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一見到他,忙走上前,滿臉堆笑行了個禮,叫道:「恭喜少爺!賀喜少爺!今天大夫來看過了,說二小姐有喜啦!」
成進一愣,抬頭見趙霜靈面背著他坐在床上,顯然有些害羞。心中不禁又憂又喜:「難道我真要跟仇人的女兒生下小孩,那……那這孩子將來置身何地?可是慕容世家又焉能無後,我……」心亂如麻。想到剛才府中家人看他的神色,當是為了此事,並非有什麼對他不利的,倒也放下心上一塊石頭。
成進走上前去,扶著趙霜靈的肩膀,輕聲問:「真的嗎?」
霜靈嫣然一笑,撲在他懷裡輕聲說:「你……你就快要做爹了,以後可得收收性子啊……」
成進知道她最怕自己的虐待,心想: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娘,輕撫霜靈的頭,笑道:「行了!你好好養著身子,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出來,我可重重有賞!」
雲兒笑問:「賞什麼?」成進啐了她一口:「你說呢?小姐有身孕啦,以後你的『任務』可就重了,還笑得出來?嘿嘿!」雲兒一驚,伸了伸舌頭,果然住口。心想要自己一人來承受兩個人的活,可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成進不去理她,心事重重,加之累了一天,也沒心思玩了,扶了霜靈睡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發呆。暗思自捉了趙霜茹之後,自己經常無緣無故地人影不見,幫裡也不知起了多少變化。今日趙昆化有大行動自己竟絲毫不知情,只怕有些不妙。擔了半夜心事,和衣伏在桌上睡去。
次日一早,成進便奔龍神幫而去。心想方漪蓉雖美,但報仇大事要緊,要是由於耽於美色而在趙昆化跟前失寵,這幾年來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走到山上,便撞見一個年輕人正奔下山。成進認得他是吳山泰的兒子吳式,就是那個將處男之身獻給自己母親的人,不禁略為尷尬。
吳式一見他,叫道:「成大哥你可出現啦!幫主昨天找了你好幾次了,你都跑哪去了?這不,現在又叫我去找你。」成進忙道:「有什麼事嗎?」
吳式拉著他便走,說道:「幫主找你找得好急啊,昨天我們去打架的時候就找你不著,正急著呢!那點子武功可不低,要不是我機靈下了迷藥,你不在啊,我們可未免能打得贏呀!」
吳式一路走一路講起緣由。原來龍神幫幾個小嘍囉在城裡放肆,竟闖入民家強姦婦女,給一對夫婦撞見料理了,吳式溜得快,回來報訊。趙昆化急召人手欲去報復,卻遍尋成進不著,只好派吳山泰領軍而往。吳山泰上門與那男人單挑不敵而退,還得吳式隨後在他們的飲食裡暗下迷藥,才手到擒來。
吳式說到得意處,指手劃腳:「那點子武功不差,卻給我小作手腳,便乖乖就擒。哈哈!他老婆兒女幾個現在就在堂上,有好戲看哦……」
成進聽得趙昆化並非存心撇開他而行動的,大為放心,跟他入得大堂。
堂上已聚得幾十名幫眾,正亂七八糟地大聲鼓噪。一個女人給一絲不掛地給綁在木驢上,低垂著頭微微顫抖,顯然已給折磨得難以動彈了,吳山泰正自興高采烈地踩著踏板,口中呵呵直樂:「臭婊子看你還死不死?看你老公還敢不敢拿劍刺我?八三、八四……」
成進見到一個中年男人給綁得粽子相似,丟在地上,口裡塞著布塊,雙眼血紅,正「嗚嗚」地咆哮著。他身旁躺著兩個少年,手腳也給捆住,卻是已昏迷過去。一個少女只穿著貼身衣服,給按在地上。
吳式說道:「這婊子要保全她女兒,說要是給木驢幹過兩百下不死就放他們一家人下山。嘿嘿!她已經給十幾個人輪姦過,我看一百下也挺不住哪……」成進皺眉道:「真要干死她嗎?」吳式笑道:「幫主自有主張的啦!」
趙昆化瞧見成進,罵道:「你這臭小子,昨天死到哪裡去了?人影也不見一個!」成進露出右臂劍傷,說自己遭遇那兩個面人,力戰受傷,在山裡躲到傍晚才敢出來。
趙昆化問得仍沒有大女兒消息,說道:「那你以後就別一個人亂闖啦,小心點!現在幫裡沒有你可真不行啊,老吳昨天差點栽到家啦!嘿嘿,我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江松江大俠,這兩位是他的令郎,叫做軒南、軒北。這小姑娘是他的女兒,叫劍婷。哈哈,這位在享用木驢的便是江夫人啦,艷名昭著的漫天花劍周纖絮聽說過沒有?哈哈……」
