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榕山下的小屋裡,今夜的燈火特別地明亮,廳堂正中的供桌兩側,高高的燃起兩支大紅燭,使得現時屋裡四個人的臉上彷彿都染上了一層喜氣。
駱冰的心情顯得特別的好,這時正對著攤放在桌上的刺繡,一件件的把玩、欣賞著,不時的側過臉去和面帶倉皇的素雲交談。
章進和續有財分據桌子的兩側,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婦人,難掩心中的興奮和得意。這時,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續有財說道:「章大哥,今日難得貴客臨門,我有一瓶窖藏的竹葉青,無論如何請賞臉喝一杯。」
章進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說,今天能請得動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積德啊!酒還是其次,弟妹有什麼壓箱活,不妨都拿出來哄我嫂子開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別胡說!」駱冰轉頭白了章進一眼道。
「是!是!是!素雲啊,你就把你那些寶貝拿出來吧!『寶貝不現世』,跟廢物有什麼兩樣?……喔!對了,我還真應該給祖宗上柱香呢!」
說著說著,續有財轉身從供桌上仔細的拿起一柱香,點燃了插到香爐裡,然後逕自轉往內廳裡去了。
章進側身捱到駱冰耳邊,悄聲的說道:「待會兒有好東西看嘍!」同時一隻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
駱冰急忙將他一把推開,滿臉飛紅道:「十弟,別胡鬧!他們快出來了!」
董素雲嬌羞的將桌上的小布包解開之後,頭一直低低得不敢見人,駱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條小小的白色絲帕,四角各繡著一個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牽扯狀,面目栩栩如生,神態各異,可愛極了!只是中間繡著奇怪的花紋圖案,將巾面揪成圓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麼,不覺對著章進說道:「十弟,你看得出這是什麼嗎?」
章進放下酒杯接手過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這時候,只聽續有財得意的說道:「能識得出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還找不出幾個。你們知道川西這地方吧?在那裡的山區有一個風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見到新娘子的落紅,但是又必須要證明新娘是不是貞節的,於是就有所謂『探紅』的儀式,由村長會同雙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將這方『采貞帕』包裹在一根像陽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陰道,採取初夜的落紅,然後在第二天的宴客儀式上傳閱眾親友。你們看!就像這樣……」
只見這續有財早有準備,拿出一根桿面杖,一端已纏有棉繩,將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將布帕中間的花紋撐開,活脫脫就像男子的龜頭,楞線分明,中間馬眼位置則繡著一隻微翻的小舌頭,俏皮極了!
這時候,屋裡已是輕煙裊繞,檀香微聞,兩個女人都感到雙頰發燙,心思浮動,開始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章進翻動一下布包裡的東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這玩意兒也繡得出?弟妹你是跟誰學的呀?」
只見一幅幅都是春宮圖,把個駱冰看得春心大動,綺思陣陣。突然,她被一件蟬翼似的薄紗所吸引,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件肚兜,整片紗面上精工繡著一幅「雙龍擒鳳」秘戲圖,羞得她輕啐一聲,趕緊丟開。
章進拿起來,嘴裡「嘖嘖」有聲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個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續有財接口道:「這還不簡單!素雲,你就穿起來讓大夥兒瞧瞧,也許駱女俠看滿意了,買你個幾件呢?去!去!沒什麼好害臊的!」
小婦人早已渾身酥軟的倚在丈夫身上,一邊的奶子不斷的在他臂膀上磨蹭,聞言嬌軀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丟人!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麼敢在她面前獻醜呢?」
「喔~~喔~~那倒是!那麼……這……這……」
「弟妹!笨鳥先飛,還是你先來試試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後的。四嫂你說是吧?」
駱冰此時正極力的壓制心中蠢蠢欲動的慾念,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不管看到什麼,都會聯想起男人粗大的陽莖;不管聽到什麼,又彷彿都有交媾的暗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處早就春潮氾濫,濕透了底褲,全身愈來愈燥熱難熬,直有脫光全身衣裳的衝動。
但是理智告訴她──有兩個初見面的陌生人在場,否則,她早就對著駝子縱體入懷、恣意承歡了。因此,當章進問她話時,只見她滿臉暈紅,貝齒緊咬著下唇,並未答腔。
駝子看到義嫂苦苦忍受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婦!我看你能忍到幾時?」回頭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這素雲已讓丈夫脫去上身衣服,正晃動著兩個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將肚兜繫上。
