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三章 江山帝王 不外如是

  平心而論,汾棄基這個人,確實該死的,倒不是說他對自己的女兒做過什麼,也不是說他酷愛玩幼女,姦殺女人的嗜好,古往今來,比他更變態的君王多得是,還有帝王愛看屍山血海,砍腿剁奶的,也不見得個個都得惡名,冷棄基比起那些什麼大帝,不過是小兒科。

  真正讓我覺得這傢伙活該去死的,是他的實力。帝王寶座不是給癟三坐的,沒有足夠實力,有什麼資格穩坐江山?就算是和平時期,也可能會出現重臣弄權,更:別說是戰亂時候了,就憑冷棄基這點本事,到底是怎麼坐在至尊大位上活到今天的?

  一屁股與位置不相符,只會累人累己,我都不曉得他老爸讓他接位,這到底是寵他還是害他?

  冷棄基能好好當了那麼多年的國王,後期是靠冷翎蘭的奮發,中期是靠冷月櫻與萊恩的國際援助,早期……要說靠源堂也不全對,源堂不管事的,充其量只能震懾宵小,卻不可能主動跳出來協助打理朝政,只能說一半靠源堂,一半靠運氣吧。

  但運氣這種東西,向來是靠不住的,想要久居人之上,要嘛是能人所不能,要嘛就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冷棄基沒本事成為前者,就只好付出點代價,走忍者之路了,強忍著妻子為人強姦的屈辱,忍到連自己的精神都出問題,來換取王國的安寧,還有自己穩坐國王之位的權利,也許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這就是他的選擇。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冷棄基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只是可恨,簡直是太可恨了,就算真的宰了他,那也是活該,就在我這麼說的時候,星玫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流露驚恐之色,但卻不是剛才那種怕被發現的懼意,而是擔心我真的下手,星玫的這個反應,對我非常重要,讓我曉得後頭該怎麼做。

  「……唉呀!老頭,你咆哮什麼?鳥了幾十年,現在才奮起裝男人嗎?我呸!你要真是男人,就該做點男人的事,不是靠欺負自己女兒來找回男性尊嚴,當然啦,我今天找你講話,不是為了和你廢話囉嗦,是有點關於你女兒的問題要找你談,你可以當這是學校老師來家訪……什麼?你不知道什麼是家訪?來人,把這老頭再扁一頓!」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沒有多少怒意,相反的,卻是帶著淫意說話,一面說,一面加快了下體的進攻,撞得星玫胸前雪乳搖晃。在抽插同時,我也注意星玫的反應,想說若是她能叫個幾聲來湊湊趣,那就很有意思了。

  不過,這想法似乎不太現實。星玫雖然已經放開自己,享受與我之間的姦情,不再受限於愚蠢的罪惡感,但內心深處的羞恥,還是讓她怎麼也不想被父親知道自己正被人幹著的事實。

  所以,哪怕我看得出來,星玫的快感非常強烈,但她還是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死死控制著不發出聲音來,以免被便宜老子聽到,眼中則不住流露求懇之意,也不曉得是希望我別讓她出醜?還是希望我放過她的便宜老子?

  就在此時,旁邊的心夢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皺起眉頭,向我打了個手勢,要我不用擔心,而她則開門走到外頭,去看看情況。我見狀有些憂心,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便重啟對話。

  「……什麼?你不想死?剛才你不是還在裝男子漢嗎?這樣做就對了,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我最喜歡和膽小鬼談交易了,你這段時間多半也在不安,害怕源堂是會殺你?還是會把你怎麼樣吧?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安全了,只要等黑龍會垮台,第三新東京都市會支持你坐回王位,你可以像之前那樣繼續當國王,繼續玩小女孩與掐死她們……如果這麼做,真能讓你好過,真能讓你覺得自己像男人的話……」

  這些話很不客氣,但以我的立場,本來就沒理由要對冷棄基客客氣氣。之前心,夢對我的提議,只是拿他當玩具來耍耍,讓他聽聽我搞星玫的聲音,管他是什麼感受,但律子小姐推波助瀾的授權,則讓我得以做點更實際的事,一言而定他的命運。

  冷棄基會有什麼下場,我並不關心,但我給他的這個安排,星玫卻似乎很感激,為了表示謝意,她反過來採取主動,雙手扳住我的上臂,指甲深深掐住,雙腿緊緊纏繞著,粉嫩小屁股隨著我的抽動,不停起落、迎合著,隨著我一次次用力,她的臉色緋紅,無力的搖著頭,金色長髮在床上跳躍著,像個妖艷小精靈。

