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七章 真夜聖母

  一聲聲輕緩足音,幾乎已是落地無聲,如果不是淫神獸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無法察覺,由此也可得知,來人確實是修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聯邦,真是臥虎藏龍,最近這個月所見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輩子見過的更多也更強了。

  回想起來,踏入金雀花聯邦之後,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儘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邦吸引而來,這裡不愧是一個百川匯海的泱泱大國。心禪、白起、娘親武神,還有即將經過我面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感受到大氣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彷彿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後果。

  然而,壓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熟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婢女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麼,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具肉體剛剛經歷過什麼,曉得這具肉體接受了怎樣的接待。

  (嘖,嘖,嘖……淫虐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性交,但是鞭笞、火灼……唔,身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傢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我喜歡,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佔有慾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麼反感,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凌虐,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只是女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他情形,我對這種自願被女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只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著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啊!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現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叫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儘管我沒發出聲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覺卻瞬間掃過我身體,令我打從體內發著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鬥,在這種情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抬起,就與旁邊的婢女群一樣,腦袋壓得低低的,用最恭謹的態度跪送貴賓離開。

  頭不敢抬起來,看不到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身份。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傢伙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家焚用的貨色,而是慈航靜殿僧侶專用的高級貨色,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絕對用不起的。月櫻的權勢基礎在金雀花聯邦,與慈航靜殿的關係非常重要,會特別拉攏裡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拉攏誰。

  慈航靜殿權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禪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禪,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只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她的事業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麼刺激的性遊戲,那種畫面……惡!

  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壓下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盡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不管怎麼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只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後,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麼樣也都比那個老傢伙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成,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

  換作是其他人,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管你是什麼達官貴人,早就被拖出去亂刀分屍了,但這些侍女都是月櫻貼身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密關係,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動了守衛造成麻煩,就任我長驅直入,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斷月櫻的休息,但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急切難耐,忍不住想要見到月櫻。

  通常,玩這種淫虐的女王遊戲,都會穿上特殊服裝助興,剛才我在那名神秘賓客身上聞到了皮革氣味,這讓我有了個推測聯想,猜想月櫻現在身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色皮革的淫虐女王裝。

  這個打扮我從沒看月櫻穿過,相信就算是我提出來,她也不會輕易答應,現在機緣巧合,正是老天給我的良機,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築幾乎都是鑿開岩層,以巨石而建。月櫻所在的地方,被兩扇厚重石門給緊緊封閉,我揮動百鬼丸,火蝶劍穗一揮四斬的異能發動,四道紅光飛逝落下,斬開門鎖封印,伸手一推,厚重的石門便應聲而開。

  「全都給我退下,不要在這邊擋著路!」

  石門推開,眼前豁然開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畫面,那個衝擊性之大,甚至瞬間就讓我腦裡轟然一聲,像是被一記沉重悶棍給當額打中。

  在兩扇石門之後的空間,並不狹窄,是一間很大的廳堂。整個廳堂的四面與腳下,都是渾厚的岩石,潮濕而冰涼,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寒氣;地上鋪著繡工精美、樣式華麗的大紅絨毯,在大紅絨毯的末端,還另外鋪上一張虎皮地毯,把窮極奢華的視覺刺激多添上一絲威儀與尊貴。

  室內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簡單的石桌石椅,就連床也沒有半張,簡潔而直接的佈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宮古拙粗獷的特性。只是,這間石廳裡頭卻並非僅有我與月櫻兩人,還有著為數不少的十多名侍從,正無聲而忙碌地工作著。

  十多名的侍從,非常的特別,沒有半個成年人,全部都是十二歲以下的男童,髮色、膚色俱皆不同,甚至還囊括多個種族。精壯雄猛的半獸人、秀氣高雅的精靈、活潑可愛的人類……多個不同族類的男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一個都異常俊美,各有不同的美感與魅力,等到這些男孩發育成熟之後,不曉得會讓多少女性神醉夢迷。

