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六章 神人共憤 天地不容

  天河雪瓊跨騎在我身上,仰著頭,前後扭動大白屁股,追逐著如觸電般的快感,我看得出她始終差了少許,沒法高潮,也不說破,當心夢從後頭靠近,我並不聲張,只是一把抱住天河雪瓊的肉臀,使力往兩旁一掰。

  之前和鬼魅夕一起玩雙飛,鬼魅夕曾以手指刺激天河雪瓊的肛菊,這是她的敏感點,甚至都快變成高潮的開關了,如果是平常,如此羞恥的地方,當然不會讓我以外的人碰觸,就連鬼魅夕也不行,但此刻膣道中插著我的肉莖,被幹得腦袋昏昏,察覺到心夢從後頭過來,我又掰開她的臀肉,天河雪瓊只是斜睨了一眼,就沒有動作,仍專注於在我身上搖臀晃奶。

  天河雪瓊大概以為,心夢只是要用手指來助興,這個認知與事實差距太遠,所以,當心夢的身體一下子貼上天河雪瓊裸背,異常的壓力向肛菊突進,她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像是發生了什麼極不可思議的事,接著,她才驚醒過來,拚命扭腰想要掙扎。

  我大笑道:「哇!乖乖寶貝,你幹得真好,你曉得要扭腰男人才會爽,所以才在這邊扭腰嗎?」

  天河雪瓊對我的嘲弄充耳不聞,滿頭冷汗,只是搖著大白屁股,想逃避迫在眉睫的危機。其實心夢與我的作法很簡單,就是和天河雪瓊幹一次,但普通的雙飛沒什麼意思,還是給她來一次前後雙貫通,夾心三明治的花樣,保證一生難忘,說不定還從此變成雙貫通的成癮者。

  「不……不行的……別、別這樣……其他的什麼都好說,這實在……」

  天河雪瓊奮力掙扎,聲音中帶點哭音,我不太理解,她到底畏懼的是前後被雙貫通?還是同時與我們兄妹交媾?她總不會認為這樣也是亂倫吧?

  面對我們兄妹的前後夾攻,天河雪瓊的反抗異常激烈,雙腳不停踢動,尾巴亂搖,大白屁股更是狂扭,讓我們幾次霸王硬上弓的野蠻進攻都宣告失敗,不過,最多也僅是如此而已,她自己也很清楚,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心夢的胯間到底挺著什麼,我這邊是看不到的,可能是一根雄偉的假陽具,也可能是真陽具,反正,心夢操縱水月夢蠱、鬼魅夕精通忍術,這兩個女人加在一起,衍生出的可能性幾乎是無限。

  如果單單只是心夢從後頭挺入,在潤滑不足的情形下,想得逞並不容易,然而,天河雪瓊一早落入陷阱,她跨騎在我身上,扭著屁股與我交媾,插入她體內的肉莖,形同一根固定樁子,將她的身體串固住,只要「樁子」不脫落,她怎麼扭屁股逃躲,都受到限制,沒法隨意擺動。

  除此之外,我也不是吃乾飯的,雙手捧抱住滿月似的大白肉臀,一手抓捧住一邊臀肉,肌膚柔嫩,滑不溜手,我刻意施力,既抓住又朝兩邊掰開,天河雪瓊並非武者,單憑腿、腰、臀的力量,哪夠本事與我相較?

  結果,不管願不願意,在一聲聲響徹牢房的淒楚哀號後,心夢的東西成功頂進天河雪瓊嫩肛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我可以清楚感覺到,肉壁另一側是個怪東西,與其說是肉莖、假陽具,更像是有生命的異物,好似一尾鰻魚,在腸道中劇烈顛動。