  我感覺到裡面越來越濕熱黏滑,花瓣緊緊包裹住肉莖,在膣道內左衝右突,越插越猛,少女的淫蜜如泉水般地湧出,被飛快抽動的肉莖帶出來,星玫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音,眼中卻是欣喜,更充滿了對我的謝意。

  (這丫頭還是那麼天真,她也不想想,要是沒有第三新東京這邊的授權支持,我有什麼資格許這種承諾?謝我未免謝錯人了,不過……謝我總比恨我好。)

  我腦中尋思,一面也低下頭,看我和星玫的交接處,少女嬌嫩粉紅的肉唇,被淫蜜浸染得油光水亮,裡面淺紅的腔肉被帶出來,乳白的蜜漿隨著抽動氾濫,金黃恥毛湍怦紛亂,揮霍到了極點。

  「……真沒禮貌,半天也沒聽到你說謝謝,不過你也不用謝了,支持你繼續當王,不是為了給你面子,也不是什麼穩定大局的政治考量,理由就只有一個,那便是你確實生了一個好女兒。」

  聽見我這些話,正沉浸在交歡快感中的小公主,察覺到危機,這次不只是面露驚恐,她還想從我身下逃開,被我搶先一步用身體壓住,空著的一手趁機搓揉雪乳,下身更是一記比一記猛的狠幹。

  「聽清楚了嗎?你是靠著女兒出賣肉體,才能保有王座的,等你以後坐回王位上,千萬別忘記,這王座全都是因為你出賣女兒給敵人干,讓女兒被敵人操屄給操回來的!哈哈哈,或許不用等到那時候,現在你就有個女兒正被我干啊,你猜猜看是哪一個?」

  本來不想說得那麼露骨,弄得自己好像大壞蛋一樣,無奈越說越得意,最後管不住自己,不但用詞放肆,說到後頭甚至狂笑起來,「國王陛下,仔細聽聽,你認不認得這是你哪位公主的聲音啊?」

  我把傳聲器拿到星玫的嘴邊,小公主驚得魂飛天外,眼中又是嗔怪,又是求饒,用盡所有的力量,緊緊閉嘴,就是不肯發出聲音,傳聲器之中,就只有我們兩個交媾、肉莖在花谷中刺進拔出的淫靡聲響,儘管不是太理想,卻不失為答案揭曉前的最佳伴奏。

  星玫楚楚可憐的求饒眼神,一度讓我為之心軟,況且冷棄基的遭遇,確實也有倒楣之處,我幾乎就想停住這個有些失控的情趣遊戲,但想到月櫻,我的心又硬了起來,堅持要把這遊戲玩到底,當下緩緩抽出肉莖,只留下肉菇被嬌艷花瓣裹住,抱起星玫的粉嫩雙腿,猛地全根頂入。

  這一下,頂得好重,本已瀕臨高潮的星玫,挨了這一下,雙眼幾乎翻白,兩腿肌肉繃得緊緊,夾在我腰間,腳指用力彎曲,小嘴也封不住,開始發出「嗚嗚嗚……嗯嗯……」之類,近似哭音的聲響。

  「……別死撐了,相信哥哥,叫出來吧,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我在星玫耳邊悄聲說著,一面說,我感覺花瓣裡抽搐著越來越緊,曉得她快要高潮了,我憋住一口氣,開始新一輪的高速猛插,根根到底,手上也偷偷沾著淫密,在那飽滿的肉蕊上狽狽揉搓。

  這一下狠手,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小公主再也承受不住,兩腿間一陣熱流洩出,眼角滲淚,唇間發出陣陣悲泣似的哭音,尖聲哀鳴。

  「快……干我……使勁干我……要死了……哥哥……我受不了了……」

  每次聽到這種理智崩潰似的高潮叫喊,我就說不出的滿足、驕傲,事實上,星玫第一聲才喊出來,我就立刻切斷了通話,以免真的失控,玩出什麼事來,除此之外,星玫高潮,我又何嘗不是在要噴發的邊緣?再不切斷通話,我就真的無法再保持說話語氣平靜,剛才……我也一直是死命地強忍著。

  俯視身下,星玫高潮的媚態,嬌艷如花,再加上那一聲聲撩人的呻吟,在插了十幾下後,我終是沒憋住,打了個暢快的哆嗦,低吼著死命一挺,再次把整條肉莖深入膣道內,滾熱的精漿由尖端噴出,瞬間,酥麻的快感遍佈全身。

  星玫「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嬌軀猛地一弓,跟著抽搐起來,膣道內有力的吮吸,讓我爽得快失去意識。

