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進「嘿嘿」一聲,雙手捧住趙霜茹面頰,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來。趙霜茹緊緊含住,聽任他抽插,只覺龜頭在喉嚨中一撞一撞的,幾欲作嘔,當下含淚苦苦忍住。
成進不去理會她的感受,一味猛插。虎子見她不再抵抗,也就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不再使用暴力。趙霜茹下體漲痛,羞恥無已,卻不敢稍動。不久感覺口中肉棒驟漲,成進卻仍不放開她面頰,只好皺皺眉頭,聽憑一股猛流噴射在她的喉中。趙霜茹咳杖不出來,喉中「咕咕」作聲,小臉漲得通紅,難受之極。
成進冷冷說道:「都給我吞下去!」才放開她。趙霜茹一股嗆味直衝入胃,卻不敢張口,強自把精液盡數吞下,才狂咳起來。
成進說道:「好吧,就暫且留著你,我倆也有個美人好奸。嘿嘿!」將帚柄從趙霜茹的陰戶中猛抽出來。「噗」的一聲響,趙霜茹只覺陰道中一陣急促快感掠過,有風吹進,涼嗖嗖的,不禁打了個冷戰。帚柄上帶著點點血絲,給丟在地上。
成進說道:「虎子,我得回去了,你留在這兒看著這婆娘,不要隨便出去。
但萬一在外面碰見龍神幫的人,你如此說話……」與虎子串好口供,逕自而去。
回到趙府,便見到盧傑屍身已給抬回府,府中上下亂作一團。有人跟他說道大小姐和大姑爺今早一同出去,姑爺給發現被人殺死在東林,小姐卻是不見了。
眾人口中咒罵,大罵那兩個面女子忒也狠毒。成進本來想好一大串理由,想引眾人將懷疑都移到面兩女身上,這下竟然全派不上用場。
成進裝作全不知情,大家都認定了是那兩個面女子做的,對他竟也並不起疑。只是趙夫人心疼愛女失蹤,凶多吉少,哭得死去活來,霜靈和霜瑤在一旁安慰。
成進暗暗好笑,也上前去安慰兩句。見那趙夫人哭得雙眼腫紅,眉頭深鎖。
三妹趙霜瑤輕輕在母親背上撫摸,神色黯然。
這趙霜瑤性格文靜,每日只在房裡讀書繡花,成進一共見她也沒兩三次。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形嬌小,雙眉微顰,一對水靈靈的眼睛,長得很是可愛。
心想再過兩年,身材長足,只怕比霜靈還漂亮。
趙昆化當下指點人馬,一批人四處察訪那兩個面女子和趙霜茹下落,另一批人操辦盧傑喪事。
次日一早,成進藉辭尋找面女子,帶了幾個人出去。路上卻又藉故將他們支開,自行採購了一些糧食,來到老屋之中。
入得房來,只見趙霜茹仍是全是赤裸,雙手綁在身後,屁股高翹,正跪在床上給虎子吃雞巴。成進看了一眼,「嗤」的一聲笑,見趙霜茹高撅的屁眼中插著一根點著的蠟燭,蠟油點點滴下,滴在她光圓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輕顫一下,煞是好看。說道:「這婊子可乖麼?」
虎子笑道:「她敢不乖嗎?」抓著趙霜茹的頭一上一下,直幹得趙霜茹口中「呵呵」直叫。
成進直看得慾火高昇,幾下便脫掉衣服,拔去蠟燭,肉棒直捅入趙霜茹的騷穴。呼了一口氣,才說道:「現在府中亂作一團,趙老賊的婆娘丟了女兒,哭得好不淒慘。哈哈!他媽的,那婆娘雖然老了一點,長得可真不錯。」一邊奸著趙霜茹,一邊口裡不停輕薄她的母親。
趙霜茹聽任他們蹂躪,耳中只聽得兩人越說越得意,奸著自己的同時,還不停作賤母親,眼淚四濺。忽覺嘴中肉棒驟漲,虎子已射了出來。趙霜茹也不用吩咐,含淚將精液通通吞下去。
成進哈哈笑道:「還真乖啊!」虎子說道:「還有更乖的呢!」抓著趙霜茹的頭,淫笑道:「爽不爽啊?」趙霜茹紅著臉,輕輕說道:「茹奴給少爺奸得好爽……」
成進一愕:「茹奴?」眼望著虎子,將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趙霜茹哼哼連聲。成進笑罵:「你這小鬼頭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錯不錯。」虎子笑了笑:「要這賤人這麼聽話,昨晚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啊!」頓了一頓,臉色一凝,對成進道:「這婊子說八年前見過夫人……」
成進心中一凜,放慢了姦淫趙霜茹的節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麼見到的?」
趙霜茹顫聲道:「我……我只見過一次啊……不關我的事啊……啊……那時我才十三歲,不關我的事……啊……」成進肉棒急捅幾下,喝道:「快說!」
趙霜茹說道:「那時我去幫裡找爹,就看見了。他們很多人都在大廳裡,她……她……」嚅嚅不敢說。成進雙手猛捏著她雙乳,大聲喝罵,叫她快說。