  男童們精赤著光裸的胸膛,腰間纏著的白布似裙似褲,是身上唯一的蔽體物,手腕、腳踝都套上了金環,隨著舉手抬足的動作鐺鐺而響,完全是一副奴隸的打扮;捧在手上的黃金托盤與酒杯,裝盛了新鮮的熱帶水果和美酒,等候著主人的享用。

  而他們的主人,正閉目歇息著。

  在黑紋的虎皮地毯上,有一張雕工精細的黃金座椅,正被十多名半裸的男童奴隸分兩側圍侍;座椅上坐著一名閉目歇息的傾城美人,她世上無雙的仙姿,讓任何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驚艷屏息,難以相信黃土大地上竟有這樣的絕色,更不忍心打擾她的休憩。

  穿著薄如蟬翼的白紗,曲線美妙的少婦胴體若隱若現。渾圓高聳的乳房、滑膩如脂的白臀,都在薄紗底下散發著火辣辣的性感;抬起的一腿橫放黃金椅上,一腿垂下,纖纖十指以蘭花般的美麗姿態交扣結印,額頂的雪白頭紗下露出一絡金髮,還有天仙似的傾國姿容,遠遠看去,這蘊含禪機的美妙姿態,簡直像是神話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降臨人間。

  結印佛坐的美麗少婦,天真無邪的男童隨侍兩側,靜靜地不發一聲,這畫面是多麼平和美好?

  然而,在這麼一幕純潔清高,幾乎令人跪地下拜的神聖畫面中,卻又散發著一股背德之至的淫靡氣息,彷彿明月盈虧,光明與黑暗、貞潔與放蕩,都被包含在同一個景象裡,來回運轉,永不休止。

  首次目睹這幕畫面的我,好像被魔法師施以精神攻擊,瞬間腦裡轟的一聲,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但這震撼並非出於憤怒,甚至也沒有一絲怒意,只是單純一種人類在遇到至高美感時,所感受到的「美」之震撼,什麼理智思考,在這剎那間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只是純憑自己最直接的本能,去感受這至美的衝擊,然後把這衝擊反應出來。

  有些人在看到藝術絕品,或是聽完一首讚美聖歌,會不由自主地流淚,這就是他們對於美之衝擊的本能反應。但我卻不是這樣,被這一幕所衝擊到的我,首先察覺到的肉體反應,就是我下體迅速勃起,甚至硬痛得厲害。

  在本能反應出現後,理智才開始於腦內運作,我發現了很多的問題,想像到以前月櫻是如何以女王之姿,與這群秀美臠童放蕩淫樂。這些想像未必是真,但只是想到那些敗德的淫亂畫面,我就亢奮得慾火沖腦,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踏著紅色絨毯走向前去。

  那群男童看見我的闖入,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全都搶著跑出來,擋在黃金座椅之前,阻止我冒犯他們的女主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毫無武功根底,卻這麼樣的護主心切,這是因為女王平常對他們的教養太好?還是因為月櫻的絕世魅力,令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為之傾心,爭相為其赴死呢?

  「孩子們,都退下去吧,這個大哥哥是我正在等的人,也是你們往後的主人,不可以沒有禮貌。」

  月櫻睜開眼睛,一雙明眸閃爍著深情神采,唇綻笑靨,遙遙凝視著紅地毯另一頭的我。

  一群男童依命離去,手腕、腳踝上的金環脆響有聲,當他們從我身旁奔過時,我突然發現了一個秘密,在仔細觀察過他們的眉毛、體態等細節後,我肯定了這個事實。

  但這件事目前並不重要,因為慾火焚身的我,滿腦子只想發洩這難捱的亢奮疼痛。

  「小弟,你回來了。」

  「是啊,專程為了姊姊你而趕回來的。」

  說著放肆的挑逗話語,我一下子來到月櫻面前,也不多話,伸手便撕扯起月櫻身上的輕薄白紗。

  月櫻沒有被我的粗暴動作嚇到,反而好像很歡愉似的笑起來,挺起胸部、扭擺腰肢,配合著我的撕扯動作。眨眼間白紗就變成殘破寸縷,一具粉雕玉琢的絕色胴體漸漸裸裎出來,看得我口乾舌燥,亢奮得無以復加。

