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章 深夜暗訪 神秘女郎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興奮點,這種興奮點除了肉體天生,也有可能因為心理影響而後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調教下,羽霓對精液中毒成癮,別說飲下,可能光嗅到我精液的氣味,就爽到高潮升天了:羽虹則是成了暴露狂,只要讓人看見自己裸露的胴體,便快感如湧。

  冷翎蘭的情況也差不多,她的肉體本來並不是那麼敏感,但與我的禁忌關係,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塊大石,當這個心病積壓過久,巨大的精神壓力就開始影響肉體,最後居然產生意外的效果,在高潮中喊著哥哥潮吹沖頂。

  我見過的女人裡頭,有潮吹體質的也不多,這一下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其實不只是冷翎蘭情緒激亢,她那一聲「哥哥」,還有「我想尿尿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蘭,用她稚嫩的聲音向我撒嬌,當時的我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聽到這種聲音……真是超令我興奮的,或許這就是我的興奮點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預期更佳,現在就該是正式掏槍上馬的時候。

  讓冷翎蘭趴在裹住織芝的晶石上,屁股高高翹起,連花谷也相對抬高,只見她下身濕得一塌糊塗,蜜蕊也挺立起來,夾在粉紅色蜜唇間的花谷口,不住流著汁液。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肉莖前面的稜形菇頭,在肉縫邊緣頂來頂去,花谷口被分開少許,裡面粉紅色的腔肉就顯現出來,冷翎蘭的黑髮早被汗水打濕,頭左搖右擺,呼出的灼熱氣息甚至有些燙人。

  「想要嗎?」

  我問。

  「嗯……」

  「要什麼?」

  「要……要……」

  冷翎蘭朦朧囈語,說不清楚,我見她這樣,便又用菇頭在肉縫處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軟,眼角發燙。

  「苦撐什麼呢?說吧,說了哥哥就搞你。」

  「想要……想要哥的……東西。」

  「東西」這個字眼,讓我覺得不是很滿意,但現在也不便要求過多,我看看情況,發覺身下的女體更軟了,全身發燙,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雙臀,腰一發力,肉莖便徐徐插入熾熱的花谷。

  插入少許,很快使發覺進入困難,於是我停止了前進,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這樣反覆的過程中,這具火熱的女體劇烈痙攣,叫聲四起。

  「嗯……好脹……」

  「慢點……有點……撐……」

  我的肉莖其實並不算大,只不過碰到這個超特緊的膣道,連伸指頭進去都會夾緊,更別說肉莖直入了。

  聽到冷翎蘭的聲音,我確實有幾分成就感,眼見大半根肉莖終於進入緊窄空間,我也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肉莖插入,又拔出,進進出出之間,膣道裡面的嫩肉也被肉莖帶了出來,然後又跟著它一起進去,我看得清楚,嫩肉被帶出來時,上面遍佈了淫蜜,似極膣道在哭泣,又像歡愉的眼淚。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

  冷二公主的叫聲越來越浪,看起來好像是有了覺悟,發現到自己的高潮點,藉由這樣的方式,縱情在這種背德愉悅中,獲取更多、更強的高潮。

  我也不再存有顧忌,肉莖適應了膣道的壓力後,開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隨著肉莖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覺到在膣道的盡頭,有一團軟肉,不斷的和菇頭撞擊在一起,然後分開,旋即,又撞擊在一起。

  伴隨著每次的撞擊,冷翎蘭都會發出「啊」的一聲,那聲音說不出的淫蕩、嫵媚,又欲拒還休。這樣的一個冷艷公主,趴在閃亮的晶石上,流滿汗珠的渾圓美臀高高翹起,現在正被我雙手捧著,腿間的紅潤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猙獰肉莖,在快速進入,大力抽插,每一下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漬外灑,這確實是很刺激的畫面。

  由於內功修為精湛,冷翎蘭交媾中的體力表現,在我所認識的女性中僅次於李華梅,很難見到她力乏。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擊,我發現她的身體變得很軟很軟,顯然這種精神極度緊繃的快感浪潮,對她體力負擔相當大。