續有財接著想拉下妻子的長裙,婦人只是嬌笑的閃躲著,但立刻就被剝得精光,只剩下一襲紫色薄紗肚兜,輕籠在白嫩豐美的胴體上。接著她被推到駱冰跟前,此時的素雲已逐漸進入肉慾的幻想世界,完全沒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擺了幾個姿態,一下把兩個男人的慾火給勾了起來,還在丈夫從背後輕摟住她腰身時,搖動渾圓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陽根。
章進站起來繞著倆夫妻轉了一圈,嘴裡「嘖嘖」的說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嘖!嘖!四嫂,你真的應該試一試,除非……除非你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
駱冰本來就已經到了幾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經他這一刺激,心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下衝得蕩然無存。只見她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件羅紗,媚眼如絲的瞟了兩個男人一眼,便輕搖慢擺的踱到窗邊,那裡堆放了幾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
駱冰背向眾人,先將腰圍解下,本欲打開前襟的手,略一遲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時回眸一笑,緩緩將長裙解開拋在麻袋上,接著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將底褲卸到腳邊。當她玉軀微俯時,白嫩的圓臀緊夾著叢毛掩護的秘唇,如驚鴻一瞥般閃現,只聽得「嘓!嘓!」幾聲吞嚥口水的聲音,駱冰不禁輕笑出聲。
她將上身衣物全部脫下後,嫩藕般的手臂輕輕舉向腦後,繫著肚兜的帶子,從腋下望去,猶可見到兩團白白的乳肉在抖動著;接著一個轉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紗底下完美無匹的胴體散發出引人衝動的魅惑……
續有財在駱冰更衣時,兩眼圓睜,眨也不眨,一顆心直跳得有如萬馬奔騰,兩隻手無意識的在嬌妻身上摳摸撫弄,也不去理會婦人在懷中不停地翻滾掙扎。
讓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裳,是他夢寐以求、籌劃良久的事,現在看著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動人胴體一絲不掛的袒露在眼前,白紗下聳然的豐乳,頂著兩點櫻紅,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烏黑細長的陰毛根根可數。
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棍隱隱作痛,沙啞著聲音說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說完一把抓過嬌妻,讓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褲子,挺起陽具,一下就捅進她早已濕淋淋的肉洞裡抽插起來……
這素雲早就飢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騷水已經流過了一波又一波,當火熱的陽具一下子沖抵花心時,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聲:「喔……喔……親漢子!插得……淫婦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邊的章駝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向正緩步走來的義嫂,虎臂將她的纖腰摟的緊緊的,一口就咬住薄紗下的奶頭,死勁的吸扯起來。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輕點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給我!給我!……嗯……我要……我要嘛!……」
駱冰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急切的解開章進的褲子,抓著肉棍不住的撫摸、套弄,嘴裡已發出淫聲浪語。
章進一把抱起駱冰,將她放躺在桌上,舉起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嘿嘿淫笑道:「四嫂,什麼時候你的肉屄濕成這個樣子了?」說完低下頭去,對著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來。
他先將洞口的浪水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唇肉,在陰道縫上來回的撩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陰蒂,同時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陣掏摸、逗留,接著就用兩根手指在肉屄口上摸劃幾下之後,再緩緩的插入肉洞中摳弄掏挖……
這時,本來就已情慾澎湃的駱冰,用力挺聳渾圓豐嫩的肥臀,配合章進的舔弄,浪水流個不停,似乎已將要攀上高潮的頂峰,卻又差那麼一點……子宮裡的空虛感越來越盛,不由得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終於,像男根一樣粗糙的手指節插入陰戶,驟然的充實,一下子將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陣痙攣,「啊……」的一聲長叫,屁股往上一頓,陰精潮湧而出,噴得馱子滿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進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續有財,陽具比平日更脹大、堅硬,不過也沒有往日敏感,雖然已將胯下的妻子肏出兩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顆心思和一雙眼睛,一直停留在駱冰身上。心裡的慾火和渴望越來越熾烈,瞪視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嬌軀,看著她騷媚承歡的模樣,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蕩的豐乳。
突然聽到駝子磔磔怪笑道:「續老弟,說好了只讓你在一旁瞧著的,你可別忘了?」