  斜斜躺靠在黃金椅上,月櫻一聲滑膩如脂的肌膚,宛如白玉般閃閃發光,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白嫩香乳,形狀姣好,像是一雙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乳峰頂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大約黃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粉暈,呈現出美麗的艷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柔軟肥白的圓臀,有意無意地款款擺動,看得我胯下發漲,情不自禁抓住兩團白皙的乳肉,肆意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手中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張開口來,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啊……小弟……好棒……靠近過來……姊姊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聲聲撩人的呼喚,我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炙熱肉莖,趴下身體,一把拉扯下那件近乎透明的蕾絲內褲,右手扶著肉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

  前端肉菇首先碰觸到細緻的蜜唇,柔嫩軟滑,像是導火線般燃起了我瘋狂慾念。

  我握著肉莖,讓肉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觸挑弄,想在正式進入之前,把月櫻的慾望撩撥起來。沒過多久,月櫻的身體便陣陣顫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好像正被蟲咬蟻嚙般瘙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刮起我的手臂。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與情境下,月櫻似乎比平時更放得開,一雙妙目中閃著大膽的挑逗,性感的紅唇無聲張闔,催促我的前進。

  我見她如此縱情相迎,肉莖忍不住用力一挺,肉菇撐開兩瓣蜜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

  未曾生育過的膣道,有如少女般緊窄,頻頻分泌出滾燙的香津,令逐步深入的肉莖倍感灼熱,花了一段時間才全根盡沒,頂到嫩穴深處,開始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月櫻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我腰際,專心品嚐起肉莖的出入節奏。

  我狂風暴雨地抽插一陣,見到端莊溫柔、高貴美麗的女議長躺在自己胯下,做著種種熱情的淫蕩媚態,心裡極度滿足,更被她嬌媚艷姿所刺激,熱血賁張、肉莖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莖順著淫蜜一再深入她滋潤的花房。

  「啊……」

  月櫻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瓣蜜唇緊緊包夾我的肉莖,整個身體與我貼合無間,兩手也勾纏在我後頸,白嫩滑膩的屁股幾乎整個騰了空,被我抱著她的美臀,一下一下的頂刺衝擊。

  「姊姊……啊……剛剛出去的那個賊禿……是什麼人……他一個半月就來一次……你們兩個很熟嗎?」

  月櫻媚眼半閉、櫻唇微張,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回答不了我的問題,我憐香惜玉地輕抽慢插著,覺得她穴口兩瓣嫩肉就像嘴上那兩片朱唇般性感,一夾一夾地掐著肉菇連吸帶吮,酥麻的快感傳遍百脈,樂得我心花怒放,心裡連贊月櫻真是天生媚骨的尤物!

  「姊姊……告訴我嘛……那和尚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問……你忌妒了嗎?小弟……還是你開始覺得姊姊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了……」

  我大力搖頭。

  「不會的!我絕對相信姊姊,如果你不想說,就當作我沒有提過吧!」

  月櫻愛憐地吻了我一口,粉臉一下子變得緋紅,笑道:「小弟,謝謝你能體諒姊姊……這個人對姊姊非常重要……不過如果你想知道他的事,那就……」

  話沒有說明白,但纏在我胯間的一雙粉腿卻猛地勾得更緊,這無言的催促讓我瞬間會意。

  於是,我加快抽送、直探花房深處,一下子就把月櫻送往極樂巔峰。她雙手緊勾我脖子,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拋甩,向上猛挺,迎合著我的肉莖抽插;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般上下跳躍抖動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嬌喘呼呼、香汗直流,在頻頻快感當中縱情地吶喊出聲。