  隨著快感的慢慢積累,冷翎蘭的叫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淺,時而悠長,時而短促,伴隨著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織芝之前,一具白皙嬌嫩的胴體被一具醜惡身軀壓在下面,以這樣的方式,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樂章。

  一直是這麼推著屁股干,我心念一動,猛力一推,將冷翎蘭的身體幾乎推靠上了晶石,一雙雪白的圓潤奶子,隔著晶石就在織芝的臉上摩擦。這麼香艷的姿勢,冷翎蘭未必喜歡,但我搶在她有反應之前,維持後進式,卻先一步將她修長的左腿高舉過頂,扛在肩上,奮不顧身在雪股之間快速抽插。

  「啊!哥,你……怎麼搞這種……」

  冷翎蘭兩腿大開,像是一個分張開的鉗子,我在這個鉗子內部進出,覺得她的身體繃緊,兩條大腿也繃得筆直,花谷深處,本就很多的淫蜜好似怒江潰堤,滔天而出,膣道盡頭的宮房也好像變成了一隻小手,奮力想要抓住我的肉莖。種種跡象告訴我,她,冷翎蘭,馬上又要高潮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卻將冷翎蘭的一隻手臂拉了起來,然後另一手按著她的腰際,開始了騎馬揚鞭的前後抽插。如果說後入式是能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勢,那這樣甩奶抖屁股的後入式,是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後入式,那種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馳騁,看她們雪白的奶子狂搖、圓翹的屁股急抖,長髮甩揚,喊得聲嘶力竭的淫艷模樣,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嚮往。

  這樣的姿勢,讓冷翎蘭的腰下沉,而頭高高揚起,整個身體變成了反弓形。隨著我的肉莖在兩塊豐腴臀肉之間快速抽插,她叫聲不斷變化、急促,我也越來越興奮。大約百下之後,我放開她的手臂,讓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夾緊與出水外,其他身體各部位均已變軟,無力地貼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來了……要來了……」

  身下的女體再次繃緊,烏黑如瀑的秀髮又一次高高揚起,我感覺肉莖被膣道裡面的淫蜜泡得更加腫脹。伴隨著抽插,冷翎蘭的尖聲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處湧出大量熱燙的蜜汁,如泉噴流,順著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帶出體外,在股間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並未盡興,但在冷翎蘭高潮的同時,幾聲清脆的裂響,清楚傳人我耳中,抬頭一看,織芝的面孔變得模糊不清,因為晶石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換句話說,冷翎蘭放縱自我的墮落努力,確實得到了成效。

  「幹得好啊!你的犧牲,這下有意義了,那幾聲哥哥沒有白叫啊!」

  看著冷翎蘭仍在高潮餘韻中未有恢復,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個人高潮,我都還沒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冷翎蘭沒有答話,只是雙臂抱著晶石,劇烈地喘氣,全身柔若無骨,彷彿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雪白的豐臀上打了兩下,冷翎蘭可能是覺得羞恥,轉過頭來,含羞帶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轉了過去。

  「怎麼了?哥哥打妹妹兩下屁股,難道也不可以嗎?說不定小時候我早就打過了呢!」

  口中說話,我的手變打為撫,在冷二公主的結實臀肉上撫摸,感受臀肉裡蘊藏著的彈性與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滿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極度疲乏的女體不安扭動,我手上使了點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處撥了兩下,冷翎蘭馬上便嗯了幾聲。

  聽見這嬌媚的聲音,我趴靠在冷翎蘭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也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過一會兒我們再來。」

  「……你……你不是還沒出來嗎?」

  或許是因為疲勞,冷翎蘭的聲音聽來有些模糊。

  「沒出來也沒辦法啊,你都這樣了,難道繼續搞下去,把我幹到壞掉嗎?這可不是好哥哥該有的行為啊!」

  我的話說完,又在她胯間撈了一把滑膩的淫蜜,滿足了捉弄的慾望後,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對於我的想法,冷翎蘭明顯有不同意見,她甚至也不用動手,只用結實的雪股一夾,本就有如擠搾機的膣道壓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莖,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來。

