們倆人的這間屋子裡,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東西?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別怕,這是為了讓你更聽話。喂,到目前為止,光是我一個人說了。怎樣麼,現在該你說說了吧。」
「你,你讓我說什麼呢……?」
「嗯……?」
「哎呀,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銬起來,不這樣的話對你肯定是不行的。怎麼?不說話?那好,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秋川紀美子心裡鼕鼕地跳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舉動。清瀨夏繪轉過身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沙發的扶手並用力一拉,使紀美子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上,然後將繩子繫牢靠。這一切做完之後,夏繪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鵝毛做的圓珠筆,她將這支筆倒過來,用羽毛的尖部,在仰臥在沙發裡的紀美子那沒有任何防護的腹部輕輕地劃著……
「嘻……,咯……哎呀……!別撓啦,求求你了!嘻……」
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稚嫩的肢體,就像擱到案板上的活魚似的蹦跳著。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癢癢的厲害。嬌嫩的皮膚,被軟硬適中的羽毛輕輕劃拉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忍受不了的發出了陣陣的悲嗚和求饒聲。
「喲,這兒也這麼敏感那!那我再接著胳肢胳肢你。」
清瀨夏繪非常得意地笑著。她用這片羽毛在那只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艷麗的肢體上劃拉著。一下,二下,三下……這片羽毛,沿著年青姑娘下部肢體的曲線,從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劃拉著……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胳肢的喘不上氣來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來回地蹬踏著。她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後,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掙扎著。
「別撓啦!別撓啦!我求求你了……」
「怎麼?受不了啦?想不撓了,那你就得開口說活。喂,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感興趣?過去有沒有過性方面的體驗?什麼時候開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若講實話,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就這樣……」
夏繪說著,搬起了紀美子的一隻腳,用羽毛在她的腳掌心裡撓了起來。
年青的姑娘一邊使勁地縮著腳,一邊急促地,難以忍受地求著饒:
「別別!好吧,我告訴你……」
……把秋川紀美子引到女伴之間甜美的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媽——秋川京子。
這是紀美子十三歲那年的事情。那時,剛剛步入中學校門的小紀美子與她的姑媽京子住在一起。京子那時二十八歲,從大學畢業後到那時為止,可以說是個自立型的女子。她苗條的身段,圓圓的臉龐,大大眼睛,高挑的鼻樑,處處都顯示出了一付貴婦人的氣派。由於紀美子的長相與姑媽非常相似,因此,小紀美子特別喜歡這個漂姑的姑媽。
由於婚姻的破裂,在決意離婚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裡,京子從丈夫家中搬了出來,暫時住到了哥哥的家裡,幫助哥嫂料理些家務瑣事。在住房不太寬裕的條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處呢?紀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只得把紀美子的房間裝了一道隔扇,將房間一分為二,紀美子住外間,京子往裡間。原本就不大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更加狹窄了。但京子也沒計較什麼。她一是不打算長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裡不比在父母家裡,也只得將就些了。由於房間太小,也擺不了什麼傢俱,因此這小小的房間,成了地地道道的臨時住所。
一天夜裡,紀美子在外間屋裡睡著了。忽然,從裡間京子姑娘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陣『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聲。紀美子被驚醒了,她仔細地聽著呻吟聲,她以為姑媽生病了。
「姑媽,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紀美子拉開了她與姑媽房間的那道拉門,她看見年青的姑媽捲縮在被子裡,一邊搖動著肩部,一邊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著。不一會兒,身子就像張弓似地彎了起來。看起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雙目緊閉,額頭上的汗水,將頭髮粘成了一絡一絡的。
「姑媽,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紀美子坐立不安地問著。趴伏在枕頭上的京子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跟前的侄女。從她現在的神情來看,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姑媽雖是一付很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又像是很痛快的樣子。這時,京子非常滿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來。
「我沒病,紀美……」
姑媽臉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顯得很困乏了。紀美子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在咚咚地亂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種官能性的刺激。
「姑媽,您現在好像是沒事了吧?」
「沒事,我現在的心情好著呢,」
「心情好?那為什麼剛才又那麼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媽,向還沒有過性的經歷的紀美子,非常詭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剛才……我,我在搞手淫,對結過婚的女人來說,這個……算了,你還有點小,說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麼回事嗎?」
「手淫……?」
她曾聽她的女同學們私下裡談論過,知道手淫是一種『女孩子們的秘密的遊戲』。可是面對眼前的事實,對於剛剛迎來了月經初潮的紀美子來說,則是難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卻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姑媽,怎麼回事呢?手淫……?」
小紀美子懷著非常好奇的心情問著。
「想知道嗎?那我就教給你吧。不過,你得絕對保密呀!對誰都不能說,尤其是不能對你的父母講,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美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京子將穿著西式睡衣的小紀美子攬到了自己的床上。倆個人面對面地躺下了。姑媽把燈關了,黑暗中,紀美子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姑媽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姑媽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的隆起處。姑媽像是睡覺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香皂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親以外,紀美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著,而且還是她的姑媽,紀美子就感到心裡撲咚撲咚地跳個不停。
「把睡衣脫了吧。」
姑媽說著,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小姑娘的背後脫了下來。現在紀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褲襪了。京子將自己的浴衣也脫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襪了。
「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著的已婚的姑媽,一把將呆楞著的,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了過來。在紀美子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京子的一隻手,在紀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揉摩著。
「喔……,喔……」
「忍著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會幾,紀美子就湧現出了一種想讓人胳肢的古怪的念頭,這種古怪的念頭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逐漸地擴展開來。
「啊……,嗯……」
京子的嘴從紀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蘋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著,被舌尖刺激著,少女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
「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讓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夢思床上,然後,她趴在紀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著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京子的一隻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過去。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開,別緊張……」
京子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似的,在木棉制的褲襪上爬行著。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會後,京子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襠間。
「別,姑媽,摸這幹嘛?」
「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瞎說……」
「真的,你懂什麼,姑媽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京子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戰戰兢兢的敞開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慢慢地按壓著、揉著,施加著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舒服嗎?」
「嗯,有點兒……」
可愛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牙齒不斷地咬著嘴唇。
「啊,啊……,姑媽……」
「是這兒嗎?嗯,就這樣弄下去,你肯定會特別痛快的。」
「喔……,哦!那兒……」
「就是這兒吧!」
紀美子的陰部,被她的姑媽反覆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著。最初的感覺,就像湖畔裡的漣漪蕩漾;到後來,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似一浪。不一會,褲襪與粘膜之間,就發出了一種粘粘糊糊的摩擦聲。
「嘿喲!這都濕潤起來了。怎麼樣,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簡直就和個大人似的呢!」
姑媽忍著笑,她索性把紀美子的褲襪脫了下來,在她陽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位上愛撫著。姑媽用手指頭,將紀美子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散發著一股處女所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芳香氣味。姑媽的手指,在紀美子那粘滿了滑溜溜的愛液的前庭周圍,更加淫靡的蠕動著……
「啊……啊。哎……呀!姑媽……!」
現在,紀美子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強烈的快美感,傳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媽緊緊地摟著,鮮嫩的肢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著。
「現在好點了吧……?」
姑媽的語調裡,也充滿了明顯的、興奮已極的味道。這畢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極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嬌嫩的裸體,像橋似的往上弓著,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痙攣著,在這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過了一段時間,倆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一種看起來非常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倆人的臉上。她們互相對視著,兩個赤裸的肌體,緊緊地挨在一起。就是這樣,紀美子好像也有一種難以說清的快美感。
「怎麼樣?現在特別舒服吧?」
「嗯。」
「這沒什麼可害羞的,嗯?」
姑媽用自己的手指,將如何達到興奮的辦法,傳授給了美麗的小姑娘。她用兩手捧著紀美子的臉,用舌頭舔著從侄女眼睛裡流出的淚花,然後又一次次地吸吮著紀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現在,我也想那樣,就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
