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章 幻海古夢

  嚴格說起來,那真是一幕不怎麼好看,甚至可以說是讓人不想看下去的淒慘光景。

  破碎的浮木,泛紅的海面,橫七豎八的屍首,就橫散在我們前方的海面上,多數的屍首都是傷痕纍纍,不少甚至是肢體分離,可以想見戰鬥的慘烈、敵人的辣手。

  死者有反抗軍的水手,也有黑龍會的士兵,看來我們要追的那群船隊,應當就是黑龍會的艦隊無疑。但最引我們注意的,則是那幾名背生羽翼的羽族女戰士,同樣戰死在這遠離故鄉的海洋,願她們的靈魂能夠得到安寧。

  安撫靈魂的任務,是阿雪的專職,她在船上舞動魔杖,神情哀戚,口中唸唸有詞,開始了招靈與送魂的工作。我沒有打擾她,只是和紫羅蘭一起離開,到後艙去探看那場海戰的唯一生還者。

  海上眾多飄零的屍首中,我們發現了羽虹。理應跟隨著卡翠娜、羽族女戰士一同搜尋姐姐下落的她,被我們從海上打撈上來時,傷勢沉重,不省人事,背部有一個烏沉沉的掌印,如果不是她本身修為極佳,承受住直摧心脈的敵勁;鳳凰血又讓她不至於在冰冷海水中失溫,那麼她早就在海裡斃命沒頂了。

  話雖如此,羽虹的運氣也實在不壞,能夠遇到一個第七級的絕頂武者,為她運氣鎮傷。假使這艘船上沒有加籐鷹,沒有他及時運起地霸氣訣,為羽虹盡驅入體掌勁寒傷,那麼羽虹就算能保住性命,一身武功恐怕也要廢了。

  「這位羽二捕頭的武功很好啊,放眼東海,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子漢也沒幾個是她對手,是誰把她打成這樣的?」

  四大金剛曾經和羽虹交手過,縱使是最正經拘謹的十藏,也對她的武功有很高評價,更訝異於黑龍會的高手輩出,短短幾天內,掠劫輸送船隊、重創心燈居士、攻破火奴魯魯軍部,連在外搜索的羽虹船隊都被襲擊,真是把神出鬼沒的游擊戰術發揮到極致,各個擊破所有敵人。

  我們曾經在海上搜索過,撇開水手船員不算,卡翠娜應該帶了十多名羽族女戰士上船,但我們只找到三名羽族女戰士的屍首,剩下的人,看來不是突圍逃跑,就是受傷被擒。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找到茅延安,這個向來逃跑本事一流的男人,看來這次也一樣好運,希望卡翠娜她們與這傢伙一起,沾到不良中年的好運,那平安無事的機率就高得多了。

  從手邊線索來推算,敵人可能是出動壓倒性兵力強攻,以我們那天看到的強猛火力,都能夠對付巨頭龍,卡翠娜她們自然抵擋不住,在這種情形之下,便由羽虹負責斷後,掩護其他人逃跑。只有這個理由,羽虹才會被絆住,無法離開戰場,否則以她的武功,就算遇到打不過的敵人,雙翅一飛,沒有理由跑不掉的;然而,這推論卻被加籐鷹給否定。

  「這位羽二小姐背上的傷,是遭受偷襲所印下。她本身的真氣灼燙熾熱,敵人若非趁她不備偷襲,寒毒不會這麼容易就入侵心脈。」

  幫羽虹運氣鎮傷,頗損真元,加籐鷹的語氣有些疲憊,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沒人敢忽視。照這樣看來,羽虹那艘船肯定也出了奸細,驟施暗算,才讓羽虹失手重傷,說不定還暗中下毒,那樣有心算無心,就算卡翠娜她們實力再強,也要給人一網打盡。

  「前路多險難,總之大家多多提防,既然我們是一起出來的,那就要一個不少地平安回去。」

  擔憂出現內奸的不安,多少影響了我們的情緒,可是加籐鷹不愧是大當家,一句話就讓我們的動搖穩住,大家各自散去,作各自的準備。

  我們和羽虹等若是兵分兩路,分別出海搜尋羽虹和邪蓮,現在羽虹那邊被擊破,甚至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我們這邊自然也感到龐大壓力,只覺得敵人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我們了。

