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八章 花好月圓 千里照人

  暗無天日的酒吧密室裡,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四具肉體間手口並用的前戲,把彼此的慾望燃燒得更熱烈,更貪求一些即將到來得東西。

  為了這值得紀念得一刻,我讓白牡丹坐中間,霓虹兩人分別坐她旁邊,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體半裸,同樣的粉軀玉腿,雪膚花貌,身材雖大不相同,但面孔輪廓卻又有幾分相似,看上去猶如三個姐妹花。

  細細看來,繼承了父系羽族血統的霓虹身子纖秀,美腿修長,臀部結實,正值少女俏麗青春;白牡丹則顯得更為豐滿,肌膚雪嫩艷麗,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鴿乳小巧圓潤,一雙手就能握住,皮膚光潔細嫩,猶如一對打摩光滑的玉球,精緻可愛;相比之下,白牡丹的乳房要圓碩許多,乳肉肥滑柔膩,彷彿一對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滿肉感。

  我先分別握住霓虹的鴿乳,再放開握向中間白牡丹雪乳,交錯把玩母女三人的乳房,邊玩邊笑道:「霓虹的奶子還緊繃繃,瞧你們母親的奶多大。」

  聽到我提起「母親」這個禁忌字眼,羽霓是面無表情,羽虹卻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樣,差一點就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或許就因為這樣,應該是最羞怯的白牡丹,這時以出奇大膽的姿態,挺身保護女兒,含笑道:「她們兩個都還小呢,將來還會再長的。」

  這一瞬間,我有點恍神,白牡丹袒胸露乳、挺身出來保護女兒的艷姿,看起來好性感、好動人,像是一塊最誘人的美肉,讓我很想立刻撲衝上去,恣意享受她的肉體。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著另一種風韻,與月櫻姊妹類似,彷彿黑夜中的聖母一樣,那種慈和的母愛,讓白牡丹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膚,摟抱住兩個女兒,所散發出的炫目光芒,幾乎讓我睜不開眼。

  如果繼續這樣子看下去,我的夢想可能就要半途破滅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過來,趴在胯下,讓母女三人輪流吹吮。

  不知是因為遂了心願,或是想保護女兒,白牡丹的動作放得很開,連女兒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間,香舌吮吸舔舐,動作熟稔又充滿了溫存。我只覺肉莖像是插在一隻充滿吸力,不停蠕動的肉穴裡,酥爽無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著,看見那根肉莖在白牡丹飽滿的紅唇間不住進出,上頭沾滿口水,她卻沒有半點反感,只是認真地舔吮,甚至還偷偷朝她們兩個望來,眼神又是嫵媚,又是溫柔……

  我冷眼旁觀,欣賞著母女三人之間的眉目情韻,心中一動,對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條母狗?」

  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紅,但為了羽虹的反應,她搶先有動作,小心地吐出肉莖,還用紅唇摩擦著肉莖,膩聲道:「我……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如果能贖罪……我……我願意當母狗的。」

  我笑道:「那當然,丈母娘這條大母狗是怎麼都賴不掉的。」

  然後一指霓虹,「你們兩頭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著嘴唇,流著口水,就差沒有撲過來;羽虹則是垂著頸子扭過臉,手指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經用過了,該小母狗來舔了。」

  羽霓聞聲立即衝上前來,接過母親的位置,她為我口交早已是家常便飯,舌頭熟練無比,很快就找到適當位置,舔得不亦樂乎。

  羽虹的熟練性就遠遠不如姊姊,被半強迫地含住肉菇,用小巧滑膩的舌尖在肉冠裡來回舔舐。比起母親和姊姊,她的口技要深澀得多,但那種含羞忍怒的眼神,卻是我最享受的東西。

  尤其是,當羽虹因為不適應,被肉菇頂著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莖,掩著喉頭難受地咳嗽起來,白牡丹立刻上前,輕拍著女兒的背,在她耳邊娓娓說著該小心的細節,這種刺激的畫面,尤其使我熱血直衝腦門。

  「難得今天興致好,大母狗躺中間,兩頭小母狗躺左邊右邊,把下頭給亮出來。」

  沒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餘衣物脫了乾淨,鋪放在地上,然後照著我的要求躺下,將自己的性器暴露出來。