京子把紀美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襪裡,紀美子嚇了一跳。她摸到了那裡曲捲著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姑媽的陰部裡分泌出來的滑溜溜的粘液。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裡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紀美子已經有所領教了。
京子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紀美子,她讓紀美子用手指頭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著。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盡心盡力的,熱情的滑動著。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京子對紀美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女性的子宮裡,熱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動著。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著,興奮地直想喊叫幾嗓子。
姑媽如此的舉動狀態,可讓單純的小紀美子嚇壞了,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姑媽。
京子看見紀美子被嚇壞了,她只得極力地抑制著自己興奮了的情緒。她緊緊地撫著紀美子,激動地對紀美子說:
「紀美,真帶勁啊……!」
紀美子聽到姑媽這樣的誇讚,感到心裡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高興……
自從那一夜以後,一直到半年後京子搬出去的這段時間裡,紀美子經常同姑媽睡在一起,她們互相擁抱著,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京子將如何作愛,如何自慰,一點一點的教給了紀美子。通過這種同性戀的遊戲,小小的紀美子體驗到了充分的快美感……
不久,離婚的判決下來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紀美子傷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傷。在她收拾姑媽住過的房間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姑媽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還是遺忘了的褲襪,一條穿過後沒有洗出來的小褲襪。褲襪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污跡,一種令人懷念的,像海邊的新鮮空氣樣的氣味,鑽入了她的鼻孔。她覺得渾身躁熱,一種難言的情感在折磨著她。從那天晚上開始,她便一邊嗅著姑媽的褲襪,一邊進行手淫。打這以後,手淫便逐漸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紀美子被比她年齡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媽吸引住了,井同時養成了不願與任何異性接觸的怪癖。小小的紀美子,從十三歲時起,就有了同性戀的體會。
從中學、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學畢業,嚴格的校規,再加上地有著非常強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快二十歲了,卻還沒與任何男孩子們打過交道,甚至一聽到男人說話,她就會臉紅。雖然如此,但她的性慾卻大得讓人不敢相信、她時時都感到性慾的火焰在噴發。這也許是由於京子巧妙的愛撫所啟發出來的一種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紀美子到現在,仍然是個處女。
……就這樣,秋川紀美子帶著手銬,在清瀨夏繪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斷地劃拉下,吞吞吐吐他講述著自己是怎樣養成手淫這一習慣的。在紀美子躊躇地講著的時候,夏繪手裡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撓著她後脖梗、腋窩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腳心……,全身上下,哪都沒放過。這根羽毛在紀美子那光滑的處女的柔肌上到處撓著。紀美子那鮮嫩的裸體,極力痛苦的抖動著,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忍受不住了的呻吟聲。最後,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汗淋淋的,新鮮的汗水和痛苦的淚水,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弄得濕淋淋的。
「噢……,是那樣……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呢!對不對,秋川君……?」
清瀨夏繪打開了銬在秋川紀美子手上的手銬,把在她的逼迫下講述了自己淫亂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紀美子一把摟了過來,熱烈地吻了起來。
「啊,親愛的……」
熱烈的親吻結束後,夏繪拉起紀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寢室走去。寢室在隔著一條小走廊的居室的對面。這間寢室也很大,在門左側靠牆一面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雕花木製雙人床。正面的牆上,和居室一樣,也掛著一個很大的鏡子。
血紅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紙,燭台式的壁燈,到處都是一種古香古色的氣氛,與居室裡那些現代化的裝飾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裝飾。紀美子一看就知道,這間屋子裡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一應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紀美子這個剛剛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結舌。
(呀……!這麼奢侈的寢室……)
床罩被掀開了,野草莓色的緞子床單,在壁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兩個只穿著小三角褲襪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在野草莓色的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富於刺激牲。
「拜託了,讓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褲襪,被分泌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處吻著的清瀨夏繪祈求著。
「不行,不能洗。」
夏繪斷然拒絕了她的祈求。
「不准洗!這麼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沒有了嗎?」
耳朵、頸部、腋窩、乳房、腹部、大腿……夏繪那像是飢餓已極的嘴唇,在紀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體上反覆地吻著。如此長時間的親吻,大概是為了要挑起紀美子的性慾吧。清瀨夏繪一邊用嘴唇吻著紀美子的裸體,一邊用手繼續在紀美子那濕漉漉的褲襪的底部,對己充血了的陰部愛撫著。清瀨夏繪這種對性感部位的愛撫技巧,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美子就被她撫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豐腴的臀部在紫紅色的床單上來回地扭動著。
清瀨夏繪將紀美子身上殘留著的最後一點小布片,禿嚕下子扒了下來。
「噢……?!你……?」
出於本能的羞恥心,秋川紀美子將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陰部上。夏繪用她那強有力的,顯然有些蠻橫的手,將紀美子的手挪開,並用自己的腿,將紀美子的下肢撬開。一片黑乎乎毛絨絨的、捲曲著的陰毛,像是一個貼在那裡的,倒置的三角形。從顯示著豐富魁力的恥骨橋線條分明的大陰唇,有著極為誘人的,非常豐滿的,彈性良好的脂肪。將大陰唇正好分成兩瓣的那道裂縫,呈現著極為刺激人的平緩的曲面。由於這裡受到了長時間的充分的愛撫,所以這裡現在所展現著的,是兩片膨脹著,並已張開了的紅莓色的小陰唇,就像是在等待著熱烈接吻的抹了口紅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瀨夏繪激動地讚美著。她對著紀美子的陰部盯視了一陣子後,將自己的臉部,埋在了已經有些暈眩麻木了的、不斷地釋放著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紀美子的兩腿中間。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從秋川京子姑媽專門的手的愛撫開始到現在,陰部接受同性的嘴唇,這還是生平第一回。現在,紀美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著,任憑著清瀨夏繪在她那沾滿了愛液的陰部舔著,吮著。一絲不掛的年青姑娘,就像要瀕臨死亡的人一樣,渾身顫抖著。
「嗯……,噢……」
夏繪的嘴唇,舌頭,牙齒,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還未曾接觸過的羞恥的源泉地帶,沒有任何保留的探索著。大量的愛液,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從周圍都是淡紅色的粘膜的濕漉漉的秘密通路裡分泌出來。
秋川紀美子,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感。
清瀨夏繪用舌頭,嘴唇,將自己的熱誠,全部地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愛的年青姑娘的陰部上,而且,手也在幫忙。慾望的火焰在清瀨夏繪的心裡猛烈地燃燒,但她卻極力控制著自己。她認為,現在還不能把任何東西插進紀美子那還未被任何人貫通過的秘密通路裡去。
「啊……啊……啊……啊……」
秋川紀美子那不斷的呻吟聲明顯的加快了,並且變成了一種極為緊迫的聲調。
「啊……啊,噢……,夏繪……」
紀美子興奮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她一遍遍地叫著比她大幾歲的美人的名子。就在這時,紀美子達到了性興奮的高潮。
紀美子從前雖然也不止一兩次地達到過興奮的高潮,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她覺得自己從沒有像這次這麼興奮過,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性交的快感頂點吧。
3
屈服於巧妙的同性戀的愛撫技巧,並捲入了爆發性、酷似性交時快感頂點的漩渦中的秋川紀美子,已經完全地迷失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逐漸地恢復過來。夏繪端來了一杯泛著細細的泡沫的綠色的利久酒,紀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過來一口就喝於了,完後衝著夏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繪見此情景,立刻兩眼放光,她以極度興奮的口吻對年青的姑娘說:「喂,怎麼樣?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邊的個床頭櫃上,放著兩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剛才剝奪了紀美子自由的手銬,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製成的馬鞭。
剛剛知道了清瀨夏繪有被虐性癖的紀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繪的意思。血一下子湧到了心頭上。
「想讓我虐待你嗎?」
「是的。」
「嗯……那好吧,讓我試試看。」
年青的紀美子拿起了手銬,夏繪把兩手伸到了背後。
『喳喳』,雙手被從後邊銬住了。僅穿著黑色小三角褲襪,並已經潮濕了的夏繪的裸體微微地打著顫。被剝奪自由,這也是一種想要達到高度興奮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這邊!」
「哎。」
床上的清瀨夏繪,呈雙膝下脆的姿式面向著紀美子。因為乳罩剛才已經摘掉了,所以,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薔薇色的吊帶吊著淺茶色長筒襪和黑色尼龍制小三角褲襪,小褲襪上已被粘湖糊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透過它,能看到覆蓋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帶。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幾倍呢……」
與職員旅行那時所見到的脫衣舞相比的話,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繪的裸體,顯得更加艷麗。雪白溜滑的玉肌,淺草莓色的乳頭,緊繃繃勒進腰部的長筒襪吊帶,緊緊地貼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褲襪,使得雪白的肌膚,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瀨夏繪那充滿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體,就這樣跪在床上。秋川紀美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在夏繪的背後。
夏繪那充分顯示了女性肉感美的兩個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褲襪的下邊,被中間的臀溝分成了均稱而又悅目的兩半。紀美子用馬鞭的鞭稍往夏繪的屁股上一蹭,夏繪馬上激凌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想讓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嗎?」
「嗯,想。」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清瀨夏繪,誠心實意地回答著。
「就用這根鞭子抽我吧,我會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只要你願意聽,想知道,就連最難啟齒的事情都可以講給你聽。唉,使勁抽吧!」
清瀨夏繪一邊說著,一邊來回晃動著屁股引誘著紀美子。看來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得一樣,是個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體的秋川紀美子,緊緊地纂著鞭子把,氣勢威嚴地將它高舉過了頭頂。
「呼……」
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叭!」
肌肉被著實地抽打的尖銳聲。
「噢!噢……!」
清瀨夏繪那鮮紅的嘴唇裡,噴出了極力忍受著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
鞭子的聲音還在響著,緊跟著便是像肌肉裂開了樣的聲響。幾鞭子下去,夏繪的屁股上立刻乳現出幾道紅色筋狀的鞭痕。
「再抽!再使點勁!」
夏繪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對紀美子祈求著。
「我是個壞女人,你就使勁抽吧!」