「ㄣ……十弟你好壞!原來你和別人串通好來看我笑話!」
「嘿!嘿!好嫂子,你別生氣,我今天一定讓你盡情的享受我這根大雞巴,讓你洩到痛快為止,就當我給你陪不是!」
「ㄣ……討厭!……哼……哼……啊……那你還再……磨蹭什麼?喔……喔……快!快!……快插進來吧!」
續有財訕訕的將手縮了回來,面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腰股同時用力,將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彿要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出來,但是兩個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緊盯在駱冰赤裸裸的胴體上。可憐的素雲,看不見丈夫臉上的變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進一手扶著堅硬似鐵的陽具,慢慢的在義嫂的淫穴肉縫上滑動,有時讓龜頭擠開兩片唇肉,又復退出,刺激得駱冰蛇腰扭動,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著若即若離的淫根。她也不時碰觸到續有財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腦中已沒有了禮教羞恥,只有男人的陽物,只想要盡快填補底下肉屄裡的空虛。
駱冰此時看到他無比神勇地幹著妻子,使得婦人的浪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不由羨慕得直想撲身過去,難過得一隻手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斜伸向他,嘴裡妮聲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來……來肏我吧!ㄣ……人家也想嘗嘗你的大雞巴嘛!來嘛……」
章駝子沒有想到駱冰已飢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時聞言妒恨攻心,粗長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搗入義嫂的淫屄深處,再將她拉起來貼身抱住,摟著她的腰轉身往窗下走去,兩腳交互踢出,將幾落麻袋交錯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過幾條散落在牆角的布絹,胡亂往上一鋪,然後掐捧住義嫂肥嫩的豐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著便是一輪近百抽的狂插猛肏,嘴裡恨恨的罵道:「死淫婦!這麼賤!我肏死你!……我搗爛你的淫屄!」
駱冰在洩身後,整個蜜穴更加敏感,章進的手指插進來時,從蜜唇一直到花心深處,都彷彿起了一陣火熱的麻癢,對交合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偏偏駝子一直在陰門外挑逗著,恨得她銀牙直咬,只好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發出淫亂的呼聲,因此,當火熱堅硬的男根插入時,駱冰不由激動得高聲浪叫起來。
隨著章進的走動,駱冰兩手環抱在他頸項,修長豐盈的玉腿盤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挺甩肥臀,讓肉棍不斷的在蜜屄裡吞吐出沒,淫水順著駝子的陰囊而下,流得整個大腿都是,接下來章進的一輪猛攻,只插得她兩眼翻白,張著小嘴直喘氣,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子宮強烈的收縮著,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噴出一股陰精,又來了高潮。
章進感到龜頭上被一股熱流澆淋著,舒暢無比,知道駱冰已經洩了,便將肉棍緊抵著她的花心,享受著陰道璧一下下夾揉棍身的快感,同時玩弄著她肥白的嫩乳,讓肉球在手掌下不斷變換形狀……
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手越來越無力,頭也越來越重,但是神智卻格外的清楚,大驚之下便想起身,無奈已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有胯下的淫根還是生氣勃勃的深埋在義嫂的陰戶裡;不由驚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麼花樣?」
續有財夫婦此時已將戰場移到桌上,婦人已洩得沒有了力氣,一頭秀髮散亂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嬌軀四仰八叉地攤開,隨著男人的抽插抖動著,嘴裡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還要……還要……」
續有財全神灌注的看著淫亂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機械性的抽動著,妻子的肉體,現在對他而言形同雞肋,一聽到章進出聲大罵,不禁喜動顏色,「啵」的一聲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駱冰身側,嘿嘿冷笑道:
「章大爺,我的好大哥!你也太過小家子氣了,大家開心玩玩嘛!你偏要獨食,我連老婆都賠上了,你卻連你嫂子也不讓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別怪我不義,現在你看著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個三大件!」說完,將一根還冒著熱氣、沾滿淫水的肉棍湊向駱冰嘴邊……
「四嫂,別……別吃!嗚……好嫂子,不要哇!別吃他那根髒東西啊!」章進無力地趴在義嫂身上,看著駱冰將陽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駱冰,聽到駝子的叫聲,張開迷離的雙眼,看見黑黝黝、熱騰騰的一根陽具就在嘴邊,便貪婪的偏過頭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來,還伸過一隻手去把玩陰囊,同時含糊的應道:「為什麼不吃?唔……唔……好吃啊!一點都不髒!唔……」
