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硯在後面看到駱冰急躁的樣子,怕她輕易涉險,便加快腳步並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這時候,從屋子前方的竹林裡突然傳出一聲馬嘶,讓駱冰心生警惕立刻頓住身形,這使得在身後的心硯一個收腳不及已撞上駱冰軟綿綿的嬌軀,不由兩臂一緊,順勢圈住駱冰的纖腰,同時低聲說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狀況再說。」
駱冰點頭表示會意,姐弟倆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過隙縫往內窺視:
只見駱玉芳已被剝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腳正朝著窗戶這邊,她的兩側各站著一個下身赤裸的大漢,正強拉著她不斷掙扎的玉手去握住他們挺翹的陽物;兩隻因懷孕而格外腫脹的乳房也被無情的捏擠著,白晰豐滿的雙腿則隨著胯下另一個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動。從這個角度看不見那個男子的樣貌,但是從背後的身形可以看出是個身軀逾丈的粗壯大漢,他正毫不憐惜地在蹂躪著這個懷有身孕的少婦,小腹重重的撞擊著那特別飽滿的肉屄……
駱冰心中暗忖道:「乖乖!這漢子魁梧得像頭大猩猩,那東西怕不有一尺多長,怪不得芳妹剛才叫得那麼淒慘。啊……呸!我這是想到哪兒去了?還不快想辦法救人!咦……」
原來在她思量間,緊貼在她身後的心硯,胯下的肉棍已在不知不覺間硬了起來,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腿股間輕輕的戳著,手也不老實的摸上她的乳房。駱冰又羞又氣,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間小柴房,便轉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個「上去」的手勢,兩人正想離開,這時屋內卻又起了變化。
只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男聲說道:「老大,你好了沒有?怎麼對這種大肚婆也有興趣?我們還是快點找那娘們去吧!我怕她們跑遠了。」
幾乎在同時間,駱玉芳也發出淫浪的哼叫聲:「喔……喔……爺你……好厲害插……死浪……穴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親……漢子你……插死我吧……嗯……嗯……啊……」
然後一個宏鍾似的聲音立時接口道:「嘿嘿!小騷貨,還是我的厲害吧!嘖嘖!這麼久沒肏你……你這個浪穴又變緊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肏得你爽嗎?……嗄!說!說!是誰肏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爺!……爺……你……輕點!我說!我說!是你……你肏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們兩個放開她!……他奶奶的!你這屁股蛋變大了!嗯~~夠肥、真滑手!」
「哦!對了!顧老二你別急,先過來摸摸這騷娘們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會噴尿的小玉兒』,咱們先爽了再說!你想找的那娘們,放心!我保證她逃不了!哈哈……」
駱冰和心硯對看一眼,不約而同的回過身,將眼睛再度湊向窗縫,這時屋裡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駱玉芳像吊鐘似的掛在一個鬚髮戟張、額頭長滿怪瘤的紫膛臉大漢身上,兩手緊緊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極力的往外弓起,不讓凸起的小腹受到壓迫;這大漢正一手捧著駱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拋動著,讓肥屄吞吐著尚未射精的肉棍,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另外那兩個漢子圍在他身旁,就像兩頭正等著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隻眼睛貪婪的瞪著駱玉芳赤裸的胴體不放,還一邊在擼著各自的肉棍。
紫臉漢子正對著窗子這邊說完話,便看到一個人從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駱冰姐弟倆差點驚呼出聲,這不是二魔顧金標還有誰?此時心硯一扯駱冰衣袖,率先輕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個惡賊也在,他們那麼多人,我們肯定打不過!要怎麼救芳姐?」心硯焦急的對著剛進來的駱冰低聲說道。
駱冰這時秀眉深鎖,一顆芳心亂糟糟的,聞言憂心忡忡的應道:「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真是冤家路窄,那淫賊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另外那三個人又不知是什麼來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爺在這裡,我們就不用這麼煩了!」心硯接口說道。
「對啊!我們可以趕緊通知他們……可是……唉!這怎麼來得及呢!」駱冰說完略一思索之後斷然的對心硯道:「硯弟,沒有時間了!現在我進去和他們周旋,你到竹林去將馬給趕跑,然後發支『千里傳』通知四哥他們,唉!希望他們離得並不遠。」
「不!不!姐,我不能讓你單獨去涉險!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說……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認識,她後來不是挺舒服的樣子?」
駱冰腦中立刻浮現剛剛看到的景像,雖然一直沒能看到駱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蕩、主動的樣子,還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聲,心裡不由開始懷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內情。