成進看那周纖絮雖已三、四十歲年紀,但仍頗為美艷。她雙手給高舉吊著,雙腿分開綁在木驢兩邊,胯部也給固定在驢背,驢背上兩根比一般肉棒還略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在她的前陰後庭一下下撞擊著。周纖絮兩眼緊閉,不停地輕聲呻吟著,每一下撞擊都使她身子一震,帶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動,被姦淫中的成熟女人正是韻味十足。
從木驢的身下引出的兩條鐵棒延伸到木驢前面兩尺遠之處,前端接上兩塊腳踏板。吳山泰就坐在踏板前面,雙腳或快或慢操縱著木驢的姦淫節奏。他一見成進,突然雙腳同時猛的一踩,兩根木棒同時急捅入周纖絮兩個肉洞。周纖絮悶哼一聲,身子輕輕顫抖。
吳山泰站起身,拍拍成進的肩頭:「成兄弟你可來啦!這婊子你來玩……」
成進笑了笑,走到木驢跟前,捏著周纖絮的面頰說道:「周女俠是吧?木頭做的雞巴爽不爽啊?」一手向她乳房摸去,觸手軟綿,已是濕漉漉的,知道她給奸得冷汗直冒。
周纖絮看了他一眼,嗚咽道:「我……我還能撐下去,幾下了?」吳山泰接口:「還有一百零九下!嘿嘿,頂不住早出聲啊,你這娘們我還沒玩夠呢,可不要就這樣死了。」
周纖絮咬了咬牙:「你們說話要算數啊,我受了兩百下就放了我的兒女。來吧!」閉上眼睛。
成進倒也佩服她的硬氣,又跟她並無怨仇,不想親自行刑。笑道:「這又何苦。」走到趙昆化身邊。
吳式見他不動手,說道:「那我來吧!嘿嘿,這婊子昨天不知道多凶,差點要了我的小命,瞧她現在這樣子可真是爽!」坐到那椅上,叫道:「開始啦!」
左腳踏下,插在周纖絮屁眼中的木棒向上一衝,周纖絮咬牙頂住。
成進看見驢背上有幾點紅色血跡,知道周纖絮的菊花口一定給撕裂了,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不要命,二百下之後就算不死,兩個肉洞只怕從此再也不能用了。
吳式卻不管那麼多,左腳提起,右腳緊接踩下。周纖絮屁眼中木棒還未縮回到菊花口,陰戶中的木棒已深入花心。周纖絮冷汗直冒,咬牙強忍劇痛。
吳式冷笑一聲,雙腳猶如踩單車一般輪流急踩,兩根木棒在周纖絮兩個肉洞中急促抽動。周纖絮「啊」的連聲慘叫,呻吟聲越來越弱,沒二、三十下便暈了過去。
吳式卻還不住腳,又踩了幾下。成進連忙叫停,走近一看,周纖絮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木驢的背上給鮮血洩紅了一片。成進皺眉道:「這娘們不行啦,再下去就要了她的命了。」
趙昆化道:「好,放她下來!」自有幾個小嘍囉解了周纖絮下來,用水將她潑醒。
趙昆化笑道:「江夫人,你輸了。」將江劍婷攬到懷裡:「這個小妞是我的了。」一把撕下劍婷的上衣,抓著她嬌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江劍婷口裡綁著布條,嗚嗚抽泣,用力掙扎著。周纖絮見女兒受辱,掙扎著要爬起來,但扭了幾下,又倒趴在地上。
趙昆化「嘿嘿」一笑,將江劍婷衣服剝光,隨手解開她口裡的布條。一隻淫爪抓到她的陰部,分開兩片陰唇,兩隻手指捅了進去。
江劍婷一能開口,見母親倒地,叫道:「娘!娘……」趙昆化笑道:「你娘死不了的,顧著你自己吧!嘿嘿!」掏出肉棒,二話不說便捅入劍婷的小穴。
江劍婷下體猛的一陣劇痛,慘叫一聲,身體不住地扭動掙扎。趙昆化理也不理,將她按在地上,一下下猛烈抽插起來,說道:「處女就是不一樣嘛,你娘的騷穴哪有你這麼緊?」
周纖絮見女兒已被姦污,眼前一黑,身體不支,又昏了過去。幾名漢子將她又拉了起來,將她圍在中間,七、八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其中一人的兄弟昨日死在周纖絮的劍下,下手更不留情,將她一對乳房捏得發腫。周纖絮已給木驢奸得一直在滲出血珠的兩個肉洞也沒被放過,混亂中陰毛也給扯下幾根來。
成進對周纖絮的硬氣頗有好感,想起了吳山泰講述自己母親的情狀,眼眶一紅,喝道:「你們幾個快住手,真想搞死她啊?」那幾個漢子一愣,停住動作眼望著趙昆化。
趙昆化肉棒在劍婷陰道裡輕磨幾下,笑道:「成少爺怎麼說就怎麼做啦,看什麼!」想起自己無子,盧傑人品武功均不及成進,況且他既身死,自己的接班人非成進莫屬。頓了一頓,對成進道:「靈兒有了身孕你知道了吧?我自己沒有兒子,想要你們的第一個兒子姓趙,你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