續有財看著胯下的美婦人,居然像如獲至寶般捧著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聲,一時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消退的慾火又熊熊燒起,龜頭也變得敏感起來,直想一洩為快,於是依依不捨的將肉棍拔離駱冰的小嘴,逕自走來,想將駝子搬離駱冰的嬌軀。
哪知道駱冰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只知道交歡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寶貝,轉而尋求蜜穴裡的肉棒,只見她雪白的玉腿交纏,屁股不斷地挺聳,將章進夾得緊緊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動呀!喔……親丈夫你快動啊!快插我嘛!」
終於,駝子被扯離駱冰的玉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氣昂昂的一柱擎天。
當續瘸子還喘吁吁的坐在床邊喘息時,駱冰已一把撲將過來,將他按倒後,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對準肉屄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搖擺,嘴裡發出嬌浪的呻吟……
這時候的續有財,心滿意足的仰躺著,看著垂涎已久的美嬌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馳騁,胸前雪白的雙丸彈跳有致,胯下兩人緊密相接處,濃密的陰毛底下,兩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飛,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帶來「噗哧、噗哧」的聲響,不由得心神激動起來,一手玩弄豐肥晃蕩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駱冰光滑細緻的腰臀上來回撫摸,兩人沉浸在肉體的歡娛中,完全不理會在地上叫罵不休的駝子章進。
駱冰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興奮的緋紅,一頭秀髮披散開來,半遮住艷麗的嬌容。
此時她正專注地挺動著蛇腰,讓雪白豐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來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斷地從小巧的鼻尖上滴下。兩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屄深處,時而帶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狀的淫汁,腫脹突出的陰蒂親吻著粗糙的陰毛,不時引發快樂的顫抖……
她像一頭母豹般正主宰著身下的男人,強迫的(也大受歡迎的)將一邊的奶子硬塞進他嘴裡,陰道肉壁更不斷的在擠壓著入侵者……
續有財完全料想不到──這個外表端莊典雅的美婦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淫蕩。那悠長連綿的嬌喘呻吟,讓人心旌動搖,難以自持;柔若無骨的嬌軀豐腴細嫩,飽滿肥凸的桃源洞穴,緊窄溫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裡泡溫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時也使得向來可以讓他連御數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漸漸的失去效用,龜頭上已開始有了酸麻的感覺。
「不行!今天一定要肏她個痛快!非得讓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頭一轉,奮力的將駱冰翻壓在下面,拔出肉屌,一顛一跛的跑到桌邊,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陣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樣東西放進酒杯中浸泡。
「ㄣ?親哥哥!別走嘛!……我還要!我還要!你快點來嘛!……喔!……癢死人了!」突然的空虛,讓駱冰難過得叫了起來。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會,爺等下就來,有的你舒服的!」
這時候,不知何時昏睡過去的素雲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舉開雙臂,續有財也不去理會,拿出酒杯裡的東西,專注的將它套在肉棒上。
可憐的章駝子,早就罵得聲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著肉屌走回來,不禁又沙啞著聲音大罵道:「你這賊胚子!快把大爺放了!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
「嘖!嘖!章大爺!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羅漢鬆骨酒』,非得有兩個時辰之後才能恢復,嘿!嘿!只怕到時你那命根子早就爆開了,你等著作太監吧!哈!哈!……唔?美人兒!你等不及啦?」
「哎呀!親漢子!你這上面是什麼東西?嚇死人了!」駱冰在男人回來時,已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肉屌,只覺入手毛茸茸的,不由驚呼出聲。
「嘿嘿!小心肝,這東西叫『西門刺蓮如意袋』,乃是用羊腸內膜作的(類似今天的保險套),要貼上外面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來吧!我的小淫婦潘金蓮,西門慶要回家嘍!」
續有財分開了駱冰豐腴的大腿,露出濕淋淋的淫屄,將肉棍在陰縫上稍一滑動,就把龜頭緩緩擠開脹腫的陰唇,陷入緊窄粘滑的陰道裡去,然後突然加快速度,搗了個盡根而沒,接著就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
駱冰微仰著上半身,看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肉洞裡進出,正反交錯的鬃毛來回地刷著花徑上的嫩肉,激動得全身發出波浪似的顫抖。已經敏感非常的蜜穴深處,也起了高潮前的痙攣,忍不住向前摟緊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陰戶擠壓,肥臀向上猛挺,龜頭前的一撮短鬃,不斷地戳刺著花心。
