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天龍和兩女回到陣前,山下的戰鬥已經進入尾聲了,法斯特軍完全掌握了主動權。鳳舞軍團的鐵騎兵在戰場上縱橫馳騁,迅疾如電,刀鋒所指,血花飛濺。
原來於鳳舞已經看穿了獸人之間的裂縫,下令法斯特軍不要理會失去戰意的其他三族士兵,專心猛攻列特的獅兵。在她巧妙的指揮下,鳳舞軍團擺出了終極陣法「鳳舞九天」。只見陣中狂風大作,獅兵們無不叫苦連天,被吹得東倒西歪,而疾馳而過的法斯特騎兵卻不受絲毫的影響,乾淨利落地屠殺著。
加上山上法斯特軍的魔導之炮的轟擊,陷於兩面作戰的獅兵很快陷入混亂,傷亡慘重,他們被魔導之炮更是轟得心驚膽戰,這絕非是憑血氣之勇所能抵擋的。他們的鬥志如同日光下的冰雪消融了。
混亂中,一員獅將拉住列特,大叫道:「大王,事不可為,還是退兵吧!」
列特望著慘叫連連的獅兵,被法斯特的重騎兵如割草芥般的殺戮,那場面真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他憤怒地揮棒將衝到自己身邊的法斯特騎兵打下馬,但這根本無關大局,法斯特軍已完全掌握了局面。
身經百戰的列特深知再這樣下去就有可能全軍覆沒,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望著舉槍正向他疾馳而來的於鳳舞,在她的身後,一桿的飛鳳旗正迎風飄揚。於鳳舞槍如神龍出海,每次出手都有獸人慘叫著倒下。幾名凶悍的獅將在她的面前連一招都遞不上,就紛紛被刺落馬下。
列特心痛自己的愛將被殺,不禁拍馬上前,咬牙切齒地說道:「於鳳舞,我與你勢不兩立!」
一邊的隨軍參謀揮劍擋過砍來的大刀,反手將一名法斯特軍騎兵震退,焦急地對列特說道:「大王,還是退兵吧!看看別族,他們全都保全了兵力呢。小心他們才是最緊要的事!」
這話如兜頭冷水,殺紅眼的列特猛醒,掉轉坐騎,大叫道:「全軍撤退!」
聽到這個命令,早有二心的三族轉身跑得最快,被留在後面的獅族頓時成了法斯特軍痛打的物件。於鳳舞一槍將一名獅將挑落馬下,然後舉槍嬌叱道:「列特逃了,兒郎們,給我將他拿下!」法斯特軍聞訊無不精神大振,而士氣低落的獅兵們更是只恨少生了兩腿,丟盔棄甲跑得飛快。士氣高漲的法斯特軍乘勝銜尾追擊,一直追出三十里外,殺得獅兵潰不成軍,血流成河,這才罷手收兵。
驚魂未定的列特奔出五十里後才停下來,開始收拾殘兵敗將。望著來時的二十萬雄兵變成眼前這區區十來萬殘兵,列特真是欲哭無淚,只得仰天長歎,「天亡我也!」然後望向法斯特的方向,惡狠狠地說道:「於鳳舞,你這賤人,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隨軍的大臣提醒道:「大王,現在我軍實力大減,國內各族勢力勢必抬頭,我們得好好謀劃一番。」這句話打斷了列特繼續發揮他口舌功夫的興致。
列特點點頭,沉吟道:「不錯!早已虎視眈眈的卜哥和灰貝都可能趁機發難,我真的要小心應付。」他舉目望了望四周個個狼狽不堪的手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先回自己的城池,再作打算。」
自此,在大陸歷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第一次天風戰役」以法斯特大獲全勝而告終。武安和亞素均元氣大傷,特別是亞素,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強悍的獸人們再也無力南下,一直處於一種守勢。
※ ※ ※
躊躇滿志的葉天龍領著眾將士以勝利者的雄姿下到山來,早已等候的眾人歡呼著迎上前來。柳琴兒更是渾然不顧別人的反應,縱身將一個柔軟嬌軀投入他的懷抱,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淚水抑制不住地流下來。
葉天龍雙手摟著柳琴兒甜美動人的身體,雙目望向站在愛馬飛雲旁邊的於鳳舞。於鳳舞的鳳目中正放射出萬種柔情,深深注視著他,那瀝瀝深情足以溶鋼化鐵。她正強行克制自己的神態,作為一軍之主,總不能像柳琴兒那樣失態,在眾人面前將自己的情感表露無餘。
溫香暖玉抱滿懷的葉天龍深切感受到懷中美女和眼前的於鳳舞對自己濃濃的愛意,他覺得此刻人生是如此的美好。他真要感謝這場戰爭了。
一旁的眾將無不用又羨又慕的眼光看著葉天龍,為他得到了軍花而感到暗自心傷。鳳舞軍團的將領中愛慕柳琴兒的比比皆是,因為於鳳舞是眾人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對於鳳舞他們只有崇拜敬仰之心,即使想也不敢表達,知道自己配不起她。而柳琴兒的美麗大方,善解人意讓她在他們中大受歡迎,很多人都明裡暗中追求著她。今天柳琴兒的舉動無疑表明她已是心有所屬,名花有主了,這足以打破無數個醋罈子。
