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章 風水輪轉

  海邊的這一戰,最後以這樣的形式結束,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們這邊沒有太大傷亡,損失也不至於太嚴重。

  雖然不太想自誇,但我想逆轉勝負的關鍵,還是在邪蓮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為邪蓮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頓,因而被羽虹重擊得手,那麼邪蓮與天海幻僧配合,優秀的魔法師、強橫的武者,這個指揮組合毫無破綻,他們可以順利把霓虹各個擊破,再率軍掃蕩剩餘的敵軍。

  所以,這一次反抗軍實在是勝得很僥倖。

  但雖然死傷不多,卻不代表沒有影響。中了箭上屍毒的官兵,多數當場倒斃,少部分還多留一口氣的,也都在回到島上聚集在一處,活活燒死,因為如果不處理掉他們,這些身體健壯、能抵抗屍毒的患者,就會被屍毒漸漸侵入腦部,變成擇人而噬的活屍,讓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們尚未屍化之前,先行燒成灰燼。

  只不過,看著本來還一起並肩作戰的同儕,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燒死,目睹這幕景象的人們,心裡自然很不好過,尤其是當他們把這當作自己未來的命運時,那些本來勇於赴戰的士兵,就依靠著身旁的人,一起臉如土色地顫抖著。

  我想五百年之前,這些士兵的祖先們,正面對幽靈船肆虐的火奴魯魯島民們,一定也是用同樣的表情,對著焚燒活屍的焦臭與慘嚎,心中恐懼不已。

  前後兩次,我都親眼目睹幽靈船的出現,尤其是這一次,邪蓮直接由身後的虛空召喚出幽靈船,那種恐怖聲勢與森寒氣氛,委實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屍騎兵群起衝鋒,大概也不過如此。但連續看了兩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關節透露著詭異,但偏生一時間參不透那個奧秘。

  (問題是在幽靈船的追擊動作吧,雖然說出現是為了斷後,但以那時候的情形,幽靈船沒理由不追擊的。就算黑龍會想要玩什麼心理戰,不戰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靈船簡單追擊敗軍,再多殺一些人,恐怖效果只會更好,為什麼他們這次不這麼做?唔……好像不只這一次……

  我突然想到,過去聽反抗軍士兵談起遭遇幽靈船的戰鬥,次數雖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點到為止,幽靈船實際造成的死傷,還遠不及死在邪蓮與黑龍會艦隊攻擊下的數目。

  這個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覺得事有蹊蹺,但又參不透裡頭的奧秘,只得暫時作罷,留待有更多線索時再來思考。

  雖然自認為是反抗軍的一員,但說句老實話,整個火奴魯魯島上的軍人死個精光,對我也無關痛癢,真正讓我擔心的人,還是羽霓、羽虹兩姐妹,偏生她們兩個這次戰鬥後都發生了危機。

  羽霓聽說一直沒有清醒,所以戰後始終不曾露面。造成這情形的理由,邪蓮的迷藥或許是理由,但以羽霓的個性,出了這麼大的醜事,就算清醒了也會找理由不見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樂觀。她與邪蓮激戰一場,尤其是最後全力施為,催發鳳凰血焰,對身體的負擔極大,照理說早該覓地 火散熱,但我在那座巖窟中等待良久,卻始終不曾見她到來,又聽說她為了照顧姐姐的病情,難以分身,頓時心裡有數,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氣發作,強行在房裡忍著焚血之苦。

  為何倔脾氣發作?那當然是因為島上軍民的異樣眼光了,這群酒囊飯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見了幽靈船溜得比誰都快,但是事後談論起敵方妖婦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鬥羽虹,種種香艷熱辣的情景,就像他們親自動手一樣。

  邪蓮其實已經把整件事說了七八成。匆匆由巖窟中趕去作戰的羽虹,褻褲裡肯定沾著滿溢的香蜜淫汁;連續多日飲下我瑩晶玉的羽霓,小嘴裡自然是濃濃的精液氣味。這兩個秘密被邪蓮當眾說出,雖然還沒有人識破我的機關,但是聽聞這些話的人們,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變。

  「聽說了嗎?並蒂霓虹的那個短髮妹妹,每天都躲起來自慰呢!真是變態啊,寧願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難怪每次作戰回來都不見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來自慰去了。」