  為了安全起見,十藏提議向羽虹問問,究竟她是如何被偷襲得手,這樣讓我們也好有個防備。無奈,羽虹的傷勢雖然穩住,但體內剩餘的一絲毒素,卻讓她發起高燒,意識不清,問也問不出來,四大金剛同感扼腕,說是如果女神醫還在東海,那就有辦法可試了。

  記得我被邪蓮偷襲受傷時,也聽他們提過什麼女神醫,現在又聽到這號人物,我趕忙追問,想知道那是何方神聖。

  「哦?梅兄弟你不知道嗎?白大神醫是東海地方最有名的醫生,宅心仁厚,醫道過人,曾經在東海救過很多的人,是本地響噹噹的大人物啊!」

  千藏與萬藏的解釋,很符合一個神醫該有的形象,但我對那些拯救大眾的仁心義行沒什麼興趣,反而對那位女神醫的相貌很好奇,因為根據我聽到的說法,她雖然年近四十,但卻天生麗質,容貌甚美,是東海很出名的美人。

  美人,這兩個字勾起了我的興趣。環顧我身邊,當世四大天女我見過三個,也與她們關係匪淺,李華梅、月櫻、阿雪,都是各具不同特色的人間絕艷,但以年紀來說,最年長的也不過是三十出頭,並沒有接近四十的美艷熟女。本來邪蓮具有那樣的熟艷,可是在肉體蛻變之後,她看來年輕許多,所以我現在對於那年紀的中年女性,充滿好奇。

  可惜,那位白大神醫為了醫病,日前應邀前往金雀花聯邦,目前並不在東海,我並沒有什麼機會親睹芳容,為此我連聲歎氣,旁邊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男人還以為我是為了羽虹而歎,說我宅心仁厚,真是好男人。

  (鬼才要當好男人,你們幾個男人就是做人太好,才會到現在都孤家寡人泡不到妞。

  我歎著氣,摸摸羽虹額頭,發現她還燒得厲害,口中不住囈語,反覆念著姐姐的名字,神智不清,這樣子惡化下去,可能非常不妙,偏生我也不知道該怎樣醫治。

  千藏感歎道:「羽二捕頭與她姐姐真是姐妹情深,都暈成這樣了,還在叫她姐姐的名字。」

  萬藏道:「可是她剛剛一直在叫的另一個約翰·法雷爾,那又是什麼人?她的親生老爸嗎?」

  一瞎一聾的兩名傷殘人士,作著古怪的對話。其實羽虹喊我名字的聲音很小,就連聽力特別靈敏的千藏都沒發現,如果不是萬藏讀著唇語,是絕不會發現的,但反正那個人名沒別人認識,我就這樣裝聾作啞過去。

  羽虹頻繁出汗,發燒也象徵了體溫失控,可是整艘船幾乎都是男人,不方便幫她擦汗與照顧,所以就特別讓阿雪過來,替羽虹擦拭身體,餵她喝水,我們這些臭男人老老實實地退到外頭去。——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頭出現了茅延安的身影。

  「嗨!賢侄,一起來爽一下吧!」

  這個不良中年目前下落不明,如果他真的被人大卸八塊,要向我托夢哭訴,那都是應有之理,但這直娘賊的狗畜生,在夢中竟然比生前更囂張,穿著一襲好花的襯衫和短褲,在棕櫚樹下迎著絢爛陽光,抱著兩個肉彈美女滾來滾去,風流快活。

  「約翰,你怎麼在這裡?要不要一起來?」

  夢裡也出現了卡翠娜,她和邪蓮一起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裝,兩個人拿著衝浪板,有說有笑地從我面前走過,儘管單從胸部的角度來看,邪蓮比卡翠娜壯觀得多,走起路來像是兩團雪嫩的果凍,搖來晃去,但是兩名身材高佻的美人並肩走過,那個艷色仍是讓人很養眼。

