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八章 聖杖之秘 父子之親

  華更紗的意外退場,只是這場戰鬥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在她退場之後所上演的,則是主序曲的部分。

  儘管華爾森林中的所有生命體,都在奮力抵抗,但末日戰龍本就是一個無法抵擋的存在。粉碎了華更紗之後,末日戰龍開始主動進擊,不再只是悶守一地挨揍,發揮了它的真正實力。

  進攻的手段很簡單,織芝說過,末日戰龍千變萬化,可以發動的攻擊形式幾乎是無限可能,但事實上沒有那麼複雜,對付我們這種層次的敵手,它只要張閒大口,噴出一道佔據大半天空的血紅龍焰,讓龍焰摧山毀木,直衝森林之內,跟著就是一陣璀璨的光雨昇華。

  普通的雨點,是從天上灑落地下,但這陣淒艷美麗的光雨卻不同,是由地面直衝天際,每一道紫綠色的螢光,都是一道新添的無主孤魂,匯聚成點點星光雨,升到天上,然後在末日戰龍的吸氣動作中被吞下。

  一口氣吸了過千陰魂,末日戰龍消耗的能量得到補充,更見精元充足,週身縈繞的黑氣如海潮滾滾,遮天蔽日,朝天空的每個角落蔓延伸去,把本來應該出現的陽光盡數遮擋,更引發連串邪異妖電,碧綠色的電光與火花,在黑氣之中密集竄州戶州叱戰龍一聲長嘯,整個空間刮起了狂風,席捲天地,讓我們幾乎連站也站不穩。

  我把華更紗最後的訊息,告知了冷翎蘭、倫斐爾,告訴他們眼前那個快要把我們趕盡殺絕的東西,其實已經沒有思考能力,完全是憑著破壞本能在動作,請他們不要怕,我們必有勝算。

  這話不是假話,他們也很清楚,不過他們仍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因為在這種時候,末日戰龍失智也好,不舉也罷,都改變不了它佔盡上風的事實,若要逆轉戰局,我們還需要更強的力量,才有可能把握住那個機會。

  「要是能有一個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在這裡,那就好了……一個不完整的第七級戰力,太勉強了,起碼要一個第八級的高手主攻,其餘的計策、戰術才能產生作用……」

  我一面觀戰、一面思考,雖然我能召喚淫神獸作戰,不過那種微薄的戰力,幫不上什麼忙,我覺得還是在這邊構思戰術,尋找敵人的破綻,這樣比較有意義。

  末日戰龍的失智與失控,確實不假,從出現至今,它的動作完全就是一頭野獸,胡亂運用力量,恣意破壞,看不出什麼有意識的戰術運用,種種拙劣的攻擊行動,存在著許多破綻,如果我們有一個足以威脅它的力量,不是沒有可能搞逆轉勝的……可惜沒有。

  除了我之外,織芝也非常努力,在這場戰爭中非常活躍。華更紗所遺留下的三具冰棺,就是在織芝的手裡解封,她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創師,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魔力頻率,把冰棺還原尺寸、解閒封印。

  看到阿雪熟睡的表情,我百感交集,但眼前戰局嚴苛,沒有時間去檢查阿雪的身體,雖然我只是想看看她體內的能量狀況,可是這動作落在別人眼裡,只會當我是在檢查那對呼之欲出的大奶。

  「織芝,你替我檢查一下,看看……嗯,天河雪瓊小姐的胸部,呃,我是說她的身體有沒有大礙……」

  「相公,我剛才想通了一個秘密。」

  織芝語出驚人,我還以為她要告訴我天河雪瓊的巨乳,藏著什麼驚人秘密時,她卻給了我一個大驚嚇,「我可能知道打敗戰龍的方法了。」

  身為末日戰龍的組裝者,織芝有絕對的資格這麼說話,我精神一振,諭辦州氈我解釋,索藍西亞的那幾個語言專家,持續翻譯我翻了一半的咒文,如今已經破譯完全,整篇都是性交的抽插節奏、頻率,篇尾還帶了一些呼吸術,但就是沒有配合的姿勢。