  「還是那個姐姐正常些,你們聽到那個吸血妖女的話了吧?出陣之前,居然還在與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滿嘴精液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陣了,真是一個好色的猛女啊。」

  「看不出來,兩姐妹長得那麼清純,骨子裡卻這麼淫蕩。一對姐妹婊子,哪有資格與我們的李元帥齊名?想到還要與她們一起作戰,真是丟臉到家,說出去都難過啊。」

  這樣的討論,從那天戰後就開始在島上四處蔓延,比疾病傳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變態老爸曾說過,天下男人本下賤,三五個雄性動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絕對沒有什麼好話,像我以前在薩拉帶兵,閒來無事還不是常常討論冷翎蘭的緋聞?

  不是猜測她性變態,就是猜她同性戀,與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見得懷抱什麼惡意,只不過是對於可望不可及的女人佔點口頭便宜,聊以過癮,至於會否對當事人造成什麼傷害,這點就不在我們的考量之內了。而邪蓮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這之後,島上的總戰力會進一步被削減,士兵們的士氣也到了瓦解邊緣。

  如果只是單純的賽馬,還可以在前頭掛一個胡蘿蔔,驅使馬兒快跑;但人類的作戰可不是這樣。當士兵們看著衝在最前頭的女上司,腦裡想的不是作戰,而是那搖曳生姿的圓翹美臀,幹起來是何等美妙滋味時,這種士兵還能打勝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這招確實毒辣,換作我是指揮官,也一定採取這種策略,比殺敵更有效,但是……他媽的,怎麼這一招被邪蓮給學去了?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還卑鄙了。

  撇開旁人不談,這場戰鬥讓我確認了很多東西。首先是邪蓮,她投身黑龍會一事,似乎有點古怪,本來我猜測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過,她既然發出紙條邀約,應該是還認得我,與我最早的猜測不符合,看來只有三天後碰一次面,才能瞭解詳情了。

  火奴魯魯島的西北角,我已經去看過環境,那裡是斷崖峭壁,普通人難以攀登,但是對有翅膀的邪蓮卻不是難事,她很輕易就能飛上來,只不過那裡距離飯堂的距離有點近,我要小心一點,別讓阿雪或四大金剛他們闖來破壞,製造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距離邪蓮的邀約時間還有三天,這三天裡頭如果我無所事事,那就太浪費了。事實上,在那場戰鬥結束後,我也已經想好了策略,逐一擊破目標,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飛到天上,也絕對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處理掉的是羽虹。雖然已經被我得手數次,肉體上的吸引力沒有羽霓那麼強烈,但她的死倔脾氣卻讓我擔憂,如果繼續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悶在房裡強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會氣血沸騰,焚體而亡,香消玉殞,到時候我苦心調教的小美人兒變成一團木炭,我要找什麼東西去幹?

  所以,一個單純的變態色情狂好當,但如果打著長期佔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這死妞兒硬是不出來,我該怎麼辦呢?

  我沒本事強行抓人,所以在這時候,有特殊工作的好處就浮現上來了,飯堂的飲食由我經手,從源頭開始下藥,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計?

  話雖如此,霓虹也算是專業緝捕人員,對普通的迷藥、春藥有研究,我不能隨便拿些簡單貨色,容易被她們識破。幸好,配不良藥品是我強項,伺候這兩個發正義春的羽毛姑娘,保證每次都有讓她們驚喜的新花樣。

  「……前置咒語省略,淫蟲,出來!」

  隨意召喚出幾條淫蟲,我用手套抓著扔進石缽裡,杵搗成泥,再把這些汁液抹入餐盤底部,慢慢混入料理當中。這樣的下藥法,只要每次不超過三條,淫術魔法書的記載保證無色無味,極難察覺,除非對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著這頓料理送去,我賄賂送飯的小兵,探聽羽虹的用餐情形,發現她把米飯菜餚全數退回,卻把我下藥最重的熱湯給喝個乾淨,心裡不禁陰險地獰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狀態,將這碗發情淫湯喝乾淨後,那股慾火哪裡還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時分,本來應該是飯堂工作最忙碌的時候,不過我卻找藉口開溜,把工作扔回給阿雪與四大金剛,自己跑到海邊的那處巖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亂性的煙霧,我已經準備完畢,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現,而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就在我進入巖窟等待的一刻鐘後,一道璀璨火影如飆風似的衝了進來,將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進入巖窟後,羽虹謹慎地往周圍看看,確認周圍沒有人躲藏之後,這才鬆懈了表情,開始寬衣解帶,讓她那具白皙無瑕的少女胴體,裸裎在黑暗的洞穴中,成了一幅對比明顯的美麗圖案。

