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適興高采烈地談著當年龍神幫是如何瘋狂地蹂躪楊綃玲的,比較著她以及她的妹妹和女兒的身體。「李幫主你還不知道,不久前我們又抓到了小玲婊子的女兒呢!哈哈,那小妞也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啊。
李登捋鬚一笑:「是嗎?我知道那妞兒的,現在還不到二十吧?便宜你了,嘿嘿。我師娘當年可是武林第一美人,人人敬若神明,想不到她的後人卻全做了婊子!趙老哥的艷福可真不淺啊!」成進面色微變,舉一杯酒站起來,道:「小侄敬李幫主一杯!聽說那女人這麼強悍,李幫主都能收伏得了,小侄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吳適附和道:「是啊,李幫主真厲害,傳晚輩兩招吧。」
李登呵呵一笑,喝一口酒,道:「其實很簡單,你們都知道玲奴還有一個兒子吧?她的心肝寶貝。」成進心中突突亂跳,「嗯」了一聲,緩緩坐下。
李登續道:「八年前我聽說春華門出事,心中掛著這女人,跑去看過,可只剩一片廢墟了。我就在廢墟中搜了搜……」吳適插嘴道:「只怕李幫主搜不到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趙幫主當時可是搜刮一空啦,哈哈!」
李登笑道:「我當時就猜到這事多半是趙老哥干的,他老哥清過的場哪有得剩的?嘿嘿!我不是找錢,我找的東西是趙老哥看不上眼的。就是她兒子的一些貼身衣飾和信物。」
吳適道:「那小子應該在當時就死了吧,找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李登笑道:「死了嗎?有誰看見了?只要不能證明他已經死了,他娘的心裡就不會認為他已經死了。你小子是不懂這個的。」吳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成進卻是一臉漠然,只顧著低頭喝酒。
李登道:「既然她不願相信兒子死了,那我就做個好人啦,把她的兒子找個安全的地方養起來,算是報答她爹娘當年的養育之恩了。那些衣飾信物就是證據,懂了嗎?」
吳適愕然道:「李幫主真本事啊,找得著那小子。那小子真的沒死呀?難道這樣就能讓玲婊子以身相許嗎?」
成進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轉頭罵道:「你這蠢豬!那是騙那女人就範的,讓她知道她兒子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不乖乖地聽我話讓我玩,我就拿你兒子開刀!懂了嗎!」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罐仰頭往自己嘴裡狂倒,濺出了酒花在他的前襟上淋濕了一大片。
李登哈哈笑道:「成副幫主果然少年英雄,孺子可教也!吳賢侄,你要是見了當時她看見那些東西時求我的神情,你就會懂了。哈哈!別說只是張開大腿讓我操,就算是叫她吃屎她都干的,嘿嘿!這法兒很多人都想得出來,不難做而且管用。你們趙幫主就是太急太狠,當時要是暫時忍著先別動她的女兒,也許早就讓她就範了。等玩得她慢慢淫蕩起來,想母女倆一起上也不遲嘛!」
酒罐倒空了,成進手按著桌子,喘氣道:「李幫主你真行,一騙就是七八年!她見不到人只見到那些破東西,為什麼不懷疑?」
李登笑道:「這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沒當過人家的爹娘,不會懂這心思的。我三兩個月就向她『報告』一次她兒子的情況,不由她不信。再說我也恩威並濟,她挺著肚子就讓她好好休養生孩子。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她來我這兒一年多之後我才第一次操她,生完小孩之後還讓她養了三個月的身子。」成進沉言道:「嗯!因為你手裡又多了一張王牌來威脅她了!」李登哈哈大笑,連稱聰明聰明!