  「帥哥哥!有沒有想我?」

  久違多時的菲妮克絲也出現了,身穿一襲連身的豹紋泳裝,下擺用紅色紗巾裹繞,從老遠的海灘向我揮手奔來。我最近一直有話想問她,看到她熱情奔放地跑過來,我也急忙迎上前去,恰好看見她拋了一個蘋果給我。

  我伸手去接,但那青色蘋果不知為何卻越來越大,迅速增大了體積,在我眼前變成一個巨大的青色椰子,然後很痛很痛地正中我面門。

  「哇啊!」

  我叫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好像有很多景象,錯綜紛亂地在眼前閃過,令人錯愕莫名,其中還包括那個看不清晰的守護精靈,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彷彿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我沒能夠聽清楚,就已經轉醒過來。

  「呼!好奇怪的惡夢。」

  清醒了過來,我看看週遭,確認自己還在船艙的房間裡,窗外清朗月色照地,回想起剛才的怪夢,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明明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我卻仍然有一股很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下半身有什麼異狀,好像非常地想要……

  小便。

  這種熟悉的感受,讓我一下子清醒大半,睡意全消,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只見被窩隆起,有人藏在裡頭。整艘船上就只有阿雪、羽虹兩個女人,船外頭是茫茫大海,也不會有人能摸上來,假如被窩裡藏著一個男人,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念及這一點,我連忙掀開被子。

  「唔……嗯……」

  被子掀開,只見一具半裸的纖美女體趴在我腿間,進行吞吐的動作;櫻唇微啟,輕輕含住帶有些騷味的馬眼,鮮嫩的玉手握住肉莖,上上下下前後的滑動,用香舌輕輕舔我的肉袋,動作有些生澀,然後再從根部舔回到前端,來來回回的舔弄好幾遍。連串美妙的感覺向全身擴散,縱然心裡錯愕,我臉上還是出現舒爽的笑容。

  「喔……」

  一輪舔弄之後,少女吐出口中濕潤的肉莖,抬頭望向我,淺淺地微笑,睫毛眨呀眨,樣子嫵媚動人,但那頭金色短髮與秀麗面孔,卻讓我大出意外。

  「羽虹,你……」

  理應和阿雪在一起,傷勢嚴重的羽虹,居然離奇跑到我床上,不下手復仇,還主動為我口舌侍奉,這荒誕莫名的情形,幾乎讓我以為自己還身在夢中。

  羽虹本來穿著的巡捕制服,在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就已經破損大半,我請阿雪幫她更換衣裳,但阿雪H罩杯的內衣,羽虹的鴿乳卻無法消受,所以仍是穿著她本來的那套內衣褲。從我這角度斜下看去,白皙細膩的酥胸,將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圓圓撐起,在兩個罩杯頂端,小巧的可愛鴿乳擠出一道淺淺乳溝,那是我親手搓摩的成就,非常令人驕傲。

  對於我的疑惑,羽族少女沒有答話,只是把粉嫩嬌軀趴伏在我身上,往上攀靠過來,她圓潤的33B玉乳擦滑過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她燥熱不已的體溫;當她纖纖玉手搭著我的肩膀,挑逗般地在我耳邊吹氣,我更察覺到那異乎尋常的灼燙溫度。

  (奇怪……難道是因為和黑龍會的人交手,妄動真氣,所以搞到體溫失調,慾火焚亂了理智嗎?

  靠趴在我身上,羽虹唇邊露出甜美的微笑,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不時放射出撩人的春情。我還是首次看見她這麼嬌媚的神情,因為過去即使在歡好的愉悅顛峰,我眼前的羽虹都帶著一份憂傷。

  (倒是沒發現她笑起來這麼漂亮,唉,也難怪,有哪個被強暴的女人會笑得很開心?

