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要去台灣旅遊的關係,大家這幾天都在整理要帶的行李。
只是看了看人數,光還真是冷汗直流。
排除沒在人界有戶籍的艾魯美絲等魔族成員(她們直接利用轉移就可以過去),其餘人類少女們就起碼十六人之譜,光是坐飛機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算了,既然已經說了要請這些從未坐飛機出國的少女們坐一次飛機,現在反悔對自己來說也是說不過去。光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自我說服著。
不過去掉明天的事之外,今天還發生了幾件事情。
先說說關於玲的事情吧。
幾天前被光抓包,在旅館援交的玲,雖然光並沒有處罰她的意思,但是其它少女們可是抓到機會,基於玲和光睡一起的次數過多(基本上私怨比例較重),而處罰玲一個星期之內不准和光交合,連用觸手都不行。
結果,只是過了三天,玲就出現像是吸毒者戒毒一般的禁斷症狀,自慰到睡不著覺
不說,到第三天時就已經到了幾乎無力走動的地步,兩眼黑得像是熊貓一般,讓大家只好提早解除禁令,讓玲好好地和他的哥哥大幹特幹了一整夜。
不過這下子大家更肯定了一件事:如果離開光的身邊,只怕沒多久就會和玲一樣。
所以一知道她們的主人要帶她們全部去台灣旅遊時,可以說是高興地合不攏嘴。
只是下午,光就收到了關於幻魔鏡的消息。
說到幻魔鏡,就得稍稍提一下被幻魔族的莉雅附身的水野鈴菜了。
因為莉雅操控記憶的結果,鈴菜只以為是為了要替差點被撞死的自己報仇才來求助於光,而光和知情的人在藉由腦波的溝通得知後,也和莉雅合作,絕口不提當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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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光和若葉,以及艾魯美絲、鈴菜(莉雅)、晴香和四天王等數人,來到了位在山腰下的另一間神社。
那間神社在外表上和一般神社沒啥不同,但是奇特的是,神社前的鳥居是黑色的。
「就是這裡嗎?」光依然感到有點疑惑地問身邊的晴香。
「嗯,我以前常來這間『黑日神社』,光是這日本絕無僅有的黑色鳥居,就是這間神社的正字標記了。」晴香如數家珍地說道:「目前是由鈴香表姊和她奶奶擔任這邊的巫女。雖說是表姊妹,但是出生日只和我差了一個月而已。」
「鈴香?難不成是副學生會長日之野鈴香?」光露出吃驚的表情,說道:
「雖然是聽說她也是某間神社的巫女,沒想到……」
「她很少和他人提起關於家裡的事,也難怪主人會不知道。」晴香繼續說道:「其實,表姊她也可以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的,只是……」
「……上去吧。」該說是等不及,還是想要等下再說,在光的催促之下,大家穿過黑色鳥居,往神社裡走去。
才剛經過鳥居,莉雅就像是發現到什麼,說道:「感覺的到……有股相當類似幻魔鏡的靈力波動……,看來,幻魔鏡確實是在這裡沒錯。」
「我也感覺到一股怨氣……,」觀鈴也開口說道:「但是卻十分平靜,像是安靜地沉睡著一般……」
「被安撫了嗎?以這神社巫女的力量……」夜子觀看四周,確實感受不到一點點的,靈的騷動:「怨靈沒有消失,卻也沒有騷動……這到底是?」
來到神社前,就看到一名穿著巫女服的長髮少女背對著他們在掃著地。
她有著一頭長及膝蓋的美麗黑髮,不過她身上的巫女服並不是一般常見的紅色,而是黑色的。
「表姊~」聽到晴香的呼喊,少女轉過頭來-有著不輸給光身邊女性的面貌,確實會讓一般男子為之注目。
但是不知為何,光卻感覺到她的表情有種淡淡的哀愁。而且可以從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只有地獄才能感覺到的氣息……,就像是「死神」一般。
「晴香?你怎麼來了?」少女看到晴香,便將掃把放在樹邊,然後來到晴香面前:「我還正想說暑假都快過了都還沒看你來過……」寒暄話說到一半,少女就發覺到光的存在:「你是……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我是二年級的草剃光,受了你奶奶的邀請而前來。」光自我介紹著:「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副學生會長的臉呢……」
其實光和這位少女只有幾面之緣,一來沒有面對面談過話,二來光在學校行事相當低調,所以真正深入認識光的人,整間學校翻過來還找不出兩位數。大部分學生都僅止於知道「草剃光是草剃家的養子兼准夫婿」而已。知名度還小於常常代表學校出外參加社團競賽的若葉。
「草剃光……這麼說你是他的……」少女口中的「他」其實是有說出名字來,但是為了避免洩漏以後劇情,而且此時「他」也還沒有出場的份,所以就暫時以「他」代替。
「嗯,是我的死黨。」光簡潔地回答著。
「不只是死黨吧?」在一旁的若葉說道:「差一步就可以變成學校內第一對男男同志了。」
「……別讓人家誤會啦。」光一臉冷汗:「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啊……」「正常?」聽到這兩個字,除了鈴美之外的女性全部以怪異的眼神看著光。
「……起碼『心理』是好吧?」知道女生們眼神中夾帶的疑問,光沒好氣地說道。
「『他』……現在好嗎?」一邊對她們的話露出笑容,一邊露出微微害羞和擔心的複雜表情,少女問道:「聽說他出車禍住院了……」
「……下星期就出院了,剛好趕得上開學。」光回答道。
