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大陸 第四章 一怒之下

  [你說什麼!?」

  尤那亞幾乎是怒吼起來,他的眼睛閃過如電的利芒。經過殘酷的血戰,現在他的部下已經將文冶達的太子宮完全控制,文冶達一方的人除了戰死之外,都成為他的階下囚。

  他本以為這樣的大獲全勝,文冶達就無法逃脫自己的手心。但沒有想到的是,他聽到的卻是一個難以置信的壞消[你再說一次!你們居然沒有找到文冶達!?」

  [是的,太子殿下!」

  前未稟報的士兵幾乎要把自己的身子縮進雕花地磚鋪蓋的地面,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整個太子宮都搜查了一遍,可是我們真的沒有發現文冶達和他的黨羽。而且在俘虜和屍體中都沒有看到文冶達。」

  部下的哀鳴聲絲毫沒有讓尤那亞的怒火減退,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打了半天卻是白白忙碌一場。文冶達居然沒有在太子宮裡,那麼他能夠躲到什麼地方呢吁[給我仔細搜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地道和暗室之類的東西。」

  尤那亞想了一想,下令道:[太子宮裡一定有不少的復道和夾壁,不要漏掉任何一點的蛛絲馬跡,絕不能讓文冶達逃走。不然的話,我要把你們的腦袋全部砍下來,」

  [遵命!太子殿下,」

  可憐的士兵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離開了盛怒中的主君。

  滿身血污的烏爾瑪被帶到尤那亞的面前,他的胸口有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左手臂更是齊肩而斷,看樣子是已經活不成了。

  [你告訴我,文冶達躲在什麼地方?」

  尤那亞做了一個手勢,讓人將烏爾瑪架起來,神色凌厲地望著他。

  [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烏爾瑪吃力地笑了一笑,用力抬起右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

  [當然,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尤那亞威風凜凜地說道:[一刀砍下你的腦袋!不然的話,我就讓你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到底是什麼滋味。」

  烏爾瑪的笑容凝固在他的臉上,神情一下子變得僵硬,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眼神數變,先是閃過憤怒之神色,接著陷入思忖之中。

  片刻之後,他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牽動氣機,頓時劇烈咳嗽起來。

  尤那亞一直很有耐心地望著烏爾瑪,等他咳嗽緩下來後,才緩緩開口道:[你想好了嗎7」

  烏爾瑪喘息了一陣,黯然點頭道:[文冶達殿下他已經離開無憂宮了!」

  尤那亞的眼睛頓時大亮,緊緊吸住烏爾瑪的眼睛。烏爾瑪也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尤那亞,神情沒有絲毫的動搖。

  站在一邊的費先哲突然輕輕地對尤那亞說道:[封鎖無憂宮!」

  尤那亞的身軀微微一震,點頭道:[果然是好心計啊!能夠想到這樣的辦法,還真不愧是我的兄弟!」

  聽到尤那亞和費先哲的對話,烏爾瑪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色,他昂起頭對尤那亞說道:[尤那亞殿下,該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此刻尤那亞卻無暇顧及烏爾瑪,他馬上向身邊的親衛下達命令,讓城衛軍將無憂宮全部封鎖起來,特別是那些投降的侍衛們,一定要嚴加小心看管,絕不讓一個人離開無憂宮。

  [我也去一趟吧!」

  費先哲等尤那亞發佈完命令,便向他自動請纓。

  [雖然可能是來不及了,但我還是想爭取一下。」

  尤那亞點點頭,費先哲便疾步下堂離去。

  一切安排停當,尤那亞這才轉首對烏爾瑪說道:[你想不想為我做事?」

  [可,限相遇太遲!」烏爾瑪說完這一句話,便閉口無語。

  [好!」尤那亞輕喝了一聲,令手下的武士將烏爾瑪推出去斬首,然後將他好生安葬。

  不到一刻的時間,費先哲重新出現在堂前,臉上的神情頗為沉重。

  [我們遲了一步,文冶達一夥四個人在我們攻打他的太子宮時,就悄然離開了無憂宮,還把幾個可能看到他們行動的城衛軍士兵殺死了。」

  [這一下真是麻煩啊!」

  尤那亞微微歎息了一聲,站起來在堂前來回踱了幾步。想不到文冶達等人會出這一招,假扮成無憂宮的侍衛,棍在大隊侍衛中向城衛軍投降,然後利用烏爾瑪等人死守太子宮來引開別人的注意力,趁亂逃出無憂宮。