  白牡丹已經生過兩個女兒,花房飽滿,色澤紅艷,生得端端正正,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一絲瑕疵,下體毛髮稀疏,最難得的是肌膚雪膩,在黑暗中彷彿透發出光澤。

  另一邊,霓虹倆姐妹的下體幾乎是一模一樣,分不出有什麼差別。與母親相比,她們的花房顯得更加緊湊,蜜唇微微閉合,中間一條肉縫,透出紅嫩,猶如融化糖漿般柔膩的光澤,兩個花房秀美精緻,看上去還有幾分處子的羞澀。

  我兩手各摸住一個花房,在姐妹倆的花房內挖弄起來,至於中間那一個,我則是直接低頭湊近,伸舌頭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處於精神緊繃的動情狀態,沒幾下功夫,三個花房就都淫蜜淋漓,淌得滿腿都是。

  「好騷的大母狗,流了這麼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濕了。」

  並蒂霓虹的花房夾住我手指,我只得伸舌前頂,示意白牡丹把腰抬起,兩腿斜分,花房高高聳起。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的騷屄。」

  羽虹還沒有動作,羽霓卻搶著趴到娘親腹下,含住那露頭的花蒂舔舐起來。白牡丹仰面躺在地上,挺起屁股,倒像是很享受女兒為自己的口交。饒是她在我面前什麼羞事都做過,這會兒也鬧了個大紅臉,雙目緊閉,不敢看女兒的動作。

  母女三人都這樣聽話,使我性致愈發高漲,說道:「認真舔,我來干小母狗的屄。」

  說話聲中,我扳開羽霓的粉臀,挺身插進花房。這一下力道奇猛,肉莖一挺就頂到盡頭,羽霓身子一顫,整張臉都撞到白牡丹陰部上。

  單就性器而論,羽霓的花房堪稱上品,不但淺,而且肉壁彈性極佳,肉莖本來還露出一截,用力一頂就盡根而入。整只蜜穴就想一個伸縮自如的肉囊,將肉棒緊緊裹住。

  羽霓與我交合,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誘惑至極,但羽虹卻是感同身受,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又是在這麼近的距離,羽霓每一下快感衝擊,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

  沒幾下功夫,正在與白牡丹擁吻的羽虹,情慾勃發,主動朝這邊爬搶過來,兩腿開襠間,花谷已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我搞羽霓正搞得興發,看到羽虹這樣過來,頓時一笑,道:「長幼有序,閃一邊去,睜開眼,看看我怎麼幹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白牡丹大概是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個,聽到我這麼說,扭著雪白屁股想要躲開,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來,猛然一下壓上去。

  我托起美婦的雙腿,架在肩上,肉莖對著還未合攏的花谷杵了進取。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白牡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在一雙女兒的面前搞她們母親,這事使我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肉莖在婦人濕滑的花谷裡面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豐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動,口中發出一些細微的呻吟,可是當羽霓橫趴她身上,像小嬰兒一樣吸起乳尖,白牡丹的慾火瞬間點燃,搖起屁股,拚命迎合肉莖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

  我抓住丈母娘的乳球,用力一擰,「媽,我讓你全家團圓了,這麼大的功勞,你這大母狗怎麼謝我?」

  白牡丹一雙細足在我肩頭勾著,不住顫抖,呻吟道:「別……別這樣叫我……啊,我是母狗,我只是一頭……大母狗……」

  「哦?爽得不想當人了嗎?還是……只要能和女兒在一起,連人也不想當了呢?哈哈,好偉大啊!」

  我轉過頭,發現羽霓、羽虹正在一旁面紅耳赤,笑道:「兩條小母狗,先自己玩玩,等我幹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幹你們。」

  這一次,沒等羽霓動作,羽虹搶先把手伸到姊姊腹下,在我面前大玩起自己姊姊的性器。

  白牡丹心願得償,愉悅中整個放開身心,膣內得蜜肉熾熱如火,在肉莖捅弄下,不多時便有了高潮,我連忙拉過羽虹,讓羽霓幫著壓住腿,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莖捅進少女體內。