心硯本來緊緊的抱住義姐不讓她離開,現在看駱冰似乎是被他的話打動了,便打鐵趁熱的慫恿道:「我們和芳姐認識的日子不長,或許她別有隱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闖進去,說不定她更不喜歡。再說那惡人在裡面,看到你一定不會放過的,真和他打又無異以卵擊石,不如在他們還沒發現前我們趕快走吧!」
駱冰聞言輕輕掙開心硯的擁抱,正色的說道:「硯弟,你怎麼可以有這個念頭!『扶危濟困』是俠義道的本分,我們『紅花會』裡更沒有『棄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後能成為人人景仰的俠士,你……」
話還沒說完已看到心硯額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滿臉通紅,駱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說完的話,疼惜地替他將汗水抹去。
正要開口,心硯已抬頭堅定的說道:「姐,你教訓的是,我知道錯了!不過我還是不能讓你單獨去冒險!這樣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將馬騎跑,引他們來追,你再伺機進去救人,我繞一圈之後再回來接應你;但是如果他們不上當,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硬闖!要上,我們姐弟倆一起上,無論吉凶都要在一塊兒!」
看著心硯迫切渴望的眼神,駱冰感動地點了點頭,姐弟倆緊緊相擁了一下,約好會合的方向之後便分頭行事。
心硯繞進竹林裡,果然看到竹節上綁著四匹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駿非常,他將韁繩解開,跳上黑馬馬背,一聲呼哨之後,牽著另外三匹潑辣辣的就向林外衝去,身後立刻傳來吆喝、怒罵的叫吼聲。他死命地催夾馬腹,跑沒多遠就感到手中的韁繩傳來越來越大的拉力,顯然身後另外三匹馬兒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馬來,抽出匕首照著那三匹馬的馬股一戳,馬兒吃痛,驚嘶一聲之後各自跑開了,然而就這一耽擱,後面已傳來清晰的叫罵聲,當前一道身影飛快的接近,嚇得心硯趕緊跳上馬背,朝著另一個方向逃開。
駱冰隱身在屋後,當竹林裡傳來騷動時,只聽得兩人同聲叫道:「不好!有人偷馬!」另外一個聲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來!給我好好看著這娘們!」然後便覬見三道身影從屋裡衝出來,一路叫罵著追去,漸至不聞。
駱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內一瞧:只見留下來的是其中一個白臉漢子,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駱玉芳的一條大腿,挺著直翹翹的陽物就往她小屄裡插,滿臉淫笑的說道:「嘿嘿!大妹子,現在輪到哥哥來疼你了。哈!正好,送你一個『馬後炮』。」
駱玉芳秀髮披散在臉上,不言不動,兩手緊護著小腹,任由對方的肉棍不斷地在自己的陰穴裡衝刺;駱冰再也無法忍耐,隨手拾起了兩塊卵石,飛快繞至大門,照著對方腦門疾射而去,同時嬌斥一聲,執起雙刀飛身撲了過去。
這個叫小五的漢子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發洩慾火,由於擔心時間不多,所以一上馬就直起直落,將肉棒下下盡根的肏著已粘滑無比的嫩穴,兩手更忙碌地玩弄著孕婦特別脹實的豐乳,一副淫慾上腦、渾然忘我的樣子。所以首先被一塊石子擊中臉頰,當他痛呼著仰身時,硬直的肉棒「啵」的一聲從淫穴裡抽晃出來,帶出滴滴浪水,有幾點灑向正迎面撲過來的駱冰,沾上她櫻唇的同時,小五的喉管已被駱冰的鴛刀劃斷,鴦刀也深深的刺進小腹,一聲不吭的就此了帳,人倒了下去,胯下的肉棒卻還直挺挺的豎在那兒,彷彿向駱冰作著無言的抗議,正好應了「人死雞巴翹:多此一舉」這句話。
駱冰沒料到對方如此不濟,有點意外的看著地下的屍身,瞄見那黑紫紫的粗肉棍兒時,不由芳心一蕩,下意識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鹹腥味立刻使她臊紅了雙頰。
這時耳中傳來駱玉芳哀聲泣叫道:「冰姐,冰姐……你來了!我……嗚……嗚……」
「芳妹別再哭了,我們快走!那班賊子很快就會回來。快!」
駱冰帶著義妹向著和心硯約定的方向前進,專找叢草茂密的地方走,駱玉芳身懷六甲行動非常遲緩,駱冰內心雖然焦急萬分也不敢催她。姐妹倆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陣子,天色開始有點黑了下來,駱冰暗暗在祈禱著:日落之前千萬別讓那批惡人找到。這時候西北方傳來「欷律律」一溜聲響,天際爆開燦爛的煙花,駱冰高興的叫道:「芳妹,硯弟到了!他沒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爺,謝謝你!」
一時之間她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眼眶裡充滿了淚水,緊抱著駱玉芳抽曀起來。姐妹倆突然之間勇氣百倍、精神抖擻,前進的速度彷彿快了許多。
就在兩人穿過一片草叢進入一小塊空地時,突然從另一邊的草叢裡鑽出兩個人來,雙方一打照面都楞住了。來人接著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你說是不是有緣啊?」
對方正是二魔顧金標和那紫膛臉大漢,他們各自尋回一匹馬之後回到小屋,發現手下被殺,駱玉芳也逃得不見蹤影,立時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後便一路尋來。原本不會相遇的,也是合該有事,他們看到了心硯的煙火之後,臨時調了一個方向,終於碰上了。
顧金標喜孜孜的接著說道:「老大,她就是我說的那娘們,漂亮吧?嘖嘖!你看那奶子,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來有多爽!滑得像緞子,軟綿綿的又有彈性,就像我們關外的大饅頭。哇!我……」
駱冰在對方現身時已經大感不妙,暗歎功虧一簣,這時聽顧金標穢言亂語,不由氣得嬌聲怒喝道:「住口!不要臉的淫賊!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沒來得及教訓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給你一點顏色還道我好欺侮,有本事衝著我來,不要為難我妹妹。」
「好!有個性!你以為這麼做人家會領情嗎?吶!看好了!」
紫膛臉大漢哈哈一笑之後接著說道:「小玉兒,還不過來!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嗎?」