  看起來仍是那麼美麗,躲在巖縫中的我悄悄點燃薰煙,讓那特殊氣體開始在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平躺在習慣的位置上,任著冰涼的海水輕拂過肌膚,一雙細緻的手掌分別按撫胸前、輕探胯間,沒過多久,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就在巖窟中緩緩傳透出來。

  (太乖了,這麼容易就自己送上門來,我如果不吃,就太對不起你這小淫婦了。

  我心中竊笑,悄然從藏身的巖縫出來,放下了薰香,確認淫慾結界已經在運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預備像過去幾天一樣,在她的纖細軀體上恣意發 ,同時幫她 散掉體內的焚血高溫。

  「啊……好舒服……好快活,為什麼會這麼爽快……啊!我……」

  羽虹嬌媚的呻吟,聽起來就像是一隻發情的小貓咪,讓人心癢難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發現她雖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但卻在頸項上戴了一條鏈子,金光閃閃,甚是好看,只不過……之前我從沒看她戴過這條項鏈……

  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這個反常的情形讓我感到一絲警兆,因而還退了兩步,下意識地拉開安全距離。

  人多小心一點,果然不是壞事,當我往後跨出一步,本來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睜開眼睛,單從那沒有一絲情慾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現在是絕對的神智正常,沒有被我的薰香給影響。

  (太過大意了,再怎麼說,心燈居士是她師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說得過去。那個項鏈一定有問題,這次反被她逮個正著了!

  腦裡冒出了這個念頭,我第一時間往後退去,但純以武功來論,羽虹的身手遠勝於我,只見眼前水波迸散,閃爍紅光一下子燦爛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身不由己地往後推去,重重撞在後頭的巖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識中發生的戰鬥,如今實際上演,她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體在巖壁上一撞,差點當場就嘔出血來,想要呼吸喘息,卻又給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嚨像是被火燙的鐵箍勒著,疼得直流眼淚,哪裡還喘得過氣來。

  「禽獸!果然是你這狗賊!」

  距離太近,縱使我想閃避,也不得不正視羽虹的眼神,只見她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著我,恨不得馬上將我千刀萬剮。從這眼神來看,她已經弄懂了這幾日莫名綺夢的由來,識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實,只不過……到底是哪裡露出破綻的呢?

  是了,問題出在邪蓮身上。在戰場上,邪蓮認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頓動作,羽虹把握到這一點,順利擊傷邪蓮,以羽族人遠較尋常人類為強的銳利眼力,居高臨下,順著邪蓮的目光發現我,並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我那時候全部精神都在邪蓮身上,竟然沒發現這麼要命的破綻,真是該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陰損技倆嗎?為什麼不用了?快點使出來啊!無恥淫徒!」

  不愧是職業的捕快,羽虹一連串話罵下來,有些屬於方言的髒話,她還說得滿精彩的,只不過她再罵下去,就會扯到我對她做過的事,越說越是自取其辱,結果火氣更大。

  (唔……光是罵人應該不夠,接下來就該是要動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無新意的話,痛斥我一陣子後,跟著便揚起手來,狂風暴雨般地連打我十幾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嘗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鮮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頭散發,臉頰腫起,肯定非常狼狽,但如果在這時候示弱,那結果肯定會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頭,故意瞥向羽虹胸前那對激烈起伏的雪白鴿乳,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過癮啊,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頭的小屁屁還要過癮啊。」

  「無恥!無恥!」

  「為什麼你來來去去總是這幾句?沒有別的話可說?其實我還該多謝你……為了活逮我,你連衣服也不穿,擺下這麼香艷的陷阱,堂堂羽二捕頭光屁股拿賊,這件風流韻事傳了出去,我縱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獰笑,讓羽虹又踢了我兩腳。被我點醒後,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體的事實,氣得發紅的俏臉上,又泛起羞恥的紅暈,充滿生氣的美感相當動人,我看出她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來處置我,但最後卻仍是決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讓我有可趁之機。

