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佈置在廳中的桌椅、盆栽,已經全部被清除乾淨了,由十張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張石台上都有四條鎖鏈、一個頸圈,用來鎖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體。
在她們身體上,分別都盤纏著幾條大小不一的蛇只,吐著鮮紅舌信,各司其職。或是纏在雪白乳房上,舔舐著花生米大的乳頭,或是輕舔肚臍、耳垂,當然更少不了盤據在大張的兩腿間,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雖然是沒有靈智的爬蟲,但這些蛇只的舔舐動作之靈活,足以讓任何風月場中的舌技高手汗顏,顯然平常就是做慣這一套的。
在它們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體高潮如湧,不住發出狂喜的極樂呻吟,大力扭動,竭聲呼喊,渴求著進一步的接觸。
視線不是很清楚,我只隱約看見她們的小腹微微突出,卻不是像孕婦那般的渾圓,而是像被塞進某個拳頭般大小的圓物,呈現不自然的突起狀態。
而在這十張石台之前,是十幾個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見過的雅蘭迦,還有目前蛇族的統領祭司娜塔莎在內,以極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怎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是某種魔法實驗啊……
我這樣尋思著。石台上那十個女人中,有幾個人面孔似曾相識,是羽族的女戰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虜沒有交出來。但真正令我吃驚的是,這十個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後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統較為高貴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擁有相當水準以上的修為,能夠控制翅膀的縮放,否則絕大多數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現的。翅膀是她們全身神經所聚,重要性幾乎就等於第二顆頭腦,最是敏感不過,所以三大獸族監禁羽族時,不是讓她們站著就是趴著,以免壓著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這十個羽族女人,卻都沒有翅膀,難道她們在短短時日內功力大進,能夠將翅膀縮放自如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從那石台上怵目驚心的鮮艷紅痕,我知道她們的羽翼是被強行切除……一種名為『斬翼』的羽族極刑。以前茅延安告訴過我,斬翼之後的羽族,全身神經會由傷口開始壞死,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性命,但是在這最後的幾個時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會比平時敏銳數百倍。
極度的痛楚,而為了讓身心不至於崩潰,由腦內分泌出來的麻醉物質,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數百倍,呈現一種迴光返照似的亢奮狀態。
這情形我現在就親眼目睹。那十個羽族女戰士,個個目光渙散,全身激烈地顫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樣地吐出舌頭,口沫直往外冒,胯間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幾個噴著金黃之泉,顯然是已經爽到失神,無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詭異的情形,我一時間想不太通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卻發現這十個女人身體膚色也越來越紅,從原本高潮中的淺淺緋紅,迅速變深,最後渾身肌膚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小腹則像是吹氣球般越來越大,顯然是腹中那圓形東西開始作怪,幾下子就漲得像是像是將要分娩的孕婦一樣。
最後,在一聲聲夾雜著驚恐、喜悅、痛苦的瀕死慘呼中,她們的肚子一個接一個爆炸開來,血花四濺,慘死當場,卻只有最後一個似乎身體特別強健的,在一輪劇顫後,兩腿一張,排出了一個白花花的圓形東西,這才脖子一軟,洩盡全身氣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湊上前去,將那嬰兒大小的白色圓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後,放進旁邊的竹籃裡。我看得很清楚,這白色圓物就與我剛剛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樣,這才明白過來,卡翠娜托付於我的東西,並不是什麼獸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還好剛才沒有魯莽。要是用炸藥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當初之所以猶豫不決的原因。雖然說,與其落在蛇族手裡,不如將那些蛋全部摧毀,提早結束她們注定悲慘的生命,但這些胎蛋畢竟是羽族繁衍未來的希望,對於一向願意為下一代奉獻所有的羽族女性來說,要毀滅這些沒出世的孩子,實在是比什麼都痛苦的決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這麼一個。」
明顯地對這成績感到失望,娜塔莎滿面怒容,揮手召來屬下收拾善後。
她的屬下,就是從另一端入口進來的幾條巨蟒。至於善後方法,老實說實在不是什麼雅致景色……
蛇女們視若無睹,像是早已習慣這樣的景象,開始討論起來。
「已經不錯了呢,大姐,今晚十個還能成功一個,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敗了。」
雅蘭迦親匿地拉著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嬌笑像是個可愛少女,但從她對這些血腥畫面全無反應的情形來看,只怕也是一個表裡不符的蛇蠍美人。
她與娜塔莎居然是姐妹,這點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獸族的情報搜集真是一塌糊塗,連蛇族祭司有沒有妹妹都沒查出來。不過,蛇族行動向來低調,不常在南蠻走動,要調查大概也有難度吧。