駱玉芳聞言之後渾身抖個不停,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淚眼汪汪的向對方走去,經過駱冰身邊時低聲說道:「冰姐,對不起!我娘在他們手上,我……我……」話沒說完就哭著跑到對方身邊。
駱冰被這變化驚得眼前發黑,內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掃對方三人之後,強自鎮定的說道:「哼!挾持一個婦道人家算哪門子英雄好漢?你是哪條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單獨鬥一鬥,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經探過顧金標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討不了好,便心存僥倖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誰知她話一說完,便聽到對方二人相顧哈哈大笑,顧金標邊笑邊指著駱冰說道:「你這蠢婆娘!自以為聰明得挑到一個軟柿子?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老大就是關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單魁。也好!先讓你嘗嘗他『銷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後再讓我好好收拾你!」說完對著單魁說道:「老大,拜託下手輕點,這娘們我還沒吃到口呢!」
單魁笑瞇瞇的抽出正在駱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聞了聞之後,對著顧金標略一頷首,便從腰裡解下一條黑黝黝的軟鞭,輕輕一抖,挽了兩個鞭花之後對著駱冰說道:「來吧!小娘子,你想從哪裡開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們兩個。」
駱冰聽完顧金標的話不覺心神大震、幾欲暈厥,這『魔鞭』單魁太有名了。他本是關外幾股馬賊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條蛟鞭使得出神入化,為人貪淫好色,花樣百出,又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白虎」,也因此在聽得怡親王的愛妾是天生所謂「香玉白虎女」之後,便在一次皇族到熱河避暑途中連闖十五道關卡,將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連續姦淫了一個月,從此在關外無法立足,一路流竄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區,據眾為盜,漸成氣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殺了駱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獲知消息,派了鄭州總兵率三千兵勇來圍剿,虧得單魁武藝高強、地理熟悉,最後帶了百餘殘眾逃入鄰省,藏匿在武功縣境內山區的窯洞裡;這次因為得到線報:項大山帶著駱玉芳躲在相距不遠的太白山區,所以就帶了兩名得力的手下尋來。
你道他為何這般執著?只因這駱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時會忍不住噴出尿來,讓還泡在肉穴裡的陽具獲得異樣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樂趣,所以單魁一直將她視若珍寶,收為禁臠,只有在賞功時偶而拿出來慰勞一下下屬。
因此項大山帶著她私逃,單魁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將兩人抓回去,更懸了重賞,所以在幾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顧金標,因屬昔日舊友,自然就走在一塊了。
這時候已由不得駱冰選擇,看著對方步步進逼,龐大的身軀氣勢驚人,便暗中將左手短刀往裡一縮,右手長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長河落日」直向對方劈去,招式才剛發動就看到眼前憑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風驟雨般襲來,驚得駱冰一聲嬌呼倒翻回去,雙腳剛一落地,「啪!啪!」兩聲脆響中棉絮紛飛,耳內聽得單魁怪叫道:「讓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麼褻衣?」不覺低頭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齊的被點開一個碗大的破洞,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擺脫束縛後,從洞口擠出頭來。駱冰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圖護住前胸要害;但是接著又是兩聲脆響過後,只感到胸口一涼,兩片同樣大小的肚兜布兒已飄了開來,那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兩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來,豐腴的雪乳流瀉出一圈誘人的白光。
駱冰羞怒交集,趕緊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雙乳,右手鴛刀招式一轉,家傳「百葉刀法」施展開來,刀影如輪的護住全身。奈何刁鑽的鞭稍像靈活的蛇頭,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縮自如,幾聲連響之後,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無遮掩,烏黑細長的陰毛在夕陽下迎風飄搖,看得旁觀的顧金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手插進褲襠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手攬過身旁瑟縮不已的駱玉芳,就著她的雙乳一陣狠搓猛揉。
這時只聽單魁「呸」的一聲咒罵道:「去他娘的!什麼鳥雞巴毛!黑漆抹烏的,難看死了!轉過身去!」
語音剛落,駱冰只覺腰身一緊,人已被扯轉過去,接著在連珠爆響中,整個雪白渾圓的豐臀已自由的在親吻著空氣中的冰涼。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發生,快得讓駱冰根本都來不及反應,這時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實在是差對方太遠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萬念俱灰的將長刀往頸上一拉……