秋川紀美子得意地晃動著鞭子。臉上湧出兩片紅暈,一絲異樣的笑意掛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嚇之憂的原因了吧,此刻的紀美子,越發顯得嫵媚,漂亮動人了。
「喂,夏繪,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如何成了倉持專務的悄婦的?後來為什麼又離開了他?」
倉持劍造,是在兩年以前任該公司的專務的,他將清瀨夏繪從一個任普通董事職務的副專務那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擔任他的私人秘書。
起初,劍造並不是被清獺夏繪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對她專心工作的精神與辦事的效率很讚賞。因為這家公司是私營性質的企業,所以,對劍造來說,到處都有敵對勢力,稍不注意,在這個公司裡就會站不住腳。就連夏繪這樣精明的女秘書,起初他也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奸細,所以在開始一段時間裡,劍造對她始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時間一長,劍造就看出來了,夏繪並非是敵對勢力的人,她是屬於那種閒事不聞,幹活吃飯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與秘書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地融洽了起來。然而,公司裡的一些人們,卻對這種日益融洽的氣氛亂加猜測。他們常常背他說:「清瀨肯定是被那個野獸樣的人強姦了。」雖然他們背地裡這樣傳說,而且也非常注意劍造與夏繪,卻找不出任何越軌的證據來。
(他有夫人,難道就不怕有情婦之類的閒話傳到他夫人的耳朵裡嗎……專務對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裡精力旺盛,堅韌不拔的倉持劍造,閉暇的時都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區的瀨田。雖然家就在東京市內,可他卻總以事情多,工作忙為由,經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區的一家大旅館裡包租了一套長期性的房間。
一段時間以後,清瀨夏繪對在公司裡董事們之間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佔有明顯上風的倉持專務,逐漸地關心了起來,這也許是他不斷地向周圍散發著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圍工作的人們,不論男女,都覺得被他這種超人的能量所壓迫和支配著。
但是,倉持劍造這個人,絕非只是一個專橫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雖然相貌不佳,但卻很有風度,他所穿的服裝不但時髦且價格昂貴,無論在什麼場合裡出現,你都會覺得他的穿著是非常合適而講究的。
作為一個美食家來說,他具有敏銳的味覺與嗅覺,對世界各地都出產些什麼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驚歎的是,他還精通數門外語,尤其是英語,在接待從英美方面來的客人時,他不用翻譯,與客人談話應對自如。他出生在長野旦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裡,全憑著自己的勤奮好學讀完大學。
他豐富力知識和教養是在哪裡練就的呢?
(真是個不可恩議的人物……)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清瀨夏繪意外的發現了上司的愛好。
從西德國際樣品市場出差回來的倉持劍造專務,拜託夏繪將他帶回來的有關資料整理出來。夏繪在整理資料時,發現旅行皮箱裡有幾本畫報,好像是色情文學畫報。
(呀!專務他也喜歡這個……?)
倉持專務把這件事情交給夏繪後,就出去辦其他事情去了,現在專務辦公室裡就剩下夏繪一個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將這些畫願通覽了一遍。
(哎喲……!)
清瀨夏繪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畫報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論是男是女,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鞭子。在封二這一面上,一個赤裸著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著明顯的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連幾道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楚。
(這絕對是色情畫冊,這一本好像是專門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書,全身都躁熱了起來,她心裡邊咚咚地跳著,迅速地翻看著畫報。有一面上,全是特寫照片,是許許多多的男女們祈求對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這些人當中,有家庭教師與學生,主人與女傭,母親與兒子,女主人與男僕。醫生與護士……
清瀨夏繪看著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熱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叫吉川芳雄的傢伙對她實施的,帶有強烈同性戀色彩的私刑。
(我曾經四次被那個傢伙折磨過,他也是特別喜歡打我的屁股,不過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夾雜著痛苦、屈辱和羞恥的回憶,使得清瀨夏繪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吉川芳雄打她時,每次都要把雪樣白的屁股,打得通紅通紅的,不達此程度,他是絕不肯住手的。不僅如此,打完之後,他還要在女孩子最羞恥的部位上盡情地玩弄非讓你達到最奮興的興奮狀態不可……
夏繪回想起了這些使她頭暈眩的往事。
這時,夏繪翻看著畫報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頁上,一位金髮的年青姑娘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懲罰的一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簾。這大概是上司在懲罰女秘書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說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書做錯了什麼事,上司正在對她進行懲罰。體格粗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把衫襯的袖子挽了起來,汗毛密佈的手,在臉朝下,趴伏在他的膝蓋上的金髮美人——女秘書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著。
女秘書的裙子被捲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龍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在白色的襪子吊帶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之間,雪白的臀部,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看上去是被強行按在上司膝蓋上的,顯得極為屈辱的全發美女,弓著她那苗條的身軀,咬著嘴唇,強忍看痛苦。
專橫的上司看來還沒有平息了怒火,在膝蓋上打完了屁股後,他又將女秘書的裙子扒掉,讓她面向牆壁站著,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製成的尺子,打著她那亦裸著的雙臀,一道道寬寬地痕跡,凸起在金髮美女的臀丘上。最後,上司把女秘書按倒在辦公桌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書的身上……
清瀨夏紀不知不覺地同情起了畫報裡這個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來,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與痛苦之中。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夏繪這才從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現實裡來。
可是她的性慾已勃發了,情緒異常的激動,褲襪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雖然此刻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但她卻羞的面紅耳赤的。
(專務他原來是個以打女人屁股為樂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買回來了這樣的畫報。出售這種鞭打展覽品的畫報的地方,肯定是當地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夏繪對自己的推測非常相信。而且,她還相信,倉持劍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錯的快樂和滿足吧。對獨裁的,權力志向非常強的倉持劍造來說,具有如此的愛好,這簡直是令人難以川信的事情。
(那麼,專務平時是如何處理這種慾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絨絨的手,去打穿著刺激人的褲襪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瀨夏繪就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著,好像畫報上那隻手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樣。這種胡思亂想,幾個小時之後,卻變成了現實。
翻閱了色情畫報的,情緒已經激動的不能平靜了的清瀨夏繪,實在是難以忍耐了。由於專務辦公室現在就她一個人,所以,她無所顧忌地將手伸到了裙子的下邊。
她的手指插進了褲襪的底部,在那濕熱潤滑了的部位上撫弄了起來,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為此,她把一個重要的電話,一個老主顧讓倉持幫他代辦一項數額相當大的業務的大事情,忘得一點影兒都沒有了。
臨下班時,倉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這件事後,立刻氣得暴跳如雷。他對站在辦公桌前,嚇得戰戰驚驚的清瀨夏繪大聲訓斥著。
『鬼劍』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據說,劍造發怒的時候,特別厲害,曾有過把男職員嚇得尿了褲子的傳說。現在,夏繪親身體驗了這些傳說。面對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書也禁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嚴重失職的行為了嗎?姑娘,這是辦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淚的,可劍造卻不這樣,這大概是由於他自身特有的那種虐待狂的氣質所決定的。他有在對軟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徹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時候,夏繪被他嚇得神智有些錯亂了,嘴裡不知不覺地嘟吹出這麼一句:
「專務,您別生氣了,我請求您處罰我吧。」
在這一瞬間,狂怒的上司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怒吼了。清瀨夏繪她被自己的話驚得臉紅了。但已晚了,話己說出了口……
「你剛才說了句什麼……?」
倉持劍造以非常感興趣的口氣問著。
「……嗯……的確,這樣想還差不多,對自己的過失感到痛心,好請求處罰?那麼你準備讓我如何處罰你呢?」
清瀨夏繪口齒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樣的顫抖的聲音答著:
「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嗎?是屁股嗎?真的嗎?」
精力充沛的倉持劍造,一聽夏繪這麼說,興奮的兩眼直放光,他脫掉了上衣,把襯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勞動者一樣健壯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長滿了粗租的汗毛,夏繪見此情景,渾身都在戰慄。
「喂,過來,到這來!」
倉持劍造指指自己的膝蓋。提心吊膽的、漂亮的女秘書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將自己啊娜的身軀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這是一種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髮、垂落到了地板上。
這天,清瀨夏繪穿的是一條藏青色的緊身裙。專橫的上司,將裙子捋到腰上邊,漂亮姑娘那動人的下半身露出來。
「啊!您……!?」
畢竟還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繪用雙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倉持劍造卻毫不客氣地,目不轉睛地盯看自己的專職秘書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於夏繪個子較高,穿在合體的時裝,顯得更挺撥,囚此,她給人的印象是極帥的。倉持劍造也許對清瀨夏繪——自己的秘書垂涎已久了吧,這次可逮著能使他如願以嘗的機會了。現在,夏繪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書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滿意的豐滿。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連褲襪和淡蘭色的尼龍制小三角褲襪緊緊地包著,充滿了女人水凌凌的、刺激人的氣氛。劍造被這兩個豐滿迷人彎曲的肉丘,和夾雜著高級香水與成熟女人肌體的氣味,弄得有些暈眩了。
劍造望著那滿月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熱乎乎的兩個肉丘,片刻之間,似乎忘了自我。在無意識之中,他伸出了粗魯的手。橫暴的上司,在流著屈辱和後悔的眼淚的,鳴嚥著的漂亮的女秘書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別……」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更為濃烈的香味,鑽進了劍造的鼻孔……倉持劍造對這種氣味太敏感了,這是由於好色而決定的。他細細地觀察著趴伏在他大腿上,飄蕩著香氣的女秘書的臀部,神情顯得極為得意。
(這個姑娘正在發情呢……)
懷有強烈慾望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膝蓋上那圓圓的臀部。透過肉色的連褲襪,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有一片被愛液弄濕了的污跡。
「喂,你褲襪上的那一片,是什麼呀?」
自己身上最羞恥部位的秘密,毫無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瀨夏繪被羞恥襲擊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她嗚咽得更加厲害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上司發現了呢。