娜塔莎搖頭道:「還是太差勁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個俘虜,才得到一個蛋,這種效率根本不能見人。搜索工作進行得怎麼樣?還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嗎?」
「還沒呢,這樓城說大不大,但是隱蔽之處不少,咱們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廢墟的行家,開始時候又給那賤人鬧得亂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來,要不是大姐你七天前終於把人拿下,我們還沒辦法清出這個大廳來辦事呢……唉,得希望說那些胎蛋別在爆炸中已全給毀了,讓咱們空忙一場。」
「這件事不能傳出去,要是讓那三族畜生知道我們給一個小賤人鬧了多天,才把人拿下,這個臉可就丟大了。對了,拷問那些剩下來的鳥女人呢?也沒結果嗎?」」別說了,那些鳥女人簡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個比一個骨頭還硬,如果不是大姐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幾個來看看。「」說不定她們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用攝魂蠱問過幾個,她們都說不知道,看來還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來問,才能有突破。「從她們的談話,我大概弄懂幾件事。蛇族之所以傾全力想要攻破樓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獸魔技術。娜塔莎相信,當日鳳凰島上的顛峰成就,一定還有部分紀錄殘留,只是現今的羽族人太蠢,領悟不到。還有存放獸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搶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將從此獨霸南蠻。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標之一,雖然我沒聽出來她們要這異族胎蛋做什麼用,但卻能肯定她們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慧確實是比三大獸族要高,在三大獸族還只能用每天輪流下種的笨方法時,她們已經瞭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確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會釋放出卵子,與陽精結合,這也就說明了只懂得粗魯硬上,事後掉頭就走的各族獸人為什麼花了偌大力氣,下種成效卻有限得可憐。
而在卵子與陽精結合的瞬間,羽族女性仍可以憑著自我意志,決定是否要讓這授精卵於子宮內著床,或是排出體外,甚至還能在這唯一的一次機會裡,決定孩子的性別,委實是得天獨厚之至。
根據這結論,白瀾熊他們可以死心,因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願意,或是在那瞬間有一絲猶疑,不然獸族的配種計劃注定是破滅收場。
同樣的障礙也出現在蛇族這邊。處心積慮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卻遍搜不著,唯有從暗扣下來的羽族女俘身上設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並沒有讓別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後,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煉出一種精球,放置於羽族女性的子宮內,然後以催情藥物、蛇只舔舐,令她們達到高潮,排出卵子與精球結合。
想當然爾,沒有一名羽族女性願意配合她們的邪惡計劃,所以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讓羽族女性處於一個極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來就是狠毒,便將俘虜施以斬翼之刑,讓她們在意識昏迷中到達高潮。
這個受胎方法顯然還是有瑕疵,特別是精球與女體之間的排斥反應,大大降低了理論上的成功率,忙了幾天晚上,也不過才得到三顆胎蛋。」
大姐,那邊派使者來了,要求秘密見你。「雅蘭迦道:「大概又是來向我們催討霓虹姐妹吧,看不出來那邊還真是急色,如果讓他們知道霓虹姐妹不在我們手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立刻斷了對我們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們敢?慈航靜殿的招牌在外頭可響亮了,但如果我們把這幾年來受他們委託,調教女奴的紀錄送出去,光之神宮還不立刻名聲掃地?心禪這個老賊禿,每次派使者來都是遮頭蒙面,以為遮住光頭我們就認不出來嗎?」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禿驢,還這麼樣地好色,說不定就是因為極度好色,谷精上腦,這才變成了禿驢呢。」
雅蘭迦歎道:「不過慈航靜殿也真不枉了數千年的香火傳承,居然藏了那麼多邪門外道的秘訣,我第一次聽大姐你說起那些失傳的黑暗獸魔術,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
「我們蛇族在南蠻,本來就只是個弱小的種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靜殿才會找上咱們,傳我們技術與獸魔卵,要我們當他們在南蠻的耳目。光之神宮數千年來降妖伏魔,戰利品全部秘而不宣,裡頭藏著的邪術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個邪派都要多了,他們不能自己來練,就只能傳予外人,大家合作,兩蒙其利。」
娜塔莎看著族人,語重心長道:「不過,一直當人工具,被人利用,終究沒有出頭的機會,這群賊禿既然如此陰險,早晚也會有出賣我們的一天。亡族遺民是什麼下場,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今日發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會在我們身上重演。」
這番話說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嚴肅,周圍蛇女一起正色稱是。我在旁聽得暗暗心驚,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還罷了,這樣一顆隨時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驚人的一點。
