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風聲獵獵作響,駱冰兩眼緊閉,父親、丈夫、余魚同、章進、蔣四根等紅花會弟兄,——各種不同的臉孔,像走馬燈似的,飛快在腦中閃現,到最後只剩下一片空白,此時,死亡的恐懼感開始爬上心頭,越來越強烈……
強烈得整個心都揪了起來,胃一陣陣的抽痛,駱冰困難的睜開雙眼,強風猛烈的像要把眼簾掀翻起來,洶湧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斷的擴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籐印進瞳孔,兩手不自覺的向前亂抓,突然!手裡一陣火熱刺痛,身體急劇的一頓,渾身骨節好像要震散開來一般,手自然一鬆,人又往下直落。
心裡暗呼:「完了!大哥!我們來世再會吧!」然後只感道腰部一緊,呼吸停頓下來,立時昏迷了過去。
廖慶山料不到駱冰求死的心志那麼堅決,但是在駱冰縱身躍下深崖時,他也毫不猶豫的,跟著一躍而下,心裡大聲的在吶喊:「我不能讓她死!我不能沒有她!失去了她,繼續活著有什麼意思!?」
好個廖慶山,在緊要關頭使出了渾身的真本事,只見他在躍下時,已一手虛握山籐,足尖往山壁上一點,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墜落在前的駱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遙,突然,駱冰的身形一頓,手抓住了一根山籐,卻又立時鬆開,身體繼續往下落去,但是有這一煞那的停滯,足夠了!
廖慶山已然趕到,探手一把摟住駱冰纖腰,手指如鉗的緊抓住山籐,兩腳往石壁上一蹬,兩人身體蕩起老高,也化減了下墜的力量,此時,手中所握的山籐已不足一尺,真是險到了極點,這一切,真可謂:「說時遲,那時快。」
廖慶山定下兩人身形後,凝神定氣,開始揉攀上崖,雖然手裡抱著一個人,依然矯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虛名。
駱冰茫然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蜷伏在廖慶山懷裡,全身依舊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膚直接接觸到對方的身體,溫暖的體溫和心跳聲讓她感到無比的舒適、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淚水,無限委屈的抽噎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大凡尋死之人,在鬼門關一度來回之後,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駱冰的情況就是如此,她現在軟弱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廖慶山激動的將駱冰緊緊的摟在胸前,臉頰在駱冰的鬢邊摩搓著,手掌溫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來回愛撫,深情的說道:「冰妹!紅花會的鴛鴦刀駱冰剛才已經墜崖死了,從現在起,你是我廖慶海在世上最摯愛的伴侶,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駱冰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廖慶海?那廖寨主是……」
「不錯!廖慶山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大哥!」
接著廖慶海娓娓說出一段故事來:
原來,這廖慶海和那怪手仙猿是雙胞兄弟,兩人頭尾出生,從小,無論在面孔、體型、聲音,都一模一樣,連父母都無法區分,唯一的差別在,廖慶海的頭頂和陰莖上,各長有一顆紅痣,在他五歲時,他的師父「消遙羽士」秦無非路經他們村莊,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慶海,根骨奇佳,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就將他帶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歲時才返鄉尋親。
在他失蹤時,他的父母著實傷心,尋找了一陣子,只是當時鄉野地區,小孩死亡失蹤的例子時有所聞,所以過得一些時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慶山當年一樣年紀,長大後對這個兄弟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們家是三代單傳,也沒什麼親戚,其他人更不會留意這件事,因此,才會有蘭花女俠誤將小叔當作丈夫,引誘成奸的事發生。
原來廖慶海被抱走時,頸項掛有一小金鎖片,上面寫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歲時,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稟明師尊下山遊歷,他師父手創「逍遙派」,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規範,派中功夫又著重男女合籍雙修,所以,在廖慶海十四歲時,便已和師母「七巧仙娘」莫芷菁發生關係,更由於練功的需要,不時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幾年來可說閱女無數。
可是他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用強迫的手段,認為一定要兩情相悅,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對功力才有裨益;下山後,前兩年一直在粵桂一帶活動,後來聽得湘浙多美女,憶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師父曾經將故鄉地裡的環境詳細解說過,突然動了返鄉探親的念頭,便匆匆徑往故居而來。
也合該有事發生,兄長廖慶山原本帶著妻女在縣城開設武館,這日,正巧為了父母墳塋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後,黃昏便往鄰村尋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兩歲的女兒入睡後,便往澡間沐浴。
這時候,廖慶海憑著師父所告之的特徵,已尋到老家舊屋,呼叫幾聲不見回應後,便推開虛掩的門,逕自入內,看室內杳無一人,廚房透出燈光,於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圖。