然而事與願違,手臂剛動,關節處已經一緊一麻,寶刀「嗆啷」落地,只聽單魁嘿聲淫笑道:「呵呵!美人兒,好戲才剛要開鑼,你怎麼可以想不開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嘗過滋味之後作夢都忘不了……咦?好個倔婆娘,還有這招!」
原來駱冰乘著對方得意忘形之際突然發難,一個旋身,左手上揚,一式「袖裡飛梭」短刀已如疾電奔雷般射向對方胸口,人也跟著飛身撲了過去。這時她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春光盡露,只見她:
出拳如風,嬌軟的雪乳彈跳跌蕩,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實的玉門排撻啟合、恰似求珠飲露的寶蛤現唇。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她手裡的兵刃之後,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精研、專為玩弄婦女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著婦人在他鞭下婉轉嬌吟、春情勃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淫慾,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這時突然一道白光直襲前胸,驚得他上身趕緊後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身撲到,那種拚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亂。
要知道近身搏鬥長鞭根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捲成一圈,跟著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著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挺聳在眼前的一隻乳房,用力的吸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屁股,中指往內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摳進駱冰仍然乾澀的陰道裡去。
駱冰本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胸乳一陣酸麻,乳頭隱隱作痛,蜜穴裡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污辱的命運,不如死了乾脆!」
正想嚼舌自盡,身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著四肢及喉頭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著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緊張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後毫無徵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緊閉上雙眼,然而想像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爆裂聲一轉,變成柔和的「咻咻」聲。正感到有點詫異時,胸前赤裸挺突的雙乳和私處的蜜唇同時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得好像春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
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湧現的鞭影好像一縷縷的雨絲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著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帶,那種舒爽的感覺,隨著單魁的控制,有時像毛鬃在搔扒,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舔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紅,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淫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緊,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著駱冰已經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紅浮凸的乳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啟的蜜穴,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激得駱冰體內的慾火燒向小腹、鑽入花心,子宮裡不斷分泌出飢餓的口涎,陰道壁發出不耐的蠕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動著。
正當駱冰感到胸口氣悶得快要爆炸開來,而小腹裡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盛時,那魔鞭彷彿善解人意的開始對著蜜穴進攻,不斷地點擊著翻露在外、嬌嫩如豆的陰蒂肉兒。也不知那單魁是如何練成的,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靈蛇,居然能夠一而再的鑽入陰道深處,去觸擊那開著口兒的花心,刺激得駱冰身軀不斷顫抖,胯下浪水直流。
這時她的雙眼迷離,彷彿濛上了一層水霧,櫻唇微啟,喉嚨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堵著,難過得「嘓嘓」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挺聳著肥臀,冀望那鞭兒能夠更深入,因為那淫慾之火已燒開了蜜穴的大門,她需要更粗實的東西來塞滿它。