  「對啦對啦,就是這個樣子,怕什麼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我看過摸過?都已經搞過那麼多次了,還怕什麼羞呢?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乾乾淨淨的處女嗎?嘿,我記得你只要一裸露就會興奮,現在該不會是故意露屁股給我看吧?」

  在不該笑的時候笑,當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過羽虹似乎沒有打算對我下殺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讓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過後,我想了很久。在南蠻的時候,我與你有過約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擺佈,你已經完成了承諾,所以我不會殺你,但為了不讓其他的無辜女性受害,我要讓你再也不能做惡。」

  「不……不要開這種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過是偶爾干一干,增進感情,你何必那麼認真呢?別的不說,你起碼也要想一想,它曾經給了你那麼多快樂,你怎麼能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呢?」

  「住口!」

  羽虹舉起手臂,運起獸王拳勁,五指變得細長銳利,恍若刀刃,被這一下切割過去,保證是根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殺氣,我昂揚的胯間立刻委靡不振。

  「你這頭禽獸,今天你就好好用身體記住,曾經被你凌辱過的女人,她們身心承受過怎樣的痛楚!你所得到的報應,還不及她們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錯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記得動手快一點。」

  一句話說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時候,眼睛裡還閃著不能置信的錯愕,顯是一點都不明白,為何突然間自己四肢無力,腹痛如絞,軟軟地栽倒。

  像羽虹這樣的武者,只要運功鎮痛,就算被人砍上幾刀,也可以強忍下去,但她這次一倒下,沒過多久就捧著雪白的小腹,發出痛楚的呻吟,渾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後,就算咬緊牙關也克制不住那股劇痛,開始在地上翻滾,淒聲慘叫。

  「臭婊子,剛才打我打得很過癮是嗎?現在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痛。」

  我摸摸臉上的腫脹瘀傷,著實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兩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樣朝我看來,怎樣都猜不到自己為何會這樣。

  剛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頓痛揍,雖然說是狼狽不堪,但自己卻也在暗中默唸咒文,預備使用淫術魔法。

  照黃晶石裡的記載,這個咒文由於是緊急時使用,所以應該是稍一念動,馬上就發揮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腳亂,大有誤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廢話分散精神、浪費時間,不然如果她一上來立下殺手,我此刻已經沒命了。

  造成這現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後逐漸清晰的那一抹鮮艷紅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體內的地獄淫神。羽虹背後沒有長眼睛,與我說話的時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漸浮現,開始壓制宿主的行動。

  地獄淫神,本就是用來俘虜與奴役女性高手的淫術,為了防備女性高手抵抗,又怎會沒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離操控牝蜂,除了麻痺羽虹的四肢活動外,還能在她植入地獄淫神的子宮內,造成撕裂般的劇痛,什麼神功都壓不下來。

  「蠢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撫摸著,清楚感覺到那發自肉體深處的顫抖與痙攣;羽虹應該是想要反抗與逃開的,但是太過強烈的劇痛,卻令她只能抽搐著肢體,近乎兩眼翻白地呻吟著。

  「在南蠻教了你那麼多次,還是學不會這一點。無所謂,你繼續反抗,我很樂意多給你一點教訓的。」

  嫌慘叫聲音太過刺耳,我減弱了地獄淫神的壓制,停止了羽虹子宮內的劇痛,只是持續讓她渾身乏力,難以掙扎。

  子宮的劇痛一解除,另一個意料之外的效果發生。羽虹本就是為了 散慾火才來到巖窟,雖然她將計就計,找出了我的存在,但體內亢奮的慾火並沒有消失,反而因為延遲處理,燒得更加熾烈,子宮內的劇痛一停,熾烈欲潮加倍湧來,我很訝異地發現,她大腿內側已經沾著一片濕黏淫液。

  心裡明明恨得咬牙切齒,肉體卻爭著向敵人獻媚,羽虹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確實很讓人玩味。