  在星玫體內射完精後,我整個人就軟倒在了星玫的背上,兩個人除了喘氣外,都懶得說一句話,良久,我滿足地閉眼抱著星玫的美腿,把鼻子貼在她頸項上陶酸地聞著。

  片刻之後,當我感覺到自己的肉莖已經漸漸軟了下來,才不捨地緩緩從嬌嫩的膣道中抽出。隨著肉莖的抽出,一股乳白的精漿頓時從那未能合攏起來的嫩紅膣道口,流了出來,滑入股溝,一直流淌到床褥上,不一會兒就在小公主的雪臀下方,積成了巴掌大的一灘污漬。

  「……呼!太爽了……」

  稍事休息,我終於能夠喘口氣,對星玫說話,「你最近是不是練了什麼奇怪的功夫?我是說,你到這裡來以後,有沒有學什麼功夫?」

  這僅僅是個人猜測,剛才交歡之中,星玫肉體的不尋常變化,讓我覺得很古怪,再加上變態老爸一直表示,為了兒子的幸福,他在星玫體內做過手腳,照我的感覺,下毒什麼的不太像,用什麼特殊藥物來「調理」體質,倒是大有可能,若再配上什麼功法修習,那見效更快,更說得通。

  結果,我的猜測完全命中,星玫回憶起來到第三新東京都市後的情況,飲食上沒有什麼特別,她對各種藥物一無所知,江湖經驗歸零?就算真的飲食有什麼不妥?

  也察覺不出,倒是武功……其實她本就是個好武、好動的活潑女孩,當初就特地打扮成個普通的小兵,加入御林軍中,想要有更多機會練習拳腳。

  她被綁來第三新東京之後,源堂秘密接見了她,沒有讓她與冷棄基碰面,只說贈她一本秘笈,讓她隨便練著,打發時間,還說這門功夫,她姊姊冷翎蘭也練過。

  星玫素來崇拜二姊,只是沒有冷翎蘭那樣的天賦與毅力,成就有限而已,一聽說是二姊曾練過的神功,立刻就上鉤了。秘笈是慈航靜殿絕學「六陽霹靂」,這門絕學修練純陽正氣,剛猛霸絕,非同小可,若是能取得突破,把六陽往上推升至九陽齊出,傳聞更是具有毀天之威,足以和當世任何高手爭鋒。

  小丫頭得到絕世武功秘笈,如獲至寶,往昔的許多英雄夢,一下在胸中復甦,便急急忙忙開始進行修練,她天資不錯,用功也勤,加上源堂以各種資源相助,短短時間,居然讓她衝上三陽,小有成就的境界,若再假以時日,會有什麼成就,那可難說得很。

  「……這套武功有問題嗎?」星玫道:「我練起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啊。」

  「這套武功沒問題,但秘笈很可能是有問題的,源堂如果真要傳你什麼,他自己的神功那麼多,哪用得著傳你慈航靜殿的武功?再說,以他的為人,你從他手中接過秘笈,如果秘笈什麼問題也沒有,那就真的見鬼了。」

  我自己心中有數,冷翎蘭當初的情況就是實例,源堂助她提升力量,但也做下手腳,終於令得她後頭與我交合,只不過我也沒有料到,源堂所做的手腳連功訣之中都有一分,讓她體質發生變化,最終弄成這樣的名器美穴。

  這麼奇怪的功法,想來也不會是變態老爸自己設計的,他這人是神經病沒錯,但討厭麻煩,更沒耐心設計這麼仔細的東西,多半是法雷爾家祖上傳下的東西,先人們知道打獵不穩定,不如發展畜牧業,與其虛耗大半生,在茫茫人海中找尋所謂的名器之女,找著了才發現對方是大肥豬或肉食恐龍,豈不是人生悲劇?

  如果不想遭遇這種打擊,跪地仰天狂嚎,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主動製造,辦法也很多,外科手術、內服用藥、魔法改造……都有這種可能,至於透過修習功法來達成,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法雷爾家族歷代傳承,奇人異士輩出,設計出這樣的功法,絲毫不足為奇,就是很遺憾……我也是法雷爾家的人,怎麼這些東西就沒傳到我手上?