終於,在長長的一聲歎息之後,子宮裡噴出大量的陰精,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續有財滿意的看著胯下一動也不動的美婦人,兩手在她誘人的胴體上來回的撫摸,心裡充滿了征服後的快感……
突然聽到章進罵道:「滾開!小賤人!你別來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肏你的臭屄,你這個和畜生睡過的賊淫婦!」
原來,這董素雲醒來後,雖然身子酸軟,但是交媾的慾望還很強烈,便掙扎著爬了過來,看丈夫正忙著,無暇理她,而駝子高挺著陽具躺在地上,歡呼一聲之後,立刻跨上去,將它導入春穴,自得其樂起來。
可憐的章駝子,威風一世,幾曾如此狼狽過?不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義嫂被一個殘廢的小人物肆意姦淫,自己也難逃被作弄的命運,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續瘸子聽到章進如此的辱罵愛妻,不由心裡一陣絞痛,眼珠子一轉,惡向膽邊生,吃力地將駱冰的嬌軀翻趴在小床上,讓兩條玉腿垂跪在地上,豐臀高高的翹起,因為長時間的交合,使得兩瓣陰唇肉還來不及合攏,打開成一個圓圓的小洞,粉紅色的陰道肉膜清晰可見。
接著他出去將後院裡的大公豬來喜趕了進來,然後惡狠狠的對著章進說道:「死駝子!我就讓你親眼瞧瞧這畜生如何的肏你嫂子,也讓你回憶一下,當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來你若好言相求,我還想事後給你們服下我秘藏的『歡樂失心散』從此大夥兒一家親,哼!誰知你不識好歹,現在你仔細看著吧!」
章進此時是心膽俱裂,傲氣全消,顫聲的哀求道:「續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錯了!求你別再計較,你不是想練那『藏精歸元御女心法』嗎?我教你!我教你!以後我們和我嫂子一起練!你快把那畜生趕出去吧!」
續有財並不理他,逕自走到小床的另一側,輕輕的撫摸駱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閃耀著野獸般興奮的光茫……
這來喜進屋後,先圍著素雲打轉,看她不理自己,就四處聞聞嗅嗅,很快的它就發現了駱冰,一聲豬嚎之後,便撲搭上去,長長的肉鞭子沒兩下子挺拱,就插進了駱冰的嫩穴裡去,一下下的聳動起來。
駱冰被這些個動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壓著,熱呼呼、毛刺刺,騷癢不堪,不覺驚呼出聲:「唉喲!是什麼東西?壓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沒什麼!讓你嘗點新鮮的。來,乖乖的,先將哥哥的雞巴含一含!」
續有財拉著駱冰的一隻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肉棍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裡塞了進去。
駱冰一邊舔弄、吞吐著粗硬的男根,一邊努力地想扭過頭去,這時,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東西不斷的在點啄著,漸漸地自己的花心也張開小口與對方追逐相親,好像一對接吻中的小戀人。然後就如同舌頭鑽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兒一下子就靈巧地穿過子宮頸,戳到花心深處,那股子酸、麻、酥、癢,只樂得她兩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陽物,「哎喲!哎喲!」的浪叫起來。
此時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識的就想掙脫,無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卻讓她依依難捨,又被瘸子拉住了手,於是一邊要含吮肉屌,一邊又忍不住快感,於是呼叫的聲浪就變得時高時低、時斷時續,最後只見她「啊~~」的一聲長叫,兩手死死的緊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緊繃、顫抖,嘴裡不停的喊著:
「唉呀!豬丈夫!你……你干死……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喲!戳死我了!……喔~~喔~~好脹!好脹!豬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來喜在經過一陣的衝刺之後,肉莖前段的螺旋體,像鑽子一樣旋轉著穿過子宮頸,在駱冰的花房裡噴灑出又多又濃的豬精,將子宮灌得滿滿的。駱冰跟著也洩出一大股陰精,與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著,暢快得無以復加……
縱橫花場多年的續瘸子,何曾看過人獸交媾的淫戲,更何況又是夢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駱冰嘴裡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吞吮,已滿足不了脹硬發痛的肉屌,尤其當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幾乎將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力氣,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駱冰提了上來,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後飛身撲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裡,屁股聳動得就像鼓風爐一樣,帶出一股股黃白色的混合物,飛濺得兩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這一陣子的狂插猛搗,直肏得駱冰雙乳晃蕩、媚肉翻騰,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過去。