  我感到好奇,卻發現心夢的表情也挺怪,甜美陶醉,彷彿自己真的有一條肉莖,插入天河雪瓊的嫩屁眼,肛菊的夾緊、腸道的溫暖,陣陣舒爽的快感,讓心夢臉上儘是滿足。

  「水月夢蠱加上忍術,妹啊,哥實在是該向你多學幾手的。」

  「哥,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

  心夢略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話,與我專心一起,前後操著天河雪瓊。

  前頭的膣道插著肉莖,後頭的腸道則插入莫名異物,兩邊以高度默契,或是同進同退,或是一進一退,快速把天河雪瓊送到高潮的邊緣,每一波快感湧來,美麗的狐女就渾身顫抖,克制不住地高聲尖叫,光是聽那一聲聲尖叫入耳,就讓人充滿了自豪。

  我不是第一次插入天河雪瓊的花谷,也知道因為守宮聖咒的關係,她的膣道緊窄異常,直追冷鋪蘭的天生名器。

  然而,現在前後包夾的感覺,與平常單獨插入差很多,在心夢抽插的壓力下,天河雪瓊的陰道壁跟我肉莖幾乎貼合在一起,緊緊包覆住,整根肉莖有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膣道內濕濕暖暖的滋味,無比美妙。

  抽插過程中,抽出來一剎那,肉莖根部沾了很多的淫蜜在上面,涼颼颼的,馬上再送進去又暖暖溫溫,相當過癮,伴隨著每次插入,來自肉壁另一側的強力抽動……天啊,我正與自己的親妹妹,一起姦淫慈航靜殿的聖女……這個念頭令我感到無比刺激,興奮之下,抽插得更猛了。

  女人被搞得有了快感,就比平常少了些理智,天河雪瓊也是一樣,不久前還激烈反抗的她,現在隨著我們兄妹的節奏,嗯嗯啊啊嬌吟出聲,屁眼是我刻意為她製造的高潮開關,現在這開關被超越手指等級的東西插入,天河雪瓊快感如潮,反應尤其激烈,指甲把我胸口抓出一道一道痕跡,幾乎比得上處子破身。

  推波助瀾,我邊干邊講一些下流的淫語,刺激天河雪瓊原始的羞恥心。

  「慈航靜殿的聖女天河雪瓊,現在正被我操著,信眾們都以為聖女有多貞潔,卻不曉得她不過是個被操屁眼操到高潮的浪女……啊,我說錯了,是個不被干屁眼就沒高潮的超級浪女。」

  無比恥辱的話語,對於天河雪瓊來說,這可比什麼春藥都刺激,她大力扭擺屁股,豐滿的雪臀顫出一陣陣肉浪,前搖後晃,似乎還感到不滿足,在幾秒鐘的強行克制過後,終於理智崩潰,主動把手伸到胸口,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指頭捏緊嫩紅的蓓蕾,口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性感呼聲。

  「睜開眼睛看看,現在幹你的人是誰?你的肉穴是我在操,你的屁眼是我妹妹在搞,是我們兄妹一起讓你高潮,你想不想高潮?想不想爽?」

  「……想……想……」

  「說大聲點!」

  「我……我想高潮!給我……給我高潮!」

  天河雪瓊晃著圓滾滾的豪乳,眼神迷亂,大叫出聲,彷彿整個腦子裡就只剩下一個單純的念頭,對高潮的執著追求。

  這效果令我滿意,不過要把恥虐目標進行到底,就還要讓天河雪瓊親口承認,這樣才能把恥虐深深烙進她的身心。

  「好,你再回答我,你想要怎麼高潮?是用前面?」

  我獰笑著,大力頂動幾下,肉莖盡根沒入,直逼宮房,每一下都頂得天河雪瓊猛翻白眼,一雙大白奶子更是直直拋甩起來,形成陣陣乳濤駭浪,「還是要心夢從後面,幫你用屁眼高潮?」