  此外,如果單看這方面,變態老爸還真是個體貼兒子的好父親,不但設計女人給兒子干,還怕兒子幹得不夠爽會嫌,又注意女人的相貌素質,又讓女人練特殊功法,實在是很用心……如果他能把這分心思用對地方就更好了。

  「以後你還是當心點,那傢伙不是人,也沒把你當成人,說得更明白一點,這世上九成九九的人命,在他眼裡都不算人命,要是他再給你什麼東西,你在要吃要練之前,還是先想想吧。」

  我認真叮嚀,卻發現星玫的神情不好看,似是心情不好,我追問理由,小公主這才紅了眼睛,一拳打在我胸口,怪我剛才那樣逼她,只當她是個玩弄的工具,全然不顧她的感受,我也後悔剛剛玩得太過,有些失控,連忙又是賠罪,又是柔聲哄人?好不容易才讓她破涕為笑。

  與星玫的交合,讓我對她有更多的瞭解。像冷翎蘭、李華梅那樣的堅毅個性,這世上畢竟少見,我生平所遇,也不過就那幾個人而已,星玫雖是冷翎蘭的妹妹,但遠遠不像姊姊那樣的堅強,在本質上,她仍是那個愛笑、愛鬧,天真可愛的活潑女孩。

  剛曉得與我的血緣關係之初,星玫顯得心理負擔很大,不過,當時我沒有察覺她所承受的壓力,大部分是來自月櫻、冷翎蘭,還有畏懼旁人的閒言閒語,自身的罪惡感卻並不重,畢竟,她的本性樂觀開朗,又不是心夢那樣從小受特殊教育長大,哪來這麼重的道德意識?

  正因如此,所以當星玫與我再次歡好,她的心障比什麼都好解除,接受了我們的新關係,也看不出有什麼心理陰影,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我已經很厭煩替我身邊的女人找心理醫生了……

  「哥,你休息好了嗎?」

  一度離開的心夢,再次回到房裡,出現在我與星玫的面前,這次我與星玫交合,心夢雖然沒有全程參與,卻幫了不少忙,別的不說,單是她出的這個主意,就讓我非常爽快,有種報了一箭之仇的快慰感。

  心夢仍是使用天河雪瓊的肉體,當她趴在床沿,兩手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我與星攻,她那混圓的臀部高高挺起,臀部是那麼的完美,胸前的兩團圓潤乳肉,非常有存在感地壓在床上,這種成熟肉體所散發的韻味,完全不是星玫所能比擬的。

  「你怎麼跑來跑去的?本來不是說好了要一起玩的嗎?結果你一下跑進、一下跑出,最後都沒干到你,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借身體給你玩的人啊?」

  「對不起嘛,想說你們久別重搞,多給你們一點相處時間,這也是一種體貼啊。」

  心夢語笑嫣然,看上去說不出的漂亮,但她一面說話,一面卻用心電感應,對我傳來私語。

  『哥,有點事,你剛剛和冷棄基說的話,在外頭全部被轉成廣播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當然不會以為是心夢在開玩笑,肯定是我未來的小媽設了局,趁著我玩得開心的時候,擺了我一道,真不愧是變態老爸的身邊人,手狠心黑,只不過這一下究竟是設計我?還是設計冷棄基?這我就猜不透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我是得要問個明白,剛剛和冷棄基那樣說話,說得那麼肆無忌憚,無比狂妄,主要還是由於我以為,這僅是我和冷棄基的秘密對話,哪想到居然被弄成了實況轉播,恐怕整個第三新東京的人都聽見了,到底律子小姐為啥要這麼做,我總得問清楚。

  「有很多理由,其中一個,是為了和平用途,如果不用這個辦法,我們也找不到什麼其他策略,可以吸引戰鬥中的兩個人,令他們罷手。」

  律子小姐面帶微笑,緩緩道:「事實上,你與國王陛下的通話一進行,你母親就立刻停了手,證明這方法有效,若非如此,他們再打下去,也許對他們彼此沒什麼傷害,但對這座城市、市民,傷害就大了。」

  「……反正這個國王在你們眼中,也沒什麼份量,有需要就隨便拿來用用,對吧?好,我理解,那還有其他理由嗎?」

  「有,這是在你來到本地之前,司令就交代好的計劃,只不過本來打算用其他方法實現,恰好你提了要求,適逢其會,我覺得改用這辦法也不錯,就趁機實施了。」

  律子小姐道:「司令說,掩飾一個醜聞的最佳方法,就是製造出一個更大,或者為數眾多的醜聞,用大森林來掩飾樹木。」

  「啥意思?」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有多少人正指責你離經叛道,與自己的親姊妹亂倫?你足名符其實的千夫所指,縱然第二新東京都市有通天本事,也無法堵住天下悠悠眾口。」律子小姐道:「不過,現在這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真相很難被覆蓋,焦點卻很容易給轉移,只要弄出一個更大的醜聞,吸引人們的注意,你這邊的壓力就可以減輕,然後……」