  「……哥,別拔出來,妹妹想要你在裡面。」

  細若蚊鳴的聲音,傳入耳中,令我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儘管知道這是冷翎蘭的刻意放縱、配合,但聽在耳中,還是有不少震驚效果。

  無論如何,現在沒有抽身的道理,我雙手握住冷翎蘭的細腰,半拔出的肉莖又調整了一下姿勢,略一使力,雞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還未曾抽插,已聽得冷翎蘭「哦」的一聲長吟,上身無力地趴著,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翹得老高,回應著我的動作。

  右手略微將雙股再分開一點,方便發力,我又開始了抽插,一時之間,洞窟內春色旖旎,浪聲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該告訴哥哥,哥哥的什麼東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為太過難以啟齒,抖著圓翹白臀的冷翎蘭,並沒有立刻回答,但我見她不語,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撻伐,讓這位早巳沉淪慾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敗軍之將。

  「啊……哥……哥,哥哥的東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蘭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記,深紅色的掌印,浮現在劇烈晃蕩的雪白屁股上,看起來格外明顯,「這次不讓你混過去了,說清楚一點,哥哥的什麼東西最棒?」

  「嗯……啊……哥的陰莖……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個千金公主的,講話怎麼那麼沒水準?你母親教你叫這個東西陰莖嗎?換個說法。」

  我一聲沉喝,又是一記重拍,打得結實臀丘啪啪作響,而這樣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蘭的情慾,讓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聲,剎那間響徹洞窟。

  「哥……哥哥的雞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蘭軍伍出身,各種男人的髒話髒詞肯定聽過不少,只是她平時律己甚嚴,形象冷艷,不會把這些說出口,現在看她完全放開理智,縱聲喊著什麼「哥哥」、「陰莖」、「雞巴」之類的迂言穢詞,這真是讓人爽到快飛上天了。

  在這種情形下,我越發能清晰感受到,冷翎蘭此刻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都處於高度愉悅狀態。

  我時而九淺一深,時而長驅直入,次次到底,時而又爬到冷翎蘭的玉背上,做騎馬狀從上往下插,時而卻又如老漢推車,輕搖慢行,更不時的伸出一隻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顫顫巍巍的筍尖狀雪白美乳,在手中隨著我的淫意而不斷變換形狀。

  「啊……啊……」

  冷翎蘭低吟淺唱,又高亢入雲的叫床聲,讓我越戰越勇。

  「怎麼樣?哥哥搞得你爽嗎?」

  我俯身貼上冷翎蘭雪白的後背,在她的肩頭舔舐,留下屬於我的印子,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嗯……哥……哥哥……你太、太……厲害了。」

  因為喘息的緣故,冷翎蘭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哦,這樣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該怎麼報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蘭突然之間主動向後聳動著自己的雪臀,力道還不小,猶如脫韁的野馬,差點就把我頂翻了。

  我一驚,然後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雙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蘭的大白屁股,開始了最後的發力,完全的、不留一絲肉莖在外面地盡根而入,然後馬上後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點……把你的……射進來……妹妹愛你……願、願意替你……」

  呻吟聲越到後來,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後一句,讓我心頭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頂去。或許該說是機緣巧合,在肉莖頂送的過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過湊巧,肉菇一下就通過那泥濘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頂入了宮房,而這種奇妙的極度刺激,也成了冷翎蘭再一次高潮的導火線。

  「啊……」

  一聲高亢的嬌呼,冷翎蘭來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緊緊夾住我的肉莖,讓我一下動彈不得,連抽插都很困難。