  乍看之下,這只是一篇不完全,甚至根本無用的性交秘簽,不過織芝反覆看了幾次後,覺得這可能正是聖者手杖的使用方法。

  「呃?為什麼你會這樣想?有根據嗎?」

  「那些精靈學者都懂魔法,可是……」

  織芝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在我耳邊悄聲道︰「他們並不懂得使用按摩棒,我看了幾次,覺得那些抽插指導,如果是拿按摩棒來用,倒很似模似樣。」

  「所以那整篇東西,就是羽族使用按摩棒自淫的秘訣?」

  一瞬間,我只覺得啼笑皆非,羽族那些鳥女人荒淫無恥,平時到處淫亂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按摩棒的使用秘訣,設法刻印在聖者手杖上,難道這些鳥女人已經玩到連腦裡都沾精液,覺得這種事情很光榮嗎?

  不過,我很快也意識到,無論聖者手杖是多麼崇高、神聖的寶物,單純以外型上來說,它仍是一根棒子,一根可以用來插人的棒子……羽族當年很可能就是拿聖者手杖來自淫,要不然,為何七大創世聖器,羽族就只搜集了一個聖者手杖在鳳凰島?搞不好就是因為這東西插起來特別爽,所以才成了羽族至寶,甚至可能是我母親專用的至寶。……這麼說來,我豈不是該拿出聖者手杖,恭恭敬敬地叫一聲「爹」織芝的這個發現,非常有價值,說不定真的可以啟動聖者手杖之內,那個暗藏的神聖系究極魔法。然而,現在面臨的一個要命問題,卻是我該如何把計劃付諸實行。

  要照著指示做,就要拿著聖者手杖插人,我到哪裡去找個人來被插?難不成,我要拿手杖來插自己?這個戰術未免過於駭人聽聞。

  正在極端苦惱的時候,我看見了織芝,正確一點的說法,是我沒法不看見她,因為她的指頭一直猛往自己臉上指,我就算想要裝聾作啞,都被逼得要面對。

  「幹什麼?你想要親自上陣?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相公總不會想代替我吧?」

  「……呃,這倒沒有想過。」

  關於這個戰術,我確實有點顧慮,如果只是單純拿按摩棒自我撫慰一下,我是懶得管,反正有香艷的東西好看,就算看不見織芝拿創世聖器插自己,至少也可以看她白白的小屁股,但這東西平常也看多了,倒不必急著現在看。

  主要的問題,其實是在魔法的級數上。藏在聖者手杖裡頭的那個咒文,若真是究極魔法,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究極魔按與普通的高級、中型魔法不同,基本上都是超大排場、超級神奇,屬於神、魔彼此對戰時使用的魔法,有很長一段時間,究極魔法被認為根本不可能由人間的生物使用出來。

  隨著各國、各族的魔法技術進步,天才輩出,這個禁忌終於被打破,但發動究極魔夫始終不是簡單任務,除非是最強者級數的魔法師,否則要發動究極魔法,通常都需要特殊祭品、危險代價,不然就是幾百、幾千名魔法師在後頭唱咒輔助,匯聚千百人之力,這樣才能發動究極魔法。

  現在……又不用祭品,又不用叫魔法師來搞千人陣,就單純拿聖者手杖當按摩棒,自慰爽一下,就可以發動究極魔法?我怎麼想都覺得,天底下沒可能有這種好事,很有可能在發動魔法的過程中,對操作者造成什麼不良影響,甚至是無可彌補的傷害。