  [殿下,我太自信了,實在是有愧您所托!」

  費先哲在一邊也深感自責,文冶達能夠在緊急關頭使出這樣的辦法,可見他們也是很有一些急智的。而他居然忘記了要防備,只是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太子宮的逃生地道上。

  [我應該想到他們可能會採取這樣的辦法脫身的,如果多重視一下對手的話,他們就無法玩出這樣的把戲了。」

  雖然心中也十分懊惱,但尤那亞還是勸慰道:[這不怪你,我還以為他們可能會從地道中脫身的,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的辦法。這是一次教訓,以後即便是佔有絕對的優勢,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的c」

  [殿下,我們在夾壁中找到了幾個女官!」

  賈拉德大踏步走來,在他的身後,幾個可憐的女官花容慘白,五花大綁的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推搡著進入大堂。

  [太子宮中還有不少的俘虜和女人,怎麼處理?請殿下示裁!」

  尤那亞冷冷地望了一眼這幾個女官,如果不是這些女人,父皇就不會死了。

  他厭惡地揮揮手,對賈拉德說道:[將她們推出去斬首示眾!」

  [至於二太子宮裡的人就隨便你們處理吧!只要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無憂宮中再沒有文冶達的餘黨就可以了。」

  [殿下!……」

  所有的女官頓時發出一片哀鳴,雙腿一軟,幾乎連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後面士兵架住她們,早已癱軟在地了。

  賈拉德卻是非常興奮地應了一聲,示意手下的親衛將她們拉下去斬首。

  [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二太子宮,」

  尤那亞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火焰,他的話讓費先哲和身邊的人都吃了一驚。

  [殿下,裡面還有一個武安的秀公主啊……」

  費先哲的話並沒有對尤那亞產生效果,反而更加引起尤那亞的怒火。

  [這個女人,連她的丈夫都不要她了,那就讓她和二太子宮一起消失吧!」

  [遵命!下官一定會處理得十分完美的!」

  賈拉德躬身行禮後,興沖沖地離開了。

  [殿下,您為何要讓賈拉德做這樣的事情?」

  費先哲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

  [就算是養一條狗,也要不時給它吃點它喜歡的肉骨頭,順便磨利它的牙齒。而賈拉德是一個本性嗜好殺戮和劫掠的傢伙,他來投靠我,自然是想我能夠好好使用他的長處。」

  聽著尤那亞淡淡地說出這樣一番話,費先哲一時無語。

  [算了,不談這些了。我們應該想辦法盡快找到文冶達他們幾個人的下落。這事情絕不能讓吉裡曼斯他們搶在我們的面前。」

  尤那亞笑了一下,將話題轉變過來,提出他們目前最為重要的一個目標。

  [是的。我剛才已經讓馬可布威大人率領城衛軍封鎖艾司尼亞的各處城門,對進出的人嚴加盤查。」

  費先哲馬上收回心神,對尤那亞說道。

  [現在我們應該去見一下吉裡曼斯了。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尤那亞笑著對費先哲說道。費先哲也不禁微微一笑,隨著尤那亞步出了大堂。

  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秀公主的心中卻是一片茫然。她不知道今後自己的道路究竟如何,也不敢去想今後的事情。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都是生活在別人的安排下,她的道路一直被那個女人的陰影所籠罩。

  原本以為嫁給法斯特的二太子,可以擺脫那個女人,但沒有想到反而更加陷入了可,舊的境地,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單純了。

  [姐姐……」

  她真的想忘記這個詞的主人,但這個女人的身影已經完全印在她的內心,是她無法擺脫的。

  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這個和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僅僅是比自己早一點來到這個世界,可她卻控制了自己的道路。