成進心中一片淒苦,酒意湧上,眼眶紅紅的,眼淚幾乎便要奪眶而出。好在李登和吳適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話也特別多,李登一談起楊綃玲是如何從一開始麻木地被姦淫到後來慢慢地離不開男人的肉棒,就特別興奮:「以前象條死魚似的,現在稍微碰一碰她的身體,她下面就出水了,被操的時候就咿咿呀呀地叫床叫得忘了自己姓什麼。哈哈,我玩女人的功夫還真是不錯!」吳適連稱小侄佩服,向其討教調教女人的本事。
李登笑道:「這可說不上來,什麼時候有空,找個女人我玩給你看!讓她享受夠被操是怎麼舒服的,一切就好辦了。你跟著老趙,除了學會折磨女人之外只怕學不到什麼,哈哈!」
成進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高談闊論,心中已有了計較。當下繼續喝酒吃肉,酒席撤下之時,三個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了。吳適淫興極濃,又吵著要去玩玲婊子。
再次見到娘親的時候,還是在剛才那間房裡。楊綃玲顯然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濕的,一臉憔悴地跪伏在地上,等待著主人的光臨。她身上仍然一絲不掛,高高翹著的屁股上插著一根羽毛,就像那次看到姐姐時那樣。成進心中一酸,眼望著母親,暗暗叫道:「娘!小進錯怪你了!」
吳適一見楊綃玲,怪叫一聲,一下撲過去,攬著她的身子亂摸,連聲道:「玲婊子給我舔舔雞巴,快快!忍不住了!」楊綃玲輕應一聲「是」,解開他的褲子,張開小嘴將他那早已怒沖而起的肉棒輕輕含了進去。
李登微微一笑,走近前了,撥下塞在楊綃玲屁眼中的物事,手掌順得她的屁股溝上下揉動,不時輕彈一下她的會陰處。楊綃玲口裡呵呵連聲,屁股緩緩地搖動,迎合著主人的玩弄。
李登朝成進笑了一笑,手指往她陰部輕輕一抹,提出來對著成進勾一勾,笑道:「你看,全濕透了。」
成進木然看著母親雪白的胴體充滿誘惑地擺動著,剛剛做的一場春夢又在腦中湧起。「要是真能那麼快樂地過上幾年,就算最後給爹一劍劈了,我也死而無憾啊。」胯下的肉棒又不聽話地立了起來,「只要解決了老趙,就是我的天下了!那我還猶豫什麼?娘她們也會很快樂的!」
眼見李登在示意他去享受這美妙的肉體,成進慢慢蹲了下去。眼前圓滾滾的臀丘正朝著他輕輕地搖著,下面一條細長的肉縫旁已被淫水沾濕,吊著那兒的一枚銀環正晃呀晃的,彷彿在向他招手。
「呼!」硬梆梆的肉棒捅了進去,身下的女人「啊」的一聲輕呼,給吳適敲了一下頭:「別顧著爽爛婊子!好好服侍大爺!」女人「嗯」的一聲,嘖嘖有聲地舔著口裡的肉棒,嘴裡不停地發出動聽的呻吟。
緊緊的肉洞緊緊夾著成進的肉棒。雖然算不清楚這是第幾根進入過這個肉洞的肉棒了,但那兒還是象處女一樣的緊密。極度的快感和著酒意直湧上腦,成進不禁舒服地哼了一聲。「真爽啊,真是名不虛傳……」成進溫柔地抽送著肉棒,就像那晚對姐姐的那樣。他察覺得到身下的女人也在快樂地享受著他的肉棒,迷魂的肉洞伴隨著他的節奏輕輕地一夾一夾。
楊綃玲吞下口裡的精液。爽過的吳適仍然坐在她跟前,一手玩弄她的頭髮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還跟她的主人調笑著她的下賤。不過她充耳不聞,她感受得到後面這個正在姦淫著她的男人那出奇的溫柔,很久沒有過的給人疼愛的感覺突然間仿似回來了,真是好遙遠的感覺!