  這問題似乎不太好答,即使天河雪瓊已經腦袋昏昏,但碰到這麼羞恥的禁忌,還是一下子卡住,沒有立刻答覆。

  我正預備有所動作,沒想到心夢搶先一步,站在天河雪瓊身後挺腰的她,忽然加快動作,也不是飛快挺腰或怎樣,心夢腰部一下子定住不動,雙手牢牢抱住天河雪瓊的大白屁股,可她胯間的那件異物,驀地高速發動,以肉眼幾乎看不清楚的速度,在天河雪瓊的腸道內進進出出,絕對的速度轉化為絕對動能,給天河雪瓊所帶來的衝擊,更是無與倫比,就連在肉壁另一側的我,都因為這過度強猛的衝擊,肉莖同受震盪,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

  我側眼偷瞥心夢,發現這丫頭的F 奶猛晃,幾乎都壓在天河雪瓊的粉背上,雙眼朦朧,豐艷的朱唇微張,好像隨時都會有口水從嘴角流下,看起來,不像是配合我的逼問在進擊,倒很像是她自己也快瀕臨高潮,忍不住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在天河雪瓊的肛內「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銳的悲鳴聲,響徹整間囚室,太過強烈的快感,幾乎燒斷天河雪壇的腦神經,讓她尖叫著猛抖大白屁股,狐耳豎直,眼睛翻白,口中嚷著不成句的囈語,「不、不行了,屁眼……屁眼要爛了……啊啊啊啊……」

  聽她叫得刺耳,我想打天河雪瓊的屁股,卻打在心夢的大腿上,一下失誤,只好雙手改抓握住天河雪瓊的雪白奶瓜,當作施力點,腰猛往上頂,喝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就拔出去了!」

  「說!我說!我要後面……要後面……」

  聲音越來越小,天河雪瓊很可能怕我聽不見,又或許是快感如湧,難以自制,大喊了一聲,「阿雪要用屁眼高潮!阿雪是個愛上屁眼交媾的變態女!」

  「你說阿雪……不錯!你說得好!這一句太好了!」

  我眼放異彩,連忙道:「乖乖阿雪,你想要高潮,就去求正在干你屁眼的人,去求心夢妹妹啊!」

  屁眼與雙乳一起被玩弄,天河雪瓊已經享受好幾波小高潮了,快感逐步累積,即將形成吞沒身心的大海嘯,她兩眼完全失焦,嘴角流下唾沫,臉上表情完全是爽到極點,理智盡失的極樂,什麼抵抗意念都沒有,被我這麼一引導,馬上聲嘶力竭地叫喊出聲。

  「心夢妹妹,干我的屁眼!快!把我屁股干到壞掉!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河雪瓊的連續尖叫聲中,我欣賞到一幕美麗光景,兩個國色天香,艷足傾國的絕色大美人,兩具各具不同魅力的雪白肉體,如兩條大白蛇般疊纏著,兩對渾圓的高聳巨乳,激烈地拋甩搖晃,光是那陣陣乳濤,就讓人有被大浪打暈的衝擊感。

  兩具胴體,身上沾滿了汗水,白膩如脂的肌膚上,泛著一層亮光與艷色;她們一起扭著圓翹美臀,口出發出類似的暢美呻吟,在差不多的時間,一起要迎來高潮,春風、冬雪相互輝映,不知道有什麼畫面能比這更美。

  忽然之間,我生出一個念頭,想看心夢與天河雪瓊接吻,讓這美麗的一幕更上層樓,只是,以目形,這念頭似乎難以做到。

  (有了!

  為了實現這理想,我放棄了在天河雪瓊緊窄膣道裡噴出的享受,毅然將肉莖拔出,猛地一下,將正在尖叫聲中攀上高潮的心夢、天河雪瓊推翻倒地,雪白的肉體滾撞在稻草上,而我站立起來,看著自己妹妹、自己女徒的豪乳、肉臀晃蕩,再也忍受不住,胯下一緊,把所有能噴出去的東西,全都噴出去了。

  「嗚呃!」

  白濁的精漿,灑落在兩名絕色大美人的臉上、發上、頸項,像是恥辱的烙印,斑斑點點,留下不能抹滅的印記,猶沉醉在高潮餘韻中,沒力氣動彈的她們,被這股強烈腥味給弄醒,不約而同地張開眼睛。