「在工作時間內。考慮性方面的事情啦?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饒恕了,你賣在是不像話了吧!」
倉持劍造說著,將夏繪的連褲沫和小三角褲襪一起,一下子扒到了大腿下邊。
「不!專務,求求您別這樣。」
劍造已經把褲襪扒下來了,而且看清了那個雙層的褲襪底部,那裡清清楚楚的粘附著一片從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裡溢出來的白濁的蜜狀液體。
「看來,你是個淫亂的女人呀!」
倉持劍造的一隻手按住夏繪的後脖梗,舉起了另外一隻具有獨裁性的,象徵著權力,生硬的手。
「叭!」
豐滿的,渾圓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著。這是一種使人心情舒暢的聲音。
受到了毆打的女秘書那舒展的肢體,一跳一跳地顫掃著。可是倉持劍造卻毫不留情地按著她,繼續地打著。
「這兒!」
「劈!」
「噢……!原諒了我吧!」
「淫亂的妞兒,忍著點吧。」
「叭!叭!叭!」
「寬怨了我吧。專務……啊……!」
粗暴的手掌,連續不斷地,像疾風暴雨似的襲擊著女秘書的臀部。那雪樣白,絹一樣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紅,頃刻間,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佈滿了掌痕。
「啊!噢……!專務,您饒了我吧……啊!疼!疼呀……」
大波浪式的秀髮被弄亂了。清瀨夏繪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哭泣著。倉持劍造在連續不斷地責打的同時,將夏繪的臀溝扒開了。被艷麗的絨毛裝飾著的陰唇,一下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喔……!」
蜜樣的愛液,從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裡溢了出來。這種半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大腿根的內側都浸濕了一片。
(這妞兒,屁股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流出這麼多愛液來,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倉持劍造,俯視著抽位著的女秘書,暗自訕笑著。在這同時,他忽然意識到,有這樣一種慾望,就是想將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佔為己有。
「清瀨,你是不是喜歡被性虐呀?」
(啊!我,別再挺著了,既然淫亂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識破……)
赤裸著顫顫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蓋上的女秘書,雙手捂著臉。她一邊絕望地哭泣著,一邊還在糊思亂想著。
被打得通紅的屁股,雖然一跳一跳地疼著,可不知怎麼的,子宮裡卻蕩漾著一種甘美的麻木感。從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愛液上,就能充分地證明這一點。另外,這種被強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了,都會勾引起高昂的性慾來的。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處罰方式啊,嗯?是這樣的吧,哈哈……!」
劍造非常滿足地笑著,又繼續地拍打了起來。不過現在的責打,勁兒可是小多了:與其說是在責打,倒不如說在撫摸。
現在,下班的時間早己經過了,在董事室這一層樓裡,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員,是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裡來的。劍造大膽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將生殖器露了出來,非常固執而且蠻橫地讓夏繪撫摸他的生殖器。
「清瀨,你乾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這樣的話,倉持劍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時間內搞手淫這件事,當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來處以重罰,而且還要公佈於眾。面對上司的威脅,夏繪只有用哭泣作為回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倉持劍造一看夏繪似乎是默認了,立刻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裡面富土絹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開了。再裡邊,沒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種半截式背心,現在劍造眼前的,是薔薇色的乳罩。罩著女秘書那對渾圓高聳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種用絲織花邊裝飾著的海棉乳罩。這種乳罩的設計是著重了性感的。從乳罩的上邊,漂出了一絲高級的朗科香水的氣味。
「真礙事!」
劍造將短罩衫與乳罩一股腦地扒了下來扔在地下,豐滿,光滑,雪白的一對乳房,極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來,那裡邊蘊藏著豐富的彈力性。劍造那黑毛遮蓋,勞動者一樣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書的乳房上,揉著。轉動著,充分地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使人興奮的彈力性。
「喔……嗯……」
清瀨夏繪毫無辦法地呻吟著。劍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繪那標準的八十七公分胸圍的頂點,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一會兒,又用牙齒叨住乳頭,來回地搓扭著。
「咦……呀!啊……」
絲絲痛感傳遍全身,夏繪的上半身拚命地向後仰著,並用手去推上司的臉。劍造用他那健壯的胳膊,緊緊地扳著她,使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別!別!專務,呀……!」
被咬疼了的叫喊聲。苦悶的肌膚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頭被倉持咬吮著,雖然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激起了更加昂奮的性慾。美貌的女秘書,在上司的膝蓋上,像陶醉了似的歪來斜去地扭動著。
實際上,當上司『性奴』這二字一出口的時候,夏繪就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在上司說時兩個字的同時,她全身都在顫抖。
「就照我說的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哪裡,你對我都要言聽計從,要絕對屈從我的嗜好,不能有一點不願意的表示。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於一直也沒有機會。既然今天你主動提出了處罰的請求,我正好借此來了結我的心願。我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你成為滿足我各種慾望的性奴隸。嗯?怎麼樣……」
被倉持劍造死命扳著的女秘書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並連連地搖頭,然而倉持卻不管這個。他的手,伸向了女秘書那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的赤裸著的股間,在女秘書那濕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陰唇上,粗暴地摳摸玩弄了起來。
「啊……!專務先生,你,啊……別!別!求求你了,別這樣。」
「怎麼?想不讓我這樣嗎?嗯?給我住口!」
「啊。啊,疼。疼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會兒,夏繪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說的……」
「唉……,這就對了嗎。」
倉持專務以強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書屈從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片,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股腦地扒了下來,讓一絲不掛的女秘書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來的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女秘書那溢出了大量愛液的秘密通路裡。一次噴射後,劍造又把夏繪抱到寫字檯上干了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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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晚上起,倉持劍造與清瀨夏繪的關係,由上司與秘書,變成了主人與性奴。劍造對夏繪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內,稱呼他為『專務』;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稱呼他為『主人』。更為苛刻的是,不論在公司內外,她都要隨時滿足他那時時都會迸發的野獸般的性慾。
倉持劍造還提出,要給他的身兼秘書與性奴雙重身份的清瀨夏繪製作一套特殊的服裝,目地是要與公司裡其他女職員有明顯的區別。特別是內衣,要穿什麼襪子吊帶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褲襪啦等等帶有西方色彩的內衣。由此可見,劍造在對女人穿用什麼樣的內衣方面是極為感興趣的。
「襪子吊帶、超小型比基尼式褲襪這類的內衣你有嗎?」
清瀨夏繪搖著頭。這類的東西,除非是大多數女性都用了,否則她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些東西一旦用起來,你肯定會感到既舒適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點的制服,那可太遺憾了。」
倉持劍造準備給清瀨夏繪訂製幾套特殊些的,較為高級的制服。然而,穿什麼內衣,戴什麼樣的乳罩,穿什麼樣的褲襪等等,全都得聽從他的。
(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連穿什麼樣的內衣的內由都被剝奪了。)
漂亮的女秘書,忍受著不可言狀的屈辱,跟著上司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他們倆上了拐角處的電梯,梯裡已經有兒個人了,他們都是些普通的職員,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費來生活的人們。電梯裡,夏繪站在劍造的旁邊,她盡量地做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但她仍然感覺到電梯裡的人們,似乎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在專務辦公室裡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紅了臉,搭拉著腦袋。雖然她已將陰部與兩腿之間自己的愛液與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乾淨了,但她仍然覺得這種混合液還在向外流。
計時車載著倉持劍造和清瀨夏繪奔弛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車吧,到啦。」
他們下了計時車,來到一個陳列著許多女性內衣的大櫥窗前。這是一個專門經營女性內衣和裝飾品的商店,店名是《內衣俱樂部》。
「嘿!品種真不少呀!」
清瀨夏繪望著櫥窗裡的東西,小聲地自言自語著。
倉持劍造領著他的女秘書進了這家專營商店。之所以叫《內衣俱樂部》,這裡面簡直就是貼身內衣世界,是用品種繁多,種類各異,五顏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貼身內衣裝飾起來的花園。假如要是個守規矩的男人,在這裡還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劍造卻顯得很不在乎。看樣子,他大概是常來這裡。
「喲,您來啦,快請進。」。
馬上就要關門了,一個肯定不是店員,看起來有些像老闆娘模樣的,長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強的中年女人走到劍造的身邊。這個女人要說她是個電影明星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否定的。看樣子她與劍造是很熟悉的。
「給這位姑娘拿一套內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闆娘似的中年女人說了聲:
「明白您的意思了。」
衝著夏繪給極為妖冶地笑了一下,隨手將大門上掛著的一個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拿了下來。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內衣。」
「啊……!」
清瀨夏繪驚呆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哈哈……姑娘,別害怕,我是他的親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請多多關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臨本店的吧?不過,你可是所有到過本店的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人。嘻嘻……來吧,快請到這邊來。」
清瀨夏繪被領到了店內的一個試裝室裡,這個試裝室比普通的試裝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裡的單人房間。
「喂,姑娘,請把衣服脫掉吧。」
懷裡抱著一堆各式各樣貼身內衣的老闆娘對夏繪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疇躇。
「當了性奴,可就沒有自由嘍,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闆娘牙子隔著裙子在夏繪的屁股上拍著。清瀨夏繪有些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光光地站在那裡,整個艷麗的棵體,暴露在同性的老闆娘面前。夏繪用雙手捂著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動著。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腫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繪那佈滿了掌痕的,圓圓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
熱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顫抖著。
「這身段太美了,太富於刺激性了,做為女人的我都……」
老闆娘的話裡,含混不清地帶有一種同性戀的熱忱。熱乎乎的氣息,直往夏繪的脖子裡噴。劍造的妹妹,難道是個同性戀者嗎?