  在這股強大的擠搾壓力下,我終於承受不住,劇烈抽搐的宮房內壁,更像是一個強力的唧筒,發出可怕的吸力,配合著膣道的壓力,令我徹底崩潰,死死抱住冷翎蘭的屁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股濃精打向熱燙的宮房,一下跟著一下,直至枯竭殆盡。

  極度歡愉的後果,就是極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蘭交媾,她回復得都會比我要快,而我總是交合的時候威風,一旦出精,就像條死狗一樣,只有昏睡過去的份。

  有時候我實在很懷疑,歷代法雷爾家的先祖,若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短命橫死,整日過這種旦旦而伐的生活,會不會也活不了幾歲就上天去了,因為這種每次一閉上眼馬上就昏死過去的日子,確實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這一次昏睡過去之前,我隱約聽到前方的晶石,發出了劇烈的破碎聲響,如無意外,再甦醒過來的時候,或許就有點好消息了。

  這僅是我的個人預估,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樣順利,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所看到的,並不是甦醒過來的織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憊睡去,再醒來的時候,通常都是發現自己正躺在冷翎蘭的大腿上,枕著她結實有彈力的大腿睡了一覺,她武功底子與體力遠遠好過我,同樣是疲累,她運氣調息片刻便能回復,我卻要好好睡上一覺,就這點來說,當個淫術魔法師真是先天不利。

  這一次的甦醒,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洞窟裡頭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後腦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兒的大腿,這一切顯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來,四下張望,想找找冷翎蘭的蹤跡,發現她正坐在晶石旁邊,倚靠著晶石,閉目沉睡,至於那個晶石……上面佈滿蛛網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隨手一敲,整個晶石就會碎裂開來……只可惜我並沒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強行砸破時,會否傷及內中的軀體,否則現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鎯頭來試試。

  側耳傾聽,聽不太見外頭的聲音,再看看冷翎蘭,發現她睡得極熟,或許是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蘭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臉,踏出幾步,忽然驚覺不妥,順著這份感覺朝洞窟入口望去,見到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影,從輪廓看來,依稀是一名女性。

  「誰?鬼婆嗎?」

  這個洞窟現在應該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說外頭也沒幾個女人,有膽子隨便進來這裡的女人,屈指可數,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華更紗,只不過來人默不作聲,她的身影我也覺得眼熟。

  「是誰?再不說話,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幹什麼,難道要說「再不說話,我就要叫了」嗎?這種話說出去實在很鳥,聽起來也沒有威脅性,不如不說。

  那個神秘的女子,從洞窟入口緩步走近,雖然隔得遠遠,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壓迫感,絕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著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豐滿的曲線……這種打扮,是華更紗的風格,但她走路的姿勢與給人的感覺,卻讓我馬上辨認出來,她絕不可能是華更紗那鬼婆。

  我更發現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蘭居然仍末甦醒。照理說,練武之入睡眠極輕,我都這樣子喊上兩句了,她早該驚醒,沒理由仍躺在那邊呼呼大睡,難道……

  (迷香嗎?可能性不高,武功練到第七級修為,能夠產生作用的迷香實在太少了,那她為何不醒?難道……哇塞!

  心頭一下由衷的讚歎,當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著極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體曲線。即使我平常見慣各種最頂級的美女,仍不得不驚歎於這具胴體的完美,渾身肌膚雪白嬌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絲緞般的光滑。

  皮革馬甲遮掩不住一雙爆乳,在走動的搖晃中呼之欲出,目測感覺起碼有「以上,形狀是美麗的正圓形,非常堅挺,就算沒有馬甲的護持,也不會軟垂,是一雙最完美的豪乳。

  修長的美腿,連臀幾乎佔去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雖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卻搶盡目光,雪嫩的肌膚,沒有半點雜斑、傷口,筆直秀挺,讓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別說長腿的盡頭,那兩團極具肉感的白嫩豐臀,燼管只是看個側面,卻已讓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見面孔,但無可置疑的一點,就是這具胴體對我有極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說不在月櫻、阿雪之下,而我絕對不相信,有著這樣一具胴體的女人,會沒有足以匹配的傾城仙姿。

