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乾舌燥地守了半夜,半點趙霜瑤的消息也沒有。趙夫人已是身心疲憊,被兩個丫頭扶入房睡去了。
趙霜靈紅腫著淚眼,依偎在成進身上,回到自己房內。成進輕拍著她的肩膀,自個兒想著心事。
趙霜靈一路抽泣,一回到自己床上,便撲在成進身上大哭:「相公……我爹,我爹是不是有很多的仇家?」
成進心中冷笑:「你爹作惡多端,別的東西沒有,仇家這玩意兒哪裡還少得了?你面前的相公便是大大的一個。」溫言道:「是吧……」
霜靈又是一哭,緊緊抱著成進,道:「我……我好怕啊。我的姐妹都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輪到我了。我好怕啊……」哭聲漸大,淚水將成進的上衣沾濕了一大片。
成進心中正在籌劃此事,聞言不禁一懍。懷裡的嬌妻那纖弱的身軀輕輕地顫抖著,似乎在與成進的心靈共振。成進只覺心中一酸,一股愛憐之意油然而生,暗暗歎了一聲,輕撫著霜靈的後背,道:「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呢。誰敢欺負我老婆?」
霜靈雙手摟著更緊,臉上綻出一絲絲的笑容,抽泣之聲也慢慢低沉。在丈夫溫柔的撫慰之下,合上雙眼,沉沉睡去。
成進輕輕將霜靈抱在床上躺好,她甜美的睡姿愈見嬌媚,又一度泛起成進的愛意。「我不會真的這麼沒用,喜歡她了吧?」成進心中嘀咕。眼前霜靈長長的睫毛似在輕輕搖擺,可愛的嚶唇似在輕絮低語。成進驟然感覺到一種責任,必須好好保護霜靈的責任。腦裡霜靈小鳥似人的嬌態不停閃動,飽遭自己淫辱的趙霜茹、方漪蓉的形象漸漸變成了霜靈,她正在痛苦地呻吟著,可憐的眼神正乞求著自己寬恕……
成進心中猛地一陣抽痛,他定了定神,長歎一聲,不由自主地俯頭在霜靈的嚶唇上輕輕一吻,頹然翻身睡下。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趙昆化即趕回家來,察問情況。眾人只道三小姐昨日似乎要進城,卻又不讓人跟去,神神秘秘地,不知其實是到哪兒去了。七嘴八舌,說了半天也理不出什麼頭緒來,都道多半又是那兩個朦面女子幹的好事。
成進心想這趙霜瑤確是去得古怪,說明要進城卻居然跑到荒山野嶺去。不過這倒不是問題的關鍵,成進略作沉吟,道:「那兩個女子已經很久沒再出現過了,我看不一定是她們幹的。瑤兒說要進城,城裡我們的仇家……」眼睛朝趙昆化望了望。
趙昆化會意,問明夫人現在還在房裡傷心,並不出廳,方道:「你懷疑羅知府?」
成進緩緩點了點頭,道:「那傢伙一直心有不忿,他可能……可能要以其人之道……」
話音未落,趙昆化已拍案而起:「他奶奶的,他還敢想著報仇?」想起自己玩弄羅家姐妹的手段,瑤兒此刻定已不免,頂多那羅參依樣畫葫蘆,放了自己女兒的屁眼一馬。越想越是惱怒,喝道:「豈有此理!他敢碰我的女兒,我要把他跺成十七八塊!」便欲點撥人馬,殺奔知府府邸。
成進暗暗好笑,忙勸道:「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我們這樣一去,就等於公然與官府作對。何況這也只是猜測,我看還是探明白的好。如果真是那狗官做的,我們再作計較。」
趙昆化叫道:「探,探,探!探個屁!等探完了,瑤兒只怕連骨頭也給那混蛋吞下肚了!」一想到他的瑤兒此刻正在被人姦淫,趙昆化氣急敗壞地咆哮著。
從來只有他強姦別人的妻女,哪想到竟然有人敢強姦他的女兒,越想越氣,一張臉漲成豬肝色。
發洩了好一陣,才坐回椅子上。心想成進倒也言之有理,跟官府硬拚決非上計。長歎一聲,道:「阿進你去探吧。唉!瑤兒這時就算沒給他吃下肚,也給啃得差不多了。」
成進得令,點了幾名親信出門而去。自他升任副幫主以來,時時用心攏絡幫眾,營私結黨,為日後篡位奪權做好準備。眾人知他是幫主新寵,乃是未來的幫主,兼之成進為人豪爽,常以銀兩惠人,幫中上下大小人等,十之八九跟他交好。
卻說成進帶了幾名親隨入城,胡亂轉了幾圈,道:「這麼亂走不是辦法,我要進羅府一探,你們在茶館等我。天黑之前如果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回去報告。
」幾名親隨自忖功夫尚未到家,跟著他去難免礙手礙腳,何況又不用冒險,欣然應承。
成進擺脫了幾名從人,卻不進羅府,逕自出城而去,直奔老屋。
一進門便見虎子哭喪著臉,自個躺在床上發呆。方漪蓉、霜茹霜瑤姐妹和青兒分別捆著丟在地下,卻是不見蓮兒。成進問道:「怎麼回事?還有一個小妞呢?」
虎子歎道:「昨天我一醒來,那小妞已經沒氣了,我就把她埋了。」想起自己剛剛有了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女人,不料一轉眼便成空,不由又是唉聲歎氣,沮喪之極。