  外面隱隱傳未了法斯特士兵們的叫罵聲,下人奔走呼號,以及女人的驚呼和哭泣聲,讓她更感覺到無助。

  [公主殿下!」

  一個侍女跑進來,神色十分緊張,看起來恐慌萬狀。她是隨秀公主一起從武安來到法斯特的陪嫁侍女,服侍秀公主多年了。

  [法斯持的士兵把宮裡的男人都趕到大殿裡面,連一些年紀大的侍女也被趕到那裡關起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秀公主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道:[我怎麼知道呢?」

  驀然,外面傳未了一陣極大的喧嘩,好像萬千人在同聲呼號。房間裡面的兩個女人不禁面面相覷,各自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心中的驚恐。

  她們沒有想到,更加可怕的災難已經臨到了這座原本風光無限的太子宮。

  很快的,呼號聲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是賈拉德的士兵在屠殺手無寸鐵的男人和女人。

  執行命令的是賈拉德手下的親信部隊,一支被人稱為[瘋狂火焰」的鐵血軍隊。他們曾在鎮壓河東民亂的時候,一口氣屠殺了四萬人,幾乎將一個頗具規模的城鎮完全摧毀。賈拉德的屠夫稱號就是那個時候得到的。

  近兩千的男人和女人在短短的時間裡,變成了地上沒有意識的屍體,那場面真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如果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也許他們就會死戰到底了。

  [好,現在大家盡情去開心!」

  賈拉德的眼中閃動著獸性的光芒,站在台階上一手按劍,對自己的近衛團下令。

  [現在裡面只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你們可以隨心所欲。但記住一點,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這個地方將被付之一炬,如果到時候誰要是樂昏了頭,那就只有和它一起消失了!」

  士兵們發出一陣哄笑,隨即便一哄而散。他們爭先恐後地朝宮裡面跑去,生怕落在別人的後面。

  因為他們知道裡面只有一百多名的宮女,而他們的人數卻在千人左右,動作太慢的話,說不定連湯都喝不到,只能在一邊看了。

  [這班混蛋!搶起女人來真是不要命啊!]賈拉德笑罵了一聲,對身邊的親衛說道:[你們也去嘗嘗宮女的味道吧:」

  他身邊的親衛們頓時眉開眼笑,向賈拉德行禮後,急急忙忙往裡面跑,雖然說身為親衛的他們有一定的特權,但如果別人已經上馬的話,難道要把對方中途拉下來嗎?

  賈拉德心情愉快地背著雙手……慢慢往原本屬於文冶達的太子宮裡行去。一連經過數個房間,見到的都是讓人發指的場面。

  一群赤裸著下身的士兵圍住一個身無寸縷的年輕女人肆意施虐,就像是一群狼虎圍住了一隻無助的羔羊在戲弄。

  而參與人數的多寡則是和那個可憐的女人的相貌成正比,少者四五人,多者達十來人。

  在男人的淫笑聲中,女人的悲鳴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她們哀求著、怒罵著,用盡一切的辦法未奮起抵抗野獸的侵犯但最終她們的反抗都是徒勞的,而且更加激發了男人心中的黑色慾望,讓她們吃到更多的苦頭。

  整個華麗的宮殿,在此刻已經變成了人間的地獄,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到處可以看到腥紅的血跡,現在又加上了慘遭蹂躪的女人那無助的呻吟和哀求,這一切都足以上一個正常的人為之發瘋。

  但看到如此的場面,賈拉德卻是更加感到興奮。他笑瞇瞇地踱進了一間看起來人數眾多的房間。

  [啊……敬禮!」

  一個站在最外圍的士兵看到了賈拉德進來,本能地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一瞬間,所有的士兵全部站直身子,就連那個已經壓在女人身上的士兵也本能地一跳而起,挺起胸膛向自己的將軍大人敬禮。

  賈拉德一看,幾乎失笑出聲,眼前的場面實在是滑稽可笑。近二十來個士兵神情嚴肅地舉手敬軍禮,但他們的下身卻是光赤的。

  [棍蛋,這個時候難道還要舉槍行禮嗎?」

  賈拉德笑罵了一聲,終於還是忍不住暴笑起來。那些士兵不由得訕訕地放下手,再看看自己下面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來。