  「不行,怎麼想都覺得風險太大了,這個作戰計劃我不能同意,你對我們很重要,我不能拿你去當賭注。」

  「那……相公認為該怎麼辦?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快撐不住了。」

  「就算要試,也不用你來試,隨便抓幾個女精靈來做實驗就好,對了,差點忘記,這裡有一個現成的啊,把碧安卡抓過來,兩腿分開,用她來試試看就好了。」

  說幹就幹,我命令那些精靈把碧安卡帶來。只不過,由於碧安卡身份的特殊性,我就算沒有明講目的,精靈們還是有顧慮,居然把碧安卡偷偷送走,氣得我直瞪眼睛。

  沒有了碧安卡,想來他們也不會送兩個女精靈來給我做實驗,那麼剩下來的選擇就只有兩個,而我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打阿雪的主意,所以……

  「沒辦法,只好拿羽霓來做實驗了,織芝,把聖者之杖給我。」

  「呃……相公,是聖者之杖,還是聖者手杖?」

  「你囉唆那麼多幹什麼?聖者之杖,聖者手杖,還不就是同一根勳配兀樹默及變,不就都是一條棍?難道差一個字,它就會從一條棍變成一條香腸嗎?」

  我回頭一看織芝,發現她怔怔地看著我,好像很是遲疑,我以為她還在執著那一字之差,說了幾句,卻聽她低聲道︰「相公,這位羽霓小姐……你要拿她來當試驗品嗎?聽說……她對你情深意重,幾乎是對你百依百順,什麼變態過分的事都肯替你做,這麼好的女人,你怎麼捨得……」

  與我生命中其他的女人相比,我和羽霓的關係,倒幾乎是完全公開。其實也說不上什麼公開,只是用公開的假象,來掩飾她整個被我控制的事實真相而已,但看在外界眼裡,這個甚至沒有自主意識的羽霓,就是對我服從備至,百依百順,又漂亮又聽話的好女人。

  織芝不清楚我和羽霓的關係,她和其他人所以為的一樣,想說漂亮的女人好找,這麼溫柔貼心,又願意付出的女人千載難逢,我居然想也不想就拿她去犧牲,實在很不可思議,超級沒良心又冷血。

  「這個啊……羽霓她即使做得再多,她在我心中的份量,也比不過你和蘭蘭的。」

  我搖頭道︰「你不會懂的。羽霓她雖然對我百依百順,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出於自願,我不可能重視這樣的她。」

  這些話對我自己是理所當然,但織芝聽了明顯難以接受,這反應也在我預計之內,所以我不多做解釋,只是道︰「再說了,旁邊這個是什麼人?天河雪瓊耶,拿她做實驗,要是出了什麼事,蘭蘭不劈了我才怪……呃,不妙。」

  突然閃過腦裡的念頭,冷翎蘭對天河雪瓊的執著與保護心,有些異乎尋常,之前還可以用「好友」關係來解釋,但現在我已經知道冷翎蘭、織芝的關係,該不會……冷翎蘭與天河雪瓊也有一腿,互為同性愛侶吧?

  織芝聽了我的話後,已經開始動作,把昏迷的羽霓擺正姿勢,褲子也脫了下來,露出纖細修長的雙腿,羽族女性最引以為傲的得意之處。

  以女體的曲線來說,羽霓的屁股算不上豐腴,並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但細細撫摸,卻也玉雪可愛,特別是當雙腿分開,露出腿間嫩紅的花谷,更是性感誘人。

  我看著羽霓閉上雙眼的臉龐,卻想起另外那個擁有與她相同面孔的少女,不曉得羽虹到了什麼地方?是生是死?如果她也在這,與我們並肩作戰,情形應該會比現在要好吧?不過,如果她真的在這裡,大概也只會再給我一刀吧?