岑雪宜正在擦陰搓乳之際,看到丈夫進來,也沒留意到衣飾不同,嬌聲呼喚道:「死鬼!沒有看過啊!還不快點幫我把背搓搓!」
廖慶海久受熏陶,與他師父一樣,根本不管什麼倫常禮教,雖有可疑見到對方主動邀請,那還跟她客氣,一番捏弄愛撫之後,就姦淫起來,岑雪宜在陽具插入時,就已經感到不對,但是她作夢也想不到會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時,才肯定這人絕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當時實在是欲罷不能。
事後一切明白了,已是戀姦情熱,叔嫂兩人不時偷偷來往……
駱冰靜靜的聽著,心中感到實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裡見到的,不由支起身來,「啊呀!好痛!」
一陣錐心刺股的疼痛從左掌傳來,大叫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左手掌裹著層層白布,還有一點血絲滲出來。
廖慶海聽到駱冰喊痛的聲音,忙翻身坐了起來,柔聲說道:「冰妹!你的手讓山籐割傷了,我已幫你敷了傷藥,小心碰到傷口!」
說完,發現駱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著手腕,滿臉痛苦的神色,額上冷汗直流,渾身冒起雞皮疙瘩,便扯過一條薄巾,披在駱冰豐滿誘人的胴體上。
駱冰聽到他喚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來也是這麼稱呼自己,心裡一陣羞愧,低下頭輕聲道:「不要這麼叫我!」
廖慶海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笑走下榻來,掏了一碗水,溫柔的喂駱冰喝下後,盤膝坐到她身前,輕輕執起駱冰雙手道:「冰妹你怎地還想不開?!昨日的駱冰已經死了,今天的你,將有機會修練成那春顏永駐的不老神功,難道你不想嗎?」
駱冰聽了,大感驚異的道:「春顏永駐?不老神功?」
廖慶海直視著駱冰雙眸道:「不錯!這是我師門不傳之秘,冰妹!你聽說過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句話嗎?萬物總要陰陽調合,才會欣欣向榮,這男女之間更需如此,世上有許多曠男怨女,就是因為在床第之間無法協調,肉體上得不到滿足而引起的,我師門有一套合體雙修的法門,只要練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駐,只是女子適合的人選難求,十多年來我御女無數,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天可憐見!今天終於讓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練成有望,你說我怎能不高興呢?」
駱冰看廖慶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纍纍,胸腹之處也有,左掌上也裹著白布,知道他是為了相救自己造成的,心裡暗暗地感動,想道:「雖然他奸辱了我,可卻也捨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於他,是再沒有顏面去見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終老吧!」
一時之間,心絮如麻,亂成一團,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聽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頭詫異的道:「我?——我和其它婦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習武!」
廖慶海猿臂輕舒,摟住駱冰肩頭,突然一手伸入駱冰胯下陰門摸索,嘴裡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個千萬人中無一的『三門夾陰』寶穴,你不知道嗎?」
駱冰密處驟遭侵襲,羞不可抑,按住廖慶山蠢動中的手,啐道:「嗯——說的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經起來?!」
可是她更驚訝,自己的淫穴居然有個名堂,好奇的接著問道:「你說這羞人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廖慶海說道:「『三門夾陰穴』!冰妹!你記得嗎?適才你暢快的昏死過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裡射出精來,這在我是絕無僅有之事,除了我師娘外,尋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數,更別說讓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體實有讓人不刻自持的魔力,連我都禁受不住!」
駱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為什麼叫那怪名兒,又不是要你讚我!」
廖慶海笑道:「別急!正要說呢!」接著道:「我射精後,陽物還留在你屄裡,這時候你的兩片小陰唇慢慢長大突出,像蚌唇一樣緊緊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陰道肉壁也起了水紋般的蠕動,緊緊夾著陰莖擠壓,蜜穴深處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馬眼吮吸,陰穴這前、中、後三個地方,就像三道門一樣,夾著陰莖不放,所以叫作『三門夾陰穴』。一般男子碰到這種寶穴,通常是一觸即洩,根本沒有一抽之力可惜擁有如此寶穴的女子,平時外觀與常人無異,非得大洩昏迷,唇肉才會在劇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練了我師娘的『鎖陰訣』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連續洩了四次身子,顯出你的異征來,我都不知到你身擁寶器呢!?你說,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麼?!」
廖慶海一邊說一邊手指在駱冰的蜜唇上撫摸,手指更插入陰道裡摳挖,駱冰聽得瞠目結舌,驚奇不止,同時,感到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輕顫了幾下,軟倒在廖慶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開來,挺突的雪乳抖動著,示威似的向廖慶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燒起來!