成進道:「早跟你說了嘛,你那麼干法會玩出人命,你又不聽!」虎子連連歎氣,垂頭不語。成進罵道:「他媽的,死了一個丫頭而已嘛,好像死了娘似的。」他自不知這蓮兒對於虎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又不是什麼大美人!」
成進扯開霜茹和霜瑤身上的繩子,大喇喇地坐下,喝叫姐妹二人過來給他舔肉棒。霜茹和霜瑤不敢有違,乖乖爬到他身旁,兩根香舌纏繞在成進肉棒上,嘖嘖有聲。
成進仰起身,兩條腿分別架在趙家姐妹的背上,將她們的頭更貼自己胯下,得意一笑,道:「好好弄,一會有好東西給你們。哈哈!」他不忍心虐待霜靈,卻將對趙昆化的仇恨盡數發洩在他另外的兩個女兒身上,要她們以最下賤的模樣接受自己的淫辱。
肉棒在霜茹和霜瑤的撫弄下漸漸漲大,爽暢之極,而地上的方漪蓉橫著頭,對這一切似是不聞不問。成進道:「蓉奴看不順眼了吧?這麼跩!」叫虎子將方漪蓉四肢分開綁實在鐵架上,又給青兒鬆了綁,道:「叫這小妞給咱們的方女俠剃剃騷毛。嘿嘿!」
方漪蓉大驚,奮力掙扎,無奈她手足給捆得結實,卻哪裡動得分毫。虎子幾隻手指在她的陰阜上搔摸著,撥弄著她的陰毛,歎道:「可惜可惜,蓉奴的騷毛長得挺漂亮的,可惜很快就光溜溜的了。」中指摳了摳方漪蓉的陰戶,提過一根香蕉,一把插了進去。
方漪蓉連日被姦淫,本已感生不如死,這下還得遭此凌辱,美麗的臉龐變得雪白,徒勞地扭動掙扎著。突然下陰一涼,冰冷的剃刀貼到自己小腹上,微微地顫抖著。方漪蓉再也忍耐不住,鼻子一酸,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
青兒緊張地握著刀柄,刀鋒刮過方漪蓉的陰阜。她幼小的心靈正自被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在慘遭強姦之後,還得做他們凌辱其他女子的工具。青兒心神不定,又羞又怕,手微微地顫抖著,突然一下把握不緊,剃刀在方漪蓉陰阜上劃了一下,立時血珠滲出。青兒大急,哭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忙腳亂地擦拭著傷口。
方漪蓉正自羞憤之極,對這一點皮外傷渾如不覺。成進卻是笑道:「小心點,這美人我可沒玩夠,要是劃殘了,你這臭丫頭可賠不起!」
青兒哭道:「我……我……」不敢怠慢,打點精神,繼續剃方漪蓉的陰毛。
方漪蓉無法可想,只是獨自掉淚,聽任他們的胡作非為。
半晌,青兒工作完成,將剃刀放在地下,退在一旁。成進一看,笑道:「哈哈!好青兒,你的手藝還不錯嘛,以前幫誰剃過?你家夫人?哈哈哈……」青兒不敢則聲,抱膝縮在牆角。
霜茹和霜瑤聽他侮辱到母親頭上,不由頓了一頓。成進伸頭在她們頭上一打,罵道:「看什麼看,做你們的事!你們以為我不敢玩你們的娘啊?」
姐妹二人不敢接口,又恨又怕。趙霜茹忙將成進的肉棒含到口裡,霜瑤只好將舌頭繞到他的陰囊上。
成進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一根銀針,叫虎子拿去火上烤紅。虎子不明所以,滿腹疑團地照做。
片刻間銀針已被灼紅,成進吩咐讓它稍為冷卻一下。趙氏姐妹害怕他要用刑,嚇得哆哆發抖。成進提起她們的頭髮,將姐妹倆踢在一旁,走到方漪蓉跟前,伸手摸摸她的陰戶,提著香蕉輕插幾下,笑道:「弄個漂亮的東西給你戴戴。」
戴上厚厚的手套,回手接過銀針。
方漪蓉驚疑不定,陰戶還插著香蕉,剛才還被擺弄了好一陣,酸癢之極,給成進幾下挑逗,臉上漸漸潮紅。成進嘿嘿一笑,蹲下身去,手指摳過她的陰核,突然猛地一捏,右手一揮,銀針穿過方漪蓉的陰核。
方漪蓉猝不及防,驟然間迸發出一陣尖厲的慘叫之聲,一股燒焦的味道傳來,成進已將銀針撥了出來。
房中諸人一時都嚇得呆了,方漪蓉在刺心的劇痛之下,身子不住地抽搐。成進卻從懷裡取過一個銀環,端詳一會,將銀環細的一頭穿過剛才銀針在方漪蓉陰核上留下的小孔,扣上機括。
虎子道:「這個……不會把她弄壞了吧?」成進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這是從趙老賊處學來的法兒。」又從懷裡取出一瓶藥膏,挑了一些塗在方漪蓉的傷口上。
虎子將信將疑,但見方漪蓉剛剛被刮乾淨的陰戶上出現了一個銀色的小環,而這可憐的美人兒卻因劇痛而忍,又一次昏死過去。
成進笑了一笑,對虎子道:「不用管她。痛上一兩天,自然會好的。這是給她做做記號。」從懷裡又掏出兩個銀環,眼光從趙家姐妹臉上掃過,道:「你們姐妹倆誰先來?」
趙霜瑤一聲尖叫,顫聲道:「我不要……我不要……」