  羽虹的花徑火熱,偏生又鮮嫩無比,肉莖插在裡面,被蜜肉緊夾著,彷彿要被擠斷,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白牡丹躺在一邊,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嬌喘著歇息片刻,又起身朝這邊爬來,似是要與女兒同享歡樂。而我這時已將羽霓、羽虹交疊在一起,兩雙修長的美腿橫陳,一對幾無分別的美穴上下輝映,讓我交錯抽插著姊姊與妹妹的肉穴。

  與普通的雙人性交相比,並蒂霓虹簡直是上天給男人的恩物。和姊姊交媾時,妹妹的肉穴雖然空虛,但高潮的來臨卻能感同身受,和妹妹交媾時,姊姊的感受也是一樣,也難怪她們兩個會搞同性戀,因為這樣高潮來臨時,真是常人雙倍的快感,想想都讓我羨慕。

  搞到後來,羽霓淚流滿面,羽虹更是快要在高潮中哭了出來,姐妹兩人在狂暴的交媾中,身心猶如一片扁舟,漂上又竄下,沒有一刻寧定的時候。

  一線黑暗中的光明,在狂風暴雨最激烈的時候出現。

  一具豐腴的女體,溫暖地環抱住羽霓、羽虹;帶著母愛的吻,柔和地落在兩個女兒的額頭上,輕啜去汗珠,更讓女兒在激情中有個攀附的地方,分別抓住她柔軟的雪乳,為失落多年的情感找到歸宿。

  柔和、狂暴,兩種不同的氣氛,卻蘊涵在一個畫面裡,我有一種奇妙的感受,低頭俯視霓虹,卻見她們兩姐妹的眉頭漸漸散開,喉中也逸出歡喜的媚聲,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更讓我慾火高熾。

  過沒多久,我終於在羽虹體內噴發,射出同時,羽霓也發出被澆灌的滿足呼聲,姐妹兩人緊緊相擁,抓住母親乳房的手為之一緊,我看到白牡丹皺起眉頭,似乎痛楚,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微光中,母女三人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試,性器濕淋淋敞露,倍覺淫艷。

  我的夢想,這次可以說是圓滿達成,不過……看看她們母女三個,事後一副母慈女孝的和睦模樣,我卻覺得……我好像是一個被利用的局外人。

  「師父,你這兩天好像比較忙耶。」

  「是啊是啊,師父好忙的,你沒事就自己好好練練歌,到時候要唱給無頭騎士聽的。」……

  「約翰,你這兩天好像很忙耶。」

  「哎呀,要準備對付無頭騎士,哪可能閒得下來,忙也是應該得啊,娜西莎絲你專心復健,不要開戰時候還在坐輪椅,那就搞笑了。」

  「可是你前天調動大批人手,封鎖了城裡的酒吧街,這又怎麼算?也是對付無頭騎士的策略?」

  「呃……這個……雖然不是直接,但間接可以達到打擊無頭騎士的效果,總之具體策略交給我,你就可以放心去死?……額,不是,放心上戰場吧。」

  「別跑!給我回來!你這個公器私用的奸賊!」……

  「……」

  「瞪什麼瞪?未來,你以為自己也有死白眼嗎?給我滾回去吃大便吧,老白,替我宰了他!」

  「誰理你啊!你這兩天到底忙了什麼東西去了?給個交待下來!」……

  就這樣,在各方人馬的眼中,這兩天我都堪稱忙碌,不過沒有什麼人曉得,我正忙於殲滅無頭騎士之外的另一個大計。

  把白牡丹、霓虹都搞上床去,這本來只是我一個人的野心慾望,但現在我卻發現,這個淫邪大計正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從母女在那種情形下相認後,羽虹的精神狀態忽然就穩定下來,再沒有了之前那種瀕臨崩潰邊緣的神態,彷彿在母愛的呵護下,傷口得到癒合,整個認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重新擁有了在南蠻初遇她時的生命力。

  這是我之前沒想過的結果,勉強說來,這該說是歪打正著嗎?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占母女三人的這種艷福,不可能太長久,所以在我還能盡情享受的時候,我就要拚命地佔有,把這種歡樂深深烙在記憶裡。