雅蘭迦靠到娜塔莎身邊,笑道:「大姐的心情,我們都知道的啦,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準備那樣東西啊,現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這幾天完工,就先殺光那三族的畜生洩憤,到時候別說慈航靜殿,就算是老頭子都要忌憚我們三分,蛇族從此獨霸南蠻,大姐你的心願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這三族畜生素來把我們當眼中釘,若要稱霸南蠻,不滅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屆時拿他們祭旗,這是可以的。但是老頭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裡有數,就算是當日鳳凰島全盛時期,還不是得要對他叩拜頂禮?除非真是萬不得已,否則就不應該與他發生衝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這樣的陰謀,在暗中策劃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氣對付三族聯軍。我心裡偷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白瀾熊,三族自會先發制人,但蛇族既能對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搶攻,武器未能盡其全功,想來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間的混戰,誰勝誰負不知道,卻肯定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大陸稱王。
即使蛇族獲勝也無所謂,她們口中的老頭子,除了萬獸尊者之外還會有誰?
當白瀾熊報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無論真假,她們秘密製造武器總是事實,懷璧其罪,萬獸尊者不可能不作理會。萬獸尊者有多強?娜塔莎已經親口說了,屆時兩邊鬥殺在一起,自然又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繼續稱王。
為了在密告時多點消息,我繼續凝神傾聽,並且開始構思,要怎麼樣教白瀾熊進讒言,聽得萬獸老匹夫怒毛衝冠,殺得蛇族淒慘落魄。
「這次攻破羽族樓城,雖然沒有取得她們的獸魔資源,奪取胎蛋的計劃也不順利,但卻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現在我將它浸於血池之內,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氣,只待施法結束,逆轉屬性,就是一樣強力兵器,配合我們原本的資源,當可長保蛇族往後的千年基業。」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無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們十多年辛苦功敗垂成,大家務須謹慎。賊禿的使者,我會應付,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霓虹姐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姐。可惜血池裡那小狐狸已經上報要獻給老頭子,不然就交給那群賊禿,我看也夠讓他們心滿意足了。」
「賊禿們既然指定要霓虹姐妹,就算我們拿別的美女過去,他們收了之後還是會向我們要求。我們如果想在南蠻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維持好與老頭子的關係,這是不能省的,更何況老頭子那邊缺人缺得慌,知道我們攻破樓城後,早就下令我們在二十天之內要交人過去,現在已經沒剩幾天了。」
娜塔莎道:「這騷狐狸之前和我們打游擊,浪費了我們這麼多時間,我們擒住她之後改造好,送去讓老頭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原來如此啊,難怪姐姐你這次這麼來勁,以往改造女奴給老頭子,每次都只動一樣,這次什麼東西都給她一股腦地整治下去,我還道你是聽說熊族找了專人訓練淫奴,要與他們別一別苗頭,在老頭子面前掙臉,想不到是……」
「當然,如果不把她變得合老頭子口味,老頭子說不定玩兩天就不玩了,豈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養壯一點,給操幾次就斷了氣,那又怎能消我們心頭之恨?我要她起碼給老頭子操上半年,死時肢體不全,這樣子才過癮啊。」
她姐妹兩人說著笑了起來,旁邊的蛇女也齊聲附和。我卻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後,娜塔莎表示要去應付慈航靜殿的使者,雅蘭迦則是去血池探視,分道而行。看著兩堆墨綠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離去,本應該立刻離開、溜回熊人陣地的我,禁不住心頭的那股不安,尾隨雅蘭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實在不少,滿地游移,我必須很小心才不至於一腳踩在蛇堆上。就這麼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樓,轉向進到紅樓,每一步都彷彿是奇險,因為我不知道石頭帽能否影響到無數在地上爬動的蛇只。
構成樓城的五座塔樓,都有著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當初阿雪被監禁,就是關在紅樓的地下牢。我遠遠地跟在雅蘭迦身後,只見蛇族把原本的階梯弄成一個個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個被打掉,變成一個極開闊的空間,幾個蛇女正在裡頭忙碌,一股濃得讓人想嘔吐的血腥味,薰得我眼前一花,幾乎要暈過去。
整棟紅樓只有地下牢傳來昏暗的燈光,我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趴在一樓,遠遠地從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驚見柵欄都被移除,下頭挖鑿了一個大大的池子,裡面盛滿腥紅的鮮血。
視角問題,池子我亦僅能看見三分之一,但是卻看到有一樣巨型物件被放在血池裡,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鏡,不知道是怎麼落入蛇族手裡的?