突然之間,穴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嬌吟,駱冰感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洩開來,全身舒暢無比,但她立刻驚覺的住了口,羞慚得一下子紅透耳根,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淫蕩、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她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她顧此失彼。一時之間,女俠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她緊咬著銀牙不願再發出聲音來,然而敏感的身體在肉慾洪流的刺激下,發出越來越飢渴的需索,那護住下陰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摩挲著滾燙髮熱的嫩穴,最後更將兩隻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陰道裡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著抽插的動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裡,斷斷續續發出「嗯!」、「誒!」的哼喘聲浪,忘了這是一場羞辱的遊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拚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秘戲裡,渾然不覺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光的藉著月色緊盯著駱冰的陰戶,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控制著她翻轉抽插的角度,興奮得像個玩著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嬌喘、哀叫。
「不要啊!爺!……喔……喔……嗯……嗯……啊~~爺!不……要……不要啊!……」
單魁轉首望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動起我的女人來了!」
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她那雪白動人的雙乳和烏黑誘人的三角地帶裸露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性:只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後他被駱冰淫蕩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穴,令她扶著樹幹、將屁股高高聳起,一把翻開她的長裙,將褻褲往下一拉,挺起陽具就往她小穴裡送,一邊偷看著駱冰她們的動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衣,搓揉著她的大奶,腰股使勁地抽動起來。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穴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動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叫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緊抽出陽具,陪笑的說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們去!」說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說道:「顧老二,你急什麼?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先回房子那邊去吧!」
說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身邊,略一停頓之後,伸指點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將她攔腰抱起,率先鑽入草叢裡去。他身軀高大魁梧,帶著兩個女人猶如抱著兩個娃娃,輕鬆自如;身後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羞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穴道的嬌軀軟軟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胸膛上,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地在挑逗著她敏感的肉體,未熄的慾火彷彿又添加了新柴,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絲絲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肉屄裡流出,兩顆奶頭還是那麼的腫脹難受,駱冰隱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芳心裡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羞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柔和的灑向大地,彷彿在向她述說著:「傻女!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麼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
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雲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颯」「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
(感歎一言完稿於2002/0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