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雖然心中早有準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歎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裡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麼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

  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裡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裡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幹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

  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準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

  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麼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

  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裡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麼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裡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麼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藥……」

  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麼多春藥,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鬥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僕人,在這裡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隻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濛的神情,身體完全鬆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

  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蕩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鬆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鬆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幹我,幹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麼這麼淫蕩?把腿張得這麼開?而且還流了這麼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裡面有火焰在燃燒。」

  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

  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鬆,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係。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

  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洩著剩下的慾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衝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麼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裡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麼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麼了?」

  「主人,你怎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幹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佔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劃必須犧牲的倒楣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姦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麼,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姐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姦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姐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兇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那裡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裡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麼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麼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麼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麼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麼運到那麼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傢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蕩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儘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醜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姦、凌辱等事,隻字不提。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癡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乾不淨,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裡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蕩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慾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姦。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裡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姦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臀肥,沒幹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

  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藥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

  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拚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

  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麼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

  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

  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髮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

  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

  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干她的淫穴吧…」

  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裡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

  翠萼拚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裡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

  我說著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

  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幹幹的,不過還是很緊呢!」

  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

  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

  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儘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髮,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裡。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裡頭抽插著肉棒。這麼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裡,使翠萼陣陣噁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

  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裡夾雜著酸鹹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

  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麼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乾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洩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問道。

  「嗯…」

  在徵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

  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鬆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准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

  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這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

  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裡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嚐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

  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面。

  「啊…」

  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鬆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

  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

  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把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注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裡了!」

  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

  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陰道裡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裡。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

  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洩滿淫水的陰道裡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

  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

  翠萼喉嚨裡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麼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裡。

  「唔…」

  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

  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裡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洩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處女吧!」

  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

  我邊說邊幻想著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麼淫蕩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

  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

  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

  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著。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裡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裡。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著我猛烈的撞擊,那根大肉棒彷彿已經沖頂到內臟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裡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衝擊著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裡。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裡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

  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

  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鬆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裡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

  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著沾滿了淫水的陰核。這麼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麼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裡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

  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幹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裡拔出肉棒。隨著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

  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著,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髮衝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

  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