  我納悶著羽虹此刻的意識清醒度,但似乎完全被肉體慾望迷亂的她,吐氣如蘭,反手到背後去,解開了蕾絲胸罩的絆扣。

  (唔,還真是白嫩啊……

  胸罩落下,白皙細嫩的皮膚,又圓又滑的玉乳,像是上好的嫩滑豆腐,淡淡的紅暈中,生長著一對嬌嫩的小櫻桃。沒有束縛的雪乳,垂掛下來,彷彿是一對渾圓嬌挺的蜜桃。

  幾乎是本能動作,我伸手到羽虹胸前,捧抓住她的酥胸,立即感受到那燙手的灼熱。我的第一反應是縮手,但羽虹卻顯得熱情如火,在艷媚的嬌吟聲中,她搶先握著我的手,牽引向她的纖腰,讓我手指掀開她的短裙,碰觸她最傲人的修長粉腿。

  羽虹赤裸的上半身,緊貼著我,雪白雙腿很自然地分張開來。打從有與羽族女性歡好的經驗以來,我就非常喜歡她們雙腿的曲線、肌膚的觸感,此刻我把手搭上羽虹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輕輕的來回撫摸;纖細卻不失結實感的長腿,不用穿戴絲襪,摸起來也有如絲緞般細緻,這正是羽族女性的證明。

  「看看你裙子裡頭穿些什麼。」

  我朝短裙伸了進去,輕撫在羽虹凝脂般的細嫩大腿,手掌覆蓋在她翹挺的美臀上,只發現一條其窄如繩的布條,深陷在臀溝內,細布條兩邊露出渾圓小巧的美臀,完全沒有遮掩,如此誘人的美景觀,讓我裸露出來的肉莖再次怒挺如槍,不動不快。

  「居然穿丁字褲,以前怎麼沒看你穿過?現在懂得賣弄性感了嗎?」

  我低聲笑著,不想弄醒羽虹的神智,手指感在她屁股上來回搓捏,不斷地撫摸;羽虹只是呻吟著,趴在我身上喘息,任由我輕薄。

  指尖微動,我的中、食指挑開了她的繩褲帶,指尖輕撥揉弄兩片濕滑的花瓣,也挑動她敏感的小肉芽。在聲聲如貓的細吟中,覆在她兩片花瓣上的兩隻指頭,感覺到滑膩的淫液如泉湧出,很快就沾滿了我整隻手,在她熾熱的體溫蒸薰下,分外顯得馥郁香濃。

  滿手黏膩,無處擦拭,我索性在羽虹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只見雪白的臀瓣上,慢慢浮現出了五個淡淡的指印,而羽虹被我拍了這一下屁股,不但沒有清醒過來,被熾烈欲焰燃燒身心的她,還像只發情的母貓般,發出一聲亢奮的尖叫,兩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發著囈語。

  「給我……給我……快給我……」

  玩到這裡也該夠了,再打混下去,萬一真的放任她體溫失控,慾火自焚,那就不好了。我粗暴地將羽虹反壓倒在床,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際,猴急地把丁字褲往下扯,褪至渾圓雪白的大腿。

  羽虹沒有一絲反抗,本身很主動地配合我,將她渾圓雪白的美腿伸到我肩上,還伸手拿過旁邊一個枕頭,墊在自己小巧翹挺的美臀下,挺臀調整位置,讓她鮮嫩的花瓣迎合我的肉莖,汩汩流淌的濕滑淫液,打濕了紫紅色的肉菇。

  這麼主動迎合的態度,真是令我眼界大開,不由得打從心裡讚歎起來。

  「如果你平常也是這樣就好了。你本來就是小美人,如果平時也是那麼嬌美,世上有哪個男人能不對你著迷?」

  胯下的火熱慾望已是不得不發,趁著潤滑已經足夠,我奮力一挺腰衝刺,突破嬌軟滑嫩的花瓣,直入膣道深處;羽虹發出一聲愉悅的快慰叫聲,嬌小嫩窄的花徑緊緊箍住了我的肉莖,週身肌膚泛紅,大聲喘息,拋開羞恥地急切迎合。