「這樣啊,那就好了。」少女像是鬆了口氣一般,說道:「我常常看到你和『他』在一起談天,所以就想是不是認識……我是這間神社的巫女,二年級的日之野鈴美,請多指教。」
「我是小光的未婚妻若葉,」若葉也自我介紹,順便介紹一下後面的女生們:「至於我後面的則是同學兼房客。」
「我是神尾觀鈴。」
「瑪莉緒奈特。」
「嵐野夜子,叫我夜子就好了。」
「我是遠野煉華,叫我煉華就可以了。」
四天王微笑著介紹自己,但是心中不約而同地有個小小的不滿:「這種介紹……好像我們只是來湊熱鬧的……」
不過,既然是自己硬要跟來的,被女主人這樣介紹也沒有什麼可以辯駁的理由就是。
想到這裡,四人臉上的笑容變的有點苦中作樂(還是該說「自作自受」?)的感覺。
「雖然這裡不是什麼觀光勝地,但是還是很歡迎你們來。」鈴美說道:「既然是奶奶請你們過來的,那我就先下去請奶奶出來好了。」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光向鈴美道謝後,鈴美就離開了大家的視線。
「主人……感覺得到嗎?」瑪莉緒奈特來到光的身邊輕聲說道:「她的身上……有股死亡的氣息……」
「那是因為表姊身上背負著日之野一族的悲慘宿命。」光還沒開口,晴香就搶先說道:「一般的巫女擁有的大多是祈福或是祛邪避惡的力量,但是身為『黑色巫女』的表姊卻是擁有著死亡的魔力,就像生存在人界的死神一般。」
「『黑色巫女』……本來以為只是傳說而已……沒想到真的存在。」觀鈴說道:「巫女界中主宰著死亡和黑暗的巫女……」
「看來那個關於她的傳言似乎不假。」若葉說道:「畢竟外表在學校內算是一流的美貌的關係吧,有幾個面貌和身世不差的男同學曾經和她交往過,但是卻都在正式交往後一星期因離奇意外死去……沒一個例外的。」
「後來是『他』要求我把這件事壓下來,這個傳言才沒有繼續流傳在學校之間。」
光接著說道:「原因之一是因為以我而言,這種偶然事件不應該和鈴香扯上太大的關係;而且她擔任副學生會長期間,也確實是滿盡責的,若要以這傳言把她拉下來的話,對她的傷害會更大。」
「但是,這卻是事實啊……。」晴香的表情顯得十分悲傷,只差沒有流淚而已:「她身上所背負的『詛咒』,一般人是根本承受不住的。只要對表姊有意思而接近她的異性,幾乎沒幾個能活過超過一星期的。」
「有個例外。」光笑了笑:「現在躺在醫院的那位……我是不覺得他是因為鈴美的原因而住院,不過『他』確實是滿喜歡她的就是了,雖然說實際上是單戀……」
「我是聽表姊說過她對一位男同學似乎是一見鍾情,只是因為自身的因素不敢對他說……難不成……」
「……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可沒有作月下老人的習慣喔。」光說道:
「一切順其自然吧。」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急呢。」若葉這話剛說出口,鈴菜伴隨著一名婆婆來到他們面前。
「這位就是我的奶奶,日之野雛田。」鈴美介紹著旁邊的婆婆。
「你……就是草剃家的那位強得有點離譜的養子吧?」因為身高大概矮光一個半頭,婆婆抬頭看著光一會後,說道:「……確實有『魔王』的氣息……,不過卻感受不到一點暴戾之氣,說是怪人也不為過。」
「過獎了,我只是以自己的意念過生活而已。」光說道:「直接切入正題吧,『幻魔鏡』真的在這裡?」
「老實說我也不確定那個就是『幻魔鏡』,」婆婆說道:「看到你在你的個人網站刊出相關的信息,讓我想到這個我從中美洲旅遊時帶回來的怪鏡子而已。」
「中美洲?」聽到鏡子原本的所在地點,莉雅顯的有點訝異:「怎麼會跑到那裡去?」
「……總而言之,跟我來吧。」雛田奶奶轉過身去,示意由她帶路:「現在那個鏡子因為擁有相當程度的靈力,目前供奉在單獨一個房間裡。那鏡子可以看穿古今往來,過去未來的一切事物,只是不一定每次祈禱都會靈就是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就是幻魔鏡的其中一種能力,也是最不常出現的能力之一。」莉雅說道:「那個鏡子……據說當時淫魔王之一的貝魯沙也使用過,但也只是聽說而已。」
聽到莉雅的話,光陷入了沉思之中。
光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再去探索貝魯沙的記憶,因為有太多的部分都是戰鬥、殺戮、凌虐等等負面的情報,這讓光十分厭惡地停止了探索。
但是一聽到莉雅的話,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貝魯沙為什麼會被封印!?以他擁有可以說是全魔界前幾名的實力來說,要能夠封印他,必須要起碼贏過他的實力、亦或是掌握住他的弱點的人。
那,假設貝魯沙從幻魔鏡之中知道自己會在未來被封印的話,那為什麼不去積極地防止?
現在的光並沒有什麼時間去從貝魯沙的記憶之中追查這些問題的答案,而且如果放在這神社裡的鏡子真是幻魔鏡的話,應該有辦法從幻魔鏡之中追查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才對。
看著光沉思的表情,一旁的若葉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若葉確實是很想問問光,在貝魯沙的記憶裡有沒有關於幻魔鏡的事情。
不過之前接受這工作時,光並沒有對幻魔鏡這東西表現出特別的動作,直到得知所在地,最後來到這裡,光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動。
直到現在聽莉雅說了,光才有種「原來還有這件事」的表情變動。
看來光並沒有把貝魯沙的記憶完全吸收的樣子。
如果光完全吸收了貝魯沙的記憶,那,光還會是她所知道的光嗎?