  「相公,你在想什麼?如果你覺得不妥,我們還可以……」

  「不,沒事,臨時想到點別的東西,不用在意,我們開始吧。」

  話是這麼說的,但在實行上卻碰到了問題,我一手抬起羽霓的左腿,扛在肩上,試圖把聖者手杖的前端插入花谷,可是這動作出乎意料地困難,並非因為乾燥,而是羽霓的花谷前好像有一層無形護罩,我幾次想要把手杖插入,都沒能成功,手杖與花谷像是互斥的磁鐵,別說插入,連迫近兩寸之內都做不到。

  最初我以為是插入位置有誤,把手杖翻倒過來,改由尾端插入,卻仍然失敗,就這麼反覆幾次後,在天上末日戰龍越來越囂張的吼哮聲中,我醒悟到問題不在羽霓身上,而在聖者手杖,是這枝手杖拒絕進入羽霓的骼內,所以才會屢屢無法插入。

  「奇怪,怎麼會這樣?難道……聖者手杖有自主意識,拒絕被當成按摩棒使用?這個……」

  我再次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覺,可是,經過我的判斷,我相信織芝的想法沒錯,羽族確實曾經拿聖者手杖當按摩棒使用,還留下了使用說明書,只不過……或許是因為說明書的翻譯並不完整,我們漏了什麼關鍵,才會碰到這樣的問題。

  「沒辦法,管不了那麼多了,附近還有沒有女精靈?就算要用強,也抓幾個來做實驗,就算倫斐爾有什麼意見,那也是活過今天以後才有資格說的事。」

  我下了決定,但卻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華爾森林之內有精靈不下百萬,不過我們這附近卻沒看到半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兩個,都已是渾身血污的屍體,聖者手杖同樣插不進去,不曉得是因為不能拿來插死屍?還是什麼理由?

  「媽的,該不會真的是鳳凰天女獨享專用吧?是的話,我可真要叫爹了。」

  這時候,我聽見一聲哭啼,循聲看去,在一裸大樹的後頭,看到一張小臉,是個年紀小小的精靈女孩,實際年齡不曉得,但外表看起來,大概就是人類八九歲的模樣,從那悲傷的眼淚看來,我身前的這具精靈女屍,可能就是她親戚或是母親一類的。

  換個不同的情況,我會安慰她幾句,搞不好還會送個花籃、花圈,表示哀悼之類的,但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她是個女的,而且……不是女屍。

  「真好真好,天上掉禮物下來了。」

  我舔舔嘴巴,想要過去把她抓來搞定,才剛要動作,一隻手從後頭拉住了我,讓我險些跌倒,而那個小女孩則像綿羊見到大野狼,啼哭著飛也似的跑走了。

  「你搞什麼啊?說要做的是你,攔我的也是你,你到底……」

  我抱怨了一聲,回頭再看,織芝已經跑到旁邊的一裸樹下,趴靠在樹幹上,撩起了身上那件碧綠的絲袍,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內褲就消失不見,露出了雪白晶瑩的可愛小屁股,尤其是在這麼黑暗的環境裡,那雙有如撥殼雞蛋似的滑嫩美臀,幾乎光可鑒人,引人遐思。

  「你……你真的確定要這樣?」

  「相公,快來吧,沒有時間了。」

  我並不是順從織芝的話才這麼做,但多少也有些氣惱,我是那麼努力地想要保護她,不願意她受到傷害,怎麼她就一點都不在乎我的心情,偏要往火堆裡跳呢?不過,想到之前幾次失敗的例子,我實在不認為這次會例外,所以看織芝這麼堅持,我就配合她的動作,將聖者手杖往她的下身送去。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那麼詭異,怎麼努力都不成功的事,在你已經放棄希望,以為必然失敗的時候,卻莫名其妙成功了。當聖者手杖的前端,不受一絲阻力,輕而易舉進入織芝的花谷時,我甚至沒有意會過來,不敢相信這一切。

  「成、成功了?這怎麼會?為什麼?」

  得到了意外的成功,我一點高興的心情都沒有,第一反應就是想縮手,可是聖者手杖卻一反先前極度排斥的現象,彷彿被什麼東西吸住一樣,深深進入精靈少女的嫩紅花谷,我施了幾次力,都沒有能夠抽拔出來。

  難道……聖器也會挑人插?不夠資格的美女,這枝驕傲的手杖還不肯插?這種事可沒道理,若真的要比美色,織芝其實還比不上羽霓,怎麼這根棒子不要羽霓,卻挑上了織芝?

