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晌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
——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
駱冰似乎又找到了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
他又不像章駝子,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
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那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只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洩出一回陰精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簷下立住了腳步,腦子裡想到:「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裡,余魚同老是神不守舍,眼光儘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曖昧,還不時的藉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藉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卻解不了火,尤其難過。」
駱冰望著廊簷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著。
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後狠狠的在秘洞裡進出,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我不懼它,只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後我帶你去看傑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只是「嗯…嗯…」的回應著。
背後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抬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呼,雪雪呼痛起來,嘴裡妮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手。」
說完眼睛瞇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裡「哼」的一聲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道,這幾天她在幹些什麼淫蕩事兒,我瞭如指掌。」
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宜一打手勢,抬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後挺起陽具,賣弄似的挑、躦、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為三進,前進除了聚義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的家屬所住之地,佔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迴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裡在幹些什麼?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後,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縫朝裡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
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從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麼在上面?又這麼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
此時,只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
廖慶山「啵!」的一聲拔出尚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