  決戰前的那天晚上,驛館之中一片寂靜,我把後花園列為禁區,不准任何人靠近,說是要進行秘密儀式,其實卻是帶著她們母女三人,到戶外星空下幹著放浪形骸的事。

  驛館的後花園裡,一個成熟的美貌婦人赤裸躺在假石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慄。

  一雙花瓣般的雙胞胎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金黃色的秀髮低垂,舔舐美婦腿間的艷紅花蒂。姐妹兩人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一個男子站在後頭,肉莖交錯往兩名羽族美少女的白嫩臀縫中用力戳弄。

  美婦人空虛的肉洞中,兩瓣蜜唇充血腫脹,淫液流個不停。那兩名少女你一口、我一口,很融洽地合作添著母親的肉洞,一邊舔,一邊挨操。

  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三女大半身子都被月光直射。這樣花好月圓的淫戲景致,母女三人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我把玩。

  霓虹兩人都是萬中挑一的美女,白牡丹也是傾國之姿,能夠這樣子獨佔她們三個,真是身為男人最得意的畫面,有過這種享受,我甚至懷疑以後我再也不想搞女人了。

  要說有什麼場景比這更過癮,那除非是有一天,我身邊集全了四大天女,讓她們一字並排地趴下,裸臀高翹,一眼遍覽風花雪月的無雙艷色……好了,這種白日夢作再多也沒意思,還是把握手中所有,及時行樂比較重要。

  像這樣交合很爽,不過明天就是決戰之日,我們四個人可能無法全身而退,為了留個紀念,我想玩一點特別出格的。

  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交合,我一面讓羽霓調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磚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開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裡一隻紅嫩小巧的肉孔。鮮紅的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親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我撫弄片刻。羽霓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上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確認這一點,我再叫過白牡丹,讓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邊趴好。

  白牡丹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肌膚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青磚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同樣是排泄的器官,白牡丹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我並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桶就插了進去,接著一分,那只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與預期不符,我不得不改變主意,覺得從羽霓先著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屁眼被什麼人先操過了?這麼柔軟?」

  白牡丹不答,但任誰也知道答案,我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她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紀念方式,羽虹的後庭我曾動過,本想先動白牡丹的,可惜看來已被我那死鬼師父兼岳父拔了頭籌,現在只好把目標對準羽霓。

  白牡丹聞言,吃了一驚,似乎要反對,但羽霓卻乖乖地扒開雪臀,將那只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肉莖威嚇下。

  肉莖今晚已先後在三母女的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淫水還是女兒的體液,一派兇惡氣勢之下,那只粉紅的嫩肛愈顯得纖弱可憐。

  「你……你想幹什麼?」

  「閉嘴吧,小母狗,這是我與你母親、你姊姊的事,不到你管。」

  在我和羽虹說話的時候,白牡丹或許是見女兒意志堅決,曉得阻攔不住,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臀間,用舌頭渡了香唾,舐在她屁眼裡。這一下,讓羽霓整個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多謝丈母娘成全啦。」

  我哈哈一笑,腰身前挺,肉莖硬撅撅伸進白嫩的玉臀內,肉菇頂住了菊肛,用力頂入。

  羽霓「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腰肢被我抱住,臀肉又被娘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餘地,肉菇剛嵌入臀縫,屁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羽霓死死咬牙忍住,旁邊同遭感應的羽虹卻痛叫出聲,連眼眶也紅了起來。

  白牡丹和羽虹應該都看得清楚,隨著肉菇一擠,菊肛周圍細密得紋路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羽霓身子發抖,屁眼兒拚命收緊,但肉莖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挺入。

  菊肛的紅肉被完全擠入體內,肉莖與白嫩的臀肉相接,筆直插在雪滑的臀溝裡,驀地,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肉莖與臀肉結合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棒身上部滾落,劃了個弧線,掉落在臀縫中。

  肉莖直挺挺從柔嫩的屁眼兒中貫入,彷彿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裡面,羽霓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粗大的物體,雖然白牡丹心細先舔的濕了,但菊肛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痛得羽霓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放開姊姊,我來替她。」