得勝的法斯特軍當夜大擺宴席,眾將士縱情狂歡。第一大功臣葉天龍更是眾人的目標,將官們紛紛向他敬酒。心情舒暢的葉天龍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干。片刻後便有了幾分醉意。於鳳舞也照例向眾人敬了幾杯酒以示感謝,坐了一會兒就離開慶功宴,她知道有自己在,將士們會有所顧忌,再加上她也不喜歡這種亂糟糟的場面。
早知她脾氣的鳳舞軍團將官也毫不在意,一待於鳳舞離開,馬上就放浪形骸起來,抓著上酒的女兵們調笑挑逗。一時間,酒席上女人的嬌嗔,男人粗獷的笑聲,響成一片。
這樣的場面葉天龍最喜歡,也最拿手了。他馬上不甘人後地摟住一個經過身邊的美貌女兵,挑逗起來。美人愛英雄,對於這位初立大功的年輕將領,女兵也樂意給他佔些手眼便宜。再說如果能把葉天龍吊上手,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更是好事一件。因為她相信這位千騎會升為萬騎長,成為帝國的新貴。
正在兩人不可開交之際,一個年輕貌美的金鳳衛匆匆來到帳中,往葉天龍這邊行來。對于于鳳舞身邊的親衛隊,將領們也只有口上佔佔便宜,除非她自己願意,沒人敢對她動手動腳,畢竟於鳳舞在他們的心目中猶如神明一般,誰也不敢惹她生氣。所以這個金鳳衛倒是沒有困難的到了葉天龍的身邊。
葉天龍正得意洋洋地香著女兵的粉臉,逗得她嬌笑不已。冷不防一把女聲在耳邊響起:「柳隊長有請葉千騎!」
葉天龍不情願地轉過臉來,望向發聲的一邊,身右的金鳳衛正含笑望著他。這個金鳳衛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會講話一般,看得葉天龍心神微蕩。
見葉天龍直直的望著她,這個金鳳衛臉紅了一下,「請將軍跟我來!」說罷,嬌軀一轉,柳腰款擺地往外行去。葉天龍如同被催眠般,忙跟了上去。剩下那個女兵直跺腳,但很快就有將領來趁勢安慰。
走出喧鬧的大帳,被冷風一吹,葉天龍微昏的腦袋清醒起來,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像只呆頭鵝般只顧跟著這個金鳳衛,什麼話也沒說。
暗自嘲笑了一下,葉天龍清了清嗓子,雙眼骨碌碌地看著這個金鳳衛輕扭的纖腰和微擺的香臀,真是款擺生姿,別具風情。
「請問這位姑娘,我們到哪裡去?」
這金鳳衛脆生生的輕笑一聲:「現在帶你去鳳帳!」其聲如銀鈴煞是悅耳。
跟在金鳳衛後面一步之遙的葉天龍看她走路扭腰擺臀的樣子,便知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不禁色心大熾,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嘿!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金鳳衛低聲道:「像我這樣的小兵,千騎何須知道我的名字。」
葉天龍色心不死,精於此道的他如何會被這點挫折擊敗。他趕上一步,人到了她的身邊,嗅著她嬌軀淡淡的幽香,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那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嗎?」
感到葉天龍呼出熱氣吹到自己敏感的耳朵裡,金鳳衛大羞,連耳根都紅了,一顆螓首直垂到酥胸,一陣急走。
「哎喲!」不知踩到什麼東西,金鳳衛整個嬌軀踉蹌了一下。
葉天龍趁勢抱住她柔美的嬌軀,口中直道:「小心,小心!」
「啊!放開我!」金鳳衛大羞,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如此機會,他怎能放棄。葉天龍非但不放,反而緊緊抱住她的纖腰,在她的掙扎下充分享受著她嬌軀無比的柔軟,無賴地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就不放!」
這金鳳衛被他抱得渾身發軟,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叫田恬。好了,快放我下來!」
葉天龍念了幾遍她的名字,連聲道:「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是個甜甜的可人兒。」說話間,他還是抱著田恬,被他強烈的男人氣息所迷惑,田恬欲拒無力,半依半抱地靠在他的懷中。