趙霜茹只好說道:「她給綁在木驢上,大家輪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成進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給綁上木驢,兩支活動的木棍便分別插入前陰後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見過趙昆化用過這木驢對付過幾個對頭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給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這木驢的厲害。
成進雙手抓住趙霜茹雙乳,將她上身提起來,肉棒卻加大力度猛抽起來,喝道:「後來怎樣?」趙霜茹雙乳撕裂般劇痛,冷汗直冒,又給奸得哼哼連聲,哪裡說得出話來?成進將她身子一摜,雙手抓住她雙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趙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驟然抽出陰戶,猛地捅入趙霜茹的肛門。
趙霜茹悶哼一聲,正自咬牙忍痛,卻聽得成進冷笑道:「你不說是不是?」
心中一驚,勉強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話語混在呻吟聲中,渾不可聞。
成進哼了一聲,一陣急攻,射了出來。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還是不肯說?」一把捏住她的面頰,眼光似箭,陰陰地瞪著她。趙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氣,輕聲道:「我後來聽人家說,幫中雞巴能硬的男人都上過她……」見成進眼中寒光一閃,嚇得不敢再說。
成進冷冷道:「你還知道多少?」趙霜茹只是搖頭說她那時年紀還小,真的不知道。問起姐姐嫣兒,趙霜茹也一概不知。成進說道:「原來你爹害得我娘這麼慘,你不要怪我啊!」趙霜茹怕極,哭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進哪裡理她,抓起丟在床邊的已給撕爛的衣服,擰成一條,便往趙霜茹的陰戶裡塞。那條布棒比成進的肉棒還粗了一倍,又是柔軟,前面剛進去後面便無從借力,成進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趙霜茹嗚嗚直哭,忍受著下陰給大大撐開的痛苦,不敢掙扎。
搞了好一陣,成進感覺布棒應該已進入趙霜茹的子宮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亂的破布在陰戶外面。見趙霜茹雙眼翻白,氣息微弱,竟已昏了過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邊旁觀,見狀有點擔心,道:「不會弄死了吧?這個美人兒我可沒享用夠呢!」成進冷笑道:「哪有這麼容易死的。」想起母親慘遭趙家辱虐待,火性又起,將趙霜茹的身體翻了過來,抓著她雙腿向後跟她反綁的雙手捆在一起,繩子一頭繞過房頂樑上,將趙霜茹吊了起來。
這樣,趙霜茹四肢給捆在一起,胸部突起,兩隻豐乳沉甸甸地下垂著。身體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進哈哈一笑,胸中怒氣略消,丟下趙霜茹自個昏迷著吊在那兒,自與虎子兩個取出食物吃起點心來。
過了好半晌趙霜茹才悠悠醒來,只覺四肢陣陣抽痛,身子被扳成這副模樣,難受之極。饒是她自幼習武,筋骨柔韌,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難受的是陰戶漲滿,又癢又痛,微一掙扎,四肢便劇痛起來,趙霜茹不敢稍動,粉臉綻紅,「啊啊」地呻吟起來。
成進與虎子聽她醒來,相視大笑,慢吞吞吃完東西,拍拍手走了過來。成進一雙油膩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著,笑道:「爛婊子爽不爽啊?
哈哈!」趙霜茹嗚咽道:「爽……爽……求求少爺放我下來吧……」
成進笑道:「哪兒爽啊?」趙霜茹羞極,眼淚流了出來,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給少爺玩得好爽……嗚……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