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八章 無畏阻撓 終成所望

  解決完白瀾熊的問題後,我抱著一堆文件走回房間,房門一打開,陡然覺得一股森寒的冷氣。

  (不可能是阿雪,那麼……是未來這個臭小子?不!是羽虹!

  我瞬間判斷出可能的人選,最後肯定必是羽虹無疑。她找上我的理由也很簡單,白牡丹那邊的問題東窗事發,搞到她來找我算帳了。

  記得白瀾熊有向我提過,無頭騎士的那一場大鬧,驚天動地,把這邊的狀況搞得一塌糊塗,連帶造成的影響,也抹去了許多事情的痕跡,好比說,白牡丹被人找到時,只顯得驚魂甫定,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關於我與白牡丹密會的事,她對外隻字不提,彷彿這件事從未發生過,外人只以為她是被無頭騎士所驚嚇,沒有聯想到其它東西,不過,話雖如此,如果連白瀾熊都能隱約猜到,用這樣的話來暗示我,那麼以羽霓、羽虹對白牡丹的熟悉,若說她們看出了什麼端倪,有所察覺,這也是絲毫不值得奇怪的事。

  (傷腦筋,事先不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是……羽霓咧?這種時候應該她也來的,只要操縱她來幫腔,就有七成把握可以壓制羽虹。

  房裡黑黑的,來自羽虹的森寒冷氣,冷得很像是殺氣。聽說不管是什麼樣的野獸,如果自己的老巢被人挖了,盛怒之下爆發的結果,都會變成極具殺傷力的凶獸,現在羽虹的狀況差不多就是這樣,殺氣都明顯成這樣,一個處理不好,代價就是發瘋的猛獸追著我跑。

  「呃,阿虹,有話慢慢講,我……」

  「你為什麼要搞白姨?」

  「你別隨便亂講啊!我哪有搞白牡丹?你說話要講證據,不然就是侮辱了你白姨和我的聲譽啊!」

  「你有我和姊姊可以搞嘛!就算不夠,外頭還有這麼多飢渴的羽族女人,你為什麼放著這些不搞,偏偏要搞我的白姨?」

  「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女人長得漂亮,男人都會想要搞的,就算我不搞,其他男人也會搞,與其被別的男人搞,不如給我搞算了,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呃,我要說的不是這意思,不曉得為什麼說到這上頭來了,哇!你別生氣!」

  我起初抵死不認,一口咬定沒有做過,但羽虹那邊的樣子越來越是淒厲詭異,形成的壓力太大,我終於失口承認,而羽虹聞言,一下子就飛躍過桌子,直撲過來。我心叫不妙,心裡預備發動魔咒,憑著地獄淫神之間的駕馭力,立刻就能讓羽虹如遭千刀割體,萬蟻噬咬,倒在地上。

  然而,還是有一點窩很擔心,身為這些性奴隸的主人,我時常設法給她們製造機會,讓她們變得更強,不知不覺一再提升了實力,現在羽虹的力量已經有點超出我控制範圍,若是她腦筋靈光,取出烽火乾坤圈悍然出擊,我的魔咒還沒產生效果,人就已經完蛋了。

  這一個可能性,讓我額頭冒出冷汗,但事態演變卻超出我預期,或者該說,羽虹沒有我想像得那麼強悍,在歷經太多次的折辱與屈服後,羽虹對我已經生不出太多的反抗之心,這一下飛撲過來後,並沒有冷冰冰的刺我一劍,而是送來火辣辣的一吻。

  (呃……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意會不過來,手中抱的文件卷宗散了一地,不自覺地和羽虹摟在一起,忘情地熱吻,黑暗之中,我依稀見到羽虹的眼神,時而像是最飢渴的蕩婦,不顧一切向我需索;時而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婦,淒然欲泣。在這兩種不同的眼神切換間,有著更多的茫然。

  這樣的眼神,令我由衷覺得怪異,但也直到羽虹探手我腰間,開始解我的褲帶,我才感到不妥,掙扎著推開羽虹,不再與她這樣子糾纏下去。

  「阿虹,放手,你在幹什麼啊!我說給我放手!」

  「你、你來搞我!還有姊姊,我們姐妹都給你搞,你別再去打白姨的主意了,你放過她吧……」

  羽虹糾纏著我不放,一雙雪臂交纏在我的腰間,不住嘗試脫我的衣服,熱吻更是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急著向我獻上她美麗的青春肉體。