駱冰倒下時,手臂觸碰到熱燙怒挺的肉棍,這才憶起心中原來的疑問,嬌羞的問道:「你那東西怎麼生成那付怪樣兒?挺嚇人的!」
廖慶海聞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隨手抹在紫紅圓脹的龜頭上,驕傲的說出一段往事來:
原來,有一天廖慶海隨著師娘上山採藥時,碰到一條長滿金鱗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噴出的毒液沾到下體,當時只覺陰莖上火辣辣的,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蝕穿,露出了黑黝黝的陽物,他師娘趕跑毒蛇後,立即帶他回返洞府,敷以靈芝玉液,傷好後就成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廖慶海拉著駱冰的手握住陽具,神秘的說道:「冰妹!你仔細的瞧著,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師門功夫的玄妙!」
駱冰握著高高翹起的陽物,本想仔細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聞言更加注意,只見——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縮小,最後,沒入叢叢黑草中不見,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驚奇的道:「你在變什麼戲法呢?那東西怎麼跑到肚子裡去了?」
廖慶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繼續運功,只見隱沒的陽具又漸漸探出頭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到最後總有酒杯粗細,長几近一尺,暗紅色的龜頭足有鵝蛋大小;只看得駱冰咋舌不已的說道:「乖乖!這不像孫猴子的如意棒嗎?」
說時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青筋暴露的巨棒,這才赫然發現:——棍身上散佈的黑色鱗斑,已因緊繃而裂成龜殼圖樣,每個六角形的邊緣,都向外翻起,膠質的皮,摸起來粗粗軟軟的。
駱冰心裡暗想道:「要是讓這東西闖進陰道肉壁磨擦,不知會爽快成什麼樣子!?」
不覺一隻手悄悄探至密處,在花瓣秘唇上來回揉搓,那裡早就濕漉滑膩不堪了!
廖慶海看駱冰眉眼帶春,蕩意盎然,便欺身將駱冰撲壓在床榻上,兩眼深情的注視著駱冰水汪汪的雙眸,說道:「冰妹!今天你已洩了幾次身子,而現在還不諳陰陽調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補元陰,多縱慾只會傷身的!還是讓我先幫你止止癢,渡給你一些精元吧!」
說完,溫柔的吻上駱冰軟滑的香唇,將真氣一絲絲的渡過去,更運功將陽具縮至常人尺寸,頂開花唇,滑入緊窄卻多汁的肉道裡,輕抽緩插,讓根部的紅痣壓著陰核磨擦,更將龜頭膨大,擠著花心旋揉。
駱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頭之後,身心完全開放,早已將廖慶海當成是,往後此生唯一可能接觸的人,所以,當廖慶海吻上來時,不但不抗拒,還主動的伸出香舌,和對方的舌頭交纏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腳緊緊的勾摟住廖慶海軀體,將胸前的豐乳擠出兩塊嫩白的肉來,渾圓的雪臀不停的扭動、旋轉,喉嚨斷斷續續的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只覺得自破瓜以來的歷次交歡,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安詳舒服過,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暢無比!