牙子特意為夏繪選擇了黑、紅、白這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褲、吊帶等這一種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種呢?」
「嗯……黑的吧……」
「哈哈……,這可是妓女喜歡的顏色呀。不過,像你這麼白的皮膚,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襯托作用呢。」
牙子興致勃勃地幫著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繪穿著這些用黑色絲織花邊裝飾著的,小巧玲瓏的內衣。不論是乳罩,還是三角褲襪,全都是透明的,穿著它就和沒穿什麼差不多,乳頭和陰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慾的貼身內衣。
夏繪先將乳罩戴好了,然後,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褲襪。
「唉!慢著,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帶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嗎。應該先繫好吊帶,然後再穿襪子,最後才是褲襪。」
牙子動作麻利地將黑緞子做的吊帶,緊緊地繫在了夏繪的腰上。
(呀,勒的真緊啊,不過感覺還可以……)
清瀨夏繪覺著彈力相當好的帶子勒進了她的腰裡,它刺激著第一次使用吊帶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著,牙子又將繡有 Dior 字樣的,黑色的、薄如蟬羽的尼龍長襪套在了夏繪的腳上。渾身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將長筒襪套在了夏繪那繃得直直的大腿上,順便在那條優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喂,穿上褲襪後,把吊帶的吊紐,從褲襪裡面穿過去。不然的話,褲襪可就跑到吊帶的外面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穿呢……?」
「方便唄,這樣就可以不用脫襪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褲權脫下來,特別是當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邊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褲襪遞給夏繪,一邊教著她怎麼穿。夏繪接過來褲襪就要往腳上套。
「不行!」
牙子使勁地打了一下夏繪的屁股。
「女人在穿、脫褲襪的時候,可是男人們最興奮的時候啊。所以,你一定要採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勢才對呢。」
在試裝室的大鏡子前,牙子讓夏繪先向後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後再穿褲襪。夏繪按照牙子的要求,反覆地練了幾遍。
「另外,穿的時候,再把大腿敞開點,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處顯得十分突出才行,這樣才更有挑逗性。」
接著,牙子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訓斥著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繪。
「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讓人們欣賞的話,那就和美麗的花朵枯萎了一樣,一點價值都沒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滿慾望的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們的慾望來。這就是我們,做為花瓶的女人的驕做。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最後,牙子一邊向復繪傳授著她自己的經驗,一邊在夏繪那豐滿隆起的、被極薄的尼龍布片覆蓋著的,極為誘人的陰部,緩慢地愛撫起來。
……第二天,鑽精器公司的專務秘書清瀨夏繪,準時於9點鐘上班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眼臉有些微腫,由於抹了點眼藥,眼黛也比平時顯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後,肉體被玩弄後疲勞的痕跡,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倉持劍造九點半鍾上班來了。他身穿裁製的相當合體的成套西裝,西裝上散發著朗科香水的氣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樣,雄赳赳地大踏步地走進了專務辦公室。
「早上好。」
站在門內迎接著上司的清瀨夏繪,一看到劍造臉就紅了,腿也在微微發抖。
「嗯,早上好。」
劍造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回答著。昨天下班後,就在這間屋子,他曾兩次姦污了他的專任女秘書,但他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顯得很但然。他在沉重的,桃花心木製作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早已為他準備好了的濃香的咖啡,慢慢地喝著,然後看了看當日的工作安排表。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須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結賬所必須的重要的表冊上,將其中比較重要的幾張票據,向夏繪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在開始著手重要工作以前的倉持劍造,那眼光就像鷹一樣的敏銳,他在考慮著周密的工作計劃,腦細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動著。這個時候的劍造,的確是個精明強於的企業領導者。
早上一上班時的忙亂過去了。劍造悠閒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銳的目光,打量著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書的身子。夏繪忽然發現上司在打量她,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開始顫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覺得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疼。
倉持劍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臉前『叭』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好嗎?我就喜歡這樣打響指。從昨天晚上你說出那一句話的瞬間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論在什麼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繪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好!過來,把裙子捋上去……!」
「……?!」
「聽見了沒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檢查一下你穿的什麼樣的內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話,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喲!不抽出血印子來,我是不會住手的。」
上司的這番話,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宮上似的,夏繪感覺到一種性虐的風暴將要向她襲來。
「是,主人,請您檢查……」
夏繪轉過身去,將專務辦公室的門關好。如果有誰到專務室來,不敲門是不會進來的。漂亮的女秘書,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邊專橫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膽地將西服緊身裙的下擺捋了上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黑色長襪,緊接著是黑色吊帶的吊鈕,最後是被鮮紅的尼龍制比基尼小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劍造看見了黑色和紅色貼身內衣之間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渾圓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鮮紅色的尼龍布片的下邊,劍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艷麗的陰毛組成的三角洲。
這套內衣,是昨天晚上《內衣俱樂部》的人,根據牙子的指意,專程送到夏繪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覺得這紅色的褲襪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換上了這條紅色的小褲襪。不過,現在她身上穿的這套混雜色的內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心蕩神弛的感覺的。
「嗯……不錯,很好嘛!」
劍造一把將夏繪摟了過來,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龍布片包著的,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上司的手就插進了女秘書的大腿縫裡,又在那惹人慾望,花園似的陰部玩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女秘書的褲襪底部,又被弄濕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時,恐怕這條褲襪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後,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於十點鐘,劍造要主持一個重要的重事會議,所以他只好在夏繪的屁股上使勁的扭了一把,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她。
就這樣,當了性奴的清瀨夏繪,開始了她的一種新的特殊的女職員的生活。
最使夏繪感到驚奇的,是上司那股強烈的,隨時都會爆發的,而且是永不滿足的性的慾望和對帶有性慾色彩的女性內衣的那種固執的偏愛。自從當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繪便對此有了親身的體驗。那天晚上下班時,劍造便對夏繪聲色俱厲地說:
「你,到我訂的旅館去等著我,我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給你打電活。」
劍造說完,便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夏繪。他經常租用的旅館,是赤阪的P……NTE旅館,那裡有一套屬於他私人長期租用的房間,下班晚了的話,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這不過是個借口,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性慾,經常帶著姑娘在這裡過夜。
劍造交待完後,夏繪便一個人先到旅館去了。到了旅館的房間後,她急忙到浴室的噴頭下衝了個淋浴,將秘部仔細的清洗完後,往身上噴了些她最喜歡用的高級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後坐在沙發中,等待著上司的歸來。
劍造於晚上九點半鍾打來了電話。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準備好了等著我。」
「哎。主人,可是怎麼準備呢……?」
「你把外衣脫光,只剩下內衣和高跟鞋,然後你打開那個衣櫃,那裡邊有個旅行皮箱,裡邊有脖圈。」
「脖圈……?」
清瀨夏繪大惑不解地反問著。
「對對,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繫在你的脖子上。皮箱裡還有手銬,你把你自己的手銬住,一定要從背後銬住。你明白了嗎?」
「……?!嗯。是,主人。」
「那裡邊還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掛在門旁邊的那個鉤子上。」
「哎。」
夏繪拿著電話的這隻手直哆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將要被性虐的感覺襲遍全身。
「一切都準備好後,把門稍稍打開點縫,然後你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撅起屁股來,就這樣等著我進屋。如果在我推開屋門時,你沒有按我的要求準備好的活,那你可要當心喲,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過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電話後,夏繪急忙把外衣全部脫下,只剩下剛才洗完澡後新渙上的薔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褲襪,吊帶,還有黑色長襪。這些個東西,全都是劍造昨天晚上從《內衣俱樂部》裡給她買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來到穿衣櫃前,打開櫃門一看,就如劍造所說,裡面果然有一隻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繪打開箱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只皮箱裡,塞滿了女用內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側,放著鞭子,手銬等刑具。
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間屋子裡,滿足了他那倒錯的,野獸一般的性慾……。
夏繪從皮箱裡把脖圈,手銬,皮鞭等拿了出來,向門口走去。她知道劍造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電話,也許是從樓下的休息室打來的吧。
(得快點,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這是歐美人調教那些性情乘張的女人時非常喜用的一種工具,它的做工極為小巧精製。夏繪把這根鞭子,掛在了門旁邊掛衣物用的鉤子上。然後是脖圈,這是一個大號的犬用脖圈,內側已經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過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繪用發抖的雙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把扣子扣好,將要被性虜的感覺更為高漲了。最後是手銬,她先將一隻手銬住,然後背過去,把另一隻手也銬住。
隨著兩聲『喀喳』的聲響,兩手的手腕,被不銹鋼製成的手銬鎖住了。
(現在,我的自由已被剝奪了……)