  情形詭異,縱使好色如我,現在也沒有一點興致,但羽虹實在是太熟悉我的身體,在她的刻意挑逗下,我很快就有了反應。

  羽虹的小巧鴿乳,在我胸前敏感地碰觸,險些讓我失去理智,所幸我連忙想起阿雪,憶及她高聳毫碩的白嫩乳瓜,這才得到定力,抗拒羽虹這邊的誘惑,將她推開過去。

  「阿虹,不要鬧!」

  我將羽虹一把推開,她心情激盪,站立不穩,踉蹌後跌數步,跌坐在床上,一副渾渾噩噩的失落表情,我暗自心驚,想不到她會變成這等模樣,腦裡轉過很多念頭,想要對羽虹說點什麼,卻又開不了口。

  這個尷尬的時刻,外頭傳來腳步聲,有人飛快朝這邊走來,跟著大門「嘩啦」一聲打開,急奔進來的人赫然是羽霓和白牡丹。

  「阿虹!」

  羽霓見到妹妹的異狀,搶進來將她扶起,往外頭帶出去,還代替妹妹連聲說著抱歉,這讓我著實鬆了一口氣。

  相較於羽霓,白牡丹的態度就顯得很畏縮,連門口都不敢跨進來,好像很害怕似的站在門邊,臉上表情雖是憂慮之極,一雙眼睛直望向霓虹,但卻是怎樣都不敢進到屋裡,與我共處一室。

  這反映落在我眼中,是百分百的喜事。每一個強姦犯都樂意見到受害者的懦弱,這象徵我們可以從受害者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直到她懂得反抗,變成棘手的獵物,那時我們才會考慮放手,而目前的白牡丹……簡直就是獵物的最佳範本了。

  把握住這個機會,但羽霓扶著羽虹出去,白牡丹還沒跟上,我搶先一步攔擋在白牡丹身前,阻住她的去路。

  白牡丹見我攔路,眼中先是露出懼色,但很快就被一股怒意所取代,像是一隻護衛小雞的老母雞,憤怒地斥責我 ,表示羽虹因為心燈居士之死,受到的衝擊與壓力非常大,現在精神處於高度不穩定狀態,不能再刺激她。

  「嘿嘿嘿,很難得聽到這麼多訓我的話,還有嗎?不妨一次都說出來啊!」

  「你……你這個人真是無恥!霓虹她們怎麼會跟上你這種禽獸?」

  相對於白牡丹的激動,我的反應是極度冷淡,不但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甚至還邊聽邊挖鼻孔。

  「那還有什麼理由?大概是因為我把她們操得很爽吧,她們姐妹兩個都是好女人啊,只要把她們兩個搞爽了,她們還有什麼不肯的!」

  「你、你這沒人性的畜牲!」

  「畜牲嗎?那被畜牲搞得女人又算什麼呢?大夫,我建議你省點口水,橫豎我在你眼中也只是個吃軟飯的雜碎,你也不用浪費時間,重複那些你我都知道德粗話,真的想要聽粗話,那還不如讓我來代勞。」

  我笑道:「你不是想救羽虹嗎?我們就針對這個問題來討論吧。如你所知,我是個沒人性的禽獸,你我之間有很多東西可以談,但如果你想說些什麼人性什麼的,那你還是回去對著牆壁說吧,我這個敗類不講人性,但倒是很喜歡與人談生意。」

  暗示到了這個地步,白牡丹不是白癡,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表情變得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曉得一時間沒法逼她做出回答,就壓低聲音,冷冷地說了一句。

  「今晚一個人來我房間,不要聲張……」

  白牡丹聞言,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還沒來得及讓她開口說話,我就先補上了一句。

  「當然啦,如果你不怕霓虹知道她們生母究竟是誰,你就把她們一起帶來吧。」

  再次與白牡丹訂下了約定,但這次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也特別做了準備,省得莫名其妙的人再殺出來。

  羽霓羽虹跑出來打擾,這個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無頭騎士一聲不吭,又殺了出來,那我就完蛋大吉,所以為了預防這個恐怖局面的出現,我刻意請來高手壓陣,省得偷香竊玉的大計受到破壞。

  「……哇哈哈哈,好外孫,你真孝順,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約外公喝酒啊?」

  「什麼話,你是我外公嘛,我想和你多親多近,找你喝酒,這又有什麼呢?難道外孫不該找外公喝酒嗎?」

  「哈哈哈哈,說得對,來,我們祖孫好好痛飲三杯,今晚不醉不歸啊!」

  萬獸尊者高興起來,捧著酒甕開始痛飲,我乘勢又敬上一杯。

  「外公,我敬你一杯,咦?白熊,你怎麼臭著一張臉,難道和我們一起喝酒,你不開心嗎?」

  「不,和你一起喝酒,我很高興,但約翰你今晚很顯然是想利用……」

  「自家兄弟,哪有什麼利用不利用的……哎唷,我肚子怎麼突然痛了起來,我……我要去拉屎,外公和老白先喝幾杯,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啊。」