良久之後,交歡中的兩人靜止下來,仍然不願分開,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聽著對方輕微的喘息聲。
「冰妹!」
「嗯——」
「我下來好嗎?我怕這樣壓著,你不舒服!」
駱冰用力的再摟抱一下,鬆開手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滿足的張開雙眼,含情默默的看著側躺在身邊的廖慶海,緩緩靠過身子,手指無意識的玩弄起廖慶海長長的胸毛。
廖慶海拈拈駱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著嫩滑的豐乳,歎了一口氣道:「可惜我的『起陽神功』現在只有六成,還無法收放自如,不能餵你吃一點我的陽精,否則你會更有精神!」
「什麼?!讓我吃那噁心的東西?」駱冰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
廖慶海笑了一笑,神色嚴肅的說道:「男精女陰,是這世上最純淨、最有價值之物,是人身精氣之所聚,寶貴的生命都靠它們來創造,可笑一般人都視它污穢不堪,殊不知這東西對還本歸元大有幫助呢!」
駱冰憶起當日,無意中吞了一點章駝子的精液,想起來都還噁心,可是聽廖慶海說的鄭重有理,又似乎這件事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接口問道:「『起陽神功』?是那種功夫呢?」
廖慶海興致勃勃的坐了起來,說道:「冰妹!你注意看著我的手指!」
只見五指骨節傳來輕微的爆響,指端末節整個膨脹起來,像個小杏子一樣,駱冰見了大覺好玩,還未開口,看到廖慶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來,像個雞蛋一樣,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女兒嬌態,煞是誘人!
廖慶海見逗得駱冰高興,愈加賣弄起來,只見他,功行全身,氣走兩脈,力運丹田,原本微微軟垂的肉棒,又漸漸抬起頭來,棍身粗細不變,可是龜頭越脹越大,最後十足像個大磨菇,光亮亮,顫巍巍的,誘人已極,駱冰可說是大開眼界,充滿好奇的拿手掌摩搓,撫弄個不停。
嬌聲說道:「真是一門奇怪的功夫!只為了奸弄婦人吧!」
廖慶海道:「不!你不明白!你們女人的陰穴形如漏斗,外窄內寬,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陽物再怎麼粗長,也無法將花房填滿,所以女子很難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陽神功』的妙處,就在能將功力聚集在身體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脹大,你想,若是我的龜頭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將整個花心頂進肉壁內,此時馬眼正對著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實實,男精女陰就可以互相交流,那會有多暢快?」
廖慶海拉著駱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繼續說道:「這門功夫和我師娘的『鎖陰訣』同為本門合體雙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運用,借交合時,互作吸納,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讓兩人精元往復融合,返璞歸真,最後生生不息,精氣不滅;常人年老則氣衰,氣衰則色減,若能練成這門功夫,那麼春顏永駐並非空談,冰妹!到時我們作一對陸上神仙,你說該有多好?!」
駱冰只覺得他所說的,實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頗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個是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對或不對,可是這種採補之術乃邪派所為,為了成就自己,卻戕害別人是不對的!像你用藥逼姦於我太卑鄙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這種手段去害人罷了!」
廖慶海想不到駱冰的態度會突然轉變,急得撓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該死,用了『三歡和合散』對你,你可以怎麼罰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雖然我經歷過無數女子,可是從未用過強迫手段,也不曾在她們身上採補過,對你,我真的是迷戀無可自拔,你當時又罵的難聽,才出此下策的,況且那『和合散』並非一般春藥,我發誓,我……」
駱冰看他那付著急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問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說不怪你了,那『三歡和合散』又是什麼不正經東西呢?!」
廖慶海見駱冰真的不再生氣,雖然放下心中大石,長吁了一口氣,可是,看駱冰似乎對他所說的話並未完全信服,為了讓駱冰死心塌地,聞言先不答腔,兩手輕輕抬高駱冰肥臀,將陽具頂入還很濕潤的陰道,運起神功來。
駱冰不聞回答,正感到詫異,忽然淫屄又被炙熱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這次並沒有猛烈的進出,只是感到花心裡好像有一個火燙的肉球,在不斷的膨脹,頂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嘩啦嘩啦的流個不停,全身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一波波的快感綿延不絕。
可是蜜穴深處,肉球還在繼續脹大,最後花心好像被頂入了腹腔,一種前所未有的脹實感,讓陰穴好像要爆開來一樣,暢快莫名!