眼見快到於鳳舞的鳳帳了,田恬哀求道:「葉千騎,到了。你快放開我吧。不然會被柳隊長她們看見的。」
葉天龍得寸進尺地說道:「你給我香一口,我就放你下來。」
田恬知道今天不給這男人一點甜頭,是不能罷休了,於是又乖又巧的湊過粉臉來,將嬌美粉嫩的玉頰放到他的大嘴邊。哪知葉天龍趁機低頭,一張大嘴壓在她的櫻桃小嘴上。
「嗯……」田恬的小嘴中只來得及發出半聲,就被葉天龍的舌頭佔據了。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掃蕩著每個角落,最後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進自己的嘴巴裡,用力猛吸起來。田恬感到一陣暈眩,心都要被吸出來似的。加之葉天龍又用舌頭上下舔著她的香舌,田恬除了從瓊鼻中發出嗚嗚的哼聲外,整個嬌軀全倒在葉天龍的懷中。
葉天龍一邊深吻著田恬,一隻大手還在她動人的嬌軀上遊走摸索。漸漸的,田恬的嬌軀變得火熱起來,香舌也在葉天龍的引領下,開始生硬地回應著他舌頭的挑逗。
「哎喲!我道怎麼回事?這麼久還不來,原來在這裡偷香呢!」柳琴兒的聲音煞風景的傳到了兩個吻得渾然忘我的人的耳朵裡。
田恬的嬌軀硬了一下,忙用玉手去推葉天龍的胸膛。葉天龍的嘴離開了她的櫻唇,看到田恬的粉臉紅似三月的桃花,水汪汪的大眼中快要滴出水來,於是意猶未盡的抱住她想逃開的嬌軀,狠狠的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才鬆開了攬在田恬纖腰上的雙手。
羞澀萬分的田恬如蒙大赦一般,轉身一溜煙地跑開了。偏偏柳琴兒還在後面嬌笑道:「田恬,鳳姐讓你進帳,她還要你的服侍呢!」說罷,又是嬌笑不已。
看著田恬消失在轉角後,柳琴兒得意洋洋地轉回頭,赫然發現葉天龍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禁低呼一聲,退後了半步。
葉天龍不懷好意的看著臉上笑容未斂的柳琴兒,「你知道嗎?破壞別人的好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不待柳琴兒分辨,抓住她就是一陣痛吻。柳琴兒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熱烈地回吻著葉天龍。
兩條舌頭追逐纏綿著,葉天龍痛快地吸吮著柳琴兒那芳香的津液,同時雙手飢渴地在她嬌美的身上探索。
半晌,兩人才喘呼呼的分開雙唇。葉天龍看著熱情似火的柳琴兒道:「敢壞我的好事,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饒命啊!夫君大人!」柳琴兒佯裝害怕,「琴兒知錯了,望夫君大人手下留情!」
然後她抬起螓首,笑嘻嘻地說道:「不如請夫君大人讓我將功補過,將田恬抓回來獻上。」
葉天龍將她攔腰一把抱起,柳琴兒的雙手自然環上了他的頭頸。葉天龍大步往她的營帳走去,口中說道:「你還作怪,看來今天非要把你搞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不可。」
柳琴兒紅艷艷的小嘴湊到了葉天龍的耳邊,膩聲道:「待會你想怎樣就怎樣!現在先到鳳姐的寢帳吧!」葉天龍心頭一熱,興沖沖地道聲:「遵命,我的夫人!」
到了於鳳舞的寢帳前,站在門口的兩個於鳳舞的貼身侍女見到抱著柳琴兒的葉天龍,無不露出神秘的笑容,掀起了帳門,恭敬地讓進了他們兩人。
一進溫暖如春,充滿女性芬芳馨香的寢帳,葉天龍的眼睛一亮。在明亮的燈光下,薄施脂粉的於鳳舞穿著一身淡紫色輕便的睡袍,螓首微垂的坐在軟榻上,那優美的姿態恍若天仙。一時間葉天龍不禁看呆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柳琴兒從他的懷中躍下來,俏聲道:「鳳姐,人給你帶來啦!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說罷轉身離開了寢帳。經過葉天龍的身邊時,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可惜葉天龍如同一隻呆頭鵝,傻傻地望著眼前流露出十足女人味的於鳳舞,根本沒注意到她。
好半天,於鳳舞慢慢抬起螓首,一張精緻的俏臉望向葉天龍。剎那間,葉天龍感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動。此刻的於鳳舞展現出她從未有過的嬌柔嫵媚,只見她蛾眉淡掃,霞生雙頰,櫻唇嬌艷欲滴,一雙鳳目中飄出勾魂攝魄的眼波,和平日裡那個英氣逼人的飛鳳將軍恍若兩人。