  藉著這屎遁的機會,我把萬獸尊者與白瀾熊留在樓頂,自己偷偷溜回居室,預備會見白牡丹。

  請來最強的保鏢坐鎮,我想今晚的偷香壯舉,應該是十拿九穩,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但在偷偷溜下去的途中,我心頭冒出了少許的疑問,為自己的行動感到猶豫。

  白牡丹又不是我親姊姊、親妹妹,單純要上她,我絕對不會感到猶豫,但羽虹的狀況,卻讓我覺得有些不妥。正如白牡丹所言,羽虹現在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到什麼大刺激,否則隨時可能崩潰,倘使我不顧一切姦淫了白牡丹,羽虹那邊的狀況會惡化到什麼程度,這實在很難說。

  可是,要我就這樣放棄白牡丹嗎?這種事太強我所難了,一個這麼美艷的少婦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把她給上了,這麼痛苦,還不如死掉算了,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姦淫這世上每一個曾出現在我面前的美貌女子,現在若是就這麼放棄白牡丹,即使我同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會同意。

  所以,姦淫白牡丹是一件不能更改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羽虹假如要怪,也就只好怪她為什麼有一個這麼漂亮的白姨,而且還偏偏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肉送到嘴邊還不吃,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不過,我辛辛苦苦調教羽虹,現在好不容易出得戰場,入得床上,要是就這麼把她給刺激瘋了,這樣子划算嗎?

  一切的情理考慮完畢後,我的理智碰上了這最後一道難關,權衡得失厲害,我一時間好生決定不下,但是到了最後,還是亢奮慾火佔了上風。

  (瘋了就瘋了,反正有一個羽霓的例子在先,就算瘋了我也能「調整」過來,這種小事不用怕的。

  這種近乎盲目的信心,確實是過了頭,不過在一個男人慾火焚身的時候,確實是什麼理由都擋不住,我排開一切的阻礙,獨自回到屋裡,很快就等到白牡丹的到來。

  白牡丹進屋的時候,就像上次夜裡赴約而來時的表情一樣,既驚惶又恐懼,只不過這次多了一份無奈,還有一種低頭認命的感覺。在她進屋的瞬間,我忽然生出一股怪異感受,彷彿有人潛伏在附近偷窺,但我顧盼搜索,卻又找不到這樣的人存在。

  (唔……一定是未來,這臭小子潛伏進這裡幹什麼?想偷窺嗎?沒想到他這麼變態的!

  忍者是隱藏氣息的專業好手,未來刻意想躲,我根本找不到這小子,好在未來似乎沒有破壞我圖謀的打算,白牡丹也沒發現這小子的存在,我也就索性不管,等會兒實際上的時候有觀眾在場,搞得更爽。

  「白大夫,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在繞彎,那天被你逃掉的時候,你沒想過今天還會回來吧?」

  我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滿臉通紅的白牡丹,她來到我面前,也不多廢話,開口就問我到底想怎麼樣。

  「咦?這就奇怪了,應該是白大夫自己想好,為什麼問我呢?你應該是已經想好,要怎麼賄賂我,才能讓我不再刺激羽虹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被氣得渾身發抖,看來似乎是憤怒之至,在這一瞬間,連我都有點遲疑,因為醫生往往也是個好殺手,要是白牡丹氣極了卯起來下藥,我絲毫不懷疑她能輕易毒殺我,幸好,這名宅心仁厚的女神醫沒有狠下去,只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緩緩開口。

  「我為什麼要賄賂你?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對人說的?」

  「大夫,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只是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簡單說一句,你那天對我說的事情很合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這個不對的地方就在於……你與我那便宜師父之間,實在是太曖昧了。」

  我冷笑道:「這世上只有男跟女,我絕不相信男人與女人之間有純潔的友情,特別是那些看起來越是重節守禮的,背後就越是有姦情。心燈師父陰謀的本事不成,泡妞看來卻有著實有一手,你和他常常連絡,有沒有被他吸引,與他有一腿?霓虹當真是你姊姊的孩子?我看是你與心燈師父偷生的吧。」

  白牡丹聽這些話的心情是怎樣,我無從得知,但她的反應卻很簡單,就是要我住口,別再說下去,另外承諾只要我不再刺激羽虹,還有把這件事給保守秘密,她就會任我為所欲為。

  任我為所欲為?