  躺在地上的女人有著一具雪白豐盈的胴體,怪不得有這麼多的士兵看上她。賈拉德走過去的時候,她除了胸口劇烈地起伏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

  雪白的酥胸上,那兩座豐挺飽滿的銀山已經佈滿了青紅的印痕,連那兩顆嬌嫩殷紅的乳珠也被弄破出血,而她被強行打開的雙腿更是無力合攏,露出了大膽根處那神秘桃源。

  因為經歷了可怕如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美麗的花園慘不忍睹,上面的烏黑毛髮東倒西歪,沾滿了亂七八糟的穢物。

  [你們繼續吧!」賈拉德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這些手下士兵的德性,落在他們手中的女人只有被完全毀滅。

  因為有著武安公主和法斯特太子妃的雙重身份,秀公主她便成為很多士兵最嚮往的獵物,因此,第一時間內衝進來的士兵幾乎將整個房間填滿。

  曾經華麗的房間,很快就變得狼藉不堪,上好的紫檀木傢俱四分五裂,所有值錢的財寶飾物被搜刮一空。

  秀公主的心中滴血,她想哭,但眼中的淚水卻早己流乾了。耳邊傳來自己貼身侍女的哀鳴聲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處身在無間地獄之中。

  當房間的門被大力撞破的時候,她已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十數名士兵瞪著血紅的雙眼,狂笑著衝進來,讓她禾口她的侍女幾乎軟倒在地上。

  [就是她,她就是秀公主!」士兵興奮地亂嚷嚷,朝她猛撲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突然閃現婚禮當時,她被葉天龍撕裂衣裳,在眾多來賓面前裸露胴體的場面。

  侍女大著膽子上前呵斥,卻被當頭幾個士兵一下子打昏過去,從未沒有見到過這種場面的她完全被嚇傻掉了。只有當幾個士兵七手八腳的上來撕破她的衣裳,她才驀然尖叫起來。

  強壯的士兵淫笑著,將她圍在當中,不斷撕扯她的衣裳,又在她裸露出來的雪白胴體上抓捏。

  她羞辱難當,淚如雨下,可反抗卻是越發激起士兵的獸性,無數雙手在她的胴體上到處亂摸。

  在無數雙魔爪的撕扯下,華麗的宮服變成破爛不堪的布條,晶瑩溫潤的一雙玉峰成為士兵追逐的對象,粗糙的手在雪白柔嫩的冰肌玉膚上肆意揉捏,嬌嫩的花蕾受到無情的摧殘,而她大聲的哭求和悲鳴換來的卻是士兵們獸性的狂笑。

  嬌柔的她被孔武有力的士兵牢牢地壓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士兵幾乎佔滿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口舌並用,揉捏抓搓,瘋狂地發洩著他們心中的獸性。

  連話也不能說的她被迫張著櫻桃小口,嬌貴的身子在粗暴的撞擊下顫抖著,鼻子裡不住的發出悲慼和絕望的呻吟,淚水不住從她的眼角流下來,但也很快就被士兵的舌頭舔掉。

  因為沒有輪到的士兵將她團團圍住,正在盡其所能地玩弄。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士兵的狂叫,在她的身體深處發洩了獸性的慾望後,這個士兵喘著粗氣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但馬上又有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下來,無情的蹂躪再一次開始。

  她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個士兵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這個被極度玷污的肉體,漂浮在半空中,好像是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冷眼旁觀下面的人間慘劇。

  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大床上,衣不遮體的女人在士兵粗暴的蹂躪下痛苦的呻吟著,被撕成布條狀的華麗衣裳不時被從旁邊伸過來的魔掌扯掉,使得晶瑩雪白的嬌嫩女體更多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有些遲了一步的士兵根本沒有辦法接近秀公主,他們只好將目標轉移到旁邊那個被打昏過去的侍女身上。

  六隻粗壯有力的手臂組成了可怕的肉網,一陣撕扯之下,無助的女體便完全暴露出來。

  搶先一步的一個士兵粗暴地分開侍女的大腿,沒有任何前戲就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劇烈的痛楚使得她渾身不住的顫抖。