  看到羽霓這樣痛楚,自己又感同身受,羽虹搶著跳了出來,誓要阻止我的「暴行」對於這樣的勇氣,我自然是要回應的,於是便讓羽虹取代了羽霓的位置,我再一次嘗試插入。

  儘管羽虹的後庭被我開過,但已是許久之前,這一次舊地重遊,仍有著開苞似的痛楚,整個額頭都是汗珠,最有趣的一點,就是旁邊的羽霓也在疼痛呻吟,真讓我搞不清楚是在開誰的屁眼。

  白牡丹在一旁幫不上忙,除了幫兩個女兒抹汗,就只能輕聲道:「慢著些,霓虹都疼得緊了。」

  我充耳不聞,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肉莖都插進羽虹屁眼兒裡,才停下來,感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羽虹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我肉莖一拔,肉菇往外一帶,只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放,濺出一串鮮血;羽虹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我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兒裡戳弄起來。

  羽虹臀間鮮血越流越多,不多時臀溝內便被染得鮮紅,白牡丹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只怕女兒承受不了。我笑道:「別怕,有丈母娘這個大國手在,這哪算什麼問題?何況丈母娘以前不也是玩過這花招?嘿,可千萬別口是心非說沒有喔。」

  被我這一調侃,白牡丹訕訕地說不出話來。這邊羽虹出了一身冷汗,她本就在這幾天得交合中耗了不少體力,又破肛失血,忽然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白牡丹一見女兒昏去,驚得險些昏倒,幸虧羽虹很快就甦醒過來,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白牡丹憂心女兒,一面讓羽霓幫著照顧羽虹,一面搶著攔在我身前,道:「讓她們兩個歇歇,我來陪你高興吧。」

  我靠在小橋的樑柱上,笑道:「也成,你們母女三個人身上的六個洞,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聽我這一說,白牡丹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我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肉莖,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肉莖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同樣是久未行次此調,但成熟的肉體果然就與少女不同,除了稍微皺眉,就沒有什麼實際的肉體傷害。在上面用屁眼套弄,並不容易,白牡丹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肉莖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花房也整個暴露出來。我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白牡丹雙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繃。她正待加力套弄,想讓我在她體內射精,卻被我抱到一邊。

  「抱歉啦,丈母娘,不該浪費的東西就不要浪費。」

  我掰開羽虹軟綿綿的玉腿,將兩條又長又嫩的粉腿扛在肩上,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花谷內,緊緊頂進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的肉洞裡。

  白牡丹歎了口氣,剛拿了汗巾準備抹試,卻見我肉莖又硬了起來。

  「你……」

  「我什麼了?丈母娘,可別太小看男人啦。」

  我將白牡丹按在青磚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裡用力插送起來,這一次我不再停歇,一口氣幹了一刻鐘時間,最後才在這位丈母娘的屁眼裡釋放出來。

  後花園裡的這番淫戲,直弄了一個時辰有餘,母女三人都被幹得精疲力竭,一俯兩仰,牝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

  羽霓、羽虹破了肛,仰躺著雙腿間流紅滿地;白牡丹俯在青磚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我連射兩次,身體非常疲憊,但精神卻亢奮到極點,幾乎就想去外頭再抓幾個羽族女戰士來搞。

  為什麼會這麼衝動,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當我正想往外走去的時候,我發現羽虹口唇微微而動,已經昏睡過去的她,似乎在輕輕囈語些什麼。

  存著好奇,我蹲在羽虹面前,俯耳傾聽,想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謝……謝謝你……」

  不可思議,都已經被搞得昏過去了,居然還說著謝字,問題是,她在謝誰?又是為了什麼而謝?

  「傻哥哥,她在謝你助她圓了全家團圓的夢啊!」

  一個聲音模糊地傳來,我驚愕回頭,在庭院的一角,依稀看到一抹紅髮麗影緩緩消失。

  是菲妮克絲?

  她這麼說,是真的嗎?

  羽虹……謝謝我助她全家團圓?

  一種強烈的荒唐感,讓我瞬間失聲大笑,笑的聲音很大,但聽起來一點也不歡愉。

  (會不會……我真是做錯了?

  一絲明悟閃過,我抬起頭來,黑暗中只見明月當空,皎潔皓然,似是無聲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多想無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等明天活著回來以後,再來尋找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