沒人會有答案。
「就是這裡了。」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前,雛田奶奶停了下來。
隨著門被打了開來,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穿透在場每個人的心。
「……結界!?」第一個知道原因的是光:「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布下結界……」
「這個結界是專門防止擁有惡之念的人或魔族,或是怨靈等等擁有怨念的靈魂侵入的結界。」雛田奶奶說道:「畢竟這裡是眾多怨靈的安息之地……如果想要硬闖的話,就會引發極大的聲響而引起我們的注意。」
「簡而言之,只有警報器加門的功能而已?」
「可以這魔說吧。」雛田奶奶先是伸出手來,默念一陣之後,踏進屋子裡:
「進來吧,我已經開了道門,以便讓你們自由進出。」
「打擾了。」隨著光踏進房間之中,後面的少女們也一一進入。
進入房間,光就看見在相當典式的祭壇之中,放置著一個目視約有一個手掌大,四周用像是羽翼一般的雕刻裝飾圍繞的銅鏡,一看就知道這銅鏡擁有相當程度的歷史。
「這感覺……」莉雅一雙紫色的瞳孔,直瞪著那個銅鏡:「……絕對錯不了,雖然和我映像中的不太一樣,但是這種感覺……應該是幻魔鏡沒有錯。」
「我想,你還是用『能力』確定一下,」光說道:「不能排除贗品或是相似物品的可能性。」
「你還真小心啊……說得也沒錯就是了。」聽了光的話,莉雅立即閉上眼睛,接著就看到鏡子竟然微微地發出淡淡的綠色光芒。
幻魔族可以利用自身的腦波動和幻魔鏡產生共鳴。不過顯然幻魔鏡的魔力都被結界所截斷,再加上一直沒補充到魔力,結果就必須靠近到某個程度才能稍微感知到。
至於為何在來到這裡之前沒人發覺到,這只怕得問面前的這位婆婆了。光想著。
「看樣子應該沒錯了。」打開眼睛之後的莉雅,一副欣慰的表情:「真沒想到只過了一星期就找到了,本來還以為起碼要找個一兩年呢……」
「這……只能說小光的運氣不錯吧。」若葉說道:「本來還不抱太大希望的呢。」
「那,能夠說明一下這鏡子是如何取得的呢?」光詢問婆婆。
「嗯……這說來話長了,先坐下來吧。」雛田婆婆招待大家坐在褟褟米上。
「您之前說過,這鏡子是在中美洲找到的是吧?」觀鈴第一個發問。
「嗯,我是向一個路邊賣古物的在地人買的,因為當時我就感受到鏡子裡蘊含的力量,」雛田婆婆說道:「好在那個老闆不識貨,我單單以十元美金就買了下來。」
「奶奶的運氣也不錯呢。」在一旁的鈴美說道:「平常那邊的人敲觀光客的錢都不留情的呢。」
「或許吧。」婆婆只是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後來回到旅館,原本要仔細看看的,卻一個不小心劃破手指,血滴到了鏡子表面,結果……」
「……靈能者的血嗎?」 聽到一半,莉雅插個嘴:「您……看到了未來了 吧?」
「……誰知道呢?也許是吧。」婆婆望著鏡子,說道:「那時我只看到,眼前突然變得一片漆黑,然後在漆黑之中,一個門,一個綠色的,大概有三個人這麼高的,像是希臘風格的門扉連著一小塊陸地漂浮著,然後在門的前面,一個金髮的少女佇立在門前,一臉悲傷的樣子。而且啊,她的背後竟然有著三對翅膀……」
「三對?天使嗎?」若葉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算,」婆婆搖搖頭,說道:「一對是雪白的羽翼,另一對卻是黑色的羽翼,第三對更奇,是像蝙蝠一般的翅膀。」
聽到婆婆的話,大家都呆了一呆。
以婆婆的敘述來看,除非是擁有天使、墮天使和魔族三方的血統,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形體出現?
眾人正面面相覷時,婆婆繼續說道:「等到我的面前變回旅館房間時,一切都還是和之前一樣,看了看手錶,才發現不過是過了一分鐘,甚至更短的時間而已。
之後就如同你們所看見的,回國後我把這鏡子放置在此,一方面當作鎮社之寶,一方面也把這個未知之物隱藏在此,避免再次流落在外,因為遭到他人的誤用而造成無以避免的災禍。」
「……因為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只要知道自己的未來,要改變也不是不可能……」光說道:「莉雅,接下來讓你決定了。」
「決定?」一時之間莉雅腦袋還轉不回來。
「……不是要把幻魔鏡帶回幻魔族嗎?」若葉提醒著,說道:「還是說……?」
「老實說,我現在就是在煩惱這件事。」
聽到莉雅的話,眾人呆了一呆。
「相信你們也知道,我現在沒辦法和現在的身體分離,回歸原本幻魔族的型態。」
莉雅說道:「所以除非是直接用這身軀回到魔界,不然就是等到身體自然死亡後回復原本型態後才能帶著幻魔鏡回去。」
「……但是以人界人類的身體是沒辦法撐過布在人界和魔界之間的結界的。」
光說道:「除了一些實力強的魔族,就像是小艾一樣,能夠用『偽裝』騙過結界,不然就得以靈魂的狀態通過才行……」
「再來就是用『召喚』的方式來把魔界的生物拉到人界上來……」接著說話的是觀鈴-不過觀鈴剛說完,莉雅卻搖了搖頭,說道:「行不通的,人類的身體沒辦法經由『召喚』進行空間跳躍……。」
「那……」
「只好請貴神社繼續保管幻魔鏡了。」莉雅做了個「抱歉」的笑容:「還請多多包涵。」
雖然不太懂你們在說些什麼,不過看來你們今天是沒辦法帶回鏡子的樣子……」婆婆話說到一半,鈴美手指著鏡子,有點驚訝地說道:「奶奶,你看鏡子……」
「什麼!?」聽到鈴美的話,大家才往鏡子看去-只見鏡子表面上的綠光不斷地增大,亮度已經和燈泡的一半不相上下!
「難不成……」婆婆才剛出聲,綠光立即爆散開來,籠罩住每個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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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界,「魔王」是眾多魔界居民追求名聲所必須的「存在」。
而在淫魔族的城堡,從被稱為「淫魔族第一把交椅」的第一王子貝魯沙回到城裡,並擔任淫魔皇閉關療傷時的代城主之後,更是有許多魔界居民前來挑戰。
只是,在貝魯沙的強大力量之下,來挑戰的,姑且說是「勇者們」吧,男的幾乎都是死路一條,女的也在被貝魯沙玩弄之後,在極度歡愉之中氣絕死去。
今天,照例又有一隊「勇者」前來挑戰貝魯沙。
結果,就是幾分鐘之後出現的四具已經和肉塊相差無幾的四具屍體。而剩下的一位女性戰士則跨坐在坐在王座上的貝魯沙的腰際,用自己的陰戶套弄著貝魯沙那根其大無比的分身。
「哈…哈…好棒……好滿……喔~~又要洩了……不行…還不夠……」相對於女戰士像是發了瘋一樣狂亂地擺動著屁股,臉上露出淫亂卻又有點癡呆的表情,貝魯沙卻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撐著頭靠在椅把上,身體靠在椅背,一臉像是無聊,又像是在觀察著面前少女的表情。
而在王座之下,莉莉絲並沒有被面前的場景挑動情慾,反而是一臉說是憂慮,不如說是憂傷的表情。
摸著還綁著繃帶的肩膀,莉莉絲腦中還彷彿殘留著當時和貝魯沙交媾,在貝魯沙達到高潮的同時,肩膀差點被貝魯沙咬掉的恐怖經歷。
淫魔族的男性(也包含淫魔獸在內)在達到性交高潮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殘害對方的手段,再加上力道特大,所謂的殘害其實和殺害差不了多少。
莉莉絲可以說是唯一在貝魯沙的「殘害」之下還活著的女性,一方面自己擁有「夢魔」的血統,生命力藉由之前和其它男性交合而得到的能量已經強化了不少,另一方面……算是自己夠幸運吧。
夢魔族和淫魔族同樣都是吸取異性精氣為主食的魔界種族,只是夢魔族清一色都是女性,就算是和異性交媾生下來的後代也全都是女性。而且在體質方面也不像淫魔族的女性一樣,就算比對方先高潮也不會因此丟掉一身功力。
也許就是因為自己擁有夢魔族的血統吧,成了在被貝魯沙抓來姦淫之後,唯一活著的人,不過也付出了比較慘重的代價,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完全醫好當時的傷勢。
至於現在肩膀上的傷則是一個月前貝魯沙的傑作,比起之前整隻手差點連肩膀都被咬掉的情況比起來還算好了。
「唔……」突然,莉莉絲發現到貝魯沙握住椅子把手的手,開始加強了力道。
「要結束了嗎?那女孩的生命……」看到面前的女孩即將面臨和之前的少女一樣的命運,莉莉絲不由得皺眉。
是已經看膩了少女們在高潮中死去的血腥場景了嗎?還是為這少女的命運而感歎?