忍不住緊緊摟住廖慶海頸項,主動的獻上香吻,屁股也扭個不停,她知道,在這一波的攻擊中,她已經徹底的被征服了!
以後再也離不開身下這個男人,雖然那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廖慶海見駱冰肯主動的親吻自己,知道這個風華絕代的成熟美婦,從此變成自己的禁臠,高興的屁股往上猛頂了幾下。
這幾下,只戳得駱冰,小嘴裡喔喔直叫,嬌嗔的道:「沒良心的!人家只是問個問題而以,需要這樣整人家嗎?!」
廖慶海深深的再吻了駱冰幾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證明我師門神功的威力,讓你瞭解,我是不需借助藥物的,這『和合散』是我師娘的獨門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發女子肉體的潛能,一步步的改變體質,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絲慾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後我們練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歡和合散』,屆時九洩九轉,體質徹底改變,就可春顏永駐呢!」
駱冰聽得心中響往不已,此時她已完全相信廖慶海所說的,可是轉念想到,自己已決定在此終老此身,空有絕世容顏,又有何用?不覺淒然的道:「我是沒臉再出去見大哥和其他人了!還是盡快了此殘生,你的好意,來世再說吧!」
廖慶海似乎早料到駱冰會有此一說,胸有成竹的勸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說過,昔日的鴛鴦刀已經死了!就有再大的過錯或恩情,也都報過了,現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侶,有什麼不敢出去見人的?再說你若真關心文泰來,難道忍心見他因為失去你而傷心難過?況且本門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駝子的脅迫,以後反可藉機懲治他呢!」
駱冰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顆心又活了起來,妮聲說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裡好像有東西流不出來,好難受!」
廖慶海散去功力,讓陽具繼續泡在駱冰屄裡,輕捏著兩片豐滑的臀肉,柔聲說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駱冰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廖慶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又將駱冰壓在身下,手指輕輕的在粉紅的乳暈上劃圈,開心的說道:「這裡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壁後有地道通往後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駝子,蔣四根奸弄的地方不遠,其實,早在你們住進天目大寨時,我就被你的風華傾倒,幾乎每日都想見你,所以,你無論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駱冰被他說的滿臉飛紅,羞答答的偏轉頭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惱的說道:「哼!你壞死了!偷看人家!什麼羞人的事都讓你知道了!」
廖慶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駱冰臉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只怪你實在太迷人了,十幾年來,我一直在腦海裡塑造一個伴侶的影像,直到見了你,那個影像才鮮明起來,所以才會要雪宜想辦法;昨天我大哥闖了禍,雪宜告訴我,第二天她約了你,事情也許有望,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一直到飛鴿傳書,才去將你帶來,今日的考較大賽,就讓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實上,從創建山寨以來,我們兩兄弟都是輪流出現的呢!」
一切的謎團似乎都解開了,駱冰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大哥真壞!你,……你更是壞透了!不過……嘻!嘻!……我喜歡!」
廖慶海將懷中的駱冰摟的更緊了些,又歎了口氣道:「其實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實在可憐!自從有一次,雪宜在交歡中沒有滿足,漏了口風,他就變得很自悲,開始廣納姬妾,三年前英傑出生,他也懷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滿,就拿小孩出氣,後來我就將他們送到我師父那裡去,唉!可惜礙於師門規定,神功不能外傳,否則……唉!」
此時兩人腿股交纏,駱冰只覺得蜜穴花唇被廖慶海的腿毛磨擦,痕癢難禁,將屁股稍稍挪動了一下,聽到提及蘭花女俠,不覺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嗎?」說完將一顆螓首埋入廖慶海懷裡,羞不可遏。
廖慶海大感好笑,扳過駱冰嬌軀,狡黠地看著她雙眼,一雙手又開始肆意的在雪白豐潤的胴體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麼浪得過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幾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這麼多騷水!……來!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雞巴……」
「嗯……不來了!你笑人家!……哎呀!輕點!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點!……卵袋!……對!……對!……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摳……摳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師娘……還浪!」
「你!……你師娘……她……她……很美嗎?」
「真是浪貨!……吃起我師娘的醋來了!……我操死你!……」
「啊……啊……親……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裡春色無邊一代淫後正慢慢的在孕育著……
作者:感歎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