於鳳舞輕啟朱唇,說道:「葉千騎,請坐!」
「啊!坐,坐!」葉天龍慌忙應聲,心神不定的走到椅子邊。「砰」的一聲撞上了椅腳。
「哎呀!好痛!」葉天龍痛叫了一聲。
於鳳舞忍俊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後,於鳳舞不好意思地伸手掩住小嘴,眼含笑意地望著葉天龍。這一撞把葉天龍給撞醒了,暗道自己怎麼會如此失態,真是大失老手的風範。
其實這也難怪,於鳳舞本來就是一個美艷無比的絕色佳人,出於女為悅己者容的心理,她又精心打扮了一下,加上葉天龍以前一直看到的是英姿勃發威風凜凜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於鳳舞,而此時這樣純女性化的於鳳舞帶給他的衝擊是可想而知的。
驀然,葉天龍的視線落到了於鳳舞的玉頸上,潔白如玉線條優美的玉頸固然迷人,但此刻最讓葉天龍心神激盪的卻是衣領下露出的那塊胸脯,在雪白閃光的肌膚上一個月牙形的玉掛件,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碧綠的光澤,古拙的樣式說明了這件玉器的珍貴。
「這個……」無法形容葉天龍此刻的心情,有如巨雷轟擊,他的一顆心似乎要裂開一般,伸手指著那個月牙形的玉器,聲音不禁顫抖起來。
於鳳舞也是神色激動,鳳目直直的望著葉天龍,眼中所透出的是如海般的深情。她輕啟動檀口,強抑激動的心情說道:「這是「月牙心」,你也知道它嗎?」
葉天龍喘了一口大氣,略微定了定神,聲音依然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自小就戴著的!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月牙心是我一個好友的家傳之寶,怎麼會到你的手上?」
「一個好友?」於鳳舞略帶詫異的望著葉天龍,「僅僅是好友?」
「那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葉天龍心思電轉,他知道如果在這個時刻告訴於鳳舞事實,可能就會失去她,因為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外一個女人,任誰也會妒火中燒,而且眼前的女人於鳳舞又是如此出色的絕世美女,裙下有無數的追求者。老實說自己是配不上她的,能得到她的青睞,已經是自己天大的福氣了。
「不應該告訴她!」心中剛升起這個念頭,他突然想起於鳳舞方纔的話語,那種奇怪的神情,「這其中一定什麼蹊蹺!這月牙心肯定和她有關係!」
「要是她是故意這樣做的,那我就不可能瞞過的。果真如此,反而會適得其反!算了,老子就賭這一把了!」
想到這裡,葉天龍暗中咬咬牙,說道:「她是我青梅竹馬的女友!這月牙心就是我們的定情之物!」說到這裡,他細看於鳳舞的臉上,由於已經平靜下來,他輕易就發現了那張動人的玉臉上所流露出來的激動和欣喜。
「有門了!」他在心中暗自叫好,便續道:「可惜她因故離開了我,到帝都去了,後來就失去了聯繫,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但在我心中,她永遠是我的妻子!……」
「啊!天龍,我太高興了!」於鳳舞聽到這裡,已經情不自禁的衝上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身軀,口中喃喃道:「我就是,我就是……」
雖然心中有了準備,可這個衝擊還是讓葉天龍感到一陣暈眩。竟然會是這樣,他真的是做夢也想不到。
激動過後,於鳳舞才將分別後的事情細細道來,原來她到帝都後順利找到她的父親,於是便應他父親的要求改了名字,並在她父親的安排下忙於學習各種知識,一直到出任將軍為止。
等到於鳳舞講完這些事,時間也過去了好一段。
於鳳舞摸著玉頸上的月牙心,溫柔的說道:「這幾年我也曾派人去找過你,但你家也搬走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終於,終於……」說到這裡,她抬起螓首,深深的注視著面前的葉天龍。
兩人相對而視,多少深情盡在其中。
於鳳舞似乎是受不了葉天龍那灼灼的目光,又像是心有思想,突然向他嫵媚的一笑,微微低下了螓首,一言不發的把玩著那月牙心。
一時間,帳中的氣氛又沉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