這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
「啊~~~~~~~~~~~~~~~」隨著女戰士一聲淒厲的叫聲,貝魯沙將大量的精液灌進了女戰士的體內,而女戰士也因此而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叫聲過後,女戰士停止了動作,兩眼無神,口水還沿著嘴角留下,一臉癡呆地坐在貝魯沙的腰際。
貝魯沙異常地,並沒有如莉莉絲所想,咬掉女戰士的肩膀或是諸如殘害女戰士身體的動作,有的只是將椅子的把手握碎而已。
突然地,莉莉絲的心中湧起了一陣不安。
是什麼讓自己的心如此不安?莉莉絲感到奇怪時,女戰士已經被貝魯沙的「光之觸手」移離開自己的身體:「莉莉絲,叫僕人把她送到空房間裡。」
「主人?」
「她是將來為我生孩子的。」
「是。」知道貝魯沙的意思,莉莉絲立即差遣僕人把女戰士帶下去。
事情處理完畢後,莉莉絲也開始用口和舌清理貝魯沙分身上的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上來吧。」貝魯沙的一句話,讓莉莉絲稍稍猶豫了一下。
很明顯的,貝魯沙是要莉莉絲接著做下去。
「看來今天似乎就是自己的忌日了。」抱著有點悲觀的想法,莉莉絲脫掉身上的衣物,跨坐在貝魯沙的身上,將貝魯沙的分身納進自己的體內。
「啊……」之前看了一場「秀」,雖然沒動心,但是身體還是老實地,下身已經可以說是氾濫,只差沒有透過衣服滴下來而已。所以雖然貝魯沙的分身超過常人的二到三倍大,莉莉絲還是輕鬆地納了進去。
本來一場「激戰」下來,起碼都要超過一小時以上的時間,但是這次,十幾分鐘之後莉莉絲達到高潮的同時,貝魯沙的第二發精液也順勢打進莉莉絲的體內。
「啊!?」莉莉絲嚇了一跳-在自己達到高潮的同時間,他可以感覺到貝魯沙在射精的同時,似乎也放進了一部份的力量在她體內。
莉莉絲正要開口詢問,貝魯沙已經先開口說道:「明天開始,汝就可以恢復自由離開這裡了。」
「主人!?」聽到貝魯沙的話,莉莉絲反而顯得有點錯愕。
沒錯,她是想要離開這裡,但是原本自己以為只有成為屍體才能離開,現在聽到貝魯沙的這番話,反倒讓莉莉絲慌了起來:「莉莉絲……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您的嗎?」
「……別這麼緊張,余並不是要汝躺著離開這裡。」貝魯沙看出莉莉絲的擔憂,說道:「明天余那個老爸淫魔皇就要回到這個位置上了,余也可以離開這個讓余無聊的位置,做余想要做的事情。余既然離開這裡,汝自然也沒必要待在余身邊了。」
「可是……」
「余送給你的力量和能力就當作是汝待在余身邊這麼久的一個獎勵吧。」貝魯沙用光之觸手讓莉莉絲起身,然後自己也站了起來:「光那些力量應該夠讓汝在這個魔界裡活下去才對。」
「主人……為什麼您……不想要坐上淫魔族的頂點呢?」莉莉絲提出了心中的疑問:「您所擁有的力量足夠讓您……」
「……如果汝知道了將來汝的命運的話,汝會遵守命運的擺佈,還是用自己的力量改變命運呢?」貝魯沙突然的一個反問,讓莉莉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
「不用急著回答余,畢竟這種問題是自由心證,就連坐在這位置上的五年間,余也一直沒有想出個答案。」貝魯沙繼續說道:「話說回來,余也終於能夠用理性克制住那煩人的『淫魔族的本能……』。」
「所以那女的……還有我才……」摸了摸自己綁著繃帶的肩膀,莉莉絲小聲地說道。
「余想,余會去人界一趟吧。」貝魯沙的話令得莉莉絲再一次嚇了一跳:「為了確認已經看到的,未來的命運之路……」
「主人……」
「幾百年前幻魔族之寶『幻魔鏡』尚未失蹤之前,余曾去親眼見識了一下。」
貝魯沙的眼神像是在望著遠方,這是莉莉絲第一次見到貝魯沙這樣的表情:「如果……余在人界發生了什麼不測,千萬別把今天余和汝所說的事情說給任何人聽。」
「……!?為什麼?」莉莉絲一臉驚訝地詢問道:「既然知道主人您會在人界……那為什麼……」
也許是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話,貝魯沙閉上了眼睛,沉思著。
「……余只能說,有的時候遵循命運的安排,也不見得都是壞事。」像是覺得自己的回答十分滿意的貝魯沙,轉過身來回到王座上,倚靠在王座椅背上閉上眼,像是在沉思一般。
「那麼,莉莉絲……就此告別。」深深地鞠了個躬,莉莉絲就消失在王座之前。
第二天,貝魯沙的氣,就完全消失在魔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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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戰國時代,是一片兵荒馬亂。
不過也有地方一直沒受到戰爭的紛擾。
在這個用黑色鳥居劃立起來的山谷之中,有個以「黑色巫女」為主體所建立起來的村莊。
不過這原本避居於人世之外的地方,今天也遭到了外人的騷擾。
在村莊的門外,一名全身散發著魔氣的人類正被數名護衛村子的武士包圍著。
此人被包圍的原因除了是擅闖者之外,身上所散發的魔氣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這些護村的武士也不過是包圍而已,光是這男子身上所散發的魔氣,就足以證明他的力量絕對不是這些人圍上去就可以壓倒的。
不過,男子並沒有露出殺氣,只是冷冷地說道:「汝等是這樣對迷路的人嗎?」
「人類?會散發這麼強魔氣的,除了骯髒的魔族不會有第二個!」其中一位武士說完話,立即揮動著手上的武士刀向男子砍去。
「……真是的,都已經把魔力壓縮到最小限了,還是被汝等這些靈能力者查覺到……」男子的口氣顯得有點無奈,不過面對對方的攻擊,男子只是伸出手來,單用空手就把對方的刀接了下來!