  長長的睫毛、白晰的臉蛋、明亮的大眼睛,她們的容顏縱使被精漿玷污,仍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緊接著,她們對視一笑,像兩只可愛的小貓,伸出香舌,開始舔舐彼此臉上的精漿,舌尖追逐著白濁的黏液,彷彿那一點也不腥臭,是什麼天上的美酒瓊漿一樣……

  看著她們這樣的表情,我不期然地生出一股怪異的感覺……什麼樣的感覺呢?

  或許……就是幸福吧!

  這一輪三明治交合,搞得三人……不,是四個人精疲力盡,消耗體力之大,以致於我喘過幾口氣之後,腦裡浮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驕傲,而是想弄盤真正的三明治來填填肚子。

  附身合體,對心夢而言也是非常耗損元氣的事,這丫頭爽完了之後,甚至連維持虛影都做不到,精神幻象解除,元神離開所附的軀殼,回到自己身體裡去休眠;解除心靈迷彩之後,露出鬼魅夕的真面目,她看來也是一副爽到虛脫的樣子,筋骨酥軟,朝我看了兩眼,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兩位尚且如此,身為魔法師的天河雪瓊,狀況當然只會更糟,她整個暈厥過去,不省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儘是汗水與穢漬,哪有半分聖女的典雅模樣?不過,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儘是極度滿足過後的春情蕩漾,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個女人,沒力氣的沒力氣,不省人事的不省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像她們一樣,倒地大睡一覺,有什麼天大的事都等醒來再說,以天河雪瓊的巨乳為枕,鬼魅的屁股放腳,這樣的一覺肯定是人間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總是難以實現,除了我身為男人的責任,更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

  認真說起來,我們的時間其實把握得不錯,才剛剛搞完,我甚至沒來得及喘幾口氣,好好休息一下,就聽見外頭傳來聲響。

  想要裝做聽不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為那聲音實在過大,不是潛通的碰撞聲響,完全就像是流星墜地一樣,不但聲音大得驚人,就連腳下地面都輕微搖晃,很顯然……是有什麼東西重重落地了,而會在這種時候,以如此聲勢到來,自然就只有偉大的鳳凰天女了。

  怎麼說都是母親大人回來了,這個面子不給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本想拖著鬼魅夕、天河雪瓊一起出去,偏偏這兩個女人都精疲力盡,通體無力,滿身都是甫雨露承歡後的淫艷模樣,如果勉強帶出去,幹過什麼事肯定瞞不過人,搞不好還會刺激女色魔狂性大發,所以為求安全起見,我留下她們,自己一個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來的母親大人,有否帶什麼伴手禮之類的好東西。

  「唉呀!我的親娘,你怎麼一聲不響就跑走,一聲不吭又跑回來了呢?兒子我可真擔心你啊,沒遇到什麼危險吧?有沒有帶禮物回來啊?如果沒有,那你乾脆別回來算了。」

  大聲嚷嚷,我就這麼衝了出去,看到外頭的情況,著實愣了一下。鳳凰天女果然帶著禮物,她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手裡牽著一條鏈子,鏈子末端繫著一個項圈,而這項圈……則是套在一個頗讓我有點意外的人頸上。

  羽霞!

  白拉登帶著大隊人馬撤退時,我還想不通羽霓跑什麼地方去了,猜說要嘛是白拉登帶著走,偷偷當成商品賣掉;要嘛就是自己先開溜,躲著不想見我們,畢竟我們之間有心結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癒如初,否則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氣,恐怕相當為難,至於說要治好羽虹……這種事想想可以,真的說要做,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談和不好談,殺又不能殺,羽霓對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龍王,因此看到她自動消失,我確實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羽霓的失蹤,看來別有內情,那傢伙運氣不好,甫脫魔掌,又落入火坑……一個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麼會落在你手上?」