  「啊……啊……嗯……嗯……」

  我不帶憐惜,放肆地抽插起來,讓嬌美的羽族少女在身下嬌啼婉轉,很快就到了欲焰狂熾的失神地步。

  「……啊……深一點……嗯……好……深……」

  羽虹的金髮散亂,半瞇著媚眼,小嘴輕啟,玉體狂搖,翹挺的美臀不住朝上挺,我必須用力摟抱著她,還以更猛烈的強攻抽插,才能夠壓得住這匹快要脫韁的野馬。

  嬌嫩欲滴的花瓣,貪婪吞噬著肉莖,溫熱黏稠的蜜汁伴隨著我猛烈抽插、進出,滴落在她美臀的股間。羽虹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美臀前後挺動,狂野地扭動著纖細的蠻腰,胸前兩顆渾圓的小奶球,隨著節奏上下抖動。

  「啊……天哪……好舒服……啊……」

  頻繁抽送下,羽虹像是被通了強烈電流,全身都浪了起來,秀髮像波浪般的甩動,修長雪白的美腿緊緊纏繞在我腰際,從指頭開始,全身抽搐,兩眼翻白,似醉半醒,我的胯間沾滿了她黏膩白稠的汁液,而緊窄密實的層層軟肉,急劇收縮,柔嫩的肉壁像張小嘴般,不斷蠕動,吸吮著火熱硬挺的肉莖。

  「嗚……嗚……嗚嗚……」

  恍惚中,我耳邊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音,好像是女孩子的哭聲,和羽虹的劇烈喘息聲交錯在一起,讓我產生一種不能分辨的錯覺。

  (怎、怎麼回事?

  無暇思索,我只是專注於身下的快感,頻繁進出濕熱的花徑,帶出陣陣黏稠的淫液;軟壁上的嫩肉若有層次,層層緊密箍緊我的肉莖,每當我抽動,膣道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美妙的感覺讓人飄飄欲仙。我興奮莫名,搓揉著她胸前如小鴿般白細的美乳,淡淡如粉色花蕾般的嬌乳,在我的揉捏下,充血殷紅。

  「嗚……嗚……救救姐姐……快來人!快點來人啊!」

  稚嫩的女孩哭聲,再次於我腦中響起,不是普通的聲波,是直傳腦部的靈波,而且伴隨著哭聲,有些一閃即逝的片段畫面,也在我腦裡明滅閃過。

  畫面中,一名衣衫襤褸的清秀女童,背後長著一雙小小的翅膀,說明了她的身份,正蹲跪在地上,大聲地啼哭著。熟悉的俏麗面孔,不知道是羽霓還是羽虹,但身上破破爛爛的粗袍,沾滿了鮮血與泥巴,看起來非常憔悴。

  (你……你為什麼在哭?

  隨著影像閃過,我的頭感到陣陣劇痛,但才一轉眼,我眼前的景象,又回復成羽虹香汗淋漓的嬌艷肉體。

  「啊……啊……嗯……好……美……嗯……」

  纖細的柳腰激烈扭擺,迎合著我猛烈的狂抽猛送,修長的傲人美腿,在抽插動作中擺出種種撩人姿態;肉菇的稜溝刮得她柔嫩花瓣翻進又翻出,當我還在陶醉在那痛快的美感中,腦裡又開始閃過那些令我頭痛的破碎畫面。

  「姐姐……姐姐……」

  女童的哭叫聲,令聞者不由自主地感到酸楚,這時畫面一下子擴大起來,我看到距離那個哭泣的女童不遠處,還有另一個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童,身上穿著同樣破爛、同樣骯髒的灰袍;兩個女童的不同處,就是一個嚎啕大哭,成了淚人兒,另一個卻死死地咬著嘴唇,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但……沒有出聲的那一個,卻有著應該要出聲的理由。

  在她纖細稚嫩的胴體上,趴著一個猥瑣淫笑的赤裸男人,正作著不堪入目的醜惡行為。男人的身軀不算很高大,但相較之下,卻分外顯出她的身軀幼小,還有所承受的極大痛苦。

  在旁邊,還有十幾個男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明顯色慾,從他們的動作中,我無法判斷他們是正在穿褲子,還是正在脫褲子。只能肯定一點,那就是在等一下將要發生的可怕罪孽中,他們都不會缺席,又或者……他們已經入席了。