  這個買賣實在是非常理想,我沒有別的話可說,立刻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繞到白牡丹身後,伸手撩起了她的長裙。

  在長裙底下,純白的內褲布料外加蕾絲花邊,由於全身僵硬硬緊繃,緊裹著,讓飽滿的屁股一部分還陷入深深臀縫裡;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都泛著柔和的光芒。

  我聞著從白牡丹裙底飄散而出的體香,想起上次曾經多麼靠近這個美麗的屁股,卻被未來給打斷,只覺心頭一熱,將白牡丹的裙子大力一掀,腦袋就鑽進了裙子裡,在美少婦圓滾滾的屁股上重重親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

  白牡丹顯然是對這一下沒有心裡準備,在驚叫的同時,雙膝一軟,整個身體跪落了下來,而正吻著她肉臀的我首當其衝,承受了這一壓,讓整張臉緊緊頂在了她柔軟的臀丘上,伸出來的舌頭不偏不倚的插進她屁股縫裡。

  隔著內褲,我的舌頭在白牡丹臀溝你滑動,這動作讓她覺得難受,腰部擺動變得劇烈,想要從這處境掙脫開來,而這企圖落在我眼中,自然不可能讓她成功,雙臂牢牢箍住她雙腿,對著她圓嘟嘟的屁股又親又舔。

  「嗯……嗯……你別……」

  白牡丹羞臊難當,但卻只能在盡力掙脫的同時,小聲的哀求,畢竟她已經答應我為所欲為,現在反悔毫無意義,如果聲音太大,把其他的人引了回來,那更是極其丟臉的醜事。

  見白牡丹不敢反抗,我可就真是放手去幹了,做這種事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受害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是我打落水狗的時候。

  「不……不要……」

  白牡丹想把自己的腿從我雙臂間抽出來,但卻無法對抗我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我臉上磨蹭。

  這可以說是我見過極上等的女性屁股了,唇舌在香嫩臀肉和絲質內褲上碰觸的感覺好得出奇,還有一股報復的滿足感,我都有點陶醉了,心裡發誓,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你……你一直在那裡頭做什麼?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要做就快點做!別拖拖拉拉的折磨人。」

  「嘿,白大夫等不及了嗎?」

  我冷笑著從美婦的裙子裡鑽了出來,但還沒忘了用雙手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然後隔著裙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對白牡丹來說,這樣子被我玩弄與淫辱,應該是很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她大概是打算讓我盡快發洩,早點把這惡夢結束。不過,她怎麼想是她的事,我沒有理由就要順著她的想法來做。

  當我把白牡丹推放在床上,她露出了明顯的嫌惡表情,我並不在意,開始在美人細滑的臉蛋和頭頸上親吻,雙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

  白牡丹把我的手推開,我則抓住著美婦的雙腕,將它們拉起來按過她頭上,另一手摸索到她的上衣底下,猛的往上一撩,將她的內衣露了出來。

  被我按在身下,白牡丹不斷推擋著我的手,阻止我拉開她的內衣,甚至不讓我揉捏她的美乳。

  眼見白牡丹的反抗仍激烈,我咬住她的耳朵,壓低聲音,「白大夫,你這樣子是不想被我搞嗎?那也成,我們就這樣不動,大喊幾聲,讓阿虹過來看看,瞧瞧她會有什麼反應,如何?」

  一提到羽虹,白牡丹很快就變了臉色,反抗動作冰消瓦解,我輕易地把美婦的胸罩推開,裸露出的那對雪白玉兔既柔軟又有彈性,峰頂一雙小紅莓被我的兩根大拇指一按一捻,很快就挺了起來。

  白牡丹緊緊地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屈辱之極,但落在我的眼中,這卻是 比什麼催情聖藥都更能助興的東西,我低著頭,在美婦的雪乳上舔來吻去,含著蓓蕾吸吮,左手捏著她的酥胸,右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

  白牡丹仰起頭,後腦頂著牆面,雙手也放下來按在牆上,往外推,胸部向上挺。她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生育過女兒的人,不久前又被我挑起過慾火,熟透了的肉體正如一堆乾柴,讓男人這麼一挑逗,就算心裡不想,還是起了反應。

  我並不在意白牡丹的感受,眼下唯一的目的就是滿足自己慾望,我邊咬著白牡丹嫩嫩的乳肉,邊把雙手都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這種圓滾的屁股,如果不用兩手同時在兩個臀丘上揉捏,那就太浪費了。