  其實我很清楚是為什麼,但為了形象問題,這話還是得問一句,省得被人誤會,以為是我與鳳凰天女串通,合演這齣戲,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該問的不但得問,連臉上駭然表情都要盡可能裝得像一點。

  「你這小畜牲真是沒用得很,連這麼一個小丫頭都擺不平,扯來扯去扯半天,就不懂得用點強硬手段嗎?我實在看不下去,親自出馬,三下兩下就把小妞搞定,讓你曉得自己有多沒用!」

  「這個……我要是太有用,怎麼顯得娘親你英明神武,所向無敵呢?」

  說著這些話,我並沒有忘記特別看個兩眼,瞧瞧羽霓的詳細狀況。一個人像頭畜牲,一樣,給人用項圈鐵煉拉著走,這當然不會是什麼好狀況,但除了這些,羽霓的身上有特殊味道,和我身上的氣味差不多,都是一場激烈性交後的氣味。

  很顯然,鳳凰天女剛剛絕不是單單去接人或抓人,在我與天河雪瓊大玩三明抬遊戲的時候,鳳凰天女也找到了絕佳的洩慾對象。若是以前,我勢必懷疑鳳凰天女會否做得那麼直接,但聽她提起羽族法規之後,我已經不需再問這種蠢問題了。……所有羽族女性,打從生下來開始,就自動成為鳳凰天女的後宮成員或是預備員……

  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法律作掩護,鳳凰天女她根本就肆無忌憚,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多半她早有類似念頭,剛剛一被我說走,惱羞成怒,一股怒氣無處宣洩,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帶回來示威不過,羽霓又怎麼會落入這女淫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沒用啦,你們出發去偷襲黑龍會老巢,這丫頭一個人留下、我看她那鳥樣,就知道你們之間的問題沒擺平,其實這有什麼難的呢?抓起來調教幾天,狠狠幹上幾次,弄到她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就一笑泯恩仇啦,什麼恩恩怨怨,都沒啦。」

  鳳凰天女道:「你們前腳剛走,我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個白拉登跑出來,說我這樣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應他把調教過程拍下來,送給他去賣,他就自動消失了,之後,我在山洞裡讓這丫頭爽了幾次,直到陰風怒號出現,我這才中斷調教,跑出來救你們,剛才我回去山洞,讓這丫頭又升天幾次,看看調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帶出來讓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這是單純把人干到腦子燒壞,變成只會傻笑的花癡,當然就沒恩沒仇了。」

  「最後有達到目的就好,你管我用什麼手段?再說了,這次運氣很好,小丫頭的腦子沒被燒壞啊!」

  「呃……運氣很好?不是技術很好?」

  真想知道,之前那些被她泯恩仇的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聽起來,似乎是沒什麼好收場……

  我側眼望向羽霓,她的眼神空洞,嘴角還流著口水,看來倒是與屋裡的天河雪瓊、鬼魅夕挺像的,顯然剛才那場性愛的激烈程度差不多。目光掃過我的時候,羽霓的眼神略為一亮,回復少許神采,像是想對我說什麼,不過當鳳凰天女的手放到她屁股上,下下上上地游移,她的眼神馬上就變了,既屈辱、又痛苦,但更多的卻是快慰喜悅,整個肉體已不受意識控制,彷彿吸毒成癮一樣,哪怕內心不願,仍沉淪肉慾之樂,沒法自拔……

  看到這樣的眼神,我暗呼一聲可惜,若我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解決,早就可以動手了,只不過一來顧忌羽虹,怕重蹈覆轍,有一天悲劇重演,那一刀又刺進我胸膛;二來,羽霓本身也是一塊不錯的材料,之前是沒有辦法,她神智已失,既然回復了意識,大可有更好的調教模式,讓她的應有魅力真正被開發出來,如今……牛嚼牡丹,可惜了……