「什……」武士還來不及做出應對,整個人就被男子甩了出去。
「今天余沒有什麼興趣想殺人,識相點的就讓開吧。」男子冷冷地,沒露出一點殺氣,取而代之的卻是如同霸者降臨一般的氣息,說道:「如果汝等想死的話余倒是可以幫忙。」
「你這傢伙……!」其它武士想一擁而上,卻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所喝住:
「別對我們的客人無理!」
「鈴香小姐!」眾人都將目光轉上那位穿著黑色的巫女服飾,有著一頭烏黑及膝的長髮,極其清秀的臉孔,出現在村入口的少女。
看到這少女,男子的眼神變得有點銳利。
「……我等你好久了,魔王啊……」被稱為「鈴香」的少女從口中吐出的聲音像是鈴鐺一般,但是其內容卻令人訝異。
「他是……」
「魔王?」
「這……」
無視於身邊武士們訝異的臉孔,男子詢問著面前的少女:「汝知道余會來?」
「嗯。」少女鈴香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在這裡等著你。」
男子感到疑惑,因為他完全看不出面前的少女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恐懼或是害怕,十分地鎮靜。
「……不怕我嗎?」男子提出了他心中的疑問:「既然知道我是魔王,為什麼汝沒
有和他們這些無能者一樣,露出訝異或是害怕的神情?」
「……人們之所以害怕你,是因為你的身份是象徵著死亡、恐懼和力量的魔王。」
鈴香緩緩地說道:「但是這些對被稱為『黑色巫女』的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
鈴香說話時的口氣與其說是沒有一絲的感情起伏,不如說是已經習慣了命運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悲哀和無奈。
「……有意思。」男子露出了不知是何意的微笑,並且走到鈴香的面前:
「一般人知道余魔王的身份,大多都會出現和他們一樣的表情。但是余卻看不到汝的眼神裡有任何的驚訝和害怕……。」說著說著,男子伸出手來,突然暴長的指甲抵著鈴香的喉嚨,只要再移動一點點就會刺進她那纖細的脖子。
相對於武士們既驚訝,卻又無法做出任何動作,而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模樣,鈴香卻是依然保持著之前的表情,眼神直視著男子,彷彿在說著:「為什麼不殺了我?」
「……真沒想到,一靠近汝的身邊,就可以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在汝的四周。」男子說話的同時,原本黑色的瞳孔變成了如血液一般的鮮紅色:「 明 明看起來這麼柔弱的身軀和臉孔……為什麼不反抗汝身上既有的命運?」
這個男子就是貝魯沙。
以純人類的外型,就連身上的衣物也刻意打扮地和一般人一樣的貝魯沙,此時的表情顯露不出一絲霸氣和殺氣,有的,只是不應該在淫魔族身上出現的溫柔。
「你……能夠帶我離開這裡嗎?」就像是掙扎了許久一般,鈴香口中吐出了令其它人為之震驚的話來。
嚇到的,當然也包含了貝魯沙本人。
「小姐,這怎麼可以!?」之前被貝魯沙甩出去的武士一臉驚慌地說道:
「對方可是……」
「我從以前就說過了,」鈴香給了個那武士一臉嚴肅:「無論我決定作什麼,你們都不能干涉。」
「可是……」
「如果汝等想要回這位少女的話,就用汝等的實力搶回來吧。」貝魯沙回過頭來說道:「以這個時代而言,用實力來解決事情應該算是通常手段吧?」
「你……」武士正要動手,鈴香卻已經走到兩人之間,說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們的小姐的話,就讓我和這位先生離開這裡……」
「嗚……」一方面攝於貝魯沙的強大魔氣,另一方面也發覺到鈴香小姐的意志之堅定,眾武士乖乖地讓出了一條路,讓貝魯沙和鈴香離開自己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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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森林深處的一間小木屋裡,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鈴美在浴室裡,正輕輕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光看她的眼神,很明顯地對接下來的事情帶著一點點的期待。
在之前無數次的夢中,鈴香都會看到自己和某個男子一次又一次的交媾著。
明明自己還是處女,在夢裡的自己卻表現得好像是個蕩婦一般。這讓她每晚都得換掉濕掉的褻褲以掩人耳目。
每晚的淫夢讓她不自覺地愛上了這位在夢中和她熱烈地歡愛著的男子,但是那時她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直至前兩天,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夢,讓她整晚難以成眠。
那個夢中,她自己被變成魔族……不對,是「回復成原本魔族的樣子」的他所殺……。
也就是因為這個夢,讓她知道那男子的身份……。
淫魔族的魔王.貝魯沙。
但是,明明知道自己將會被殺害,那種恐懼心卻依然無法壓過她自己對貝魯沙的愛意……。
「……算了,死在自己所愛的人的懷裡,也許也算是種幸福吧。」想到這句話,鈴香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從她自己發覺到「黑色巫女」的宿命開始,她就想過自己也許會以自殺來作生命的結束。
她的母親,也就是上一代的「黑色巫女」,在生下她之後就因為失血過多(也就是難產)而死,而她的父親,則是在和她的母親交往一個月,發生關係後第三天就離奇死去。如果不是因為發覺到體內已經有身孕,不然大概也會跟隨著離開人世吧。
所以,在得知父母的悲慘命運之後,鈴香就暗中決定,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後代承受著和自己相同的命運。
而唯一的方法,就是死亡。
此時的貝魯沙,則是站在門外看著天空,如同銀盤一般的月亮。
他的心中也是充滿著疑惑-對自己的選擇感到疑惑。
早在幾百年前,幻魔鏡還沒有從魔界消失之前,他就已經在幻魔鏡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死在自己所愛的人的手中。
如果換成其它的魔王,大概會先下手為強吧。
魔族對「愛」這名詞,大多都是嗤之以鼻,甚至於厭惡。
誰都不願意在自己的生涯達到高峰時因為自己所愛上的人而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貝魯沙並沒有這麼做。
魔族擁有起碼好幾百年,甚至於數千年的壽命。
一開始貝魯沙也和一般的魔族一樣,有著想要稱霸魔界的野心。
但是當他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之後,他開始懷疑,稱霸了魔界之後,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從成年開始遊歷整個魔界以磨練自己的身心開始,他就發覺到力量再怎麼強大,也終究還是無法改變自己身上既有的命運。這點可以從曾是天界最強,現在的墮天使之主魯西法反攻天界卻還是敗北而流落到魔界來便可知一二。
那,難不成要就此等死?這也不是自己的作風。
其實就算沒有這個「既定的命運」,只要是生物就得一死,這點貝魯沙心中相當清楚。
但是,總不能不在這個世界留下點什麼就離開吧?