「啊……」她不再掩飾什麼,痛快地發洩著身上那快樂無比的快感,她動聽的呻吟聲就像在唱歌。
「這世上還會有對我好的人嗎?」沉浸在性慾中的楊綃玲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火熱的液漿炮彈般地噴發在她的體內,一波又一波。驟然間一陣要升天般的激動包圍著她的身體,女人哭了,嘴裡一邊發出快樂的呻吟聲一邊輕輕嗚咽著。
「李幫主,你托我們幫主的事,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替我們趙幫主答應下來了!只要趙幫主知會一聲,我保證貴幫平安無事。」成進緩過一口氣,定了定神,對著李登說。
「哈哈!老夫早知道成副幫主少年英雄,講義氣!老夫就交了你這朋友!說吧,只要敝幫能辦得到,成賢侄要天上的月亮老夫都給你摘下來!」李登喜出望外,心想這美人計果然奏效,事關太湖幫存亡,就算他有再大的要求也得先答應下來再說。
「我要帶這女人和那個小女孩走!」成進一字一句地緩緩說出來,眼直直地望著李登,心中卜卜亂跳。無論如何也要把娘救走,她是我的!
李登一愕,這要求倒是在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本來還以為他要提出什麼讓太湖幫做龍神幫的附屬幫會之類的苛刻要求,想不到竟只要兩個人!「早就知道老趙的手下沒有一個不是老色鬼,幹嘛還讓他們見到她?」一想到這麼多年在楊綃玲母女身上費了那麼多的心血,不禁心疼不已,心中暗悔。
但未及他想好說辭,楊綃玲已嚇得大叫:「不要!主人!我不要去龍神幫,我要服侍主人!」剛才迷迷糊糊的,竟忘了這少年是來自龍神幫的。龍神幫!她一聽到這名字就發抖。
吳適也沒料到成進會提這麼個要求,不過此舉倒也正中他下懷。笑道:「你吵什麼,讓你回去跟你妹妹和女兒一家團聚不好嗎?還有你外甥女阿琪呢!哈哈!」
一聽到妹妹和女兒,楊綃玲面色暗了下來,垂頭輕輕抽泣著。突然仰頭對成進道:「她們還好嗎?」吳適搶著說:「當然好了!每天有很多男人把她們餵得飽飽的,老子昨天才剛剛把她們一起操得直求饒。你不妨回去陪陪她們,如何?
哈哈!」成進橫了他一眼,眼看著母親伏在地上嗚嗚直哭,口裡還唸唸有詞:「我不要回那兒去……主人,別不要我啊!」不禁又是一陣心酸。
李登腦裡翻過幾百個主意,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喃喃道:「嗯,這個……這個……成副幫主開的金口,老夫本當依了便是……只是……」發現成進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心下一轉,暗想這小子不過仗了人勢,未須對他言聽計從,不妨跟他討價還價,「只是這女人和那小妞可都費了老夫很多心血,成副幫主就憑一句話……」話語停了一停,看著成進的回應。
成進本就心虛,地上女人的哀求聲又擾得他心煩,回頭望了一眼吳適,道:「李幫主卻待如何?」眼見李登在房裡踱步,不知他究竟答不答應,心急如焚。
楊綃玲猶自伏在地上嗚咽著,成進蹲下身去,在她耳旁輕聲說道:「你別吵,我帶你去見你兒子。別讓人知道!」楊綃玲疑惑地抬頭望著他,哭聲立止。成進詐作若無其事般的,背著手站了起來,對李登道:「李幫主,如何?」
李登尋思這兩隻小淫蟲顯然是衝著這楊綃玲來的,不給他們只怕不行。只是自己苦心孤詣炮製著的小女奴就此斷送,實在心有不甘。當下道:「這女人是成副幫主喜歡的,老夫自當雙手奉上。那小妞只怕兩位賢侄還不合用吧,等她稍長幾年,老夫再請兩位賢侄來痛快享受如何?」
成進一心只想帶母親走,對那個被教得太不像話的雜種妹妹本不如何放在心上,只是念著血脈之親想順手救她一救。聽李登如此說,立時便想應承。
但吳適的嘴更快:「不帶走起碼現在讓我先給她開開苞。」心想現在這老兒有求於我,此時不佔便宜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