  我知道有些神器會通靈,甚至還具有人格,但根據我的瞭解,七大創世聖器並不是這樣的東西,不管是七聖器中的哪一樣,都沒有靈魂或是人格的出現,所以聖者手杖選擇織芝,絕不可能是從美色上挑選,而是存在別的理由。

  (想想啊,有什麼理由會這樣?聖者手杖接受了織芝,也很有可能接受過我老媽,我老媽和織芝有什麼共通處?總不可能說她們是母女吧?鳳凰天女的女兒,怎樣都不會生出精靈的,那她們的共通點在哪狸?

  腦裡一片混亂,這時織芝回過頭來,雙頰酷紅,眼中蕩漾著迷人情慾,彷彿剛剛吃過烈性春藥一樣,催促著我的動作。我嘗試把手杖抽出,使盡吃奶力氣,居然紋風不動,或許……如果不照程序作完,這根好色的手杖是拔不出來了。……嗯……相公……你、你動一動啊……下頭……好熱……」

  織芝吐氣如蘭,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熱,更帶著奇異體香,意識看來也是近乎昏沉,整個人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擄獲,那種嬌媚的神情,比她平時的美態還要動人得多,一時間令我不禁心頭坪然。

  不過,情形有些怪異。照理說,像聖者手杖這樣的光系神器,與尋常肉體接觸後,應該發生的反應,是治療傷勢、穩定精神狀況之類的,怎麼聖者手杖進入織芝體內,居然產生這麼明顯的催情作用?效果之佳,怕是連真正的催情法寶都有所不及。

  既然狀況有古怪,就該放慢動作,仔細思量,看看狀況再做判斷,然而,當前的情勢卻由不得我考慮,箭已上弦,不得不發。在這一瞬間,我忽然生出一種感覺,或許當年法米特也曾有過這種感覺,明明知道前路不妥,卻已不能回頭,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既然一切已與選擇,那就專心把事情做完,隨機應變吧!

  打定主意,我付諸實際行動,依照我們翻譯出來的說明書,操作聖者手杖,在精靈少女的腔道內進出。

  不愧是創世聖器,拿來當按摩棒用的效果非常明顯,幾下抽送之後,織芝已經完全進入忘我狀態,雙腿抽播,雪股使勁地扭動,蜜漿有如泉湧,很快就沾濕了聖者手杖,更讓我手掌一片黏糊糊的。

  織芝情慾亢奮,吹出來的每一口熱氣,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甜香,聞起來令人慾火中燒,我一陣神迷意亂,幾乎就難以把持。織芝並不是單純躺在那裡,縱使神志不清,她仍有著反應,主動伸手探至我衣內,在我胸口撫摸,指頭夾住胸前的突起,來回揉捏;另一手探至我褲襠裡,一把抓住肉莖,拇指在肉姑上搓弄。

  這兩處都是敏感部位,換作是別的人來搞,我可能還把持得住,但織芝出自天賦的「神之手」手掌不僅柔嫩,更帶著特殊能量,與肉禮接觸時,感覺猶如千蟲萬蟻游動,又好似電流竄走,超越靈魂極限的刺激,我又怎麼克制得下去?