  感歎歸感歎,我不可能為了羽霓,去和鳳凰天女爆發衝突,我打她不過,這女人不但魔武兼修,出招又卑鄙,撩陰插眼樣樣來,與她戰鬥極不划算,被打殘了都找不到人賠醫藥費,再說,兒子打老媽,雖然我認為是替天行道,但老天未必這樣想,要是我因此被雷劈了……

  因此,我只是歎了口氣,道:「母親大人,我對羽虹還是要交代的,要是有一天羽虹回來,看到她姊姊又變成這樣,你要我如何擺平啊?」

  「怕什麼?區區一個小騷貨,何足道哉?」

  鳳凰天女叉腰哂道:「兩姊妹一起交給我,三天之後,包管還你一對眉開眼笑的雙胞淫姊妹。」

  「……有時候,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娘親你似乎認為,這世上的一切問題都可以用性來解決。」

  「難道不是嗎?」

  「這……其實搞不好還真的是,娘親你這大概算是唯性史觀,將來宣揚四海,你……你就不朽了。」

  我隨口說了兩句,鳳凰天女忽然皺起眉頭,往我身上嗅了嗅,道:「剛剛我不在,你們兄妹幹了什麼好事?」

  「還能有什麼好事?我們合起來干了阿雪,三明治套餐,前後雙貫通,超過癮的。」

  「哇!真好,怎麼不叫我?呃,為娘的是說……你們縱慾應該要有點節制,千萬不要貪圖一時歡愉,做出傷害身體的事。」

  鳳凰天女輕咳兩聲,目光以四十五度角抬高,想表現出一副長輩的樣子,無奈這話從她口中說出,沒有一點說服力,倒是我聽了之後,心念一動,道:「娘,你對我和心夢的事,有沒有什麼意見?」

  「我能有什麼意見?你和心夢,一男一女,都是做一男一女之間正常的事,有什麼不妥嗎?」

  「但……心夢是我的……我們兩個是……是……」

  「是兄妹又怎麼樣?在咱們老家,一對公貓母貓擺在一起,難道因為它們兩個有血緣關係,母貓就不會大肚子了嗎?該發生的就是會發生,既然已經發生了,多想也沒用,這……這就叫存在即合理。」

  我大致理解鳳凰天女的想法了,在她眼中,人類與野獸根本沒什麼分別,所似她總是拿叢林世界的法則來處理人類,我向她請教這問題,可以說是問道於盲了,不過,身為母親的她都沒意見,我想……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夠資格說話了。

  「對了,我沒什麼意見,不過,好像有意見的人也不少啊……」

  鳳凰天女的這句話,沒頭沒腦卻聽得我心中一慌,倒不是為了我自己,只是擔心妹妹受到什麼傷害,連忙追問究竟,結果正如我之前所料,鳳凰天女果然沒有浪費時間,除了擺平羽霓,還去探聽了最新情報,帶回來幾個重量級的消息。

  第一個……說嚴重也嚴重,說沒事也還真沒事,一個流言忽然如同烈火般傳遍大地,說法雷爾家的人兄妹亂倫,作出了天地不容的背德醜事,人神共憤,必遭天譴。

  不難想像,這件事的背後必有黑龍會在操控,勉強可算是黑龍王的最後報復,我帶走了心夢,他就訴諸群眾輿論,製造壓力,要讓我們千夫所指,無處容身,儘管我認為這是無聊事,但似乎還是有很多人被鼓動,誓言要懲罰這對亂倫的兄妹,從處以火刑到浸豬籠,什麼說法都有。

  我實在很佩服這些無聊分子,吃飽了沒事幹,自己都快被黑龍會給滅掉了,還有這分閒心去管別人家兄妹男歡女愛,說到底,這些事情關他們屁事啊,難道我們兄妹循規蹈矩,黑龍會的侵略就能自動終止,大地就能重獲和平?

  「嘖,真是一堆無聊人,那第二個情報呢?」

  「黑龍會奇襲慈航靜殿,心禪重傷,心劍陣亡。」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