大日天鏡在蛇族手裡,那……
池畔的一個大籠子裡,關著十來個羽族女童,雅蘭迦下去後,就有蛇女伸手去裡頭抓人。本就不大的籠子,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掙扎著被抓了出去後,我聽見一聲慘叫,籠子裡的女童們哭成一片,跟著就看見一具小小的身體倒在池邊,大量鮮血沿著斜溝流進池裡。
血池像是本身有著生命一樣,在接觸到這蘊含生人精氣的鮮血後,本來平靜的池面,立刻就像燒開的水般翻湧起來,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氣泡,一道道熱煙往上薰開……
「已經多少個了?」
雅蘭迦問著旁邊的蛇女。
「四十二個了,排斥反應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會平靜,到時候就可以再下一個,頂多再兩天,就湊滿四九之數。」
「小心一點,大姐特別叮囑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時間傾注下去,等到天鏡吸收了四十九條童女冤魂,經過太陰月華鑄煉後,就可以為我們所用。」
雅蘭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鏡的方向,從我這角度卻看不見是什麼東西,只聽得她問道:「這條小狐狸呢?」
「全部照著祭司的吩咐,每六個時辰都幫她放血一次,然後用血池裡的童女血、五毒碎渣餵她。半獸人體內的獸系血統會快速增強,體質發生改變,外表特徵也越來越明顯,估計再兩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換血,其餘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經進行完畢,到時候一定能讓老頭子對我們刮目相看。」
「哦?我大姐要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身高、體重都不用改變,除了加強獸化程度,讓肉體負荷力變強,就是一貫的肉體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這頭雌狐本來就有37G,所以就是讓罩杯再大一號。我們從七天前就給她服用那張藥方,每一個時辰擠搾排空一次,現在已經完成要求的尺碼。」
雅蘭迦笑得非常開心,讚道:「做得好。你們看,這樣兩個沉甸甸的大肉球掛在胸口,像不像一雙甜瓜?世上又哪有這麼巨乳的狐狸了?這是一頭母牛,一頭會產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縮到十九吋,也是有辦法的,但是因為趕著要交人給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讓蛇兒噬吸肢肉來縮腰。老實講,幸好同時在進行強健肉體的獸化過程,不然這樣的胸腰比例實在不妥,改好以後常常會腰酸肩膀痛,行動上也會……」
「又不是改我們,你囉唆什麼呀?她被送給老頭子之後,我看每天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擔心什麼行動問題?她當初和我們在這樓城裡打游擊的時候,速度可快著了,跑跳如飛,力氣又大……哼!現在可好了,以後胸口頂著這兩團重東西,動起來搖搖晃晃的,我看她還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後的隆臀也已經完成,只待兩天後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後裝飾就可以了。」
「這樣做就對啦,大姐說,老頭子最喜歡大奶子、翹屁股的淫蕩美奴,又還非得是半獸人,說這樣子才不會玩幾下就嚥了氣。這頭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長相又美,等到兩天後,你們在她舌尖、奶頭、肚臍、淫唇上串掛一堆釘釘環環的,送到老頭子面前,還不把這老色鬼迷得神魂顛倒,三天三夜都不會想下床。」
雅蘭迦笑得花枝亂顫,開心得直拍著手,看上去一派可愛模樣,卻又有誰知道這女人心腸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們的這番對話聽得心驚膽顫,雖然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事,但仍是感到難以置信。當下大著膽子,悄悄地沿著破裂的壁板邊線爬過去,探頭往下看。
在翻湧如沸的血池中,放著已經縈繞在一層慘綠光芒中的大日天鏡,而幾條纏在天鏡上的粗鎖鏈,正鎖縛著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
太過劇烈的肉體變化,我不太敢認,但是當她呢喃著把頭側過一邊,我仍是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頭劇震,我不自禁地動作稍大,弄出了聲響,下頭的蛇女們登時警覺。
「什麼人?」
「有人偷潛進來了!」
雅蘭迦兩手一展,似乎要施放獸魔,我只驚得魂飛天外,什麼都來不及想,拼了命地飛奔出去。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樓城中逃出來的。或許,除了石頭帽的神效外,運氣也是主因吧。
幾乎是一離開樓城範圍後,我就拔足飛奔,頭也不回地直衝下山,彷彿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紓解積鬱在胸口的悲憤感覺。