  「唔……織芝……」

  低下頭,我吻住織芝的雙唇,任她白嫩的雙手在我身上活動,製造那不可思議的快感,而我則是吻過她的嘴唇、下巴,扯開她絲袍的扣子,一下埋首在她胸口,舔舐一雙水蜜桃般的渾圓美乳,一面舔弄,一面手中持續動作,符合所有節奏,讓神聖的手杖在花谷中來回進出。

  「相公……織芝要你……真的要你……」

  精靈美少女的呢喃聲中,彷彿化作一把我手中的完美樂器,隨著我的演奏,頻頻釋放出悅耳動聽的醉人音色,那一聲聲滿溢著女性情慾的甜美呻吟,傳至我耳中,就像一曲最優雅好聽的樂章。

  聖者手杖上所記載的那篇使用書,長度並不是很長,以曲子來比喻,不過是三分多鐘,我照著操作,很快就要結束,但卻感覺不出有什麼異狀,也不像是可以把聖者手杖抽出來的樣子,迫於無奈,我只好重複演奏,把那些抽插動作從頭再進行一次。

  織芝可以閉著眼睛,光顧著爽就好,我就必須維持理智來思考。聖者手杖能夠進入織芝髁內,並且在抽插的過程中,生出微弱的魔力反應,這一切證明我們做的事沒有錯,只是有些小誤差……但這些誤差究竟是什麼呢?

  (有些小地方沒翻譯出來,難道那些才是關鍵?這可不是官樣文章,差字少字也差不多,這個差一個字,就可以差到天邊去了……模著石頭過河硬幹,果然太危險了嗎?

  事到臨頭,後悔已然無用,我只能盡力去思考,試圖無中生有,想出這個技巧的關鍵,這其中……也包括聖者手杖為何選中織芝,而非其他的女體?

  「織芝的特殊地方……是神之手?不對啊,我那色鬼老媽可沒有神之手,她們兩個到底有什麼相關之處?」

  在我喃喃自語的同時,那場不對等的戰爭仍在進行,冷翎蘭拖著傷軀,其勇猛奮戰的程度,讓人懷疑她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程度;倫斐爾的情況更糟,要不是有許多精靈持續為他輸送魔力,助他硬撐下去,恐怕早就被末日戰龍拆了全身骨頭。

  末日戰龍這時也早就不是靜靜墊伏的姿態,它在空中穿梭游動,所經之處,黑氣與紫綠光點便散佈閒來,完全就是一幕末日景象,戰爭進行到這種程度,冷翎蘭、倫斐爾已經不能算是在與它對戰了,甚至連糾纏都做不到,末日戰龍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隨意擺動它的百尺身軀,尾巴一下掃動,便形成了龍捲風,直接貼著地上直風出去。

  這麼強的龍捲風,連接在地上掃出去的結果,絕不會遜於龍焰的一擊,我雖然沒能親眼目睹,卻也聽見狂風中連串山崩地裂之聲,緊跟著,就是大片紫綠光點又往天上飛去。

  人死得多了,就只不過是一個數字,在這一點上頭,精靈與人也沒什麼差別,連續看幾次這種畫面以後,精靈們雖然仍是激動,卻已不再呼天搶地,勉強算是一種適應吧。

  只不過,這次末日戰龍所攻擊的方位,似乎比較特別,當它往那個方向噴發龍焰,精靈們集體慘叫起來。最初我以為那邊是人口稠密區,但聽見精靈們喊什麼「皇陵」、「國王們的墓地」我這才曉得那是什麼地方。

  精靈們崇尚自然,不像人類那樣,把王者陵墓蓋得巨大無比,機關重重,所有國王都是以骨灰形式下葬,用不著大墳墓,所以陵墓所在並不明顯,僅是作了最起碼的裝飾,還有設下多重結界保護而已,但……再多重的結界,相信也擋不住末日戰龍的一記吐焰,剎那間,只聽見倫斐爾發出一聲憤怒的呼吼。

  這也難怪,任何動物被人掘了老巢,都會跳腳,倫斐爾他十八代祖宗的巢一下子給毀了,哪可能沒有反應?然而,他的反應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盛怒之下,倫斐爾揮動乾坤圈,擋下身前的小朵龍焰,一手探向懷內,取出一支雪白的號角,放到嘴邊,預備吹奏。

  七聖器·希望號角!

  這種盟友,死到臨頭,居然還偷偷藏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