按照劍造的吩咐,她用從背後銬住了的雙手扭住門把手,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漂亮的女奴隸嘴裡小聲的吟叨著,在門前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臀部朝向了門的一邊……
(如果有人從這經過,從門縫裡看見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門進來可怎麼辦……)
夏繪的腦子裡,出現了她所想像的那種事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一種盼望得到性虐的願望,像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褲襪的底部,又被由於興奮而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
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來吧,您看看我這付姿態,是可愛呢?還是淒慘呢?不管怎麼樣,我已答應了您,就請您盡興吧,我會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書的思緒在翻騰,血液在沸騰,她已意識到了性奴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她全身在發燒,湧血。
漫長的五分鐘,就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終於,過道的盡頭,傳來了電梯停止的聲音。接著是『當』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是主人……!)
門『吱扭』的一聲被推開了。從走廊裡帶進來的氣流,吹拂著夏繪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動著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門口的倉持劍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裡等候著的夏繪,非常滿意地點頭微笑著。他先在門口,欣賞著背對著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隸的雪白的雙臀,週身的血在洶湧。女奴隸的身上穿著充滿了性慾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著陰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分地洋溢著女性的魅力感。面對著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從等待著主人的女奴隸那道秘密的裂縫裡,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著愛液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上司好像已發現了那個部位污跡……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瀨夏繪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上司的性慾也勃發了。他從門旁邊的鉤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裡搖晃著。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淫亂的妞兒!在我回來之前這段時間裡,你都想了些什麼?」
倉持劍造那沖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夏繪的屁股,將手裡的鞭子揚了起來。當這根用九根細皮革擰製成的鞭子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樣。
「劈!叭!劈!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殘忍的皮鞭抽打著,漂亮的女性奴發出了陣陣悲痛的呻吟。
劍造在門口抽了十多鞭後,將屁股上佈滿鞭痕的夏繪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夏繪坐在上邊。
「讓你久等啦,從今天開始,我可要好好地調教你嘍。」
上司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脫掉,然後解下領帶,他似乎是在做著調教性奴前的準備工作。他從酒櫃裡亨出了一瓶白蘭地,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著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清瀨夏繪上在椅子上,面帶懼色地盯著上司。劍造把酒杯放在酒櫃上,然後倒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夏繪的面前。他突然地將夏繪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上司那帶有白蘭地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夏繪的口腔中蕩漾著。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上司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上司,倆人進行著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著吻著,上司的毛絨絨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胴體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週身愛撫的性奴,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著汗液的泌出而漂蕩著。
「主人,您就按您的愛好調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著乳罩,在夏繪的乳房上使勁地抓著。夏繪被迫著向上司說了這句話後,羞恥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上司的粗暴,雖然使她感到羞恥和膽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陰毛透現得史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劍造,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已經開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
「唉呀……?」
劍造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繪的下顎,用右手握著生殖器將夏繪的嘴撬開,把粗大的,帶著腥臊味的生殖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嘴裡。
「喔……,喔喔,嗯……」
「用舌頭舔,使勁吮!」
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瀨夏繪對男性來說,並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大學時代和進了這家公司後的幾年當中,她曾和好幾個男子有過性關係,但像劍造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見。雖然高中時代的那個吉川芳雄也是個性虐狂,但他與劍造相比,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
「用舌頭吮!使勁……!腮幫子也要使勁!」
劍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瀨夏繪的嘴裡,劍造那根灼熱的肉體已經膨脹到極點,它給了夏繪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裡,她的臉緊貼著上司的下腹部,使勁地用舌頭與腮部吸吮著上司的生殖器,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滿意。他將生殖器從夏繪的口中拔了出來,粘著女秘書的唾液的顯得油光光的肉棒,帶著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強韌的力量挺立著。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光扔到床上。
(啊!這個東西就要從下邊插進來了……)
清瀨夏繪惶恐地看著劍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劍造,並不像昨天晚上的劍造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著:
「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夠味呢。」
只穿著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夏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著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著婀娜的腰部,就像脫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著。倉持劍造一邊喝著啤酒,吸著雪茄,一邊欣賞著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太漂亮啦!好。」
劍造打開了夏繪的手挎,興奮地說:
「現在到床上去,面對著我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陰部。」
指示的如此明確,清瀨夏繪無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對著上司,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著褲襪對大、小陰唇這一部分進行了充分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裡,對極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陰蒂和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著,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淫靡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夏繪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高潮。
這時,劍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床的邊上,將半仰臥在床上的女秘書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床的一側。劍造往床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對著女秘書那散發著強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盡情地舔著,吸吮著。
「啊!主人,您這是……?!」
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嚴的上司,居然也會吮自己的陰部,但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隨他去吧,再說,她自己不也是希望這樣嗎?她甚至還有些高興,短時間內,自己的性奴地位,暫時與主人拉平了。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雖然還穿著褲襪,上司的肉棒還未插進她的體內,漂亮的女秘書就已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上司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愛液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劍造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著的肉棒,將她的小陰唇拱開,向著那個人類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熱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繪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著。劍造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濕淋淋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夏繪的嘴裡。他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抽動。最後,她的子宮,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繪已經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點意想不到吧?啊?我可愛的妞兒。」
畢竟是上了點年紀,倉持劍造對夏繪實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後,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夢思床上,把臉貼在女秘書流著屈辱又興奮的眼淚的臉上,悄聲地問著。
「嗯,是的,是有點兒……」
「是啊,僅僅是局限於貼身內衣這樣的性奴是沒有的。」
倉持劍造像是自嘲般地小聲咕噥著,他又點燃了一隻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這個晚上,夏繪知道了倉持劍造過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個施虐淫者,之所以對女性的貼身內衣有如此程度的酣愛,那是和他少年時代的非常奇異的性體驗,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倉持劍造,做為偽滿州國開拓團的一個農民的兒子,出生在中國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戰敗後的混亂之中,勉勉強強地回到了日本,他們回到了父親的老家,長野縣的一個偏僻農村。分配給戰敗後回國者的土地非常貧脊,是一塊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來的收成少的可憐,做為兒子的倉持劍造,不得不很早就離開家,外出找些活幹,用以幫助家裡餬口。
這是朝鮮戰爭爆發前的事情。當時,侵佔日本的美軍,接收了大批的莊園,做為他們的避暑別墅。養育著劍造的這一高原地帶,由於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磚瓦結構的房屋被佔領軍收買,裡面住的都是美軍的軍官和他們的家屬。一到夏天,他們這裡便會出現一個被稱為『美國村』的共同體。
做為附近貧苦農家賴以生活的家計,不外乎就是期待著那些美軍的家屬們買他們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劍造他們這樣的少年,還可以給那些美軍家屬的院子裡搞搞庭園樹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東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貨物……等等。他們以這些各式各樣的雜活來獲得一些臨時性的收入。