  我一面發笑,一面卻開始擺佈羽虹無力掙扎的肉體,在整個過程中,她看著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噴出火來,但是這股狠勁卻不持久,這幾天的夢中鬥爭,早就已經把她的堅持給擊垮,即使她由夢幻回到現實,也再提不起那股抗爭的毅力,當我輕夾住她粉嫩的乳蕾,用食、拇指來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細細呻吟出來。

  讓羽虹的身體仰靠在我身上,雙腿大張,渾圓的屁股、誘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飾地裸露出來;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圓翹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戶,將濕漉漉黏稠的蜜液,在她的股溝間來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朧、一下清醒,羽虹勉強抬起手來,一記肘頂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備,一手格開,拼著被她多打幾下,雙臂環抱,緊緊把她箍著壓回懷裡,在她汗淚縱橫的俏臉上亂吻。

  「放開我,放開我……」

  羽虹一邊扭著螓首閃避,口中尖聲悲叫,只是實在太過微弱,根本沒有效果,而我握住肉杵,搓弄幾下,趁著羽虹驚惶失措的時候,悄悄扳開她的臀肉,將尖端陽抵著臀溝上下滑動,羽虹才發覺異樣。

  「你……你在作什麼?那裡是……」

  「那裡是你全身唯一一個沒有被我射過的地方,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我竊笑著將肉杵抵上稚嫩的菊門,羽虹終於反應過來,用盡身體所剩下的每一絲力氣去掙扎,但卻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肉杵前端的菇頭上,摩擦得快要出火來。

  「不、不要在那裡,那裡髒,求求……」

  羽虹難得向我求饒低頭,照理說我怎樣都該給她一點面子,無奈我和她一樣,肉體都不聽理智使喚,當下伸指分開她渾圓鮮紅的菊輪,將粘滿淫液的肉杵緩緩擠入。

  「痛!好痛……別插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聲中,我一寸寸向內進入;才一進菊門,肉杵就感覺被層層柔軟溫暖的軟肉團團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緊搾感,比起插在玉戶的感覺還要強烈,尤其是異物進入,引起羽虹括約肌反應性收縮,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鐵環,緊緊箍住肉杵,內部腸壁還一陣陣收縮擠壓,十分舒服。

  「進去棉,小羽虹,現在你全身再也沒有一個地方,我沒進去過了。」

  在少女的哀求聲中,我緩緩移動下身,在羽虹菊門裡面緩緩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氾濫的花房裡,用力扣挖。不一會兒,羽虹啜泣的聲音轉大,但花房深處卻不斷溢出淫蜜,往後流淌到肉體連接處,配合我的抽插,濕潤起來。

  「嘖嘖,你還真是一個小淫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這樣,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讓我來玩玩看,試試你的屁眼有什麼能耐。」

  菊洞漸漸適應了肉杵,嬌嫩的直腸也分泌出一種油質黏液,令我的抽插漸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連同羞恥心,都被甜美肉慾漸漸融化,熾熱的眼神籠罩一層氤氳霧氣,在我的變態姦淫下,居然也能引發春情,口中喃喃嗚咽,渾圓挺翹的香臀,不顧菊洞內直腸火辣辣的難受,左右扭動起來,腦袋左右搖擺,頭髮隨著動作飄蕩在空中,呼吸急促,嬌喘不停。

  「……屁股好熱,好燙喔……快、快要燒起來了……好痛……啊……插我的屁股……」

  我欣賞羽虹春情勃發的嬌態,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輪裡狂肆姦淫,胯下恥骨撞得她雪白臀肉亂顫。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瘋狂時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還是初經人事,不能太過肆虐,大力抽動兩下後,把滾燙種子兇猛發射在菊洞深處的直腸內。

  我喘息著,從少女菊洞內拔出尚未疲軟的肉杵,喘氣笑道:「呼!太舒服了……太過癮了,你這個又騷又愛假裝的小蕩婦,連屁眼都那麼淫亂,真是敗給你了。」

  隨著肉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濃稠精汁,從羽虹雙腿大張的屁股中間緩緩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輪口,將屁眼流出的精汁,勻稱塗抹在少女肉臀四周,通過仔細的觀察,確信沒看見稚嫩菊輪上出現血漬,顯然受傷不重,這才偷偷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