  我笑道:「冷大議長,這樣的服務可以嗎?有沒有令你滿意了?」

  月櫻鼓勵地看了我一眼,在嬌喘中開始說話,「嗯……那個人是慈航靜殿的大人物……名字不可以告訴你……不過,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什麼也不做,就是要我……要我對他……你知道我意思的。」

  「嗯,苦悶的修行,這些賊禿壓抑過度,多數都是心理變態啊!」

  「要在金雀花聯邦的政壇屹立不搖,就一定要有慈航靜殿的支持……這個人多年來幫了我和萊恩很多……很多情報與援助,都是他的協助……人不可以過了河就拆橋的……所以,現在才只剩他一個,非得由姊姊親自接待……你別不開心啊!」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而且大家做事要講公平。我平常搞阿雪和羽霓,姊姊你都知道,從來也沒說過什麼,所以……這也是你私人的正常社交,我不會不高興的。」

  月櫻聞言,粉臉羞紅地閉住明眸,上身撒嬌似的扭動,雪乳幻出一陣陣雪白波蕩。

  「討厭!這、這哪算正常社交啊……唉,不過每次結束接待,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偏偏沒有一個可以抱在懷裡的人,幸好這次你來了……」

  低聲輕語之後,是一記熱情火辣的香吻,我如獲激勵,兩手環抱托起月櫻光滑渾圓的雪白屁股,金黃亮麗的陰毛連同恥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讓月櫻平放躺靠在黃金座椅的軟墊上,修長白嫩的雙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張的兩腿之間,紅潤又濕潤的肉縫正對著紫紅色大肉菇,輕輕磨蹭。

  月櫻媚骨天生,感度遠較尋常女子為佳,哪堪這樣一番臨門挑逗,雪白肉臀像是被火焚烤般不停往上挺湊,兩瓣蜜唇更似鯉魚嘴張合著,頻頻發出撩人呻吟,催促著我的進入。

  我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拚命前後抽插著,肉莖將滑膩膣道塞得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卜滋!卜滋!」

  的男女性器撞擊聲,不絕於耳。

  沒過幾下,月櫻就如癡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後扭擺,整個人陷入淫亂的激情中,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

  「姊姊,剛剛出去的那群小鬼是怎麼回事?每個人都穿成那種德性,是你養在這裡的小姘頭嗎?這樣子我很不高興喔,那些小鬼頭能像我給你這樣的滿足嗎?」

  不是責怪,只是我曉得月櫻心底的黑暗性癖,故意這麼提出來,想看看能有多少刺激。

  那效果確實是非常明顯,才一聽到我提起那群少男臠童,月櫻就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漓,慾火完全點燃,馬上就來了一次高潮。整個過程中露出的風騷媚態,讓人鍵值不敢相信,這個媚到骨子裡的騷艷蕩婦,就是平日素以嫻雅高貴形象名揚國際的美女議長。

  「小、小弟……你誤會了,那些孩子是……」

  似乎生怕我為此忌妒動怒,月櫻明明已經意識迷亂,卻仍口齒不清地想對我解釋;但我看到她這模樣,腦裡卻陡然靈機一動。

  淫虐的主奴關係中,施虐的一方,往往也潛藏著被虐的強烈慾望。 我想到這一點,索性裝出很憤怒的樣子,重重喝斷月櫻要說的話,左手還在她雪白屁股上大力連拍數記,啪啪作響,白嫩的臀肉上你可浮現赤紅掌印。

  「住口!你這不要臉的淫婦,做了這樣的醜事,還有臉對我說話嗎?」

  作夢也想不到,向來優雅睿智的月櫻,屁股被我這樣狠打數記後,突然之間情緒失控,像個脆弱的小女孩般,「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我聽見哭聲才覺一愣,月櫻的哭聲陡然拔高,變成了高亢入雲的放蕩淫叫。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姊姊要去、要去了……」

  月櫻雙眸含淚,胴體如酥,在極端的快感中魂飛神散,拚命地扭擺著肥白屁股,一股又濃又熱的滾燙香津,從花房深處急湧而出,遇上我同樣瘋狂噴灑出來的精漿,衝擊在一起,融合無間。