我為什麼要悲憤呢?目前的一切都對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畢竟是與我無關,幫不上忙就不用幫,我並沒有損失。三大獸族與蛇族即將火拚,甚至連萬獸尊者都可以設計牽扯在內,我只要隔山觀虎鬥,大可以在他們兩敗俱傷後,輕輕鬆鬆離開南蠻,對龍女姐姐有個交代。
並蒂霓虹的么妹,名動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渾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寶,南蠻之行我撈得盤滿缽滿,有什麼比這更過癮的嗎?
既然一切都對我有利,為什麼我現在還如此不快?
是因為阿雪嗎?沒理由的。蛇族對她所做的事,其實我很額手稱幸,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軟,不肯好好學魔法,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了那麼多次都說不聽,這次活該倒楣,剛好讓她學學教訓。
不過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點生血,既沒缺手缺腳,也沒給人強姦,這樣子也值得大驚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該上吊自殺了?
我是這樣子在告訴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沉重。到最後,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許自己在意的界線還要多,光是看到她這樣給人欺侮,我心裡頭就已經非常難受。
而且,我有一種強烈被玩弄、被嘲諷的感覺。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這是菲妮克絲那天問我的話。當時的她一定就已經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這樣對我說。
這似乎是惡魔的玩笑,但我卻知道這其實是命運對我的玩笑。當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時候,阿雪同樣也在蛇族手中被殘忍對待,而不應該有「妻女」的我,卻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動了心,所以此刻才會有痛的感覺……
不管如何,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樣,就是去找白瀾熊,挑撥三族攻破樓城,趁著阿雪被獻給萬獸老鬼之前把人弄出來,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為了想好說辭,我回到熊人營地後,沒有立刻去見白瀾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營帳,稍事歇息,穩定思緒。
然而,進了營帳後,我卻驚訝地發現,關著羽虹的那個箱子已經不翼而飛,周圍都看不見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見,心中登時暗叫不妙。
我正要尋找,幾個熊人弟兄看到了我,過來拍肩說話。
原來羽虹這妮子不知怎麼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離開熊人營地,卻被虎人給逮個正著,一番格鬥後,她被武茲親手擒下。
「本來虎族人立刻就要輪姦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說,她就是最近被你調教,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將是尊者的女人,問誰敢動她?這下子可嚇得武茲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馬開會呢。」
「開什麼會?還不就是輪姦大會。」
「嘿,這次可有便宜佔了,就算是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在獻去之前就不是,咱們三族人馬輪番上陣,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嘗嘗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幾個熊人說得興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沒發現旁邊的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最後還是一個熊人過來拍了我一記,哈哈大笑。
「但誰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這麼漂亮的小美人關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夠過癮了吧?弟兄們可羨慕你啦,居然享著這麼爽的艷福卻沒聲張……哈哈,你真狡猾啊!」
聽著熊人們不帶惡意的揶揄笑聲,我忽然強烈地感覺,又被命運狠狠地玩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