忽然,他想起了以前其它的魔族,甚至於人界、天界對淫魔族的一些既有概念。
其實也不用多說,絕大部分都是負面的-淫亂、狂暴等等……。
為何不嘗試去推翻存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的那些概念呢?
與其一直吸取異性的精力來提升自己的力量,不如好好善用體內的力量,並開發自己未曾去碰觸過的領域。
想到這裡,貝魯沙笑了笑。
「野心」這東西對現在的貝魯沙來說可以說是很無聊的,雖然自己並不是不想取得魔界的統治權,而是覺得與其戰戰兢兢地坐在王位上等著人來殺,不如出去外面自己找對手還來得自由。
就這樣,貝魯沙在數百年後,成了整個魔界首屈一指的強者,其力量甚至於超越了當時的「魔界三強」。連三強之一的艾魯美絲也開始在注意著他的動向。
現在的貝魯沙,則是為了「既有的命運」而來到了人界尋找著將會殺死自己的少女。
其實在這數百年間,貝魯沙在夢中老是會夢到當時在幻魔鏡之中看到的,自己死在少女手中的景象。
只是,每次看到少女在殺死自己時,少女卻是痛苦流淚的樣子,貝魯沙就完全提不起殺意。
這個答案,一直到現在終於看到這位少女時,貝魯沙才完全明白那是什麼。
「這個……」身後傳來少女鈴香的聲音:「不進來休息嗎?」
「……好吧。」雖然被打斷了思緒,但是貝魯沙並沒有做出生氣或是厭惡的表情,只是應了聲,回過頭和鈴香一起進去屋子裡。
進入屋子裡坐著,貝魯沙先開口說話:「汝既然知道余是魔王,為什麼要跟著余?
對汝等人類而言,人與魔應該是勢不兩立的吧?」
「……對人類而言,我的存在性和魔王其實差不了多少。」鈴香說道:「一般的巫女擁有的是祈福或是驅惡的能力,但是我……『黑色巫女』的力量卻是詛咒以及主宰死亡。我……也想當個普通的人類啊……」說著說著,鈴香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啊……」貝魯沙說道:「魔界一向是『強者生存』,只要夠強,就可以出人頭地;人類應該也不乏這種以自己的力量出風頭的人吧?」
「……我,只是想要過著普通的生活而已。」
「既然選擇跟著余,就要有犧牲一切的心理準備。」貝魯沙說道:「汝應該可以理解吧?既然要跟在余的身邊,無論身與心都得奉獻給余。這就是所謂的『代價』……」
「這我知道。」語畢,鈴香站起來,脫下了一身的衣物,露出完美無瑕的軀體:「
只希望你……不要拋下我……」
貝魯沙並沒有看到在鈴香的眼中有任何的淫慾或是衝動,有的只是一種無助和期望。
從之前在村口和她的會面,貝魯沙知道淫魔族獨有的「紅瞳」能力對她並沒有效用。雖然不知原因為何,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少女是真心要和他一起走的。
「余身為淫魔族的魔王.貝魯沙,並不是個不遵守諾言的人。」貝魯沙手一伸、一張、一收,就像是無形的吸力一般,把鈴香「吸」到了自己身上。
「啊……」雖然在夢中已經經歷過許多次,但是這畢竟是真正的第一次碰觸到男人的身體,這讓鈴美的臉整個紅了起來。
「來吧,余會讓汝得到有生以來最美的享受。」抬起鈴香的臉,貝魯沙的嘴溫柔地堵在鈴香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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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躺在貝魯沙的身上,因為貝魯沙的愛撫,鈴香的身上泛起一層艷紅。
貝魯沙的一手在鈴香的兩腿間輕輕撥弄著陰核,一手則是按摩著鈴香的乳房,舌頭則是輕輕舔著她的脖子。
至於此時的鈴香,雙手也不規矩地,一手摸著自己的胸部,一手摸著貝魯沙在跨間的手,像是叫貝魯沙「這樣比較舒服」的模樣。
「看來汝似乎常常自己來喔……」
「因為……我常常夢到和你……就像現在這樣……」鈴香的一手離開貝魯沙的手上,直接用手指淺淺地插進了陰戶之中:「我……是蕩婦嗎?」
「哈哈……汝只是忠於自己的身體而已,不用想太多了。」貝魯沙邊說,邊加重刺激著鈴香的陰核,讓鈴香禁不住開始邊叫邊迎合著貝魯沙的手指動作:「啊…好舒服……比自己用還舒服……拜託…再用力一點……」
貝魯沙的手動得激烈,連鈴香自己插在陰戶裡的手指也是越動越快。
「啊…出來了…要出來了~~~~啊~!」過了不久,鈴香的身體一陣的劇烈顫抖後,像是氣力突然消失一般攤在貝魯沙的身上。
地面上的水漬成放射狀,佈滿了鈴香前面的地板。
看見地板上的水漬,鈴美露出了像是滿意又像是羞澀的笑容。
然後,鈴香移動身子的同時,貝魯沙也轉了個方向,讓兩人成69的姿勢。
「……比夢中的還要大呢……」握著熱的發燙的,貝魯沙的分身,鈴香興奮地一邊用手搓著,一邊用舌頭舔弄著。
(因為貝魯沙是以人類的模樣來到人界,所以就連分身也是一般人類的標準……其實正確來說分身還是比一般人類的標準大上將近兩倍之多,鈴香用雙手握著還握不滿。)
而貝魯沙則是將刻意變長的舌頭伸進鈴香的陰戶之中,而且還直伸進到鈴香處女膜的面前。
「嗚……」這時鈴香正好把貝魯沙的分身含進嘴裡,一發覺到貝魯沙的舌頭伸進裡面去,想要移動屁股,卻被貝魯沙的雙手緊緊牽制而無法動彈。
貝魯沙的舌頭輕輕地舔著處女膜,並且還不時地來回抽插。
「嗚…嗚…」鈴香也不甘示弱,開使用嘴上下移動套弄著貝魯沙的分身。
結果,兩人竟然同時達到高潮-貝魯沙的臉被鈴香的淫水噴的滿臉都是,而鈴香的嘴也被貝魯沙的精液所填滿。
「唔……」貝魯沙的精液一陣陣射進鈴香的嘴裡,鈴香也「咕嚕咕嚕」地將貝魯沙的精液吞進肚子裡,還像是意猶未盡地將殘存在貝魯沙分身上的精液舔乾淨。
「好……好多喔,比在夢中的還多呢。」鈴香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的模樣:
「差點就嗆到了呢。」
「接下來該進入正事囉。」貝魯沙一個轉身加翻身,將鈴香壓在身體下,然後腰部一個前挺,分身順利地進入鈴香的陰戶之中。