  高潮後的極度疲累,我沒有將肉莖抽出,只是靜靜地和月櫻一起躺到虎皮地毯上,緊緊地摟抱住她,腿根盤繞,嘴兒蜜接,相擁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

  「小弟?」

  「嗯?」

  「其實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從男女歡好的極樂中退下,月櫻漸漸回復了理智,開口的聲音溫柔而清晰,已經變回平時那個沉穩多智的她了。而她所問的東西,答案是肯定的。

  「當然,我又不是什麼純情少男,貴族世界的種種淫樂花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之前我就曾經耳聞,在上流社會所舉行的私密夜宴裡,男人自然是與美貌娼婦淫樂,但是那些貴夫人卻是喜好稚齡少男,特別是那種長得白白淨淨,秀氣有若女兒身的男孩,是最搶手的臠童典型,許多貴婦身邊養了這樣的小廝,無論到哪裡都帶著隨行,與同伴見到了,彼此心照不宣,下次夜宴上還可以交換享樂。

  儘管得到貴婦人的寵愛,但這些臠童的地位比起牲口其實沒有高到哪去,充其量只是一條比較得飼主歡心的寵物而已,不過,在男人的世界,也有人喜好豢養美女作為母犬,所以誰當人誰當狗無關乎性別,這只是生物世界弱肉強食、勝者為王的現實寫照而已。

  貴族們飼養美女為犬,為了害怕美人兒偷偷懷孕留種,造成往後的家產繼承問題,往往會在姬妾體內裝一些絕孕設備,同樣的道理,那些淫樂偷歡的貴婦人,也怕被臠童搞大了肚子,傳出去身敗名裂,所以絕育手段一樣會用在這些臠童身上。

  寵物可以結紮,但用在臠童身上的手段就陰毒得多,據我所知,為了讓臠童能夠始終維持秀美外型、白皙肌膚,兼之解決避孕問題,多數臠童在被收養的那刻起,就會做一定程度的閹割,摘除睪丸,這樣儘管以後還有勃起的能力,但這輩子就只是一個供女人淫樂的工具,永遠沒機會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剛才那些男童與我錯身而過,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東西,再想到月櫻對他們說話的語氣,我大概也猜到是怎樣一回事了。

  「……萊恩走了之後,夜宴的重要性降低,我開始縮減了它的編制,減少了它的次數與規模。」

  月櫻這麼淡淡地說著,但我又怎麼會不明白,萊恩死後她頓失倚靠,要牢牢掌握政壇勢力,夜宴的重要性只有更增,哪會降低?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的存在。

  「有些娼婦與侍從,我都予以遣散,但裡頭也有無處可去的人……」

  所謂無處可去的人,就是一些已經在黑暗中沉淪太深,回不了頭,甚至可能打從出生以來還不曾接觸過光明的人,這些人如果強行放回光明世界,他們根本不能適應,只會變成精神崩潰的瘋子。

  「那些孩子……已經沒有辦法離開這裡。我對他們有一份責任,所以就收養了他們,讓他們在這裡做一些普通的雜務,你不會不高興吧?」

  「哈哈哈,我剛剛說過了,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不會在意這種事,姊姊你如果喜歡,下次我們幹的時候,讓他們在旁邊看,說不定你會更興奮呢。」

  聽到我的調笑,月櫻雙頰酡紅,害羞地把頭靠在我肩上,但眼中卻流露躍躍欲試的神采,一身冰肌雪膚更是變得火熱,被這簡單一句話給撩起情慾,再次向我需索起來。

  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低頭吻住月櫻的豐唇,沿著優美的頭頸曲線,直吻到她白膩高聳的乳房。

  姊姊啊姊姊,你永遠不會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麼美麗,那種混雜著背德情慾的溫柔慈愛,彷彿是黑暗世界的聖母,在無邊無際的夜裡,用她皎潔的月光遍照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