  但……女童沒有哭,一聲都沒有。

  「嗚……姐姐……姐姐……嗚……」

  悲傷的女童哭聲,令我的腦部如遭雷擊,眼前景象再度變化為淫浪扭腰的少女胴體。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羽虹雪白俏挺的美臀,不停向上猛抖,求我插得更深,肉壁貪婪地吸吮我的肉莖;不知是否受到腦內錯亂幻象的影響,我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來越狠,抓握著雪白拋甩的鴿乳,衝擊著粉嫩緊窄的玉溝。羽虹沒有半點反抗,反而扭動起纖細的蠻腰,迎合我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動,任由我瘋狂地宣洩獸慾。

  「啊……給我……」

  「嗚……嗚……」

  「插我……干我……啊……」

  「姐姐!姐姐!嗚……不要欺負我姐姐……」

  「啊……我快死了……快點……快點射給我……」

  夢囈似的少女喘息、悲慘的女童哭泣,交錯在我腦中響過。伴隨著出現的,是每次閃過,就讓我腦袋彷彿被巨斧劈斬般的劇痛畫面。

  骨瘦如柴的慘白雙腿,腳踝被穿了鐵鏈,鮮血從大腿根流到纖細的腳踝;女童閉著眼睛,任男人們圍成一圈,在狂笑中灑出白濁液體,玷污了她童稚的容顏,跟著又是十幾道腥臭的尿柱,沖灑她沾滿乾涸穢漬的肩脖與胸口,羞辱著她不再明亮的金髮;女童轉過頭,任由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再次壓上她的身體,當她轉頭望向屋子角落,眼中映出了另一個哭泣的身影。

  「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啊……」

  天旋地轉,這樣怪異的歡好,我過去從未遇過,當下一頭栽入了眼前的秀挺雙峰之間,含著她渾圓嬌挺的美乳,像嬰兒般放情吸吮,讓羽虹的嬌喘聲高亢入雲,自己心中卻祈禱別再出現幻覺。

  事與願違,即使我不願意,幻覺仍是再次出現,把我拉離眼前的銷魂艷色,再次投入那個灰暗的悲慘世界。

  這次的畫面仍是一樣,女孩被壓在一個長板凳上,不停地扭動身體,一個面目醜陋的疤臉漢,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之後抽動。從不哭泣的她,這次反常地哀嚎痛叫,不是因為股間的屈辱,而是為了肩頭上的焦肉劇痛,還有肌膚上新留下的奴隸烙印。

  旁邊的男人們大聲獰笑,從炭火中拿起了另一個燒紅的烙鐵,走向角落裡那個大聲哭泣的女童。

  「不要!你們答應過不碰她的!放過她……不要!不要傷害她!」

  板凳上的女童,驚駭欲絕地尖叫、掙扎著,但卻被疤臉醜男壓在身下。所有的扭動,只是徒然造成男人的愉悅,在獰笑聲中,她的瘋狂尖叫更顯得無助。

  角落裡的女童,因為感受到烙鐵的熱氣,嚇得停住了哭聲,但她楚楚可憐的純潔表情,並沒有讓那些野獸激起同情心,反而一把抓住她,將熱氣騰騰的燒紅烙鐵印向她後背。

  「住手!」

  一聲憤怒至極的男子吼喝,像是憑空落下了一個炸雷,震得我魂飛魄散,依稀中只看見握著烙鐵的那隻手,在吼喝中驚嚇鬆脫,卻仍是在女童雪嫩的肌膚上燙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模糊的血肉焦印。

  「住手!」

  一聲女子嬌叱,與耳邊猶自迴響的震雷吼重疊,我眼前模糊出現現實的影像,只見一個半裸女體斜斜倚靠門邊,虛弱得隨時會倒下,蒼白的臉上寫滿急切,那張臉是……羽虹!

  (怎麼會?那我正壓著干的人是?

  這個念頭一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起了「漣漪」就像從某種幻夢中醒來一樣,我身下的那具女體,金色頭髮迅速變長,披散過腰,那張面容雖然仍沒改變,但在她後肩的裸露肌膚上,卻出現一個清晰的血紅烙印,就與我在幻象中所見毫無二異!

  她是……羽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