「咦?」鈴香只感到一根熱熱的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沒有感覺到如年長者口耳相傳的,會因為處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頂多只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破掉而已。
貝魯沙看到鈴香一臉托異,只是笑笑地說道:「我不是說過會讓你得到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享受嗎?怎麼可能會讓你感到痛苦呢?」語畢,貝魯沙就開始擺動下體,用分身抽插著鈴香的陰戶。
「是……是這樣的嗎?」隨著貝魯沙的動作,鈴香感受到一陣陣的酸麻酥癢的感覺開始往腦部衝去,這讓她不禁用雙腳緊緊夾住貝魯沙的腰,口中也吐出一陣陣的哼語。
「喔……進來了……又插進來了……」鈴香的聲音越來越大,下體也不住地扭動迎合著:「沒想到比在夢中…還要爽……」
兩人在交合間,不斷地變換著姿勢,不單單只是鈴香得到比在夢中還要真實,還要進一步的喜悅,而貝魯沙雖被這股淫彌的氣息所感染,卻沒有用上淫魔族慣用的,讓對方陷於淫悅之中的術法,連自己常用上的「光之觸手」也沒用上,只是不斷地給予鈴香的屁股持續撞擊,讓鈴香不斷地登上一層又一層的高潮。
等到鈴香已經洩了起碼十次以上,精疲力盡地躺在貝魯沙的懷裡時,貝魯沙的第二發精液才打進鈴香的身體裡。
此時,已經過了大半夜,再過一兩個小時就可以看到日出。
貝魯沙當然不會因為這「一點」的「運動」而倒下。他像是撫摸著藝術品一般地,撫摸著鈴香的每一吋肌膚。
「這就是……人類特有的『愛』嗎?連余這個淫魔族的魔王也配擁有這種感情嗎?
」像是發覺到心中那股奇異的感覺,貝魯沙滿臉疑惑。
他並沒有像對付其它魔族女子一般,將對方的精力收為己有。
與其說是忘了,不如說是不想。
自己的力量其實已經不需要藉由此手段來獲得力量,現在的貝魯沙光吸收空氣中的游離能量就足以生存下去,吸取異性精力反而變的有點多餘。
再加上貝魯沙對鈴香這位將會殺死自己的少女有著特殊的感情……。
突然地,像是感受到什麼,貝魯沙停止了撫摸的動作,抬起頭來。
「……時刻,終於到了嗎?」自言自語地,貝魯沙露出了笑容。
一種像是看破一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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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鈴香醒來的,是外面的打鬥聲。
「……外面……難不成?」下意識地感覺到是村裡的人找到這裡來,鈴香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穿好衣服後三步並兩步地衝出屋外。
他不擔心別的,只擔心貝魯沙而已。
來到屋外,依股農烈的血腥味立即撲鼻而來,令得鈴香作惡。
仔細一看,只見數字已經可以說只剩下屍塊的武士散佈在各角落,唯一的活口則是被貝魯沙所扼住,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
而那個活口,就是昨天被貝魯沙丟出去的那位武士。
至於貝魯沙,雖然背對著鈴香,但是從他那異常巨大的右手和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可見當時戰鬥之激烈。
雖然知道貝魯沙沒事,但是鈴香也不願見到同一個村裡的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也許是因為曾經交合過的關係吧,她可以感覺到,現在的貝魯沙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血腥,如果不是已經把魔力壓制下來的話,大概此時附近已經變成焦土了也不一定。
「必須阻止他才行!」雖然想到這點,但是鈴香卻不知道該如何作。
忽然,她發覺到旁邊有把弓和一把除魔之箭。
大概是其中一位死去的武士帶的吧。
看到弓與箭,鈴香作了件令她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錯。
「拜託你住手,別再殺害人類了!」鈴香用盡力氣的吼叫總算引起貝魯沙的注意。
此時的鈴香拉弓搭箭,瞬間強大的死亡靈力流到了箭上。
貝魯沙轉過頭來,露出一雙像是被血所塗滿的紅色瞳孔,瞪著鈴香:「……連汝……也要反抗余嗎?」
「我……」鈴香想要說什麼,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也好,如果汝認為汝手上的箭可以奪去我的生命,那汝就射吧。」一手把手上瀕死的武士丟在一邊,貝魯沙充滿著殺氣,一步步走向鈴香。
「不要……別這樣……」面對貝魯沙帶來的壓迫感,鈴美顯得有點手足無措,絲毫沒發覺到身上獨有的死亡氣息已經全部轉移到箭上。
「小姐,小心啊~~」瀕死的武士在一旁撕聲力竭地喊著。
「不要過來啊~~~」隨著這一聲,鈴香不自覺地鬆開了捏緊箭尾的手指!
「啊!?」還來不及反應,箭直通通地射進了貝魯沙的胸膛!
瞬間,死亡的靈力急速地在貝魯沙的身體裡擴散,死亡的感覺襲向了貝魯沙的腦部。
同時間,鈴香的腦中,響起了貝魯沙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這樣……就行了……」
「貝魯沙?!」呼喊著他的名字,鈴香流著淚,丟掉手上的弓,衝到貝魯沙的面前。
貝魯沙的眼睛已經恢復成黑色,此時的他一點殺氣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與祥和。
「余……應該和汝說聲抱歉。」貝魯沙的聲音並沒有因為身體急速被死亡氣息破壞而顯得停頓或是遲緩,感覺起來就如平常一般:「其實…早在數百年前,我就已經知道我的命運…是死在汝的手上。」
「咦?」聽到貝魯沙的話,鈴香顯得十分驚愕!
