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六章 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裡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士出來,沖洗乾淨,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檯,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裡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裡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隻淫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檯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裡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隻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抬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

  白瀾熊道:「我委託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麼設計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麼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

  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麼,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麼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準備炮台羅。」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裡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遊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麼有名的戰棋遊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奶奶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幹什麼啊?」

  天殺的,那款戰棋遊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兵法於遊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著下棋學習戰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遊戲。但評價再怎麼高也好,我又怎麼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棋遊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裡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藥、壯陽藥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裡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藥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檯,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傢伙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棋遊戲,卻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凶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凶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凶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

  回憶起那日的戰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鬥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裡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裡,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佔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裡,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裡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後送回,但奇裡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役中,奇裡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準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姐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麼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裡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裡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麼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淫好色,有什麼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時見過她們姐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役,三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餘正面交戰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戰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姐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裡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麼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複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場上作戰,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與蛇族硬幹,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麼樣了?」

  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麼。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裡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裡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後,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姐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後,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禁卡翠娜的帳篷裡。

  我整理些東西,經過半刻鐘,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生聯想後,便朝那營帳出發。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裡頭後,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去見她,但現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後,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著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擺在帳篷一角。事前我已經做過要求,希望能獨奸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於我現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餘,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麼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只剩滿面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胴體上,佈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了血印;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周圍穢跡斑斑,淒慘無比地張開著,還不時有濃濃黏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餵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後頭都有熊人在搞。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後,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當初她委託我監看的那處秘窟裡,到底藏了什麼?畢竟我在一無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動地依命行事,失去對整體情況的主控權。對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願意將這個機密告訴外人。

  第一件要談的東西觸礁,我們談起目前狀況。四大獸族間的矛盾,或許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機會,我們的實力並不足夠。除了卡翠娜,其餘幾個實力比較強的羽族女戰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蟲體,如果要把人弄出來,就先要找到破解蟲體的辦法。

  「只有兩個辦法,擁有第六級以上的力量,以內勁透入經脈,震死蟲體,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開蟲體的獸魔。」

  蟲體的製造,源於獸魔術,同樣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類型的獸魔,就可以把蟲體解掉。但這種問題可比拿解藥解毒困難,解藥只要設法偷來吃下就成,蟲體卻必須要脅迫獸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獸魔使,我又憑什麼去脅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離此不遠,是當初羽族藏匿獸魔卵的秘窟。獸魔術只有獸族血統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練獸王拳,說不定也能使獸魔術。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點幫助吧。」

  聽到卡翠娜這樣說,我心中有些氣惱。這麼重要的事,為何數天前她不說?

  如果我早點知道,就早點有應對方法,可以試著動手,難道在這邊給熊人像狗一樣的幹,很享受嗎?

  「那裡頭的獸魔,並非正道,有一些是屬於被聖女所下令封印的陰毒獸種,即使到了最後關頭,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卻被蛇族拿去用,這樣有意義嗎?」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鳥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卡翠娜,她大驚失色,卻百分百肯定,帶有邪惡氣息的蛇族,決不可能通過那座秘窟的神聖封印,跟著又問我,有沒有聽到爆炸聲、看到紅色濃煙?在我否認後,疑惑地喃喃自語。

  「沒可能的……機關沒有被破壞,她們不可能下去……那……怎麼會有人面鳥……」

  很明顯地,卡翠娜是知道什麼的,但是當我追問起來,她又搖頭不說,讓處處碰壁的我火大到極點,當下就想做點事來發洩。

  瞥向帳篷角落的銅箱,我知道羽虹正在側耳傾聽著這邊的一切,有心做點事來給這妮子聽聽。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大姐兒,很不好意思,為了讓外頭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結束談話,我再次壓上了這具飽受摧殘的女性裸體。跟著,龜頭對正花瓣的開口部,感受著與那兩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輕輕向前挺出。

  「啊、你……輕些!疼啊!」

  以尺寸來說,我不及獸人甚多,但私處連受折磨的結果,在強烈衝擊下,卡翠娜額頭滲汗,臉色灰白,聲音幾乎顫抖起來。

  「嗯……進去了……」

  「請……請慢一點!」

  很顯然地,儘管極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過頻繁的卡翠娜,仍是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這股難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鬱悶之餘,卻忽然有一種衝動。

  看看旁邊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裡頭傾聽,我沒有再多想,將這念頭付諸實施,將肉莖從蜜穴中退出,當卡翠娜為此徐徐吐氣,我將陰莖往上一送,直接地將挺進皺摺的菊花門,開始在她屁股裡抽插起來。

  「啊…那裡不是…噢!」

  「大姐兒,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讓你後頭辛苦一點了。」

  菊穴被瞬間貫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嬌嫩的紅唇微微張開,伴隨著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咽。

  感到極大的滿足,我低下頭來,當看到身體連接的部份時,同時也瞥向旁邊的銅箱。聽著外面的這出肛交好戲,裡頭的羽虹或許是震驚,或許是恐懼,又或許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雖然已經被綁死,箱子仍然有輕微的顫動。