  一切看來是那麼地誘人,我饞沫吞個不停,心頭火熱,但就是不解一個反常的問題,我的下半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惡,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這樣的美女,我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照理說,我早該硬得半天高了,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是因為剛才的耗損太大、太累了,還是……

  還在擔心我自己是否已經開始性無能,但很快的,我就無須再煩惱這個問題了,那個理應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身影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已經超越空間障礙,來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極近處,向我打了個招呼。

  也是為了這個招呼,讓我必須對這個惹火的美女重新評價,因為這個招呼實在無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曉得多久沒有被女人這樣撩陰一腿,幸虧不是勃起狀態,否則這一下雞飛蛋打,我這個淫術魔法傳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終結了。

  就算沒有重傷,但這一下撩陰重腿,也踢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動,淚流滿面,腦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兩腿間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只要一開口就會哀號出去。

  「操你爹娘的,你這小鬼怎麼如此沒用,踢個一下就縮成這樣?你這種鳥樣也能算是男人嗎?」

  傳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聲音,雖然從聲音聽起來,應該也是一名美女沒錯,可是我保證絕不會對她有淫念,她已被我判定為一個想到就會下面發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對我的「窩囊樣」甚不滿意,伸手掐著我的頸項,就把我拎起來,力氣大得出奇。

  我兩腿之間的劇痛仍強,疼得淚眼朦朧,整個身體縮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蝦子,就聽到神秘女郎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鬼,不過就憑著幾手三腳貓的把戲,搞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上手,就以為自己可以縱橫來去,所向無敵了嗎?告訴你,還差得遠呢,就這點微末伎倆,別想橫行啊!」

  我不曉得她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只能簡單判斷為她瞧不慣我搞女人的行徑,當她扯著我的頭髮往上拉,與她四目相對時,我只能淚眼汪汪地哀嚎求饒。

  「女、女俠,饒命啊,我……我以後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著面紗,遮住雙眼以下的臉部,就算近距離相對,也看不見她的長相,但與她目光相觸的瞬間,我為之一呆,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

  這雙美麗的眸子裡,有著怒氣、不層與鄙夷,但並沒有殺意,換句話說,至少這點我可以安心,這個神秘女郎並無意取我性命,而我腦中更靈光一閃,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頭。

  我確實見過這個神秘女郎,還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東海之上,神秘女郎離奇出現,在怒濤之間惡鬥李華梅,為我與白瀾熊爭取時間:第二次就在這處亡靈峽谷,神秘女郎對抗大妖人、天河雪瓊,又是一場激鬥。

  兩次出現,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遠遠,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她近距離相對,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腳,我確實應該謝謝她的,可是……她究竟為何而來?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減,我盡量讓自己維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時把手一鬆,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麼淫術魔法的傳人嗎?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整天在這裡搞女人,你要這麼沒出息地混到什麼時候?」

  「……我……我該做的事……什麼……」

  「操你爹娘的,叫你廢柴還真不白叫,你這是哪門子的淫術魔法傳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頭打鼓,連眼睛都瞎了不成?連地獄淫神的共鳴呼喚都感應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獄淫神的共鳴呼喚?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監獄的試練洞窟,那邊的呼喚我有所感應,但那些呼喚發生在我們從華爾森林逃出以後,我忙著處理織芝的問題,又忌憚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術。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頭說話,但頭一抬起來,卻失去了人的蹤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曉得何時已到洞窟入口那邊,正在往外頭走,真不曉得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好像只是故意來踢我一腳。

  「女俠,請留步,我……」

  「對了!」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應該要做的事情還有一件,千萬不要忘記了。」

  「呃!什麼?」

  神秘女郎的身影驟然消失,再次出現時,這回不僅是來到我身前半尺處,而是直接一腳就踹在我臉上,將我踹倒在地,赤足踩在我面門,在我眼前發黑的時候,就聽到上頭傳來聲音。

  「好好記著,找到心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