(要從事這些事情,不懂英語是不行的。)
從小就上進心極強而機靈的倉持劍造,利用在一名美軍軍官的別墅裡當勤雜工的機會,非常專心地跟美國人學英語。僅僅一個暑期的時間,他便能夠很流暢地用英語和他的主人對話了。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一件極為異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使劍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貞。而奪去他童貞的人,卻是個比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國空軍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歐血統的人。她肌膚雪白,滿頭金髮,體態豐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當時是美軍駐厚木基地通訊部隊的司令官。由於軍務繁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別墅裡,只是節假日才回來小住幾天。加之他們夫婦倆又沒有孩子,因此,整個家裡顯得異常靜。整個一個大院子裡,只有一個黑人傭人,劍造和西蒙娜夫人三個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對劍造就顯得近一些,她親切稱呼劍造為『劍』。劍造則藉著在夫人家幹活的機會,盡可能地用英語與女主人打交道。這樣做目地有兩個,一是盡量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語會話的水平。當然了,第一個目地是主要的。因為越是能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他就能掙到更多錢。
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日子,剛剛剪完了草坪的劍造,覺得口乾舌躁,想喝點水。他從後門來到了廚房裡,那個叫伯茨的黑人傭人當時出去買東西去了,家裡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劍造兩個人。就在劍造喝水的時候,從台階上,傳來了正在納涼的女主人的聲音。
「劍,院子裡的活幹完了的話,麻煩你給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劍造喝完了水,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結果,是噴頭裡堵滿了水銹,他立刻就給清理好了。
(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太簡單了。)
就在他剛要出浴室門的時候,劍造的眼睛突然像釘子似的盯住了一個地方。原來,在脫衣間的床上,放著一塊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貼身褲襪……)
劍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條尼龍制的小褲襪,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紙似的,還是透明的呢。腰部與腿部的周邊,都用纖細的花邊裝飾著。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當時,做為一般的日本國民來說,能有一雙尼龍襪子,就已是很寶貴的東西了。像這種能挑起性慾的薄尼龍製成的貼身內衣,不要說是有,恐怕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劍造的心裡在翻騰著。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這麼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為什麼喜歡穿這種具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呢?這大概是在異國他鄉的別墅裡,有一種解放感吧。平時,劍造幹活時,總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長襯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使劍造感到很慌張。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這個性慾初起,但又不諳世事的少年呢……
農村少年的目光,被這些能透見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極富刺激性的女性內衣剝奪了。在性慾初起,而又十分強烈的這個年齡,被這些東西所吸引是不難讓人理解的。劍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不覺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當白天見到身著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內衣的西蒙娜夫人時,晚上回到家裡後,夫人的身影就會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而且是一邊回想,一邊沉迷在手淫之中。現在,這渴望已久的東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著台階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著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下了決心的少年,一把將這布片抓了起來,像寶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裡邊就像初次偷盜的竊賊一樣,咚咚地敲著小鼓。
(呀,真輕……,薄得像張紙一樣。)
過於細膩的感觸,使少年驚呆了。他極為小心地捧著它盯看了一會兒,然後,誠惶誠恐地將這小褲襪展開了。
「喲!?」
小褲襪的底部顯得有些潮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夫人……?)
劍造將這片小褲襪翻了過來,眼前的情景又使他驚呆了。
在這片小小的黑色尼龍布片上,粘滿了糊狀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從成熟的,情緒昂奮的女性肌體裡分泌出來的蜜液。
可劍造看起來並沒有嫌惡感,這大概是從那一部分發出的強烈的芳香氣味刺激著他的鼻腔的緣故吧。
略呈酸味,像發了酵的奶酪昧,這肯定是夫人常用的褲襪。這種難以形容的,混合香水與蜜液的芳香氣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從生殖器官裡發出的氣味,對於異性來說,常常有著強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體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對強烈的性氣味是難以忍受的。當然了,由於嗜好不同,歐美的女性對此就不大在乎。實際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莊秀麗,但與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窩裡,常常散發出一中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可是,少年的劍造對這種氣味,卻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這種氣味,便會逐漸地興奮起來,他會感到血液在沸騰。
大概是在他的體內,還殘存著近代人已經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覺本能。總之,從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褲襪上散發出的氣味,使劍造的血液沸騰了。他的褲襠裡邊,那根對女性還一無所知的肉棒已經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脹了起來。
(啊,唉……,真他媽的讓人……)
劍造把臉埋在這黑色的尼龍布片裡,拚命地嗅著從這上面發出的氣味,他己將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著,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抓住那根怒脹著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裡。使勁地捋動起來,就像在夢中一樣。
「啊!劍,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她看見了側面向門站立著的劍造。就在她推開脫衣室的門的同時,恰好看到了劍造正在衝著牆壁上,噴射著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噴射大量精液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驚愕地叫喊了起來,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顫抖著。她對這個黃皮膚的少年這種既大膽又荒唐的行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這時,剛剛噴射出來的,仍舊是白濁色的精液,正順著牆壁往下滴著。倉持劍造在這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裡。
(真倒霉,這種事怎麼讓夫人撞見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個年青農夫,看見某將校夫人近乎全裸著睡覺,頓時亂了方寸。他輕輕地在那個將校夫人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將校夫人猛地驚醒了。她看到一個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發瘋了似地喊了起來。這個年青的農夫,馬上被基地裡的警衛部隊抓走了。幾天後,人們在一片谷子地裡,發現了他傷痕纍纍的屍體。在佔領軍的軍官家裡幹這樣的事,如果一旦被發現,其後果不堪設想。不知所措了的劍造,感到絕望了。
然而,劍造所擔心的事情並沒發生,西蒙娜夫人沒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現了讓劍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劍,你嗅了我褲襪上的味兒,覺得很快樂嗎……?」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種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劍造剛剛射出的,粟於花樣的精液的氣味。她抽動著鼻子,使勁地嗅著,雪白細膩的皮膚,由於血湧而變成了粉紅色。看來,西蒙娜夫人,也是個性慾很強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這是年青的雄性氣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從呆楞著少年的手中將自己的小褲襪拿了過米,用它將劍造那裸露著的,還未完全萎縮的肉棒包住,在還殘留著一些精液的龜頭上擦試著。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這種意想本到態度和行動,弄得劍造有些糊塗了,而且顯得愈發的狼狽。
「嘻嘻,你這個小東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語似地小聲斥責著。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龍布片,卻仍然包在劍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軟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動似的擦試著,劍造那極為敏感的生殖器,又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哎……呀,健壯的很呢……」
滿臉笑容的金髮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襪,拉起了劍造的手。
「來來來,別怕,到我的臥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臥室裡,放置著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窗戶大開著。為了遮擋夏日炎熱的陽光,雙層窗簾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黃皮膚的少年,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
「劍,既然你對我的氣味那麼感興趣,索興就讓你盡興吧。」
在還沒醒過神來的少年面前,白皮膚的金髮美女,將夏季睡衣從頭頂上脫了下來。
「啊!夫人……!」
倉持劍造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兩眼直盯盯地望著西蒙娜夫人那一對紡錘一樣挺立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舔著那由于于渴而有些發緊的嘴唇。劍造的視線又移到了夫人那豐滿凸起的屁股上,接著是那兩條健美的,曲線流暢的大腿……與皮膚同一顏色的小褲襪,覆蓋著夫人那平緩的下腹部。這種褲襪,在當時是屬於絕對的上等貨,依然是尼龍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條黑色的高好幾倍,它清楚地透現著夫人那一片金黃色的陰毛。
「喂,過來,你這個因子不合者。來呀,你這個膽小鬼,你就趴在我這嗅個夠吧。」
西蒙娜夫人橫著仰臥在大雙人床上,將垂在地下的兩腿使勁向兩側分開。強烈的體臭味與可說是動物性的情慾在同時上升,劍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嗎!沒事,來吧……」
倉持劍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裡邊在尋思著。怎麼也是這樣了,不如乾脆點,痛快了一時說一時吧,管他過後怎麼樣呢。想到這,劍造也豁出來了。他雙腿一屈跪在了床沿邊上,把臉埋在了夫人的兩腿間。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換的,薄得像張紙撕的褲襪的底部,帶著一股潮濕氣,散發著強烈的奶酪味。劍造的頭麻木了,情緒也激昂了,求異欲極強的肉棒,再次極為堅實地挺了起來。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雙手,按在了黃種少年的頭上,往自己的陰部連續不斷地,使勁地按著。強烈的雌性氣味,嗆得劍造快要窒息了。儘管是這樣,劍造卻像在夢中一樣的伸出了舌頭,使勁地抵在夫人的陰部上,一會兒又用牙將夫人的褲襪底部叨起來,翻來覆去地進行著。
「噢……!好極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來。轉眼間,便從她那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愛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褲襪,弄濕了一大片。這樣大量的分泌,使得還未失卻童貞的劍造驚奇不已。
(女人,為什麼會流這東西……?)