  而剩餘兩個不甘心的士兵則各自抓住一隻雪白的玉乳,狠命地揉搓,又低頭張口含住柔嫩的新剝雞頭肉,又咬又舔,又吸又吮,甚至用力咬住上面殷紅的嫩蕾往上拉扯,讓可憐的侍女大聲地哀號起來。

  忠心的侍女絕望的哀號聲和她的主人細若游絲的呻吟聲,在士兵們獸性的狂笑和粗重的呼吸聲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幾乎完全被淹沒了。

  不用多時,兩個女人都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渾身酸痛。

  她們的身上佈滿了青紅不一的痕跡,除了肉體本能的反應外,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

  [喂,你們在做什麼?」

  一把悅耳動聽的女聲突然在門口處響起,讓房間裡面所有的士兵為之一楞,全部都停下了動作。

  傳未香風陣陣,引得眾士兵猛掀鼻子,他們急忙回頭去看。

  是一個美麗的少婦,正裊裊婷婷地踏進房間。這瓜子臉的美少婦,眉目如畫,玉體豐滿,穿一身月白色的宮裝,披同色坎肩,曲線玲瓏的豐盈胴體極為動人。

  隨著美少婦的走近,香風中人欲醉,滿室生香。

  [好美的小娘子啊……」

  房間裡面的士兵個個像只呆頭鵝,目不轉睛地望著這美少婦移步。

  美少婦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顧盼之間具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一頭翠綠的秀髮用同樣翠綠色的玉環綰住,垂下及腰的長髮尾隨著她美妙的步伐微微搖擺,十分的迷人。

  最為奇特的是,當這美少婦儀態萬千地舉起一隻肌色晶瑩,白裡透紅的玉手輕輕一攏耳邊的秀髮,露出來的居然是尖尖的耳朵,在美麗的三角形耳朵下,大紅寶石所嵌的耳墜光華四射。

  翠綠色的長髮,尖尖的耳朵,以及魅惑的眼神,當這三個特點聯繫在一起的話,讓人想起來的只有那在百族大戰中驚鴻一現的精靈族。

  可惜的是,現在房間裡面的士兵都已經被滿腔的獸性沖昏了頭腦,他們唯一想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絕倫的美少婦居然沒有被早點發現,要不然的話,第一個要上的一定是她了。

  [都去死吧!」

  士兵們心中的淫邪念頭剛剛升起,還沒有未得及把它化為實際行動,這精靈族的美麗少婦突然間變了臉色。

  殺氣在她的眼中如怒濤般的湧起,也沒有見到她怎麼做勢,整個人便化作了一陣風,衝向了眼前這些醜態百出的士兵。

  慘叫聲短促無力,不知何時,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枝尖細無比的刺劍,在一眨眼的工夫,刺透了十數個士兵的喉嚨。

  細細的血煙中,她到了秀公主的跟前。直到這個時候,那個正在秀公主身上大肆活動的士兵才剛剛回過神來。

  宋不及出手的他本能地用手臂擋向敵人的利劍,這是在戰場上千錘百煉下的反應,而作為賈拉德親衛的他,也具有平均水準之上的反應和武技。

  但可惜的是,他遇到的對手和他之間的實力有著天壤之別。刺劍在空中有一個奇妙的扭曲,依然奇準無比地點在了他的喉嚨上,而且餘勁衝擊下,他龐大的身軀從秀公主的身上飛了起來,撞倒了後面的士兵。

  [來人啊!有奸細……」

  剩餘的幾個士兵一邊怒吼著撲上去,一邊大喊大叫起來。

  [還真是沒有頭腦的野獸啊!」

  精靈族美麗的少婦口中喃喃地抱怨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可不慢,刺劍連閃,將房間裡面剩餘的士兵屠殺殆盡,隨即一把將神志不清的秀公主抓起來。