續有財經過這一輪劇烈的運動,虛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陣暈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駱冰的肉體上稍事休息時,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變化──兩片小陰唇肉,不知何時像出殼的蝸牛般緊緊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動吸吮;深埋在蜜屄裡的棍身,受到陰道壁粘滑的嫩肉,層層包圍、擠壓,而龜頭上,更好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湊著馬眼深深的吮吻著。
已經到爆發極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濃稠的陽精飆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好像去了閥門的水喉,不停的噴灑著……直射得陰囊抽痛、痙攣。
此時續有財的臉色,由開始時舒爽的紅潤,繼而灰白,接著轉為驚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亂的想要起身抽出陽物,奈何此時已是手足酸軟,眼前灰朦朦一片,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後,倏地一黑!
只見他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緩緩的倒在駱冰豐滿的胴體上,手腳偶而抽搐兩下,接著就寂然不動了……
此時,沒有人知道駱冰淫亂的寶屄正在默默的工作著,花心貪婪地吸吮著射入的陽精,子宮頸像被疏導過的水管,暢通無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艱澀,然而,那一大泡的豬的精元,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 ※ ※ ※ ※
輕煙,不知從何時起已消散無蹤,案上的紅燭仍在燃燒著,床下的兩人──素雲無力的趴伏在章進胯下,嬌靨枕在他大腿根,嘴裡還半含著他的囊袋,卻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駝子靜靜的躺著,虎目裡充滿了淚水,軟弱的像個小孩,只有那膨脹熱挺的陽具,還像怒目金剛一樣,虎虎有威,而且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
一時間,小屋裡靜悄悄的,只有享盡艷福後的來喜,不時從桌下傳來滿足的鼾聲……
※ ※ ※ ※ ※
初秋的夜晚,月高氣爽,每個人都從悶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小鎮上人聲鼎沸,遊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魚同兩兄弟,並肩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太白居』酒樓行去,途經『怡春院』時,只見得人頭鑽動,看熱鬧的、打情罵俏的、賣東西的……將小街擠得寸步難行,兩人自然的被擠了個一前一後。
文泰來正慢慢的往前擠時,身邊一個曖昧的聲音道:「大爺!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來虎目一瞪,嚇得那人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一縮身就……突然肩頭一緊,又被拽了過去,只見「奔雷手」抬頭看了義弟的背影一眼,低頭和那人說了起來……
這「太白居」樓高三層,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尖峰時間,頂樓只疏落的坐著幾桌人,兩人挑了個靠窗的座頭坐下,隨意的要了幾樣菜、兩壺酒。
文泰來連飲三杯之後,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很久沒有聽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裡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麼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蒙面,誰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麼?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唉!若不是為了我……」
「四哥!你別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換成你是我的立場你也會這麼做的。來!來!來!別盡說些以前的事,我們喝酒!」
經過一陣子沉默之後,文泰來又猛灌了幾杯,彷彿下了決心一般,緊盯著余魚同問道:「十四弟!你覺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蒙面的青巾一陣抖動,之後說道:「四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四嫂來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靜賢淑,對四哥又是一往情深,會裡每個人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這叫我怎麼說呢?老十四!你對我的大恩……」
「四哥!別再說下去了!我們兄弟義氣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們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來不是要喝酒嗎?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唉~~「義字當頭」,紅花會的兩條好漢終於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誰管他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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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歎一言:
「換馬驛」的部份終於告一個小段落了,本來是個小章節,沒想到寫出一大篇廢話來,若是按照我的構思,恐怕要近百章才寫得完全部的故事,真怕力有未逮啊!
總之,希望支持的網友們──你們鼓勵,我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