黃皮膚的少年興奮到了極點。他用舌頭舔著被蜜液濕透了的褲襪,用嘴唇吸吮著夫人的陰唇,並發出一陣陣的淫靡的聲響。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來覆去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動物般的嚎叫聲。她給予劍造的,是滾滾溢出的,大量的愛液。整個臥室,沉浸在一片濕漉漉的肌肉和布片與嘴唇之間的,淫靡的磨擦聲中。
西蒙娜夫人發出了近似於咆哮和性交時達到快感頂點那樣的叫喊聲。她用兩腿夾著劍造的腦袋在床上扭動著,顫抖著,就像痙攣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問,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夾著劍造腦袋的兩腿也鬆開了。劍造把腦袋抬了起來,兩眼死死地盯著仰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將纏繞莊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褲襪扒了下來。西蒙娜夫人緊閉著兩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周圍,中間那道被金黃色的陰毛圍著的秘密的裂縫,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劍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著那帶有雌性的蠱惑、散發著奶酪氣味的陰邵。童貞少年的理智,徹底的失卻了。
「夫人,嗯……,這個……」
黃皮膚的少年不顧一切地將他那膨脹到了極點,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上,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夫人的體內。
「哎……呀,啊,啊……」
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的西蒙娜,發出了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叫喊聲。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鐵棒一樣。噢,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再度的興奮,使得西蒙娜夫人一邊抽泣著,一邊喊叫著。
黃皮膚的少年,死死地壓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濕潤溜滑的裸體,並緊緊地摟著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裡快速地抽動著。此時,劍造是己體味到了人間的快樂,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動中,他覺得他的陰莖,被夫人秘孔裡的粘膜有規律的,持續不斷地緊勒著。金髮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宮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從秘孔裡逐漸地向全身擴展著,她有些忘形地咆哮著。最後,劍造像獵人把箭射進了獵物的身體裡一樣,將他的陰莖,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裡,向著混身痙攣似地抖動著,抽泣著的女體裡,噴射著那種少年所特有的,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
在美國人佔領與支配一切的當時,做為日本的男性,別說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觸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樣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這種視黃色人種為劣質人種的污侮性的風氣,從佔領者的角度上來講,凡是來到這塊土地上的人,不論是軍官家屬,還是女兵,護土等等,在這點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為什麼把劍造引誘上了她的床呢?這大概是由於她丈夫的軍務太忙,經常不住在家裡的緣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慾比較旺盛,所以,對他丈夫來說,越來越滿足不了她那日見高昂的強烈的慾望了吧。不,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劍造的個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腦袋,不論從哪方面說,他都可說是屬於那滑稽可笑的類形。相貌也較為的醜陋些,這可以說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吧。
(為什麼我會是這付模樣呢……?)
劍造自己心裡也常常這樣想。在他的兄弟姐妹當中,唯有他的相貌個別。
西蒙娜夫人所以選中了他,這肯定和她內心裡那種被虐狂的性癖有相當大的關係。絕大多數有被虐狂這種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的身份低下的人凌辱,西蒙娜夫人也不會例外。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這麼艷美的肉體,讓一個相貌醜陋,被視為劣等人種的人來玩弄,來進行性虐待,在雙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從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將她的身體奉獻給了劍造。劍造那鋼鐵般硬的生殖器,貫通到她體內的這件事,也給了她巨大的快樂。
也許是白種男性的生殖器雖然長大,但卻不太堅硬吧,因此,劍造給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劍造叫到了她的臥室。這位上校夫人,別出心裁地要當劍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劍造。劍造在這時期中,也迫切地期望著帶有肉慾味的尼龍制的貼身內衣大女人的肉體。恰好西蒙娜在這兩方面都能夠滿足他。
「劍,從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來擺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歡的話,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當劍治再次地與夫人在床上發生了肉體關係後,西蒙娜夫人用這樣的話,誘惑著劍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愛好吧,在臥室的衣櫃裡,掛著好幾根馬鞭。據家裡的傭人講,曾有好幾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麼過錯,還是另有什麼原故,傭人看見她的丈夫用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著的屁股。
黃皮膚的少年聽了夫人的這番活後,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來。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時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髮的白種女人,衝著劍造婉然一笑,然後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勢。十六歲的少年,眺望著白種女人那豐滿的,圓滾滾的臀部,他的血在湧,眼前的情景太富於魅惑力了。那滿月般的,將黑色尼龍制的小褲襪撐得緊繃繃的兩個臀丘,充滿了女人的肉感。在這誘人的臀丘面前,黃皮膚的少年只有兩條道路可選擇:一是再把臉貼在女人那臀溝伸沿處,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帶吸吮;二是用手或馬鞭去打那繃緊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經麻痺了的少年,顯然是選擇了後者。起初他還有些躊躇,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願的,怕什麼呢?他下了決心,用顫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馬鞭。
「喂,小東兩,快抽呀,請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龍的小褲襪扒了下來,扒到了連金黃色的陰毛繁茂的部位都完全露出來了的程度。她不斷地晃動著彎曲的腰部,進一步地刺激著劍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倉持劍造壯著膽子舉起了鞭子,就像在做夢似的,向著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劈!叭!劈!叭!
「哇……!噢……!啊……!」
金髮美女的屁股,被無情地鞭子抽打著。她一邊呻吟著,一邊來回地扭動著身子,但這絕不是在躲避鞭子。劍造抽了幾下後,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像是還沒滿足似的繼續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筋狀的鞭痕。望著夫人那付抽抽泣泣的淒慘相,無疑是對剛剛知道了女人是怎麼回事的劍造,起到了更加煽動肉慾的作用。
劍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陰莖像大炮似的挺立著,他扔掉了馬鞭,向著股間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女體,餓狼似的猛撲了上去。
「啊,噢……!小東西,呀,怎麼這麼硬?怎麼這麼熱?真厲害呀!噢……,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啊……,使勁,再快點,對,對,對,你簡直像個上好的活塞……」
黃皮肌少年的陰莖,被夫人的陰道括約肌緊勒著,他在這種快美的感觸中,似乎將一切都忘記了……
……整個一個夏天,美軍高級軍官的夫人與日本少年,在沒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著肉慾的快樂。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體內希望被虐待的這種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來。西蒙娜夫人將如何進行露出視奸,肛門奸,鞭打,捆綁凌辱……等種種倒錯的性遊戲,全都教給了劍造,她讓劍造盡情地玩弄她的肉體。最後,劍造逐漸地學會了各種各樣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對於劍造來說,帶有色情味的各種內衣,在性遊戲中是不可缺少的東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褲襪,貼身襯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分地顯示大腿曲線美的長襪與吊帶,然後是穿著這樣的內衣在屋裡來回地走動;為了能將豐滿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富於肉慾感,還得來雙後跟特別高的高跟鞋;為了能使激昂的情緒保持得時間長久些,還得來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劍造對女性的體味兒和粘有女性的尿液與分泌物的褲襪,有著非常執著的性僻,她便想方設法的,巧妙地用這些東西,對劍造進行挑逗,這就更加助長了劍造的戀物慾。
與西蒙娜夫人的相識,使倉持劍造這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對西蒙娜夫人來說,劍造充分地滿足了她的強烈的性慾,每隔那麼兩三天,她要不被劍造那根碩大的,鋼鐵般的生殖器插進體內攪動攪動的話,她就會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設在橫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說服了丈夫,將劍造帶到了橫田,依然在她家裡幫工。從此,劍造便脫離了長野縣那個貧窮的農村。
時隔不久,朝鮮戰爭爆發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調到了朝鮮,這下西蒙娜和劍造更加無所顧忌了。他(她)們整日都沉浸在倒錯的無休止的性遊戲中。
時間一長,劍造逐漸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經過與西蒙娜商量後居然能夠到東京去上學。後來,還把他家里長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帶了出來,在西蒙娜的家裡當女傭。倉持劍造就是在這時期裡,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西方國家的一些禮節。
他和西蒙娜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朝鮮成爭的末期。那時,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陣亡的通知書,她做為陣亡將士的遺孤,被護送回了美國。在臨走之前,也許是做為一種報答吧,西蒙娜送給了劍造一筆錢。他用夫人送他的這筆錢,讀完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