  [哇!這樣也太髒了啊!」

  精靈族的美少婦搖搖頭,一鬆手,重新將秀公主丟到床上,接著一道勁氣傳入她的體內,把秀公主催醒過來。

  [你好好擦一下,再穿點衣裳。我馬上帶你離開!」

  一邊向秀公主說道,美麗的精靈族少婦一邊擋在她的身前,將聞到警訊後衝進來的士兵一一擊斃。

  秀公主像一個人偶,默默地坐起來,拿破碎的衣裳擦抹身上的穢物,然後又揀了一件衣裳穿起來。

  在這一段時間裡,這個房間的門口,聞訊趕來的士兵是越來越多,甚至連賈拉德也被驚動,帶了一批親衛跑過來。

  [真是殺也殺不完啊!」

  精靈族的美少婦手中那把刺劍有如穿魚一般,招招奪命,死者均是咽喉處一點小小的傷口,在她的腳前已經堆起了數十具屍體。

  [真是笨蛋啊!」

  賈拉德看得七竅生煙,房間裡面都是士兵,可外面的士兵還想往裡面衝,反而使得大家相互擁擠,誰也施展不開,就像是跑進去送死。

  [大家散開,把房間的四壁打掉。快點召集弓箭手。」

  不愧是身經百戰的軍人,一下子找到了問題的關鍵,精靈族的美少婦心中知道不能再留下來了,等外面的士兵真正有組織地包圍和進攻,她一個人是無法帶走秀公主的,說不定連她自己也要被困住了。

  猛烈的撞擊聲從四面八方響起來,是外面的士兵們開始拆除房間的四壁,準備組成梯隊衝擊。

  [讓我送你下地獄吧!」

  一連三劍,將衝到身邊的三個士兵刺死,美麗的精靈少婦反手將秀公主抓起來放在自己的背上,突然身劍合一,朝前面士兵最密集的地方衝過去。有如強烈的旋風,將士兵們沖得東倒西歪。

  看到這個美少婦居然朝主將賈拉德衝過去,所有的士兵都嚇了一跳,紛紛朝這邊湧過來。而賈拉德身邊的親衛則將賈拉德團團圍住,在他的身前組成了肉盾。

  一路上血煙飛騰,士兵的屍體四下飛跌,每靠近賈拉德一步,都用大量士兵的屍體作為鋪墊。這個精靈族美少婦可怕的實力讓賈拉德也不禁為之變色,但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美少婦到底是什麼末路的。

  能夠潛入無憂宮,就已經非常厲害了,而且她還能夠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出手奪命是予取子求,就連人族的十大高手也不過如此而己。

  腳步聲匆匆,弓箭手終於出現在士兵們的後面,不用他們隊長的命令,他們立刻搭箭上弓,瞄準了敵人,就算是會誤傷到自己的同伴,他們也不顧了,因為主將的安全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暫時饒你一命。」

  精靈族的美少婦嬌笑了一聲,身軀倒飛而起,有如靈蛇一般在洶湧而來的士兵叢中穿行,而由於急著要保護自己的主將,這些士兵根本沒有什麼隊形可言,看到敵人突然朝自己這邊衝過來,除了本能地揮動武器外,已經停不住腳步了。

  刺倒了幾個擋路的士兵,精靈族的美少婦和秀公主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士兵的隊伍中,此刻後面趕來的弓箭手雖然已經準備好了,可一時也不敢亂發箭,而士兵們胡亂揮動武器更多的是給自己的同伴帶來困擾和傷害。

  數次改變方向後,精靈族的美少婦帶著秀公主衝出士兵的包圍圈後,擺脫了士兵的追擊,消失在信道之中。

  等到從棍亂中恢復過來的士兵在賈拉德的指揮下進行大規模的搜查,才發現這兩個女人已經無聲無啟、地從文冶達的太子宮中消失了,根據留下未的痕跡推斷,她們是從一條秘道中逃走的,而且她們很聰明地從秘道中段的某個還處在無憂宮中的出口離開了秘道,而不是跑到秘道的宮外出口,從而避免了和把守出口的士兵發生衝突。

  賈拉德這一下幾乎氣得要發瘋了,他馬上讓手下的士兵撤離了文冶達的太子宮,然後澆上火油,一把火將整個華麗的二太子宮連同裡面的女人一起全部燒燬。

  無憂宮的這一把大火,把很多大臣的心燒得猶豫起來,尤那亞的處置手段更是讓他們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