因為,這和她作的預知夢根本完全相反。
「……余之所以來到人界,為的就是要找汝。」貝魯沙的左手撫摸著鈴香的臉頰:「余……已經活得夠久了,是該找個埋骨之地的時候了……」
「……卑鄙……」
「?」
「你死了……丟下我一個人……拍拍屁股就走了……」鈴香的眼淚不住地流下。
「余…大概是最笨的魔王了吧,竟然不惜千辛萬苦來到人界,為的只是想死在自己所愛的汝之手上……」說到這裡,突然地一聲清脆的,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貝魯沙的身體竟然從被箭射穿的部位開始裂開,粉碎。
「啊……」
「時間看來已經到了。」貝魯沙的聲音沒有一點怨恨:「汝剛才那一箭,已經把汝身上的『死亡氣息』全部射進余的體內,汝現在已經不再是『黑色巫女』了。」
「笨蛋,都這個時候了還……」明明知道貝魯沙即將會隨著身體的碎裂而死去,但是鈴香依然以身上剩下的靈力防止貝魯沙身體碎裂的速度增加下去。
只是,畢竟還是徒勞無功。
「余……這一生對兩件事絕對不會後悔。」貝魯沙說道:「第一就是放棄既有的野心,追求突破自身的能力極限;第二就是認識了汝……」
「別…再說了…」鈴香可以感覺到,看到貝魯沙的身體碎裂開來,自己的心好像也碎了:「拜託……別離開我……」
「希望……如果余還能擁有下一世,希望……能以人類的身份……和汝……在…一起……」隨著最後一句話說出口,貝魯沙化成了光的碎片,隨風飄散……。
「不要~~~~~」看到自己所愛的人消失在自己眼前,鈴香終於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該被殺死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啊~~」
「小姐……」看到事情竟然變成這樣子,武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鈴香的眼前,那把刺穿了貝魯沙身體的箭好端端地,像是刻意地放置在地面。
看到箭的鈴香停止了哭喊,並且拿起了箭。
看到此景,一個不祥的預感劃過武士的心裡。
「我……現在……就過去找你……」看到鈴香露出淒美的微笑,武士連忙喊道:「小姐!不要做傻事啊~」
可惜,武士的話顯然沒被鈴香聽進去。
武士喊出口的下一秒,鈴香手中的箭已經穿過她自己的喉嚨。
會發生這樣的後果,確實是武士連想都沒想到的。
自己不是為了救小姐才來到這裡的嗎?為什麼最後卻是兩頭空?
在茫然的武士眼前,自殺之後的鈴香身體,也化成了光屑飛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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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謝之後,光等人在雛田奶奶和鈴美的目送之下,離開了黑日神社。
只是似乎沒人發覺到,鈴美的眼角還掛著淚滴。
「……沒想到貝魯沙被封印的真正原因竟然是這樣子……」艾魯美絲一臉惆悵:「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說出去在魔界絕對沒人會相信的」
「貝魯沙只是……遵循了命運所安排的路而已。」光望著天空,若有所思地說道:「連存在我體內的記憶都沒有相關的訊息,顯然是把和日之野鈴香的相關記憶帶著一同轉生了。真是的,為了讓我能夠順利接收力量,還弄了個擬似人格來激起我的求生意志……」
「拋棄了花費數百年所練得的力量和大部分的記憶,所為的只是轉生成人類,和所愛的人度過一生……」觀鈴說道:「說感動也不是,說他笨也言過其實。感覺……好複雜。」
「……如果推測沒錯的話,」瑪莉緒奈特說道:「日之野鈴香的轉生體……就是日之野鈴美吧?」
「不用懷疑,確實是她。」光說道:「不只是面貌類似而已,在看完之後,注意鈴美的表情就略知一二了。」
「嗯……那個欲哭又止的表情,很難令人不做聯想。」夜子說道:「再加上她也是『黑色巫女』……」
「小光,有辦法找出貝魯沙的轉生體嗎?」若葉問道:「力量和靈魂存在著一絲的關連性,若以這層聯繫來找的話……」
「沒必要這麼做。」光搖搖頭,一臉像是早已知道的表情:「沒聽說過『物與類聚』嗎?其實貝魯沙的轉生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用不著刻意去找。」
「小光,你的意思是……」想了想,若葉的腦中浮現一個人的臉孔:「難道……?」
「對,就是那個『難道』。」像是知道若葉所指之人是誰,光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走下樓梯。
「等一下啦~」看見光快步走下樓,若葉也連忙追上去。
「透露一下也不行嗎~~~」艾魯美絲也趕上去追問著。
「……主人所說的……會是誰呢?」四天王四人都在心中冒出了個大問號。
晴香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她的心裡,一直掛念著她的表姊鈴美。
如果讓鈴美和那位貝魯沙的轉生體相戀的話,會重蹈過去的覆轍嗎?
這個想法,也一直在鈴美的心中反覆思考著。
「自己的命運,要自己去開拓才是。」看著鈴美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雛田奶奶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你的母親當年也是用自己的手,走出了『黑色巫女』的宿命,才得以生下了你。」
「……我知道,我……」鈴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絕對不會……再放棄任何可以扭轉命運的機會的……」
終章.前往台灣
在即將出國的前一個晚上,若葉正在對網頁進行修改,將出國時間的訊息加上去。
而光則是在另一台計算機上寫著日記-這單純只是寫暑期作業而已,他個人可沒有這習慣。
「小光,過來一下好嗎?」突然,若葉喚著光,表情顯得有點悲傷。
「……又看到什麼了?」光來到若葉的背後,將視線移往若葉的計算機。
計算機畫面上出現的,是某個討論區的短篇小說。
名稱是「吸血鬼與天使」。
仔細看了文章內容之後,光輕輕摸著若葉的肩膀,就像是在安慰一般,沒有說什麼話。
「不覺得……我們的情況,和這篇小說十分類似嗎?」若葉將身體向後傾,頭靠在光的肚子上:「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
「只要我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光斬釘截鐵地說道:「魔若擋我,我必滅魔;神若阻我,我必殺神。」
「那些女生也是吧?」聽到若葉加上這句話,光一時間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呼呼……放心吧,我不是這麼小氣的人。」若葉站了起來,將身體緊靠在光的身上,帶著開玩笑的口氣說道:「老實說,光我一人想要滿足你,連我自己都還有點懷疑呢。身為魔王,沒有個三妻六妾的,不會覺得有點小氣嗎?」
「……看來,我大概不會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你們的懷裡。」光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若葉身上游移著:「該說是幸福呢,還是倒霉?」
「該說兩者都有吧?不過……」若葉的手也摸到光的跨下,只感覺到一個硬物直通通的,像根灼熱的鐵棒:「你確定今天晚上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這個嘛……」光還沒開口,就感覺到分身已經被一團溫軟所包圍。
往下一看,果然是今天以寫功課名義暫居在此的晴香正用嘴巴「吃」著光的分身。
「……看來這下子得到飛機上補眠了。」光苦笑著說道。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