  「嘖嘖,好棒的屁股啊,怎麼霓虹就沒有遺傳到這樣的屁股呢?可惜啊。」

  把玩美臀之餘,我也試著從正面隔著內褲去摸美婦的花房,但她的兩條長腿夾得很緊。

  「別摸……別摸那裡……」

  白牡丹發覺了我的企圖,腿上又加了幾分力。

  正面不行,還可以從後面來,我把美婦的內褲從她圓臀上剝了下來,右手捏著她的左臀瓣,向外拉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她的屁股縫下方,擠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點擊著已經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

  白牡丹從嗓子眼裡發出難耐的聲音,她的雙腿有點發軟,無法再拚命夾緊了。

  我並沒有立刻就乘虛而入,而是在美婦柔軟的陰毛上輕輕的抓著,還轉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臉頰,「大夫,你好像不太舒服啊,需要我幫幫你嗎?」

  「不……不要……」

  不論白牡丹的回答是什麼,結果都是相同的,我之所以問一句,只不過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

  白牡丹的屁股縮緊了,因為那些手指在她嬌嫩無比的蜜唇上撥弄了幾下,然後其中一根很輕柔地進入了她體內。

  我緩緩伸縮著指頭,感受著美婦花徑肉壁的強烈收縮,左手離開她的美妙身體,撫摸這她的秀髮,也不再繼續親吻她了,而是抬起頭使兩人面對面……

  「啊!」

  淒厲的一聲痛叫,白牡丹已經被我盡根插入,突如其來的劇痛,豆大淚珠一下就從白牡丹臉上滑過。

  肉洞的感覺很緊,彷彿已經很久沒有人插入過,緊窄得一如處女,對我所造成的快感,不單單只是肉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征服慾望。這個美貌的少婦,她的貞潔終於被我所奪,能在這張白紙上畫下一道黑印,這對我而言,是比什麼都爽快的勝利。

  (未來這小子,怎麼這一次不出來阻攔了?難道他真是單純來當觀眾的,那小子喜歡這調調,如此變態?那我以後和其他人搞,豈不是也要小心他?

  腦裡閃過了這樣的念頭,我下身感受著白牡丹緊窄、溫熱的花徑,陣陣舒爽快感沖頂,終於讓我決定拋開雜念,盡情享受這塊美肉。

  在頻繁的抽插中,白牡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尖聲哭叫,用力扭動身體,我抓住她纖腰,雙手牢牢控制著她的身體,不給她絲毫的機會脫出控制。

  下身拚命的抽插著,我每次都抽插都沒根而入,全根而出,一面欣賞白牡丹痛苦的表情,一面感受她每一處嬌軀的美妙,沾滿淫蜜的肉莖更在白牡丹最寶貴的地方瘋狂進出。

  「你……不要動那麼快……啊……疼啊……」

  「吵什麼吵,想快點結束,就自己把屁股搖起來,讓老子幹得爽了,就放你走路!」

  肉莖前端頂在花徑盡頭的子宮口上,感到子宮口微微的脈動,我用肉菇重重抵著磨動,白牡丹的花徑裡面又緊又熱,濕潤滑膩,肉菇被摩擦得酸麻萬分,使我更是興奮,拚命抽插,把白牡丹柔軟的身軀撞得直拋起來,小腹拍打著她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白牡丹拚命壓住喉嚨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兩具肉體開合間,能看到紅艷的蜜唇間夾著一根濕淋淋的肉莖,隨著她的屁股的拋動抽出擠入。不久,我發現她的淫蜜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熱,忽然她咬住紅唇,渾圓的雪臀猛然收縮,緊緊夾住肉棒,陰道劇烈抽動,痙攣著瀉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這、這麼敏感?」

  我難以置信,抓住她的秀髮,肉莖在濕滑的蜜洞裡直進直出,猛幹著美少婦剛剛高潮的嫩穴。白牡丹緊閉雙眼,淚流滿面,但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一邊洩身,一邊被我猛干,強烈的快感使她竭盡全力壓抑著聲音,雪白的屁股劇顫著噴出體液。

  「白大夫,你這是在被強姦嗎?你下頭真像個妓女!屁股夾緊一些!我要射了。」

  野獸般的呼喝聲中,我的身體弓了起來,抱住熟艷的美少婦,像要擠碎那雙美臀般用力挺入。白牡丹翹起屁股,用高潮後敏感的花房包裹著肉莖,直到它跳動著把精液射進花房深處。

  佔有的快感舒爽難當,但也在這一刻,一股強烈的暈眩感襲擊著我,令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沉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