  「然後國王陛下就可以順便去死了,對吧?我瞭解了,你們還真是壓根沒把他當人看,也難怪啦,他的所作所為,確實也不值得被當人看待。那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弄死了他,謀朝篡位?還是另外推個什麼人上去?」

  嘴裡這麼說,但我其實並不這麼認為,因為如果源堂有改朝換代的心,他早就付諸實施了,阿里布達之內,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他,而既然他沒有這樣的興趣,我相信他手下的其他人也不會這麼做,沒人會這麼無聊。

  「大少你想多了。」律子小姐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已經說過,這位國王陛下的命運,全權由你決定,我們聽你的命令行事,既然你剛剛已經與他講定條件,我們會遵照你的意思來辦理,待眼前諸事告一段落後,為他復國,讓他坐回王位。」

  「哼!那他倒還應該謝謝你們了。」

  說來也滿可笑的,皇權、帝位,這些在一般人眼中非常了不起的東西,在律子小姐的口中,就和上市場買白菜一般,沒什麼分別,畢竟,哪怕冷棄基重新坐回王位……呃,其實他現在仍坐在王位上,仍是名義上的國王陛下,我們並非有意忽視這個事實,只是一時沒留意,彼此都忘了……無論如何,他這個國王的命令,也下不到第三新東京,之前是這樣,之後也不會有改變。

  權力遊戲的規則很簡單,一切在於實力,有那分實力,不管坐在什麼位置上,說出的話沒有人敢不聽,相反的,若是沒有足以捍衛權力的實力,哪怕是坐在王位上,早晚也是給人轟下來的分。

  我無意多做追究,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替冷棄基爭取權益,很多東西可以靠別人給,唯獨尊嚴不行,我可以替他爭取到王位,但王者的尊嚴,這點他自己如果爭不來,誰也幫不了他,事實上,我認為他現在唯一可以保住尊嚴的辦法,就是立刻自殺……

  「有勞你們,這段時間盯緊國王,他如果就這麼上吊或跳樓了,那我就泡不到妞了,在我把那些妞都搞定之前,煩請你們讓他健健康康地活著。」

  「……大少風流倜儻,卻似乎也為風流所累啊。」律子小姐笑道:「女人太多,顧此失彼,是不是很麻煩的?」

  「不不不,麻不麻煩是看人,與數目無絕對關係,我那變態的老爸甚至是不搞女人,但還不是讓人麻煩得要死?」

  我一面這麼說著,一面盤算為求安全起見,近日內還是別讓星玫與冷棄基碰面,省得節外生枝,腦裡幾件事還沒想完,就聽到有人報告……簡單來說,第三新東京都市內最危險的兩大生物、最糟糕的狗男女,結束戰鬥,剛剛已經回來。

  記得律子小姐說過,我的淫蕩廣播時間才剛開始,他們兩個就停止戰鬥,而戰鬥結束至今,已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直到現在才回來,這之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律子小姐沒說,我也完全不想知道,無奈有人得意洋洋,我就算想要裝聾作啞,也不可得。

  「小畜生!你幹得好!」

  鳳凰天女推開會議室的厚重大銅門,一馬當先,無比豪邁地走了進來,模樣仍是那麼雍容華貴,儀態萬千,不過身上衣衫不整,除了有多處破損,還有些地方給撕開,如果說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什麼,那麼,鳳凰天女眼中的沖天淫氣,無疑就是她適才所作所為的直接證據。

  「我自負了得,但還沒嘗試過像你這樣,一邊操人女兒,一邊和她老爸講話談條件的,我在旁邊聽著都刺激,你親身體驗,一定爽到說不出話吧,太妙了!將來我重開後宮,定要找機會嘗試看看,你能想出如此妙法,倒是不可小覷你了,不錯,真是不錯……」

  鳳凰天女哈哈大笑,似對我的行為非常滿意,就像一個聽見兒子考試考高分的母親,十足令我哭笑不得。

  「這個……其實辦法不是我想的,是心夢出的主意,你如果真要嘉獎,就去獎勵她吧。」

  我聳聳肩,這麼交代了一句,鳳凰天女聞言更喜,素來重女輕男的她,自是更樂於聽見女兒的傑出表現,雖說她的傑出認定與眾不同,但……

  跟在鳳凰天女之後進來的,自然就是源堂,他面色如常,衣著如常,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我見到他進來,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鳳凰天女給搶了先。

  「對了,小子,別浪費時間,你應該沒忘記自己是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吧?趁早把問題解決了再干吧!」

  確實沒有忘記,如此大事,分分秒秒都掛在心頭,那些被搬移帶來的石像,怎樣都該要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