  「唔……好緊呀……」

  在我的心裡,充滿了愉悅,開始進行抽插運動。退出的時候,熱熱的嫩肉緊緊纏繞在陰莖上,實在是舒服的感覺。

  「嗚……啊……呀呀……」

  每當陰莖深深插入時,卡翠娜的裸體就顫動一下,而那種規律的反應,令我感覺非常新鮮。

  「好緊喔!爽透了……」

  做著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親吻,右手抓住她那觸感極佳的乳房揉搓。同時還用自己的身體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達一些溫柔。

  「啊……謝謝你……嗯……」

  聽著細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這麼一來,深入菊穴的陰莖便得以更加往內陷去。

  「呀……小心一點……啊啊……」

  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強勁撞擊下,結實多肉的美臀隨著上下顛動。形狀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亂晃。

  我們結合的部位,進行著淫穢的抽插運動,肥厚豐臀受到壓擠、推展,像是兩團肉球一樣撞著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

  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我,摟緊卡翠娜的柔軟裸體,把陰莖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搖動,讓肉柱享受到無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

  到了最後,我終於依依不捨地把精液噴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腸道裡。

  「啊啊……」

  給熱燙精液一澆,卡翠娜的呻吟轉為高亢,繃緊的菊穴,也牢牢夾著我正射精的陰莖,一縮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

  「老實說,你會恨我嗎?在理論之外……」

  雲消雨散,幫卡翠娜擦洗乾淨,我順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我並不在意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卻仍是把這問題問了出口。

  「這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女人選好男人的和平時代,隨遇而安,選擇所能選擇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

  回答得很理智,我越來越明白,為何卡翠娜雖然沒什麼才幹,卻能當上羽族族主,並且支撐如此之久。

  「其實……我曾經另外邀來強援,如果她帶著那東西到了……為什麼她沒了消息?難道……」

  離開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語著,我明白她說的是龍女姐姐,心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然而,她最後卻是向我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師……」

  這句話沒頭沒腦,我方要再問,一群虎人們已經衝了進來,解鎖鏈抬人,我只能看著人去架空的帳篷,請外頭熊人幫我扛箱子回去。

  交換俘虜的行動已經開始,外頭吵成一片,到處都是被捆著鎖鏈,像奴隸般被牽著鎖銬走的羽族女戰士。落在豹族手裡的待遇,顯然比熊族更糟,從那邊被換過來的,一個個神情萎靡,身上處處淤青。

  我獨自踱到樹林裡,取出當日龍女姐姐交給我的手環信物,開始想著一些問題,給自己安靜地思索空間。

  卡翠娜的疑問,同時也是我的困惑。史凱瓦歌樓城淪陷一事,龍女姐姐如果在南蠻,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到現在仍未現身,莫非真的已經回轉東海了?

  這不是不可能。因為東海上的戰情不斷,身為統帥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蠻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離譜的事。倘使那邊的戰況忽然變得緊急,她來不及知會我們,便趕了回去,這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怪異的感覺始終是存在……

  至於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說得太遲,不管他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一個身中多刀,早就翹辮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著想著,忽然有個人出現在旁邊,無聲無息,而且一來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順勢勾著我脖子,斜躺著望向我,一雙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頑皮,又像是誘惑輕佻。

  「你好像越來越淫蕩了,這次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來了。」

  「淫蕩是惡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說一會兒話之後才作呢?我喜歡這個位置啊。」

  這一次,菲妮克絲穿著背心熱褲,繃得緊緊的內衣,幾乎罩不住兩顆F罩杯的豐乳,一襲熱褲更是把美腿曲線展露無遺。在讓人暗吞饞沫之餘,也相當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裝費,才能每次出來都像是衣著展示一樣。

  「怎麼樣?調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體慾望開發,變成一頭依照原始獸慾而行的美女狗兒,這樣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願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話。這是你自願協助,主動倒貼的,我可沒有向你許什麼願望,別隨便算帳在我頭上。」

  「別這樣嘛!你可憐可憐人家好嗎?最近的業績很差,就當作是許了一個願,一個小小的願望就好。」

  菲妮克絲軟聲哀求的可憐模樣,是男人大概很難不心動,無奈我動則動矣,但卻太瞭解她的惡魔本質,不會拿這攸關性命的願望來開玩笑。

  「真是無情呢……你們男人……」

  菲妮克絲嬌媚地說著,在我面頰上親了一記,「帥哥哥,這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兒,好不容易到手了,你捨得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訴你,萬獸尊者不但好色,而且還會用女性作為練功爐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撐過十天半個月的。唉,可惜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幾天就只剩個皮包骨模樣了。」

  我腦中浮現那種可布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驚,連忙壓下那種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一個玩厭的小賤貨,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該,用得著在意嗎?」

  菲妮克絲好像很滿意地笑了起來,鼓掌道:「好啊,說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梟雄!不愧是與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麼問題?我看多半又是一個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沒有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常識問題,而且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幫你著想喔。」

  「少廢話,有什麼要說的就直說,我還要趁著那小賤人被送走前,多玩她兩次。」

  「問題很簡單,你聽好了,俗話說……淫人妻女笑呵呵……」

  貼在我耳邊,菲妮克絲嬌嫩的嗓音,聽起來卻像是一條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